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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相之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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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就说不出苛责的话语。

    “在里面。”楚闻庭叹息一声。

    苏映雪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得意,心中忐忑站在半开的房门口。

    屋内有些阴暗,半开的窗子将阳光洒了进来,两个白白胖胖的孩子托着下腮,正听着半眯着眼睛靠在椅子的楚子冀讲一个征战沙场的故事。

    讲故事的人说得十分投入,听故事的人听得津津有味。

    一个故事完毕,说故事的人叹息了一声:“最后那大将军被皇帝猜忌,离开了京城,到了一个十分偏远的地方,过起了隐姓埋名的日子。”

    楚白明歪着小脑袋道:“为何这个皇帝会不信任大将军呢,大将军明明这么忠心,还替他打跑了这么多敌人。”

    楚子冀道:“权势,是所有人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是百万人之中,只有几个人能得到,一旦得到了权势,有人会追随你,听你号令,你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而坏人得了权势之后,不满足于现状——”

    楚白澜弱弱的打断他的话:“可是大将军不是坏人呀。”

    楚子冀目光微沉:“皇帝知道大将军不是坏人,但是他为了自己的权势,不得不这么做。”

    楚白明似懂非懂:“所以那个皇帝也不过是权势的争夺者吗?”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道:“哎,真可怜,跟隔壁二狗兄弟抢糖果一样,他们都不知道其实那个糖一点都不好吃,还不如对门家的肉包子好吃。”

    楚子冀听了他的话,竟是一愣,表情有些复杂。

    苏映雪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门轴声吱呀转动,屋里的人抬起头,一大两小,三双眼睛盯住了她,她本想要扬起嘴唇,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鼻腔内有一股酸意。

    楚子冀躺在躺椅上,只是看了苏映雪一眼,就又侧过身躺下了,楚白明刚想要说话,他爹就走了进来,把他们两个人带了出去。

    屋内转眼间就静悄悄,苏映雪眼睛有些酸涩,光尘下将军爹的两鬓越发斑白,好像带着霜雪一般,而他的眼角的皱纹已然非常的明显,他老了,如今已经过了五十岁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穿着铠甲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非要用胡子扎自己,或者买幼稚丑丑的玩偶来吸引自己的目光,然后自己却是给他一个嫌弃的表情,在自己闯祸的时候,拿起马鞭想要抽打自己的屁股,却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最后被娘亲护着,烦躁又委屈的拍着门,高声想要掰正娘亲那是非不分的护崽观念。

    苏映雪对他最后的印象,定格在他有一年大寿时候,她趁着皇帝心情好,特意求了一次出宫的机会,陪着当时还算壮年的父亲喝了一趟子的酒,喝到最后外面已是鹅毛大雪,他皱着眉让她留宿一宿罢,但是自己却还是走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察觉到皇帝对楚家已经很不满意了,只是没有想到那夜成了最后一眼。

    她临死的时候,唯一想着的是,皇帝愿意放过楚家吗,会放过父亲吗?

    而今,楚子冀坐在她的面前,她却有了几分怯意,父亲会认自己吗?因为真正算起来,他的女儿已经在六岁那年不小心淹死在荷塘中,她不过是千年之后的一抹幽灵,无意之下,做了他二十年的女儿,得他护佑才长大。

    正因为楚家爱护她宠着她,所以她宁愿放弃生命,也不愿放弃他们这群亲人。

    屋内不知道沉寂的多久,楚子冀突然坐起身来,冲她招了招手,苏映雪呆呆走过去。

    “都已经嫁做人妇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楚子冀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泪,他的手指粗粝了许多,却一如记忆中那样温暖。

    “你娘若是在此地,定会以为是我把你惹哭了。”楚子冀道。

    “爹——”泪珠似断了的珠帘,模糊了视线,苏映雪笑着流泪,那颗惶恐流离的心,重先安定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苏映雪坐在院中,对面是贴着人皮面具的楚子冀,一旁是楚闻庭,一个中年男子守在院子口。

    苏映雪大概说了一下最近这几月发生的事情,不过她隐去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只说了自己被空山子所救,不过眼睛看不见这件事情是瞒不过去的,所以她就编了一个自以为十分合理的借口,然而却被楚闻庭瞪了两眼。

    楚子冀道:“我当年倒是对苏太师娶妻只是有所耳闻,听人说他的妻子因难产而亡,原来是这么回事。”

    又道:“我一向对文官不对头,倒是跟他无甚往来。”

    苏映雪知是如此,不再问苏正阳的事情,反正如今自己已经嫁入的沈家,除了逢年过节外,跟苏家大体上是没有什么瓜葛了。

    只是心中仍有些隐隐不安,感觉苏正阳绝对不像是表面那般温和无能,不过这应该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苏映雪将这些抛诸脑后,端着脸看着他们两人:“爹,二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什么事情?”楚子冀眼神飘忽,左顾右盼,想要转移话题,“岫儿,你且跟为父说说,你那个火锅的主意是如何想的?”

    苏映雪转头盯着楚闻庭。

    楚闻庭咳了一声:“你是想问,为何父亲如何离开荆州的事情,还是大哥失踪的事情?”

    苏映雪惊道:“大哥失踪了!”

    楚闻庭道:“一个多月前,他就失踪了,至今无人知道他的消息。”

    苏映雪慢慢皱起了眉,道:“他这些年究竟做什么生意?”

    楚闻庭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些,当年楚越川跟着楚子冀冲锋陷阵,既是勇猛的前锋将军,又是楚子冀的得力干将,当年楚子冀被剥夺兵权时,他表现的最为激烈,甚至还有反了的念头,虽然最后被楚子冀揍了一顿,偃旗息鼓了。

    后来楚氏一族离开了京城,楚家先祖本是弃儿跟着开国皇帝南征北伐,后背封为镇国将军,世蒙祖荫,本来是没有什么老家的,于是就跟着楚子冀流放的方向走,一直跟到荆州城的附近,最后在在丰宁城落户,掩藏了身份,做起了买卖。

    说来也怪,楚闻庭在京城之中,每到春日百花盛放时节,漫天花粉的时候就会喘疾发作,浑身发疹子,看了无数大夫都治不好的毛病,到了丰宁城居然就自己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京城风水不好,还是楚闻庭跟京城天生犯冲。

    而且楚闻庭还是一个天生做生意的料,不到三年时间他已经成为丰宁城最为富裕最有能力的布商了,楚氏一族如今日子优渥,全仰仗与他。

    然而楚越川却好像被拔了尾羽的孔雀一般,终日没有干劲,做什么都失败,有段时间楚闻庭好不容易说动了自家大哥跟着一位茶商走南闯北学点本事,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茶商的女儿看上了楚越川,非要嫁给他做什么平妻。

    好在楚越川虽然没什么干劲,对自己的发妻一直真心对待的,楚越川的妻子徐氏乃是淮江总督之嫡女,原本出身是远远不及楚家的,但是楚子冀因为自己娶了喜欢的女子,所以对儿女们的姻缘一直都是秉持着你开心就好的心态的。

    原本楚家抄家之后楚越川想要和离,让徐氏择郎另嫁的,但是徐氏说什么都要跟着楚越川。

    茶商行货之路不了了之,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楚越川有了几分主意,说自己想要开一个武馆教人习武,武馆自然不能只教枪法,于是楚越川打算先出府游历三四个月,看看能不能招几个南北武师。

    楚越离开丰宁城之后,一开始没过几天都会写一封家书,后面家书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书信的内容也越来越短,楚闻庭收到的最后一封信,上面只有四个字。

    安好,勿念。

    笔记潦草,匆匆而就。

正文 第130章 往事

    第130章往事

    自此之后,再无消息。

    楚闻庭都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许氏,只是楚越川失踪的事情,终究是大事,他只能找楚子冀商议。

    苏映雪道:“当初他京城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有些奇怪,离京前夜,他上山来寻我,给了我一瓶治眼睛的药丸,那药丸效果很好。”

    她怕将军爹担忧,所以隐去了楚越川似乎受了伤的事情没有提。

    楚子冀连忙道:“什么药丸,给我瞧瞧。”

    苏映雪从怀中掏出了那个药瓶,她如今眼睛已经差不多康复,虽然有些后遗症,但是再吃此药也无甚疗效,所以还留了几颗没有吃。

    楚子冀倒出一颗药,闻了闻,思忖片刻才道:“这药似乎是鹿濛国的疗伤圣药。”

    苏映雪震惊:“鹿濛?那个可以控制别人思想的异族!”

    楚子冀眉毛一翘,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你如何得知?”

    苏映雪道:“沈沛白告诉我的。”

    楚子冀手一抖,瓷瓶掉了下去,在桌面滚圆了半圈,被楚闻庭按住。

    “爹,你怎么了,是否身体不适?”苏映雪关切问道。

    楚子冀摇头,半白的胡子微微颤动着:“没事,人老了。”

    苏映雪心中怀疑,问:“这个药物虽然疗伤圣药,为何能治眼疾?还有大哥如何会跟异族扯上关系?”

    楚闻庭道:“当年倒是听父亲提起过,鹿濛国崇尚邪神,他们的长老是一个巫师,或者说蛊师。”

    原来是蛊,难怪能控制别人的身躯。

    “鹿濛国的士兵骁勇善战,战意十分可怖,一旦交战,就会爆发惊人的气力,且不死不休!”楚子冀眸光变得有些阴沉,“而且他们有一只“狼兵”,人数虽少,视力极佳,就算在黑夜之中他们也能看清战场,我们遇到过两次,两次都死伤惨重。”

    “后来抓了两个狼兵审问才知,他们的巫师炼制了一种药水,用药水洗眼睛的人,眼睛会越来越亮,视力也越来越好,他们培养这样的军队,配上弓箭,专门躲在暗处偷袭,简直所向披靡、攻无不克。”

    说到这里,楚子冀突然停了下来,苏映雪也沉默了,若是大哥的失踪真的跟鹿濛国有关……不,不可能,大哥自小就被爹爹教育成以家国为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跟鹿濛有所干系呢。

    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被这事一打岔,苏映雪也不好开口问自己心中的疑惑,只好安慰了几句,想着或许她可以找沈沛白商议此事。

    然后她站起来准备离开。

    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楚子冀喊了她一声:“岫儿,你当真喜欢沈沛白?”

    楚子冀看着苏映雪,眸色有些复杂。

    苏映雪微微一笑:“若是不喜欢,我不会嫁他。”

    “你不在乎他是众人口中的奸臣?”

    苏映雪缓缓摇头道:“爹,善恶之分,无非是世人口中自以为的界限罢了,世人营营逐逐,无非是为名逐利,只要无愧于心,又何惧其他人的口舌,更且历史为胜者书写,是非功过,清浊善恶,就连史书都受到蒙蔽,更何况普通的平民百姓。”

    “我相信他。”是因为别人用眼在看,而她却用心去看。

    楚子冀露出一个更加复杂的表情,错愕、惊讶、顿悟,最后眸色幽深,转为感慨和唏嘘,他的小女儿,竟是比他还要透彻。

    苏映雪走出院子,没走几步,就看到了立在不远处的沈沛白,他眸色流转,定定地看着苏映雪,似乎很惊讶,又似乎有几分疑惑。

    来得正好,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他呢。

    苏映雪走过去,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跟我来,我有些疑问想要请教你。”

    奸诈阴沉,凭着名字就能止小儿夜啼,让无数百姓闻风丧胆的左相沈沛白,乖乖的跟在苏映雪身后,让跟在暗中的影卫大跌眼镜。

    “大人,你可不能这般畏缩啊,咱们男子要抬起头,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一个男影卫咬着手绢道。

    “省省吧,大人之前没有跟夫人成亲,就已经为她茶饭不思了,现在成了亲,自然就变成妻管严了。”另一个影卫不屑道。

    “大人真是一个好夫婿啊,难怪这京城中有这么多大家闺秀想要嫁给他。”又一个影卫道。

    “夫人气场也很强大啊,不仅才貌双全,还聪明睿智,她身边的那个叫闲雨的侍女你们发现了没,好像身手不错啊,而且还是单身呢。”

    “我知道,我知道,还有一个话唠的小丫头,一直喋喋不休,但是她做的东西特别好吃。”

    “……”

    路过的怀安嘴角抽了抽,喂,你们歪楼了。

    沈沛白跟在苏映雪的身后,走进房间,房内有丫鬟正在收拾屋子,其中一个丫鬟捧着一块白布,神色诧异,用奇怪的眼神偷睨苏映雪。

    苏映雪心中想着如何让沈沛白全盘脱出,并未注意到这个眼神,沈沛白却想起来了什么,对那个丫鬟招招手。

    这丫鬟是苏映雪带过来的,还以为姑爷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心中惴惴不安,抖得跟一只鹌鹑似的。

    “相、相爷……”丫鬟垂下脑袋,听说相爷手段十分的厉害,难道新婚第一日,她们几人就要命丧于此吗!

    然而沈沛白却把那白布拿了过去,然后踹进了衣袖中,跟个没事人似的道:“行了,别收拾了,出去啊,我与夫人有要事要谈。”

    “是,奴婢告退。”那婢子隐下了心中惊愕,不敢多说什么。

    苏映雪瞧见了他藏下的白布,喝茶的动作顿了顿,耳根有些发红。

    沈沛白在撩了衣摆,坐在她的对面,开口道:“夫人想要知道些什么,为夫定会知无不言。”

    苏映雪想了想,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从何问起,她要是对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觉得有些突兀,而且问题是自己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前世认识社沛白啊,若是对方说起往事,自己却一脸懵逼,岂不是很尴尬?

    沈沛白伸手倒了一杯茶,神情从容道:“夫人是不是想要问我,是否认识一个叫楚岫玉的女子?”

    苏映雪心中有无数问号啊,想要一次解决,马上接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沈沛白望着她道:“因为我曾经与她指腹为婚,青梅竹马。”

    苏映雪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她还想着自己跟沈沛白是不是有什么渊源,比如自己以前做男装打扮的时候,对方是二哥的同学什么的,没想居然是这般亲密的关系。

    苏映雪不想如此兜兜转转,遮遮掩掩了,索性沈沛白早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她直接问个痛快,也好过以后费心费力去猜测论断验证。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楚岫玉?”

    “你我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

    “为何,我丝毫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沈沛白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沉痛,开口道:“你不记得我,是因为你中了一种蛊毒,这种蛊毒能让人忘却心中之人。”

    苏映雪张大嘴巴,听着沈沛白一本正经的说完,然后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沈沛白,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目光却是明晃晃的,沈大人,那冬瓜仙人真不是你的分身吗?

    沈沛白却是苦笑一声:“此事楚将军和你大哥二哥都知道,你若是不相信我,自可向他们求证。”

    “好吧,是何人给我下的毒?”苏映雪只好继续问道。

    “是一个爱慕我的女子,她给你下了蛊毒之后,你慢慢疏离我,我那时并不知此事,后来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京城,谁料竟被事情绊住,等我回京之时,你已经……进了宫。”沈沛白神色愈发的阴沉,“后来我游历江湖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这一种蛊毒,几番调查,知晓你中了此蛊,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

    “此蛊能解吗?”苏映雪听他这么说,倒是觉得有了几分靠谱。

    沈沛白点头,又摇头。

    苏映雪被自己的傻问题噎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就算可解,又有何用,她中蛊的身体,估计早已经烂成骨头了吧。

    苏映雪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苏映雪又问了几个细节,沈沛白的回答能一一对上,她想着这一切莫非真得是苍天安排的,又或者是自己的造化,她与沈沛白错过,今世才得以相守,这简直……简直,比电视剧还要离奇啊。

    苏映雪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望着沈沛白,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却没有一句能说出口。

    她应该怀疑的,但是她又无从怀疑。

    沈沛白说得每一句话分开说她都能听懂,但是这些话合在一起,却好像天方夜谭一般让人心生荒谬,她心中觉得沈沛白没有撒谎,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似乎遗漏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苏映雪觉得自己还是先解决当前的问题好了,早知道就不要问的这般直接了,现在气氛有点尴尬啊,而沈沛白正坐在她面前,用一种专注出神的表情缅怀着过去。

正文 第131章 钥匙

    第131章钥匙

    苏映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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