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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忆(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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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福楼的蟹黄小笼包!”
杨琎低低笑道:“这鼻子还真是灵。”
明瑟转身,鼓鼓嘴:“你骂谁是狗呢。”
“我可没骂你。”杨琎笑着弹了弹她的脑门,然后在她生气之前,将手上的包裹递给了她。
寿福楼的小笼包,便是寻常日子也要等候至少一个时辰,遑论今日佳节盈客。
紫笙低头抿嘴一笑,携着木木离开。
“在看什么?”
宋衑忙转身,将食指放于唇上:“嘘。”
裴祯望了一眼宋衡与春娘,笑道:“我倒鲜少遇上宋御史吃瘪的模样。”再低头,见宋衑正摸着下巴,似若有所思。
“小丫头在想什么?”
宋衑看着他,迟疑道:“您能不能去向我哥哥解释一下——”
“不必。”裴祯笑道,“一会儿他自己就会明白了。”
宋衑摇摇头:“南意姐姐十有八。九不会告诉他的。”
“非也。”裴祯弯下腰,与她视线持平,“是我的心上人要来了。”
宋衑诧喜地看着他,正要追问,便听见了有人上来的动静。
“裴大人。”
裴祯身形微僵。宋衑瞧出他的紧张,咧嘴朝他一笑。裴祯眉眼一弯,立直身子,回过头彬有礼道:“谢将军。”
宇文凉本在与司徒钊闲谈,见谢萝出现,眉梢一挑。
素闻其名,鲜见其人。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
谢萝一身男装,几步走到裴祯面前站定。
“你约我来此,不知有何事?”
裴祯清了清嗓子:“只是想同你游河。”
谢萝微微侧头:“游河?”
裴祯心底漏了一拍,本担心会被拒绝,熟料却听她继续道:“既然是游河,画舫虽舒适,但到底不如小舟,裴大人可愿随我移步?”
自然愿意。
谢萝便朝宇文司徒抱拳颔首一笑,以作见面告别之礼。
宋衑不意裴祯喜欢的人竟是她,连忙上前,想要结识一番。
“你就是右相大人的千金吧。”
宋衑一愣,极力压住欣喜,试图稍稍矜持些:“您,您知道我吗?”
“虽然你将来应属文官,我亦常年在东海驻守,彼此恐见不了几面。”谢萝笑道,“但我很是期待与你同朝共事。”
宋家小女欲从学为官的消息,早在昌邑的上层传遍,可惜大多人只当是小姑娘的戏语,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谢萝与裴祯并肩离开,宋衑嘴角的笑都未能收起来。
“衑儿。”南意的声音忽然响起。
宋衑闻言转身,见南意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后。
“我带你去河边走走吧。”
宋衑瞥了一眼宋衡,见他眉梢微皱。
“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宋衑忙挽上她的胳膊:“我要去的。”临走前特意递给了哥哥一个安慰的眼神。
“司徒钊,你过来!”是屠白的声音,“这女人耍赖,你过来给我们当令官!”
果然是喝多了,连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名讳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
宇文凉拍了拍司徒钊的肩:“他这是积怨颇深,你要多担待一些。”
司徒钊笑着摇摇头:“你就是在看热闹。”
“紫笙明日就要随你去见老夫人了,今夜你就当做做善事。”
“要是我母亲派人来探你的口风——”
宇文凉在昌邑时,常去司徒府拜访,司徒老夫人起先心疼他父母早逝,后又见他果真少年英豪,更是喜爱非常。
宇文凉眉梢一挑:“你还信不过我?”
“司徒钊,你怎么还不过来!”屠白的声音愈发嘹亮。
司徒钊难得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语气却是寻常:“我这就过来。”
是夜,屠白第一次被女人喝趴下。
宇文凉踱到船头时,宋衡正凭栏饮酒。
“裴祯不喜欢春娘。”
“恩。”
宇文凉似有些不解:“那你们吵什么?”想起什么,笑道,“我与木木就不常吵架。”
宋衡冷哼一声。
宇文凉抢过他手里的酒,正欲仰头一品,却突然顿住。想了想,仍旧将酒壶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你是不是有病?”
“木木不喜欢酒味。”宇文凉抬头看着圆月,“还是不熏她了。”
宋衡这次没有骂他。他摇了摇酒壶,轻声道:“南意就很喜欢,虽然她更擅长饮薄酒。”小杯的桃花酿,一盏一盏喝着,可以喝上一夜。
“这么熟悉了,怎么还不去下聘礼。”
“她心中有结,我却无能疏解。”
士族对于女子的贞洁一向看重,而南意本就出身其中。
“会不会是你说得还不够明白。”宇文凉慢慢道,“你应当告诉她一切。”
“说起这个。”宋衡忽然话锋一转,侧身盯着他,“你是怎么知道——”
宇文凉淡淡截道:“佛曰,不可说。”
“你不是说,朋友之间要相互信任吗?”
宇文凉微怔。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宋衡:“朋友?”
宋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猜的。”
“怎么猜的。”
“江南穆府一事,我本不知晓。但其时恰好派人前往江南查探木木的身世,陈府与穆府曾有商贸往来,千丝万缕之中,倒是得知了穆府账本一事。”
宋衡喝下一口酒:“勉强应付。”
宇文凉笑了笑:“前年东海生变,你几乎是立刻建议陛下派遣大臣出使,但后来却因战事的加剧而作罢。若我未猜错,一旦陛下同意你之所请,你下一步便就是毛遂自荐了吧。”见宋衡眉心轻蹙,知晓算是周旋过去了,心下稍松,继续道,“再者,你在奏章之中,常举门客出使相辩的例子,至于你平日在朝堂上的气势,同辩客又有何异?”
宋衡沉默片刻,将手中的酒递给了他。他欣喜于宇文凉对他的理解,却又不愿显露这种高兴。
“少喝一些,你家夫人不会怪你的。”
宇文凉笑着将酒壶接了过来。
见他饮下酒,宋衡方慢慢道:“年少时我很喜欢江南。江南的风,江南的小桥,江南的流水,以及,江南的一切。”他垂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但后来突生变故,我们搬到了昌邑。昌邑的冬日会下雪,夏日则要来得迟一些。虽然曾有不堪,但心里,总归会记挂着那里。”
他抬头看着宇文凉,一向淡漠的脸色,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变得柔和温软。
“你问我是不是说得不够明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绚烂的言辞在她面前仿佛不起作用,说什么都觉不足。”顿了顿,他复又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平静道,“我只知道,有她在,我不必再要什么杏花春雨。她就是我的江南。”
微风带着河水的清凉而来,缠绕在两人身边的酒味渐渐褪散。划拳声与欢笑声好像突然消失,唯有月色下的无边静谧。
“这么会说情话,怎么之前一直都是个哑巴。”
静谧忽地被打破,南意寡淡的声音中难得多了三分戏谑。
宋衡身形一僵。
又是长久的安静。
南意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都是笑,恰如春日枝头绽放的杏花。
“如果你现在转身朝我走过来……我就准你将聘礼放在杏春馆的大门前。”
宇文凉悄悄走开,到木木的身边去。她和紫笙似是早就立在了阶上。
依米已经睡熟,宇文凉担心她手酸,忙将孩子接过。接过的那一刹那,他低头闻见了她身上的香气,忍不住偷偷啄了啄她的鼻尖。
木木笑瞪了他一眼。宇文凉便抱着孩子无声地笑。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宋衡一点点地面对着他们。这次,连木木都能看出他故作镇定下的手足无措,仿佛少年的笨拙和扭捏。
不远处的另一艘画舫上,成荃握拳愤慨道:“宇文凉怎么能这样!不行,我要去——”
成薇面色发白,叫住他:“不要去!”
“姐姐!”
成薇极力保持着仪态。她稍稍平复下情绪,轻声道:“不要去。”她抬头看着成荃的眼睛,指尖直掐进了掌心,又重复一次,“答应姐姐,你不要去。”
“他妈的凭什么?!”
成薇遥望着对面张灯结彩的画舫,神色间闪过一瞬的萧然。
她低头喃喃道:“他是真的喜欢她。”
画舫两侧的河灯,正载着世间的祈望,随着水纹渐渐向远方流淌。
作者有话要说:1、日常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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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成府
九月将至尽头,十月的红枫踏着西北风如约而至。
昌邑城中出了两件喜事。
一是杏春馆的春娘,在杏春馆的大门前,答应了当朝御史宋衡的提亲。熙国向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他二人这般在清伎馆,当着清贵勋客的面定约还是头一遭。
自然有人以为是伤风败俗,说着不好听的话。但更多的人,尤其是民间的百姓,却将其传为了美谈。
人生匆匆数十年,须臾而已。宋春二人能于十年后再度相逢,结为连理,何尝不令人感慨唏嘘。
右相府也适时放出了消息,表明对两人婚事的认可。
二是司徒府向护国大将军府提亲,求娶将军的义妹,杏春馆的紫笙姑娘。
司徒钊到护国将军府拜访时,宇文凉并不在。
木木抱着依米,坐在院里的藤椅上,眉眼带笑。她正拿着一本书,柔声读着上面的内容。
“余忆童稚之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
依米乖巧地待在母亲怀里,眼神专注,不吵不闹。
岑伯见到司徒钊,正欲问好,却被他止住。他不愿打扰木木母女,便请岑伯走到另一侧,向他询问宇文的去向。
“将军去成府了。”岑伯叹了一口气,“自中秋后,将军便亲自上门拜访了好几次,熟料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司徒钊皱了皱眉:“便是寻常人家,也断不会屡次挡客,何况两府现在仍有姻亲之结。”
“是以老奴猜测,成府已知晓了将军的意图。”
司徒钊微微颔首:“当初雁城曾出现了成府的探子,宇文并未派人阻拦。”想了想,问道,“他出去有多久了?”
“一个时辰了。”
“若是今次成府仍不让他进,估计也该回来了。”
“那老奴先带将军去前厅等候吧。”
“好。”
宇文凉回来时,司徒钊才喝下第一口茶。见他神色不佳,开门见山道:“这是成恪的意思?”
“或许吧。”宇文凉敛起情绪,坐在一旁,端起新沏的茶,呷了一口,慢慢道,“总归会有方法的。”似是不愿再提此事,放下茶,笑道,“你怎么还有空过来,是送请帖吗?”
“猜得不错。”一边说着,一边将袖中的金漆红帖递给了他。
“十月初三?”宇文凉微哂,“你怎么不干脆和宋衡一道。”
“那我岂不是会错过一场热闹。”
宇文凉将请帖收下,笑道:“看在我帮了大忙的份上,护国将军府能不能少出些份子钱。”
司徒钊挑眉:“除非你先告诉我是如何劝服的母亲。她起先明明不愿答应。怎么你去同她说了几句话后,她就别扭地答应了。”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司徒钊静静看着他:“知母莫若子。”母亲讲不讲理,他还不清楚吗。
宇文凉失笑:“有的道理她许不会听,但有的,她一定会听。”
“比如?”
“比如事关你的心意。”宇文凉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待你以后有了孩子,自然就会明白。”
他迟早会违背你的意愿选择自己的生活,你当然会生气,会反对,但最后妥协的却总是你。
因为你爱他,胜过他爱你。
司徒钊抬头,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逝的烦闷。知晓此时不宜久待,沉吟片刻,他决定起身告辞。
宇文凉走到院中时,木木已经躺在藤椅上,同依米一道睡着。
心中积攒的郁结似是一下消散,他嘴角生出一丝笑,下意识将脚步放轻,小心地先抱起了依米,将在睡梦中无意识吐着泡泡的她放在了小木摇篮里。
然后再是木木。她本就嗜睡,最近倒是愈发明显。宇文凉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饶有兴趣地翻看着。
这是沈复的《浮生六记》,他记得他将其放在了书架的较高处,也不知她是怎么找到的。
木木听到了书页声,悠悠转醒过来。
宇文凉放下书,走到椅子面前,蹲下身来,揉了揉她的头发。
木木还未彻底清醒,她摇摇头,喃喃道:“我怎么又睡着了。”
“许是你一看书就这样吧。”
听出其中的戏谑,木木不满地拍开了他的手:“我才不是呢。”
宇文凉笑道:“方才司徒钊来过了。”
“司徒将军?”
宇文凉将请帖拿出来:“他和紫笙的婚期定下了,在十月初三。”
“宋大人的婚期好像在十月初一。”木木嘴角噙笑,“他们怎么不直接一起呢?”
宇文凉闻言一愣,继而不由笑出声来。
成国公府内,成夫人谢氏温声安慰着女儿:“宇文只是一时糊涂,不过车前的一个女奴,你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成恪才知成薇擅用了他的名义,对宇文凉避而不见。不忍责备她,唯有往来踱步。
成荃听不惯母亲的话,气愤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孩子都抱在怀里了。”
谢氏骂道:“你这个混小子,怎么能说这种话,你给我闭嘴!”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明明是他宇文凉背信弃义在先,姐姐凭什么还要给他好脸色!”越说越生气,“我没撸起袖子打他就不错了!”
成恪冷笑一声:“打?人家是平虏大将军,十六岁起便带兵打仗,你整天不学无术,只怕连只鸡都捉不到,怎么和他打?”
父亲的责骂不同于母亲,成荃不敢轻易忤逆。
成薇见他嘴角紧绷,脸色难看,轻声替他解围:“明德也是为了我,还请父亲勿再动怒了。”
成恪叹了口气:“父亲知道你的心情,但是如此行事,你不会觉得不妥吗?”
“他若进来,只可能是退婚。”成薇垂眸,看着地上的落叶,“难道一定要我受此折辱吗?”
谢氏忙道:“他不过带了一个女奴回来,绣绣你定是多虑了。”
成荃忍不住插言:“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又不是男孩,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谢氏抚着成薇的背,耐心劝慰道,“待你嫁过去,就是嫡母。一个连妾都算不上的女人和她的孩子,于你几无妨碍。”
沉默半晌,成薇轻声道:“他不会让她做妾的。”不等母亲再说话,她静静望着成恪,“父亲应当比我更清楚吧。您上次进宫面见陛下,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成恪一愣,反应过来后,面带怒意:“你怎么能私看为父的信件!”
“是我做的不对。”成薇平静道,“父亲生气是应当的,您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成恪手掌发颤地指着她,良久却未说出一个字。将手收回来,揉着眉心:“不论如何,需得同宇文凉谈一谈。”
成薇用右手握住了左手。
“父亲是要同意他的退婚吗?”
成恪难得硬气一回:“是我们成国公府要退他的婚。”
谢氏皱眉不耐道:“好好的为何非要提退婚两个字?”
“你一妇人,明白什么!”
“两府婚约已缔结了五年,退了婚之后又要另寻亲事——”
成荃不由嚷嚷道:“以姐姐的容貌性情,不愁没有好人家。”
谢氏瞪了他一眼:“哪有你想得这么容易。”
成薇突然站了起来。众人一怔。
“我要亲自和他谈。”
作者有话要说:1、日常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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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成薇
谢氏爱菊,是以成国公府内随处可见黄花,其中尤以花园为甚。
宇文凉进来时,远远就能望见她正敛目端坐在石桌边。桌上放着两杯茶与四五碟点心瓜果。
再靠近一些,可以看清她的神色。平静中带着些许雍容的安闲,恰合她一直留给他的印象。
他不缓不慢地走着,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连寒暄都不知如何开口。成薇眸光微动,举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
“将军想要娶她。”
宇文凉不意她会放下矜持,直言相问。略怔了一瞬,从容道:“是。”
“将军二十二岁时,与薇定下婚约,至今已有五年的光景。”她抬头,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他,“将军对此,可有何话要说。”
前世的她曾问过相似的问题。
宇文凉低头看着茶杯上的青色纹饰,慢慢道:“是我有负在先。”
“五年的时间,将军一句有负便能轻巧带过吗。”
“成府若有甚要求,尽可提出来。”顿了顿,“对外可说,是国公府向将军府退婚——”
“然后将军会为我另择一桩婚事?”成薇淡淡截道,“会如姻亲一般保成府百年无忧?”
“只要在力所能及之内,护国将军府不会对国公府坐视不理。”
成薇目光无波:“这样听着,似乎很值得。”
宇文凉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微微侧头,看着开得正好的花。
“来之前,木木问我,‘她喜不喜欢你?’。”
成薇一怔。
“若你说不喜欢,其实我并不意外。除了今日,你我只见过一面。这世上与你一面之缘的人实有太多,如果不是陛下的一纸婚约,你我许只是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
一只白色蝴蝶盘旋在花丛上方,扑扇着翅膀。
宇文凉语气平和:“若你说喜欢,那么可否让我知道,是因何而喜欢。”
成薇睫毛微颤。
“自我八岁起,便常听见你的名字。”沉默片刻,她注视着他的侧脸,轻声道,“护国将军之子,宇文凉。”
见他并不转身,不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一只白色的蝴蝶,正停在花蕊处。
“年轻轻轻便战功显赫,承袭了护国将军府一脉,保得熙国北方太平安宁。”成薇嘴角露出一丝笑,仿佛不觉怠慢,“如此佳婿,昌邑城中的女子,谁又不喜欢呢。”
一阵风吹过,白蝴蝶拍着翅膀,复又在花丛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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