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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刚刚说什么?”程月讨厌好看的动物在她面前耍帅自恋,于是又故作不屑的问。
“没用,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徒弟了。”可是玄元才不吃这套,“你刚刚答应我做你师父了。”
“什么?”程月的脸登时就黑了。
“别装了,为师知道你在偷着乐。”玄元眯着眼睛,自恋到极致。
程月已经攥起了拳头,“限你在十秒钟之内从这间屋子消失,十,九,八······”
玄元一副自恋的样子完全不受她言语的影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下巴,“徒弟一定是担心为师的休息了,没事的,为师是神仙,不用睡觉的。”
“三····二·····”
“临睡前不对师傅说句晚安吗?”
程月抄起门边一把扫帚,再一次将他扫地出门。
耳根终于清静了。程月躺下,只一辗转便听见鸡鸣。
翌日清晨,程月刚刚洗漱好一推屋门便看到大门外站了一个人。因为清玄居大门常年不闭所以一眼望去穿过院子便可以看到院外。
远远望去,那人身穿一身淡青色蜀山长衫,身材修长,腰间配一柄长剑。他双手抱胸侧对着她,笔直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像。
程月恍然想起老掌门昨天说为她找了弟子教授剑法。
听见有人走近,那男子缓缓转身,对程月抱拳一拜,道了声“掌门”。
程月对他摆了摆手,“云泽师兄不必多礼。”
云泽模样十分清秀,一双丹凤眼中无悲无喜,淡泊的模样仿佛是画中走出的仙人。
“云泽师兄这么早就来了,想必等候多时了。”程月略表歉意地讪讪一笑。
云泽微微点头,并不计较。语气淡泊地说,“掌门,弟子前来讨教蜀山剑法。还请掌门指点一二。”
程月连道,“愧不敢当。”自己心里也是一愣,昨日清玄老头说的好好的找云泽教我剑法,怎么今天就变成讨教了。程月没有办法,只得迎难而上,“此处地方太小施展不开,请云泽师兄换一处再与我切磋。”
云泽点点头,“请掌门随我来。”
程月跟着云泽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在华池殿后方,碧水环围,重峦叠翠之间有这样一块空旷之地,平日可供弟子们修法练剑。
云泽站在理她数米的地方,稍作调息。许久也不见程月有所准备,还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不禁疑惑道,“掌门?你的佩剑呢?”
“啊?什么佩剑?”见云泽将腰间的佩剑抽出,程月这才领悟到,原来切磋是要用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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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切磋?还是受教?
程月挠挠脑后,干笑,“我不用剑,咱们就这么开始吧。”
见状,云泽也将佩剑收好放到一边,“那弟子也不用剑,这样公平一些。”
程月皮笑容不笑地说了声好,此时有些小紧张,十分担忧,这个师兄打人疼不疼啊,别一会给我打成二级残疾。
“那我们开始吧。”云泽也有些好奇了,见程月也不运功,面上又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他也想试试这个新任掌门的功法如何。
程月又说了一句好。
云泽试探性的使出半成功力,掌风一出,竟直将程月打飞十几米。
程月咳嗽着匍匐在地,云泽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掌门毫无功法可言。
他快步走到程月身边,低头抱拳,“掌门,弟子无意冒犯。”
“师兄这掌风可真是带劲·····咳咳···”程月捂着胸口咳了几声,朝他伸手示意云泽扶她起来。
云泽哪里懂得程月的眼色,并没有伸手扶她。
程月心里感叹着,真是个榆木脑袋,无奈只得打个滚自己爬了起来。
“实不相瞒,我并不会道法,也不会剑术。
“······”云泽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身就要走。
“等等······”程月叫住云泽,“我现在不会不代表我将来也不会,谁都不是天才,没有人不学就能精通的。”
云泽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认真,程月也没想到这个冰块脸听她这么一说竟然微微点了点头,答应教她剑法。
程月将剑从一旁捡起双手递给云泽,一边说,“教我剑法吧,云泽师兄。”
“好。”他的声音就像潺潺的溪水声,在云淡风轻的九月天,给程月莫名的信心。
云泽走到溪边一棵垂柳旁,抽了一支柳条,以柳为剑为她讲授蜀山剑法的精髓。虽然程月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云泽看得出她很认真。
在云泽的监督下程月练了一整天的剑,待到日薄西山,程月已是又渴又累。
“云泽师兄,好饿啊,我可以吃些东西嘛。”程月可怜巴巴地看向云泽。
云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了,明天如果还要继续的话准备一把剑在卯时之前来这里等我。”
“嗯嗯!”程月重重点了点头。
云泽告辞离开以后,程月才突然想起忘记问他掌门应该在哪里吃饭了。
从华池殿后方绕到华池殿的正前方,程月发现殿前有两个青衣弟子在殿前看守。
机灵一动,便嘱托一个叫云浩的弟子给她往清玄居送吃的。
回到清玄居时惊喜地发现饭菜已经被搁在屋里的案几上了,拿起筷子加了菜便往嘴里送。正在吃得尽兴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说话声,“女孩子如此吃相也不怕被人笑话。”
不用猜就是昨天晚上那个不请自来的自恋狂玄元了。程月才懒得理他,继续吃馒头和青菜,“谁让你进来的。”
玄元往榻上一坐完全离开的打算,倒也不计较程月的态度,自顾自地说道,“蜀山剑法练习的怎么样了?”
程月一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蜀山第三十代代掌门,哪有我学不会的东西。”
玄元嗤之以鼻,先是“哎呦”了一声,后来看程月吃得欢也没看自己,便找了别的话茬,“叫声师傅听听。”
“不叫。”程月不理他。
“叫一声。”玄元不罢休。
“叫你师傅你能给我什么好处?”程月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埋头吃饭。
“教你蜀山道法。”玄元挑眉。
程月咬着馒头摇着头,“已经有云泽师兄负责教我道法了。”
玄元摹挲着光洁的下颌,“那为师你一件宝物如何?”
一听到宝物两个字程月立即放下筷子,来了兴致,两只眼睛瞬时睁的像铜铃一样“什么宝物?”
见她两眼放光,玄元真是好气又好笑,这么现实的女人是怎么穿越过来当的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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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收礼
“你等我一会。”玄元神神秘秘地说着,瞬间变化为空气无影无踪。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又出现在程月身边。
“你干嘛去了?”程月问。
玄元的唇角时而扬起,眼中含笑,翻手之间,掌心便多了一样东西。
准确来说,这是一把剑。这剑身长三尺多,通体金黄,剑身似乎由古时玄铁所打造,剑刃泛着寒光。剑身最外层由金光所包裹,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真是看呆了程月。
“这是······”程月伸出手放在离剑身半尺的地方,隐隐感到一股巨大的能量蕴藏其间。从剑的外观来看这应该是上古名剑。
从颜色来看,程月推测是轩辕剑。黄金色之千年古剑,传说是天界诸神赐予轩辕黄帝击败蚩尤之旷世神剑,内蕴无穷之力,为斩妖除魔的神剑。《名剑记》中记载,轩辕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之古字题名。
程月迟疑道,“这是轩辕剑吗?”
“你竟然识得轩辕剑。”玄元眼中透着一抹得意,挥手将它置于一边。
轩辕剑属于上古神器,本身具有灵性,与人一样能站会走。此时轩辕剑悬空立与床边,看起来十分奇异。
“叫一声师父,这剑就归你了。”这声音富有磁性,说不出的诱惑力。
程月终究是没有抵住神器的诱惑,叫了一声,“师父。”
“嗯,好徒儿。”说着,还不忘伸手摸了摸程月的发髻,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月躲开他的触碰又说,“去吧,把它拿起来。这剑有灵性,如果它接受你这个主人便会追随你一生。”
程月满怀憧憬地走到剑前,仔细地注视着剑身。
剑体发出的金光越发炽烈,突然,在剑壁化为镜面,竟然可以照见自己的脸。
程月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玄元,发现镜中并无他的身影。
“师父,你看。”
看程月的样子,明显是发现了轩辕剑的异常。
“看来时你与此剑有缘。”玄元挑眉,意味深远地看了看这个看起来和寻常凡人无差别的女子,“为师教你几句心法口诀,可以将此剑收进自己的意念之中。”
程月不解,“意念?”
玄元俯视她,“这剑携带不方便,不需要的时候可以念口诀将它“隐藏”起来。”
程月一脸的懵懂和崇拜,在玄元似笑非笑的眼中仰着一颗小脑袋,刨根问底道,““隐藏”起来时候剑去哪了?”
玄元轻轻摸了摸她额前的软发,“月月,你要知道,这把剑并不非凡物,它有自己的喜好,也有自己的生活。就算是宠物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不会时时黏在主人身边。”
“月月?”听他这般唤她,程月抬眸,与他四目相对。面前的玄元五官精致,眸中含笑,程月恍然觉得自己有些睁不开眼睛。
夜里程月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玄元唤她月月,教她打坐还有心法口诀。
梦里他着一袭白衣,不时与她打趣,全然没有一个师傅或是蜀山祖师的样子。
当晨光照到枕边时,程月一脸舒适的从梦中醒来,睁开双眼时,唇角还挂着微笑。看天色,尚未到卯时。
程月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玄元的身影,恍然觉得昨夜经历的一切是梦,试探性地念了一遍昨夜玄元教的口诀。一阵清风忽然将南墙窗子的藕帘吹拂起来,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把赤金色长剑突然带着风朝她飞来!
“轩辕剑!”程月惊呼出声,原来她昨天做的不是梦。
程月暗暗地在心里惊喜了一番。看这天色应该未过卯时,程月换好弟子送来的蜀山特有的青衣,提着剑就要去赴与云泽的约。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匆匆回到屋子里找了一件旧衣,将剑包好抱在怀里,这才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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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来自长老的恶意
不出程月所料,一身淡青长衫的云泽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了。
一眼望去,云泽在远处的苍竹绿树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挺拔。衣袂随风而摆,好一副仙风道骨。
“掌门。”见程月走过来,云泽稽首行礼。
“早啊云师兄。”
云泽点了点头,目光在程月怀中所抱的布衫上停留。
“今天云师兄要教我御剑术吗?”
“恩。”云泽点了点头,清秀俊逸的双眼仿若无波的古井,“你的剑···”
布衫被程月拉下来的一瞬间,剑身所带的耀眼金光立刻涌现出来。
就连素来一脸淡然的云泽此时眼中竟也为之惊叹了一番。
“轩辕剑?”
“嗯。”程月笑着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自己拜玄元为师的事说出来。
云泽并未多问,短暂的惊叹过后又恢复一脸淡然,认真为她讲授起御剑的口诀以及口诀。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令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将轩辕剑置于地上,程月注视着剑身同时在心中默念口诀。
地上剑颤动了几下便没有了再动的趋势。
云泽在她面前掩饰了一遍,口诀一念,长剑便轻飘飘地浮了起来,云泽纵身一跃跳到剑上,眨眼之间,云泽便消失云端。
程月惊叹不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程月这辈子都不相信这世间真的有御剑术。
谁料云泽这一去便许久都没有回来,程月无奈只得自己一人练起御剑术。正午时分云泽也没有回来,程月在阴凉处歇脚,见一个身穿浅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从后山小径中走来,冷冷地打量她一眼,也没有与她说什么,往华池殿走去了。
程月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往心里去,看样子那人应该是蜀山的一位长老。
下午时程月觉得有些昏沉。不料竟然在阴凉处睡着了,听见有人唤她才醒来。
“掌门。”那声音响了几次才把她叫醒,一睁眼便看到云泽在叫她。
“我是睡着了吗。”
云泽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程月揉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还有两个人,清玄老掌门和一个身穿浅灰道袍的男子。
程月觉得那男子她是见过的,正是午路过这里的那位长老。
此时他正不屑地看着程月,目光冷的让程月觉得有些不自在。
“······”程月讪笑,尴尬地看了看他俩,“长老也在啊。”
“小小的黄毛丫头也能当蜀山掌门,师兄好生糊涂!”说话的正是那个长老,看样子程月接任掌门一职时他并不在场,应该是最近才回来结果发现蜀山已经换了主人。
清玄看起来并不理会他师弟的观点,淡淡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师弟不要凭一己之见和表象来看人。”
听清玄这样说,他也未在多言。
程月默默赞赏清玄的说法,想着找些别的话题来打圆场,“不知长老是···”
“贫道法号宗玄。”那长老冷冷开口。
“原来是宗玄长老,怎么前几日不见长老?”
宗玄犹豫了一会,半晌才开口道,“前几日在龙潭除妖,掌门养尊处优,怎么会见到我呢。”
听着宗玄的语气有几分不对,程月没再与他多说什么,转身示意云泽先退下。然后以有事为由告辞了两位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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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西桃村祸变
在蜀山待了一段时间,程月每天白天与宗玄修炼剑术,晚上与宗玄修炼道法,近来倒是精进了不少。
每月初一十五的上午蜀山都要开会,就是掌门召集几个长老和弟子在一起交流交流道法,讨论讨论蜀山内务琐事。
随着在蜀山待得时间一长,程月与几个师兄长老也渐渐熟识起来。虽说蜀山有百余人,但能参与掌门大会的算上掌门只有区区六人。有两位长老:清玄长老,宗玄长老;三位出类拔萃的弟子,云泽,云翮,云澜。
程月初来乍到每月又要有那么两天是一上午都要对着两个糟老头和三个小伙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别提多郁闷了。
这日辰时,程月正于华池殿与师兄长老们开会。
程月坐在朝南的高位上,两边是长老和弟子。长老们辈分高,坐右手边,弟子们是小一辈,坐程月左手边。
“各位长老以及弟子们对蜀山的建设大业还有什么建议吗?”
就在程月见无人开口,决定散会的时候,突然有一青衣弟子慌慌张张地跑到大殿,稽首行礼,高声道,“报告掌门,山下西桃村发生尸变,西桃村村民在外面求见。”
程月一听,起初觉得十分新鲜。但见几位弟子的表情有些严肃,很快她又改变了主意。
“让他们进来吧。”
青衣弟子对着程月稽首一拜,转身出了大殿,不过片刻功夫那弟子便又回来,身边还带了一个身着棕灰色布袍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见了座中的程月,当即跪了下来,“求道长发发慈悲,救救西桃村的村民。”
程月正思索着派谁去合适,只见宗玄长老捋着不长不短的胡子,眸光之中折射一抹狡诈之色,不急不缓地开口,“掌门不过双十便上任掌门一职,此次西桃村尸变若是掌门不亲自出山,只怕蜀山上下百余人会以为掌门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似乎不适合做这一派之主。”
听他这么一说,程月倒是觉得这次西桃村尸变,她是不去也不行了。
“宗长老多虑了。西桃村一事,我会亲自去调查清楚。”程月实在不愿看人脸色,想也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
听程月这般说,在座的几人都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程月会答应的如此痛快。
“掌门,云翮愿随你一同前去。”
说话的是清玄的门下二弟子云翮,那日帮程月打扫过屋子。
程月点点头,“可以,你准备一下,一会随我下山。”
“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各位长老师兄可以散去了”
程月从华池殿出来以后回了一趟清玄居,带了师父赠的佩剑。与云翮约好在华池殿外的空地处集合。
临行前,清玄长老亲自在她耳边嘱托了一句,“此次下山,切记万不可在人前使出法术,也不可泄露天机。”
程月应了下来,当天上午便和云翮、以及那位村民一同下了山。
时值盛夏,山中草树葱郁苍翠,林中的阔叶掩住火热的太阳,层层掩映下使得山间小路被绿荫所笼罩,倒也不是那般燥热。
路上,程月开始与村民闲聊起来了解情况。渐渐的,云翮也参与其中,几个人说的很投入。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程月从村民口中也渐渐了解了西桃村的情况。
村里第一个死去的人叫梁守俊。是一个已经到耄耋之年的老人,他的死是属于老到一定程度无疾而终的自然死亡。
可是他的死与接下来的四桩横死,又有什么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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