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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俩比试一场,你若能在朕手下坚持三十招,证明你身上的伤已经全好,可以圆房,若不能,就乖乖养伤,等痊愈后再说。”语毕,她就随手从一剑鞘中抽出一把剑,等男子反应。
“好。”萧浅阳没有拒绝的理由,直接拿起刚才他正擦拭着的长剑,与女子一块走出屋外。
立时,庭院中刀光剑影,女子气势如虹,男子宛若蛟龙,两把剑时而缠绕,时而对碰,一招比一招迅猛激烈,却不伤及对方分毫。
萧浅阳刚刚痊愈,渐渐吃不消,但成功撑过三十招,心中侥幸。
“陛下,您可要说话算话。”男子喘着粗气说道。武功被废后,他的体力明显大不如从前。
“你怎么样?”见他扶着腰肢眉间微蹙,陌悠然便知他旧伤被扯痛了。
“无碍。”
“你别逞强,圆房不急在这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
“陛下是不是嫌我与您有那层关系,所以才想将我俩的圆房一拖再拖。”萧浅阳突然双目定定地瞧着她,语气带有质问。
还有什么关系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很少明着讲,此时被他一语道破,陌悠然瞬间卡壳,“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难道不是吗?”萧浅阳继续问。
陌悠然怒了,扯过对方的领子低吼道:“朕要是在意这点,一开始就不会与你在一块,你叽叽歪歪地瞎想什么呢!”
“若陛下是我,得知自己的女人临幸了后宫所有男子却唯独排除自己,您会不会胡思乱想?”
陌悠然被问住,良久,她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就剩你了?”
“听他们说的。”提及此事,萧浅阳就十分委屈和羞耻。
“他们是?”
“就您后宫那些男人们,虽然未明确挂在嘴上,但他们言语间的意思就是如此。”此时的萧浅阳就像在外头受了委屈回家向妻主哭诉的小夫郎,哪还有曾经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霸气凌厉。
陌悠然见他狭长的桃花眸中盈满受伤,顿心软,将手触上他腰间受伤的位置,“你这里还未完全长好,朕真的怕。”
“为了名副其实地成为您后宫中的一员,流血受伤又有何惧!”萧浅阳将手覆上她的手,态度坚决,不知情况的人还以为他是为了保家卫国而视死如归。
“行,朕成全你。”反正是早晚的事情,陌悠然也不矫情,再次霸道地扯过男子的领子朝着他的唇吻去。
萧浅阳惊喜,顺势揽住她的腰肢回吻,两人从外面一路吻到寝宫内。
陌悠然正想扒男子的衣服,却被他制止。
“怎么了?”陌悠然不解。
“我还没沐浴。”萧浅阳之前一直大胆,可真的到即将实践的当口,他又有些紧张,好像即将探索未知世界的冒险者。
“事后一起。”陌悠然不等他回应,就再次将他吻住,缠绵如丝,一点一点将他拖入情欲的深潭。
由于是练武之人,萧浅阳的身材不差,上半身呈完美的倒三角,腰间腹肌有力,一格格整齐地排列着,十分美观。
前戏结束,正要入主题,萧浅阳又停住了,令陌悠然十分恼火,“你又怎么了?”
“我还未喝禁子汤。”萧浅阳已经忍到极致,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想从女子身上退开,不再继续。
这句话对陌悠然而言也如同一盆冷水,可欲望正盛,冷水都浇不灭,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她当即抓住意图退开的男子,道:“有事后补救方法,别担心。”
在子嗣这件事上,她注定会伤这个男子的心。可有些事情,既然选择了,就该承担起其后果,她想这个男子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萧浅阳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继续刚才之事。
这边你侬我侬,另一座寝宫内,气氛却格外清冷,住在里面的男子正对着一幅画像独酌。
“大人,喝酒伤身,您今天已经喝三坛,别再喝了。”他身旁的侍人无渊忍不住劝道。
“那个女人今夜去哪了?”男子对他的劝诫置若罔闻。
“好像去了灵沼殿。”无渊小心翼翼地答道。
男子“嗤”了一声,感叹道:“花心的女人。”
“大人,您现在究竟怎么了?陛下身边的男子从没少过,以前也没见您抱怨过,怎么现如今,您的态度变了。”无渊伺候尹柒哲这么多年,是个能在主子身边说得上话的,所以他什么都敢说,但也有分寸。
“你懂什么,以前得不到,自然会有所幻想,如今得到了,幻想破灭。”尹柒哲已有醉意,也不知他说出口的话是酒后无意还是发自肺腑。
“大人,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清醒得很。”尹柒哲朝着面前墙上挂着的画像举了举手中的酒盏,“来!干杯!”
无渊也看向画像,见这画像上的女子并不像帝王,不禁暗暗猜测,自家大人有可能已经移情别恋。
可自己平日里几乎对大人寸步不离,大人见过什么人他基本都清楚,可这画像上的女子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好生奇怪。之前他见大人亲手绘下这个女子的时候,他就问过大人这位是谁,可大人却笑笑不说话,着实令他郁闷了一阵。
五天后,陌悠然启程,车队整装待发,唯独一人还未到。
“陛下,启程吧,凤后舍不得抛下小皇女也在情理之中。”等了一会,也不见人来,与陌悠然同坐一辆马车的绯蓠便提醒道。
陌悠然叹了口气,刚想应下,车外面突然传来下人的声音,“参见凤后。”
登时,她脸上一喜,连忙掀开车帘,只见苏瑾就站在外头,身后就跟着两个贴身侍人。
“瑾来迟了,陛下见谅。”苏瑾今日身着一袭月白锦袍,外披墨蓝藏花鋶丝斗篷,身形修长,腰间红色玉带上缀着一枚通体莹润的羊脂玉。他就这么站着,已从人群中脱颖而出,不容人忽视。白玉俊逸的脸庞上笑意浅浅,仪态优雅。
“快上来。”陌悠然将他拉上马车,见他坐定,便对他半戏谑地说道:“朕以为你不来了。”
苏瑾握住她的手,眼里有常人读不懂的慌,“之前已离散大半年的时间,如今才相聚几日,又要分离,瑾委实难以接受。”
“那平安你舍得放下?”陌悠然回握住他的手。
“我将她交给父君了,父君会照顾好她。”自从将身边的潜在危险全部排除,陌悠然就将一直居住在宫外的容华以及她的十皇弟萧浅凉接回了宫里,容华被她封为太凤后。
因为这出,不仅民间,就连朝野都被震惊得抖三抖,因为在她们印象里,这位容君和十皇子殿下分明已经在去年丧生于一次火灾,如今两人竟然活生生地回来了,可见当年之事是一场戏,一场对所有人都蒙混过关的戏!
回到当前,苏瑾见女子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有些无奈,“平安她终会长大独立,瑾不可能一辈子陪在她身边,所以适时放手对瑾而言也是种锻炼。”说至此,他愈加握紧女子的手,“瑾这辈子要陪伴的人是陛下,陛下去哪,瑾就追随去哪。”
听他这句,陌悠然着实感动了一把,冷不丁耳畔传来一句,“陛下,是否该启程了?”绯蓠见帝后和睦,并没有回避的自觉,而是出声提醒。
陌悠然这才想起正事,对他点点头道:“启程吧。”
这次出宫,她几乎将身边的男子全带上了,精兵也带了数百,算得上是一场大规模的皇家出游。
出游路线贯穿大半个天禹,途经昌县的时候,车队停驻。
帝王莫名其妙地消失一天,回来时,她身边添了一个清俊秀雅的男子,而这个男子正是一直在曜族养伤的竹瑶。
竹瑶虽已经与陌悠然举办婚礼,但此事发生在曜族内部,并未声张,所以鲜少人知道他是陌悠然的夫君。陌悠然和苏瑾身边的侍人之前是见过竹瑶的,而且很熟悉,因为竹瑶先前的身份与他们并无不同。
如今见帝后都对他是另一番态度,所有人都在心中了悟,这个男子怕是已成主子。于是,他们对他的态度变得恭敬有加。变成主子的竹瑶反倒有些不习惯,毕竟之前在陌悠然身边伺候的时候,他与这些人的关系尚好。
离别许久,两人今日终于重聚,男人们难得没有争风吃醋,将这夜侍寝的机会让给了竹瑶。
当夜,陌悠然解去男子身上的衣服,第一时间就是去检查他腹上的伤,见那里已愈合成一块柳叶形状的浅浅疤痕,她才放下心。
竹瑶将她脸上的神色转变尽数收进眼里,心中暖意沸腾,“这里已经全好,陛下别担心。”
“今日朕不来接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等下去?”陌悠然重新将他的衣服披好,生怕他着凉。
“是有这个打算。”竹瑶难得有点小脾气,“陛下之前离去的时候分明说过,一个月后会派人来接我,可我等了五个月,都不见您的人过来,都以为您已经忘记我了。”
“怎么会,你是朕失而复得的宝,只是之前朝政不稳,朕怕将你接回帝都反而会将你置身于危险,就耽搁了这个计划。”陌悠然连忙执起他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虔诚地解释道。
“哦。”竹瑶忽低头看了眼自己刚才被女子掩严实的衣服,冷不丁问出一句,“陛下今夜不想要我吗?”
第276章 您不是吃素的,是吃人的
近日奔波劳累,她确实有点累。不过又怕伤男子的心,她只好换种说法。
“瑶儿若想,朕就满足你。”
“小半年未见,怎能不想?”竹瑶捉过她的手挪至不可描述的一处,直接向她证明。
“瑶儿,你变了。”陌悠然未想到一向清纯可人的男子竟会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一时之间兴奋起来。
“是陛下让我成长。”竹瑶顺势向她靠近,两条手臂藤蔓般缠上她脖颈,柔软的唇瓣亲上她的唇畔,蜻蜓点水般,却激起女子心中无数涟漪。
二话不说,她就将男子扑倒在床上,两三下就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开始四处撩拨。
“瑶儿,这阵子你是怎么忍过来的?”事后,她不禁感慨。
“多给自己找事情做,尽量不想您,就自然而然地熬过来了。”
“以后不会再让你与朕分离。”陌悠然往他怀里蹭了蹭,承诺道。
“听说,陛下这阵子还收了我弟弟?”
陌悠然被他问得心脏一提,语气变得谨慎,“你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我只是未想到您与束心也有这样的缘分,以前我还担心过他未来的归宿,如今倒一点不担心了,以后还能跟他有个照应。”竹瑶敛尽眸中的复杂情绪,转为欣慰。
“你若真这样想,朕就放心了。但若不是,还请你跟朕说实话。”
竹瑶脸上的笑意一僵,气氛开始凝固……
他终于不再装作一副宽容大度的好兄长模样,竟直截了当地问道:“若我说不喜欢,陛下打算如何?舍我要他还是舍他要我?”
“原来你与你弟弟之间的关系并不亲昵,朕早该想到了。”之前这个男子临死都未在她面前提及束心,可见他这位亲弟弟在他心中的分量并不重。
“我跟他虽是一个父亲生的,但生母却非同一个,隔阂自然是有的。十余年前四皇女殿下也是冲着我是曜族前族长家族分支中的一员才收留的我,顺带才收留的他,我俩各自所受的待遇多少有些不同,之间多少会有争夺这种戏码。”
“所以,当我听说您收了他的时候,第一时间的想法却是怀疑他是不是为了与我争抢才选的您,而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真心。”
竹瑶此时的深沉模样是他前所未有的。他握住陌悠然的手,语气诚恳,“陛下,您也别怪我多心。我是自私狭隘,这点我承认,但我绝不会做出为难您的事情。只是以后,如若我与他碰面,请您别以我俩是好兄弟的目光看待我俩。只要如此,那便是对我的最大尊重。”
“朕明白了。”陌悠然又执起他的手吻了吻,夹杂着感激,“谢谢你的不为难。”
“我没有资格为难您,毕竟我曾经也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竹瑶想起过往,眼里就蒙了层愧疚的泪意。
“都过去了,朕都没挂心上,你也别多想。”陌悠然反将他搂住,在他背上轻拍。
“嗯,我听陛下的。”竹瑶吻了吻她的额头,“陛下,快睡吧,明天还要奔波呢。”
“好。”
第二天,车队再度启程。
才走半天时间,有个后方的士兵追上陌悠然的马车,对绯蓠说了几句耳语,绯蓠脸色一沉。
“发生什么事了?”陌悠然看在眼里。
“陛下,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绯蓠对她转述刚才士兵禀告的内容。
“什么!”陌悠然下意识地撩开车窗上的帘子看了眼后面,却只看到自己的士兵队伍。
“对方在我们队伍后方三里的距离,是敌是友还未查清,陛下切勿妄动。”绯蓠对她提醒道。
“万一是敌,朕得早做打算。”
“我们有精兵百人,对方貌似只有十几人,不过不排除有人藏在暗地里。”
“前面是不是快到一处大峡谷?”陌悠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是,陛下打算如何?”绯蓠见她有想法,顺势问道。
陌悠然对他招了招手,见他附耳过来,便在他耳畔低声说道:“通知下去,让车队加快速度,然后……”
很快,车队进入峡谷,峡谷内山峦陡峭,蜿蜒曲折,处处都是天然的屏障。车队速度极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峡谷内。
跟踪他们的马车见势不妙,连忙也加快速度,抵达峡谷的时候,氛围立时变得凝重,一草一木都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四面山上有巨响传来,抬头看去,发现有山石滚下。驾车的人一惊,连忙调转车头想退出峡谷,却被车内的人阻止。
眼见巨大的山石要将马车砸个稀碎,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马车内部爆发而出,不仅将马车炸得四分五裂,就连那些巨大的山石也无幸免。那股力量将一车队的十几人笼罩在坚固的屏障之内,所有人都毫发无损。
正在远处观察的陌悠然见此情景,脸上闪过震惊,最终震惊转为狂喜。
在这世上,她不相信除了南宫煜还有第二人能有如此强悍的功力。而且南宫煜在的话,那珵野也一定在。本来她还想从北晋回来的时候亲自去接这两位,没想到这两位竟自己跟了上来。
“绯蓠,派人去请他们过来。”
“陛下?”绯蓠不可思议。
“快点,对方是友。”陌悠然催道。
“是南宫盟主?”绯蓠脑子转得很快,稍稍联想,就有了答案。
随着两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陌悠然一方看清了对方的容颜。果不其然,走在最前面的两位分别是南宫煜和珵野。
当两方距离只剩三米的时候,一向在人前威严正经的南宫煜向陌悠然展开了手臂,陌悠然二话不说就扑进他怀里,让男子将她抱个满怀。
跟在南宫煜身后的属下都看得惊讶不已
松开南宫煜后,见珵野撅着小嘴一脸不忿,陌悠然连忙也上前抱了抱他,珵野这才收起小情绪,脸上有了略微娇羞的笑意。
问起两人怎么想到主动与她汇合的时候,南宫煜身边的左霁脸色有些不自然,替南宫煜回答道:“陛下,其实宫主一直在暗中关注您的动向,得知您离了帝都,就二话不说带着人过来追您,想与您一块去您想去的地方。”
“弑杀盟怎么办?”
“妻主不用担心,我离开前已经安排好一切。”南宫煜故意当着众人喊出“妻主”两个字,居心不一般。
他身后的属下再度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就连绯蓠一行人也忍俊不禁。
“南宫盟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我家陛下貌似还没有举办成亲典礼。”绯蓠是个不安分的主,故意挑衅道。
“在本尊心里,她就是本尊的妻主,你有意见?”南宫煜从未被人这般质疑过,他眉宇一沉,气势就山崩地裂,令人不敢直视。
绯蓠也不是弱鸡,丝毫不惧男子的气势,脸上的笑意轻佻又散漫,没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我哪敢。我只是在想,如若你能喊陛下妻主,那以后我也能这么做。”他身体一扭,就揽住陌悠然的肩膀,骚气地在她耳畔吹风道:“您说是吧?妻主。”
“骚东西,朕几天不调教你,你就给朕上房揭瓦,胆儿真肥。”陌悠然抬手拧了下他的鼻子,笑骂道。
冷不丁,一旁的南宫煜似乎寻到了回击绯蓠的点,脸上流露出笑意,只是这笑意能让人心底发寒。
“绯蓠公子,要是本尊没记错的话,你貌似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他的嗓音宛若珍藏百年的美酒一般醇厚。
绯蓠像被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