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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说这些也是没有用的,我愿意用另一种方式与你们大汉国建立友好的关系,至于和亲……我想我会说服我母皇的,我实在是不想和一个自己不中意的人成亲,那太痛苦了。”
“那很好,那我想,我们的问题也解决了。”安念棋笑了笑,理解般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若你不能放弃,那么你就要相信,你的人生还长着,再难解决的问题,也会像今日一样,总会找到解决的方法,并圆满结束。”
拓跋紫殊听了这个话,十分感激而真挚的转身握住了安念棋的手,真诚的说道:“谢谢你的祝福,你真是个好人。”
安念棋听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我未必是好人,我只不过是正巧喜欢和你相处而已。”
拓跋紫殊闻言,笑了笑,便转过头去,双手有些轻松的放在身后,搭在亭子的沿上。
一阵晚风吹过,拓跋紫殊的长发随着风轻轻扬起,在安念棋的视角里,这个天生因为血统原因而有着异域风情的姑娘,深邃而纯净的眼眸让人感觉异常的舒服而明亮。
这样的姑娘,光是看着就喜欢……那个叫燕殊的小子,还真是个榆木脑袋。
不过人家的感情,她也不能妄加评论,况且拓跋紫殊并不是普通身份的姑娘,很多事情便不能从表面上去衡量了。
……
虽然有着不小的风波,可是宫宴还是在预期中圆满的结束了,大汉、燕来国和双生国建立了比较稳固的联系。
虽然其中有着不小的风波,可是最后还是以双生国的七欢公主嫁给大汉皇帝封为欢妃,而燕来国的公主也从想要他们的宁王做夫婿这条路上,转为双方提高了交易的额度和物品种类为策略,在此基础上,正式开通大汉国和燕来国国民准许通婚这样的条件。
而且他们的公主,也就是拓跋紫殊,提出了一个新颖的政策,就是但凡是两国人民通婚生下来的孩子,都相较于本国人来讲,在入官考试中享有优先录用权。
这样一来,相比较双生国通过传统的联姻方式,从而跟大汉建立友好的关系这种方法,燕来国一个被人称作“颠倒男女主位的蛮夷国家”,在这点上,是实实在在的叫人刮目相机看了。
而且,由于燕来国向来的惯例是女子世袭为王,这样倒是唤醒了很多女权弱势的国家的女性的支持。
安念棋后来常常这么想,拓跋紫殊这一任性,把简单而很稳定的和亲条件改成了双方利益的交换,是真的更加有政治头脑一些。
而且安念棋后来得知,这个想法是因为拓跋紫殊头脑一热,在一刻钟不到的时间里和自己的国家的使臣拓跋奎,也就是她的叔叔商议决定的。
要知道,这简简单单看似荒谬的一刻钟,确是彻彻底底的改变了他们国家的轨道。
拓跋紫殊认为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处理正政事,或者是说,认为自己并不是很有天分,这次决策对了也只是自己慌乱之中的运气而已,但是在安念棋这样的旁观者身上看来,却并非如此,那样讲实在是太谦虚了。
都说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况且要是你本身没有这个头脑的话,你就算是运气再好,也是凑不上的。
燕殊从一开始就是认可了拓跋紫殊的领袖才能,即使他知道她是因为那种看似幼稚的想法才刻苦钻研帝王之道,可她也是弟弟却取得有天分的……这点,他从未怀疑。
然而实际上,也的的确确是这样的,往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实在在的证明了两人的想法丝毫没有问题,一直默默无闻甚至经常受着他国的歧视的国家,就是在拓跋紫殊的带领下,不仅一步步地走上的正道,最后和大汉,还有中华大地以南的东寻国,三足鼎立直至很多年。
然而,那也都是后话了。
彼时宫宴规规矩矩的结束了,许是皇帝生怕节外生枝,便早早的回了寝宫……主人不在,就算你想有多余的想法,你也不可能跟谁擅自决定。
在场的能说得上话的也都是些聪明人,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当下也就开始自己吃吃喝喝,不再讨论政事,这样一来,宫宴便早早的结束了。
安念棋本想就此跟拓跋紫殊告别,但是看着她和燕殊之间明显还是很不对劲的气氛,便有些头疼,又想着自己之后应该大抵是碰不见这两个人了,便想了个法子,说是约着拓跋紫殊半夜去见识见识“难得的奇景”,想着给两人制造些机会,起码要在她的面前稍有缓和,她才能放心一些。
想到这里,安念棋有些后知后觉,自己好像真的把这个相见不过几日,交流也很短暂的姑娘当做朋友了……但是她也的的确确值得交好。
安念棋便趁着宴会散去的时候,拉着拓跋紫殊到了一边,便把这个想法跟她说了出来。
拓跋紫殊本来还在难过过两日就要走了这件事情上,也很是舍不得安念棋和中原这边的很多东西,便接到了安念棋的邀请。
拓跋紫殊听了安念棋的意思便是一脸惊奇的问道:“中原人休息的也都不晚,怎么还有半夜的景色?那是什么地方,或者那是干什么的?”
一连串儿的问题几乎砸的安念棋有些头晕,安念棋摊了摊手:“你问那么多,我一时半会也回答不过来。你先别急,你若是想去,你到时候提前半个时辰到宁王府面前就可以,我保证你去的地方绝对值得一去,而且很多中原人都没见过这样的奇景。”
拓跋紫殊想了想,便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不远处的燕殊,突然有些难过的跟安念棋说道:“他不会同意我半夜出去的,一定有说什么危险,什么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以半夜还在大街上跑来跑去的这种话,他就这点实在是无趣。”
安念棋听了这个话,便大致能猜到这姑娘所中意的燕殊究竟是个什么样性格的男人,不过也不能说这男人死板就一定是错的,因为越是这样的死板,在很多时候就越能发挥作用。
所以,一个尚未成型的帝王,身边的的确确是需要有一个这样的人的。
可是眼下跟拓跋紫殊说这个话,不仅陷在感情迷谭中的她不会理解,而且也有些太多管闲事了,有些事情,的的确确是需要一个人自己在成长过程中自己去体会的,自己先告诉她,反而某些事情会半路夭折。
想到这里,安念棋倒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接下去:“虽然他管着你,你也喜欢他,但是他起码是你的侍卫,再说,好容易来一次中原,若是因为他的拘束看不成这东西,那他责任不就大了吗?”
拓跋紫殊听她这话,便眼前一亮,果然跑到一旁是不是在原地看着她的燕殊身旁说了起来……安念棋从燕殊微微皱眉的脸色上,和他时不时的向自己的扫来的目光里便可猜出,拓跋紫殊大概是把她之前那番话原封不动的奉告给了燕殊。
果然听了之后,皱眉便皱眉,可是犹豫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拓跋紫殊又转过头去大致的跟拓跋奎说了两句额,拓跋奎也朝着安念棋的方向看了两眼,却出人意料的迅速的点了点头,没有半分犹豫的意思……这是信任她还是信任自家的公主?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表达心意的后果
但是无论如何,结局都是这事儿算是成了。
眼瞧着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安念棋和韩子卿决定先回府歇一歇,再准备一下一会去妖市所用的东西。
上马车之前的那一路上,那些宫人们和各种王公贵族们看她的各种各样的眼神,或许因为不再在意在安念棋的视角里,那些人的所有都是灰色的。
不论他们嘴里说的是什么,像是在女流之辈的嘴里,大概就都是这样的话:“这宁王妃可真是厉害,到底跟那个什么燕来国的太子说了什么,才让她放弃争夺宁王的?”
“是啊,简直是太厉害了,真是想跟她取取经,好把我家那位身边的莺莺燕燕不费吹灰之力就给说走,都不带粘回来的。”
“瞧你说的,你家那位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有什么莺莺燕燕。”这一两句客套,就闹做了一团。
安念棋暗暗笑了两下,便不再多作理会,先是跟一旁的燕来国众人微笑着点了点了点头,和拓跋紫殊有了短暂的视线交流之后,她便转身跟着宁府的众人一同上了马车,一道儿回了宁王府。
在马车上,安念棋看着一旁松散的靠着马车,从始至终一直温柔十分的盯着她的韩子卿,脑子里就开始徘徊那些刚才跟拓跋紫殊交流的话,便开始若有若无的盯着韩子卿。
韩子卿自然不过半刻,就感受到了安念棋的目光有些奇怪,便问道:“怎生了?”
说好不再逃避和吞吞吐吐的,安念棋暗自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道:“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怎么?”听到安念棋这么说,韩子卿便忍不住严肃了起来,便是皱着眉头问道:“你果然和那个燕来国的太子达成了某种协议吗?到底怎么回事?你果然谈的太牵强了吗?”
不过好像也不至于如此,毕竟安念棋之前说过,她和这个人甚是投缘,算是朋友。
“不是那种事情,我和紫殊谈得很好。”安念棋摇了摇头,开始不安的搓着自己手上今天新带着的装饰品一样的翡翠扳指,把目光移到别处片刻。
突然将身体挪了过去,那一瞬间,离得很近,近的韩子卿因为习惯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逃避,实在是不太适应她一下子主动靠的那么近。
韩子卿低头看着她今日特意打扮过的妆容,那精致的小脸儿叫他看的甚是心动,他小心翼翼的摸上了她的小脸,然后凑近问道:“那你要跟我说什么?”
“如果只是合作关系,那么他的顽疾一旦解开,那么你们所有的羁绊都将不复存在,那么他就会和你彻底没有了关系,到时候,他可能会和别人成亲,组建一个有感情基础的成婚,到时候你该当如何,你真的会放得下吗?”
安念棋回想起来这个场景,心下便是一慌……她想无论拓跋紫殊问多少次,她的回答都是一样的——“我放不下,也不会让他和别人成婚。”
她是喜欢他的,而且很喜欢,像是戏文里,那些肯为了她从前所不能理解的爱之一字牺牲一些的姑娘们一般无二。
就是胸腔中这种越来越快的节奏,再加上她的在她来看所有与平常不同的反应,那都无一不是不可替代的痴情和喜欢……她实在是忍不住要将这种心情告诉面前这个也一直有着同样心情,和她的感情同样浓烈的韩子卿。
安念棋因为他的靠近,心跳突然加速了起来,脸色瞬间就有些微红,但是唯独这一次,她没有转开视线,而是真挚的,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这个人,生怕眼前这个人像是拓跋紫殊曾经描述过的一般,终有一日会因为她的逃避而使得两人渐行渐远。
当下便紧紧地拽住面前这个人,咬了咬牙,不顾已经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轻声说道:“韩子卿,我想说……你实在是很好,我喜欢你的。”
韩子卿瞬间呆住,摸着她小脸的手上的动作也在一瞬间消失掉,大概像是过了很久的时间,韩子卿突然眼神深邃起来,眼里也开始泛起有些浓烈的深红色。
然而仔细看去,他向来深邃而沉寂的眼神里,此时此刻却像是布满了浩瀚星辰一般明亮而存着让人有些窒息的美丽。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许是等的太久了,现在临了,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韩子卿扶着她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低头看向从她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那一刻就开始,朝思暮想能和她相伴相守,朝思暮想的姑娘此时此刻,正在对着他说喜欢。
若是旁的女子,早就害羞到了极点,不再会说第二遍,而安念棋这边却像是终于吐出了心声,便要一说到底的一般,安念棋眼神坚定的看着韩子卿,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韩子卿,前几日你逼我说的话,我现在真心实意的说出来了。”
韩子卿面上没有多余表情的看了看此时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巨大诱惑力的安念棋,然而却在她还要重复一遍的时候,之前摸上她脸颊的手,便倏地往脑后一扣,往自己这边一推,就狠狠的亲了上去。
甜甜蜜蜜的吻,由刚开始的热烈变成了后来的温柔,安念棋却感觉现在半拥着她的韩子卿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似乎就在快达到某个最高点的时候,韩子卿突然把脸挪开,脸色如常,可是呼吸明显变得很重。
要么怎么说男人对这种事情天生就有天赋的,分明他之前基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偏生一上手就娴熟的很。
韩子卿只觉得心里被千千万万种柔情和爱意填满,在一瞬间都要爆发出来,要止不住了,便只能强行把自己拉开。
安念棋彼时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却发现嘴唇上令人贪恋的热度突然消失,便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眼神越发的深邃而热烈的韩子卿:“怎,怎生了?为什么不继续了……”
本来有些平复下来燥火的韩子卿,此时此刻被她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弄得一切归零,刚想说自己是真的忍不住,然后想放开她的手,往一旁挪一挪,可是安念棋却在下一秒抓住他的袖子,顺着袖子,借着这个劲儿便往前一凑,重新亲了上去。
韩子卿在被亲的一瞬间有些微楞,却在下一秒,痛和喜悦便一并洋溢在了脸颊上,也深深浅浅的回应了起来,缠绵悱恻的热度在狭小的马车内层层叠加……终于,漫长的道路,终于有了尽头。
下了马车后,简简单单的冲这老太君行了个礼儿,便赶忙拉这安念棋头也进了寝殿,并吩咐暂时不让人进来。
安念棋进门儿便被扔到了床上,看着一脸笑意开始脱衣服的韩子卿,心下突然升上来一股子莫名奇妙的的害羞……分明这样的场景她已经遇见过很多次了,可她却是感觉,这一次有什么不一样了。
“你……你要干嘛?”安念棋揪着自己的领子,磕磕绊绊的问道:“那个……还剩下两个时辰,我们可跟人家约好了要去妖市的。”
韩子卿眉眼稍微挑起,淡淡一笑,眉眼之间都是邪魅的气息,边脱衣服边向安念棋走来,低声笑道:“你放心,不会耽误事的。”
“哎?可是……你干嘛把衣服都脱掉了,一会儿真的要出去的,你这个样子很不方便的。”
“不方便?小棋儿,马上你就明白,什么叫方便得很了。”
迟来的春宵,倒还真的是苦短,不过两个时辰而已,不过……韩子卿重新吻上怀中之人的眉眼。
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一切都不差什么的。
……
“王妃姐姐,你和王爷这么晚了要去干什么呀?”
温青彼时刚要回去歇息,便看见安念棋正被韩子卿横抱着,便揉了揉眼睛,似乎听见两人嘴里正在争论着什么。不过看那装束似乎真的是外出的装束,再加上韩子卿一个手上还拿了个小包儿,便忍不住上前问道。
彼时安念棋正在埋怨自己行动不便这件事,韩子卿自然知道这是他力度没把握好的过错,正要好好哄着的时候,便看见温青抱着个枕头,正揉着眼睛出现在他们身后。
安念棋见状,便有些恼羞成怒的赶紧打了打韩子卿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然后磕磕绊绊的走向温青,俯下身去轻声说道:“我们要出去办点事情,你记得好好睡觉,明天先生上课要好好听,知道吗?”
温青乖巧的点了点头,便行了个礼儿,抱着枕头就往回走。
“棋儿,你让我抱着你吧。”韩子卿凑上前说道,却被安念棋甩袖黑着脸一掌推开:“你先别碰我,不要墨迹了,赶忙先去迎着那二殊,然后才能去见那武器店的老板,我估摸着这个时间找阴气重的槐树并不近,所以我们还是得赶时间,若是错过了就完了。”
春宵一刻之后自然会有着掏心掏肺的交谈,拓跋紫殊和燕殊这二人还是真巧,尾字里都有一个殊,他们两个交流之后,索性就称作他们二人为“二殊”罢了,倒也挺方便的。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真心实意的好
春宵一刻之后自然会有着掏心掏肺的交谈,拓跋紫殊和燕殊这二人还是真巧,尾字里都有一个殊,他们两个交流之后,索性就称作他们二人为“二殊”罢了,倒也挺方便的。
温青听到这里,便突然转身抱着枕头跑到两人面前问道:“王爷王妃姐姐,你们是要去妖市吗?”
安念棋听到这里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这小子一向神奇得很,眼下竟然连妖市都知道,实在是让她很是惊讶。
温青点了点头:“听说过啊,从前我在做乞丐的时候就常常听说妖市的存在。”
果然越是乞丐这种环境,越能听到比那些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