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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行渐远。
玉珠玑再次回到玉无瑕的床边，伸手梳理这个女孩的秀发。
“呵，傻丫头，你根本不是那种受到打击就一蹶不振的人。”
男人低下头，在少女的唇上落下清浅一吻。
“玉无瑕，我还没有舍弃你，你凭什么舍弃自己。”
回归
第113章 伊始有终
时间在这里，没有意义。
没有日月更替，到底是过了几天，还是几个月？
少女在沉睡，很安稳的沉睡。
要问她是不是在逃避现实，是不是不愿意醒来面对那个男人……唔，是这样么？
而且，她会做噩梦么？
梦里，是不是回放着那一日的场景？
可以确切的说——不。
不是噩梦。
玉无瑕不是那么盲目的人。
她说，无论玉珠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这并不是盲目崇拜。
嗯？既然如此，为什么会长睡不醒？
玉珠玑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了解玉无瑕都不了解的自己。
她根本没有受到打击。
是刺激太大，导致脑袋当机。
嘛，本来就是一颗小白菜，就算变成人，也只是在“模仿人类”。
模仿珠玑神君，珠玑神君教什么她就学什么，并以此为戒。
突然之间，珠玑神君将自己赋予她的一切全部推翻……
是，她在被格式化，然后重启。
需要时间不是么？
就跟修坏掉的电脑一样的道理……吧？
噩梦？
被侵犯的噩梦？
啊啊，她一点都不觉得那是什么不好的记忆。
换个角度来说，那个男人……外表看上去如此禁欲的男人，会如此的渴求她，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这些都是足以让少女欣喜若狂不能自己的认知。
她只是需要时间来整理并且刷新“玉珠玑”的信息罢了。
所以，玉珠玑一点都不着急。
在不知道事情的结果时，等待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
但他早就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自然悠闲得很。
每天就那样看着她，也觉得日子很充实。
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睡颜，怎么会感到无趣呢？
至于睡久了头脑会不清醒、四肢会变得僵硬这种问题……
嗯，小白菜在刚刚化为人形那会，不就是像刚出生的婴儿那般生活不能自理。
重温一遍那种生活也不错啊。
“无暇，殿中我设了厨房，而且在等你的这段时间里，我还学着人类尝试了一些料理。”
没有任何回应。
玉珠玑笑着捏了捏少女的脸颊。
“不过，我果然不习惯做这些事，刚才似乎……切到手了。”
“什么？！哪里？！伤口深不深？有没有治疗过？我都说了你只要坐着被我伺候就好，不要随随便便进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啊！”
嗯，很好，哪里都没有改变，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玉无瑕。
“你终于肯醒了。”
玉珠玑笑望着她。
小白菜瞬间卡壳。
“如果你再不醒，我可能要考虑在你面前自残……”
“诶？这样做太卑鄙了！我还没有消化那几个世界发生的事情，你不能对我那么残忍啊！”
“嗯，如果你只是我的侍女，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残忍？”
“唔。”
“你的命是我的，你的命运也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对你残忍？”
“唔唔。”
“无暇，难不成，你想要以下犯上，对我下达命令？”
“唔唔唔。”
切开之后原来有那——么黑么？
“为什么不回答我？主人在问你的话。”
“……”
“想要我对你温柔，还是对你残忍？是想要我将你当做仆人，还是当做女人？”
“……当做……”
“什么？我听不见。”
小白菜抬起头，直视男人的双眼。
“我想要你把我当做你的爱人。”
“抱歉，我做不到。”
“……诶？！”
惊慌失措的小丫头，引得玉珠玑轻笑出声。
“你早就是我的爱人了，不是么？”
“……为什么……你会那么熟练啊？”
“嗯？”
“就好像是……已经无数次……勾搭过无数女生的样子。”
哼唧。
不开心了。
闹别扭的小白菜，在玉珠玑眼中自然依旧如此的惹人怜爱。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个世界。人类用数十年学会的事物，难道几辈子还不够我去学？更何况，在下界之前我们已经相处了数千年，再如何愚笨，也不该丝毫不通情理。……是你太迟钝。”
“我才没有呢！”
玉珠玑笑着将少女抱起，让她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小的女孩子，嵌进男人的怀抱中，如此的契合。
“你现在知道了，知道自己憧憬的男人是个性格多恶劣的人。”
“嗯，是个坏男人，超级超级坏的男人。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的整个世界都是你给我的，我的世界观是你为我树立的。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你讨厌的就是我讨厌的。你说什么是对的，什么就是对的。只要是你赋予的，我全部都会满怀感激的收下。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你昏迷了很久。”
嗯，一针见血。
这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才会切断自己的思维，让自己沉睡那么久？
“不是因为你啊，是因为我自己。我从来没有真的拒绝过你，不是么？我根本不可能拒绝你。”
那一天，那一刻。
她或许哭喊，或许挣扎，然而……
她并没有推开他。
不能接受的，不是他对她做的事，而是自己持续了多么久的信念被打破所造成的混乱。
“这是作为下人的本分？”
男人捏住少女的下巴，让她直面自己。
“就算我对你的观念有很多都是自以为是的错误认知。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伤害我。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我的直觉，我的本能。野兽的直觉是很敏锐的，不是么？”
“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不是伤害？”
“啊……或许也有这个意思。你做再过分的事情，我都不会觉得受伤……嗯，我就是这么样的爱你。”
“呵……你在诱惑我？”
“……唔……嗯！”
直率的女孩，不会说谎的女孩，一心一意只想着眼前人的女孩。
多好。
这样的女孩子，他有什么理由放手？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
男人突然这么问道。
“话？是说……”小白菜歪着头想了想，“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离开我了，我也要死乞白赖去把你抓回来，重新夺回你的心。”
“嗯，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做到。”
“是啊，你都那么明白的告诉我了，我们是平等的。我有追求你的权利，也有抛弃你的权利。只不过我不会这么做，而不是不能这么做。”
“……现在轮到我来担心，你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对我失去兴趣。”
“啊啊，对，现在轮到你来担心了。”
说出来了。
她竟然把这种“大不敬”的话给说出来了。
看来，真的被改变了。
他很高兴。
呃，当然不是因为自己可能会被抛弃。
嘛，小白菜不可能抛弃他啊。
就算真的抛弃了……哈，这个男人又不是食草系。
“要不要吃点东西？”男人问。
“诶？吃东西？啊，对了，你的手！”
“骗你的。”
“……还我冰清玉洁的珠玑神君……”
“你希望我在你面前戴上假面具。”
“……请务必不要。”
“乖女孩。”
“所以以后厨房……”
“我们是平等的。”
“好吧，但你进厨房我要监督！”
“我本就决定无论去哪里都与你同进同出，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你真的太熟练了啊！！！”
“无暇。”
“啊？”
“我爱你。”
“……我更爱你！”
“呵。”
“别笑啊！绝对是我爱你比较多！”
“好好。”
“你是在敷衍我吧！你就是在敷衍我吧！”
“没有。”
“玉珠玑！”
“……多叫几次。”
“……你不会变成抖M了吧？”
“玉无瑕。”
“唔……珠玑。”
“你才是……总能那么熟练的……诱惑到我。”
轻吻落下。
白茫茫的世界，白茫茫的建筑。
原本的洁白无瑕，被染上了色彩。
温暖的色彩。
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只有他们两个人。
……
呃，月下神君没有说不会再来啊。
顶风作案什么的，他又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做了。
嘛，反正现在那两个人的真面目暴露，他呢……自求多福吧。
……
月下神君：每一次来做客都会看到不该看的画面怎么办？
黑珍珠：这要看那对小情侣是打算要你的耳朵还是眼睛还是整颗头颅。
月下神君：我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媒人啊！
黑珍珠：……人家两情相悦要你这个妖孽多事。
月下神君：我打不过那两个变态难不成还打不过你？别忘了我是你的造物主！
黑珍珠：这年头，谁拳头硬听谁的啊！小白菜让我监督你，你觉得我会听她的还是听你的？
这真是一道……单选题啊！
如果，这个世界并不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那么，就将世间的一切都屏蔽在外。
没有条件就自己创造条件。
无论是玉无瑕还是玉珠玑，实则都是……那么霸道的人。
没有日升月落。
没有四季更替。
没有冬暖夏凉。
在外人看来，依旧荒芜如斯。
嗯，他们啊，只要有彼此就够了。
子非鱼，焉知其乐？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_→不是烂尾，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_→嗯，之前停更那么久只不过是去……打游戏了_（：3」∠）_
→_→而且构思新文脑子有点乱→_→开坑之日依旧未定……要写大长篇需要好多前期准备啊……所以我才会写快穿因为什么都不用想直接上手就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