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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唐王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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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样子。
程知节凝视着我的眸子,认真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可好?明涵姑娘,你可知道,当时的秦琼并不晓得我们的打算,他只以为皇上下旨为你二人赐了婚,你不知道那一夜的他有多高兴,他怕自己太过激动会吓坏你,遂生生在屋外坐了一夜,这才冷静下来过去找你。”
我心下微微一颤,那一日,他始终勾起的唇角,他那眉眼之间的笑意,他的认真,他的小心翼翼,我都看得见,可惜我却没有明白。如果我知道他当时的心意,我又会如何呢?
“你走后,秦兄就像变了个人一般,整日沉默寡言,似乎之前的他从来就不曾笑过一般,他有空便憋在军营训练,有时不吃不喝,就只是朝着窗口坐着,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别说了!”
我猛地起身,程知节被我的劲道带的一趔趄,见我转身欲走,那人又在我身后拉住我的手腕,声音异常深沉隐忍,“我会让他在今日黄昏之时于城西的朱雀桥头相候,知节还有事,神女保重。”
我一愣,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小院门口,院内的芙蓉开得正好,午后的阳光撒下耀眼的金黄,显得花瓣异常绚丽。我心下波扰不休,乃至于碧螺走到我跟前,担忧地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指,我都没有察觉。
秦琼吗?
我曾经最亲近的“表哥”,他竟然……这般喜欢我吗?
那我呢?当时的在意亲近,到底又称不称得上是爱呢?
此时在城西的集市上左右闲逛的我,分外想念起了我们家碧螺,我抬头恨恨地瞅了瞅身边某个一脸满足地啃着一串冰糖葫芦的傻大个儿,彻底无语了。
天色已然接近黄昏,街市上却还是熙熙攘攘,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李世民曾说,此处有一家手工灯笼坊尤为有名,唤作三世琉璃馆,听名字颇为神秘风雅,此间店铺的灯笼也往往一盏难求。听说该店主只在每月十七于洄乡河畔挂满灯笼,但求有缘人,不求百两金。想着今日便是农历十七,怪不得这般时辰还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身侧那人许是见我兀自出神,不甘心被忽视,遂忽地举起自己手上的糖葫芦,我感到唇上一丝甜腻清凉,凝神望去这才瞧见长孙无忌那厮正将自己啃过的那串糖葫芦塞到了我的唇边,我努力平静下来,矜持地推开他的胳膊,微微一笑:“平时倒不觉得长孙大人是这般平和开放之人。”
长孙无忌又咬掉一颗山楂,正嚼得津津有味,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大字—欠扁,“本大人平日里吃不着这种人间美味,若不是我们神女殿下,恐怕在下穷此一生也难圆此梦。”
好样儿的,甩锅数你丫最厉害。
听碧螺说,长安城内的集市大多都是上午开放,可就城西这么一处,每月逢二逢七都会全天人满为患,热闹非凡。长孙无忌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我午睡还未醒透彻,便被他往怀中塞了一件外衣,迷迷糊糊便出了秦 王 府,以至于我连碧螺在哪都未瞧见。
本以为他这般着急该是有何要事,谁知他却拉着我上了马车,一路奔到城西的町水集市,我哭笑不得,他这算是把初见时搞砸的庙会之旅给我变相地补回来吗?
伸手捂上我的眸子,那人笑道:“涵儿,你莫要如此看我,这和倾慕男子的眼神相去甚远,本公子伤心得很。”
我拿下他的爪子,皮笑肉不笑,他的手指纤细白净,就是有些微微咯手。
“长孙大人好眼力,因为我这明明是关爱白痴的眼神。”
长孙无忌笑容一僵,猛地咳嗽几声,似乎被口中的糖葫芦呛到,我忍着笑连忙帮他拍背顺一顺气,见他自食恶果的模样,最终还是不厚道地大笑起来。
他瞧了瞧我的模样,亦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今后还会怨我吗?”
我的笑意未歇,唇角不自觉微微勾起,眼神中亦是微波荡漾,“长孙大人,我为何要怨你?”
他向四周指了指,拉起我的手,无奈道:“你不是一直怨我当日打乱了你在城西闲逛的计划吗?”
我“哦”了一声,轻轻点头,原来,他当真记得。
那人见我似是无动于衷,复又靠近几分,还未待我反应过来便贴上我的额头,只感觉软软糯糯的物什轻柔落下,又离开。
我连忙甩开他的手,跳开一米远,恨恨道:“长孙无忌!”
那人却无赖一般舔舔唇,转身继续啃着手中的糖葫芦,“快些跟上来,三世琉璃那儿的灯笼马上就要挂起来了,再晚就要错过了。”
我用袖子狠狠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糖渣,又极不情愿地抬步跟了上去。
夜华初上,只见盈盈白月,流光溢彩,与群星相映,格外宁静美好。也不知自己当年离开家乡孤身一人跑到上海之后,已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动人的夜色了?
对那些灯笼并无多大兴趣,我坐在一家露天茶馆中,望着长孙无忌在那挂满长灯的回廊中观望欣赏的背影,忽地感觉那些灯笼周身的盈盈光斑越发地不真实起来。
手腕猛地一股劲道,我被扯得有些吃痛,遂狠狠地挣了挣,那股力道不减反增,我被那人拉着离开茶馆,远离热闹嚣嚷,来到集市的最边缘,此间临近河畔,水光幽幽,倒映着满天星河,格外清静。
我没有挣脱,那人亦没有放手,两人就这样同时保持着沉默。
我望了望他在夜色中明显有些消瘦的背影,还是忍不住便想起了初见时他的背影亦是这般清淡孤单,与他身处的繁杂之地格格不入。
不是我不想开口说话,而是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来面对他罢了。
最后,还是他转身将我拉到跟前,他的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黝黑深沉的双眸,仿佛要将人带入万丈深渊一般。
“听我一言,不要和那人走得太近。”
那人是指长孙无忌么?
我轻笑出声,原来第一句话,竟是要叮嘱我这些吗?
我拂下那人的双手,语气有我无法控制的冰冷,“太子殿下有心了,明涵与太子素不相识,竟能有幸劳太子挂念。”
夜色浸染,我固执地不去看他的神情,可他那微微顿住的身子还是让我有些难过。
只见那人的双手重新握住我的肩膀,“你明知道有些事情我无法解释,又何必这般恶语相向?”
我微微含泪,却仍是淡淡地抬头望他,“太子自然不必解释,明涵亦无心过问。只是明涵的私事,太子也请不要插手才好。”
李建成默了半晌,眼神拴在我的身上,似乎想将我看透一般,:“世民也好,秦琼也罢,都比他合适数倍,就算是怨我,也请你听我这一言。”
我的泪水蓦地落下,原来,我的良配他早已有所考量,只是唯独不会是他自己。
嗤笑一声,我豁出去一般轻声开口,曾经的刻意伪装都似乎不复存在,“那你呢?”
李建成一愣,似乎没有料到我会如此一问。
我微微上前,凑近他的鼻尖,在他唇畔烙下轻轻一吻,“李建成,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也许,我仍然在赌,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李建成的手滑至我的腰间,狠狠收紧,炙热的呼吸夹杂轻微的喘息隐匿在夜空中,吹散在细风里。
还是被推开……
我的心瞬间沉入深底,那人由混乱逐渐恢复淡漠疏离,转身离去之前,那人只道了句:“唐姑娘既然已经选择了秦 王 府,就该知道自己该扮演何种角色才对。”
我微微一颤,曾经我刻意回避的问题再次降临在我面前,当初入住秦 王 府似乎并不似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在秦 王 府也已住了小半年,李世民他,竟是再次利用了我么?
原来,无论过了多久,我还是单纯地可怜,挣扎在权利的边缘,却又无力跳脱离开。


☆、十五:再相逢天涯成陌路,战事紧明涵随军行

待我匆忙赶到朱雀桥头之时,已然有些晚了,月过柳梢,夜已二更。
我以为秦琼该是早便离开了,谁知待我走近细瞧才发现,昏暗的树影下,一人正长身玉立,背影有些落寞,鬓角似乎沾了一丝夜间的风露。
听见声音,那人连忙转身,却在望见我的那一刹那,息了言语,似乎此刻万般情绪尽在不言中。
他瘦了,身材也较之前更为精干,只是脸上多了些许青色的胡渣。我本是打算忍下心中的波涛汹涌,上前一手拍上他的肩膀,如往日一般唤他一声:“秦大表哥!”
可他却忽地浑身一颤,略略退后半步,拱手道:“秦琼见过神女殿下。”
声音再也不似当年那般轻畅爽朗,反而像是埋藏了多年的醇酒,低沉中听。
我只愣了片刻,才换上一副矜持端庄的模样,微微点头,“秦将军。”
一时相顾无言。
我微微一叹,我们之间的相处,几时,竟变得这般小心翼翼。
也对,如今的我已是大唐捧至掌心的神女,荣宠无限,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被捧得越高,终有一天,就会堕落地越发惨烈罢了。
夜风拂过,带来沙沙叶声翻转,紧接着在秦琼身后正巧绽了几朵烟花,缤纷多彩,满目绚烂。
我顺势将秦琼扳过,朝着烟花的方向,笑容亦真亦假,连我自己也辨不真切,“秦将军请看,俗说这烟花易逝,好景无常,正巧不也应了人的一生么?曾经美好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它却能留驻在人心中,点滴回忆。”
秦琼看得有些痴了,待烟花冷却消逝,他才回神望我,眸光异常温暖,似是多年未见的亲人一般。
“但温旧时月,不拘眼前人。”
我笑,发自内心地笑,也许,这便算作对那段时光的告别罢。
头痛欲裂,我将手按在榻上,使命撑起半边身子,抽出另一只手揉了揉酸痛的额角,还是有些眩晕。我微微张开双眼,昨夜回得晚了,又与秦琼饮了些酒,帘子也忘了合上,如今阳光正好,透过那雕花的玻璃洒进屋中,在沉香木的茶几上留下几道斑驳的树影。
“醒了?”
一道舒缓平和的声音钻入双耳,我抬头,望着李世民推开房门,将手中的瓷碗放在茶案上,微微笑道:“世民,辛苦你了。”
那人朝我走来,明黄的日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周身似乎泛着璀璨光华一般。
此般男子若是放到现代,定也是巨星的命罢。
我心下思忖着,李世民便已在我身侧坐下,右手抬起,理了理我有些凌乱地鬓发。
我思及昨日李建成所言,微微避开他的动作,笑容有些讪讪,“我想着自己在这儿已然住了不少时日,最近是不是该搬出秦 王 府了?”
李世民本是笑着,听过我的话后,笑容蓦地一僵。半晌,他才执起我的手,顺便放在心口的位置,笑道:“若是你在秦王 府住地烦闷了,那我明日便找个别院或山庄将你送去也好。”
我摇摇头,轻轻抽回双手,故作深沉地咳嗽一声,“并非如此,你看我总归大你几岁,也算是你的姐姐,若是整日在你这儿吃吃喝喝,顺道看你和家里的妻妾恩爱,多有不适,还是回宫的好。”
他凝视了我片刻,忽地笑了一声,声音也不似往常般温润平和,“哦?怎么,与大哥就能卿卿我我,与我却又讨论起了年纪是么?”
我一僵,连日来的怀疑不解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李世民!你竟然派人跟踪我?!”
他虽是笑着,眸子却异常地冷,“并非跟踪,只是下人碰巧看见罢了。”
我嗤笑一声,自塌上起身,顾不得披上外衣,便下床穿鞋,“还真是巧合得很,抱歉,我唐明涵做不来这等阶下囚,麻烦秦王殿下放我离开。”
李世民却似乎被我的反应激怒一般,他一把将我扣在身后的塌上,倾身而上,一字一顿道:“我不够好吗?”
他直直地望着我。
我使劲挣了挣,有些气结:“李世民,你什么意思?”
李世民将我挣扎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嗤笑道:“神女殿下,我不可以吗?还是你这个神女只看得上未来的天子?”
他的话越来越锋利,我抬头压抑着那抹骂人的冲动,道:“你今日有些不对劲,我不和你理论,你先回去休息吧。”
谁知他竟猛地靠近吻上我的唇,任我如何费力挣扎都毫无作用。我才刚刚睡醒,衣衫本就松散,他只轻轻一扯,我的衣服便被剥落大半。望着被他扯开的衣领,我忽地明白了,无论我在现代学过多少东西,都无法抵抗这样一个长年征战的男子,我所能做的,只是流下一滴眼泪罢了。
他看见我的模样后微微一颤,我含泪扭头不再看他,他只静静地望了我一眼,便起身摔门离去了。
蜷在塌上,再次想起昨夜李建成所言,我终于了解他为什么会如此说了。
李世民他果然是喜欢我吗?
李渊他又当真有意要把我嫁与李世民么?
我的心意如何却从来没有任何人关心,更不用说来询问我是否乐意。
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我有些疲累地阖上双眼,原是这么个道理。
时光清淡如水,倾泻而过,不留痕迹。
我趴在太液池旁的雕花石柱上,望着困在水中的鱼儿,微微叹了一声。转眼又到了秋末冬初,我自李世民的秦王 府中搬出也已然一月有余,李渊并未过问我原因,只在万贵妃寝殿旁赐了我一处偏殿,让我好生住着。
遂我每日也只在御花园陪几位贵妃娘娘唠唠嗑,或者陪皇帝一起游游太液池,天气好时万贵妃还会叫上太子或其他亲王的家眷一起小聚。
“姐姐怎的好端端地又叹气了?莫不是想念秦王 府了?”
碧螺跟在我身后,手上搭了件风衣,为我时时备着,此刻见我叹气,眉头亦蹙地老高,可爱的紧。
我伸手弹上她的额头,笑嗔了一声:“莫要胡乱说话,姐姐我只是伤秋罢了。”
碧螺抬手揉了揉额头,别扭地“哦”了一声,颇为傲娇。
我还是笑,似乎只有在碧螺和元芳面前我才不必伪装,只做自己就好。
忽然有一道身影慌忙奔过来,接着扑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声音有些喘,“神……神女殿下,皇上在紫宸殿有请。”
紫宸殿么?
我轻轻点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如今时局再度动荡,那北方刘武周勾结西突厥,派遣部将宋金刚在太原一带挑战滋事,李元吉抵挡不过,早便逃回了长安,李渊如今恐怕早便夜不得寐了。
望着刚刚传话之人离开,碧螺才有些紧张地拉住我的衣角,担忧道:“若无要事,皇上怎会特邀姐姐去紫宸殿议事?姐姐如今可有何想法?”
我冲她安抚地一笑,“放心,不会有事的。”
反正无论如何,这一趟都在所难免。
“明涵来得正好,快快坐下,朕有一事恰好要与你商量。”
我一踏进紫宸殿,便看见李渊颇为慈善地冲我招招手,让我入座。
我抬头去看,李渊位于大厅上座,其两侧分列了几位皇子与较为亲近的大臣。李建成位于李渊右手边第一位,再隔一张桌子,便是裴寂裴大人,左侧则分别坐了李世民与李元吉,再者便是长孙无忌了。我微微一顿,只得缓步行到裴寂旁侧,佯装镇定地落座,微笑。
李渊只瞧了我片刻,才又继续说道:“太原本是我李唐立足之本,如今却被那刘武周夺了去,其部将宋金刚更是娇纵蛮横,无视我大唐神威,不知玄真可否愿意亲自提兵去支援太原?”
裴寂睫毛微微一抖,是的,我当真看见了,却仍连忙起身,冲李渊拱手一拜,“谢陛下厚爱,微臣必当竭尽所能,驱逐蛮虏。”
李渊抚须赞赏,裴寂这才有些戚戚然地回到座位。我望了他一眼,心下还是叹了一声,若是换做以前,裴寂或许可以拒绝,可以借着李渊的宠信赌一次,可如今,就连刘文静这等元老都被赐死,为君者之心又如何敢去揣度。
“元吉,你护卫太原不利,本该狠狠罚你,可如今形势严峻,朕就特许你将功补过,跟随裴大人一起支援太原。”
李元吉的脸色与裴寂如出一辙。
我心知自己亦逃不过一劫,当李渊说道让我随军而行,以祈求天降福助之时,我没有惊讶,只在李世民和李建成的注视下缓缓起身应下又落座。
不久,有宫女为我添了一杯茶汤,我见李渊与长孙无忌等人聊得畅快,便端了茶杯,打开杯盖,吹了吹弥漫的热气。
果不其然,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姜味儿,从小到大我都不吃姜,更别说喝一碗姜茶,遂我刚打算将茶杯放下,便听一道熟悉清润的声音传来,“她吃不得姜。”
我猛地一抬头,恰好捕捉到李建成那道来不及收回的视线,他似乎亦没有料到自己会开口一般,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我身旁的宫女见状才发现太子爷在对她吩咐,遂连忙上前,打算将我手中的姜茶拿下,换上旁的茶水。
李元吉却用有些阴阳怪气地腔调,道:“没想到大哥对神女殿下这般了解,想必二人交情匪浅吧。”
李渊眸光暗了一暗,李世民却难得地帮李建成辩解道:“想必大哥是见太子府的妃嫔均吃不得姜才以为女子大多不爱生姜这种东西罢了。”
我冲身旁的宫人微微一笑,小声道了句:“不必拿走。”
进而顺势将手中的茶汤一饮而尽,姜味浓郁,弥漫在口腔中,胃里翻腾地厉害,我却仍然冲李建成笑道:“太子殿下有心了,明涵打小就不挑食,生姜亦吃得惯。”
李渊这才爽朗一笑,很快,这事便无人在意。
走回寝殿的路上,我的心口却在隐隐泛疼,原来,他都记得。
还记得去年冬天,食材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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