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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秋小姐是我们大齐的第一才女。”
一时间开始众说纷纭。
正文 第35章 说书人
“你们都猜错了，这次的选妃啊，可没有那么的简单啊！”看着坐在下面的客人都在胡乱的猜测着，说书人借着喝茶的时候诡异的一笑，然后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在关注着这件事的结果的客人们都没有注意到。
“猜错？应该不会啊，这次能够参加皇后娘娘的群芳宴的贵女们，适合的也就那几个，我们都说了，不会一个都没有选上吧！”听了说书人故做谜团的话语，有些急性子的客人，可就没有那么的耐心的等答案了。
没有等说书人说出后续，直接的按着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和想法说了出来。周围的其他客人可不打断，反而一脸的赞同的点头，互相的跟周围比较熟悉的友人小声交流着。
听到这个突然插进来打断自己说书的听客，说书人也不恼，只是故作神秘的笑着。看着场面慢慢的归于平静，说书人这才开始继续说。
“哈哈，你刚刚说的不错，这场宴会明面上并没有胜利者，但是也可以说已经有人选上了，而且还是肯定的皇子妃，不过现在是哪一位殿下的，就不清楚了。”
“怎么会？难道这个选妃也是可以儿戏的吗？”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一直想知道结果的众人顿时很是无语，果然皇家就是会玩，我们这些老百姓都不懂。
“对啊，浩浩荡荡的准备了那么久，现在却什么都没有，这事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啊！”一听到这个结果，大家都开始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是什么事啊！”
“是啊，怎么会是这种情况。”
“……”
“……”
“好了，安静一下，我还没有说完呢，这个事情并没有到这里就结束，后面还有着更有趣的。”看着下面的那群人，又被自己引入了自己的想法里，心中不由的有些愉悦，这些愚蠢的平民。
一听还没有结束，后面还有，刚刚打算起身走人的那些人，又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
“话说啊，这次的选秀啊，其实主角只有三个，两位殿下和那位贵女，但是我觉得啊，最重要的主角还是在那个女子的手中。”看着又走回来的客人，说书人也不恼刚刚他们的做法，只是平静的开口说着自己的。
“怎么是三个？当时去参加的人有那么多。”一听说书人的话，青袍的客人瞬间抓住了重点，很是疑惑，毕竟这次皇家办的群芳宴，去的贵女不说什么，怎么都有十几二十位。
“对啊，还有，怎么最后是一个女子做选择，真真是荒唐。”一听到是女子，一个做书生打扮的男子就不由的站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看着这个表情和说的话，就知道是一位迂腐又大男子主义的穷书生。
“对啊，怎么能够任由女子来做选择，这让我们的男子有何颜面，这事真是，诶！”有人起头说着这些，在场的又都是男子颇多，女子几乎没有，一时间很是得到大家的认同。
又开始了交头接耳的小声交谈着自己的看法。看到大家似乎很是同意自己的看法，刚刚的担心和害怕顿时消散了，有的是满满的自信。整个人都开始昂后挺胸起来，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事情发展成这样，说书人既不赞同，但也没有出声反驳，这些人也没有多问，看他不出声，就以为他这是默认了。
“这件事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陛下亲口答应的，这是一件两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争夺，也并不是什么可以多大事情。”看着渐渐平静的人群，说书人再次扔下一把火。
“这，这怎么能这样说呢，这可不是那些平凡人啊，可是齐国最尊贵的两位殿下啊，怎么可以这般的胡闹儿戏啊！”没有想到这件事还是自己最尊贵的陛下给同意的，一时间刚刚说反驳的，现在更是激烈了。
本来作为这次的主角两位殿下，本就是最为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位的人选，现在却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的失落和震惊不是一星半点儿。
“果然女子就是红颜祸水啊，这都是什么事情，好好的就这般的勾引了两位殿下。”一个坐在人群中的长得有些瘦小的青年男子，看着大家都开始说道那个殿下，眼珠子一转，似想到些什么，故作悲悯的叹了口气道。
果然，一听到这个解释，全场的人，就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开始沸腾了起来。
“对啊，这件事个啥事啊。肯定是红颜祸水啊，一个女子，怎么就能够挑起两个男人的争夺，肯定就是那个女的蓄意勾引啊！”
“对啊！不过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啊？有着那么大的魅力。”
“对啊，说书人，你还没有说这个女子是谁？哪家的姑娘啊！”
“是哪家的姑娘啊，能够引起这两位殿下的青睐，而且还能够让陛下亲自出口同意咯。”
“难道是齐国帝都的第一才女，据我所知，也就这位贵女能够有这个可能了。”一听到猜测是哪位贵女，大家都开始兴誓旦旦的说起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总觉得自己所说的是对的。
“不对，我觉得尚书家家的嫡女也是不错的，虽说没有秋家小姐那般的才名，但是就那身份的那姿色，也是能够排得上号的。”
“嗯，我也觉得相府的千金也很是不错，听说也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才貌双全。”
“赵家的姑娘也是不错……”
“李家也是适合的……”
“……”
“……”
一说到姑娘，大家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了自己的认为比较好的看法。一时间，整个场面就跟菜市场差不多，嘈杂不已。
看着这些不停的说着的男人，说书人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下眉，是在是太吵了，没有想到男人都这么的括噪，真是有些让人烦躁啊！
“你们都想差了，你们都没有猜对，这次的这个女的，可是大有来头。”看着还是很吵闹的现场，说书人不由的加大声音说道。
嗯？都不是？那是谁？
全场也由这句话落，而瞬间的寂静，每个人心中的浓浓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
也在那一瞬间，那个让人疑惑的女人更是让人觉得好奇了，那股神秘之感更是引起更多人的好奇。
“这京城还有其他比较好，而又有名的女子吗？”听到说书人说这些都不是，心中不由觉得困惑不已，这都是京城知名的贵女啊，难道不是嫡女的，而是庶女？那也差距太大了吧！
“怎么没有，你们说了大半天，就是没有说到四大世家之首秦家的嫡系小姐。”看着这些还是一脸的茫然的人，说书人很是无语了，这么明显的事情都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在帝都这个重要的城市生存的。
“秦家？秦家有小姐吗？”一听到是秦家，更多的是茫然，显然大家对于秦家的事情并不是知道的很多。
“有啊！听说秦家有个嫡系的小姐，不过是身体不是很好，已经回祖宅修养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回来，这下子，都城可就热闹了，哈哈！”明显这个人还是能够知道一些消息的，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就突然大笑起来。
“不就是一个病秧子吗，有那么的厉害，这几年不见，也不知道长得个啥样，要是丑若无颜女，那就好玩了。”听到是个病秧子，一个男子不由的插口道。
就从他的话可以看出，这是个恶劣的男人，随随便便的就贬低他人。
“你就乱猜吧，就凭两位殿下的这般的争夺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你所说的那般的不堪，再说了，就单单的看秦家的那些个主子的容貌，又怎么会能够丑到哪里去，你不是不知道啊，秦家家主秦正阳和他的儿子那都是一个个的英俊潇洒的模样。”
一个听到有人这样说秦家的人，顿时插口回到，想着秦家的哥哥都是那么的英俊，而且作为母亲的萧将军也是个难得的美人，生出的女儿能够差到哪里去，不说什么倾城绝色，怎么也会有那么的清秀可人吧。
“那可不是简单的病秧子啊，人家怎么说都是秦家的嫡女，而且你又没有见到，又怎么知道这人家的事，到底是不是病秧子都不好说呢。大家世有钱有势的，什么病不能够请神医治好。”
“对啊，你知道啊，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世界，我们是不会懂的。”看着一边倒的言论，一个看着穿着简谱的人，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这皇家决定的事情并不是我们这些平民可以议论的，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这些皇家的事情，我们听听也就行了，莫要太过于的认真。”看着身边的这些人开始义愤填膺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不由的觉得有些头疼，这些人现在什么话都敢说，还真的不怕被有心人听到，而被告发，受到牵连。
“这秦家小姐是否是你们所说的病秧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她大概就是这场宴会的最大的胜利者。”看着已经渐渐的进入自己的掌控之中的众人，不由的笑道。
“话说这个结果啊，可是秦家大小姐自己亲自请求陛下的呢，在场的各位谁有这个胆量，敢跟陛下谈条件的。”看着安静的听的客人，说书人笑了一笑，抛下了一个更大的炸弹。
听到这个巨大的消息，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人，顿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有些呆愣愣的，口中喃喃自语着：“跟陛下谈条件，跟陛下谈条件……”
正文 第36章 儿时约定
此间茶馆的一间雅间内，一青袍男子拿起茶杯，轻扬起嘴角对对面的白袍男子笑道：“你小子可以啊，找了一个不错的说书人啊！”
“说笑了，应该说是墨哥找的说书人挺好的！”白袍男子回答地正经。
这白袍男子便是大齐的三殿下楚绝尘，而对面的青袍男子也不是别人，正是秦家长子秦流墨。
“好茶！”秦流墨轻抿一口杯中的茶水，“我在靠近北漠的林郡让说书人说唱你三殿下的英雄事迹还不好么？可却没有想到让你收买了，在这胡说八道，把我妹妹说的跟个神仙似得，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么？你得对我妹妹负责！”
楚绝尘笑而不语，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想对她负责了，只是不说而已，不是不愿说而是不敢说，楚绝尘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不想流素跟着他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秦流墨似乎看出了楚绝尘在想些什么，没有将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说道：“皇后为了这次的群芳宴煞费苦心，到头来却白忙活了，恐怕她不会善罢甘休啊！”
楚绝尘面露沉思，“其实我更担心的是皇后的身份。”
“哦？皇后的身份？”秦流墨吃惊地看向楚绝尘。
“皇后原是辽国公主，辽国亡国后被父王招为嫔妃，最后一步步做到皇后的位置，”楚绝尘面露担忧地朝着原先辽国的方向望去，“这么多年来，皇后复国之心不死，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在关外于北漠勾结。我怕。。。。。。”
“你是怕皇后一心想楚练称帝不仅仅是为了母仪天下，成为太后，还想借助大齐的国力助其复国？”秦流墨接话道。
“没错！让我惧怕的不仅仅只有这些。楚练在旁人眼中终日无所事事，混迹于烟花巷中。但据我留在他身边的探子回报楚练此人城府极深，熟读史书！而这些年来未曾在世人面前展现过才能，我对他的能力也是知之甚少啊！”
“如今北漠日益强大，对我大齐早已虎视眈眈。父王日渐年衰，又有皇后在枕边蛊惑。如今的大齐可谓是内有外患！”说到这，楚绝尘看着秦流墨，“秦家一门忠烈，自我大齐开国之日起就担任太傅一职；教授多位太子，如今正值大齐危难之际你与老师定要祝我一臂之力！”
“这个我自然懂得，大齐与我秦家唇亡齿寒。更何况身为人臣子，即使身首异处也定当护我大齐国力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秦流墨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继续道：“我两与流素自幼一同长大，你与流素是何种感情我自是明白。我知道在你心中早就认定流素是你的人，我也知道在流素心中也是非你不嫁。但是你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啊！等你登基之时不知还要多少时日，到那时流素不知是何人的女人啊！”
说完，秦流墨起身整理衣袍，也不与楚绝尘道别，径直朝门外走去。
“且慢！”正当秦流墨正要推门而出之时，楚绝尘忙喊住他。
秦流墨背对着楚绝尘，脸上露出奸诈诡异的笑，心想：这小子，还是中了我的套！随即，秦流墨放松脸部肌肉，转身冷冷道：“何事？”
“我……我……”楚绝尘后悔不已，不该叫住秦流墨，但是一听到他心爱的流素会为他人妇之时，就忍不住说出了口。
“你丫现在怎么拖拖拉拉的啦，当年智退北漠狼军的豪气哪去了？”秦流墨忍不住脱口大骂，大家风范尽失，“是不是想让我帮你约流素？是不是啊？”
到此刻楚绝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地摸了摸额头，小声骂到：“靠，中了你的套了！”
是夜，月光皎洁如雪，风习习轻抚着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月光透过斋月居旁茂密的树、穿过窗户，绰约映在秦流素秀丽的脸上。
虽然已至深夜，可秦流素毫无睡意，也许是因为上午睡得多了，也许是因为昨晚楚练向她伸出彩头之时，那人毫无不悦的表情。
她越发琢磨不透那人的想法。
今夜的月色玲珑似往昔。
年少之时，他与她以二哥小妹相称，懵懂之际不知男女之情，只觉得两人亲似兄妹。他与大哥一起跟随父亲学习古文诗赋，为人为帝之道。母亲虽是持枪血战沙场的巾帼女将，却拥有一手好厨艺，经常会做一些美味糕点放在自己的小肚兜里，而小流素就会躲在两位哥哥读书的窗下，一边听两位哥哥的读书声，一边吃着那些美味的小糕点，有时也会趁父亲不在之时，偷偷的将糕点放在两位哥哥的桌上。
想了许久，流素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流素有时也会在想：倘若自己不是秦家小姐，而他也不是大齐三殿下，那么他们可能已经成亲，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了吧？
但命数已定，唯有往日烟云能给她片刻安宁。这些年来，她时常还会想起曾经那些往事，每当想到年少时懵懂的情愫都会让他面露温馨。
楚绝尘17岁那年的元宵，是楚绝尘陪她在秦家过得最后一个元宵节。过完这个元宵，楚绝尘就会与大哥秦流墨一同随军出征，抗击进犯大齐的北漠狼军。
那是个热闹至极的晚上，城外的百鹊桥上游人络绎不绝，花灯随处可见。
在秦家大院里待得久了的秦流素哪里见到过这样的热闹的场景，自然是到处乱逛，碰碰这，摸摸那。苦坏了跟在身边的楚绝尘，一转眼就瞅不见秦流素了。
“姑娘，买一个船灯吧！”但一心只有花灯的秦流素怎会发现自己与楚绝尘的走丢，她的注意力全都被一个坐在路边，手里不停的编制着各种各样花灯的老妪吸引去了。
见她盯着自己，老妪面容慈祥地继续道：“据说要是哪个姑娘亲手点亮一盏船灯，把他放入这百鹊桥下的百鹊河上。要是被哪位公子捡到，那么那位公子便是姑娘你的意中人啦！”
“真的嘛？”秦流素将信将疑。
老妪依旧慈和，笑了一声，“我老婆子还能骗你这个小姑娘么？的确是有这个说法啊！你看河面上的那些船灯，很多姑娘都在这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呢！”
“多少钱，我要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在秦流素的耳边响起。
秦流素抬头看，见那人正是楚绝尘，心中暗想二哥的声音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样子了，在自己的记忆里，二哥一直都还是那个愿意为他打架的小孩子。
就这么付了钱，秦流素拿着船灯蹦蹦哒哒的跟在楚绝尘身边，问他：“二哥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这种没有依据的话了？”
“哦，我只是觉得这个说法挺有意思的，而且我看河面上好多船灯，还挺好看的。”楚绝尘解释道。
就这么到了河边，楚绝尘帮流素点亮船灯。
“要是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你说我的意中人会是谁啊？”流素捧着点亮的船灯天真地问道。
楚绝尘望着她的脸，没有回答，只是嘀咕：“待会你就会知道了。”
流素便捧着灯，闭着眼睛，羞怯许愿道：“就让我看到我的意中人吧！”说完，轻轻将灯放入河中。
船灯随着波纹慢慢向河中央漂去，灯火被风吹得摇摆不定，忽闪忽闪的似乎就要被吹灭了一样。突然身边的楚绝尘跳入河中。
虽然已过除夕，但是河水依旧冰冷刺骨。他这一跳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