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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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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道,“他是请阿九回北胡郡做郡主的。他得知阿九原本是北胡二公主。他虽答应了皇上做北胡郡主,可没几日便烦了,所以找到药王谷硬要将北胡郡主的称号给了阿九。阿九虽不答应,可耐不住吉之勇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落雨诚心为阿九高兴,“这也是不错的,她原本便是北胡二公主。这也是名至实归。”

    小七含着意味深长的笑,“不想,她回北胡将五殿下也带走了。我们这才知道,短短几日里,两人之间竟有了情意。”

    落雨语气满是赞许,“五殿下生性醇厚,阿九善良活泼,也是佳人一对。”

    刘公公亦是欢喜,“阿九有了好的归宿,我们也为她高兴。我们也便放心了。”

    甄婉茹哈哈笑着,“阿九这丫头也终是找到能将她拿下的人。小七是哥哥,也不能落后。待婉茹姐姐为你寻觅一个心上人。”

    小七倏地脸色通红,“婉茹姐姐胡说些什么!想想,念念,悟儿,叔叔带你们去玩了。”

    小七只觉得心扑通扑通的跳,不知为何,他对任何女子都没有心动的感觉。只因他觉得任何一个女子都比不上落雨姐姐。论容貌,落雨姐姐可是世间一等一的大美人。论品行,落雨姐姐善良贤惠,美丽淑德。小七被他的想法吓坏了。他狠狠敲打在他的头上,小七呀小七,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该打!

    落雨找了个空闲告诉了甄婉茹甄寸进的死。虽然多年未见,父女感情淡泊,毕竟是亲生父亲,甄婉茹悲伤不已。

    落雨欲言又止,“婉茹姐姐,你恨皇上与我吗?若不是我们……”

    “不!”甄婉茹拭去泪水,淡淡说道,“这怪不得皇上与你。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做了燕仔乾的细作呢?这便是细作的人生,细作的悲哀吧。”

    这一日,落雨与小七起了个大早赶往宁远县城计划买些药材。只因落雨要重开药铺做村医了。

    两人在太阳升起之时来到了宁远县城。虽然,落雨多次经过宁远县城,却对宁远县城不熟悉。她拦下一位赶着马车的大叔,问,“请问大叔,这宁远县城哪有药材铺呢?我想买些药材。”

    大叔热心快肠,将手举起指指点点,“自这条街向前走上几丈向左拐再向前便看到左右两个对门的药铺。右边的安和药铺是本地仵作所开,药材的,当然仵作也会瞧病,也有不少人到那里治病的。你可以到那里去买药材。”

    “谢谢大叔。怎么仵作不是验尸吗?还开了药铺吗?大叔刚刚所说的左边的药铺卖不卖药?我可以比较一下价钱?”落雨绽开如花笑容。

    不想大叔压低了声音,“夫人,左边的药铺最近摊上事了。不过,那里的陶大夫医术也是不错的。平日里乡亲们都是找陶大夫瞧病。说实话,便是仵作也是嫉妒的很呐。这次陶大夫出了事仵作高兴的什么似的。”

    “明白了,谢谢大叔。”落雨礼貌行了礼与小七一路寻来。

    按照大叔提供的路线,落雨果然找到了安和药铺。宽宽大大的牌匾,高高的门楼。药铺的大门已经展开,店里的伙计已然开始忙碌。

    落雨向安和药铺的对门瞧去,这家药铺果然出了事。牌匾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门前堆放着杂物,房门破了几个大洞,好似是被人用脚踹或是被什么砸破的。

    落雨轻轻叹息,走进安和药铺。

    早晨时间,没什么顾客,两个伙计正在柜台后窃窃私语。

    “幸好老爷未曾留下老赖的爹呀。来时便快死了。果真到了对门便死在了那里。”

    “是呀!老赖也真是赖呀!诬告了对门的陶大夫。那陶大夫也是倒霉,怎就收了老赖的爹呢?”

    “别说了,有客人来了。”

    两个伙计立刻露出温暖的笑容迎接落雨,“夫人,您是看病呀?还是买药材呀?”

    落雨亦是笑着,“两位小哥,我在村里开了药铺,是想来你们这里买些药材的。”

    落雨将需要买的药材单递与两个伙计。两个伙计殷勤百倍立刻包好药材送到落雨手上。

 第二百零二章 诬陷误诊

    落雨非常满意,“两位小哥手脚真是勤快。对了,我听你们刚刚说的什么病人死了,是怎么回事?是什么病呀?”

    两个伙计变了脸色,“夫人,这事可不能乱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落雨点头,“好,明白。”

    出得药铺,落雨收敛了微笑,“小七,看来又有人有了什么冤屈。不知宁远县城的大老爷会不会秉公断案。”

    “落雨姐姐,我们要去看看吗?”小七问。

    “看看倒也可以。”不是落雨爱管闲事。只因她要为燕仔浩的统治扫清一切障碍。不能因任何一件小事有损朝廷有损皇帝的颜面。

    两人正要离去。此时安和药铺对面出事的药铺有了动静。坏损了的门发出奇怪难听的咯吱声努力被推开。露出一个瘦弱苍白的女子来。那女子身穿素雅的淡青色衣裙,身材瘦小,小腰极细好似盈盈一握便要折掉。她脸庞极度瘦削,下巴尖尖小小。她好似非常虚弱,扶着门框,还要喘上几喘。她的发丝凌乱,好似多日未曾梳理。她的小脸上写着无尽的惊慌与无奈,皱缩着。

    落雨心里一惊,愣了,这女子如此熟悉,不就是楚惜怜吗?那么说被冤枉的陶大夫便是陶大哥了?

    “惜怜小姐,是你吗?”落雨怔怔地上前将那女子细细打量。

    那女子亦是一愣,“落雨?是落雨姑娘。太好了!”她惊喜之下想要紧握落雨的手,却不妨身子极度虚弱踉跄着摔在地上,竟不住地猛烈咳嗽起来。

    “惜怜小姐。”落雨忙上前轻轻拍着她的瘦弱的后背,希望这样她可以好一点儿。

    半晌,楚惜怜才缓过劲儿来,放下了捂着嘴巴的手帕。

    可是,她手帕上的一片殷红使落雨震惊不已,“惜怜小姐,你生病了?怎么会咳出血来?”

    楚惜怜苍白的小脸苦笑一下,并未回答她的病,只紧紧抓了落雨的胳膊恳求着,“落雨姑娘,求你救救思远。思远今日在县衙过堂审问呢。”

    落雨心里如被人扔了一般,惊异苦痛,受冤屈的果真便是陶大哥。“惜怜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会救陶大哥的。”

    县衙外已挤满了老百姓,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兴奋的观看着县衙内的审案。

    “你说这老赖会赢吗?”

    “当然会赢。老赖的爹可是死在陶大夫的药铺里的。这可是事实。陶大夫有口难辨呀。”

    “你说这老赖平日里偷鸡摸狗,倒处赖账。爹死了也能赖上人。”

    “这就是人家的本事,你能吗?”

    落雨与小七听着百姓的对话,在充满激情的凑热闹的人群里挤入前方。案子的审理已然开始。只见公堂正中端坐一位身穿藏青色官服的大老爷,面含自然赭红,美须垂在胸前,正是宁远县令元印。

    元印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下跪何人?报上名来。有什么冤屈?如实讲来。”

    公堂下横躺一位死去的老者,身子已经僵硬,脸色呈现可怕的黑色。老者衣衫褴褛,可见生前并不富裕。

    死者身旁跪着一个中年汉子,想来便是老赖。他身材微胖,两手交叉,拇指不住地划着圈。他低垂着头,喏喏开口,“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呀。昨日,我爹突然肚子疼。我便将爹送到陶大夫的药铺诊病。谁知,陶大夫为我爹扎了几针,我爹便死了。可怜爹他老人家一生辛苦,不想死于非命呀!我状告陶思远庸医误诊致人死命!”

    “大老爷,冤枉呀!”跪在一旁的陶思远立刻喊冤。

    元印再次拍响惊堂木,“陶大夫,可怜老人家身染疾病,你竟误诊令其丧命,你有何冤屈?”

    “大老爷容禀,”陶思远皱起眉头,“那老者是中毒而亡。我接诊时,毒性已渗入老者的五脏六腑。我立刻用针刺他的风池穴,百会穴,气海穴,关元穴,大中穴。希望能延缓老者的生命。可是,老者所中毒性太猛,还是过世了。这些在我接诊时便已向老赖讲明,老赖也是同意的呀!”

    “你胡说!我爹好生生的,为何会中毒呢?”老赖大嚷着。

    陶思远急不可耐,“大老爷,如不相信,为何不请仵作验尸?”

    元印吩咐站在公堂一旁的仵作,“高保,验尸!”

    原来这便是安和药铺的东家,名字叫做高保。那高保身穿深蓝色紧身袍,身材瘦小,眼睛大而精明,两撇八字胡翘在唇边。

    他来到死者身旁,查验一番,向元印行礼回禀,“禀大人,这老者不是中毒身亡。致死原因是陶大夫医术浅薄将针扎错了穴位。所扎错的穴位便是大中穴。大家都知道大中穴是人的死穴,岂可随意扎针?”

    陶思远心里一沉,这高保身为仵作岂可胡言乱语?他是真的不懂大中穴的疗效,还是他有意诬陷?然,无论怎样也要为自己喊冤呀。陶思远抱拳抬头大叫出声,“大老爷,大中穴的确俗称死穴。可是大中穴并不是不能扎呀!它有一个功效便是解毒。抑制毒性。”

    “一派胡言!”高保怒喝,“这死者根本就没有中毒的征象,你凭什么说他是中毒了?陶大夫,医术浅薄不打紧,为人要厚道!”

    “仵作大人!你仔细看看,那死者脸呈黑色,不是中毒是什么?”陶思远亦是发了怒。他慌乱惊怕,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皇宫里的那场诬陷,无助不知所措,只能一步步走向他人安排的陷阱。

    “那分明便是陶大夫扎针所致。”高保即刻反驳回去。

    元印开口将两人的争辩阻止,“好了!有老赖的供词,有高仵作的查验。本官已经明了。陶思远误诊,伤人性命,证据确凿,本官宣判陶思远关闭药铺,流放边疆,罚银五千两!”

    “慢着!”人群中的落雨再也看不下去,缓缓走出人群。

    众人愣了,只见一个貌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女子走上公堂。

    元印虽大怒,亦是怔了,好一个美貌的女子。“你是什么人?为何咆哮公堂?”

    落雨一抱拳,“元大人,我只是个大夫,想要为陶大夫说句公道话。”

    “雨儿。”陶思远愣愣望着好似突然从天而降的落雨。

    高保怒颜厉色,举起手指指向落雨,“这是公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小小的百姓放肆!”

    落雨笑了笑,道,“何为公堂?便是替人申冤,还百姓公道的地方。若公堂摸黑真相,颠倒是非,还要这公堂做什么?”

    “你这个女子!如此嚣张跋扈!大人,应将这女子赶出公堂!”高保大叫。

    元印却轻轻捋一捋垂至胸前的胡须,“你这女子如此大言不惭要为陶大夫说公道话。这么说来,你认为本老爷的审判是错的?若你能证明本老爷的确是错的,本老爷便宽恕于你。若你不能休怪本老爷翻脸无情!”

    落雨好似摇曳在风中娇艳的花朵绽开美艳笑容,“好,一切依元大人。老赖,我问你,你爹发病之前可吃过什么吗?”她回转身来面向老赖。

    老赖缩了脸,思索着,生怕说出不合适的话,终是反问,“我爹吃了什么关你何事?”

    落雨并不气恼,猛然问道,“是不是在院里喝了一碗糖水?”

    “你怎么知道?”老赖怔了。

    落雨神情肯定,“元大人,这位老者的确是中毒而亡。死者脸部呈现可怕的黑色便可证明。他所中的毒是一种名为花斑蛇的蛇毒。花斑蛇毒性猛烈,它的毒一旦进入人体,一个时辰之内便可致人死亡。若大人不信,可随我到老赖的家里,我可以找出这条害人性命的花斑蛇。”

    老赖的家位于城郊,是一座破败的小院落。房屋陈旧低矮,院子里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什,杂草丛生。众人进入院子,惊扰了一些昆虫等四处逃窜。

    落雨向老赖要了一碗糖水,放在当时老赖爹中毒时放的杂草旁。众人后退躲在低矮的院墙外屏了呼吸观看着。不多时,果然一条黄色花斑蛇自草丛中游走而出。它抬起高高的头,吐出长长的信子,沿着糖碗不住地环绕。终于,它将头颅探进碗水中,毒液亦进了水中。

    落雨欢喜的大叫,“大家看到了吗?这便是花斑蛇!这足可以证明那老人家是死于蛇毒。花斑蛇最喜甜食,它必定是在老人家不注意时将毒液滴进了碗中。”

    高保自然不死心,“这也不能证明老赖爹不是死于扎针。”

    陶思远冷冷笑着,“若仵作大人真的觉得针刺大中穴可致人死命,我可以让你来扎。若我不死便可以证明针刺大中穴不会致人死命。”

    “这?”冷汗自高保额头一滴滴滚落。

    “仵作大人请。”落雨将行针递到高保手中。

    落雨与陶思远都是医中高手。高保怎能捣鬼?扎针的结果自然是陶思远依旧活着。

    这时,小七自老赖破旧的房屋中走出,手中掂着一个钱袋。他将钱袋丢在元印脚下,“元大人,这是我刚刚自老赖的家中找到的。”

    元印蹲下身去细细查看,包裹里有两锭白花花的银子,银子上竟然刻有安和药铺的字号。

    元印勃然大怒,“高保!这作何解释?”

    “这?”高保低垂了头,“一定有人陷害我!一定有人陷害我!请大人明查!”

    落雨冷笑一声,“仵作大人,你的银子你必定好生保管,谁又会陷害你呢?你不说,我替你说。宁远县那条繁华的街原本只你一家药铺。你身为仵作,又开着药铺,生意火爆。可自陶大夫到了你的对门,抢走了你不少的生意。你愤恨嫉妒又无可奈何。恰在这时,老赖的爹中了蛇毒到你药铺求诊。你一眼便看出老人家中了毒已回天乏术。一个坏主意在你心中出现。你教唆老赖将老人家背到对门陶大夫药铺,求陶大夫诊治。陶大夫心慈仁厚,明明知道解不了毒依旧尽力为老人家医治。事情按你的计划发展。老人家果真死在陶大夫药铺。老赖因记着你的挑唆立刻到县衙报了官。而你事后给了老赖两锭银子作为报酬。你的目的便是赶走陶大夫,夺回流失到陶大夫药铺的生意。”

 第二百零三章 惜怜归去

    “可笑!老赖根本就没有到过我的药铺!”高保为自己辩解。

    “你说没有便没有吗?我亲耳听到你的两个伙计谈论老赖到你药铺的事情。你想抵赖吗?传你的两个伙计来此,如何?”落雨胸有成竹。

    “不要,罢了,罢了……”高保如被霜雪打了的茄子,蔫了。

    老赖见此情况,几个箭步跪在元印面前,“元大人,是高仵作,是他指使草民借机诬陷陶大夫的。不是草民的错呀!”

    元印恼羞成怒,“高保!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高保终是呆怔着跪下,“大人恕罪,这女子所说属实,是我意欲诬陷陶大夫。”

    事情水落石出,陶思远无罪释放。落雨与小七跟随陶思远来到他的家。

    陶思远的门上依偎着一个病弱的女子,焦急忧虑望着宽敞的街道。“思远!”看到陶思远归来的身影,那女子惊喜兴奋离开门的依托向前奔跑,终是虚弱的跌倒在地上。

    “惜怜!”陶思远痛惜的皱起了眉,快跑几步将她抱起,“你的身子如此虚弱,怎不在屋里躺着?”

    楚惜怜被陶思远责怪,好似犯错的孩子垂着眸,轻声道,“我担心你。”

    陶思远将楚惜怜一把抱起,“你还是多多歇息,这样病好的快一些。”

    “嗯。”她在他的怀里听话的点头。

    楚惜怜回到了卧室。陶思远的脸庞阴云满布,长长叹出一口气来。

    “陶大哥,大嫂究竟得了什么病?”落雨亦是担忧。

    “肺痨。这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她跟着我在外漂泊这些年又怎么会得了这样的病?刚离开皇城时,我们居无定所,而且很快所带的银两花完了。那时,我脾气暴躁,恼恨楚正利诬陷于我。我对惜怜冷嘲热讽,用肮脏的话咒骂她。可是她从不反驳。她对我逆来顺受,她说要用她的后半生来为她的父亲赎罪。慢慢的,我不再恨她,也不再骂她。她是个好女人,与她的父亲是不同的。后来,我们来到这里有了这间药铺。原本想过几年安生的日子,不想惜怜却染上了病。我用尽各种办法,可是她的病越来越严重。身子愈发虚弱。”

    肺痨在二十一世纪只是个寻常的病罢了。因那时有了专克肺痨的药品。可是在缺少药物的古代,这可是绝症。除非,楚惜怜能够穿越到二十一世纪,这可能吗?

    这时,楚惜怜拼命痛苦的咳嗽声不间断的响起。“咳咳……咳咳……”那不绝于耳让人产生无尽悲伤的声音使天地蒙上一层灰色,使陶思远与落雨不知不觉跑进卧房。

    卧床的地下已被楚惜怜吐出一滩血来,震痛了人的心。“惜怜!”陶思远惊叫一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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