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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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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疼惜

    袭天雷像个懵童般即刻欢喜起来“你能带我找到雪儿?”

    看到袭天雷即将上钩,无心沉思片刻:“那是自然。皇帝非常喜爱落雪。所以将她藏在皇城外的一座别院里。我带你去,但是你要放了太妃娘娘。”

    不想袭天雷也是奸诈的,他立刻冷了脸:“我凭什么相信你?”

    幸好,无心虽是个粗野的汉子,也是会谎话连篇的:“信不信由你。太妃娘娘对我有恩,我为了救她才带你去的。太妃不是皇帝的生母。皇帝是绝对不会为了太妃将落雪交出来的。”

    这话打动了袭天雷,但是他也是心机满满的,道声“好,我跟你去。但是,我要见到落雪才会放了太妃。”

    说话间,三人已飞身向宫外奔去,瞬间便消失在了夜的苍茫里。

    此时傲帝早已得到了袭天雷逃跑的消息。他即震惊又惊怕并含着愤慨与不甘。他不曾想到袭天雷能从他让专人打造的铜墙铁壁般牢固的地牢里逃脱。他自是震惊。

    二十年前袭天雷自江湖销声匿迹,世人只道他归隐田林。若人人皆知是傲帝软禁了袭天雷,傲帝想要称霸天下的野心便昭然若揭,那他便成了这天下的公敌。他自是惊怕。

    袭天雷自从二十年前被傲帝关入地牢,就犹如被针线密密缝住了嘴巴一般,未曾开口。傲帝用尽心机,却不曾得到火药的制法,他怎能不愤慨?

    今晚,袭天雷竟逃了出来。傲帝关押他二十载,一无所获。傲帝岂能心甘?他心急如焚,派了整支禁军,由太子与刘进良带领,令他们务必活捉袭天雷。

    当禁军如潮水般赶到的时候,袭天雷已经跑出宫了。于是整支队伍在太子与刘进良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宫外追去。

    燕仔浩心系师兄安危,也要追出宫去。

    这时,一个俏丽的身影焦急的跑了来。

    燕仔浩的眸子立刻被那身影吸引,忙上前拥住了她:“雨儿,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落雨焦灼的小脸蛋犹如摇曳在风中的花朵:“无良,快告诉奴婢,袭天雷是不是在找奴婢?他是不是抓了花姐姐?”

    袭天雷有火药,他绝对不会允许她涉险,他的心思弯弯绕绕:“袭天雷的确是抓了花娇娇,但是他不是在找你,他在找落雪。”

    落雨如水的眸子与月色相交映:“可是,他将奴婢错认为落雪,其实他找的就是奴婢。”

    燕仔裕一向的直爽,操着大嗓门道:“落雨,三哥怕你有危险,故意让无心师兄引袭天雷到了宫外。怎么?你真的想以身犯险吗?”

    “什么?无良,你怎么能这样?花姐姐与无心师兄岂不是很危险?不行,奴婢去将花姐姐换回来。”落雨心急火燎的就要起身跑向宫外。

    燕仔浩一把抓住了落雨的皓腕,眸子里闪着夜的幽静,声音低沉如古筝般“本王带你去。”

    突然,他伸手快速点在了落雨的睡穴上。她毫无防备晕倒在他的怀里。

    燕仔裕一惊“三哥,你这是做什么?”

    燕仔浩将落雨包裹在怀里,她身体的温热与清香如一条轻轻柔柔的小溪般流进他的心底。他终是恋恋不舍地将她交与燕仔裕,仍如古筝般低沉着声音“带她回去。本王不会让她身处任何危险境地。本王去找师兄回来。”

    燕仔裕光亮的眸子追随燕仔浩决然渐行渐远的身影,内心暗暗叹息:这落雨真真便是三哥的劫数,真英雄如三哥也栽在这样一个小女子手里。

    落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她在睡梦中恍恍惚惚。当她睁开如水的眸子才发现她所处的房间并不是她的寝室。她心里一惊慌忙起身。冬日淡淡的阳光自窗棂渗入,这里随处都是男子的气息,不是燕仔浩的房间又是谁的房间?她的脑海里飘渺回放昨晚的情景。她不是要与燕仔浩去换回花娇娇吗?她又怎么会睡在他的房间呢?她立刻开了门去寻找答案。

    主厅里,她看到了正在忙碌的刘公公。

    刘公公立刻如秋日里灿烂的菊花般迎了上来:“落雨姑娘,你醒了?”

    落雨却被焦急笼罩:“刘公公,三殿下在哪里?”

    她的焦急将刘公公也晕染:“小主子出宫寻找他的师兄,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未回呀。老奴也好心焦呀,这要是出了危险可如何是好?”

    落雨不免失落与急躁,呆愣着神情喃喃的道:“出宫了,一直到现在都未回。”可是,他却让她在宫中安然的睡着。

    猛地,她如水的大眼睛里闪动着焦虑的光,她的声音如湍流般急速:“奴婢去找三殿下!”

    她转身便跑向了天地的寒冷间。她跑得是那样的急,迅猛仿佛疾风一般。她的心底隐隐不安,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安全无恙如山一般的身影。他不会让她涉险,她又岂不是心系他的安危?爱情已将两人悄然牵绊。只不过,他火热,她懵知而已。

    室外的温度依旧冰寒。她如小旋风般的身子刚跨出万春宫的大门,便撞到了一个结实的怀里。那人用两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将她的瘦削的肩膀固定,两只如猎豹般桀骜的眸子此刻闪出温情脉脉的光芒,略带疲惫的声音里满含情义:“雨儿?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到哪里去?”

    熟悉的温暖结实的怀抱,一如既往深情的话语。不是燕仔浩又会是谁?他洁白的锦袍如被晕染了一般,灰尘斑驳。他俊朗的脸庞上沾满尘土,尽显疲惫。

    他的疲惫将她的心弦拨动。一丝淡淡的疼惜浮上她的心头。不由得,她的心里惊了一惊,她的疼惜是因为他吗?她的面颊染上了霞,她惧怕他猎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将她的心思看透。她垂了眸子,支支吾吾,说了一通连她都不明白的话:“奴婢……奴婢哪里都不去。奴婢只是想问问是否解救了花姐姐与无心师兄?”

    燕仔浩只是细心将她凝视。这些日子来,事务繁多,他许久未看到她涩然的神情,如水的神态。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言,他竟有些痴然。

    他痴痴地许久未答话,自有人替他答话。燕仔裕上前几步,仍旧直爽不羁的声音道:“没有,恐怕凶多吉少了。”

    原来燕仔浩的身后还跟着燕仔裕与飞星。二人灰头土脸的,亦是异常狼狈。燕仔裕是日出时分出城帮忙寻找的,飞星则跟随主子彻夜未眠。

    落雨心里一沉:“什么?凶多吉少?”

    燕仔浩终是恢复了常态,操着溪水细流的声音:“昨晚,师兄引着袭天雷到了皇城外南山的悬崖上。本王与太子并刘将军带着禁军围在了悬崖边上。袭天雷虽在地牢被关押了二十年,倒仍旧是狡黠的。他立刻明白上了当,便想要引爆火药。袭天雷的想法让本王看穿。然,火药仍旧在花娇娇身上绑着。为救花娇娇,本王伺机突袭袭天雷,将他拿下。本王立刻大喊,让花娇娇将火药解下扔出去。然,还是迟了,花娇娇虽解下了火药,还未曾扔出,火药便爆炸了。师兄为救花娇娇,虽然火药已然引爆,他仍扑向她,两人一起跌下了悬崖。”

    落雨震惊异常,从他的话里她能感受到现场的危急凶险。她娇俏的小脸上蕴含着忧虑:“可曾将他们救了上来?”

    燕仔浩的眸子瞬间黯然:“不曾将他们救出,那悬崖高万丈,陡峭光滑。”

    片刻后,他轻柔如风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是在安慰落雨又似在安慰自己:“本王已安排了人继续寻找,不要担心。”

    燕仔裕满含了愤怒的声音将众人环绕,他更是恨恨的将一手握了拳头打在另一只手上:“太子真是卑鄙,与刘进良带了袭天雷回宫邀功,却将三哥留下继续寻找太妃娘娘。明明是三哥将袭天雷擒下的,却让太子抢了功。”

    燕仔浩慢慢的踱了几步,用幽远的眸光将燕仔裕笼罩:“四弟稍安勿躁。其实这次追捕袭天雷的最大收益者不是太子,而是刘进良。父皇虽未动他的太子位,然而父皇已对他心存不满,只是未曾表露而已。庞庆荣死了,禁军统领的位置空了出来。刘进良是副统领,又立此奇功。他定是禁军统领的最佳人选。本王猜测,用不了多久父皇提携刘进良为禁军统领的圣旨便会宣布。”

    燕仔裕恍然大悟。随即,他缩了双眉“三哥,你的推想有道理。我们要不要抢在太子之前拉拢刘进良?”

    燕仔浩轻轻一笑,如清风拂面:“这事不急,刘进良已在本王的掌控之中。”

    燕仔裕一愣,满脸疑惑,待他要细问,燕仔浩已将话题转向飞星

    只听燕仔浩仍操着潺潺溪流的声音问:“飞星,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飞星一贯绷着脸。他双手抱拳:“禀主子,昨晚庞庆荣越狱,主子让卑职混入监牢趁机杀了明月,救出素红。可是,当卑职进入监牢时,她们两个全都不见了。”

    燕仔浩脸色骇然:“什么?不见了?”

 第七十章 拜师

    燕仔浩阴沉了脸,比那狂风骤雨前的天空更加阴沉。他迈着令人沉闷的步伐慢慢地踱着。他双锁了剑眉,俊朗的脸上尽显疑惑与惊骇。他低声喃喃自语:“是谁趁机救走了两人?抑或是劫持了两人?”

    燕仔裕也苦着脸,震惊着。无论是谁带走了两人,必定会从两人口中得知,此次对付肖含枫的幕后指使便是三哥与他。他思索着,猜测道:“难道是太子?”

    燕仔浩轻轻摇着头,眸子里的光芒愈发幽暗:“不是。太子昨晚先是到了冷宫,随后出宫捉拿袭天雷。他没有时间。”

    众人沉默了。这件事的蹊跷仿佛乌云一般黑压压拢在了他们的心头。

    迎出门外的刘公公打破了现场的静寂:“小主子可回来了!刚刚落雨姑娘喊着要去找小主子。老奴呀,这心里就担忧着,生怕你们……”

    他猛地停顿了,将树皮似的手打在他的大嘴巴上:“瞧老奴这嘴!你们怎么会有什么危险呢!小主子一整天都没用膳了吧?老奴即刻去吩咐御膳房送膳来。”

    刘公公的那句“刚刚落雨姑娘喊着要去找小主子”瞬间将燕仔浩阴霾的心情驱散。他阴沉的脸色眸然间阳光明媚。在他的内心,雨儿对他的态度才是头等大事。至于谁在他的背后放了冷箭,谁带走了明月与素红,待到水落石出之日再做计较吧。谁想要对他使用阴谋诡计,那就来吧,他燕仔浩还没有怕过谁!

    他愣愣点着头吩咐刘公公快去。他痴痴地如食了蜜糖般心里甜甜的用深情款款的眸子笼罩着落雨。

    刘公公的话却让落雨犹如受了惊的小兔子般,小心肝“噗通噗通……”地狂舞乱跳。她生怕燕仔浩窥视她的小心思。然,刘公公的话却将她的心思暴露在了阳光下。她像是被燥热的火焰熏烤一般,小脸蛋火辣辣的烫着。

    好在,燕仔裕与飞星像两块无知无觉的木头一般,并未感应到他二人之间微妙的感情变化。

    燕仔裕仍没心没肺,笑嘻嘻嚷嚷道:“三哥,御膳房的饭菜倒不如落雨烧的饭菜。本王想吃落雨烧的饭菜。”

    然,他立刻住了嘴。一股阴森森的冰冷的风向他直袭而来。他看到了三哥阴沉的脸庞向他冷面相向。他即刻尴尬的笑了:“本王只是想用膳而已。本王到房内等候饭菜。”

    燕仔裕脚下生风,逃也似的躲进房内。他的后背“嗖嗖”地冒着凉气,心道,三哥还真是个醋坛子。

    燕仔裕逃跑了,飞星自然也即刻开溜。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庭院此刻只留下燕仔浩与落雨。冬日天寒地冻,然,二人情义萌动,火热的情能将寒冰消融。

    两人就那样呆立着,四周却是春暖花开。落雨思索着怎样向他解释刘公公口中的她要去找他这句话。不妨,他自背后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温热的话语直击她的心房:“你放心,本王不会再让你为本王担心。为了你,本王一定会好好地活着。本王活着,才能与你纠缠,才能生生世世将你牵绊。”

    她呆了,愣了,痴了,缠了。他的告白看似桀骜不拘,看似霸道无理。然,却字字惊天动地。他拼命活着就是为了与她纠缠,与她牵绊。

    片刻后,燕仔浩没脸没臊的用他的大手包裹了落雨的小手,用了灿烂阳光的声音道:“走吧,一起等膳食摆上,一起看繁花满地。”

    落雨不禁莞尔,什么跟什么呀!然,她的心里却开怀着。

    这时,自门外走来了气愤难耐的玄医。只见他花白的双眉拧成了八字,眼睛气鼓鼓的瞪着。

    玄医不是说昨晚就离开的吗?怎么还在宫中?落雨虽不想拜师,然,这许多日与玄医的相处,她早已将他当做了长辈一般。尤其,他曾经救过她。她对他更是感激。他性情耿直,不趋炎附势,不攀高结贵,更不会溜须拍马,她对他充满了敬佩与尊敬。而且,他是真的将她当做了后辈,当做了徒儿。

    落雨即刻挣脱了燕仔浩的大手,亲热的上前挽了玄医的臂弯,笑嘻嘻地问:“玄医前辈,你不是说昨晚就离开的吗”她感受到了玄医的气愤,却没有发觉身后某人眼里的火焰。

    玄医肚子里的气愤一发而出,将花白的胡子吹得颤抖。他洪钟似的声音就那样愤然响起:“老夫昨晚想要起身时,发现不见了那逆徒的踪影。老夫想他定是去了肖含枫的宫中。待老夫到了冷宫,果不其然,那逆徒又在与肖含枫厮混!老夫怒火中烧,即刻将那逆徒提了出来。那逆徒却道,他只是来与肖含枫告别的。他求老夫推迟一天出发。他怜悯那肖含枫被皇帝废了成为庶人。他要安慰她。你们说,老夫怎能不怒火冲天。”

    这样的缘由倒使燕仔浩与落雨无言以对。肖含枫与悟仙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然,他们的感情却如细雨一般缠绵。

    落雨只得充当和事佬。她向玄医展开灿烂如花的笑容:“玄医前辈不要生气了,只一天而已呀。”

    玄医突然怔怔地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落雨。半晌,他操着颓废与落寞的声音道:“老夫一生不幸,收的大徒儿与人私奔。收的二徒儿却不肯唤老夫一声师傅。罢了,罢了,老夫独自回谷又如何?”

    落雨的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玄医须发花白,脸上有了岁月的刻画。抛开他“天下第一神医”的称号,他不过是个孤独的老人而已。她的内心不由得升起怜悯之情。

    落雨不禁上前,轻轻地道:“玄医……师傅。徒儿不是不想唤师傅。只是因为徒儿还没有行过拜师之礼呀。”

    玄医再次瞪大了眼睛,惊喜之意溢于言表。他洪钟似的声音即刻响起:“哈哈……原来如此。这倒是老夫的不是了。走吧,回房,行拜师之礼!”

    他露出孩童般的笑意招呼着落雨,回头看到沉着脸的燕仔浩,便也招呼着:“三殿下,你要做见证人,雨儿要行拜师之礼了!”

    三人来到玄医房间。玄医端坐于木椅上虽刻意绷着脸做出之色,却掩饰不了他眉眼的喜悦。

    落雨双手捧起茶水跪在玄医面前,带着微风般的笑意,甜甜的道“徒儿给师傅敬茶。”

    玄医绽开了大大的欢喜的笑容,双手接茶一饮而尽:“好,乖徒儿的茶香甜无比!哈哈……”

    片刻,玄医停止了大笑,做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如果乖徒儿能随老夫到药王谷,假以时日,医术必在老夫之上。徒儿,你可愿意跟随为师?”

    落雨还未曾开口,某人急了。

    燕仔浩立刻将落雨藏在身后,如秋风扫落叶的声音:“不行,雨儿是不会离宫的。”

    玄医收敛了笑容,冷了脸:“三殿下,此话何意?”

    两人之间摩擦出了火药的味道,谁都想将落雨留在身旁。

    此时,落雨不得不开口说话:“师傅,不是徒儿不想离宫。只因徒儿是宫女身份,此时离宫便是通缉犯了。待日后宫中大赦,徒儿离宫后定会到药王谷看望师傅。”

    燕仔浩虽松了口气,然,眸子却黯然了。他的忧郁之情骤然上涌,待日后宫中大赦,雨儿真的要离宫吗?

    玄医自是失望之极。他只得用洪大的嗓门向燕仔浩恐吓道:“三殿下,你要好好对待雨儿。如若不然,老夫定不饶你!”

    傍晚时分,玄医便带着悟仙离开皇城回了药王谷。

    接下来这几日,落雨随着燕仔浩在皇城外紧张辛苦的寻找无心与花娇娇。

    话说当日,无心与花娇娇从悬崖摔下。花娇娇虽将火药扔出,但还是受了伤,鲜血直流。无心无暇查看她的伤情,一手抱着晕过去的她,另一个手试着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可是,时值冬日,万物枯萎,只剩下些干枯的藤条,一抓便断。两人一直摔下,速度越来越快,就在无心没有力气再抓任何东西的时候,他们却停在了半空,原来峭壁上伸出的干枯的小树托住了他们。无心环顾四周,发现这棵树竟是从一个山洞里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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