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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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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脑自动删除珠姨有关乌兰艾儿的评论,热切地牵了落雨的手介绍,“珠姨,这是落雨。”

    珠姨早已自乌兰艾儿处听闻落雨的名讳,凝神望去,好一个绝代佳人,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男人会被她迷了魂魄。然,只要有她在,就不会让她的浩儿受这狐媚子的魅惑!

    珠姨淡淡然笑着,一眼瞥见燕仔浩与落雨牵着的手,心中即刻泛起怒意。当着外人的面就这样魅惑主子,在没人处又该如何呢?

    然,落雨哪里明了珠姨的心思,忙不迭上前行礼,“奴婢拜见珠姨。”

    珠姨收敛了笑容,犹自打量着她,“你是浩儿身旁的宫女?”

    落雨恭顺地回答:“是。”

 第一百一十五章 嫉妒的手段

    珠姨猛然严厉了声音,“你在宫中是怎样学习礼仪的?不知道宫中是怎样行礼的吗?你这随随便便行个礼算什么?”

    落雨愣了。从珠姨的话中她听到了不友好与不认同。珠姨不喜欢她。她的内心竟有些沉甸甸的。

    燕仔浩自然是维护落雨的,忙解释,“珠姨,这怪不得雨儿。在宫中只有特殊的日子才行跪拜之礼,平日里见到主子都是简单的行礼。”

    珠姨怒目圆瞪,“浩儿,主子与奴婢毕竟身份不同。你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样子,威严震慑。要不然,奴婢就会蹬鼻子上脸。”

    乌兰艾儿冷哼一声,接着道“不错,本是下人就不要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

    落雨的心沉到了水底,珠姨与乌兰艾儿的话是在影射什么?

    “珠姨,本王并没有将雨儿看做下人。她在本王的心里很重要。”燕仔浩讨好一般自马背上取下了礼物,嚷嚷道“珠姨快看,这些都是雨儿为珠姨挑的,珠姨喜欢吗?”

    珠姨的怒气更是猛烈地腾起。浩儿果真迷恋这女子,竟这样护着她。她的脸色变得冰冷,“礼物很好。可是,珠姨年岁大了,戴不得那珠钗,更无福服用那些补品。”

    燕仔浩呆了。这可是他与落雨煞费苦心挑选的礼物呀。他锁了剑眉,怔怔地将礼物放于小院中的石桌上。

    燕仔浩的落寞神情使珠姨的心柔了柔。她的气愤毕竟不是源于他,而是源于他背后的落雨。

    珠姨平静了心情,柔声道:“珠姨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鱼了。珠姨很想吃。浩儿为珠姨抓条鱼,可好?”

    珠姨的请求竟使燕仔浩欢喜起来,忙不迭答应,“本王这就去为珠姨抓鱼。”他再次满含柔情牵了落雨的手,“走吧,去抓鱼。”

    珠姨见状,怒火再次燃烧,“这位宫女就不要去了,珠姨有事要交代。”

    落雨暗道不好,凭直觉珠姨不会善待她。她的眸子哀婉的凝视着燕仔浩。她想要告诉他,她想要做个跟屁虫粘贴在他的身上,好不好?然,这可能吗?珠姨严厉的眸子时刻将她紧盯。

    燕仔浩却没意识到这许多,珠姨毕竟是他亲近的人,是他信任的人。而落雨,是他爱着的人。如所有粗枝大叶的男子一般,珠姨与落雨的相处模式,并未在他思绪之内。他一厢情愿的以为,他生命中两个重要的女人便是应该相亲相爱,和睦相处的。

    他宠溺的摸了摸落雨的小脑袋,悄声道“听珠姨的话。”他扭转了高大的身躯出了小院,全然没有注意到落雨悲凄欲哭的表情。

    此时的小院中只留下了三个各怀心事且都与燕仔浩息息相关的女人。

    珠姨威严肃穆的声音就那样响起:“你的名字叫做落雨?”

    落雨即刻毕恭毕敬答:“是。”

    珠姨继续着她的威严,眸子里含着苛刻,“浩儿到底年轻,不经事,由着你们这些奴婢乱来。但是他毕竟是主子,你是下人,你要明白身份等级,守好你下人的本分。明白吗?”

    乌兰艾儿也猛地愤愤出声:“珠姨说得对,你这个笨手笨脚的贱婢,哪里配的上表哥?”

    落雨柳眉紧缩,以她傲骄的性子只想即刻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然,珠姨是燕仔浩最亲近的人。而燕仔浩是她喜欢的人。为了他,她要忍着。

    然,乌兰艾儿却更加蛮横将她呵斥,“你这贱婢怎么不说话!你垂着头是不是在想本公主与珠姨的坏话!珠姨,替表哥教训教训她!”

    珠姨轻柔的声音却说出严厉的话,“落雨,不要怪珠姨。浩儿是珠姨的心头肉。你是他的奴婢就该懂规矩。珠姨现在就教你在宫中该怎样向主子行礼请安。”

    落雨做出毕恭毕敬状,然,话里却含着倔强,“珠姨,奴婢懂得怎样行礼。”

    乌兰艾儿冷笑着,“你这贱婢懂吗?那就来向珠姨行礼吧,让我们瞧一瞧,你这贱婢的礼数是否周到。如若礼数不周,小心珠姨对你的惩罚!”她的脸蛋含着蔑视将珠姨扶到屋里坐下。

    端坐在木椅上的珠姨,端庄优雅,高贵无比,竟让落雨有种错觉。这哪里像是出身贫困的宫女,分明就是一位显赫尊贵的娘娘。

    落雨姗姗进得屋内,来到珠姨面前,徐徐跪下,双手扶地,头向地上磕去,然后直起腰身。

    “不对,头要挨地。”珠姨纠错。

    “是。”落雨再次向地上跪去,额头碰地。

    “要三叩首。”珠姨继续纠正。

    “是。”落雨三叩首。

    珠姨终于满意了,拖着长音,“起来吧。此后见到主子,就如这般行礼,明白吗?”

    落雨因燕仔浩忍让着,犹如丢了灵魂的布娃娃,只答:“是。”

    此时,炉子上的热水恰好翻滚沸腾。一股坏水自乌兰艾儿心里流过。她亲热的帮珠姨捏着肩膀,挑唆的话就那样说出了口,“对于这样的贱婢,珠姨就应该多多教训才是。不如,让她泡杯茶,看她的礼仪是否周到?”

    珠姨轻轻点着头,显然,乌兰艾儿的提议正和她的心意。

    落雨的心里翻起狂怒的波浪。然,为了燕仔浩,她忍!不就是泡杯茶吗?简单!她捧了茶杯,放上茶,来到炉子边,泡上了滚沸的水。她依旧双手捧了茶杯来到珠姨面前,徐徐跪下,双手举高,恭敬地道“珠姨请喝茶。”

    珠姨这次倒是没有纠错,只道:“敬茶的礼仪倒是正确。”

    突然,乌兰艾儿惊慌的大喊“珠姨,不得了,你的身上爬上了一条大虫子。”她猛的向落雨身上撞去,双手胡乱拍着珠姨的衣服。

    因事出突然,落雨来不及反应,被乌兰艾儿碰撒了茶水。那茶水是刚自炉子上倒出的沸水,烫在落雨手上,瞬间通红,生生地疼。

    乌兰艾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喜悦的有些夸张,“珠姨,虫子跑了,没事了。”

    落雨轻轻甩着疼痛无比的双手,心里如明镜一般,乌兰艾儿是故意的。

    落雨那烫的通红的惨不忍睹的双手也落入珠姨的眼中。这个在宫中历练过的老将更加明白发生了怎样的事。她心里暗忖乌兰艾儿的手段,又暗暗担忧浩儿如此宠这婢女,若被浩儿看到了这婢女的双手必定不依。她思忖着,终是说出,“里屋有药,你先上点儿药。”

    不想,乌兰艾儿却将她的话拦了下来,“即是烫伤就要用凉水浸泡。恰好珠姨有好多脏衣服,你去洗洗吧,保管你的手立马便好。”

    既如此,也就这样吧。让这狐媚贱婢受些难,也是好的。珠姨神情淡然,“那就有劳落雨姑娘了。”

    乌兰艾儿胡乱将珠姨脏的,干净的衣服、床单等抱了一大捧扔在了院中,趾高气昂吩咐着,“院中有水井,快些洗!”

    落雨心里的明镜更加敞亮,乌兰艾儿时时刻刻变着法在整她。不就是为珠姨洗衣服吗?有什么难的?当初,珠姨冒着危险救了燕仔浩的性命,更是历经艰险将他送往西域。这是多么大的恩情。为她洗几件衣服算什么!

    落雨的内心坚定无比,挽了袖子开始了洗衣服。那好大一捧衣服,自然让落雨洗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她累的浑身上下酸痛无比,再也直不起腰来时,才将衣服全部晾在竹竿上。而且,她的衣服上也晕染撒上了一片片一块块如地图如云朵一般的水渍。

    古代是没有晾衣架的,只用竹竿简易的搭起来,便可以晾衣服了。落雨望着这些整齐晾好的衣服稍稍松了一口气,猛的竹竿瞬间噼里啪啦全部倒了。衣服一件件如投身于大地的种子般掉到了地上,沾满了泥。

    落雨接近崩溃,小脸蛋苍白。竹竿尽头出现乌兰艾儿写满嗤笑得意的脸,“呦!不想这竹竿如此不结实。一碰就倒了。本公主不是有意的。”

    又是乌兰艾儿使坏!这使落雨起了滔天怒浪,“乌兰艾儿,你不要太过分了!”

    乌兰艾儿鄙夷的将她凝视,“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这贱婢能叫的?”

    落雨上前几步,自含威严与高贵,亦将她凝视,“乌兰艾儿,你到底想要怎样?”

    落雨绝美的脸蛋上写着蔑视。乌兰艾儿最恨这样的脸蛋,明明只是个贱婢而已,却比她这公主更加的贵不可言。“本公主就是想要折磨你,想要表哥讨厌你。”

    落雨脸上的蔑视改为同情,“你真是可怜,那是他的心,他想要喜欢谁讨厌谁,由着他自己。你与其把所有精力放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何不开心的做你自己?要知道,女人在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要做,并不只是为男人而活着。你活出精彩的自己,自然会遇到爱你的人。”

    这样的话乌兰艾儿还是第一次听到,竟有些歇斯底里,“本公主可怜?本公主金枝玉叶!你一个贱婢身份不知低贱了多少倍,你才是可怜!”

    落雨只嗤笑着,摇着头,未语。

 第一百一十六章 鬼面人

    乌兰艾儿愤愤然将一张纸递与她,“珠姨吩咐,要尝尝你的手艺,你马上去煮饭。呶,这是菜单,你要按着这菜单煮。对了,忘了告诉你,木柴要自己砍,食材要自己找。”

    乌兰艾儿怒喝着吩咐完,便昂起高贵的头颅,带着鄙夷的表情想要离开。然,她刚一迈步,便被地上的竹竿绊了一跤。她如恶狗扑食一般摔在地上,精心涂抹的脸蛋上沾满了泥土。

    这次是落雨展开了灿烂笑容,“呦!艾儿公主,奴婢也不是有意的。不想这竹竿轻轻一动便绊倒了艾儿公主。”

    泥土在乌兰艾儿的脸上画出滑稽的图形。她狼狈的爬起来大发雷霆,跺着脚疯狂的大喊:“贱婢!算你狠!本公主定不饶你!”她就这样怒吼咆哮着跑回了屋内。

    落雨嗤笑着。乌兰艾儿整了她这么多次。而她只对她稍加惩罚,这不算是过分吧。

    然,这些脏乱的活计还是要做的。她将脏衣服捡起,重新洗了,晾在竹竿上。她捶着如折成两半的腰肢来到厨房一瞧,果真什么也没有。怨天尤人,哭爹喊娘,呼天抢地是没有用的,一切只能靠自己的双手。于是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砍柴、摘菜、捉山鸡……直弄得身上伤痕累累,脏乱不堪。她的衣服被树枝划出了一缕缕一条条,比遭人嫌弃的小叫花子更加可怜。

    且说燕仔浩离开珠姨的小屋,甩着大长腿走向绿洲的小湖。湖水碧绿清澈,深可见底,果真有许多肥硕的鱼游来游去。燕仔浩轻功了得,身手敏捷,不一会儿便抓了五六条,扔在了鱼篓里。他思索着再抓几条,养在珠姨的水缸里。珠姨便想吃就能吃了。

    湖的四周杂乱无章的围满了芦苇,横边无涯,好大一片。有陈年枯萎的干支,也有刚刚发出的嫩芽,陈旧与新意交替着,诠释着生命永不停歇的意义。

    就是这样的大片芦苇猛然晃了晃,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燕仔浩是怎样的敏锐感觉。他的七窍玲珑心立刻觉察出芦苇后的蹊跷。他高大的身影晃动,快速飞奔向芦苇丛中,眼前的芦苇东倒西歪,留下了被人践踏的痕迹。远处黑影晃动,瞬间如落水无痕般失去了踪迹。

    “什么人!”燕仔浩警惕心大起,晃动身形追了上去。

    那人影也是脚步飞快。然,相比燕仔浩还是差了许多。

    “你是什么人?快停下!”燕仔浩厉声喝问。远远瞧去,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罩着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

    燕仔浩暗提真气,脚下虎虎生风。就在他即将追上那鬼面人可以揭晓谜底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树林长势茂密,形状特异,布局诡异。那鬼面人一经进入树林便即刻消失了踪影。

    燕仔浩无奈,只得停了下来。他气恼着将大手拍在树干上。眼前这片树林长势怪异,他不敢贸然进入。他皱着剑眉思索着,在每一棵经过的树上刻下了标记,才放轻了脚步慢慢向树林中探索。

    这树林的每一棵树,每一个景似乎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走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却毫无所获。此时他已进入了树林深处,待要回转时,才发现,他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他弯弯绕绕继续转了老半天,随处可见他做标记的树木,然,回转的路却不在脚下。

    他心中暗骂,这诡异的林子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他该如何出得去呢?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既然出不去,索性歇息好了。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深邃的眸子静静地养神。他仔细思索着进入这林子的前前后后。当他进入这林子后,便被每一棵树,每一个景混乱了大脑,所以很容易着了道。如果眼中没有树,没有景,是不是可以破解?

    对了!不要树,不要景!主意已定,他猛地睁开了如猎豹一般敏锐的眸子,脚尖点地,施展轻功,飞上了枝头。他如谪仙一般轻松俯视整片树林。在树林的上空,他不再被树木诡异的布局打扰。他如雄鹰展翅一般,观察着树林的每一处角落。树林深处的一座小木屋就这样赫然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脚尖轻点树冠,整个身体在树林上空飞行,不一会儿便到了小木屋前。

    小木屋的门虚掩着,燕仔浩轻轻推门而入。屋内没有人。然,木屋的干净整洁与温热的炉灶证明这木屋是有人住的。是什么人呢?是那鬼面人吗?在这一片绿洲上竟还有鬼面人与珠姨同住,珠姨会不会有危险?不行,他要快些回转将这里的危险告诉珠姨。

    他匆匆忙忙飞身原路返回。

    他高大俊朗的身影一经进入珠姨的木屋,乌兰艾儿与珠姨如迎接凯旋的英雄一般飞奔了出来。

    珠姨亲热地接过鱼篓,喜笑颜开,“浩儿回来了?”。

    乌兰艾儿亲昵地搂抱了燕仔浩的胳膊,娇笑着,“表哥,你回来了?瞧!艾儿为珠姨洗的衣服,还有艾儿砍得柴。”

    然,事实上,是落雨洗的衣服,落雨砍得柴。

    燕仔浩英俊的脸庞含着微笑,星目巴巴望向两人的身后,却没有见到那娇俏的小东西。他下意识将胳膊自乌兰艾儿臂弯中抽出,径自问:“落雨呢?”

    乌兰艾儿鄙薄着神情,撇了嘴巴,“她呀!谁知道呢?可能在厨房吧。一个贱婢难道要让本公主与珠姨为她准备饭菜吗?”

    只片刻不见,燕仔浩便起了思念,迫不及待向珠姨留下一句话,“本王将鱼拿与雨儿。”便不见了踪影。

    他快步走在去厨房的路上,满心甜蜜想要将那娇小的人搂抱在怀里。

    然,当他进入厨房,看到炉灶前落雨瘦弱的背影时,他的心皱缩起来。只见他心中的小身影弓着背蹲在地上,小手正握着木柴向炉灶中塞着。可是木柴并没有燃起来,反而捂出大片的烟来。她被烟雾所呛,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心就那样绷得紧紧的,立刻将她裹在怀里出了厨房。

    阳光下,她的发丝如杂草般凌乱着,脸上画满了烟灰,黑白相间,犹如多日未曾清洗的锅底灰。她原本光滑娇嫩的小手红肿着,好比馊了的发面馒头。小手上更是划出一道道的伤痕,有的渗出血丝来。她鲜亮的衣服早已变成了陈旧的破衣。一条条的刮痕,一片片烟灰,一块块泥土,一滴滴水渍在那破衣上尽情绘画。

    他的心就那样生生疼了起来。他在宫中经历了无数阴谋诡计的洗礼,犹如猎豹一般的精明。他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女人是被人算计了。然,令他没有想到是,在珠姨的家里,在他放松了所有戒备坦诚以待的地方,他的女人受到了如此对待。

    他的内心沉沉的。他仍旧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疼惜着捧起了她的小脸,“怎么一会儿工夫便变成了小叫花?”

    她却不想让他知道她受了怎样的苦,更不想因为她,让他迁怒珠姨。她支支吾吾,“没有,奴婢就是想烧饭而已,可是点不燃木柴。”

    他深邃的眸子直直的凝视着她。她竟有些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他爱怜的抚摸着她花猫似的小脸,轻轻地握起她红肿渗着血丝的小手,声音里含着悲痛,“傻丫头,那些衣服是你洗的,还有那些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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