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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丝淼被掐的特别疼,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他从不做到最后一步,却每次弄得她浑身跟散架似的。白沐止紧抱着她,轻咬着肌肤,将她抱在身上,手渐渐往下。
岑丝淼呼吸变得急促,轻喘了几声,他眸子黑沉沉的,动作一顿,在她身上抚摸的手突然抬起,又狠狠落下。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岑丝淼愣了一下,紧接着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白沐止又是一巴掌,她顿时红了眼圈,这是真疼,用了多大的劲儿。
岑丝淼挣扎的厉害,嘴里喊叫:“疼啊!疼死了!”
“你放开我,不许打……啊!疼!”
她被白沐止牢牢搂住,继续狠狠地打。她肌肤白嫩,红色的巴掌印落在上面尤为明显。
一晚上都没敢躺着,一碰就疼,肯定已经肿了起来,她红着眼圈,趴在枕头上掉眼泪。白沐止给她抹完药,毫不怜惜地把被子一扯,盖在她身上,随即侧过身背对她睡觉。
岑丝淼特别心酸。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她都没敢全坐椅子,疼得厉害,精神有些萎靡。丫鬟把菜都上好,正要把鸡汤摆在桌上的时候,白沐止抬眼:“等等。”
丫鬟的动作一顿。
他喝了口茶,嗓音清冷:“把汤倒了去。”
岑丝淼眉头蹙起,下意识看过去,没有说话,他弯了弯唇角,眼底寒意凝结成霜:“不管是什么,再如何喜欢,只要腻了就可以扔掉。”
岑丝淼抬眼:“教主可是在说我?”
他抿了抿唇。
吃过饭后,白沐止把岑丝淼打发出去,把管事儿的叫过来,问了几句话,全是关于岑丝淼的。
管事儿的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包括之前她去伺候柳无恙的事儿。
白沐止垂着眼睫,目光沉沉,没有再说话,过了半晌又问道:“柳无恙那里有什么动静?”
管事儿的低头想了一阵儿:“那倒没什么。”
白沐止揉了揉眉心,忽然管事儿的想起来,轻声禀告:“怪得很,昨儿伺候柳公子的丫鬟来找我,说他把屋子里的家具摆设全砸了,让我记得添上新的。”
白沐止动作一顿。
管事儿的自言自语:“柳公子平日里待人处事温和的很,怎么昨儿那么反常。”
他没听见回应,抬起头顿时吓了一跳,白沐止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戾气,眼神发冷,阴沉着脸。
岑丝淼回来后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沉着脸一声不吭,她愣了愣,倒了杯热茶走过去,轻声说道:“怎么了,又不高兴?”
白沐止听见声音,看了她一眼,岑丝淼扬了扬眉,软着声音:“一直生气,对身子不好,你不心疼自个儿,我可心疼,把茶喝了。”
他没理会。
岑丝淼忽然笑了一声:“你若是在气我,那就真是笨了。大不了把我扔掉就是,我只是虚游教的丫鬟。”
白沐止下颚收紧,眼里隐约显露着怒气:“你以为我不敢?”
她垂了眼睫:“你扔掉我,我会死的,倒不如你亲手把我杀了。”
白沐止眸子一沉,听见她说:“若真有那天,我愿意被你杀了,我不想离开你。”
他攥紧手心。
又听见:“不过,你得先把耳坠还我。”
白沐止眉头一动。
虚游教负责采买的奴才是最有钱的,平日里给丫鬟们捎带东西,私底下不知道吞了多少银子。岑丝淼的首饰跟胭脂水粉也是拜托他买的。
白沐止拿出来那对儿耳坠:“这是在哪儿买的?”
奴才跪在地上,抬头盯着看了半天,才犹豫着说道:“从没捎带过这样的首饰,一看就名贵得很。”
白沐止敛眸,抬了抬头,轻笑了一声。
傍晚的时候,柳无恙那里突然来了个下人,说白沐止请他过去用膳,柳无恙愣了愣,随即沉了脸,眼里满是恨意,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又成了平日里的温润公子。
岑丝淼跟白沐止坐在一起,时不时给他夹菜,乖巧的很,她今儿似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眉眼更加娇媚。
身量纤细,柔软的腰被白沐止搂着,两个人尤为亲密。
柳无恙坐在另一处,木着一张脸,没有表情,只是低头夹菜吃。白沐止似乎心情好的很,话比平时多,甚至连着喝酒。
岑丝淼柔声劝他:“注意身子,少喝一些。”
白沐止弯了唇角,搂住她的身子,指尖在她唇上抚摸,眼神变得晦暗,岑丝淼神情羞涩,别过头:“你别闹了。”
他抿了抿唇,看向柳无恙:“我差点忘了你还在这儿。”
柳无恙喉咙动了动,扯着嘴角:“那我赶紧走?”
白沐止轻声:“那倒不用。”
话音刚落,他就吻上岑丝淼,尤为激烈,两人停下来时,皆是喘着粗气。柳无恙把酒盅都要攥碎了。
白沐止却毫无察觉,还从怀里拿出来那对耳坠,唇边泛起笑意,摸着岑丝淼的耳垂:“我重新给你戴上。”
柳无恙看着他的动作,眼神直勾勾的,身子紧绷。
白沐止今晚贪杯的很。
岑丝淼一晚上都不敢看柳无恙,垂着眼睫,尽心伺候着白沐止,直到他醉的睡过去。
她愣了愣,准备把他抬到床上,费了挺大劲儿,却没把他挪动地方,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
忽然她的胳膊一重,被牵扯着拽起来,柳无恙眼里全是占有欲,黑沉沉的,几乎要疯了:“你管他做什么?”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公子。”
柳无恙将她搂住,心口全是愤怒,使劲儿擦着她的唇,直到有些红肿,岑丝淼觉得疼。
她红了眼睛:“公子。”
柳无恙看了她半晌,又转头看向醉死过去的白沐止,眼神顿时变得冰冷,嗤笑一声,拿起墙上挂着的剑,寒光一闪。
他直奔着白沐止。
岑丝淼眉头一跳,她不确定白沐止是不是在装醉,连忙过去拦住,声音发颤:“公子,你要做什么!”
柳无恙停下脚步,离白沐止只有几步远,表情狰狞:“做什么?我要杀了他!”
岑丝淼:“公子……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柳无恙阴冷着脸:“他是魔教的教主,本就该死,是我心善想劝他退位,他却死不悔改,如今还把你抢占去,他该死!”
白沐止醉倒在地上,毫无知觉。
柳无恙攥紧手里的剑,看向岑丝淼:“你怕什么?曾经你说过的,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心甘情愿。你后悔了?”
岑丝淼身子一颤,眼角泛红:“我,我不后悔。”
忽然躺在地上的人睁开眼睛,眼神清明,透着彻骨的寒意:“你说什么。”
第149章 下人女X魔头男(十一)
空气突然凝固住; 柳无恙手执着利剑,眼神透出惊诧,往后退了几步,把岑丝淼一把拽过来; 护在身后。
岑丝淼似是吓得发愣,害怕得很; 一直低着头; 死死抓着柳无恙的衣服,尤为依赖。白沐止从地上坐起来,单腿弯曲,宽大的衣摆散落在周围; 扫了他们一眼; 唇边泛起一抹嘲弄。
柳无恙冷眼:“你装醉,故意让我……”
白沐止表情变得阴郁,目光凌厉,打断道:“滚开。”
柳无恙被他这么一骂; 心里的火气更甚,只觉得憋得慌,脑海里白沐止搂着岑丝淼的画面顿时翻涌起来,厉声说道:“你真的该死,我要杀了你。”
说话时的声音都气得发抖; 可却迟迟没有动作。
岑丝淼大气都不敢出; 躲在柳无恙身后; 看都不敢看白沐止; 脸色发白。
这一幕落在白沐止眼里,目光沉了沉,胸口胀闷的厉害。一个是从小在一起玩的兄弟,一个是日夜陪在身边的女人,居然凑到了一起,想要杀了他。
白沐止弯了弯唇角,眼里越发的冷,他站起来,脊背挺直,看向岑丝淼:“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柳无恙身子一偏,挡住他的视线。
白沐止抿紧唇,眉宇间的怒意显露出来,已经在爆发的边缘:“过来!”
岑丝淼身子一颤,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抬眼看过去,顿时觉得浑身发冷。
柳无恙察觉到,伸手护住她,下颚收紧,眼里露出决绝:“你既已经戳穿,又何必再逼她?我怕是走不出这地方了,倒不如拼死一搏,杀了你给江湖除去祸患。”
他拿着剑指向白沐止。
而对方的视线始终盯着岑丝淼,听见柳无恙的话,眼神透出嘲讽:“等我喝醉才敢动手,这会儿又变得英勇无畏了。”
柳无恙被戳到了痛点,脸色变得难看,当即就要动手,白沐止却还在跟岑丝淼说:“有胆子做,怎么不敢说了?”
许多夜晚,躺在一张床上,她娇柔的身子扑进他怀里,尤为热情,却又娇气得很,嫌他的手劲儿太大,红着眼睛生气。
还有那阵子,她在寒冷的屋外守着炉火,冻得瑟瑟发抖。
居然全都是假的。
白沐止紧抿着唇,眼里的寒意尽显,喉咙发紧:“说啊!”
岑丝淼蓦地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梗着脖子:“我喜欢他。”
白沐止愣了一下,忽然扯着嘴角笑了笑,岑丝淼声音发颤,却坚定的很:“我在你身边,只是为了柳公子。我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白沐止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
岑丝淼开始哽咽:“我只盼着他能杀了你,然后带着我离开。”
白沐止脸色尤为难看,紧抿着唇,盯着岑丝淼看了半晌,眼里的冷意消失,不带任何情绪。又瞥了眼准备拼命的柳无恙。
冷笑着说道:“倒真是恩爱。”
他转过身子,拿起桌上的匕首:“想杀我,拿的却还是我的剑。”
柳无恙眉头一跳,攥紧手里的剑,刚要说话,就见白沐止冲着他过来,眼里透着杀意,柳无恙连忙应对,当即剑挥过空中,挡在身前。
一把匕首被白沐止用的极其灵活,不过一会儿,柳无恙的胳膊就被划了一刀。
岑丝淼躲在一边,唇色发白,似是恐惧到极点,身子发颤。
柳无恙的身手不如白沐止,刚开始他仗着手里拿着剑,占了上风,可这会儿渐渐招架不住,而且说到底他拿的剑,是白沐止用惯了的。
有什么弊端,清楚得很。
岑丝淼紧盯着,心悬在空中,若是白沐止真的要杀柳无恙,这会儿是个好契机。柳无恙终于被打的将手里的剑掉落,手臂上有深深的刀口,摔在地上。
衣服上染着鲜红的血迹。
白沐止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尤为阴郁,透露着嗜血的疯狂,冷着脸,可是准备往柳无恙胸口刺得匕首,忽然变了方向。
岑丝淼眼睫一颤,完了,还是不想杀。
她瞬间扑过去,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上,挡在柳无恙身前:“不!别杀他!”
白沐止本来已经收手,被岑丝淼的动作又刺激了一回,眼神变得越来越疯狂,身子紧绷着,直接将岑丝淼拎起来,然后就要杀了柳无恙。
偏偏这会儿柳无恙反过劲儿来,拼命地挣扎,躲开他刺过来的匕首。
岑丝淼眉头动了动,撕心裂肺:“公子快跑!别管我!”
柳无恙顿时心口一窒,喉咙酸涩的很,他强忍着手臂的痛意,咬着牙:“我不会丢下你。”
岑丝淼眼泪落下来:“公子。”
她还被白沐止抓着,脸上的表情全被他看见,白沐止眼底泛着冷意,竟是笑了一声,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在我怀里的时候,是怎么一边心里爱着他,一边吻着我的?”
岑丝淼还没顾得上说话,柳无恙被这句话弄得尤为急躁,猛地冲上去拼死一搏,却被白沐止躲开,房门突然从外面狠狠推开,进来五个男子,手里都拿着剑。
先是冲着白沐止行礼,紧接着将柳无恙制住。
白沐止没让人杀他,柳无恙跪在地上,脖子被剑抵着,特别不服气,紧咬着牙,眼里全是恨意:“你杀了我啊!”
他闹腾得厉害。
白沐止冷眼看了半晌,神情尤为冷淡,眉宇间的戾气还未消散,让人瞧着害怕。岑丝淼在一边儿哭的伤心,颇有些痛彻心扉的意思,她还被白沐止牢牢抓着。
费这么大劲儿,还是没能完成任务。
按照原来的世界,柳无恙杀白沐止时,已经利欲熏心,压根没想那么多,直接用手段将白沐止给弄死了。
他们俩小时候在一个村子里,两家大人关系又好,来往很密切。后来白沐止家里突遭变故,家人全都死了。
白沐止后来再见到柳无恙时,觉得有他在,就像家人没有全都死去一样。
说到底,他俩没什么感情,柳无恙就是个寄托。
岑丝淼愁得慌。
却忽然听见:“你不想让他死?”
她猛地抬头,脸颊上的泪还在,白沐止盯着她,语气温和得很。岑丝淼一顿,眉眼透着乞求:“教主。”
白沐止眸子瞬间变冷,冰凉的指尖在她脸上抚摸,当着柳无恙的面前,岑丝淼不自在地别过去脸,躲闪着。
他的指尖离开温热的肌肤,顿了顿,随即眼神晦暗,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摩挲着她的嘴唇,柳无恙跪在地上抬头盯着,目光发狠,身子绷紧,厉声说道:“你放开她!”
白沐止却吻上岑丝淼。
尤为激烈,就像许多夜晚里一样,岑丝淼被紧紧搂着,几乎喘不过气,没多久,脸颊就憋得泛红,一双眸子水润得很,也没力气挣扎,身子发软地靠在他怀里。
白沐止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感情,一片冰冷。
柳无恙几乎快要发疯,岑丝淼耳边充斥着他的声音,她眉头一跳,缓过神来,站直了身子,脸上闪过羞愧,瞬间落下泪:“你还不如杀了我。”
白沐止攥着她的下巴,唇边泛起一丝笑:“杀你?便宜了些。你这种没良心的人,让你去死,是让你享福去了。”
他盯着岑丝淼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忽然将她拽过来,背对着柳无恙跟制住他的属下。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感觉到他在脸颊上抚摸,渐渐往下,力道极其轻柔,慢慢到了脖颈,他扯了扯嘴角,继续动作。
岑丝淼脸色一变:“住手!”
白沐止无视她的话,手劲儿变大,岑丝淼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发颤:“你无耻!”
由于岑丝淼背对着柳无恙,所以看不见他们俩的动作,他心里越发着急,只顾着喊让白沐止放开她。
却忽然听见岑丝淼压抑的喘息声。
他眸子瞬间一紧。
白沐止轻笑了一声,瞥向地上的柳无恙,看见他眼里满是恨意:“这就受不住了?”
柳无恙脸色发黑,脑子里的那根弦被绷紧到极致。
偏偏岑丝淼又急促的喘了一声。
白沐止眼神一暗,扯开她的衣领,瞬间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岑丝淼惊呼一声,瞬间脸上带着羞恼。
柳无恙仍是什么也看不见,却知晓白沐止做了什么,身子气得发颤,紧紧攥着拳头。
白沐止将岑丝淼横抱起来,直奔着床的方向,眉梢眼角全是欲|望,眸子黑沉沉的。
柳无恙被人拽着出去,他死活不肯,却仍是没法子,眼睁睁地看着门关上,他拼命挣扎,听见里面传来岑丝淼的声音:“不要,你放开我!我要去陪柳公子,你杀了我,杀了我!”
柳无恙瞬间脑子嗡的一声。
第150章 下人女X魔头男(十二)
屋门紧紧关着; 窗子却仍打开,冷风肆意地扑进来,又钻到床帷的缝隙中,落在岑丝淼冒着一层薄汗的肌肤上。
她脸颊泛红; 眉头紧皱着,似是忍耐的颇为难受; 鼻尖也起了汗珠。
白沐止紧搂着她; 手上动作不停,已经将外衣撕扯掉,露出鸳鸯戏水的湘妃色肚兜。衬得她的肌肤格外诱人。
岑丝淼身子紧绷,抗拒着他的抚摸。胳膊却被制住; 动弹不得; 只能抬起洁白的小脚踹他。
可这力度落在白沐止身上,反倒刺激了他,眸子越发深沉,抓住光滑的布料; 直接将肚兜扯下来。
岑丝淼脸色一变,下意识想遮挡,却动弹不得,紧抿着唇,脸上浮现出羞恼。白沐止看着她的模样; 弯了弯唇角:“怎么不喘了; 平时不是该搂着我的脖子说难受了吗?”
岑丝淼眼里划过一丝难堪:“你住嘴!”
话音刚落; 猝不及防地被白沐止的手重重捏了一下。
岑丝淼没忍住; 喘息声从喉咙中溢出,媚惑得很。
白沐止眸色变深,掐住她的腰狠狠吻住,动作尤为激烈,用的力道比之前都要重,可眼底却没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
岑丝淼的发丝散乱,那对耳坠还戴着,白沐止直接摘下来扔在地上,她心里一急,连忙起身去找,却正好扑到他怀里,白沐止拦住她。
岑丝淼眼里带着恨意:“你放开我!”
白沐止眉梢眼角的嘲讽尤为明显:“等我痛快了以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岑丝淼猛地抬头,却被他按在床上,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他的吻炙热又疯狂,让岑丝淼挣扎反抗的身子渐渐发软。
白沐止眼神仍清明着,即便欲|望浓重,抚摸着岑丝淼,她眼睫颤了颤,喘息越发勾人。
忽然两条腿似是有意无意地勾住他的腰身。
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嘴里呢喃着:“你放开我。”
压根不像生气,反倒跟娇嗔差不多。
白沐止眼神松动,盯着她泛着媚意的眼睛,紧抿着唇,只觉得气血上涌,再也无法去想别的,只剩下眼前的她。
岑丝淼只觉得快被折腾散架了。
快天黑的时候,两个人才结束。外面的丫鬟早就听见里面的动静,细心地备好洗澡水,可忍不住私底下嘀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人说柳公子被教主关了起来,而且岑丝淼还要死要活的,说要跟着柳公子一起去死,丝毫不给教主留面子。
本以为她会被教主杀了,怎么反倒折腾到床上去了。
丫鬟心里纳闷,更多的却是不忿,一边往屋里送洗澡水,一边把目光偷偷瞟向卧床。
床帷仍放着,把里面遮的严严实实。
丫鬟不禁有些失望,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