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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傀儡师:艳杀天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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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姬伊朝她跪下,泪水不断地涌出,“师父,让我去找他吧,就当我求你了……”

    血彼岸在她身后哀哀地叹了口气,“你一个人去我们要怎么放心,既然我们这些人都已经聚到了这里,那也就陪你一起去吧!”

    血彼岸本没有必要趟这浑水,可是为了去见元奚禾,她足可以忍受一切。

    姬伊起身,看向远方。

    目光所及处,是一轮血月,向地底投下无比妖诡的光芒。

    “凤夙,我来找你了,你再等等我……”

    她垂了眸,一声哽咽从口中溢出。

    北宫棠花无措地看向凤夙,她不能放他走,她没有这个本事。

    正在她踌躇之际,正好重姬一脸苍白地跑了进来。

    凤夙看见她,眼中只有恨意,“我想起你来了,你是玉姬,你欺骗了我,你不是姬伊,却在曾经假装是她,骗过了我一次又一次。”

    “你厌恶我?”

    重姬怔然看着他眼中的恨意,有点惊慌,有点失措。

    凤夙毫不客气地说,“我确实恶心你。”

    忽然间,重姬释然地笑了笑,“不过,也已经无所谓了……你尽快离开吧!他们认识路,会带你走的。”

    她把一张地图塞到了北宫棠花的手里,然后推攘地让她走。

    北宫棠花很奇怪地看着她,前不久她还坚持要把凤夙留下来,为什么这么快她就改变了主意,仔细看看她的脸色,委实不太好看。

    难道说,萧血衣……

    重姬一只手打开了机关,一只手垂在自己的心口,对凤夙说,“我要留在这里,为你铺路。”

    凤夙给她的只有一脸的冷漠,“我不会因此感激你。”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要,你记住我。”

    她的手掌终是无力地下垂。

    凤夙又是冷冷地说,“我不愿。”

    “你明知你只要是说一句你喜欢我,我也是会心甘情愿为你去死的,可你,竟如此吝啬。”

    重姬百般嘲弄了自己一句。

    凤夙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若不是你,我不会因此错过她太多,我已经把从前的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之所以沦落在北海那么多年,没有去找姬伊,你的功劳委实不小。”

    重姬愕然,“你竟如此怨我?”

    凤夙冷然道,“我应该怨你。”

    “那就怨我吧,总比你彻底忘记我,来得好。”

    到了如今,她就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她后面的牢门彻底打开,重姬把他们都退了出去,隔着那扇牢门,北宫棠花看见,她眼中忽然有了泪痕的存在,“去西北角上,那里有出路,我只会给你拖上一刻钟的时间,至于能不能活命,全靠你们自己了。”

    他们匆匆离开。

    谁知道他们前脚刚走,萧血衣后脚就赶来了。

    “凤栖人呢?”

    萧血衣看着眼前这张木然的脸,她气得狠狠扇了她一耳光,“好啊,你竟然也学会了背叛我?”

    重姬笑了笑,“我其实已经很少能感知到痛意了,偶尔的一次就是,凤栖伤我的时候。”

    萧血衣的目光似能噬人,“你想说什么?”

    “这一次我可能要背叛夫人了,我不会让你从我手中带走凤栖,绝对不会。”

    她拿起长剑,对上了萧血衣的心口。

    萧血衣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你为什么也走上了颜三生他们的老路?”

    “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几乎是剖心置腹的对你,你居然还要保全凤栖,他是障月城的武器,我们的敌人啊!”

    重姬苦笑道,“而他也曾经是我在意的人……”

    萧血衣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你又不是姬伊,他连记住你都很困难。”

    重姬加重了自己的口气,“天下人都知道,凤栖曾经的妻子是玉姬。”

    萧血衣呵呵地冷笑道,“原来你还在妄想他?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没有我在暗中操控,你根本不可能靠近他半步,何况他在上悬谷的时候,你体内的灵魂就是姬伊的,他从头到尾喜欢的人都是姬伊,你算什么,你自己不明白吗?”

    “为什么要揭穿我,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这一刻,重姬拿剑的手都有些不稳,她独自负隅顽抗,显得无助至极。

    萧血衣哑着嗓音,冲她咆哮道,“你醒醒吧。”

    重姬不畏她,仍旧挡在了她身前,“夫人,你踏着我的尸体进去吧,这已然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妥协了。”

    她郑重地说,“我以生命起誓,我要保护他到底。”

    萧血衣终究大怒,“好,好,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以往最不屑月华浓那一套操控人心之术,谁知道正是输了这一筹,人心果真难测。

    实际上,她要是有月华浓的狠辣,何至于输得那么惨。

    她们之间实力悬殊太多,萧血衣很快就伤到了她。

    结果重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她还是丝毫不退让。

    于是萧血衣彻底发狠了,她手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凌厉,以至于到了最后,竟亲手击碎了她的灵魂。

    重姬倒在血泊里,浑身鲜血静静地流——

    “为什么只要他伤我,我才会感到痛?”

    “他们说我有心了,那我的心在哪里?我为什么从来都感受不到心的存在?心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呢?”

    她碰了碰自己的心,可惜却什么都摸不到。

    “是不是我能感觉得到疼痛的时候,就意味着我感知到了心的存在。”

    “疼痛究竟有什么好?”

    她的鲜血流满了一地,灵魂渐渐地散开,直到消失前,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望着西北角,

    “你快逃吧,我已经无能无力了。”

    她阖上眼,灵魂尽散。

    至死她也没能说出自己想要说的那番话。

    多少次她想大声地对凤夙说出那句,我喜欢你,请你记住我。

    可是凤夙断绝了她的所有心思,她早已是深陷囫囵,难以逃脱一死了。

    而在此时,萧血衣果真是踏着她的尸体,追了出去。

正文 第三百零一十三章此去经年,良辰美景(十九)

    萧血衣最终还是追到了凤夙。

    就在西北角上,正是她摆的祭坛,同时这里也是通往诡墓的结界处。

    她这几个月来,无暇顾及月华浓,正是为此。

    萧血衣原本是无从下手的,只是因为她对这里太熟,而且这里有无数的机关,都是她亲手打造。

    她能避开,可是凤夙不能。

    萧血衣这才成功捉到了他。

    不过与其说是捉到了他,还不如说是把他困在了祭坛之间。

    凤夙的背后和身前,都有一根很长很长的管子,而管子通向的地底,正是途墨族人被封印的地方。

    她筹划了这么久,几乎是万事俱备,只欠凤夙这个东风。

    旁边有利箭不停地划破他的身体,他流下的血,就都落入了那些管道里,那些血不断地流进去,可也仅是流了一半,那一半不足以让他打开封印。

    此时,姬伊三人已经破坏掉了所有的机关,爬上了祭坛,她一眼就看见了被困住的凤夙,她要立刻爬过去,但却被血彼岸阻止了,“你先不要过去,那边有很多机关,我们想好对策再说。”

    “凤夙在那里,我怎么可能不过去?”

    姬伊依旧还是固执地挥开了她的手,爬到了那个祭坛上。

    她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别……别伤害自己,我不许,我不许你伤害自己。”

    一根长箭刷得一声刺穿了风,也刺穿了她的背。

    血彼岸看了很头痛,“我给你一半的命,不是让你随意挥霍的,你这女人,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好歹要为我想一想。”

    姬伊听不见,她什么也听不见,凤夙阖着眼睛,似乎是失血过多,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

    姬伊哭着说,“凤夙,你带我……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她乞求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你要保护我,要保护长欢,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凤夙心中隐着一股至痛,可也不过是稍纵即逝而已,理智告诉他,夫人不死,他就无法和她在一起。

    所以,他必须得假装漠然,假装避开她,甚至假装和庄梦沅联盟。

    最终他嗫嚅着唇瓣,惨痛地说,“你离开吧……”

    姬伊为他挡去箭矢,胡乱地给他止血。

    “要么我们一起活着离开,要么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凤夙的脸上,尽然都是触痛。

    我该要怎样,才能救赎你。

    我该要怎样,才能再次说出,我要保护你的这句话。

    我该要怎样,才能让你活下去。

    而我什么也做不了。

    姬伊匆匆抹过脸上的血渍,想把他从两个管子之间,给放下来。

    她努力了许久,手上身上都被刺伤了。

    她血流满脸,她义无反顾。

    紧要关头,不光来了一个萧血衣,还有障月城的所有人都已经兵临祭坛下。

    月华浓挥手,做了一个要把姬伊射下来的举动。

    血彼岸却在此时忿忿地开了口,“你敢动手,我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夷平了你障月城,别人不知道你的弱点,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你有几分能耐,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月华浓轻蔑地看着血彼岸,“本夫人还能受你一个后辈威胁不成?”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血彼岸死死咬牙,“知道我忍了你多久了吗?不是你,就没有现在这副局面,不是你,我们这整个天下还是安然无恙的,可是你,为了自己膨胀的野心,也不知祸害了多少人。”

    月华浓阴鸷地说,“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惹我生气,我发怒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我发怒的后果你也同样惹不起。”

    血彼岸拍了拍肩头的那只鹦鹉,对她低声地祷告,“那件事你去做,乖,做完之后,我就放你自由,让你回到天寒之州,你的家园。”

    那只七彩斑斓的鹦鹉,一飞冲天。

    鸦雀声四起,不到片刻,无数的鸟都聚齐在了天空之上,在血月下,仿佛是地狱里才有的盛况。

    鹦鹉召唤来的鸟,嘴里大都携着火,通通往一处飞去。

    而它们飞往的地方,正是障月城。

    “你太过自以为是了,你难道真以为我对你无计可施,呵呵,这个把柄我捏在自己手里数年,原本你若识相,我就愿意放你一命,可现在我发觉,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这种女人,就是该死,就是不值得人原谅。”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上了月华浓凶神恶煞的眼,大声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在障月城落脚,还不是因为那边有灵源,能助你们这些人活得久远,什么天赋异禀的弒月族人,什么能活上千万岁,呵呵呵,我若毁了你障月城的屏障,我看看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原来鸟类的作用就在于此。

    月华浓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慌张地命令庄梦沅,“梦沅,你快阻止她。”

    庄梦沅只是敌对月华浓,真若是威胁到了整个障月城,她也得动真格。

    当下她就骑上了麝兽的背,飞上了高空,身下的麝兽不停地吞噬着那些鸟类,她也在用弓箭射死它们。

    可那些鸟类实在数目太多,他们无论怎样都捉不完。

    这时,萧血衣手一招,无数的丧尸从祭坛上,一跳而下,迅速与他们的鬼兵厮打在了一起。

    血彼岸不断地往下投入火种,因此,也没有人敢靠近她。

    只过了片刻,屏障就破了。

    月华浓迅速衰败,竟然一下就生出了满头的白发,她的容颜也跟着变得苍老了。

    狰狞的神色配在这张脸上,真是丑陋到了极致。

    看着月华浓如此苍老丑陋的模样,萧血衣的脸上也不禁有了几分快意,“果然贱人自有天收。”

    “说得不差,但你也是如此。”

    她的背后,不知不觉中,就站了一个人。

    今妗没有气息,故而萧血衣根本察觉不出她的靠近。

    今妗瞬间扯出牵丝线,将她捆成了一团。

    混乱之中,一道箭矢往她的方向射过来。

    正好射断了她手中的牵丝线,萧血衣因此坠落了下来。

    最后,她看见,人群里有一双眼睛,似曾相识,那是一双蓝眼睛,幽幽地闪着光。

    那道箭矢,正是出自他之手,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助萧血衣?

正文 第三百零一十四章此去经年,良辰美景(二十)

    一场灾难之后,总有执法者来收拾烂摊子。

    而今,他们已经快接近新亭了。

    惨白的袍子划过地面,留下的则是一片的血渍。

    言寄情拿着权杖走在最前面,紧跟其后的洛朽不由抱怨了一句,“我说,这叫什么事情啊!我们这一年到头,就没有停歇过。”

    言寄情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止住了步伐,她四下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上空那轮血月,反复地说,“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洛朽意会了她的意思,也不禁纳闷地说,“公子羲和以珠在何处?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未免也太反常了。”

    忽然,他整张脸都有了僵硬,“他们此刻应该在……先祖曾下过命令,不能靠近诡墓,可是此刻,趁着他们大乱,他们也要以保护诡墓的借口,光明正大地入诡墓。”

    言寄情的脸色瞬间黑沉到可怕,“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诡墓就根本不是一个墓穴。”

    “不是墓穴,又是什么?”

    洛朽突然听到她提及这件秘辛,不由怔了怔。

    言寄情一直避讳提及这件事,不是紧要的情况,她是不可能主动说出来的。

    而今,也许她碰到了浩劫。

    言寄情下意识攥紧手中的权杖,“那是一只上古神兽相柳,只是相柳在很多年前找不到供给的灵源,因而灵力尽失,就昏睡在了忘川族。”

    “我们先祖花费了很多代价,为它做好了掩饰,慌称它是极其凶险的墓穴,同时也有后人,重栎把它打造成了墓穴的模样,目的就是不让后辈去冒犯它。”

    她的脸色现在又有些发青,“可是那只相柳并没有死啊!它什么时候苏醒过来,那整个大陆都要完蛋,以前光姬伊一个人去也就罢了,那么多人去了,让相柳闻到了如此多的活人气息,这岂不是给它一个进食的讯息,何况它已经饿了那么多年,刚一醒来,你说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洛朽适时问,“姬伊要找的东西怎么会在相柳的身体里,那是什么东西?”

    言寄情顿了顿,继而沉声道,“能补大陆之间间隙的只有,相柳的心脏,那大小体积刚好合适。”

    “……”

    他沉默了许久,都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不安。

    “为什么公子这么执着于进入诡墓?”

    言寄情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因为相柳的头脑里,曾经留下来有关于神祗的秘密,他以为要是他得到了这个秘密,那他就能摆脱人类之躯了,他想成为真正的神,可那压根是不可能的。”

    “公子身体里有一半的神祗血脉,那不过是通过传承得来的,他本人并不具备神格,因而强行成神,只会是害人害己。”

    而后,她又阴沉地说,“以珠有着和他一样的妄想,你以为以珠是真心待他吗?”

    洛朽几乎都听呆了,“以珠又是出于一种什么目的,一直在他身侧,不管不顾地帮助他。”

    言寄情恼怒地说,“以珠是被赶出幽冥司的,我问过幽冥总司大人,他不愿对我透露太多,只是告诉我,以珠是个孽障,她要做一件永远不可能被完成的事情。”

    洛朽满目震惊,“那她要做什么?”

    言寄情咬牙切齿地说,“魔可以下诅咒,而神可以解开诅咒,以珠身上自带诅咒,那已经折磨了她很久了,她以为要是帮助了公子羲成神,那她也可以顺势解开自己身上的诅咒,实际上,公子羲成不了神,她的心愿也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洛朽继续问,“既然神都可以解开诅咒,那她为什么不去找老巫花余年?”

    “老巫之所以避世不出,这次也不去诡墓里,帮助姬伊他们,为的就是避开她,我不知道她们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只是,这段往事被列为禁忌尘封了。”

    说到这里,洛朽的心都凉了凉,“以前只知道以珠身份神秘,没有想到她和这些人的渊源竟然那么深。”

    言寄情急促地说,“先不要去新亭了,我们得尽快赶去诡墓那边,我们要加快速度,必须要在事态恶化之前,阻止所有人。”

    洛朽迟疑不定地说,“你一直没有办法对付公子羲和以珠,这次应该也……”

    “如果他们不肯罢休,我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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