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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轮到他的时候,越潇卿上前朗声道:“父皇,儿臣要献上的这份寿礼,说起来不能算是儿臣的。”
听到越潇帧这样说,皇帝来了些兴致:“此话怎讲?”
越潇帧拍拍手,有内侍抬着一个大架子上来。
“父皇,这份寿礼是老天降下来献给父皇的,只是借了儿臣的手罢了。”
说着,将架子上的红布掀开,只见一块大石头静静的立在架子上,石头格外的光华,只是,却看不出任何的特殊之处。
皇帝本来满心期待,看到这里神色淡下来:“这石头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父皇,请您细瞧。”越潇帧从内侍手中接过蜡烛,慢慢的靠近石头。
只见原本平淡无奇的石头随着蜡烛靠近闪过微微的磷光,渐渐地光芒越来越亮,逐渐形成一个大大的草书寿字。
“这是……寿字啊……”
“这是天降祥瑞呐!”
“臣等恭贺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纷纷起身跪地恭贺,越景云朗声大笑:“好,好,天降祥瑞,皇儿有心了,赏,重重有赏!”
越潇帧心中得意,面上却满是恭敬:“这是上天献给父皇的寿礼,儿臣怎敢领赏?”
越景云仔细的欣赏了祥瑞奇石两刻钟,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才回到座位上。
越潇帧的寿礼太过出彩,以至于之后,三皇子越潇寒献上的翡翠石榴摆件没有激起丝毫的浪花。
慕云岚捏起一个橘瓣放入口中,扫过越潇寒看不出喜怒的面容,嘲讽的勾了勾唇角:那翡翠石榴浑然天成,也是价值连城的,只是,有了天降祥瑞在前,其他的就入不了皇帝的眼了。
一番苦心付诸流水,呵呵……
之后几个皇子公主纷纷上前送礼,只是再也没人得到皇上的赏赐。
忽然,一旁传来深深的吁气声,引得慕云岚微微侧脸看过去。
只见,慕清瑶双手紧绞,脊背崩的笔直,脸色微微发红,带着激动和紧张。
慕云岚顿时来了精神,等了半天的好戏终于要开唱了。
酒过半酣,锦嫔站起了身:“皇上,今日是您的寿辰,天下同贺,就连老天都降下祥瑞,您何不给个机会,让其他人也给您送上份恭贺?”
越景云抬手示意她上前,肇庆极为有眼色的让人搬了张椅子过来。
锦嫔在众人的嫉妒之中,面色微红的坐上去。
“仔细说说,给什么机会?”
锦嫔莞尔一笑:“臣妾身居后宫,再多的事情也不清楚,只是,前段时间帝都流行孔雀舞,舞蹈起来翩翩若仙,引得诸多小姐们欣然习之。臣妾听人说了好几次,可都无缘一见。”
“那今日不正是个好机会?”越景云看向女眷这边,“可有谁擅长孔雀舞?”
慕云岚眼神余光扫过慕清瑶,她紧张的呼吸都凝滞了片刻,听到问话之后,收拢衣袖娉婷而立。
“回禀皇上,臣女略通一二。”
看到慕清瑶美丽无双的容貌,越景云精神一震:“你是……”
锦嫔微微侧身靠近:“皇上,这是臣妾的外甥女,卫国公的嫡长孙女慕清瑶。”
皇帝越景云见惯了美人,但见到美丽到极致的慕清瑶,却不由得多了几眼:“朕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如此美貌的外甥女?”
锦嫔温柔轻笑:“年中的两次宴会,她也跟着过来长了长见识,皇上日理万机,即便是参加宴饮也不分心享乐,没有注意到罢了。”
不轻不重的一个马屁让越景云越发的受用,想到年前和除夕两次宴会,他正因为越景玄而烦心,慕清瑶的位置又靠后,还真没注意到女眷之中有这样一个美人。
倒是之前坐在越景玄身边给他倒酒的那个女子,他倒是认识,是锦嫔给老三定下的皇子妃,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和越景玄有牵连……
难道卫国公府有了别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既然如此,那你就献上一舞吧。”
锦嫔鼓励的看了慕清瑶一眼,对着她点了点头:“还不快下去准备。”
慕清瑶到偏殿换好了衣裙,抚摸着华贵美丽的孔雀纹长裙,心脏跳动的犹如擂鼓一般,她紧张到了极点,可紧张之中又有一股子勃勃野心透露出来。
今天,她将惊艳众人、一飞冲天,走上她辉煌人生的第一步!
她要一步步走上身为女子的至高之位,将那些拦路者通通踩在脚下、碾压成粉末!
今日之后,慕云岚算什么东西,等到她成功了,想要怎么折磨她,就怎么折磨她!
她会如怀庆大长公主对待驸马的那个贱妾一般,碾碎她的骨头,刮掉她的血肉,毁掉她在意的所有人和物,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59章 真扬名了
换好衣服的慕清瑶刚出现在门口,就引得众人发出阵阵惊叹声。
就连上次见过一次她跳舞的夫人、小姐们,也不由得惊艳非常。
今日,她这身舞衣比之前那件华美了百倍。
淡绿色的流云缎做底,用比发丝还细的丝线绣着满绣的孔雀尾羽花样,尾羽上每一根细毛都分毫毕现、栩栩如生。尾羽顶端镶嵌着绿色和蓝色的宝石,在殿内烛火的映衬下光芒流转、耀眼璀璨。
她将长长的发丝全部盘起来,用赤金打造的孔雀翎发冠束起,露出纤长的脖颈和纤细优美的锁骨。
她垂着流云广袖,拖着旖旎华美的拖尾长裙,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走的轻灵优雅,犹如孔雀在百花丛中漫步一般。
“臣女献丑了。”
听到她婉转的声音,微微愣神的越景云猛地回神,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赞赏。
乐声响起,慕清瑶随着曲子舞动起来。
广袖流转,从脖颈到肩膀,从手臂到指尖,她每一个动作都充盈着不可言喻的美感。
上次见识过她跳舞的人惊讶发现,她今日的舞蹈比上次美了不知多少倍。如果说,上次见她舞蹈是满心惊艳,这一次就是心神震撼。
她激烈的旋转,宽大的裙摆散开,犹如孔雀开屏一般美丽迷人。
慕云岚专注的盯着她,水润的杏眸亮亮的笑意满满,因为不敢表露的太明显,而极力的克制,以至于眼尾带上了微微的粉色。
用眼神余光注意着她的越景玄,微微捻了捻指尖,总觉得她这个神情,格外的像一只盯着自己猎物戏耍的猫儿。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此时定然来回的左右摇晃,毛茸茸的尾巴尖打着卷。
此时,慕清瑶的舞蹈已经快要到尾声,她微微喘息,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表情都处在最为完美的姿态,将自己最惊艳人心的一面展现出来。
从她生辰宴会之后,除了去参加了一个大长公主的赏花宴,其余的时间都在没日没夜的练舞,每天入口的东西也严格控制,既能够保持体力,又能让身量纤细。
为了跳好孔雀舞,她练习的脚都磨破了,手臂上的关节更是碰一下就隐隐作痛,今日,这些付出终于要得到回报了。
她心中兴奋至极,以至于忽略了一道轻微的嗤啦声。
“嘶!”
众人看着大殿中央还在舞动的慕清瑶,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殿中的空气都吸干一般。
只见她的衣裙后背裂开了一道尺余长的口子,露出光洁如玉的皮肤。烛光下,那皮肤泛着粉色,仿佛会发光一般,将众人的目光都粘了上去。
慕建岺脸色一青,冰冷的双眸狠狠地瞪了大儿子慕正临一眼。
慕正临原本心中得意,见到突生的变故顿时傻了眼,最先想到的不是女儿的清誉毁了,而是自己飞黄腾达的美梦瞬间破碎成了幻影。
“清瑶!”
还是大夫人戚氏最先反应过来,厉声惊呼一句,从身后宫女手臂上扯过长长的披帛,上前将慕清瑶的后背挡住。
慕清瑶正跳舞跳的投入,听到母亲的厉喝声才意识到不对,停住脚步感觉后背发凉,不由得伸手向后一摸,顿时,一张粉面白如锡纸。
裹紧戚氏拿来的披帛,慕清瑶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之前的踌躇满志荡然无存。
戚氏将她抱紧,看着她面无人色的模样,只觉得心如刀割:“瑶儿,没事,没事的……”她重复着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慕清瑶,还是安慰自己。
之前还对慕清瑶羡慕嫉妒恨的小姐们瞬间平衡了,满是惋惜的看着她。
皇上寿宴之上,文武百官面前,一个大家小姐衣衫破裂露出一身美背,这可比话本里写的还要香艳刺激。这位慕家大小姐怕是就此毁了。
宝座上的锦嫔脸色铁青,紧紧地握着掌心吸了口气,按捺住心中巨大的失落:计划要变了,慕清瑶不可用了。
她对越潇寒报以重望,不允许有任何人对他的形象有所损毁,所以她绝对不会让他迎娶一个名誉有损的女子为正妃!
慕云岚收回视线,将手中已经被捏成橘子汁的柑橘扔下:这场戏真是精彩……
在她养伤的一个月期间,大夫人大部分心神都放在督促慕清瑶练舞上面,对她暗中下过几次手,想要动她的吃食,让她直接毁了容貌。
幸好,有碧珠时刻盯着,再加上奶娘吴氏紧密防备,让她没有得手。
只是有一个人出乎她的意料,那就是大房二小姐慕婉仪。
她派遣身边的侍女给她送了两次药材。
最开始,对于慕婉仪的示好,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经过奶娘提醒才想起来,这位二姐和大姐慕清瑶之间的仇怨可是不小。
慕清瑶的孔雀舞是跟着慕婉仪的生母学会的,而且,她还因为嫉妒慕婉仪跳的比她好,暗中动手脚伤了她的膝盖,让她今后再也没办法跳舞。
这份过节对于女子之间来说,可以说是深仇大恨了。
正好,她也想要报上次慕清瑶设计她之仇,便暗中给了她帮助,让青袖帮忙将守着慕清瑶舞衣的侍女引开了一刻钟,让慕婉仪的人暗中动了手。
只是,她没想到慕婉仪下手竟然这般狠绝,效果也真是不错,从今天开始,慕清瑶是真正的要出名了。
有这么多人在场,就算是她祖父慕建岺出手,也堵不住悠悠众口,从今天开始再提起慕清瑶,帝都百姓定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不过是名声不太好听罢了。
越景云淡淡的收回目光,看向一旁满脸惊愕的锦嫔,声音带上了丝丝不悦:“锦嫔,带你的外甥女下去吧。”
“是。”锦嫔连忙起身示意戚氏和慕清瑶随着她出去,走出了大殿,她心中发苦,皇上让她带人下去,是因为他心中不悦了,觉得慕清瑶让他的寿宴有了瑕疵,更是将一部分责任怪罪到了她的头上,觉得她继续坐在龙椅旁边丢人。
她好不容易挽回的一丝好印象,就这样轻易的毁了。
慕清瑶脸色煞白,缓过神来之后死死地的抓住锦嫔的衣袖:“姨母,你要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
她连自己后背上破的口子都顾不上了,如果今天的事情不想办法挽回,她这辈子就毁了。
锦嫔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将满心的不耐压下去:“清瑶,今天当着那么多人面,你……你让我怎么帮你?”
“一定会有办法的,姨母,您在宫中这么多年,一定会有办法的!”
锦嫔心中烦躁,不想多说:“你先回去吧,我会慢慢的想办法,这段时间,你不要随意出来,先避过这阵风头再说。”
“姨母……”
戚氏拉住还想要再求的慕清瑶,对着锦嫔恭敬的行礼:“娘娘,让您费心了。”
“你我是姐妹,清瑶是我的亲外甥女,我不会放任她不管,”想到卫国公府还有慕正临的职位,锦嫔叹了口气,即便是不让寒儿迎娶慕清瑶,也不能将人得罪透了,“回去好好查一查,那裙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裂开了?”
“多谢娘娘提醒。”
戚氏拉住慕清瑶走出皇宫,脸色阴沉如水。
慕清瑶坐上马车,打开车帘看向越来越远的皇城,不知道为什么心头阵阵发冷,就在刚才,她觉得梦想触手可及,可是短短一个时辰不到,她就从云端跌落到地面,摔得面目全非。
大殿内,皇帝寿宴依旧在进行,甚至是因为有了慕清瑶那个插曲,气氛诡异的热烈了一些。
唯独越潇寒眉心紧皱,看向慕云岚的视线有些复杂。
越景玄端着酒盏遮挡住唇边的笑意,釜底抽薪,彻底绝了慕清瑶的道路,这个方法简捷有效,不错。
她的戏唱完了,就该他出手了,皇兄四年过一次寿辰,冷了场就不好了。
越潇帧作为献上寿礼唯一受到赏赐的人,此时万分得意,见到越景云仍旧有些不高兴,连忙起身将他寻找到祥瑞奇石的过程说了出来。
“父皇,说起来,儿臣得到这块奇石很是偶然。那一日,儿臣本来是想到城中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儿,买一些来给父皇赏玩,在逛到城东的时候,忽然见天边来了一道紫光。”
“紫光?”
“是啊,儿臣觉得稀奇,就出城去看了看,出了城没多远,就看到一双白鹤向着紫光所在飞去。”
下面的大臣纷纷捧场附和。
“白鹤?这才二月,帝都之中怎么会有白鹤?”
越潇帧很是赞赏的看了一眼问话的官员:“我也奇怪的紧,就随着白鹤一路向东,出去大约五六里地,就见紫光消失、白鹤落地,正站在祥瑞奇石旁边。”
“那白鹤该不会是引路的吧?”
“紫气东来,白鹤引路,真不愧是祥瑞啊……”
“二皇子殿下快说说,还有什么稀奇的?”
越潇帧越发的得意,对越景云道:“当时阳光正好,我下马过去,白鹤分明有些害怕,却贴近奇石祥瑞不愿意离开,儿臣上前细看,便发现那石头上有七彩霞光闪现,过了不久,就出现一个寿字。”
“神奇,真是神奇啊!”
“定然是上天感陛下仁德,所以才有了白鹤引瑞这种千古奇事。”
越景云心中熨帖,心中的不虞瞬间消失了:“白鹤引瑞,如此吉祥之事,朕与诸君共饮一杯。”
“臣等谢皇上。”
喝完酒,越景云忍不住想了又想,再次让人将祥瑞奇石搬过来,摆在了大殿中央:“好,真是好啊……”
越景玄平静的眼眸中倏地闪过一地冷芒……
☆、第60章 永生难忘
众人对着奇石一番赞赏。
忽然有人咦了一声:“祥瑞奇石上的光芒好像越来越亮了!”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
越景云一阵惊奇,连忙下了台阶上前:“这寿字的颜色越来越深……神奇,真是神奇!诸位爱卿,快些上前来一同欣赏!”
百官纷纷起身,品阶高的站在皇帝身侧,其他的官员在外围。每个人脸上都在带着惊叹和喜悦,对着越景云恭维祝贺。
就在殿中气氛热闹到了极点的时候,只听见“轰”的一声,整个石头忽然爆炸开来。
烟尘弥漫,石块纷飞。
正心情愉悦的品着酒的慕云岚吓了一跳,酒水洒了一手。
不过,此时殿中已经乱作一团,没人关注到她是不是失礼了。
越景云靠的石头最近,爆炸的时候最先被波及,头上被纷飞的石块崩伤,额头上破了个血窟窿,呼噜、呼噜向外流血。
其他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被波及,一时间满殿哀嚎不已。
“皇上,皇上您怎么样?”内侍总管肇庆挤上前,一把扶住越景云,连声惊叫,“太医,快宣太医!”
血流了一头一脸,疼痛阵阵袭来。
可身体上的头痛比不得天降祥瑞的美好幻境破灭,以及心中被算计的怒火。
越潇帧傻傻的张着嘴,脸上被石块划伤了一道都没有感觉,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完了,彻底的完了!
慕云岚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将视线转向越景玄。
越景玄端坐在亲王坐席上,手中捏着一只白瓷描花酒盏,一身白衣亮的刺眼。
他淡淡的笑着,看着眼前一场变故,唇角的弧度从始至终没有丝毫的变化,就仿佛带了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哪怕泰山崩于身前,也能面不改色,依旧如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淡雅如兰。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越景玄静静的望了过来,冷静的凤眸微闪带起一丝笑意,捏起手中的酒盏对着她遥遥的敬了敬。
慕云岚眉心一动,微微的弯了弯眼睛,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她听奶娘说过一些皇室的恩怨,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也能猜想出当初越景玄受了多大的磨难。
不管祥瑞奇石爆炸是否是他所为,她都没有资格去品评什么,她只需要记得,在怀庆长公主的宴会上,她浑身是血,孤立无援时,是他递过来一件披风,挡了她一身狼狈。
好好地一场寿宴,竟然乱成这个样子,绝对够让皇帝陛下终身难忘的。
如此变故之下,所有人都盼着赶紧出宫。只是,祥瑞奇石突然爆炸,皇上受伤血流如注。谁也不敢在这个关口触霉头,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殿中待着,连坐都不敢坐了。
皇上到后殿让太医诊治、包扎,几个妃嫔跟着伺候,其他人在殿中等候。
老夫人耿氏心中有苦难言,已经站了一个半时辰了,她的双脚几乎疼得没有了知觉。眼角瞥到慕云岚站在一旁左右张望,眉心一皱不满的低声呵斥:“没规矩!”每见识的东西!
慕云岚低头站好,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
越景云伤的很重,太医给他包扎好之后,他就睡了过去。一直到外面等候的众人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了,他才醒了过来。
肇庆连忙端了茶盏过去:“陛下,您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喝点水润润喉咙。”
越景云刚坐起身就感觉阵阵头晕,看到窗外黑透的天色不由得凝眉:“朕睡了多久?”
“回禀皇上,您睡了三个时辰,前来祝寿的官员、宗室都在外面等候,为陛下祈福呢。”
“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