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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有些放心不下,可看到她一脸笃定的模样,也不好泼冷水:“对了,小姐,这几日老奴打探到少爷身边伺候的武婆子家有些不寻常。”
“武婆子?”慕云岚想了想,“前段时间因为照顾云凡不周,被打了板子,她怎么了?”
“武婆子的儿子游手好闲、嗜赌如命,前段时间更是欠下了一大笔赌债,被追|债的打断了一条腿,可就在几天前,他忽然将赌债都还上了,那可是上百两银子。”
慕云岚挑了挑眉,眼睛转了转:“我知道了,这几日我会多注意一下她的动静,多谢奶娘提醒。”
“这是老奴应该的。”两人说了会儿话,吴氏欢喜的准备了一桌饭菜,慕云岚吃饱喝足之后才离开。
安排好了奶娘这边的事情,她心情颇好,向着浣花湖边走去,一路上打量着周围热闹的场景,不由得心中叹息,果真是不同了。
她前世生存的朝代虽然也强盛,但比之如今处处繁华荣盛的大雍朝,却差之甚远。
“公子,夺灯魁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可要用船?”浣花湖边,一名艄公看到公子打扮的慕云岚,热情的上前招揽。
看着湖中心搭建起来的高台,慕云岚不由得眼睛一亮,这样的机会不容错过啊!
上了船缓缓向湖中心靠近,丝竹之声隐隐入耳,还有水灯从船侧飘过。
湖水澄净,光影摇曳,恍然间竟让人生出飘荡在漫天银河中的错觉。
此时,湖中央最大的楼船二层,一身玄色鹤敞的男子捏着白玉雕龙酒盏,半靠在窗口神色淡漠的望着湖中高台。半晌后,仿佛觉得无趣,随手将手中的酒盏扔出去,激起一片晶亮的水花。
一名蓝衣侍卫走进来:“主子,窗边风大,您的身体……”
男子转过头,狭长的凤眼中闪过冷意一闪:“事情安排好了?”
“回主子,已经安排妥当。”
“嗯。”男子轻声应了一句,抬眸看向光芒潋滟的湖面,眼底冷意犹如冰雪一般浓得化不开。
☆、第8章 美男如妖
湖心高台之上人影绰绰,第一盏花灯已经悬挂出来,一名妙龄女子随绸幔翩然而下,纤腰袅袅,媚眼如丝,引得一片欢呼叫好之声。
慕云岚微微抿了口酒,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晶亮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她在军中多年,边关苦寒,便染上了贪酒的毛病,如今换了副身子,见到酒依然觉得馋的紧,只是换了副身子,这酒量却是差了,才喝了没几杯就觉得脸颊发热、晕乎乎的。
美酒、美景、美人,真是享受啊……
以前她的容貌英气,喝酒也显得大气好爽,如今却全然一副娇花模样,捏着酒杯轻抿的模样犹如偷腥吃的猫儿,就差一个锦绣软绵的大枕头让她趴着了。
旁边不远处的楼船上,靠窗男子眼神闪了闪,将她惬意的模样收入眼底,不由得伸手拿过酒壶,想要喝一杯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将酒杯扔了,不由有些扫兴。
慕云岚正欣然品酒,忽然听闻耳边传来一道异常的水声。
湖面上都是船只,划桨破水声不绝,还有丝竹乐响,声音嘈杂的很。可慕云岚练过一段时间水下功夫,对人在水中潜游的声音格外的敏感……
水下有人!寒冬腊月,没人傻到这个时候下水游泳!
她低头凝视暗沉沉的水面,见几道异样的水流经过,偶然间还有匕首反射河灯的光芒漏出来。
是刺客!
“船家,我突然想起来家中有事,赶紧靠岸,我要下船!”慕云岚掏出十两银子扔过去,冷然下令道。她可不想横生枝节,多管闲事。
艄公连忙答应,银子入手了,人要走就走呗。将竹竿向回一撑,忽然觉得竿子一晃,似乎戳到了什么东西,正惊讶间,就感觉脖颈一凉,扑通一声掉入水中没有了动静。
慕云岚扔掉酒杯,捡起竹竿猛地对着水中扎下去。一抹鲜红在水中翻开,夜色中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砰砰!”两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慕云岚暗道一声不好,这是凿船的声音!
船舱中果真开始向里冒水,她坐的船在湖心不远处,到岸边距离甚远,如果船沉了,那就麻烦了。
忽然,湖心高台上悬挂的花灯猛地炸开,火花四溅,落在周围的船只上顿时激起阵阵火苗。湖面上乱作一团,慌忙间不少船只碰撞在一起,挤在一起难以动弹。
落水声不绝于耳,慕云岚不能坐以待毙,只努力向着距离她最近的楼船靠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靠到船边,还未来及的松口气,就被杀出水面的黑衣人打断动作。
“坏了!”她只想着楼船大,不易被撞翻,却没想过万一这场刺杀便是冲着楼船来的呢!她靠过来,不是自寻死路吗?
“轰!”
楼船下层忽然炸开,木片火花炸开。千钧一发之际,慕云岚咬牙跳入水中。
“呼!”好一会儿,慕云岚才敢冒出头来,大口喘着气打量四周,看到不远处一块大木片,连忙游过去扒住边缘,将身上的匕首拿出来防身,“真是好险,差点就栽了。”
刚感叹完话音未落,就感觉脚踝猛地被人抓住。她瞪大眼睛,另一只脚猛地踹过去,感觉脚踝上的力道消失,连忙踩着水向岸边游。
未游出去多远,就感觉腰间一沉,紧接着从后面被人紧紧抱住。慕云岚没有防备,被直接带入水中,呛了两口水,好一会儿才扑腾着重新扒住木片。
感觉背后的重量依然在,她握紧匕首想也不想的对着身后扎过去,却被猛地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放开!”慕云岚低头看着搭在自己脖颈处的手臂,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阵阵冰冷寒意。她低头一口就要咬过去,却被身后的人直接扼住喉咙。
该死!如果不是这个人,她此时已经脱身了。
一声轻笑从背后响起:“呵呵,是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慕云岚一颤,这个让人发毛的声音她可一直记着呢,不就是庙中差点将她杀死的轻裘男子!
“你阴魂不散?”
“这是缘分。”
越景玄声音含笑,面色却冷如寒冰,原本计划的好好地,没曾想他体内的毒竟然在这个关口发作,让他落到如此境地。
慕云岚挣了挣手腕,被抓的纹丝不动,咬牙道:“你不想死就放开我!”
越景玄看向被他圈着的女子,手指一个用力卸了她手中的匕首:“这样我就放心了……咳咳……”说着,不由得咳嗽两声,喉咙一阵腥甜。
慕云岚恼恨,却也没有办法,只拍了拍木板道:“到这儿来趴着,努力向岸边游,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
湖水冰冷刺骨,这样泡下去,两人都没命。
越景玄听话的照做,只是手中的匕首却冲着慕云岚的方向。
慕云岚扫了他一眼,看他长发披散、面色惨白,却依旧俊美的让人心惊的模样,不由冷哼,这男人简直就像个水妖,等她抓到机会,新仇旧恨一并和他清算清楚,到时候就扒了他的水妖皮!
情形危机,两人都不敢耽搁,奋力向湖边划去,一路上遇到几波黑衣人前来截杀,被两人联手解决,耗费了两刻钟才摸到湖边。
慕云岚大口喘着气,撑着酸软无力的手脚爬上湖岸,整个人僵硬的犹如冰块一般,动一下都掉冰渣。
回头看向水中,水妖男子正一手扒着岸边想上来,她双眸猛地一亮,天赐良机,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越景玄猛地抬眸,寒星双眸划破夜色,直直的看向慕云岚,似笑非笑道:“你打算做什么?”
慕云岚扬起唇角无声一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说着猛地握住男子伸上来的手,要将他掀入水中。
忽然,一只匕首冲着她的面门而来。
慕云岚闪身后退躲过,那男子已经趁机翻身上了岸,扬着唇角将发丝抿到身后,露出光洁如玉的面容。
慕云岚心中一跳,捡起匕首快步离开,跑出去很远才捂着胸口呼呼喘气,感觉肺都要炸开了。
她前脚刚刚离开,后脚越景玄的护卫便找了过来:“属下有罪,请主子责罚。”
越景玄看着慕云岚离开的方向,凤眼流光闪烁:“回去领罚。”
“是。”护卫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有人找了披风过来给他披上。
越景玄咳嗽了两声,苍白的唇角渗出一丝血迹。
下属大惊失色:“主子,您受伤了?”
“没事。”越景玄回头看向湖面,眸色格外的幽深,他毒发之时用不了任何内力,一旦使用,不仅加剧毒素侵袭剧痛不止,还会导致血脉不平、气血翻腾,这次真是失算了。
☆、第9章 一对璧人
回到自己院子,慕云岚冻得面色发青。
周婆子看到她水淋淋的模样,吓得魂不附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准备水和衣服,我要沐浴。”
“是。”
进了屋子,慕云岚动作僵硬的脱掉身上冻成冰块的衣服,哆嗦的不像样子:“该死的水妖!”
泡进热水中好一会儿,她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右手腕上有一圈青紫的痕迹,是在水中被那只水妖掐的:“遇到就没好事,哼!”新仇旧恨她都记着,以后找到机会定然一一讨回来。
接下来几日,她安静的在院子中锻炼,一边教导弟弟认字,一边想着接下来的盘算。
这几日,她将脑海中原主的记忆整理好了,越发意识到慕家形势复杂,尤其是后院,可以说是错综复杂、一团乱麻。
前世,她父母恩爱情深,家中人口也简单,根本不用应付后宅。后来失去了父母兄长,她受诏入京在皇宫中住过一段时日。
当时,几个皇子争相要娶她,只为得到她背后军方势力的支持,惹得不少人对她暗中出手,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女子之间的争斗,有时候比战场还要血腥。
“小姐,大夫人身边的丫鬟绿娥过来了,说是请您到东院去。”
“东院?我可是还在禁足呢!”
“奴婢说了,那绿娥只说让您过去。”
慕云岚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一身素蓝色罗裙,见人也不算失礼,索性不换了:“走吧,去看看。”
东院比西院大了将近三分之一,建造的也更加华美精致。漫步其中,只觉得一步一景,分外的赏心悦目。
绿娥一直恭敬的带路,来到花园处,刚刚拐过回廊,便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
只见回廊尽头的水榭中,三面帷幔轻垂,正午阳光甚好,照耀在帷幔上光芒耀眼。
一身鹅黄色绣牡丹罗裙的慕清瑶正坐在桌边,抿着唇笑的开心,阳光透过帷幔照在她的侧脸上,只让人觉得面色如玉生香,比之骄阳还要耀眼。
她旁边坐着一名竹青色衣衫的男子,五官深邃容貌俊美,尤其是一双墨色双眸,含笑凝视的模样,满载温柔暖意。
两人相对而坐,直让人忍不住感叹:好一对璧人!
看清那男子的容貌,慕云岚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这人不就是她久未露面的未婚夫越潇寒嘛!
按道理来说,她的父亲是庶出,即便她是三房的嫡女,比之慕清瑶等人,身份上也略输一筹,这皇子妃的位子该是轮不到她来坐。
偏偏她的母亲出身于林家,林家世代添喜郎历任忠贤,外祖父林渊才华惊世,历任两朝元老,于皇帝更有师徒情谊,虽如今已经辞官荣养,但威望犹存。
在她对越潇寒这位三皇子一见钟情之后,林氏特意找外祖父求了皇上,最终让她如愿以偿。
只是,这件事情却生生的戳了大夫人的肺管子。
这位三皇子的生母正是大夫人的亲姐姐,原本按照大夫人的计划,是要将慕清瑶嫁给越潇寒的,表哥、表妹,亲上加亲。
谁曾想让她硬生生的给搅和了,想来,大夫人如此恨她,也有这个原因在吧。
“云岚妹妹,你来了,怎么不过来?”慕清瑶看到慕云岚,眼中的笑意淡了淡,“我正在和三皇子说话呢,没注意到你来了。”
慕云岚走进亭子,对着三皇子微微行礼:“见过三皇子。”
听着她清冷的声音,越潇寒不由得将视线投过去。
她穿着一身素蓝色罗裙,缓步而来裙裾蹁跹。一头如墨秀发被玉簪挽着,不像平常女子一般留着额发,反而全然抿起,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让那张美丽的面容直直的冲入眼帘,晃的人眼前发晕。
越潇寒不由得微微发愣,他知道慕云岚生的美丽,可是性子太过怯懦,犹如一朵随时会凋零的娇花一般,动不动就梨花带雨,说句话都紧张的出不了口。
而如今一段时日未见,她竟退却一身怯懦,一身气度清冷傲然,虽只是锋芒微露,但已经颇具风华。
“表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让云岚妹妹起身?”慕清瑶说话随意,处处透露着和越潇寒的亲昵之感。
“云岚妹妹免礼,刚刚是我走神了。”
慕云岚走到亭子中坐下:“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慕清瑶一愣,眼神诧异的打量着慕云岚,这丫头之前不是对三皇子喜欢的紧吗,想尽办法的求了这份姻缘,坏了她的好事,今天怎么变了模样。
越潇寒温和道:“是我让表妹请你过来的,这些时日发生了许多事,我没能来见你,你可是心中怨我?”
慕云岚抬眸,看着他带着温柔情谊的眼神,莫名的想到那个害了她两次的水妖,只不过,眼前的男子笑起来是真的温暖平和,而那只水妖却是让人心底发毛。
“三皇子说笑了,您是皇子之尊,即便是和我有婚约在身,但和我双亲到底隶属君臣,来是情分,不来也是理所应当。”
慕云岚语气客气而疏离,丝毫不见之前的羞涩和爱慕之情,越潇寒听罢笑意一淡,微微叹息一声:
“你还是怨我。”
慕清瑶柔情似水的看着越萧寒,轻声替他解释:“云岚妹妹,你实在是误会了。不是表哥不来看你,而是他被皇上派遣出去办差,回来之后又染了风寒,养病许久,现在才刚好,就过来看你了。”
慕云岚扭头看她,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嘲讽:“是吗,我三房如今只有弟弟在,上门的确是不方便。”
要真是专程来看她,为何不到西院,反而是到东院来,还让人叫她过来见面,显然见她只是顺便而已,偏偏还做出这番周到模样。
慕清瑶气息一哽,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她在府中历来受宠,底下的妹妹哪个不是将她捧着供着,什么时候被人这般奚落过!
“原本表哥是要去西院看你的,只是,你因为之前的事情被祖父禁足,这才……妹妹以后行事小心些,别再让祖父生气了。”
越潇寒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面上神色温和,仿佛没有听到两姐妹的交锋。
见他们没有什么事,慕云岚无心再浪费时间:“嗯,姐姐说的是,我还有孝经没有抄完,就回去继续禁足了,失陪。”在这里陪他们表演客气有礼,还不如回去锻炼身手呢!
她才刚站起身,就见到一个面色青白的婆子骤然扑了过来:“慕云岚,你不得好死!你这样苛待下人,草菅人命,是要遭报应的!”
☆、第10章 将计就计
慕清瑶蓦地站起身:“放肆,贵客在此,怎可冲撞?妹妹罚你是事出有因,何来苛待!”
那婆子抬头,看到一身华服的越潇寒仿佛惊呆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泗横流:“老奴冤枉啊,奴婢在三房伺候了将近十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错处,谁知道云岚小姐竟心狠手辣,被罚之后心有怨气,整日拿奴婢出气,奴婢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这才跑出来求一条活路!”
“什……什么?”慕清瑶无措的皱着眉头,美丽的面庞上有些无助,来回在慕云岚和那个奴婢身上看了几遍,极为为难。
“奴婢句句属实,请大小姐救命!”那婆子一边哭一边磕头,没两下额头就见了血。
大夫人带着人走过来,面容冷肃道:“好个没规矩的奴才,主子罚你还能冤枉了你不成,竟然心存怨怼,还跑到这里来大吵大闹,来人,将她拉下去。”
“大夫人,奴婢是下人,若是犯了错怎么罚奴婢都认下,可奴婢没错,小姐要生生打死奴婢,奴婢怎么能不极力求生?”那婆子盯着满脸血,声音沙哑凄厉,满是悲凉,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大夫人皱着眉:“见过三皇子,下人无状,让你见笑了,快将她拖下去!”
“放开,放开我!”那婆子极力挣扎,眼看就要被拖走,发了狂一般推开抓她的人,恶狠狠地瞪着慕云岚,“慕云岚,与其被你无端折磨而死,还不如一头撞死清净。”
说着,竟朝着旁边的柱子猛地撞过去。
大夫人惊骇:“快拦住她!”
“砰!”那婆子一头撞在柱子上,其他人阻拦不及,只眼睁睁看着血色四溅。
“啊!”慕清瑶低声惊呼,偏转头不敢去看,玉色的面容惨白一片,双眸满是悲色。
越潇寒连忙上前将她挡在身后,轻声安抚道:“表妹莫怕。”
大夫人:“阿弥陀佛,快将人抬下去,好生安葬了吧,拿些银子去给她的家人,也算是一点补偿。”
“慢着!”一直沉默的慕云岚忽然开了口。
大夫人转头,神色颇为不悦:“云岚,人已经没有了,即便是你再如何生气,也算了吧,得饶人处且绕人。”
慕云岚心中冷笑,得饶人处且绕人?今天她饶了人,这顶苛待下人、草菅人命的罪名就在她头上扣死了。
她虽然不怕流言蜚语,但也不能任由别人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大伯母,我们慕家历来清平公正,这人死了总要查个明白,不然这名声传扬出去,可不好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处处为你着想,你还想怎样?若是真查出什么,你担待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