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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五妖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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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佼满意地眯着笑眼:“收了我的果子,咱俩就和好了吧?”
虽然果子是严怀朗家的,可这颗是她变出来的,不一样。
她脱口而出的这个“咱俩”,让严怀朗瞬间通体舒畅,身心愉悦,于是“嗯”了一声。
“看,我也有。”月佼伸出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另一颗小金枣。
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便拿着自己那一颗果子小心翼翼伸出手,去碰了碰他手上的那一颗:“呐,一起吃吧。”
在严怀朗哭笑不得的注视下,她笑嘻嘻地拿着果子咬了一小口,“你几时出京啊?”
“你们明日出发去营地时,我也走了。”严怀朗漫声应了她的问话,目光却直直盯着她手中那颗被咬了一口的小果子。
“那样的话,我就不能给你送行了。这果子就权当送行酒吧,”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锁定着自己手上这颗果子,月佼警惕地皱眉,“你自己也有,不许盯着别人的。”
严怀朗垂眼看看自己手上的果子,又徐徐看向她,一脸正直:“总觉得,你手上那颗才比较甜。”
月佼一听急了,挥了挥手上被咬了一小口的果子:“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果子是你家的,我又没问过它们俩谁甜!”
都是随手拿的,长得也一个样,怎么会一个甜一个不甜呢?
严怀朗倏地伸手拿走她手上的那颗,并顺手用自己这颗堵上了她的嘴。“我这人疑心重,还是换一换的好。”
语毕,心满意足地将被她咬过一口的那颗果子囫囵塞进自己嘴里。
月佼狐疑地瞪着他,鼓着腮道:“你这个人真不像话,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吃。”
这傻姑娘。严怀朗面颊微红,撇开眼没看她,将口中那颗果子吞吃下肚后,才郑重开口:“真的,你的这颗比较甜。”
“瞎说,明明就是一样的。”月佼口中含混地嘀咕着,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事不对。
****
二月十三,辰时,监察右司的武训在京郊大营正式开始。
今次主持武训事宜的人,是以铁腕著称的监察右司员外郎赵攀。
“若说初八那日的文考、武考是为了探看各位的本事,那接下来为期一个月的武训,便是考量各位的信念。”
监察司的武官袍原是有几分俊逸洒脱的,可穿在赵攀身上却无端显得板正刚毅,与他本人的气质倒是浑然天成。
月佼与众人一同列在队中,目光是和大家一样专注望着誓师台上的赵攀,脑中却在偷偷走神。
她忽然想到,自己仿佛还没有见过严怀朗穿武官袍的模样。
接着她又想到,待武训结束后,她自己也是能穿武官袍的人了,顿时满心满眼的美滋滋。

“……我很清楚,在场的诸位之所以会出现在此地,初心各不相同。不过我不会一一过问,因为我只会用眼睛去看,诸位能为自己心中的信念,做到什么地步。”
赵攀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请诸位心中务必要有数,我每一次领命主持武训,手段都是同样的苛刻和残酷,没有特例,没有情面。”
“我不会管你姓什么,也不会管你身后站的是何人。只要一个月后还站在这里的人,就是我的同僚;站不到最后的,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他的话直白到近乎强硬,这使队列中的人全都鸦雀无声。
“请诸位记清楚,右司的官考与其它地方不同,你们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若这次没有通过,来年想要再考,便只能选择其它地方了。”
随着赵攀那开门见山的说辞,队列中的气氛愈来愈凝重。
他说得很清楚,若是错过了这一次,即便将来再考官,也绝不会是监察右司的官。
****
虽严怀朗早早提过,说武训很苦,可当真正身临其境后,月佼觉得苦还是其次,可那些花样百出折腾人的手段才更叫她啧啧称奇。
自他们到了京郊营地后的第五日起,赵攀便经常在半夜里作妖。
猝不及防的一阵急促鼓点后,便有许多武吏如狼似虎地涌进各个营帐中抓人。被抓住的人将会接受许多千奇百怪的刑罚,同时会被问上许多千奇百怪的问题。
在第七日夜里,纪向真不幸被抓。
据他后来的描述,他被带到刑房中,先是被抽了一顿不轻不重的鞭子,接着被人一头按进有浓烈姜汁味的水盆里,还被问了“最后一次尿床是几岁”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隔三差五的夜半惊魂,真是有毛病,”月佼打着呵欠咕囔一句,又苦哈哈转头对身后的人道,“你们、你们跟着我做什么呀?”
此刻是第十日的丑时,那作妖的鼓点大约是在一炷香之前响起的。
和衣而眠的月佼几乎是在鼓点响起的同时便自床上跳下来,拔腿就往营地旁的山上跑。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都是这么干的,很顺利地躲过了赵攀的魔爪,一次都没抓住过。
但今夜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才跑出帐子就被纪向真死死抱住手臂。那时营地上到处都是乱窜的人,她想着纪向真身上的伤还没好,便拖着他一道往山上来。
没料到苏忆彤也跟了上来。
身后又追兵咄咄逼人,月佼也没时间废话,由得苏忆彤跟着。哪知才到山道的口子上,竟又遇见一同受训的云照与江信之。
这两人与月佼可说毫无交集,彼此之间也就是知道个名字而已。可看他俩此刻的架势,完全是跟定月佼了。
云照这姑娘平日里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见月佼一脸的拒绝,她赶忙奔上去扯住月佼的另一只手臂,小口喘着气,急声道:“我打量你好几日了,就你一次都没被抓住过!”
“毕竟、毕竟也一同受苦受难了十日,”江信之也边喘边道,“别见死不救啊。”
苏忆彤虽未吱声,却也是一直紧紧盯着月佼,生怕她自个儿溜了。
“他们要来了要来了,”月佼在夜里本就比旁人机敏,远远听到有细微响动就知不妙,“你们自个儿跟好!”
语毕便领着这几人在黑乎乎的林间穿梭自如。
行了半晌,月佼终于满意地寻到一处背风的巨大灌木丛。
她先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几棵大树,自顾自地点点头,又赶羊似的将那几人都赶进灌木丛中躲起来,自己随后跟进去与他们一道矮身蹲着。
夜里林间露中,山风又带起些料峭春寒,几人不敢席地而坐,只能略显尴尬地蹲着。
好在此刻乌漆抹黑,相互之间只能看到一团黑影,那尴尬便少了几分。
几人挨挨挤挤躲在灌木丛中,终于松了一口气,各自平复着气息。
片刻后,苏忆彤压低声道:“方才不是路过一个山洞么?怎么不躲在那里?”
黑暗中,月佼的白眼显得特别醒目:“那里离风口太近了,旁人闻着味儿就能将咱们一锅端。”
她刚来时还记着苏忆彤曾经打伤纪向真的仇,不过这十日以来她与苏忆彤在操演中交手过几次,印象已然大好。
这姑娘根基扎实,跟谁动手都是不留余地的,连与赵攀对阵时也是全力以赴,想来当初并非刻意要欺负纪向真。
况且纪向真自己也没放在心上,于是月佼也就将此事翻篇了。
“赵攀手下那些人又不是你,”纪向真边咳边笑,“他们能闻着味儿才怪呢!”
月佼一进了林中就如同回到自己家,这种天生的禀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江信之小声道,“月佼若不是够谨慎,怎么会这么多日都没被抓到过。”
纪向真终于咳顺了那口气,又道:“可别夸,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吧?昨日赵攀不还含沙射影地说她,‘每次都躲得飞快,半点没有武官风骨,难成大器’么。”
虽赵攀并未指名道姓,可大多数人都听得出说的是月佼,偏偏月佼自己没听出来,一脸怡然自得,气得赵攀脸都青了。
“啊?原来他说的是我呀?”月佼轻声“啧啧”,不以为意地笑了,“理他呢,他事先只说过不许还手,可又没说不许跑。偏要站在原处等着被人抓去毒打,才是能成大器的栋梁呀?呿。”
奇怪的中原人,既能跑,干嘛非站着等那顿揍?反正她是不欠揍的人,谁愿挨谁挨去。
苏忆彤也道:“就是,若是技不如人被抓走,打死我也认了。”
白日里的各种操练极苦,受训的这些人也就入夜排队沐浴时能有机会闲聊几句。今夜这几人也算机缘难得地凑到一处,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叽喳着。
忽然,月佼将食指竖在唇间“嘘”了一声,凝神侧耳听了听林间的动静。
暗夜林中的灌木丛里,她的双眸闪着如小动物般机警的星芒。
片刻后,她才舒了一口气,对众人道,“没事了。”
“三天两头跟猫捉耗子似的,抓住了就往死里整,”云照忿忿咬牙,却也没有莽撞到敞开嗓子说话,仍是压着声气,“大家以后是要成同僚的,赵攀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江信之挪了挪位置,将脑袋凑到几人中间,压低声道:“都知道右司的差事没有左司那样亮堂,却一直不太清楚究竟要做什么。我琢磨着吧,看赵攀这架势,右司的人只怕多是当劈柴烧的。你们怕不怕?”
苏忆彤“啧”了一声:“我既来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若是怕,就不会来了。”云照也闲闲地补充道。
纪向真瑟瑟抖了一下肩,笑音颤颤:“我反正就跟着月佼,她躲哪儿我躲哪儿,指定能撑到最后。”
还有二十天,跟着月佼准没错。
“月佼,你怕不怕?”江信之压着一丝笑音。
月佼想了想,轻声道,“我怕你们连累我……先说好,若待会儿不幸被人发现,你们就得自己想法子了啊。”
“我就不信,你还能丢下我们,自个儿凭空消失了?”纪向真半信半疑。
月佼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几棵大树后,才想起自己并不知这几人在黑暗中目力好不好,便开口解释:“我会上树,不知你们会不会。”
黑暗的灌木丛中,几人皆暗自握紧了拳头,心道一定得学会上树这个技能!关键时刻能保命!
****
自那夜过后,月佼、云照、苏忆彤、纪向真、江信之这五人俨然抱成了小团,成了赵攀眼中最顽劣的一堆朽木。
奈何他们的所作所为本身并未超出武训规则所限,赵攀除了恨铁不成钢之外,明面上也没什么法子。
不过,这五人每次鼓点一响就往山上跑的行径,很快就被别的同训者发现并效仿,气得赵攀特意加派了人手专门搜山。
纪向真这个倒霉催的,之后又被抓到两次,不幸见识了新的刑具。
江信之与云照也各自马失前蹄了一回,这使云照在之后的日子里逮着机会就在背地里狂骂赵攀泄愤。
在武训的第十九日,古西尘与另外两人成了首批被退训的人,当日下午就被送回京去了。
那时月佼才听云照说,古西尘的父亲,就是一向里最看不惯严怀朗的言官古鹤龄,几年中参严怀朗的本子数他递得最多。
于是月佼也终于明白,二月初八那日在考场上,为何站出来挑事的人是古西尘而不是别人。
自首批被退训的三人离开营地后,参训众人脑中的弦绷得更紧,而赵攀对大家的训练也更加严苛了。
每日除了武训之外,还新增了许多要读要记的东西。
各种律法典条、战史国史倒也罢了,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竟还要通晓许多江湖秘辛,这让受训者们私下里不少抱怨与议论。
江信之、云照与苏忆彤并未刻意打听过月佼和纪向真的师承来历,只知他们二人从前是江湖人,便时常向他俩问一些江湖事。
可怜这两人,一个是只在江湖上混了一年的半吊子,另一个是初出茅庐就沦为阶下囚、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其实也说不出太多所以然来。
不过,在这样有来有往的机缘下,这几人倒是越发抱团得紧,交情一日好过一日。
有了新朋友的月佼倒也没忘记老朋友,每日临睡前都要想一想她的小伙伴木蝴蝶,也想一想严怀朗。
她知道,等她从这营地离开时,她便是个彻底不一样的月佼了。
她想过无数种与木蝴蝶及严怀朗再见面时的场景,想象着他们看到将来那个彻底不一样的月佼时,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会对她说什么样的话。
她也想过,自己不会回红云谷,不能随侍在“红云神女”身旁的木蝴蝶大概也不会有机会再出来,她与阿木,或许此生是很难再重逢的。
伤感自是难免,可她转念又颇感安慰,至少,她与严怀朗是一定会再见面的。
可她万不曾想到,与严怀朗的重逢竟是在五月里,而且是以那样……的方式。


第三十四章 
五月十三,临近中夏; 时清; 日复长。
月佼自武备库出来,步履端方地踏进曲廊之中; 朝省政堂行去。
半道遇见从典史阁出来的云照,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同行。
“你也去省政堂?”
月佼点点头,瞄了瞄云照身上与自己同样的武袍。
两人同为右司武职员吏,官袍自是同样的湖色坦领素锦武袍。
此袍窄袖收敛; 领与袖处镶滚了暗花银边; 配了松色重碧织锦腰带做束,干练中有又一些洒脱意气。
不过,云照的性子舒朗恣意; 不喜束缚,时常偷偷将腰带藏起来,穿得个宽腰窄袖; 与众不同。
为这事她没少被赵攀训斥,可她宁愿平日里多费些心思躲着赵攀走,也偏要这样穿。
“哎,我说你这个人也是,”云照抬臂搂住她的肩,另一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襟; 笑得那叫一个意态风流,“领子包这么紧; 你不热啊?”
月佼笑笑,随口道:“我不怕热,只怕冷的。况且咱们上任那天,赵大人不是说过吗?官袍要时时穿得妥妥帖帖,不可以形容不整的。”
“二月里在营地时,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听他的话呢?”云照啧啧舌,大摇其头,“那时我还当你跟我一样,是个天生反骨的性子。怎么一上任就变了呢?”
“没变呀,”月佼笑眯了眼,“那时也听话的,他说夜袭追捕可以躲避但不许还手,我就没有还手呀。”
可他没说不许躲避,也没说不可以躲上山。
“你倒是有意思,说了不许做的事,你就一定不会做,”毕竟朝夕相处了三个月,云照已大约摸到她的脾性了,“可若规则没明说能不能做的事,你就当能做。”
对月佼这姑娘,凡事得挑在明面上才行,若谁指望她能自己悟出那些台面下的约定俗成、人情世故,那多半会被她怄到哭笑不得。这一点,赵攀怕是体会最深,至今仍是一看着月佼就耿耿于怀呢。
月佼不以为意地笑笑:“本来就是呀,不能做的事就要说清楚,不说出来别人怎么会知道。”
在云照单方面的勾肩搭背中,两人边走边说笑些闲事。
云照忽然又道:“诶,你就这么喜欢这官袍吗?上回休沐时我见你也穿的这身。不嫌烦哪?”
虽说每一季都会发下来三套,可全是一模一样的。
这三个月来,月佼是当值时穿这身,休沐日也穿这身,在云照看来也太腻味了。
“不烦呀,我觉得我穿着挺好看的,威风堂堂、一脸正气!”月佼半真半假地笑答。
她是挺喜欢这身袍子,可也没旁人以为的那样痴迷。十七八岁的姑娘家,有几个当真不爱漂亮衣衫的呢?
只是严怀朗还没有见过她穿这官袍的样子,她不知他几时会回京,便每日都穿着。
她希望当他回来第一眼见着她时,就能看到这个周周正正的月佼。
毕竟,他是那个一步步领着她走上这条路的人,他对她来说,与别人是不同的。
****
出了曲廊不多远,省政堂的大门就近在眼前了。
云照忽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扭头望着月佼:“你说,谢笙大人忽然叫咱俩过来,会是为了什么事?”
右司丞严怀朗这个最高官长不在京中时,便由右司中郎将谢笙带领员外郎赵攀、周行山一道,三人协作主理右司大小事务。
月佼摇摇头,道,“进去不就知道了。”
许是为着二月里在京郊营地受训时的表现,赵攀对月佼与云照尤其不放心,上任至今从未给她俩派过具体差事,这使她俩终日被闲置,只能跟着前辈同僚学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就连纪向真、苏忆彤、江信之都已陆续被谢笙单独召见过,之后便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很显然是领了机密差事。
两人在省政堂门口徘徊片刻,一同斟酌了半晌,总觉谢笙今日的召见理当是给她们二人派差事了,便抖擞了精神,并肩进去。
敲开议事厅的门,谢笙端坐在主座上,周行山立在一旁。
察觉那个见不惯自己的赵攀不在场,月佼心中暗喜,更加肯定今日是要给自己与云照派差事了。
“月佼,听说你之前接触过不少洞天门的人?”谢笙半点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堪堪落座的月佼不知发生何事,只能略带踌躇地解释道:“我也不知那算不算接触,是见过不少的。”
“云照,你先稍安勿躁,”谢笙笑瞥了一眼不安分的云照,又对月佼道,“那你帮着瞧瞧,究竟是哪里不对。”
瞧什么?
月佼茫然地看着周行山走进内堂,不一会儿,领出来的竟是纪向真、苏忆彤与江信之。
他们三人皆未着官袍,都穿做江湖人的打扮,还是江湖上邪魔歪道中人最常见的那种。
“他们这样,与你从前见过的洞天门那些人,有何不同?”周行山眉心紧皱,扫了那三人一眼,又向月佼问道。
月佼一见这形势,心中立刻猜到,几位上官大约是想用他们三人扮作洞天门或邪魔歪道的人,去查什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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