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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被封锁的涩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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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都说会努力了,那就没我干涉的余地。”

“亚智先生,你在勉强自己。”

瞳断然地说。亚智被她说中心思,困惑地说:

“也许我真的在勉强自己吧。但那也是没办法的。我只能帮助有困难的家伙。”

现在铃音的病情恶化了,也许说这些也是没有意义了。但是如果违背了跟铃音的约定,他觉得一直支撑自己的某些东西都会跟着崩溃。坦白说,亚智也不知道该采取什么行动。

“我现在很困惑。”

瞳直直地盯着亚智。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亚智别开了睑。

“……我知道瞳你的困扰。”

“不,亚智先生你不明白。请你马上到你妹妹身边。”

尽管她的语气冷静,但却包含着不容动摇的情绪。跟担心玛丽亚时一样,她那强烈的意志传递给亚智了。

“我现在最困扰的是亚智先生你不去医院。你明白吗?要牺牲你妹妹来救我姐姐,我一点都不高兴。”

瞳的话让人无法反驳。

“拜托你,请你去医院吧。如果是我的拜托,就不算是打破约定吧?”

“……对不起。我先到医院去一趟,然后再找你姐姐。你能体谅吗?”

“这不算是体谅。”

瞳终于笑了。因为了解亚智的心情才能说服他吧。虽然外表跟说话方式都给人一种柔弱大小姐感觉,但其实瞳内心是非常坚强的。亚智觉得自己全靠瞳才得救了。

涩谷中央医院是以先进医疗设备和出色医生着称、在日本数一数二的综合医院。

院内设有血液治疗中心,所以像铃音这种稀有血型的人都会从很远地方前来求医。习惯地通过大门,穿过停车场,经过入口的自动门。因为已经超过外来探病时间,所以没多少人在。亚智让瞳在等候室等着,自己走进了医院深处。

从探病者专用入口,经过护士站,在第一个拐弯处拐弯,眼前就是循环内科诊疗室。一进入房间,医院特有的药物气味就变得浓烈。走进诊疗室,主治医生佐伯坐在那里。他是个剪着短短发型、留着胡子的强硬派医生。彼此点头打招呼。亚智坐到椅子上,佐伯开始说明铃音的情况。

今天早上十点左右,铃音病情发作。转移到集中治疗室后,一度有生命危险,现在算是稳定下来。因为还没有醒过来,所以无法接受探病。因为佐伯选择易懂的方式说明,所以就算性子急躁的亚智也能理解。

“……你爸爸呢?今天还没有过来。”

佐伯的问题让亚智觉得奇怪。听到铃音病情恶化,大介不可能不赶过来的。

“她一醒来我们会联系你,你先回家去吧。”

“我明白了。医生,铃音就拜托你了。”

亚智朝佐伯深深一鞠躬,走向瞳所在的等候室。

他走在走廊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突然楼梯那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像野兽沉吟的声音。好奇发生什么事,于是他就从走廊一角往那边窥探了。

结果却看到意想不到的情景。

迦南用刀子抵住了白种男人的喉咙。

白种男人戴着太阳眼镜,身穿西装,身上弥漫着奇怪的气息。也许这就是迦南所说的阿尔法德。亚智忍住扑向前帮忙的冲动。这时候外行人突然出现帮忙,也许会让迦南陷入困境。两人呈胶着状态地在对话。虽然想探听他们在说什么,但好像不是日语,所以亚智也听不懂。

会话停止不久,白人突然抓住迦南的手腕,把她甩向墙壁。白人想让她的头颅先撞到墙上,但迦南身体像虾子一样弯曲,双腿朝墙上一踢。反作用力效果之下,迦南再次拿刀子抵住男人的喉咙。但这次白人从怀中拿出手枪,对准了迦南心脏附近。

亚智屏息静气,迦南安静地收起刀子,白人的枪也垂下来了。彼此一步、两步地往后退,慢慢拉开了距离。迦南淡淡地笑了,走下了楼梯。既然停止了争斗,就是说那白人不是阿尔法德吧。如果他懂一点英语,就能听懂两人的会话了。这时候亚智真的很后悔自己没有继续上学。白人拿起手机跟某人开始对话,亚智也决定离开那地方。

快步走到等候室,瞳从椅子上站起来。

“怎么了?”

“总之暂时没危险了。”

瞳手放在胸口,一脸安心。

“刚才……迦南出现了。”

“迦南在这里?为什么?”

“我也不明白。如果我再聪明一点的话……”

亚智失望地耷拉着肩膀。

“呃?我不太明白……”

亚智没有告诉瞳刚才的事。

“你们在就正好了。”后方传来一道陌生声音。

两人回头一看,屏息静气。站在那里的是跟迦南争斗的白人。虽然跟迦南说外国语,但现在却是一口流利日语。亚智在心底轻叫糟糕。竟然让也许是敌人的人如此接近自己。而且对方手上还有枪。

“什么事?”

尽管内心着急不已,但亚智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但是百人没有看亚智一眼。

“大泽……瞳吗?”

“喂!不要随便说!”

亚智把瞳藏在自己背后,握紧拳头戒备着。白人无言地把手探入怀中。亚智以为他要拔枪,反射性地想要采取优先攻击。

“我叫杰克·史丹利。美国大使馆保安课科员。”

一张身份证明文件放在他们面前。上面写着DIPLOMATIC IDENTIFICATION CARD。亚智能看懂的只有CARD这个单词。

“我有事情想问你。你爸爸是不是交了什么给你?”

“……不,没什么……”

瞳惶恐地小声回答。杰克想了想,然后说:

“我在追踪某犯罪者。你现在需要警方保护。”

“保护?别开玩笑了。我们很忙。”

亚智插入瞳跟白人的对话中。

“你是在找被绑架的大泽玛丽亚吧?”

“那你也明白了吧。我们没时间接受保护。”

“看来你完全搞不懂状况。这样乱来下去,会让她的生命暴露于危险中。现在不是以骑士心态出场的时候。”

血直往头上涌去,却无法反驳什么。因为瞳的确遇过好几次危险了。

“但是我没事。全靠亚智先生的守护,我才能站在这里。有亚智先生在,就不需要你的保护了。”

瞳干脆地拒绝杰克。亚智感动得几乎要哭起来了。只要得到瞳允许,他一定会赴汤蹈火的。杰克没办法地苦笑着。

“……我明白了。但怎样都要作出保护你们的样子。让我跟你们一起寻找大泽玛丽亚吧。”

“……但是。”瞳握住亚智的衣摆,摆出不太信任杰克的神情。因为一直被外国人追捕,她不相信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杰克要袭击瞳的话,应该会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吧。他手上的枪和不输迦南的敏捷动作,就算打倒一个壮年男人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瞳,我觉得杰克不是敌人。”

瞳轻轻点头。

“我明白了。我相信亚智先生的判断。”

“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毫无目的在街上乱转?”

杰克讽刺地问。

“你只要沉默地跟着我们就好了。如果你希望,可以一直在街上打转。”

亚智不然示弱地讽刺回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沉默地你们吧。但是要先告诉保护大泽瞳的警察一声。”

“等一下……那不行。”

被瞳阻止,杰克很是疑惑。没办法之下,瞳只有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杰克。杰克意味盎然地听着。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但是面包车爆炸的时侯,你跟犯人的约定还没有达成吧?”

杰克的指责一矢中的。因为瞳同意了,所以杰克以无线电跟搜查总部说明了事态。为了确认是本人,瞳也以无线电说话了。

亚智在一旁等侯着,这时候佐伯从走赢那边走来。

“关于你父亲的事,我忘了告诉你……”

“我父亲?”

“昨天下午他打电话过来,说了些奇怪的话……你爸爸说今天晚上九点左右脑死状态的女性会被带来这里。”

亚智沉默地听着佐伯说。大介是在什么意图上说那样的话呢,他深思着各种可能性。不知为何,亚智背部闪过一阵恶寒。

“当然,现在还没有收到脑死状态女性出现的消息。处于脑死状态的人会出现,除非是神迹吧。但是你父亲的话却形容得很具体……就像知道谁会变成脑死状态一样……”

“等一下!”

亚智突然大声怒吼。

正使用无线电的杰克和瞳回头看着他。

“不,我不是说你爸爸要中伤某人……我是担心你爸爸的精神状态……”

“不是!不是那样的!!”

亚智想要整理一下混乱的头脑。

【能马上发现出现在监控镜头范围内的人】

【拐杖男跟谁以电话取得联系】

【今天商店街的人都没有进入过监控摄像室】

亚智拼命否定这一切所导出的真相。

凑巧而已。偶然。不可能的。他要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应该明白的……亚智。”

他想起拐杖男的话。从没见过的拐杖男能呼喊出自己的名字,如果自己脑海中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么一切都能说明了。

难道、难道……

亚智全身都颤抖了。

“怎么了?亚智先生的脸色好苍白。”

瞳担忧地问。

亚智面无表情地看着瞳。只是一个问题,就让一切都清晰起来。是他想太多了吧?亚智祈求似的开口说:

“……瞳……可以告诉我。你的血型吗?”

“呃?为什么啊?”

“别问了……拜托。”

“我……血型有点古怪……叫孟买血型。”

散乱的拼图镶嵌上最后一块碎片。

已经毋庸置疑了。完成的拼图上描绘的是太过残酷可悲的现实。

亚智大声喊叫着,不由自主以拳头撞击墙璧。不停地用力地撞击着。瞳惊讶得身体僵硬。撞击墙壁好一会儿后,亚智双臂无力地垂下。

“为什么啊……老爸……”亚智呆呆地呢喃。

拳头的皮肤磨损了,渗出血来。但是拳头再痛也比不上心。

16:00 加纳慎也

黑暗的审查室被台灯照亮,加纳跟塔利克隔着桌子坐着。

每当想起笹山,他的头脑就一片炽热。无法出手殴打对方,只能以凌厉的眼神盯着塔利克。但是对方只是淡谈笑着,看来完全习惯了警察的审同。

“……我有话想问你。”加纳压抑住情绪同。

“我只是被雇佣的人。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外国人特有的怪异腔调日本语。塔利克的表情很放松,就像坐在公园长凳上那般悠闲。

“你是怎么逃走的?”

“不是逃走。”塔利克露齿一笑,“是中年刑警放我走的。”

“别说谎!”加纳的眼神更加严厉。

“我没有戴手铐吧?是他给我解开的。”

如果塔利克说的话都是真的话,建野为什么耍让嫌疑犯逃脱呢?那才是加纳想要知道的。

“这种话谁相信!为什么那刑警要放你走?”

他装作不相信,等待对方说话。

“因为被我看到了。”塔利克唇角勾了起来。

“什么被看到了?”

“不是有个女人带着赎金吗?放我走的刑警枪杀了那女人。如果带我到警署,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曝光了吧?”

“……为什么他想要杀死大泽瞳?”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吧。”

塔利克挑衅地探出身子说:

“那刑警解开了我的手铐,拿枪指着我。一开始打算杀我灭口的吧?但是那家伙只是举着枪,没有扣下扳机。我就趁机会逃脱了。”

加纳拼命保持平静。完全不能理解建野的行动。连推测理由都很困难。但既然有目击证人,那么塔利克的话就不会是说谎。

为什么?为什么?

同样的问题不断在脑内缠绕。跟同坐在审查室的同僚说了一声,加纳想到房间外呼吸一下清新空气。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深深地吐气。几个搜查员快步经过他面前。因为车站前发生了面包车爆炸事件,涩谷警署陷入一片骚动中。

加纳拿着手机,心怀祈祷地按下了建野的号码。但是听到的只是留言信箱声音。

“……你回来了。”

回过神来,发现久濑一脸严肃地站在身边。

“笹山的情况还不算稳定。刺伤深达内脏……”

听到这种残酷的消息,加纳紧紧咬着唇。伸手从西装口袋中拿出笹山交给他保管、要给他妻子的生日礼物。如果建野没有放走塔利克,笹山就不会被刺伤了。对建野那宛如城堡般高的信赖摇摇欲坠。如果笹山有个万一,加纳无法原谅建野的行为。

“笹山的事我也有责任。虽然说相信你们,但却被上头牵着鼻子走。”

久濑罕见地示弱。跟上层交涉很花费精神吧。他多次神经质地用手帕擦拭额头。

“之后还有正式公布,决定以都知事权限对二四六号国道实施通行限制。以JR为首、各铁道要经过涩谷车站都必须申请。”

“为了防止生化武器危害,应该继续找出大泽玛丽亚的所在。”

听着加纳的意见,久濑轻轻摇头。

“为什么?”

加纳充满愤怒的叫喊,久濑不由得眉头深锁。尽管他也明白,但却无可奈何。

“……总之等待下个指示吧。”

然后久濑再没多说什么,沿着走廊走了。他那缩着的腰背,给人一种寂寥感觉。夹在上头跟一线刑酱间的苦恼,加纳总算有点理解。直到久濑消失在走廊上,这时候加纳的手机震动起来。从西装内拿出手机,看到一个陌生的名字。

下一瞬间,加纳吃惊得心脏也快要跳出来。

加纳马上按下通话键:

“建野,是建野吗?!”

想同他的事情如山多。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放走塔利克。当他想要问建野的时候,建野先开口道:

“保护了大泽玛丽亚。”

超乎预期的话。但是能保护好大泽玛丽亚就能防止生化武器袭击了吧。

“建野先生!快点带她来!”因为太兴奋,加纳的声量不由自主加大。

“马上把大泽瞳带来。”建野意外的提议打断了加纳的话。

“大泽……瞳?”

“对。我在无线电上听到瞳正接受美国大使馆员工的保护。”

虽然一段时间没听无线联络,但杰克似乎在保护瞳。建野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等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带大泽瞳过去?”

他质问,但建野没回应。

“建野先生,回答我,拜托你!”

“地点是南平台一座叫桑斯的杂居大厦。我在那屋顶上等你。”

建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单方面说:

“不带她来……我就杀了玛丽亚。”

留下这句冷酷的威胁。他就切断电话了。那一句话残酷地捏碎了他对建野的信任。

南平台位于涩谷区南部,国道沿线上矗立着一些杂居大厦。

加纳站在桑斯大厦前,眺望着屋顶。虽然一直寻找的建野和玛丽亚就在上面了,但却没有再会的欢欣。他深深吸一口气,走进建筑物内。带瞳前来的事情,并没有报告久濑。见到建野后问清楚他的意图。他觉得先从那入手。

坐电梯上了十楼,然后走楼梯到屋顶。边拾级而上,边想建野要求见瞳的理由。至少在公交站把风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可疑举动。那时候建野还是加纳尊敬的刑警。他只能认为在交赎金的短暂瞬间,发生什么事让建野突变了。

走完长长的楼梯,终于来到屋顶。暖和的风吹拂着脸颊。环视了四周一圈,没有发现建野的身影。但是建野肯定在这里。因为他感觉到有人在监视自己。不要再做这种半桶水的推测了。有疑问就直接问建野吧。下定决心的加纳大叫:

“建野先生,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他在屋顶来回走着,叫喊着。

“我是加纳!我来了!”

“大泽瞳怎么了?为什么不带她来?”

闻声回头,建野从水箱后的阴暗处出现。旁边站着一个用黑色毛巾蒙眼的女生。加纳吃惊地问:

“建野先生……为什么……那个人真的是玛丽亚吗?”

为了回应加纳的话,建野拉下玛丽亚的蒙眼布。那张脸是玛丽亚也是瞳。脸、身高、体型都跟瞳很相似。蒙眼布被拉掉的玛丽亚呆呆地站着。也许是因为受打击而意识朦胧。

“建野发生什么事了?”

他拼命忍耐住心被撕碎的感觉。

“只要你带大泽瞳过来,我马上放了她。”

“为什么一定要瞳出现!太奇怪了!太古怪了!我所认识的建野先生……”

“你所认识的建野?”建野打断他的话,“你知道我什么?”

“我熟悉作为刑警的建野先生。因为我一直都以建野为目标。”

建野面无表情地听着加纳说:

“有一次你不是拼命说服了一个银行劫持犯吗?那之后,对我来说建野先生就是……”

建野突然大笑起来。

“你真是罕见呢。只会看到事情好的一面。”

“什么意思?”

“我那时候觉得死了也没所谓。所以才会用汽油往头上浇、不是勇敢,不是什么。那只是类似自杀的行为。我没有想过留在大厦中的人。那结果也纯粹偶然。走错了一步,大厦里面的人都会被烧死。”

建野的话,让加纳重要的记忆急剧褪色。不想承认。不想相信。一直占据心灵一角的念头,原来只是误会,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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