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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
林夕彦抬起眼眸,绿色的眸子有着浓浓的歉意。
“嘉怡,不要这样。对不起。”
“哈哈!真是好笑啊!我等了你五年,就换来你这几个人?不要这样!对不起?”沈嘉怡眼中带泪,逼视着林夕彦:“我的五年青春只换到你这几个字?你对不得起我?”
☆、解除婚约2
林夕彦哑口无言。
沈嘉怡说的是事实,他确实是对不起她。
可是,感情的事又怎么可以勉强呢?以前他已经错过一次了,他不想要再错下去。这样下去的话,只会伤了三个人而已。
“哎呀,嘉怡!”凌香一副沉痛的样子劝解道,“这种事怎么能勉强呢?就算结婚了你们也不会幸福的。你还年轻,不要这么傻了,死吊在一颗树上有什么好呢?”
沈嘉怡狠狠瞪了凌香一眼,瞪得凌香心里发毛,蓦地闭上嘴。
眼神还真是恐怖啊!
她摸摸鼻子。
“我是不会同意解除婚约的!”沈嘉怡咬牙,“就算我同意,沈家也不会同意的!你这样算什么?欺负人吗?”
林夕彦感到有只小手在抓着他的手在不停地玩来玩去,他低头一看,乔筱彩正无聊地玩着他的手指,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和她有关的事。他反手握住乔筱彩的手。
见着林夕彦和乔筱彩似有似无的亲密,沈嘉怡更是恨得牙痒痒。
“林夕彦!”
林夕彦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十分的坚定。
“嘉怡,这件事我已经做了决定了。至于沈家的那边,我会亲自去赔礼道歉的。补偿方面,我会给一个沈家都满意的答复。”他站起身,抱起身边的乔筱彩,“我先得去医院,她好像有些不舒服。”
乔筱彩一到林夕彦的怀里,便自发自觉地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在他身上。
“夕彦哥哥……”她似乎很满足,无意识地呻吟一声,有些昏昏欲睡。
林夕彦抱着她往外走。
“林夕彦!”沈嘉怡把咖啡杯砸在地上,应声而裂。
“不好意思了沈小姐!”凌香幸灾乐祸地跟着站了起来,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你慢慢享用晚餐,要是想到什么关于赡养分手费之类的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拜拜咯!”
她哼着小曲踩着优雅的步子屁颠屁颠地走了。
“看来真的是林夕彦为了那个满脸伤疤的恐怖女人把沈嘉怡给抛弃了啊?!”
“对啊!没想到林夕彦品味这么差?”
“我猜里面肯定不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重大的秘密!那个满脸伤疤的女人家里肯定有什么雄厚的背景家世,林夕彦是什么人?有那么傻吗?没有好处他会那么做?”
“你们说会不会是沈嘉怡有什么问题啊?”
“我听说,林夕彦早就有两个孩子了!难道那两个孩子是这个女人生的?”
“我见过!确实有那两个孩子长得和他一样!”
“可是,会是这么丑的女人生的孩子吗?”
……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像一把把的利剑刺中沈嘉怡的心里。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她忍不住对着周围的人一声怒吼
“看什么看!都给我闭嘴!”
餐厅内立刻鸦雀无声。
沈嘉怡按了个电话。
“萧然!”
没出十分钟,萧然翩翩而至。
一件沈嘉怡哭得七零八落的妆容,他心里就明白了。不过他装成一副吃惊的表情瞪大眼睛看着她:“哟!这是怎么了?大庭广众之下没必要吧?”
“现在好了!你开心了!林夕彦已经跟我说解除婚约了!他要跟那个满脸是疤的丑女人在一起了!”
人家本来比你漂亮多了。萧然在心里嘀咕,脸上却笑着:“我开心什么?又不是我要和林夕彦结婚,这关我什么事?”
“算了!”沈嘉怡一肚子的气,“你说这件事到现在了还能怎么办?”
萧然眨巴了下眼睛,沈嘉怡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什么人长得很像。可是那念头转瞬即逝,她根本无从捕捉。
“不是给你说了后招吗?你装就装到底呗。”
“哼!”沈嘉怡从鼻子挤出一声冷哼,“好,我就看看你这招灵不灵。那些东西都布置好了吗?我希望这次你能万无一失!”
萧然贼贼一笑,圆滑地说:“这要看你自己的了。东西我都是布置好了,就看你想要什么程度的了。到时候你自己把握就好了。”
沈嘉怡恨不得把牙齿给咬断。
“还要什么程度?我要让他们都后悔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
☆、迟早把你追回来结婚
美国纽约。
美国最大的城市和最大的港口,世界第一大经济中心,全球化的大都市,与英国伦敦、日本东京并称为世界三大国际大都会,人口繁多,种族混杂,三教九流都汇集在这个不夜城里。
曼哈顿的华尔街。
高耸的大厦,一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黑人偷偷摸摸满头是汗地敲了敲门,急冲冲地跑了进来。
“少爷。”他毕恭毕敬地递过一把钥匙。
“嗯。”椅子上的男子一头金色的头发,棕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他优雅地接过钥匙点了点头,斜睨了黑人一眼,“没被人发现吧?”
黑人浑身一哆嗦,立马立正站好。
“报告少爷,没有被人发现!”
“嗯。”希尔满意地点点头,“你出去吧。”
黑人又恭敬地退了出去,轻轻地把门关好。
等到门一关好,希尔立刻站了起来,走到墙壁边,挪开上面的一副巨大的画,后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按钮。他按了一下,“轰”一下,墙壁缓缓倾斜开,露出一条暗道。
“想和我斗?”希尔冷笑一声,走入了黑长的暗道。
暗门瞬时又合上。
整个房子干干净净,就仿佛从来没有过人一样。
“砰!”门猛地被大力撞开,一堆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报告小姐,没有人。”一个男人仔细搜索了一遍,发现这里空无一人,连忙去报告。
“人呢?!”门口,一个身材高挑惹火、容貌艳丽的女人气势汹汹地瞪着本来的那个黑人,“你告诉本小姐!希尔人哪去了?!我知道他刚还在这里的!”
“安……安妮小姐……”黑人不住地用手擦着头上的汗滴,“希尔少爷刚……刚还在这里啊?怎……怎么会不见了呢?怎么会呢?”
安妮一把抓住黑人:“尼克!我是问你!你现在竟然反问我!你还想不想活了?!”她一个过肩摔把尼克甩在地上,居高临下地怒视着尼克:“说不说!”
尼克哭丧着一张脸:“安妮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你现在就算杀了尼克也没有用!”
不会真的杀了他吧?!尼克一颗小心肝“噗通噗通”以高速在运转。
希尔少爷……这一次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啊!
希尔少爷……呜……
安妮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手下急急忙忙冲了进来。
“安妮小姐!天台上有直升飞机在启动!”
“可恶!一定是希尔跑了!”安妮丢下尼克,一堆人又火烧火燎地奔向天台。
“希尔!你给我下来!”天台上,直升飞机已经“呼呼”地上升着,安妮气急败坏地站着又不敢冲过去,只得气得跺脚干瞪眼。
希尔从后座的窗户探出头潇洒地挥挥手。
“拜拜……别想我啊……”
“希尔!”安妮火大地冲着身后一群人狂吼:“还不快给我去追!站在这里发呆?!一群饭桶!”
一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
直升飞机缓缓地飞向天际。
“哼!”安妮咬牙切齿,“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跑掉了!希尔!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给追回来结婚的!”
在飞机上的希尔打了个喷嚏。
“哈欠!”
“少爷,怎么了?生病了吗?”吉姆开着飞机,还不忘关切地问候一下。
“没事,只是打了个喷嚏。”希尔舒适地躺着。只要能摆脱那个恶女人,他就算病死他也愿意。
“少爷,我们去哪?”
希尔懒洋洋地哼了句:“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台湾。”
据探子回报,有个疑似彩彩的人已经出现了,他心急着去看看彩彩。都怪那个恶女人!拖着他不放,害他一个多月以来都没有办法去找彩彩。不过,只要彩彩没事他就放心了。
彩彩!我来了!
还有宝宝和贝贝,他真的很想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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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自己想起来
台湾。
“李医生,怎么样?”林夕彦询问道。
李医生仔细地看着乔筱彩。
“我刚已经给她做了仔细的检查,除了脸上和胸口上的那两处,没有其他的外伤,脑部也没有淤血。她的失忆,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愿意记起而造成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原因,也许,情况好的话,过个几天就会想起来了,不好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了。她脸上的伤,伤得过重,估计就算刚受伤就治疗,都很有可能留下疤痕,更别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林夕彦皱起眉。
“我知道了,你走吧。”
李医生点点头,退了下去。
“这是第几个医生了?怎么所有的人说的话都一样?”齐铭天无聊地掏掏耳朵。这几天他听这些话,都快背下来了。
颜笑笑撇撇嘴:“我都说了,我小哥哥都没有办法,这些庸医怎么可能治得好!他说了,除了鬼医没有人行的!”
“问题是找不到鬼医!我们总不能这样干等,总得想点什么办法吧?”齐铭天回道,“万一有个什么医生知道些什么土方子中药方子之类的能治好呢?你要知道中医博大精深。”
哼!颜笑笑哼了一声。
林夕彦只是蹙眉拉着乔筱彩。
他真想尽快治好她,他不想让宝宝和贝贝看见他们的妈咪变成这样,那样宝宝和贝贝该有多伤心!他们还这么小……
“你能不能自己想起来呢?”林夕彦喃喃地说。
只要恢复记忆也是好的,至少,她还能记得她的宝宝和贝贝。
三天后。
台北热闹的西门町步行街上,一个穿得清凉身材火辣的外国美女走在街上,引来无数人的侧目。美女不稀奇,外国美女也不稀奇,稀奇的是后面跟着七八个长相凶狠的高大黑人,浩浩荡荡地走在街上,让路人唯恐避之不及。
“安妮小姐,我们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希尔少爷也不是办法……”终于,一个黑人忍受不住众人赤裸裸好奇打量的目光,鼓起勇气上前说道:“要不……要不……”
安妮美目一横:“怎么?要不什么?!”
黑人一瑟缩,气势顿时矮了半截,他细若蚊蝇讷讷地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等探子来报吧……”
其他黑人如捣蒜一样地点头。
安妮双眸一沉。
“你们是想偷懒吧!”
黑人们一齐猛烈摇头。
场面很是壮观。
沈嘉怡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么大的排场。不知道是哪家的外国千金小姐,搞排除搞到中国来了!她不屑地冷哼一声,看了看时间。
都等了这么久了,萧然那家伙还不来!
“安妮小姐!”远处一个黑人以极快的速度狂奔而来,与他高大威猛形象非常不符地窜到安妮面前,小心地低声下气地说道:“安妮小姐,我们已经打听到了,希尔少爷现在在一个叫乔筱彩的女人家。”
“乔筱彩?”安妮细细地咀嚼这个名字,忽然灵光一闪,“难道这个乔筱彩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彩彩?!该死的!我就知道他是来找这个狐狸精了!哼!那个女人的家在哪里?”
黑人附在安妮身边小声地说。
“好!我们走!”
几个黑人如释重负,连忙簇拥着安妮走向车子。
☆、怒气冲冲的安妮
切!沈嘉怡轻啐了口。
“哟!沈大小姐又在看哪个不顺眼了?”萧然一派悠闲地走了过来,往远处瞧了瞧,那一大票黑人似乎有点眼熟,他若有所思地思索了下,没想出来便作罢。
“你还好意思说!”沈嘉怡气呼呼地把手机伸到他面前,“你自己说下午3点碰头!结果你看看!都快5点了!你还问我为什么?!”
“哦!原来这样啊!”萧然恍然大悟点点头,“那你的确是可以发脾气的。”
“你!”沈嘉怡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毫无办法,“好!算你狠!我们可以走了吧?”
“可以。”萧然闲闲地点头。
乔家。
希尔看着眼前眼神闪躲的美妇人。一个多月不见,她竟然生生老了十岁。这中间有什么变故?
他来了两天了,每次来,一问彩彩,她就是这个眼神,躲躲闪闪,欲言又止,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换做别人,他早就有一千种方法叫她说出来了,可是,她是彩彩的妈咪,他只能好好地温柔地问。
“兰姨,彩彩哪去了呢?”希尔仍是一派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心里其实已经很不耐烦了,“这有什么不好对我说的呢?”
周兰芝知道希尔对乔筱彩的好,她不好说乔筱彩跟林夕彦住在一起,更不好说乔筱彩脸上怵目惊心的伤疤。
希尔把手里的雪茄往烟灰缸一摁。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反正我有办法查出来的。”
他刚起身,忽然吉姆慌慌张张冲了进来,跌跌撞撞地跑到希尔身边,“大事不好了希尔少爷!不好了!”
“什么事?”希尔眉头一皱,“什么事这么慌张?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做事要稳重!”
“是……是安妮小姐来了!”吉姆深呼吸一口,用力地说了出来。
“什么?!”希尔大吃一惊,“她怎么会来了?还来得这么快?该死?!”他说着就要冲出去,吉姆连忙一把拉住他。
“不行啊!希尔少爷!安妮小姐已经到了门口了!”
“兰姨,这里有什么后门没有?”希尔急忙问。
周兰芝摸不着状况疑惑地看着他,指指后门:“从那边走。”
“好!”希尔大舒一口气,正准备抬脚,就听见安妮的声音从天而降,“希尔!你想跑到哪去?!”
周兰芝瞬时觉得宽阔的房间变得十分的拥挤,七八个彪形大汉挤了进来。
希尔在心里愤愤地吐了口气,瞪了吉姆一眼,意思你怎么不早点来说。
吉姆发抖着回看了希尔一眼,意思是我已经跑得很快了,可是安妮小姐的速度更快。
安妮叉着腰瞪着希尔:“希尔!你给说我说清楚!结婚前跑了是什么意思?!”
希尔无奈地叹口气:“你说呢?不很明显吗?我不想和你结婚。”
“不想?!”安妮柳眉倒竖,“不想也得想!”她忽然围着周兰芝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周兰芝心里毛骨悚然的时候,她冷笑:“希尔!你喜欢这种老女人?!”
周兰芝愕然地看着安妮。
希尔一汗,嘴角抽搐:“这是彩彩的妈咪。”
“哦!”安妮拉长声音,“那你喊你女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精把希尔给迷得神魂颠倒的!”
希尔又好气又好笑:“彩彩不在。”
“不在?!你别骗我了!不在的话你在这做什么?”
“真不在。”希尔耸耸肩,“我在想找她,可是兰姨不说。”
“哦?”安妮逼近周兰芝,“快说!你女儿在哪!”
周兰芝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筱筱在林夕彦那里。”
“什么?!”希尔心里一紧张,“林夕彦?!”
“她被毁容了。”
☆、你就不怕我暗中把她杀了
“被毁容?!”
几个人异口同声。
希尔傻傻地站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
毁容?彩彩被毁容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安妮也愣住了,不过很快她就皱着眉看着周兰芝:“这么巧?我要找她就毁容了?不是骗我的吧?”
“安妮!”希尔严厉地打断安妮的话,“有哪个做妈妈的会这样诅咒自己的女儿吗?”希尔严肃起来的样子,和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冷然中带着杀气。
安妮讪讪地撇过头。
希尔板着脸看着安妮带来的黑人。
“你们去给我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人们畏缩地看着安妮。
“嗯?”希尔的眸子一眯,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是!希尔少爷!”几个黑人鸟兽散地跑掉了。
安妮愤愤地嘟哝道:“你把我的人都遣走了!你要我做什么!”而且他还是把她的人用去寻找另外一个女人的消息,想到这里心里更加愤愤不平,“希尔!你当我是什么!哼!你就不怕我暗中去找人把那个女人给杀了?”
希尔笑了起来。
“不会的,你不会那么做的。”
安妮顿时没了底气。
她可以刁蛮,她可以任性,她可以对人开枪眼睛也不眨,这些希尔都可以包容她,可是她没有办法去伤害希尔在乎的人。因为她怕希尔再也不会理她。她知道希尔的脾气,一旦对你这个人真的有了心结,他这辈子真的可能就再也不会理她了。
所以,就算她知道这几年在美国希尔跟一个叫彩彩的女人混得很热络,她却没有对那个女人去做些什么,只是想要用尽方法把希尔留着跟前,而不敢去做任何伤害那个女人的事。
“哼!我就是会!”她嘴硬地回到,声音却越来越小。
希尔笑了。
沈嘉怡和萧然来到一家幽静的咖啡厅。这件咖啡厅的氛围很好,幽静,高雅,是她喜欢的情调。更重要的是,这家咖啡厅每个位置间都有很巧妙的隔音隔离视线的效果。
“嗯。”沈嘉怡满意地点点,“你找的地方还真不错。”
这个萧然,做事散漫是散漫,可是办起事来,质量还是很不错的。不然她也不能容忍他这么久。
萧然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你喜欢就好。”
沈嘉怡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