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宋小染抽空扭过头,就能看到他手里泛着寒光的匕首,和灯光照在冰上,反射出来的光融为一体,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眼看就要被追上,宋小染急的在人群中找陈子墨的身影,没有注意到路,砰的一声,和前面的男人撞了上去。
“妈的,没长眼啊。”王昭稳住身子后,一脸阴郁的骂了一句。
宋小染被他撞的一个趔呛,身子不稳向后栽去,王昭冷眼旁观,一点也没有伸手的意思,还是宋小染反应快,猛然伸手抓着他,顿时两个人一起向后倒去。
“放手。”被她这样一拉,王昭控制不住身形,眼看着就要跟宋小染一样,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男人眼角闪过一阵刺眼的光,身形向旁边极速转了一下,尖锐的匕首还是刺在了他的胳膊上。
鲜血立时涌了出来,周围有人尖叫着:“杀人啦!”接着四散跑去。
宋小染倒在地上,被慌乱的人群冲击的,站都站不起来。
那人眼看就要暴露,顿时顾不得这次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转身就准备混进慌乱的人群中跑了,王昭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向后狠狠一扯,将他惯倒,然后翻身,手肘狠狠的撞击在他的小腹上:“妈的,杀人杀到爷身上了。”
等人跑的只剩几个了,宋小染才看到陈子墨穿缩在人群里,四下张望,寻找着她的身影。
“子墨,我在这里。”宋小染想站起来,这才发现双腿虚软的厉害,只能跌坐在地上,等着陈子墨向她滑过来。
“没事吧?”男人伸手将她拉起来,担忧的问道,随后又自责的加上一句:“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二少。这你女人吧!”
陈子墨这才转身向旁边看去,就见王昭拿着匕首抵着身下的男人,笑着向他打招呼。
“嗯。”
“帮个忙,我可是因为她才成这样的。”王昭看着他戒备的样子,轻轻的说道,“不信,不可以问她。”
“他说的是真的。”宋小染小声的说道。
陈子墨听了宋小染的话,这才松动了神色,王昭向他伸出手,刚刚为了防止这人逃走,用了大力,半个身子砸在冰面上,这会儿还都使不上力气。
将王昭拉起来的时候,一起来玩的其他人也都聚拢了过来,流小年担忧的上前问道:“小染,你没事吧!”
“没。”宋小染没空和流小年细说,咬着陈子墨的耳朵,将刚才的事情对他说了,男人视线顿时盯在那个躺在冰面上,被王昭一肘子砸的,现在还站不起来的人身上。
陈子墨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就进来几个黑衣保镖,将那人架起来就往外面拖去,宋小染环顾前面,见第一个想要她命的人,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二少,问出来后别忘了告诉我一声。”王昭在后面淡淡的说道,不管这人的目标一开始是谁,可是连累了他,那个站在幕后指挥的人,也不能幸免。
宋小染跟着陈子墨一起离开,原本热闹的溜冰场里,顿时就剩下王昭一个人,男人僵着半边身子,狠狠的骂了一句:“操!”
陈瑶这时候跑出来,站在他面前,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啪。”王昭一巴掌甩过去,骂骂咧咧的到:“刚才跑哪里去了?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陈瑶,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我知道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不然,看我不玩死你。”
陈瑶委屈的咬着唇,一句话都不吭,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地握成拳,就差那么一步就能成功了,她在楼上看的激动不已,哪里知道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让宋小染给逃脱了。
王昭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向她,粗鲁的说道:“走。”
96被绑
陈子墨开着车,将她送回家,叮嘱宋小染在家里好好呆着,哪里也别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男人心有余悸,他以为幕后黑手只是下下毒而已,哪里知道竟然已经想要宋小染的命了!
男人一个电话打过去,调了几个保镖,让他们看守着别墅四周,这才稍微安心了点。
宋小染站在阳台上,看着他驱车离开,她心如擂鼓,双腿现在还是软的,想到滑冰场上惊险的一幕,就觉得毛骨悚然。
就差了那么一点,刀子就要在她身上扎个洞,若不是慌不折路中撞了人,她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吗?以前她一直没有将那个幕后黑手放在心上,认为她的目的也不过是想破坏她的婚姻,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才知道,都是自己太过轻敌。
陈子墨开着车来到一座废弃的仓库里,在冰场上行凶的男子,此刻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你们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男人一看到陈子墨过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下去,不住的求饶着。
陈子墨皱着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对着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上前一脚踢在求饶者的胸口上,登时让他闭上了嘴巴。
“谁派你来的?”陈子墨拉过一边的椅子,像个帝王般坐了下去,翘起左脚,鞋尖几乎抵到那人的下巴上。
“我不知道。”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陈子墨危险的眯起双眼,对着身后的保镖一挥手,就见后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条沾有辣椒水的皮鞭,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一鞭子。
“嗷。”男人被鞭子抽的倒像旁边,浑身抽蓄着向后蠕动。
“说不说?”陈子墨俯下身子,支着下巴问道。
“我说,我说。”那人疼的冒冷汗,不住的左右躲闪着抽下来的鞭子,身上厚厚的衣服,被黑衣大汉的手劲给抽成了破烂。
陈子墨对着行刑者坐了个暂停,黑衣大汉收起鞭子,向后退了一步。
“找上我们的人是个女的,说只要我们将照片上的人杀了,就承诺给我们五万元。”男人趴在地上,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首座上的陈子墨。
“那人长什么样?”
“这个不知道,她戴着口罩。”
陈子墨看他一眼,吓的那男人没出息的哆嗦了一下,“和你一起,趁乱跑的那个人,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
“知道,知道。”男人说着,就将自己的同伙给出卖了。
“把他送给王少,就说我们什么也没有问出来。”陈子墨阴狠的说道,顺便吩咐保镖,将另一个人抓回来。
那男人被拎走的时候,还分不清状况,殊不知,到了王昭的手里,下场才是真的惨呢。
出了仓库,陈子墨坐进车里,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点燃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想着刚才问出来的话,隐约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次的人,和下药的人似乎不是同一人。”
从她买凶开出的赏金和找的不入流的杀手,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有钱的人,而且心思也不够慎密,和之前两次下药下的天衣无缝的那个幕后黑手比起来,这个简直弱爆了。
陈子墨烦躁的垂了下方向盘,两拨人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他抓不到一点线索。
李优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着实让她惊讶了一番,只是惊讶着惊讶着,就开始笑了起来,原来还有另一拨人和她一样想对付陈子墨呢。
不过很快,她的开心很快就变成了担忧,既然还有另一拨人在做着和自己同样的事,那么自己之前的一举一动,会不会都在对方的掌握中。
想到这里,李优狠了狠心,她不能在这样子等下去了,必须趁对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及时抽身。
她掏出电话,对着那边的人吩咐了一句,然后就笑了起来,“宋小染,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男人吧。”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宋小染天天呆在家里不出门,陈子墨依旧每天上班,只是在晚上的时候抽空陪陪她,呆在家里时间长了,宋小染就受不了了,开始各种烦躁。
这天,陈子墨前脚刚走,宋小染后脚就避过那些保镖的巡逻,一个人偷偷溜到了外面。
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心里憋闷的太厉害,成天宅在盛鑫别墅无所事事,在这样下去,让她觉得自己都发霉了。
宋小染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纯粹的散心,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路上。
小路两边种着树,阳光打不进去,底下莫名的就有些阴冷,宋小染双手抱肩,打了个寒颤,感觉这地方阴深深的,她转身就要向前走。
正在这时,一直跟在她身后她身后的面包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男人,迎面向她走来。
宋小染起初没在意,擦身而过的瞬间,鼻子里窜入一股刺鼻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她一点也不陌生,第一次被绑架的时候,晕迷之前,闻到的就是这种化学迷药。
她的心里升起警惕,只是还来不及转身逃跑,就被人捂着鼻子拖向车子,晕过去的时候,宋小染欲哭无泪,早知道今天出门的时候,就该看一下黄历。
陈子墨眼皮一个劲儿的跳着,心里也不踏实,拿起旁边的手机,给宋小染打了过去,手机铃声响了好久也没有见人接听,男人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将电话打给保镖,陈子墨语气焦急的说道:“上楼看看少奶奶在干吗?”
“二少,不好了,少奶奶不见了。”等了一会儿,话筒里传来保镖慌乱的声音。
“你刚刚说什么?”陈子墨不可置信的问道,没法想象,那么多人守着的别墅,竟然让宋小染凭空消失了?
“二少,我刚刚听你的吩咐上楼去看了看,发现卧室里没有人,然后将别墅里的保全系统打开了,发现少奶奶在你刚出门之后,就也偷偷溜走了。”保镖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们大意了。”
“那还不赶紧去找。”陈子墨说完,将电话用力挂了,手指哆嗦着将电脑打开,输入密码,双手快速的在上面敲击,不一会儿,电脑上就出现一幅图,中间有个红色的小点不住的移动着。
抓过手机,陈子墨将电话给顾慎安打了过去,急促的说道:“安子,帮个忙。”
“什么忙,你说。”顾慎安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来不及追问就先答应了下来。
“你嫂子现在被人劫持了,你带着人开车到盘山公路,听我的吩咐。”
“好。”
陈子墨看着上面的红点,男人抓着电脑出了办公室,直接到外面拦了辆车,吩咐司机开快点。
中间顾慎安打了个电话过来,陈子墨按着电脑上小红点显示的地方,吩咐着顾慎安,直到红点停下来不再移动,看着上面显示的地名,将地址给顾慎安说了。
等陈子墨到的时候,顾慎安已经带着人在不远处的废墟里埋伏。
“怎么样?”
“你自己看。”顾慎安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他,陈子墨拿过来,调整焦距,瞄准后看了过去。
李优一早就等在仓库里,宋小染昏迷着被人拖进来,那两人将她往李优面前一扔,一左一右退到了后面。
看着躺在自己脚下,不省人事的宋小染,李优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脚在她小腹处踢了几次,见她只是皱着眉,痛的呻吟了一声,却没有醒来,伸手拿过手下递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后,从上方将冰凉的水倒在宋小染头上。
冷水一激,宋小染就睁开了眼睛,那些人并没有捆绑她的双手,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抬头看像上面。
李优不躲不闪,任她打量,宋小染看到是她,吃了一惊,她狼狈的坐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沾满了灰层。
有风从破败的窗户里吹进来,宋小染身上的衣服沾了水,冷的打了个寒颤。
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李优半蹲下身子,揪起她的长发冷冷的说道:“怎么,没想到是我吧?”
宋小染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阴狠,心里有点怕,女人疯狂起来的时候,是最没有理智的。
陈子墨视线里印入的就是李优揪着宋小染头发的画面,男人捏紧手里的望远镜,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突出来,顾慎安在旁边拍了一下他的肩:“我已经派人去将她父母请过来了。”
“确实没料到。”宋小染被迫仰着头,感觉到头皮都要被她揪掉了,李优手劲很大,看着她强忍痛意的五官,她手下越发用力,揪着宋小染的头发向旁边一甩,然后站起身来。
宋小染被她甩像旁边,额头狠狠的磕向水泥地面,立刻见了血,她咬着牙,将到嘴的呼痛声咽进肚子里。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将你绑来吧?”李优在旁边的椅子上优雅的坐下来,伸手拿过一边的匕首,在宋小染面前晃了晃。
------题外话------
这个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更这么少的!
对那些每天看我文文的亲乃们道歉:“对不起。”
97伏法
宋小染没有接她的话,她坐在地上半仰着头,盯着她手里冒着寒光的匕首,眼里不可察觉的泄露出几许慌乱。
李优好像也没打算让她回答,她半蹲着身子,手里的匕首一寸寸接近宋小染的肌肤,直到贴上她光滑的脸,手中的劲道犹自向前施压,匕首将她的脸挤压的变形。
宋小染双手撑在地上,她半仰着头,冰冷的匕首紧贴着脸上的肌肤,她抑制不住的抖动,随着她的施力向后退着,脸上的肌肉痉挛,担心她突然间发狂,用那利器让她皮肉绽开,痛彻心扉中小命呜呼。
两人谁都没说话,宋小染努力调整着因害怕而粗重的呼吸,这样在杀谬中无声的沉默,以及匕首反射的寒光,让她的心在煎熬中一寸寸战栗,她没法冷静,身子在李优越发变态的眼神中,颤栗的像是随着暴风雨飘零的小船,只等着一个大浪迎头击来,然后,碎成一块块破烂。
她沾染上肆血的眼神,映射在寒光凛凛的刀身上面,良久,李优收回手中的利器,她蹲下身子,和宋小染齐身,拍着她抖动的脸,轻声问道:“听过秦凯的名字吗?”
这个名字,是她死死将她拖进地狱的源头。
耳朵里传来的男性化名字,让宋小染震愣,在她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过听过这样一个名字,但是她直觉,这是李优报复的主要因素。
她脸上的迷茫,看的李优忍不住冷笑一声,她记在心上的仇人,连她为何会这样报复她都不知道,也好,今天她就让她死个明白,免得到地狱里,还在迷茫着。
陈子墨在外面看的,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去了,每次都被顾慎安压住,“墨子,你现在这样冲动的进去,万一她发狂了怎么办?”
其实以陈子墨的身手,要制伏李优救出宋小染,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帮忙,可是他的心乱了,因着担忧,只想找个最万无一失的方法,顾慎安显然很了解他这种心情,所以才出言劝慰道。
“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她的在我眼前受伤吗?”陈子墨烦躁的说道,将手里的望远镜像前一扔,“他们什么时候来。”
他口中的人,就是李优的父母。
“快了。”顾慎安看了一下表,对着他说道,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汽车声,两个人一咕噜从地上坐起来,向那黑色的车子靠近。
“伯父伯母。”李老爷子和李太太刚下车,还处于迷茫中,陈子墨叫了一声,两人才彻底回过神来,有点迟钝的应到。
“请你们来是有件事要找你们帮忙的。”将手里的望远镜递到李老爷子手里,陈子墨开门见山的说道。
“什么忙?”李老爷子不知道自己这一大把年纪了,能帮的上他们什么忙,而且有什么忙要在这样僻静的地方。
“自己看。”男人不耐烦的指着不远处的仓库,对李老爷子说道。
“怎么……怎么会是……?”
“老伴儿,怎么了啊?”李夫人看着自己老公突然间惊恐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不禁担心的问道。
李老爷子只是哆嗦着手,像是丧失了语言的能力,说不出话来,看的李太太心急如焚,猛然间将他手里的望远镜夺过来,然后对着前方看过去。
这一看,将她也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的望远镜掉在地上,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
李优此刻蹲在宋小染面前,她整个人都陷在了回忆里,脸上都是羞涩而又甜蜜的笑,将自己和秦凯的感情娓娓道来,当说到秦凯死的时候,突然将像是发了狂般,双手死命的掐着宋小染的脖子:“是陈子墨让我失去了爱人,我今天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她近乎癫狂的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收紧,宋小染被掐的呼吸困难,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死亡离自己如此近,恐惧让她反抗,她双手抓着李优的手,使劲向两边掰。
“别白费力气了。”李优咬着牙恶毒的笑道,掐着宋小染脖子的手越收越紧,骨骼被挤压的‘卡擦’声,透过皮肤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眼里仿佛看到了陈子墨痛苦的样子,让她的神情更加亢奋。
宋小染脸上因为缺氧,而呈现一种紫红,她双腿胡乱的踢腾着,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张大嘴巴,像个破败的风扇似的,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气,可是所有的空气都被李优掐在她颈间的手给扼杀。
胸腔里憋闷的几乎要爆炸,她眼皮一个劲儿的向上翻着,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在干燥的沙滩上奋力扑腾,想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水源,却是越扑腾越难受,最后她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