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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怎么跟她说?难道跟她说他喜欢的人是她,喜欢上她五年了?
不,不能,他不能,就是因为相处了怎么久,他都没在她直率的眼底寻找到属于他的位置,那份特殊的存在。
他曾无数次想跟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可是,他怕他得不到她的回应,不,应该说,他心里很清楚他肯定得不到她的回应,而且,过后他连站在她身边也许都倍觉尴尬,以后他们还是不是朋友都是一个问题了。
她是待他如知己,她对他有深厚的感情,但是不是他想要的。
三年前他努力了两年,都没办法让她喜欢上他,他狠下心出国留学——纵然以他的条件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他换了号码,跟她彻底断了联系,就是为了想忘记她。
可是经过三年的磕磕碰碰,他不得不承认她在他的心底无人可替代。
尽管在外国,他有更好的发展,为了她,他回来了,他想再做一次努力,纵然结果还是那回事,他会彻底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宣辞。。。。。。”见到他眼底的暗痛,夏凝音的贝齿咬住下唇,不忍心的看着他,她这次真的玩大了。
凌宣辞扑捉到她眼底对他的心痛,苦涩更深,假装随意的笑笑,甩甩头,歪着头,他歪着头,斯文的脸上露出不怎么搭调的坏笑,但眼神却出奇的认真,“有,有哦,我有喜欢的人呢,只不过,她。。。。。。”
“嗯?”夏凝音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苦涩,为他眼底那抹痛心的苦涩而觉得心痛,是的,心痛,她最最要好的朋友哦,她的世界除了爸爸,就他跟兰可是她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了。
第六十一章 看不出来
她想问“她”怎么了,却问不出口。
凌宣辞闷闷的苦笑一声,低下头,接着,又抬起头,“她却不喜欢我,我想,也许,我永远都等不到她喜欢我的那天吧。”
“那,那你怎么办。”忍着痛背部的痛,心痛的摸上他失落的俊脸,夏凝音迟疑的问。
温暖的手心传来心跳的声音,凌宣辞笑了,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在乎,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要的那种在乎呢?他知道他在她心底的地位跟兰可是一样的,一样的很重要,在她的世界里排第二,跟亲人一样,是的,就是亲人。
“等,等到她有喜欢的人,等她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了,又或者,等她告诉我她喜欢上我了。”
从他的话语中,夏凝音听到了点眉目,他潜意识里已经排除了第二种可能性。
“你。。。。。。”夏凝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人的事,她从来都不擅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我的心意?”凌宣辞怎么会不了解她,她的心思都不掩饰的写在脸上了。
“嗯。”
“现在还不能说,等到那两种情况的一种出现时,我就会说了,因为,那时候也是我死心的时候了,到那时我会彻底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夏凝音安静不了,很心急的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怒吼:“你不跟她表白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而且,就算她现在不喜欢你,你请她给你一个机会啊,说不定她慢慢的就喜欢上你啦,笨蛋!”
“呵呵。”苦笑一声,看到她因手臂的活动而不舒服的脸,凌宣辞抓住她的手,放下,纵然他眷恋那种温度,那种属于她的温暖感觉。
凌宣辞撇开脸不看她,自顾自的说:“以她的性子,如果我说出来了,我知道她可能会跟我在一起的,因为她那内疚的心又或者她喜欢的人还没出现,但是绝对不是因为她对我有那种感觉,那样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显得我更可悲吧,到时候她喜欢的人出现了,我们然后又将怎样?”
“你的意思是说,她不可能会喜欢你吗?”看到他眼角的绝望,夏凝音不可置信。
他依旧望向别处,淡淡的说:“很傻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对我没这种感觉,可是,我还是不能自拔的陷进去。”
“就没想过开始另一段感情?”
凌宣辞的脸色没变过,还是那淡淡的调:“不能,我试过了,我放不下心来,我这么做也只会浪费别的女孩子的青春而已,可能我是想找到一个彻底让自己死心的理由,才肯放手吧。”
从来不知道他的心里竟然有着这么一段心酸事,拍拍他的手,夏凝音冲着他的侧脸笑笑“:呐,说句矫情的话,我说,你长得这么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没信心呢。”
凌宣辞转过脸来,淡笑,知道这就是她心中的安慰。
“你这话是矫情吗?分明就是做作嘛。”
夏凝音吐吐舌头,一副思索后得出结论的表情,“那我是不是该说些文艺性的话做作一下,安慰安慰你?”
“你确定你会说安慰人的话而不是落井下石的讽刺?”有些话憋久了,说出来感觉没这么沉重了,况且,他也习惯了。
是啊,习惯了。
“啊,被你发现了。”夏凝音说得不咸不淡,眨眨眼,见他脸色好了不少,也放下心来。
“话就问完了,你是不是该吃完这玩意了?我拿着手都酸了。”凌宣辞扬眉,晃晃手中她吃了一半的苹果。
“我能说不吃吗?”夏凝音问得一脸认真。
“能!那我把它整个塞进你的嘴巴。”凌宣辞也回答得一脸认真。
“噢,我是病人。”夏凝音委屈的说。
“看不出来。”
他不会怪她不喜欢他,就算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摇着她的肩膀问她为什么不喜欢他,说没有怨过她那就太矫情了,可是,那些怨啊,比不上对她的爱的万分之一,他又怎么舍得怨她了呢。
第六十二章 他生气了
司嵌寒提着一袋子为夏凝音准备的衣服,走到医院502门口,大手握住门把刚想推门进去,透过门上的玻璃层看着里面开怀大笑,乐也融融的夏凝音跟凌宣辞,霎时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凌宣辞正慢慢的喂着夏凝音吃东西,而夏凝音则开怀的吃着,两人有默契的说说笑笑,好不愉快。
司嵌寒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拉了下来,棱角分明的脸上线条更加硬朗,眼神透着股冷漠,瞥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亏他还良心发现的替她准备吃的、穿的,看来她并不需要他偶尔的心血来潮嘛,就算他不在她也有人悉心的照顾,也许,他不在的话,她会过的更好吧。
不过呢,他有自认过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哟,更不懂得体贴,她不是不喜欢看到他吗?那他是不会如她所愿的,谁叫她将对他的厌恶都写在脸上让他观赏呢,他啊,说真的,很不爽!
啧,他买来的女人给他脸色看?还真是率真纯洁呢,虽然他是喜欢她那透明的眼神啦,可是她偶尔也得换换嘛,比如看到他就两眼发光什么的,那个他肯定就会很喜欢了。
她就没看到他的脸色不好看吗?难道是他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不过,他不喜欢把心思摆在脸上呢,这可就糟糕了,怎样才能让她知道他生气了呢。
他一向是个很随性子的人哦,他不爽的话,惹怒到他的人就要遭殃啰,唔,他承认他是唯我独尊了点,狂妄自大了点,可是,谁叫他是司嵌寒,那个在商业界那个坐在龙头位置的司嵌寒呢。
唔,忘了说了一点,他除了唯我独尊、狂妄自大还有任性妄为哦,虽然这一点没几个人见过啦。
你说凌宣辞是不是过的太好了,要不要给他弄点挫折什么的,比如:让他在医学界混不下去,还是直接摧毁他家庭的事业,还是让他下辈子在医院度过,唔,想起来都很不错呢,不过三样一起来应该会更好玩哦。
恩,就是这样了,这个应该足够让她看到他生气了吧。
不过,她有没有把她是他的女人这件事告诉凌宣辞呢?
应该没有吧,她好像很在乎他呢,唔,不行哟,他才是她的男人啊,她不是应该在乎他吗?
以她不愿意呆在他身边的来看,她好像觉得做他的女人好像很委屈的样子,为什么呢?他纳闷了,他以前的女人因能留在他身边就很愉快啊。
她不是不想让那男人知道她跟他的事吗?那他就任性点啰。
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微笑,让走在医院的护士丢了心失了魂,有个绝世帅哥走在前面已经让人受不了了,还露出那种摄人心魂的“甜笑”,想迷死人啊。
不过,如果她们知道他露出“甜笑”时,他的脑海同时闪现的是一些残忍的“蓝图”,会不会觉得毛骨悚然呢,还是觉得就算这样,还是自愿的沉醉在他的“美色”中不可自拔呢,毕竟他可是绝对有这个能力啊。
司嵌寒走在走廊里随便拉了个看着他正春心荡漾的护士,嘴角的笑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护士,毫不客气的直接命令:“把东西送去502病房。”
第六十三章 搞恶作剧
护士一怔,抬头看到司嵌寒的脸,倒吸了一口气,要说的话全都忘记了,跟所有人见到司嵌寒时的表情一样,傻傻的看着司嵌寒绝世的俊容,怎么会有长得如此恰到好处的人呢。
司嵌寒被她看得厌烦,一点都不像请人帮忙该有的脸色,冷睨了护士一眼,阴沉的一记刀眼射过去,低沉的声音冻人筋骨:“快去!”
“是!”护士被他阴霾冰寒的眼神吓了一跳,腿都软了,吞吞口水,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竟然还能站起来,来没站稳就跌跌撞撞的在医院的走廊上奔走,直逼502病房。
看到护士惊慌的神色,司嵌寒脸色更不好了,无趣的撇撇嘴角。
想到等一下502病房将会发生的事,顿时,他露出了一个笑容,说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不过依旧让路过的众人频频驻足偷窥,露出欣赏的笑容,众人的理解是:多俊的一个男人啊,看来还挺小孩子心性的呢,这下子肯定又想搞什么恶作剧了。
是吗?是恶作剧吗?仅仅是恶作剧这么简单吗?但愿是吧,不过得司嵌寒良心发现了才行哦,不过他良心发现的机会真不多呢。
流动的人群被他的外表深深地吸引住了,以致看不到那名惊慌失措护士。
是的,美好的事物每个人都喜欢欣赏,所以啊,人啊,总是视觉性动物,第一时间看到的肯定是别人的外表,所以,不怪他拿他旁人无法媲美的容貌骗人,毕竟,长成这样并不是他的错,只能怪他妈妈太会生了。
那名护士的惊慌失措的奔走,直直接接的撞开了502的门。
房间里正上演的口舌之战就这样硬生生的被人打断了。
夏凝音跟凌宣辞顿住了,疑惑的看着眼前冒失的护士,这医院怎么这么奇怪,这护士也太失礼了吧,连门都不敲一下。
凌宣辞认识那护士,见她拿着两个袋子,挑挑眉,没有责怪的意思,温和的问:“有事?”
“呃!”护士咬唇,注意到自己的失礼,抬头看到凌宣辞温和俊帅的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指指手上的袋子,低声地说:“有位长得非常好看的先生叫我把这些东西送来502。。”
夏凝音和凌宣辞一听到“非常好看”四个字就已经猜到是谁了,对望一眼,夏凝音满脸疑惑,她还真想不出来司嵌寒带啥东西给她,凌宣辞则是耸耸肩,看着她,一副“你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的脸。
但是,凌宣辞还是接过袋子,跟护士道了谢,把装着衣服的袋子递给夏凝音。
护士出去后,夏凝音狐疑的看着袋子,手又不方便,于是说:“宣辞,帮我打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里面的东西用黑色袋子包裹着,凌宣辞除去外层的袋子,将里面的黑色袋子拿出来,感觉很轻,手感很奇怪,狐疑的打开来,看着里面的东西,凌宣辞彻底的怔住了。
夏凝音看着他突然绯红,瞬间又转青的俊脸,奇怪的问:“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凌宣辞定定地看着她,不发一言的将袋子递给她,摊开袋子,放在她腹部让她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夏凝音一看,小脸爆红,窘迫的低下头,不敢看凌宣辞。
第六十四章 下场很惨
夏凝音一看,小脸爆红,窘迫的低下头,不敢看凌宣辞。
她该怎么说?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人都应该会往那个方面去想吧,况且凌宣辞对她跟司嵌寒的关系本来就有一定的猜测了,只是她不说,他也不勉强她而已,或者说他是等她告诉他。
要继续隐瞒下去还是坦白?
凌宣辞正色的望着低头不语的夏凝音,语气略显急速透露出他的紧张,“小音,你老实跟我说你跟司嵌寒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有你这么贴身的东西?看那衣服颜色还有凌乱程度,衣带的折痕,根本就是穿过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哇哇,你分析的太仔细了吧,你会不会看得太清楚了?”夏凝音听到他的话有点不正经的说,但随即眼底涌上苦涩,他将所有的情况分析的很清楚,让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很绝。
也许,是时候坦白了,何必呢,谎言一旦说出口,就要用更多的谎言来掩饰,况且他们是如此要好的朋友,在一起接触的时间还很多,这样子苦苦的隐瞒下去,苦的更多的还是自己。
有些事说出来会更好吧,毕竟秘密太多的人很容易累,况且她也不是说谎的料子,虽然她有不说的权利。
“小音,别玩了,我是认真的。”
凌宣辞知道他不应该用逼问的语气跟她说话,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心,那种勉强支撑起来的执念,那种明知得不到却不甘心放弃的执念。
凌宣辞顿住了,苦笑一下,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认识了她这么多年,她啊,跟人说话时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眼里有着对对方的坦率爽朗,所以在她身边感觉很轻松,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他不逼她了,现在她低着头给个脑袋他看,说明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个坎,她也在挣扎着该不说,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要逼她呢,为什么还要增加她的心里负担呢。
老半天后,夏凝音才抬起头,小手慢慢地划着身上的被单,谈谈的问了句:“呐,你说,如果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卖给别人一年,你说,我以后会怎样。”
她用简简单单的一行字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凌宣辞,包括她内心的不安,同时也将他纳入了安全的范围之下。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被她的话吓到了,他以为她跟司嵌寒的关系会单纯点的,比如是男女朋友。
但更多的是心痛,这些事对着自己的朋友更难说出口,因为她在乎自己,她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口呢,而且是以这么平淡的语气。
凌宣辞顿了顿,好半天才接着说:“下场会很惨,首先你得给自己保守秘密,深怕被人发现,整天都活得提心吊胆的;被人发现之后你会被周围不理解的人嫌弃,轻视,也可能会失去很多朋友,你也会被社会的人唾弃;一年后你会难以承受社会各方的压力,得不到别人的尊重跟理解,难以再持续下去你原来的生活。”
凌宣辞说得很惨,但也是事实,夏凝音一字不漏的听着,划被单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捏紧了被单。
第六十五章 帮你疗伤
夏凝音撇过头望着窗外,顷刻才淡淡的问:“呐,我说,为什么不问我原因又或者骂骂我?”
她的声音淡得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是他却能听出其中的压抑和不安的慌乱。
凌宣辞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学着她的语气,同样淡淡的问:“呐,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又或者我为什么要骂骂你?”
他的语气虽淡,却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很小心翼翼,仿佛怕碰坏了手中珍视的珍宝,又好像在安抚着一个受伤的小动物,眼神尽是对她的痛惜和纵容,信任和张开的保护色。
她的眼眶泛红,把她轻轻地抱在胸前,摸着她的头说:“傻瓜,你不告诉别人伤口在哪,别人又怎么帮你疗伤呢?还有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一个人的人吗?别的不说,就是因为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毫不犹豫地把旗帜往你这边倒,全力支持你。”
可能是因为凌宣辞的声音太过温柔,带着歉意与怜惜,也可能是心里的苦涩太过于沉重,夏凝音听在心里,顿时这几天压在心头的苦楚全部涌上心头,一声压抑了几天的心酸哽咽声,尖锐的从鼻孔中低声溢出,眼眶终于落下了泪水。
夏凝音大声地哭出来,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泪珠像流水一样流个不停。
被司嵌寒夺去了第一次她强忍下委屈,她假装倔强没有哭;为了夏父,独自将责任揽上身,将自己卖给司嵌寒时只是红了眼眶;司嵌寒将她压在墙上,将一命呜呼时,她也没有哭;昨天她浑身伤,痛得晕过去,她也只是咬咬牙,将眼泪逼了回去,忍住了。
今天却因为凌宣辞的那带着怜惜的语气跟眼神,那种相信保护的目光,她再也压不住汹涌的苦涩和委屈,像在漂浮不定的大海找到了浮木,安心而肆意的真正的哭了出来。
夏凝音这一哭,吓坏了凌宣辞,凌宣辞手足无措的揉揉她柔软的头发,柔声哀求道:“小音,没事了,别哭,你不说我就不问了,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