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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苦笑,却也顺势坐下来了。
陆菲然坐在他腿上,头埋在他的怀里,那撕心裂肺的痛终于少了一些。
他伸手抱住她,“别哭了。”
她点点头,哽咽抽泣着,“念少,我好难过,我舍不得,可是我过不了我这一关。明明知道熬过这段日子,等他一段日子就能和他在一起。但这件事情,就像一根刺一样……”
他伸手将她的头摁到自己怀里,沙哑着声音道,“我懂。”
他费力地从自己兜里头拿出手帕纸来,细细地替她擦干净鼻涕眼泪。
这般脆弱的她,让他有了种被依靠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但是因为她因的是应莱而痛苦,这又让他的心像被什么扎着。
他十分清楚这时候的她异常脆弱,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时机,甚至可以在这个时候彻底拥有她,那样他就不会每每当她和应莱约会的时候他就坐立不安痛苦难当。
就如刚才。
他将自己的冲动抑制下去,他十分清楚在这个时候和她发生了关系会导致她陷入混乱,他必须慢慢地来。
不能破坏了兄弟感情,更不能让她远离了他。
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介意再等上一些时候,虽然会有些煎熬。
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他把她抱到房间里,又给她的上级领导打了电话帮她请了三天假。
晚上他有饭局,他便打电话给她的好友安小微让她来这里陪陆菲然。
安小微很快就赶到,进了他的家门哇地一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行啊你,工作才多久,就买的起房了,看来你也是显山露水的。”
安小微还不知道应莱的事情,许念少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示意安小微到阳台去。
“怎么了,神秘兮兮的。”安小微纳闷地跟出去。
应莱的妻子商念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女人,相反,从小在上流社会里长大的她很有对付其他女人的一套。应莱的那不安分的性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磨掉的。
事情上也是因为他心里放了陆菲然,经过商念芝的这么一折腾反而认清楚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少人都拍下来了,自然少不了要上网分享,他当天把陆菲然接回家以后就立即打电话给他的朋友帮忙。
动用了不少的手段才把所有的这些给压下来。
就是有被传上去的,他也请了人给照片动了手脚。
兵不血刃,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商念芝动手,她只需推波助澜。
他想找她商量解决都无法。
安小微听了事情的经过惊吓了一番,之后便是沉默,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出门吧,我会陪着她的。”
比他好的人
陆菲然一直睡着,蜷在被子里极疲倦的模样,脸色惨白,双眼红肿。
许念少说她还没吃晚饭,安小微便嘀嘀咕咕地进了许念少的厨房去做饭。
厨房很干净很大,厨具一应俱全,连冰箱里的食材也极齐全,她利落地找出几样菜和肉来开始做。
剁着肉,不小心削了一道口子,她疼的眼泪冒出来。
“混蛋!祸害了这么多女人还不够,还要来祸害菲然!”安小微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应莱你这个大混蛋。”
和他交往不过几个月,其间他又交过几个女朋友,再后来他还离开去了加拿大,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
这六年她也有交过别的男朋友,可不知为何,那个混蛋男人就这么一直盘根在她的心里,怎么拔除不去。
他和陆菲然在一起,她不是不难过的,但因为那个人是陆菲然,她接受了,很乐意祝福。
可是就这么一着,让她又开始恨他。
祸害了这么多人,到最后连她最宝贝的朋友陆菲然也要祸害,她的心也疼的难受,她肆无忌惮地哭着,连吵醒了陆菲然也不知道。
“混蛋,个王八糕子,滥情的王八!”她口不择言地连声骂着,又是一阵大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底的痛楚排除去一些。
陆菲然揉揉眼,意外地看着厨房里的安小微,愣了一下,“小微,你怎么在这儿?”
安小微的哭声顿止,跳起来,抹了抹眼泪,“许大少爷让我来陪你!”
“你……”陆菲然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怎么哭了?”
安小微仰头,理直气壮地举起受伤的手,“剁到手了,疼,都削掉一块肉和猪肉混一起了,找不到了能不伤心么?”
陆菲然听了哭笑不得,扯了她的手去水龙头下冲洗,又从旁的医药箱里拿出来创可贴替她贴上。
“居然在帮饭?”陆菲然替她包扎好,啧啧称叹。
安小微见她不提,自己也不去提,“姐最近厨艺大涨,你可别小瞧了姐。”
“行行,我正好饿了,大厨请,小的给打下手。”陆菲然笑眯眯地做了个太监行礼的手势。
安小微一乐,抹掉眼泪,“化悲愤为力量!”举刀欢呼。
这厨下的可谓是惊天动地,肉末乱飞,陆菲然看安小微剁肉碎的模样,小心肝颤着问道,“你这是把这猪肉想成了谁呢,这么凶猛。”
“应莱!”她咬牙切齿,话忽然又嘎然而止,她扭头去瞧陆菲然的表情。
她果然不笑了,陷入了迷茫,眼圈慢慢地又红。
半晌又抬起头冲着担忧的安小微笑,“你怎么这么生气,还心心念念着他呢!”
“渣男,谁心念着他!”安小微恨道,握住陆菲然的手,“比他好的多的男人比比皆是,你瞧许念少就是一个,长的跟画里的人似的,脾气好,最近事业还如日中天,哪点都比应莱好的多了。”
收她做专宠
陆菲然苦笑道,“是啊,他这么好,我为什么爱的不是他呢?”
安小微用手肘拐了拐她,“我猜,你不打算再接受应莱了,不如这样,你试着接受许念少北。”
安小微很了解陆菲然,出了这么档子事,哪怕陆菲然心里还有应莱,这段感情也成不了了。
从许念少的口中了解到的应莱的妻子,是个强势骄傲的女人,很是有手段。
陆菲然自小成长在平和的环境,就是工作场上,也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经验就比应莱那位豪门妻子少,哪里比的过人家。
义无反顾的话,只会头破血流。
陆菲然哭笑不得,“胡说什么呢,都这么多年了,要有火花早擦出来了,还要等现在。而且,就算是找个人谈感情疗伤,我也不愿找念少。那是一种亵渎!”
安小微嗤之以鼻,“真当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了,那小子贼着呢。看着单纯无辜,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
陆菲然乐不可支,“你又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不过他人真不错,很适合你的。等他有了别的女人,你就后悔了。别等人家不爱你了你才爱人家!”
安小微的话让陆菲然笑的扶了墙,“说的好像你知道他很爱我似的。”
安小微无语,她是多认真地在跟她说这件事,结果她当她说笑话?
“好了好了,我会认真考虑的!”陆菲然捏捏她的脸,“大厨师,能不能快点,好饿!”
吃过了饭,两人窝在一起看韩剧,其实是在聊天。
半夜一点,许念少归来,见两人还窝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收了脸上的疲惫,“怎么还没睡?”
陆菲然跳起来,直接扑过去,许念少一手拎着公事包一手圈住她的腰稳住她,“一点了,该睡了!快去洗漱睡吧。”
陆菲然发觉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又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拧眉,“你喝酒了?”
许念少笑笑,“应酬么,推不过,喝了两杯。”
“我去给你拿胃药。”陆菲然不等他说话就跑开,安小微坐在沙发上,脑袋支在沙发背上,冲着许念少挤眉弄眼,“你们瞅着真像老夫老妻!”她以只有许念少能听到的音量道。
许念少听了,眉间的疲惫瞬间一扫而光,展颜笑的眉眼弯弯。
安小微嗷叫了一声捂眼故作瘫倒在沙发上,叫道,“晃瞎了我的狗眼。”
许念少闷声笑了出来,声音低沉醇雅。
安小微坐起来,看着走过来放公事包的许念少,贼贼地问道,“应莱不适合菲然,念少,考不考虑收了菲然做你专宠?”
口气是半玩笑的,她其实是在试探,她觉得,一个男人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这么这么好,还这么多年,没怀着半点歪心思她是绝绝对对不会信的。
最起码,许念少对陆菲然,一定是有着那么点小企图的。
许念少眼睛黑亮,一弯,嘴角一翘,明明是单纯无辜的模样,却生生让人觉得有那么点妖孽,“好啊。”
情动征兆
“嗷嗷,你让我收了你吧。”安小微双眼放光地看着眼前的许念少,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但却不是心动的跳,而是纯粹因为看到如此美好的男人给激动的。
从很久以前一直到现在,许念少给旁人的感觉永远是美好的,虽然他一张过分精致却不会让人觉得女气的脸上永远挂着一抹清冷的浅笑。
他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但若是爱上了他的女人,永远只有疯狂的,却又不忍去伤害去逼迫他。
许念少抿唇笑,并不答她。
陆菲然端了杯温水,拿了药出来,见两人笑的开心,便问,“你们聊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许念少脱了外套,接了她手中的东西,微微笑道,“小微让你收了我。”
陆菲然坐到他身边,半歪在他身上,“你听她胡说。”
“我在撮合你们呀,你们多适合。”安小微咧着嘴笑,没心没肺的样子。
许念少面上一直挂着温柔的笑,陆菲然冲她翻个白眼,搂了许念少的脖子,“我们是好哥们,对吧念少。”
许念少很好脾气地应了声是,“两位大美女,是不是该睡了。”
确实也很晚了,各自道过晚安,许念少回了自己的卧室,想着刚刚安小微的话,还有陆菲然很自然的亲近,心骤跳快了好几分。
抱歉,应莱,我实在忍不住,要趁人之危了。他在心里暗道,他实在等不及了。
自从应莱回来,她和应莱在一起后,他的耐心就慢慢地被磨光了。
他在h市滞留时真的太久了,父亲已经转达了母亲的意思,希望他,哦,不对,是他必须在这一两年回去,在拿下了这边的投标项目之后。
木木一直没放弃来缠他,她很聪明地知道不能缠的太紧,不得不承认,他对木木,怀着愧疚。
但他真的不愿意放弃陆菲然。
他甚至能意料到,只要有一个知情的人,告诉他的母亲他为一个女人在h市蹉跎了好几年,他和陆菲然的未来,就渺茫了。
因此,他不能松懈,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强大起来,只要她心里有他,以他对她的了解,只要她决定坚持下去,一定会为了他而努力。
他和她的未来……
第二天他强迫自己起床,打算为两个女人做早餐,却发现厨房里早有了人。
他揉揉凌乱的发,睡眼迷蒙地走过去,却见陆菲然正围着围裙在做早餐,听到动静她回头,见是他,笑,“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个点起,你回去再睡一会儿吧,熬粥要好久呢。”
他目光凌乱地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完全清醒了,竟然也惊出一身冷汗。
陆菲然吓了一大跳,他埋头在她的肩膀,声音模糊,“妈,好困。”
陆菲然顿时哭笑不得,伸手敲他的脑袋,“谁是你妈,都睡糊涂了。”他轻轻地蹭,她浑身忽然像被过了电,一个轻颤,呼吸顿时也乱了。
合适
陆菲然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那感觉来的太突然,带着那么点悸动,又带着那么点安心。
在他的怀抱里,仿佛所有的痛苦与不安都被他温暖的怀抱给消弭了。
“在做什么好吃的?”他似乎清醒过来了,声音带着朦胧的沙哑,低声在她的耳边问。温热的气息轻吐在她的耳旁脖颈间,带起一丝丝的麻酥感。
她缩了缩脖子,“粥啊,早上喝粥养胃,你的胃不好,给你熬了点清淡的。我和小微什么都能吃。”
他给的怀抱太自然,自然到她并不觉得这样的距离有什么不妥。其实她懂得正常朋友之间这样的距离过了,可是这样的拥抱她并不觉得不自在,甚至有些让她沉溺。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她的侧脸,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放开了她,“那我等着。”
他站在一旁,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或是给她打打下手洗洗碗洗洗菜。
安小微洗漱完后看到的正是在厨房里聊些琐碎事情的两人,忽然觉得很温馨,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两人很适合送作堆呢。
**希尔顿酒店**
应莱面色铁青地看着身着一身真丝睡衣倚在门边的妖娆女人,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睡好,满眼的血红,配合着面色的阴沉,瞧上去分外骇人。
“唷,是你啊,进来吧。”她转身进去。
应莱站在门口半晌,最终还是举步迈入。
“离婚。”在结束这段婚姻前,他没有资格站在陆菲然面前说任何话,只要她肯签下一纸离婚书,就是再追回陆菲然的可能已经近乎于无,他也要去尝试。
她,他失去不起,纵使知道陆菲然对他已经绝望,他也不愿意放弃。
“据我所知,她是个性子很倔的女人,你觉得,经过这么一遭,她还会回到你身边?”商念芝勾起一抹颇有兴味的笑容。
“不关你的事!”应莱心里一刺,眼里隐有困兽之斗之势。
她款步上前,身姿优雅中透着些性感,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扯住他的领带,“我是个不错的老婆,你可以考虑和我共度终生。”
他打开她的手,冷冷道,“不可能。”
“恨我?”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应莱,你终究还是嫩了点,跟她求婚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我会变卦么!”
应莱厌恶地别过脸。
商念芝也不生气,环手于胸前,懒懒看着他,道,“你终还还是嫩了点,远远比不上许念少。”一个看起来懵懂无害,却是只披了羊皮的狼,一个如流浪的风,不定性,做事总也不周全了才下手。
应莱的脸,顿时更黑了。
“为什么不尝试着和我好好相处?我自认为是个不错的女人。”她倒了杯酒,惬意地在沙发上坐下,“而且你不担心……我怀了你的孩子么?”
意外
听了她的话,应莱的脸顿时苍白,目光死死发直地瞪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商念芝淡淡道,“是真的又如何,是假的又如何?”
应莱黑着脸不回答。
商念芝不由笑了,“就是真的……”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你也可以对我始终乱弃,我不会介意的。”
但她知道,应莱这人虽然以前浑,花心,但对于孩子,对于一个真正的婚姻,还是挺负责任的。
她和他的婚姻,一开始就不是出于要做夫妻才在一起的。
“我已经离开了有快一年了,你怀孕……”应莱突然反应过来,冷笑,一把推开面前的女人。
商念芝站稳了,似笑非笑,“咱们做夫妻,虽然原先约好并非真正的夫妻,但也不是没做过,你就不想,不会有意外么?”
应莱脸色顿时惨白,声音沙哑中透着些绝望,“别告诉我,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商念芝转了个圈,“没发现我还胖着么?孩子满月的时候只请了一些亲戚,没大办,就等着你回去,和孩子培养培养感情,周岁的时候给他办场大的呢!”她上前,挽了他的手,“孩子他爸……你该为他们主持主持呢。”
“他们?”应莱愣。
“双胞胎啊……”商念芝目光瞬时柔和,“我最近一直在学着做母亲,不过,知道你在这边干的一些蠢事后呢,就赶紧买了飞机票过来了。”
顿了顿,笑眯眯地看着面色灰败的应莱,“我们商家也不是养不起这两个孩子,以我的能力我的家世,想要再找个父亲也不是难事,所以,你若真的想要离婚,我呢,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应莱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颤着颤着,猛地蹲下来,抱着头低声地痛吼,“啊啊……”
商念芝笑容冷了冷,走到一边,拿出一堆照片,走回他身边,蹲在他身边,一张一张地翻着,“看,这是咱们孩子出生的时候,长的可丑了!”
“不过后来长的好快,一个月的时候,都大了一圈了,长的可像了。觉不觉得很神奇?”“这些是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眼前的照片都如刀子一般剐着他的心,应莱知道,他彻底输了。
她没有翻完,收了照片,“其实你若真的太爱她,现在你若还坚持,我真的可以考虑。反正我身边这样的例子多了去,我也不是那些要死要活的女人,少了你就要死的。不过……我还是有条件的,你得陪我和孩子一年。离婚后呢,每年你得定时过来和我和孩子过两个月。”
“当然,你要怀疑孩子,也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应莱许久,才开了口,声音里带着痛彻心扉的绝望,“你这是……吃定我了!”
彻底完了
最后的一点希望,最后的稻草,就这么被无情地掐断。
是,如她所说,他可以为了陆菲然抛妻弃子,他不知道旁的女人会如何,但他是知道陆菲然的,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若是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个恶毒的,是个对孩子不好的,是个千夫所指的,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