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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先生。”
陆菲然一头黑线,“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婆了。”
那厮扭头,眼睛瞬间就汪了一圈的水,“难道不是么?”
陆菲然的心一软,无奈地叹了口气。
许念少凑过去亲亲她的额,“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下午出去逛逛,买些日常用品。转移工作到这边的事情不忙,我替你解决,你就好好地先把身子养好。”、
陆菲然笑,“我有这么脆弱么?”
“别让我担心。”许念少啄了啄她的唇,拉着她下了车。
指纹识别,又按了密码,他也没避讳着陆菲然,大刺刺地让她看。
密码是她和他生日的组合,还加了一个9,陆菲然心里软的不像话。
他率先进门,“进来吧,这是我特地挑的,装修也费了一番功夫,看看喜不喜欢。”
陆菲然从背后抱住他,那满怀的充实,还有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熟悉的清香,她的眼一热,泪水瞬间就夺眶而出。
“怎么了?”许念少瞬间就慌了,想扭身去看,她却紧紧地抱着不让他转身。
“念少,太像做梦了……”她哽咽着,“我真怕有一天,老天爷看不得我太幸福,把这些收回去。”
许念少安静下来,心里抽抽地疼,面上却是扬起得意的笑,声音轻快,“当然的,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放心吧,老天爷会给许念少几分薄面的,谁让他也得称我一声念少。”
陆菲然笑出声,轻拍一下他的背。
他顺势转身,单手拥住她的腰,把她抱进门来,关上门,把她抵在门上安安静静地吻。
陆菲然紧揪着他的衣襟,应和着,缠绵悱恻,心里无比欢喜,甚至是觉着欢喜至疼了。
片刻,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见她水汪汪的眼里现了几分疲惫,替她捋了捋额前的发,“先休息一会,一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再去买些东西。”
陆菲然点点头,他俯身打横抱起她,她惊呼一声,忙圈住他的脖颈,心惊肉跳,“你吓死我了。”
许念少大步却稳当地把她抱进房间里,轻轻放到床上,顺势俯身压住她,再度吻上她,痴缠不舍。
他心里极度地渴望,但,心里的疼惜更甚于生理上的渴求。吻闭,轻轻亲一下她的眼,“睡吧。”
他在她身边躺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将她圈进怀里,拉过被子来盖好。
陆菲然缩到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恬静而望。
他冲她笑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
陆菲然噗嗤笑出声,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真不害臊。”
“这可是事实,我只是说出事实,为什么要害臊?”许念少挑了挑眉,说罢又委曲地扁嘴,“但我就算是帅,你也没爱上我。你看,那么一个大帅哥待在你身边六年,你居然惦记一个帅不过我的人。”
陆菲然哭笑不得,却也知道他是在变相地表达着他难熬的七年时间。
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看入他略带了忧伤,但更多的是安然幸福的眼。
他看着怀里的她,忽然就痴了,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由身至心迸发出的欢喜猝不及防,他的声音顿沙哑,“睡吧。”
她倒是真累了,这些天在医院其实都没有休息好,尤其头疼的厉害,医生又不让两人同睡一张床。
终于出院,虽然她认床,但躺在他怀里,她似乎就从没有失眠过。
她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念少却没能睡着,倒不是光线太亮,他把窗帘给拉下来了,遮挡了大部分的光,屋子里此时是幽暗的,很适合睡觉。
他想的是他母亲给的那些学习卡,以他对母亲的了解,不可能是为了陆菲然好。
虽然他母亲很疼爱很疼爱他,但就是因为这疼爱,所以才会看不上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的陆菲然。
他深知不能和家里对抗,只因为那样只会让家里人对陆菲然反感。
也只能是他累些,虽然和她走到今天,一直是他一个人在努力。但比起她不在身边的那些痛苦,多付出一些,真的没有什么。
谁让……是他先爱上她的呢。
谁让他,硬是要把和他完全处于不同世界的她,扯到他的生活里来呢。
他不后悔,甚至是非常欢喜的。
他爱她,非常爱。
“我爱你……”他低声地表白,虽然她已经睡熟了。
他满足地抱了抱她,也闭上了眼。
两人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还是给饿醒的。这住宅许久未回来住,厨房的冰箱里并没有什么食物,两人也只能是顶着空空的肚子出门觅食。
小区附近有很多大酒店,陆菲然觉得浪费不太愿意去。毕竟那里头的食物虽然色香味俱全,但份份精致的可以,塞个牙缝都不够,而且样样菜都贵,在她看来吃那么一顿太过浪费。
但对于许念少来说,这不过小数目。最终陆菲然还是跟着他去了,因为饿的头都发晕了。
许念少叫了五份菜,是他自己给点的,没让陆菲然看菜单。
陆菲然也由着他做主,但看到上的菜时,她还是傻了眼。
几乎每样菜都是她喜欢的,她抬头对面径自布菜的许念少,心里酸酸涨涨地疼,有些想哭。
她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男人,会愿意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
他这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命么?
我们有一辈子
陆菲然握住他正打算为她夹菜的手,目光哀伤而复杂,声音低哑,略带了些无奈,“念少,你不必如此的。”
许念少抬起依旧略显苍白的脸,面上勾起一抹浅笑,目光如温柔,像夏日里浇过干涸喉咙的凉水,无辜的,让人说不出半句狠心的话,声线清悦懵懂,“嗯?”
陆菲然的手紧了紧,他的手有点凉,甚至开始带了紧张的颤。
陆菲然凝视着他,心里的疼痛愈来愈盛。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所有的这些,都是我愿意的。遽”
只要能留住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样执着的念头,在她狠心不见他不理他的那段日子里,他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都很鄙视自己。
正如蒋国东所说,以他的身份容貌,何须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卑躬屈膝。
但他能怎么办,就算是强迫着自己去外面和别的女人胡混,每每到关键时刻,总会想起她来,所有被撩拨起来的生理反应瞬间就像烈火遇到了冰水,瞬间就熄灭了邯。
有时候他还会觉得很恨她,恨不能毁了她,总好过让她属于别人。
但所有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煎熬,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在她说出她爱他的那一刻,全部土崩瓦解。
不说别人鄙视他,连他自己也要唾弃自己。
可是,甘之如饴。面对她鼓起了勇气走到他身边,决定和他在一起,他却半点信心也建立不起来。
明明所有人眼中的他,那么优秀。
是不是谁都会有这么一个人,在这人面前,所有的自信都会被自己摧毁,不断地怀疑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才会让对方想逃?
可他明明知道,太过的爱,会让对方窒息。
他思绪无比地混乱,这些杂乱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那种她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逃离的念少就如春风下的野草,疯狂生长,最后弥漫了整个心脏,让他如落水了般无助。
可他又怕她不喜他的这些念头,只能是摁奈下了,仓促地松了手。
陆菲然心里很难过,这桌上面的菜,没一样是他能吃的。
她挡了他想夹菜进嘴的手,道,“这些你都不能吃。”她唤来服务员,重新点了几道清淡的给他布上。
他笑的像个孩子般,凑过去蹭蹭她的脸,讨好地道,“菲然,你真好。”
她伸手捏捏他的脸,“行了,吃吧。”
“你喂我……”但目光触及她脖颈处的伤痕,又却万分地心疼,“还是我喂你吧。”
陆菲然知道他在意的是她的烫伤,“伤的又不是手,快吃吧。”她舀了一勺特地为他备的粥,吹了吹,温度适宜了,才送到他嘴边。
他笑弯了眼,两眼亮晶晶的,满脸幸福开心的模样。
陆菲然也笑着,实际上心里却在疼。
一顿饭自然吃的无比慢,待吃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因菜剩下了不少,陆菲然让人给打包了带回家。
许念少以前素来是没这种意识的,但因出手之人是陆菲然,他也乖巧地跟着,没有半句话。
因开了车,食物便放置在车上,两人开车去了大商场。
许念少给了陆菲然一张无限制卡,虽然陆菲然也没打算给他省钱,但在商场里面,看到那些动则四五位数的衣服鞋子包包,还是没敢下手去。
要知道她虽然也做到了个小主管级别,工资在h市算是不错,生活也过的有点小资,但这么大手笔的花钱还真没有过。
买了两套衣服后她就下不去手了,“念少,我们还是去逛veromoda这类的店,那些我买的安心。”
“那是自然,寻常人家,可没有多余的钱去耗损在这些东西上,能吃起的起饭就不错了。”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两人同时转身去瞧,便见了一个穿着颇有品味的女人笑容满面地站在不远处,身旁跟着一脸阴沉难过的木木。
许念少的好心情顿时就阴了下去,但好歹是认识的,他还是扬起笑,礼貌而疏离,“林小姐。”
林蕾,林家小女儿,也是倍受宠爱的一员,但性格却不娇纵,有点护短。她家那哥哥林莫,心喜的就是木木,林蕾有些不喜木木偶尔的不可理喻,但因自家哥哥爱,她也就跟着对木木好。
林蕾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陆菲然,“陆菲然陆小姐,你说呢?”
陆菲然笑笑,大大方方,“是啊,我生平一大爱好就是存钱,相比起买这些五位数的衣服,我倒是宁愿去旅游放松身心。衣服这种东西,在没有余地去追求品牌的时候,穿着舒服自己觉着好看也就够了。”
林蕾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呢,就听陆菲然道,“像林小姐您自然是不同的,我对这些品牌没有研究,懂的定是比我多。看起来您和念少认识,是朋友么?”
后面的话,是问的许念少。
许念少犹豫了一下,林家有三兄弟,他和林家那大哥关系倒是不错,跟这小丫头幼时也玩过,便点点头。
陆菲然笑弯了眼,“真好,若有机会,能不能请林小姐教教我?还有……”她指了指她的脖颈处,“这些烫伤的痕迹,不知道怎么去掉才好呢,念少说去做个手术,可我不太想,想用些自然的方法……不知道林小姐有没有研究。”
林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答话,这一连串的话,应了不是,否决了也不是。
其实木木早想反驳,但见陆菲然指向她脖颈间的烫伤,纵使她觉得陆菲然活该,但在许念少面前,她还是怯了。
“当然,有机会,自然会教教你……”林蕾皮笑肉不笑地答,目光停在陆菲然手中提的衣服袋子上,原想刺上几句。
但见是她喜欢的牌子,再瞧那里头,那衣服的设计师还是她的好友,她便止了话。
为了逞口头之快而让朋友不悦,这不是她会干的事情,今天说了,谁知道哪天就会传到那人耳朵里去呢。
“我和木木要去逛别的地方,就不打扰你们俩了,回见。”林蕾礼貌地说完,便拉着木木想走。
但木木的脚步却像钉在了地板上,不肯挪动。
再看她的表情,泫然欲泣,痛苦,倔强。
“木木!”林蕾警告地低唤。
木木昂了头,傲气地像个公主,“我比她漂亮。”
但在别人看来,她不过像个孩子。
许念少搂住陆菲然的腰,宣誓着所有权,纵使面上含笑,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般清冷疏离,似乎所有的温柔,他只会完全地给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她,是旁边那个她瞧不起的女人陆菲然。
木木的眼泪奔眶而出,任由着林蕾把她拉走了。
她一步三回头,直到许念少看不见了,才杵住了,低头哭。
“为什么不给那女人好看。”她质问。
林蕾冷笑道,“人家都自贬身份了,还很有礼貌,你让我像泼妇一样骂街么,那林家还要不要脸了。”
木木固执地道,“她不一样,她那样的人……”
“她什么样的人了?”林蕾拧眉,“木木,不是我说你,单看今天的表现,我就明白许念少为什么喜欢她了。”
当然,是限于在木木和那女人之间选择。
她也觉得,许念少选择那女的,着实是浪费的,他本该配个更好的。
两人走后,许念少表情立即就垮了,忐忑不安地搂着陆菲然,抵着她的额头,闷闷道,“对不起……”
陆菲然轻笑,“为什么道歉。”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的私心,把她拉入到这样一个世界里,让她面对别人的鄙视和刁难?
陆菲然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微微歪头,轻轻吻住他,只是唇贴着唇,没有***的温暖的吻,却让他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去。
他忽然觉得很感动,如同时间停止了一般的美好,让他舍不得。
他搂住她,把她往怀里摁,声音暗哑,“菲然……”
带了那么点鼻音和哽涩。
“我并不后悔,念少,我会跟你一起努力。”陆菲然扭了扭,试图挣扎出来,许念少抱紧了她,“嗯。”
“还要买好多东西,你要抱到什么时候,以后有的是时间,就怕你腻歪了。”陆菲然没好气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听到她的话,他心里的不安,瞬间就散了,他咧开唇,笑地快乐而灿烂,“嗯。”
听老婆的
许念少同他的一些朋友小聚,席间有人聊起许念少这么些年一直在狂追的陆菲然,也知道许念少多年心愿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便调笑道,“我说念少,怎么没带少奶奶过来给哥们瞧两眼?”
许念少安然地啜着啤酒,斜了一眼过去,“为什么要带给你们看?”
“唷,这么护着。你都成老婆奴了,这可要不得,要知道,当年你可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受女孩子欢迎的。什么玻璃美人都出来了。”几个人笑成一团,连坐在一旁的蒋国东亦是。
许念少想起自己读书时代的外号,心里微有些别扭,面上却是一脸淡然的模样,“那不过是她们自己给我起的外号,有什么。”
一人拍了一下许念少肩膀,“你就装吧你,我们这伙人里,就属你最闷***了。遽”
“说起来,我说念少,你的童子身破了没有?”旁有人笑着回道,“早破了吧……”
许念少头疼地抚了抚额,这伙人,嘴巴里就没句干净的,但男人么,彼此相处的时候言语总会放肆那么些。
先不说这伙人对女人的态度如何,单就这满嘴她听不得的话,他就不会把她带过来了价。
而且,他自认为占有欲强,她的美好,他只想独占。
许念少白了那伙人一眼,冲着领着那起哄的人道,“安青,我记得你在莫晓倩之前半年内换过十个床伴吧……”
那被叫做安青的俊朗青年嗷地一声扑过来,捂住他的嘴巴,谄媚地笑着,“念少,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说着扭头严肃地冲那几人低喝道,“嗯,咱就不要调侃念少几时破处的事情了。”
许念少脸黑了黑,一本正经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按着号码。
那安青嗷一声又巴住他的手,巴望着,“念少大人,我真知道错了!”
“瞧你那小受样,死开!”蒋国东笑骂着拎开那安青,旁的几个兄弟嘲笑道,“怪不得被莫晓倩那女王吃的死死的,果然骨子里就是个受!”另一人奸笑搓着手凑过去,“来,安青,爷正好是攻,咱们释放一下无限基情……”
“死开!”
身后那伙人闹开了,蒋国东无奈地摇摇头,坐到许念少身边,抢了他手中的啤酒瓶。
许念少挑挑眉。
蒋国东笑笑,“你那老婆大人让我看着你点。你的胃刚好,能不喝还是别喝了,咱都是自己人,喏,”示意许念少看桌子上那瓶果汁,“那是特地给你叫的。”
许念少无奈,但也听话地去拿果汁,嘟哝着抱怨道,“难得跟兄弟聚会,开心,喝两杯么!”
蒋国东抬头灌了一大口,“已经喝了两杯了。”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面上的表情淡了,“念少……”他目光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有些迷茫,“我又看上一个和我家世不匹配的女人了。”
许念少讶异,“谁?”他想了想,怎么也没想到个合适的。
蒋国东闭了眼,懒洋洋地开口,手指轻扣着啤酒瓶,“管她是谁,重要的是又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睁了眼,眼里有几分悲哀,“我没有你那样的勇气去跟家里面抗衡。”直率地承认自己的窝囊。
他扭头看向一旁还在闹的安青一伙人,眼里流露出几分羡慕来,“安青运气好,遇到的女孩和他家世相当,不会有太多的阻碍。”
“你说,这都21世纪了,他们的观念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开化。”明明知道父母一辈拒绝的原因是什么,但心里还是苦闷。
两人生活层面不同,先不说娶了个什么人掉家里面子,当就生活习性所受教育来说,恐怕就格格不入。
也是了,和那女人相处的时候,她就时常会看不惯他身上的那骨子官气和偶尔的目中无人。
许念少也沉默,淡淡勾了勾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