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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御尧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柔软的身体,眼底尽是深深的漩涡,让人不敢直视。
“刚才梦里梦到什么了?”
粗噶的声音淡淡传来,透着隐忍的气息,却夹着一股子戏谑。
桑紫清微微一怔,随即像想起什么似的,脸颊更加羞红。她要是告诉这个男人,她把他当做熊了,他不得扒了她的皮!
“梦……梦到……练功!”她憋了半天,说出练功两个字。
阎御尧眉头一挑,深眸里的笑意更深,长指卷起她的长发,轻抵鼻息间。自然的清香气息,瞬间传进肺腑,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绷,
“什么功?”
桑紫清眨了两下大眼睛,这也太刨根问底了吧,想了想憋红着脸说了一句,
“十八罗汉!”W62H。
虽然,她只停顿了几秒,但是在这几秒钟,她开始了浮想联翩。
她开始感到手里那硬硬的东西时,像一个铁棍一样,顿时想到了练功夫。能拿着棍子练功夫的,她脑海里又出现了,十八罗汉拿着棍子的影象。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面部表情,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是不老实的回答问题,说不定今天连床都下不来。
昨晚这男人就跟一头猛兽一样,在她身上驰骋、掠夺,直到她精疲力竭,他才肯放过她。
想到那个画面,她现在还心有余悸。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确实很威武,在外威风八面,在床上斗志昂扬。
让任何女人都深深的敬仰!
阎御尧放下手间的长发,低笑出声,声音更加低噶:“那今天就教你十八罗汉!”
闻言,桑紫清彻底傻眼了,差点没被口水呛死,还来?
那还不如将她从窗户里丢出去好了,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
桑紫清握住男人不老实的大手,急喘出声,
“别……别……我……我饿了!”
阎御尧俯身,棱角分明的脸颊,窝在她的耳边。浓重的气息不断地,瘙痒着她的耳际,让她从身到心都一阵阵的麻颤。
“饿了,正好可以喂饱你!”闷闷的声音从桑紫清的颈窝处传来。
桑紫清红染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我好累,再来我会死的!”她实话实说,再来的话,她不缺筋也会断骨的。
阎御尧微微抬身,看着身下哭丧着小脸的女人,心底一阵柔软。
长指轻轻碰触着她颊边,微微的红肿。那是江瑞杭昨天,‘赏’给她的一巴掌。昨晚,他已经给她抹了些消肿膏药。
“告诉我,你和江晚说什么了!”
桑紫清见他转移话题,脑海中灵光一闪,嬉笑出声:“你先起来,我就告诉你!”
又开始,新一轮的讨价还价!
阎御尧的眼睑微微上挑,嘴角的笑意透着邪恶。二话没说,在身下的女人,洋洋得意的空档,准备倾身挺进她的身体。
“别……别……我说!”
桑紫清迅速的反应过来,抬手抵住男人如烙铁的胸膛。
男人停止住动作,眼神慵懒的等着她的回答。
桑紫清稳了稳紧张的情绪,窝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兔一样。
她能不温顺吗?她敢不温顺吗?
那男人的庞然大棍,正气势汹汹的抵在她的……,只要她稍微反抗一下,那大物便会破笼而出,将她一举攻破。
桑紫清舔舔微干的唇瓣,大眼睛谨慎的看了看他,像一只即将入冬的蝉一样:“我说,江晚你永远只能躺在阎御尧的床上做一条母狗,因为你除了会在床上狗叫,什么都不会,更别提做阎太太了!”
阎御尧听她说完,怔愣了几秒钟,许是没有想到,一向不屑嫁给他的桑紫清,会对江晚说这些话。
良久后,空中凝着静静的气息,阎御尧的食指,轻抵她尖细的下巴:“小东西,果然让人忍不住的……”话音甫落,
“狠狠占有!”抵在女人边缘处的大物猛然贯穿。
桑紫清瞬间低喘出声,这男人说话不算数,
“你……你……不是说我告诉你,你就放过我吗?”她被男人撞的连说话都,连不成句。
男人的唇角笑的更加邪恶:“我刚刚有说话吗?”
闻言,桑紫清不禁回忆起,刚刚的画面,他确实什么都没说,只是用行动威胁她。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被他耍了。
一阵迅猛的袭击,她有些头晕目眩。
“做事专心点,要不然十八罗汉——练不成!”
桑紫清听了,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男人还真是会顺杆往上爬,她就随便说两句,他居然当真了。
她真恨不得,撕了她这张嘴,怎么说什么都能被他钻了缝隙。
正当两人处于水深火热中,门口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
正在忍不住低声吟叫的桑紫清,瞬间紧绷了身体!
天哪!
这个时候怎么会来人!
她明明将门锁好,怎么会进来人,还敲他们的房门,现在这种时候怎么出去见人啊!
阎御尧的眉峰不悦的皱起,刚要低喝出声!
门口处传来的女人声,让他停顿了一下动作!
“御尧,是我!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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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来势汹汹
更新时间:201332 22:57:23 本章字数:7372
听到西尔维娅的声音,阎御尧刀刻般的的脸部轮廓,瞬间紧绷起来,清晨淡淡的光线,斜射/在男人锋利的脸上,像一把剑刃一样,让人不容小觑。爱残颚疈
“我亲爱的侄儿,姑姑来找你,可千万不要懒床喽!姑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哦!”西尔维娅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揶揄。
桑紫清的小心脏陡然瑟缩了一下,满脸的羞红,躲到枕头底下,这下丢人丢到家了,被人逮个正着。
幸好,她晚上睡觉有锁门的习惯,不然让别人看到自己滚床单的场景,她真是连活都不想活了。
阎御尧俯身将她从枕头里拯救出来,像是没有听见西尔维娅的敲门声和呼叫声一样。
“藏什么?嗯?”说完,便继续在桑紫清的身体里驰骋起来,像一头奋起勃发的雄狮一样,比方才更迅猛。
桑紫清被门外的呼喊声嚷的几乎想钻进地底下,现在这男人又这么邪恶的继续做这种事情。她难以抑制的娇吟声,死死的咬在唇边,若是让西尔维娅听见的话,她干脆死掉算了。
可是,这男人像是看出她的小心思一样,偏偏和她对着来,最后她难以招架的娇吟出声。
阎御尧却瞬间封住了她的唇,他自私的不想让别人听见,她的美妙的叫声,就连女人都不可以听。
室内的温度继续上升,室外西尔维娅拍门声绵延不绝,像是和里面两个风生水起的人,杠上了一样。
突然,门口停止的敲打,桑紫清提着的小心脏终于放了下来,额角尽是层层薄汗。
阎御尧唇角笑的阴邪,俯身刚要攫住女人诱人的唇瓣时。
西尔维娅的声音再次传来,接着是一阵钥匙扭动门眼儿的声音,
“我亲爱的侄儿,这么贪睡,姑姑可要开门进来喽!”
桑紫清差点没从床下滚下去,
“阎御尧,你快点给我出去,你姑姑要进来了,快点,快点!”
她的表情,十足一副做错事的,要逃跑的模样。
可是,她却估计错了,男人越是到刺激的时候,身体深处就越想要探寻那抹兴奋。
看到身下的女人激励隐忍,又怕的要死的惊恐的小脸,他的下腹紧绷的更厉害,揽过女人的后背,便起身下床。
桑紫清吓的娇喘一声,下意识的搂住阎御尧的脖颈,两条腿紧紧圈住他精壮的腰身,生怕他不注意把自己扔下去。
阎御尧满意的一勾唇,将她抵在门边。
这时,西尔维娅也正好打开门。可还是比阎御尧慢了半拍,她拧了半天门把手,愣是没有打开门。
于是,又开始砰砰拍门,力度明显比方才大了一分。
桑紫清的后背,顿时一阵轻颤,是门板传来的抖颤,从皮肉一直传到身体深处。
阎御尧还在她的身体里为所欲为,炽烈的唇轻轻啮咬着她的耳垂,引得她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阎御尧,你疯啦,你快放开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低呼出声。
说完,阎御尧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动作更加狂猛起来:“十八罗汉没练完,怎么放开你!”
桑紫清狠狠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真想咬舌自尽算了,她不过是就说那么一嘴,他竟然能浮想联翩到这里。
这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门板依旧传来猛烈的拍打声,震的桑紫清的身体发麻,与男人驰骋的律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开始一阵阵眩晕。傻傻的分不清楚,到底是哪种震动,让她的身体发麻。
“御尧!”
西尔维娅的声音再次传来,却透着语重心长。
阎御尧置若罔闻,再次俯身吻上桑紫清即将娇呼而出的呻/吟/声。
“本来姑姑是想通风报信的,看来你不需要哦!”
西尔维娅淡淡的声音,透着一丝威逼利诱。
阎御尧权当她不存在,继续在桑紫清的身体里为所欲为。
“哎……”一声长叹从西尔维娅的嘴里发出,
“本来想告诉你Sue要过来,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了!”
说完——
阎御尧果然停止住了动作,桑紫清瞬间感到了一股子无力感,从身体深处发出。
门口处不再有拍打门板的声音,而是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来的刺耳的声音。这声音好像踩在桑紫清的心脏上一样,踩得几乎变了形。
她双眼迷离的看着阎御尧,那瞬间僵直的身体。
接着,他像反应过来似的,瞬间从她的身体里抽身而出。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开门追出去。
桑紫清站在地上,双腿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然后像风中浮动的花瓣一下,最后经不住风雨的袭击,终于瘫在地上。
她的脸色瞬间由酡红变的煞白如纸,又是那个叫Sue的女人。
第一次,他为了她,箭在弦上,愣是没有射出去。
第二次,他却为了她,半路撤身而走。
到底那个Sue是谁,为什么他只要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或者听到她的名字,就像是被下了咒语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停止下来。
她光裸的后背轻轻抵靠在墙边,寒凉的触感,瞬间钻进心底,蔓延到全身,窜进各个血脉。
冷的她忍不住的抱住双臂,蜷缩在那里,缓解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寒意。
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Sue对他很重要,也许是他深爱的人。
想到这里,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了一样,疼的让她有些窒息。
是爱人吗?
那她在他的心目中,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她不禁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你的道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是啊!
她就是这么一文不值,就连身体也这么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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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御尧像一阵风似的,将西尔维娅拦截下来。
门口处两人面对面而战,有些剑拔弩张之势。
阎御尧下身套着一条西裤,上半身裸/露着,线条流畅的胸肌,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西尔维娅身着一套简单的抹身裙装,及至脚踝处,浑身上下都透着无法比拟的高贵娴雅。
那双染着干练的双眼,在阎御尧的身上,来回梭巡了一圈,眼底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长。
“我的侄儿,刚大病初愈,就这么废寝忘食?桑小姐可是一根小幼苗,她能吃的消吗?”
说完,悠然自在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阎御尧的深眸紧了紧,随即走到西尔维娅的对面坐下,低沉的声音沁着一丝不悦,
“少罗嗦,你说Sue会来,是什么意思?”
西尔维娅抬手淡淡的抚摸着自己的下颌:“这会儿担心Sue了,和那个丫头春宵一刻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Sue?”
“你到底说不说?”阎御尧的耐性,似乎被磨光,有些怒气。
轻声笑语从西尔维娅的唇边逸出:“瞧你,急什么?一提到Sue,就这么急?该不会怕她知道,你和其他女人厮混的事情吧?再说,这些年,背着她你也和不少女人厮混了,有什么好怕的?”
“你……”阎御尧被说的哑口无言,能将他说的百口莫辩的人,也只有西尔维娅一人,也只有她敢。
“到底Sue什么时候会来?”
西尔维娅看到他愠怒的神色,反而不急不慢了起来,从随身携带的包内,抽出一根女士香烟,慢慢悠悠的点起来,烟雾缭绕间,尽是她那张落井下石的优雅面容。
阎御尧缓了缓情绪,收敛起微怒的情绪,粗实的后背依靠在沙发靠背上,两条长腿优雅的叠放在一起,反而也跟着淡然起来。
两人继续面对面而视,周围萦绕着淡淡的烟雾,阎御尧那张严谨的脸,显的忽明忽暗,幽深的眸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许久,西尔维娅手里的香烟,近乎燃尽——
“难道就不怕Sue找过来,她对你有多重要,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啊!”西尔维娅将烟蒂,捻灭在茶几上的水晶质地的烟灰缸内。
阎御尧暗邃的眸中,尽是高深莫测,淡漠的声音从口中逸出,字字珠玑:“让Sue知道了,不是正好给了Adonis(亚度尼斯)机会,向来只要是他喜欢的,你都会千方百计的得到,就算是面对亲人也会不折手段,不是吗?”
闻言,西尔维娅抬手鼓起了掌:“这不就是阎家的最大特点吗?想要得到的,从来都会不折手段,就算是亲人也不会手下留情。”她微微停顿,丝毫不见鱼尾纹的眼睑,淡淡瞥向楼上的卧室,
“桑紫清是怎么得到手的,更确切的说,你为了达到目的,所以用了些方法控制她,这不就是阎家人惯用的手法吗?”
阎御尧抬起手,长指略显慵懒的轻轻点了点额角,方才有些躁动的情绪,早已消失殆尽:“如果你是劝我放弃的话,就免了。想让我将Sue让给亚度维斯的话,就看他们两个是否情投意合,到时我自愿退出!”说完,他的眼底的深痛一闪即过。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要退出?”西尔维娅像是听到天大的奇闻似的。
“你没有听错,只要Sue说喜欢亚度维斯,我就退出,他们两个是我唯一不想伤害的人!”
听了他的话,西尔维娅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看着阎御尧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Sue可是你的未婚妻,你说退出就退出?”她忍不住的又补上一句。
“那你觉得……”
“你有未婚妻了?”
阎御尧刚要回答,门口处传来女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打断他的话。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门口看去——
江晚站在门边,一副大吃一惊的神色,盯着阎御尧。接着踩着高跟鞋,跑到他的面前。
“御尧,你真的有未婚妻了吗?”
阎御尧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底尽是厌烦之色。却在转眼间,看到楼梯口处那抹娇小的身影时,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那双眼尽是暗如夜阑的深邃,
“怎么我的事情还要向你交代?”
江晚的眼波像是被什么震到了似的,盯着阎御尧一瞬不瞬,前几日还温柔缱绻的男人,今日却好像换了另一个人一样。
“如果你想继续陪在我身边,就乖乖的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要不然就马上离开,再也不要出现。是去是留,自己选择,我还是那句话,我从不喜欢强迫人!”
江晚的身体忍不住的轻颤,身体不稳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她堂堂官家小姐,豪门千金,难道要她做别人的情妇。
不,她不会做,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她要不得不到,既然得到了,她怎么会有放弃的道理。
“御尧,我只不过是奇怪而已,从没有听说过你提过你的未婚妻,是不是你不喜欢她?”
江晚由震惊立即恢复成习以为常,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样。
她妖娆万千的坐到阎御尧的身边,圈过他粗犷的手臂。
阎御尧淡淡的挑眉,似乎很满意她的自知之明。
“不,我喜欢她!”微微停顿,语气略显阴沉,
“所以,要知道自己的本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一语三关!
他在告诉西尔维娅,他喜欢Sue。
也在告诉江晚,不要觊觎阎家夫人的位置。
更在说给楼梯口处的桑紫清,他和她滚床单,行为暧昧,不是因为他爱她。
江晚身体略微僵硬,连带着染笑的唇角,都跟着绷直,
“好,我知道了,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这些只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其他的可以从长计议,有未婚妻了又怎样,就算是结婚,只要是她喜欢的,她也会不顾一切的得到。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钟爱之物,就没有人敢和她抢过!
“既然知道了,现在就回家去!”阎御尧淡漠出声,尽是寒凉之意。
江晚的眼底是强忍的怒意,她为了过来见他,已经和江瑞杭吵翻天。最后还是杜惠芝,衬着他出门之际,悄悄的放她出来。
她怎么能允许桑紫清和他单独共处,阎御尧是属于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没想到,她过来这里,不但听到了这么震惊的消息,就连他的人也跟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御尧,我陪着你不好吗,我就老实的陪在你身边,什么都不做好吗?”
阎御尧的额角微微蹙起:“想要陪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