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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还早着呢!在家里有你们疼多好,而且不是说好了,娘可以照顾我一辈子的吗?”赵长歌对着徐氏撒娇道。
听着,徐氏忍不住笑了笑,下一刻,捏了捏赵长歌的小脸蛋,“娘当然愿意你陪我一辈子,但是不知道以后你肯不肯呢!”
“当然肯!”赵长歌毫不犹豫地说道。
徐氏又是一笑,长歌还没开窍,还得看日后呢!
不过,她这个做娘的,会好好把关的,至于其他的,看具体情况再说。
在徐氏这里磨了好一阵,赵长歌才离开,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中。
一回来,小休息了一会后,赵长歌就饶有兴致地开始作画。
画画到一半的时候,赵长英来了。
“大哥,在这里先恭喜你了。”赵长歌对着赵长英恭喜道,这一次,这么快的话,绝对不会有什么波折出现了。
“还未定下的事,你这么早就恭喜。”
“我相信大哥既然做了决定,就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不会让事情有意外发生的。”赵长歌坚定地说道,即使有意外,赵长英也会让它消失。
听到赵长歌信任的话,赵长英继续开口道:“我这一次这么早,第一是为了避免上辈子的事情发生,第二是因为,那个跟我们一样重生的人在里面又插手了。”
“你说陈清清?她有什么本事?”赵长歌一惊,她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着这样的内情,她还单纯的以为是大哥为了防止上辈子两女争一男的事情发生。
“在宁贵妃的帮助下,她已经成为太后身边呆着的一个客人,日常就陪着太后,到目前为止,太后还挺喜欢她的。”赵长英说着,神色淡定自若的评价着:“她还真的懂找靠山。”
上辈子的太后,可是活到了裴宴登上皇位后,在那个时候,被封为太皇太后,至少,明面上裴宴还需要对太后保持恭敬,这个靠山,的确不错。
赵长歌听着,想到了裴宴的打算,忍不住皱了皱眉,“师兄他已经打算换掉太后宫中的那副画了,陈清清对他了解吗?”
这简直就是突生波折。
赵长英一听,顿时思索了起来,随后道:“这件事如果没有对裴宴言明,我们也不好解释,但若不说,很可能整个计划会被她破坏。”
赵长英不会小看任何一个人的存在,尤其是陈清清这一种在前世因为预知而改变很多人命运的人。
有时候,未知的存在的确很可怕。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赵长歌问道,眉头不由地蹙起。
赵长英陷入了思索,随后道:“若是可以的话,我会跟裴宴说明我的情况,至于你,暂时还是别说了。”
闻言,赵长歌的神色顿了顿,然后道:“可这样……”
赵长歌的心里还是有所疑虑来着。
“放心,大哥会处理好的,来这里,只是跟你说一声而已。”赵长英对着赵长歌说道。
“嗯。”赵长歌点了点头。
她就看着吧!
随后,赵长英就离开了。
只是在他离开之后,赵长歌就再也没有作画的心情了!
好烦啊!
等到下午的时候,赵长歌这才出门找孔茜一起去女学。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羞涩,赵长荇竟然没有出现,等到见面的时候,看着孔茜那不经意的举动,赵长歌在心里默默笑了,孔茜对她二哥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也没有。
想着,赵长歌继续道:“我大哥跟三哥要参加科举考试,最近应该都会在家中备考,另外,我娘准备给他们相看姑娘了。”
最后一句话,赵长歌说的意味深长。
孔茜听着,心中忍不住跳了跳,随后道:“难道不是在科举之后吗?”
“这个,得看我娘是怎么想的了。”赵长歌似是不在意的说道。
孔茜听着,也不知为何,心跳突然之间加速了起来。
这时,赵长歌继续道:“你今天说家里来客人了,来了什么客人?”
“是我娘以前的闺中密友,有几年没见面了,今年大概会被调回到京城,这才找上了我娘。”孔茜回道。
赵长歌一听,顿时愣住了,然后着急的问道:“你娘的这个朋友家里是不是有一个比你大的公子?”
“……嗯。”孔茜讶异地看着赵长歌,长歌怎么知道的。
对上孔茜疑惑的视线,赵长歌道:“是我猜的而已,话本里不是都这样写的,不过,孔茜你绝对不能答应,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
“有主的人。”
“我家那个傻大个。”赵长歌毫不犹豫地挑明着。
孔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时,赵长歌才继续道:“我娘已经知道二哥心悦你的事了,虽然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我觉得找对人很重要,我二哥的性子跟我爹一样专一的。”
孔茜的脸更红了,随后看着赵长歌道:“我知道了。”
这四个字,对于孔茜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很快地,赵长歌跟孔茜已经将话题转了过去,今日的这番对话只会留在两个人的心上。
而在两人到了学院之后,就已经分开了。
分开的时候,赵长歌的神色之中才显示出了一点异样出来。
若是她没想错的话,今天找上孔家的人就是上辈子孔茜的夫家。
上辈子的孔茜,可被他们坑得够惨的!
这辈子,她跟孔茜成为了一个好朋友,又知道了自己的二哥对孔茜有意,她绝对不会让两个人跟上辈子一样背负着不幸的婚姻。
至于孔茜上辈子的夫家,还是原地爆炸吧!
回到女学之后,赵长歌就暂时将家里的事情放开,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学习当中,有什么需要做的,等回家的时候跟大哥他们说就行了。
夜晚,当赵长歌继续在女学里做自己事情的时候,赵长英这一边也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闲王府。
虽然说裴宴并不得圣心,但毕竟有军权在握,还立了大功,在回京之后,他的府邸也占据了很大的一块地。
而外面的守卫看着很闲散,但真的要是要闯一回,就应该会知道,什么叫做外松内紧。
赵长英看着自己身边围着自己的几人,心里有些讶异,不过面上却是平静无波。
静静地对峙了好一会儿后,子一从里面的内院出来了。
“赵大公子,我家主子有请。”子一说着,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赵长英闻言,淡定自若地朝着里头走去。
赵长英进入裴宴书房的时候,顿时就感觉到了书房里有些熟悉的画。
那不是长歌画的吗?
得了。
起码十幅之中,就有一副到了这里。
重要的是,裴宴还想将这画挂到了他的书房里,而另一边,看着也有几幅画,看着的时候让人觉得有些压抑,不用说都知道是裴宴画的。
而此时,裴宴书桌上正在裱着的正是他临摹的太后跟太祖的画。
赵长英看到的第一眼也认为是长歌画的,但是按照现实来判定,这幅画就是裴宴画的。
这么短的时间内,裴宴已经做好了所有前期的准备。
赵长英的眼里顿时情绪不明了起来。
闲王殿下,真的是好生厉害啊!
“有事吗?”在赵长英在想着的时候,裴宴已经抬头看着他淡淡的问道。
“这是要在太后宫中替换的画?”赵长英直接问道。
“嗯。”
“看样子,闲王殿下已经掌握好太后宫中的情况了,同时也有人会替你完成这件事。”在赵长英说这画的时候,裴宴盯着赵长英的眼神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裴宴的视线下,赵长英继续道:“那闲王殿下应该知道最近太后宫中多了一个人,我若说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影响闲王殿下对于太后的计划呢?”
“你说的是宁贵妃的娘家侄女?”裴宴闻言反问道,原本对于陈清清这样的人物,裴宴是不会多花一个心力去在意的,但是上次陈清清对赵长歌出手之后,裴宴对这个陈清清倒是在意了一些,可也只是挂钩而已。
可现在按照赵长英的意思是,这个女人似乎有些棘手。
“嗯。”
“她能有什么问题?她对画很了解吗?”裴宴反问道,若是有人提出,他不会去怀疑一个再小的细节。
“不,她可能对你很了解,就比如我对你的了解一样,也许她的了解还更深。”赵长英一字一句道,同时也说出了裴宴内心里最为忌惮的事。
赵长英的确感觉到裴宴对他的忌惮,不在于其他,就在于他对他的了解,但实际上,是裴宴认为自己可以掌控的情况下才没有去深究。
他这一次他要将陈清清的事告诉裴宴,也有想要消除裴宴心里怀疑的用意在。
赵长英的话让裴宴端正了神色,他的确知,却没有很在意,不过若是赵长英愿意告诉自己的话,他也不介意,也的确会对赵长英抱多一份的信任。
“为什么?”裴宴继续问道。
看着裴宴的神色,赵长英慢慢地开口了,看着裴宴一字一句道:“因为,我跟她一样,预知了我们的未来。”
赵长英的话音一落,裴宴的瞳孔不由地一缩。
预知未来?
不得不说,这么一句话,彻底地就勾起了他的兴趣。
收敛刚刚外放地情绪,裴宴慢条斯理道:“我想要听听,你口中预知的未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么么哒,已经替换了,接下来还是按照我有空闲的时间随时更新吧!
第126章
赵长英看着裴宴在自己说完之后都能够淡定自若的表现; 心里对裴宴的评价都默默地高了一层。
在他经历过重生这件事后; 再从陈清清的口中知道还有上辈子事情的他; 在没听到之前的; 反应绝对比不上裴宴的平静。
定了定神; 赵长英看着裴宴默默道:“难道闲王殿下不请我坐下来慢慢谈?”
闻言,裴宴挑眉,然后起身,走到了一旁的软塌上,然后对着赵长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赵长英见状上前; 坐在了裴宴的身侧。
一坐下来; 赵长英就注意到了软塌中间茶几上的东西。
上面的东西; 他看着十分的熟悉。
各种糕点加茶的搭配; 这是长歌个人的小爱好。
他还未从其他人身上看到过。
没想到今天; 竟然在裴宴这里看到了。
这是巧合呢!还是裴宴学了长歌的习惯。
若是前者; 那就没什么。
若是后者的话; 这里面蕴含的东西可就多了。
比如; 他接下来要说的一些话……在这种情况下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裴宴看着赵长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接催促道; 赵长英说的话已经吸引了裴宴的注意力。
裴宴的确想要知道; 刚刚赵长英说得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长英的视线从桌子上移到了裴宴的脸上,端起桌子上的杯子; 放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闲王殿下看起来很想要知道这件事。”
裴宴看了赵长英一眼,淡定自若道:“不是你想要告诉我的吗?”
闻言; 赵长英顿时笑了,“现在,主动的一方似乎变成我了。”
“你想要什么?”裴宴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只是想要一个承诺而已。”赵长英开口道。
“说说。”裴宴可没有一下子就应了下来,他想要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看着裴宴小心地样子,赵长英笑了,“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要求,我可不敢有这个威胁你。”
“什么要求?”裴宴看了一眼赵长英,最后还是说道,他的确相信,赵长英不会是一个随意提要求的人。
“这个要求可以放到未来吗?”赵长英直勾勾地看着裴宴,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是想要我的一个承诺?”裴宴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长英。
“是。”赵长英回道。
“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裴宴继续道。
“闲王殿下会吗?”赵长英反问道。
裴宴在赵长英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了,随后直接道:“你现在可以说说所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
“关于我的故事跟那位陈小姐的故事并不是同一个,闲王殿下你打算听哪一个?”赵长英主动的问道。
“两个?难道发生了两个不同的事?”裴宴饶有兴致的问道。
“嗯,两个截然不同的梦,但也是同时发生过的。”赵长英说着,神色十分的认真。
看出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裴宴的态度也认真了不少,“先说说你的吧!最近另外一个,我自然会找另外一个当事人了解的。”
“你难道害怕我口中说的会是假的吗?”赵长英反问。
“不,我信你,但是我觉得,从当事人的口中听到会更有感觉一些。”裴宴随意的说道,“若是你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说一次。”
赵长英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裴宴,随后道:“闲王殿下说得对,也许只要自己听到了,才会印象深刻。”
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让裴宴的心中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总觉得有什么脱离掌控的事要发生了。
不过最终还是心里的好奇占据了上风,裴宴看着赵长英,似在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述说。
看着裴宴这样子,赵长英再喝了一口茶,然后道:“这件事还得从我的伤口说起……”
看着裴宴,赵长英娓娓道来。
裴宴也耐心地倾听着,只是越听到后面,神色越是凝重,尤其是听到自己登基十年后自杀,神色有些异样。
不过,他还是没把对方看出他的异样来。
若是没有心画的话,到那个时候,的确会出现对方所说的状况。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有了赵长歌的话,至少,在做完那些事之后,他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所以他会自杀吗?不会!
不过,在赵长英的嘴里,似乎上辈子的赵长歌并未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那么,对方去哪里了?
在这里的时候,裴宴顿了顿,“你们一家人呢?”
赵长英闻言,看着裴宴道:“若说我们退隐了,你相信吗?”
“为什么?”裴宴眉头一拧,以赵家现在的情况,若是得力的话,他不可能会放弃一个这么好的助手。
“因为,我们赵家跟皇室有了姻亲。”赵长英继续道。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裴宴的心竟然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
“你说的人,是赵长歌跟谁?”裴宴问着,心里竟然有了一种不开心的感觉。
他知道,赵长英口中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己。
因为,若是他的话,他是不会让赵家人退隐的,他不怕手下的臣子权势滔天,他只需要能够掌控对方就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看着裴宴因为自己的话而微微僵硬的身体以及有些异样的神色,赵长英若有所思道,“闲王殿下很在意这件事?”
闲王殿下跟自家妹妹在这辈子似乎又发生了一些令人意外的事呢?
看上去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偏偏总是牵绕在一起。
也许,有了这一辈子,也是两个人之间注定的缘份。
闲王殿下的性子虽然说冷了一点,但是他觉得,对方若是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是真正地会将一个人捧在手心。
“我不想之后跟你们赵家成为敌人。”裴宴的神色顿了顿,随后坦然道。
可是这句话中含有多少水分,赵长英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但他没打算说破,他觉得,也许由裴宴自己去发现,也许会有更多的意料不到的结果。
想着,赵长英开口道:“是贤王殿下,而贤王妃,的确是如你所说,是唱歌。”
从赵长英的口中得到答案,裴宴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得意,就像是
心口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将他们联系在一起,是裴宴从未想过的,但事实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竟然有这样的曾经,即使这个曾经是在现在不存在的。
“是什么时候?”裴宴直接问道。
“你就没有怀疑我说的话吗?毕竟这有点匪夷所思。”赵长英问道,裴宴似乎有点接受太快了,这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没有骗我的必要。”裴宴淡淡道,这种事情,有时候还得看看是从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说完之后,裴宴又继续开口了,“什么时候?”
听着,赵长英淡定道:“两年后,不过你可以不用担心,这辈子,我不会让长歌接近那个人分毫。”
“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好吗?”裴宴继续道,莫名地有些期待起这个答案来。
赵长英一听,就明白了裴宴心里的想法,然后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只不过,抵挡不过权势而已。”
赵长英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说的。
当时的条件下,赵长歌对于裴安来说,绝对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是他还是选择了长歌,并且还做出了那样的承诺。
只是裴安没有想过,赵家会做得那么的绝。
在双重压力之下,与长歌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
同时,长歌又是那一种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自然而言对裴安的感情越发的疏淡。
也许是知道了,裴安才有些忍受不了。
他虽然知道裴安不得已,但是他鄙视裴安的这种行为。
说到底,对方也是一个言而无信的懦夫罢了。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会让赵家做的那么置身事外,因为无论怎么样,娘家都是长歌身后强大的支撑。
上辈子会是那样的结果,他们有错。
但是有错不代表着认可。
他不会让裴安有任何靠近长歌的机会。
“但是你这辈子不会给他们认识的机会。”赵长英淡淡地说道,最后在裴宴幽深的视线下继续道:“而且我这样的做法也只不过是拨乱反正罢了。”
“拨乱反正,是什么意思?”裴宴一下子就听出了赵长英意味深长地最后一句话。
“不是说有做两种预知之梦的人吗?我是其中一种,而另外一种,是另一个人做的,我从她的口中知道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梦,闲王殿下届时自己去发现,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