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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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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再忙,也总有空闲和冯淑嘉说会儿话的,然而先前他已经当着白氏的面以忙碌婉拒留请,眼下就是再想留下来,也不好再改口了,只能是拱手应承,暂且拂袖离去。


第三百一十章 明情
待萧稷一走,白氏就让丫鬟婆子们带着三个小的各自散去,她则留下了冯淑嘉说话。
“嘉儿待这位君公子似乎信任得很呐?”白氏笑问道。
冯淑嘉心中一凛,忙笑道:“信任得很倒是谈不上,不过这位君公子敢跟汾阳王的子侄争茶楼,而且还成功了,不论是胆性还是本事都不差。入股之后,还帮着芙蓉裳度过了几次危机,每次都不遗余力,认真以待。”
白氏仔细地观察冯淑嘉的神色似乎并无多少不妥,然而想到方才冯淑嘉得知萧稷回来时的惊喜失度,她心里总觉得安稳。
冯淑嘉也知道自己方才一时着急惊喜,在白氏面前露了形迹,只能是想方设法地遮掩:“母亲不必担心,当初是父亲觉得君公子为人忠厚勤勉,才说服我接受君公子入股的,而且君公子又和荔山居士交好,想来人品肯定是没问题的。”
“荔山居士?”白氏惊呼,一脸的惊讶难以置信,急切问道,“君公子竟然还和荔山居士交好?”
冯淑嘉见状一拍脑门儿,笑道:“倒是我忘记和母亲说了。”
说罢,便把去年三月初三上巳节时发生的事情和白氏都说了,末了笑道:“当时我被贞慧郡主和寿阳公主之间的架势给惊到了,也忘了和母亲提这事儿。”
荔山居士那是士林的领袖,是她敬仰钦慕的大儒,听得萧稷是荔山居士的好友,白氏顿时笑道:“既如此,那想来这个君公子定然不是那等鲁莽孟浪之辈。”
又嗔怪冯淑嘉:“这样大的事情,你竟然瞒了大半年,明知道母亲最喜荔山居士的书画,崇拜其淡泊宁静的心志……”
说着说着,话题便给带偏了,专说起荔山居士的逸事来。
冯淑嘉笑着应和着,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待辞别白氏,回了芷荷院,冯淑嘉遣散了屋里服侍的,自己坐在桌前发呆。
前世今生,她加在一起也活了四十多年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心动了。可正是因为明了自己的心意,冯淑嘉愈发地忐忑了。
这件事超出她的预期,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怕再遇到第二个李景……虽然,她知道萧稷和李景是不一样的……
冯淑嘉在这里犹豫怅惘,萧稷却在那头热切地期盼着第二天的到来。
冯淑嘉乍见他时的惊喜,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意,让他心里暖暖的,热热的,痒痒的,脑海里的那抹倩影盈盈浅笑,挥之不去。
第二天天刚放亮,萧稷便将一应事务都交给柳元去处置,自己则骑马赶往武安侯府,赴冯淑嘉的昨日之约。
冯淑嘉刚吃过早饭,听闻门上来报,说是萧稷登门拜访时,吓了一跳。
竟然来得这样早,昨日半天的工夫就将生意上的琐事都打理妥当了吗?
冯淑嘉惊讶,抿唇默了默,吩咐报信的人:“且安排君公子在前院花厅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去。”
来人恭声应诺,退了出去。
“先去得宜居和严嬷嬷说一声,今日的教习只怕要往后推一推了。”冯淑嘉吩咐道。
采露应诺,伺候冯淑嘉出了门,一路荡舟到了得宜居。
严嬷嬷正在做晨练,待冯淑嘉说明缘由之后,笑道:“该教的我早已经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就要看个人的勤奋和悟性了。你如今琐事繁忙,乞巧秘技大赛又在即,不必再日日来学习亦可。”
其实按照严嬷嬷的意思,她今年都不必再入府教习了,可是冯淑嘉却坚持延请她入府长住,说是自己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其实不过想要找借口把她接到身边奉养罢了。
说实话,严嬷嬷对此是又惊讶又感动,她从教多年以来,从未奢望过会有学生主动要奉养她,所以无子女傍身的她才会精心挑选徒弟传承衣钵,以终养天年。
谁知临了临了,她竟然又撞大运碰上冯淑嘉这个聪慧又孝敬的好学生,一心要以学生的身份奉养她终身。
冯淑嘉笑道:“嬷嬷这话真是谬赞我了,嬷嬷身上还有许多值得我学习和效仿的地方呢!只怕是我学一辈子,都未必能穷尽。”
这倒不是奉承玩笑,严嬷嬷的为人处世之道确有其值得学习之处,要不然也不会深得寿阳公主的信任,让她到贵府上任教习,而且经她教导过的女子,于婚嫁之事上总比旁人容易许多。
严嬷嬷被冯淑嘉这一闹,还未散去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等冯淑嘉一路从得宜居到前院花厅时,萧稷都已经喝了两盏茶,却愣是没有品味出这到底是黄山毛峰还是雨前龙井。
听到脚步声,萧稷立即站起身来。
伺候的小厮忙上前笑问道:“君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
萧稷脚步一顿,想着自己是凭借着武人敏锐感官才提前察知冯淑嘉的到来的,便又停了下来,笑道:“就是坐久了,想要起身动一动。”
小厮便陪笑道:“君公子稍待,姑娘一会儿就过来了。”
话才落音,冯淑嘉人就出现在了门口,一身棠梨花色的衣裙,青丝晏挽,不施粉黛,清丽雅致,秀婉明媚,让人错不开眼。
萧稷脸上的笑瞬间灿烂起来。
“冯姑娘。”拱手问好。
“君公子。”颔首致意。
相对而笑,再无多余的话语,也不需多余的话语,就这样静默地美成一幅画。
下一刻,错开眼神,冯淑嘉伸手做请,自己也在萧稷对面落座,笑道:“君公子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眼下并不是放纵自己情感的时候。
萧稷也收敛心神,落座笑道:“安排下去,自有底下的掌柜打理,不需事事躬亲。想着冯姑娘昨日说的乞巧节绣娘秘技大赛的事情非同小可,便大早地就登门拜访,希望没有打扰到贵府的清宁才好。”
冯淑嘉如常笑道:“君公子客气了。不过,乞巧节绣娘大赛一事确实不容轻忽。寿阳公主已经提前招呼过了,说是此赛事多年难逢,所以到时她会莅临赛场,亲自担任裁判一职,并且会引荐优秀的绣娘入宫中织局。”
这也是此番赛事能够如此盛大让人期待的最重要的原因。


第三百一十一章 赛事
萧稷没有想到寿阳公主也会亲自去为冯淑嘉捧场吆喝,一时怔住。
如此,他当天倒不好出面了。
虽然他自认柳爷的易容术了得,也确实在京城验证许久都无人认出,但是寿阳公主乃是皇室之人,从前和他也常常见面,勉强算得上是个熟人,难免会被认出……
冯淑嘉以为萧稷是觉得此事不妥,想了想,便温言劝说道:“我也知道寿阳公主出面,场面肯定会很大,也容易有疏漏……不过,这是芙蓉裳扬名的好机会。”
她不想就此放过。
萧稷一见冯淑嘉误会了,忙笑着解释道:“冯姑娘误会了,我只是在想七夕那日有别的事情要忙,只怕未必能亲去帮忙,到时候要偏劳冯姑娘了。”
寿阳公主既然莅临评判,冯淑嘉必然要在场接待的。
冯淑嘉闻言心里顿时一沉,一股子失望涌上心头,然而面上却只能笑着,客气道:“君公子有事尽管去忙,赛事自有我看着呢。”
大约是赛事太过于重要,她怕出错,才会失望吧……
反正肯定不是因为七夕佳节无人相陪的缘故!
冯淑嘉长吐一口气,将心底的郁郁吐出。
萧稷如何看不出冯淑嘉神情细微的变化,却也无可奈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他被寿阳公主怀疑上的话,那于他,于冯淑嘉来说,可就是灭顶之灾。
又细细筹划了赛事的细节,萧稷才起身告辞,安抚冯淑嘉道:“冯姑娘不要担心,那日我虽然不能到场,却一定会派人看好场子,不会让人借机闹事的!”
冯淑嘉对此早有安排,然而听得萧稷如此说,还是觉得心底一松,笑道:“如此,就多谢君公子了。”
起身亲自送萧稷出了武安侯府。
晚些时候,采露趁着冯淑嘉去得宜居向严嬷嬷请教的工夫,悄悄去了颐和堂。
“……姑娘和君公子说了乞巧节的赛事,又仔细安排谋划了一番……商量完毕,君公子就起身告辞了……期间两人客气有礼,与往常相比,并无任何不妥之处。”采露低声回禀道。
白氏沉思片刻,抬头看向采露,神色严厉地问:“没有别的了?”
采露屈膝应道:“奴婢不敢欺瞒夫人,姑娘和君公子一直都谨守男女大防,所谈之事都和生意有关,且每次都有人在身边伺候,并无任何逾矩之处。”
至于那日在芙蓉裳冯淑嘉失态冲出书房的事情,采露选择了隐瞒。
她是冯淑嘉的人,也深信冯淑嘉的人品,这种似是而非的事情,就不要随便泄露了,哪怕那人是白氏。
反正事后,她仔细观察许久,这两人之间确实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白氏也相信自己的女儿,她只是担心冯淑嘉少不更事,被人给蒙蔽了。
既然无事,那自然是最好了。
白氏缓下神色来,叮嘱采露道:“嘉儿如今大了,有些事情该注意起来了,免得将来行差踏错的,后悔一生……颖儿的前车之鉴,由不得我不慎重以待啊。”
若不是轻信了李景,冯淑颖也不会落得如今瘫痪在床、仰人鼻息的凄惨下场。
采露神色一凛,屈膝应道:“夫人放心,奴婢定然会好好地跟着姑娘的!”
若是两人真有什么事情,她就是拼着被冯淑嘉厌弃,也不会选择视而不见的!
时间眨眼而逝,很快就到了七月初七这一天。
比赛的台子头一天就在萧稷名下的一处阔大的铺子里搭好了,约有一人高,四周围满了彩绢,花色绚丽,如姹紫嫣红的春日一般。
台子后立有一人多高的竹墙,墙面以白绢蒙覆,专门用来挂起参赛各人做的成衣,此时已经挂满了半面竹墙。
一人做一件成衣所费时日颇多,自然无法在乞巧节当日现场比拼,冯淑嘉便约定参赛各人需提前将做好成衣送来比拼,当日只需要在台上展示自己在裁制成衣时所运用的技法,以证明参赛的成衣确为自己所做即可。
寿阳公主这个主裁判,当然也不会一直陪坐到底,只负责从各个绣坊的大师傅们共同选出的十件成衣中挑选出排名前三的三件就可以了,以便发放彩头。
辰时刚过,店里店外就围满了参赛和围观的人群。
负责主持这项赛事的石进,首先请参赛和围观的人群各自分开,然后又给参赛的人发了号码竹牌,让大家根据竹牌上的号码依次参赛。
等这些琐事做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然后石进又请负责评判的大师傅上台,一一介绍之后,说明了赛事的原则。
等这些准备工作都做好,已是巳时。
寿阳公主的仪仗正好来了。
冯淑嘉早就派人肃清了店铺前的道路,和严嬷嬷一起将寿阳公主迎进了店内。
周围的人群齐声请安,声势浩大,芙蓉裳的名字也不断地被人提起。
立于贵宾席的安期生见了,心里不由地泛酸,小声嘀咕一句“哗众取宠,仗势欺人”,却惹得身边其他绣坊的东家不悦侧目,悄悄地躲他远一些,免得到时候受他牵累,得罪了冯淑嘉甚或是寿阳公主,那可就不好了。
安期生见状更是郁愤不平,若是在以前,这里的哪一个人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说尽了好话就是为了裁云坊指头缝里漏出的那点好处!
现在倒是好了,见芙蓉裳崛起,跟着冯淑嘉有利可图,就一个个地孤立厌弃他了!
安期生恨得咬牙,却碍于寿阳公主的面子只能忍着,心里暗暗发誓:等裁云坊的绣娘拔得了头筹,看他怎么对付这些墙头草小人!
寿阳公主头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兴致勃勃,特地留在赛台上看了一轮比赛,这才兴致稍歇,由冯淑嘉陪着去后堂饮茶闲话,等待着比赛的结果。
等到得后堂,各自落座,冯淑嘉笑道:“没有料到此次参赛的人会这么多,只怕要比到晚上。公主若是觉得无趣,不如由臣女陪着去各处逛逛,等大师傅们选出了其中最好的十件,公主再来定夺魁首,如何?”


第三百一十二章 旧年
寿阳公主倒是不着急,笑着和冯淑嘉说道:“不用,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先在这里等着吧。等一会儿该用午膳了,咱们再去醉仙楼。他们家的酒菜可都是京城一绝呢!”
眼睛亮亮的,欢喜又有生气,哪里还有早些时候被贞慧郡主拿驸马林樨的遗作刺激时的生不如死、暮气沉沉。
看来,寿阳公主是真的迈过了那道坎儿,开始学着接受林樨已经永远地离开她的事实了。
冯淑嘉真心替寿阳公主开心,便顺着她的话说起外头激烈的赛事来。
冯淑嘉本就善女红,又有意开解寿阳公主,故解说得既贴切又生动,听得寿阳公主眉开眼笑,恨不能自己也亲手缝制个帕子才好呢。
严嬷嬷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说得开心,自己也欣慰地笑了。
将近午时,冯淑嘉吩咐采露去前头问一问比赛到了什么阶段,得知刚比了不过三分之一时,便起身邀请寿阳公主去醉仙楼用午膳。
“方才已经着人去定了雅间,还请公主移步,用过午膳再来观赛。”冯淑嘉笑道。
寿阳公主笑道:“既然比赛还未进行到一半,那一会儿用过午膳,咱们去锦园听戏吧。今日恰好有小飞蝶的拿手好戏《牡丹亭》!”
寿阳公主也是小飞蝶萧斐的戏迷,当初杨皇后之所以帮着说项,也有寿阳公主极力游说的原因。
“但凭公主吩咐。”冯淑嘉笑道。
寿阳公主便招来随行的宫女,吩咐道:“替本宫更衣。”
又回头和冯淑嘉笑着解释道:“这身仪服一穿出去,到处都是跪拜请安的,十分地不自在。换了便衣出行,方便他人,自己也自在,正好体味这民间情味。”
冯淑嘉自然是笑着附和声“好”。
待寿阳公主换了寻常贵家少妇的衣衫,便携了冯淑嘉的手,从后院直接去了深巷,又转到大街,乘上早就等在那里的马车,一路往醉仙楼行去。
清风茶楼的密室里,萧稷得到消息,眉间一时喜,一时忧——喜的是有了寿阳公主的喜爱和护持,冯淑嘉今后的路会越走越平顺;忧的是总有一天他会和隆庆帝对上,只怕冯淑嘉到时候面对寿阳公主时会很为难……
柳元看着萧稷神情变幻不定,琢磨不清他的心思,便出言询问道:“少主,可是有什么不妥?需不要属下增派人手?”
萧稷回神,摇摇头,道:“不用。来说说近日的准备吧。”
柳元见萧稷不说,也不再多问,抱拳回禀道:“是。近日皇家围场已经开始准备秋猎的事项了,咱们的人已经安插进去了,随行的大臣的名单也还在拟定……”
密室里灯光浮动,沉寂无声,只有柳元细细的禀报声和萧稷偶尔的低声吩咐。
相比起清风茶楼密室里气氛的凝重,醉仙楼里却是一片欢歌笑语,熙熙攘攘。
雅间的门从里面关上,隔绝了外头的喧嚷。
寿阳公主自幼承训于出身太傅之家的杨皇后,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各种规矩礼仪早就内化成了她的习惯,譬如眼下,食不言。
冯淑嘉也默然不语,安然用餐。
吃过饭,漱口,净手。
寿阳公主这才打开了话匣子,指着桌上的菜式和冯淑嘉一一点评细致。
冯淑嘉耐心地听着,脸上带笑,不时地附和几句。
偶尔言谈之间提及林樨生前带她来醉仙楼吃过的某道菜式,寿阳公主眼底一闪而过沉郁哀伤,但很快便又打起精神来,说得头头是道。
冯淑嘉觉得这样很好,当你不再对以前和那个人一起经历的往事避而不碰时,意味着心头的那些伤口已经开始慢慢地结痂恢复了。
林樨固然好,可是他已经离开了,寿阳公主还有大把的日子,总不能一直都沉浸在过去的哀伤里,把五彩的日子过成重复麻木的一天。
闲聊消食完毕,结账离开,一行人直奔锦园而去。
位子是提前就派人来定好的,是二楼正对着戏台的雅间,视野极佳,可以将舞台上小飞蝶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大约是饭后谈及林樨的缘故,此时再说起林樨,寿阳公主神色虽然依旧哀伤,却也较之前坦然许多。
“先夫在世的时候,虽然不喜欢听这些软绵绵、情切切的调子,却因为我很欢,每每有小飞蝶登台演出时,都会提前定好位子,陪我一起去看……
“记得有一次天降大雪,路面积雪很深,京城里相继出了好些车马人车相撞的事故,恰好锦园里小飞蝶登台演唱《牡丹亭》,我便吵着闹着非要去,他拗不过我,最后只得同意了,却坚持把我裹成了一只粽子,他自己却为了护着我,得了风寒……
“外人都以为我如何地委屈自己,捏着公主的性子迎合他的清高洒脱,却不知私下里他待我才是一心宠着怜着……可怜我那时候年少不更事,还因为李婉宁的酸话,回家和他置气……
“现在想想,真是悔之不及……
“人生短促,奄忽而逝,其间又有各种不测风云,既然有缘相遇相知,又何必要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到头来空对着一室冷落寂寥,后悔不曾珍惜……”
寿阳公主痴痴地看着戏台上萧斐扮演的身姿翩跹、媚眼多情的杜丽娘,似在梦呓:“你说,这世上可真有这般为情而死又因情而生的痴情人?”
如果有的话,那为何这么久都过去了,她还不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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