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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滋味,有点折损大男人的面子,可是想到自己女人这般厉害,他又感觉很高兴。矛盾的情绪在心里腾起,面上化出来的却是没有半分情绪外露。
刚开始到达崖县时,周烬甚至想直接把这桥知县给废了,无能的废物,尽知道弄些怪力乱神的,说什么张府遭了诈尸,还贴什么符纸,当真是愚蠢至极。而君梓琳一行人,办事效率也极低。
结果,今日在自己一番聊谈之后,再对照爱妃的神色,周烬知道,也许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可能在这案情之中,还有更严重隐情深藏。
因为周烬并不相信,从前爱妃办案都是极有经验的,在这一次上却是失于准头。
“这伙神秘人武功非常之高。”周烬轻哼一声,示意该爱妃说了。
君梓琳则是看他,露出期待的表情,显然还想继续听下去。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周烬摊开手,表示再也无可奉告。
“那你去边关,去恒州的事情——”君梓琳还不满足地问他。
周烬双手抱胸,高大的身躯往门口走去,拿背对着她。
这男人身上没穿衣裳,却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站在门口,他当真以为她不会看他吗!
君梓琳眼看着从周烬这里再也得不到半分消息,转换了想法,在后面一动不动,拿手摸着下巴,开始欣赏起他的果体。
反正是他要露的,她看,也是赚了。
结果,君梓琳上上下下都看了三遍,周烬还在那里矗立着。
无奈,她上前,小小的手张开,一巴掌“啪”的声打在他屁股上!
“嘿!”周烬拧眉,朝奔过来的小女人看去,她还调皮是不是,居然敢打他。
君梓琳朝周烬吐吐粉嫩的丁香小舌,做了个鬼脸,“你打我一巴掌,我再打你一巴掌,大家扯平了,很公平呀!”
“那刚才本王所说的那些,难道不是为了还那一巴掌的罪过么。”周烬唇瓣紧紧地抿成一字形,很是计较,面前这个小女人在骗他,骗他说出来,又打他屁股。虽然不疼,但这是信诺问题。
她这般不讲理……
君梓琳直接拿手扒了扒自己眼皮,眼珠往上看,做了个难看的鬼脸,还真跟他调皮到底了,仿佛在说,我不讲理,就不讲理,你能怎样,你打我啊!
☆、第1024章 不太敢说
“那本王必得教训教训你!”
周烬故作狠脸,一把捞她时怀,这回不敢再打她屁股,却是将她令人生恼的丁香小舌给勾出来,狠狠地又吸又吻,直到她受不了软滩在他怀中为止。
“下次再敢不信守承诺,我必定再重重惩你。”周烬意犹未尽地威胁,仿佛一只吃饱了的狮子,面上带着酣足之色,垂眸看了眼怀中的小女人,她像是失氧多时,只剩下喘气的力气,身子像春水一样软在他的怀中。身上的薄布给掉下来,她浑身完全没有掩饰地被他看在眼中,仔细地欣赏着。
“嗯……”
君梓琳只是本能地哼了一声,可是神识依然回不来。
把她放在榻上,周烬又好生地将这大餐,细细地品味一遍后,才算罢了。
罗投等人已然回来,都在外头等了半个时辰,主人与王妃的屋子依然没有打开门的意思。他们不敢乱闯,只得远远地候着。
“要做就痛快点,不要这样。”君梓琳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红印斑斑的,像是生了重病的样子,她生恼地瞪着正在慢条厮理穿衣袍的男人。
凡事不做到最后,她都要烦了。
可是在他身下,又忍不住要绽放自己,真是够够的!
“本王自然是要做,不过却是不能在这里。”周烬把衣袍穿上后,回头眯起眼看了过来,轻轻一笑,“做这事自是要正式一些,最好是昭告全天下,否则的话…那些肖小必会来抢本王的爱妃,这岂是能够容忍的。”
“你在说什么呀!”
君梓琳气呼呼地拿被子把自己抱住,眼睛狠瞪面前的男人,可恶,他有衣服,她没有!都被他给撕成碎片了,这个饿狼!
“爱妃若是听不懂,那就算了。反正人已经死了,本王不必再担心。”周烬整理好衣袍,施施然起身,并打开门冲外头吩咐一声,“取王妃的衣裳。”
这个功夫,君梓琳突然想明白了,周烬说的是章睿苑吧。
真是作孽哟,这男人怎么突然吃醋,还吃到章世子身上去。
自己跟章世子又没有——
想至此,君梓琳突然止住,回忆起来,自己在街头走着时,与章睿苑不小心碰到一块。远远看去,似乎两人约好要逛街似的。
真真是冤枉啊!
案子已够焦着烂额的了,她怎么可能有心情与渣男逛街。
门开了又关,君梓琳被周烬抱起来,四肢伸展,被他悉心侍候着更衣。其间免不得又要被他摸上两把,碰碰敏感之地。
看在他又吃醋的份上,君梓琳深吸口气,决定忍了。
因为如果她这时候要反抗,必会坐实了周烬的猜测,这男人会更加吃醋的,这可大发了!
身上穿的是件男袍,不再是之前的短打。
君梓琳不太适应地甩甩长长的袖子,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周烬,我想穿利索一点的,这件真是太麻烦了!”
“爱妃穿这么利索,打算要些干什么?”周烬负手而立,闻言,他微微回眸,那双深黑的眼瞳迸射出蠢蠢欲动的毫光。
仿佛她若是回错一个字,这身衣袍,又有变成碎片的可能性。
君梓琳缩缩脖子,接着垂下头去,做一副乖乖女之状。心里却是明白了一件事,周烬来了,她的天来了,所以她将什么都做不成了。
算了,什么都随他,谁让他是她的天。
屋门打开,君梓琳乖乖地跟在周烬身畔。
罗投等人见了,急忙率着所有的人赶过来,顿时院子内跪了一大片,对周烬磕头行礼。君梓琳也被拜过了。
对这么大的阵仗,君梓琳已经习以为常,反正有周烬在的时候,那礼数都是周全的。
因衙役等人都被挥退下,周烬命人“起”,当下众人便在院中开了“会议”。
罗投带来了令人高兴不起来的消息,“章世子并没有死。那些侍卫保护了他。在掉下悬崖之时,他的身上都是摔成肉泥的,侍卫的尸体。现在莫家的人已经将他救走,而帝都城定国公府来了人,将世子爷送回帝都。”
对于章睿苑的生死,周烬并不在意,但身边的王妃却拧起了眉,手攥紧了袖子。
感受到她情绪的不安,周烬偏头看她一眼,示以安抚之色。
因这件事情王爷并没有插手,而罗投与追魄等人直接参与,他们的脸色与君梓琳一模一样。
罗投朝王妃走近一步,声音低了两分,“娘娘,若是章世子醒来说了是咱们……怕是后果不堪!”
“不若让属下去解决了他?”追魄走上前,硬声问道,眼神看向君王妃,请求她的意思。
周烬一看这架式,心里道了一声好!他手底下的人,这才过了多少时间,全部都被爱妃给“收买”了呀。瞧瞧,一个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然,晋王却并没有在意,反而咧嘴笑了笑,同时拿眼神看向自己爱妃,觉得这个小女人越来越有晋王妃的样子了。连他的手下都能治得了,以后若是自己手底下那几十万兵,看来也不在话下。她本便是君大将军惟一的女儿,自然有乃父之风!
“我用的那几味药,如果不出意外,中毒者会陷入昏迷之中。从那么跌进那么深的悬崖之中,他能活已经是个奇迹,可听大夫诊断了?”君梓琳问。
罗投抱拳,“属下听那大夫说世子爷全身的关节已断,但是好生治疗,还是能够醒过来的。”
“那就不用管了。”君梓琳松了口气,关节被摔断,还能有好了。自己放的毒烟趁机而入,章睿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醒过来。
“让他去吧。”
君梓琳最后说道,她重复的这句话,解开了大家的心忧,看起来章世子这回凶多吉少。王妃是大夫,连蔺小公子的病都治好了,又何况是下个小小的毒呢。
想到蔺小公子,属下的一干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太敢说。
还是最后头的小七被推了出来,让他来说。
“王妃娘娘,蔺小公子他,可能凶多吉少。属下将他带回来时,他浑身发青,呼吸已无。大夫去医治了,但是……回到乏力。”小七抱着小雕走出来,一面摸摸雕羽,一面禀报道。
☆、第1025章 全都依你
君梓琳闻言,扭头狠狠地瞪了眼周烬,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搞搞搞的,还能耽误了蔺浩俊的医治?
“既然都这样了,还不赶紧去救?!”周烬不看爱妃,转头向一干属下厉喝。
本来小七等人顺着王妃的视线,都朝王爷瞧去。大家心里清楚,王爷把王妃包着抱进了这屋子,在里头呆了两外多时辰呢。而且方才不小心看见,王妃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留有齿印唇痕,看来都是王爷的杰作呀。
属下们不敢多想,但是也不能不禀报事实。
被王爷一声喝,小七等人忙忙地退下去,还愣在原地干吗,难道要被主人罚吗,那可不是好受的滋味!
君梓琳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跟着去了。
带着药箱,君梓琳往前厅而去。
蔺浩俊被放在桌子上,四下都是守着的衙役,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
君梓琳立时站了住,面罩寒霜,一语不发。
小七回头一看,王妃娘娘停下了,而且脸色不太好。他忙朝其他人施个眼色,意思分明,大家千万不要惹娘娘生气呀。王爷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指不定会被重罚!
其他的立即噤声,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后头晋王殿下施施然而来,仿佛王妃娘娘的影子一般。
至此,手下的人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恐王爷一个不高兴,会发作他们。
君梓琳从工具箱取出药丸,先给蔺浩俊服下去。
接着从他腕间取了血,滴进碗中,只看见那血都已经变成了深黑色。四下的人看去,顿时面色都不太好了。
人的血若是变成这样,这还能活么。
一个个人聚精会神地朝君王妃看。
就见她从箱子底层,取出了一张五颜六色的纸片。那纸是厚的,看着像是数十张宣纸轧成。
在那长条纸上,有着数十道的颜色,从开始的白色,隔着一指宽,便是淡粉色,之后再隔一指宽,则是橙色……
如此最后直至紫色。
罗投朝身边的小七撞了下,拿眼神看他,询问着。
小七看懂他的眼神,遂也用眼神回话。
两人最后对视一眼,结果,纷纷朝王妃看去,只见她将那纸条放进蔺小公子的血中,纸条完全渗入,最后停留在白色那一处,基本上并没有往粉色、橙色那里进发。
小七立时瞪圆了眼珠:蔺浩俊这毒,中得如此之深,居然在这纸条上并没有显示?
罗投也是一脸的莫名,感觉这个事不太对呀。王妃娘娘究竟在做什么呀。
只是大梓琳看到纸条上的显示后,很明显地拧起了眉头,纸条上的白色,是最坏的一种情况。
当初在蔺家之时,君梓琳特意做了这个纸条,所为的是蔺浩俊体内之毒。所查的是体内毒素的侵占程度。而在白色这一个色显条框中时,则证明小公子体内的毒已然占尽全身,没有半点悬念。
还记得当初,她所测试的结果是在紫色那一拦中。
是有救的。
现在这个,难道没救了?
君梓琳抬头看看众人,又看看面前的蔺小公子,最后一咬牙,“把他抱进屋吧!”
侍卫们一头雾水,不解何意。
周烬在君梓琳离去时捉住她的手:“爱妃,你想做甚?”
“没什么,希望能够救他一把吧!”
君梓琳轻叹一声答道,看来要给蔺浩俊输血。
“怎样救?”周烬捉着她的手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君梓琳觉得他小提大作了,当即她反而走近他,用她的身子抱了抱他,柔声道:“没有危险,我给他输点血,希望能救活他。他身上有陈年旧毒,如果要彻底医治好,还得需要蝮射草。但现在咱们都做不到,索性先吊着他的性命。”
“输谁的血?”周烬不放开她,严肃地问道。
“谁的都行,这个需要验血才行。”
君梓琳答道,她也在赌,只要找到O型血,就可以给蔺浩俊输血。自然,她期待蔺浩俊不要是熊猫血,那便就好。
“哦。”
周烬把心放进肚子里,语气轻松地应了声,只要不是爱妃有危险,其他的他基本上都能接受。
“你不必担心,就算是输我的血,也不多,一碗就行。”君梓琳说道,她只是想用一些新鲜的血冲散那浓度高的毒血,借此延长蔺浩俊的性命而已。
“不行,本王不能让你受伤。若真要抽血,那就抽本王的!”周烬严肃摇头,他绝不能让爱妃受伤,莫说是一碗血,一滴血也不行。
她若真想抽,那就抽他的。
屋内晋王与爱妃犟了起来,外头的侍卫听了,互视一眼,不知该不该插嘴。
其实也可能抽他们的血,为什么非要抽王爷的血啊,王爷千金之躯,不可以流一滴血的。
“好好好,全都依你。”君梓琳忧郁的面色一时露出笑,有些嗔怪于这男人太过认真,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拎了工具箱离开,君梓琳去准备输血的管子等。这里并不是发达的未来世界,许多东西都很简陋,她最后以极快的速度做成了羊肠管子,给蔺浩俊输血。
血液里面掺了解毒的药剂,在血输送成功之后,蔺浩俊的脸色好了一些。
桥知县捂着自己被抽血的手臂,笑呵呵地颔首,“好呀好呀,小公子好起来便是大吉呀!”他听说此事后,自告奋勇地赶来,正巧了,他的血型也适合,君梓琳便抽了他的。
这位知县大人跟中了头等奖一样,高兴得不得了。
也许他是看到晋王爷总是一张死人面,往那里一站,就算不跺脚,他也被吓得够呛。所以,桥知县想做点事,感化一下晋王爷。毕竟自己今年这运气实在太差,上头的官,来的一个是比一个大,弄得他这小地方快盛不开了!
“王妃娘娘,小公子他,怎么样了?”桥档凑到跟前,乐呵呵地问。
“再观看。”君梓琳答,将自己新制成的药丸取出来,给蔺浩俊和了水后,喂下去。
这孩子很乖,似乎幼时尝尽了苦药,这会却是一点都不反抗,相对他乖乖地吞下药去,眼睛依然闭着,安静沉睡。
“桥大人先下去吧,有事再找你。”君梓琳吩咐一声。
☆、第1026章 怎么没人让着本王
桥档知道自己碍事了,抱拳行了一礼,赶忙退到门外去。
“他怎样?还是救不活?”周烬问道。
郑普徙在旁边,叹了口气,“这孩子真命苦,其实此事也怪我的。”
“二哥,是好是坏是他的命,事情已经过去了。”君梓琳说道,为蔺浩俊盖上被子后,立时转开了话题:“还得把张大公子抓住,现在就缺证据了。”
“此事我已经与桥知县说了,不过暂时他还很难接受。”郑普徙答道,伸手压了压眉心,声音淡淡地。
周烬闻言,干脆道,“本王写封信回去,换个有能力的人前来任职,桥档无能,也毁了这一方百姓。”
“晋王千万不要。”郑普徙忙阻止,解释道,“今此给那帮神秘人一闹事情变得有些复杂,再怎么说桥档对这里熟悉,如果换一任知县前来,光熟悉这里的风土民情就需要很长时间,这于对付神秘人不利。还有经此一事,那帮神秘人必定已经离开,我们却是损失很重。”
至少章睿苑身边的那几十名侍卫,全部都被神秘人杀了。虽然剩下四五人,可也伤了。
周烬默然不语。
这地方之事,他不甚了解,就听郑普徙的吧。
几个人走出门,郑普徙看向妹妹,“神秘人为什么要活捉你?”
“我也不知道。”君梓琳忙得没时间想这些,突然被提到此间,她也感到奇怪。之前在崖甫时,那些人似乎并不准备对她下杀招。
“看这样子,并像是为了威胁王爷,才活捉妹妹你的。”郑普徙再次道。
“除非那些人想需要我了,张大公子暗中在给神秘人私运药材,我又在陵州救活了蔺小公子。如果现在在陵州就好了,可能蔺老夫人这么多年请来的大夫之中,便有其中一人,是神秘人派来的。”君梓琳琢磨了下说道,“神秘人需要我。”
“妹妹的意思是神秘人派去人给蔺小公子医治,但没能成功。后来你救了他,神秘人才找上你?”
君梓琳点了点头,对兄长回道,“这一次蔺浩俊从神秘人手里被放回来,他身上多了一种毒素,与从前身上的那种有点相似。我怀疑的正是这个。”
“曾经蔺老夫人说过,小公子身上的毒乃是从其娘胎中带出来的。”君梓琳思量说道,“当时我查看蔺浩俊身上之毒,却是发现,虽然其母亲曾在怀他时中过砒霜但在诞下儿子后死去,但砒霜在蔺小公子身上已然发生演变,变成了一种复杂的毒,但却并不单一。”
说到这里,君梓琳轻轻一笑,眼中扬起讽刺之色,“当时我还真是单纯,相信了老夫人的话,可现在看来,蔺小公子新中之毒与他身上之前的毒素,有一部分是相同的。这就说明,蔺浩俊曾经被神秘人当做过研究药物的对象而不自知。现在蔺老夫人已死,也就无从得知,此事是否乃老夫人默许的了。”
“原来还能这样啊!”郑普徙讶了,默许在自己亲人身上用毒,这人老夫人心机挺大的嘛。
一直没说话的周烬,半眼着眼睛:“如果你将此毒解开,会如何?”
“也许神秘人不会再来抢夺我了,或许只是来问我要个药方即可,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