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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际周烬也草草洗完,随后上了榻。
他欲伸臂揽着爱妃,可是君梓琳往后一退,不理他。
周烬手在半空中停滞,凝眉,她又在闹什么情绪?
白日的时候,她闹腾是因为自己不让去验尸。现在她都已经如愿了,还差点跟那尸体睡在一块,现在怎么还闹别扭?
“爱妃,过来。”周烬撑着柔声道。
君梓琳翻过身,拿背对着他,就不过去!
无法,周烬强硬地将她揽进怀中,结果她还是背对着他,不肯与他面对面。
“你怎么了?”周烬忍不住问,女人的心思真难琢磨,她明明是骗了你,应该道歉的,现在她却依然还是有理那一方。真是不能够讲道理啊。
君梓琳不理他,紧紧闭着眼睛。
“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吻你了。”周烬语出威胁。
结果爱妃依然不理他。
于是他付诸行动。
一顿缠绵入骨的吻落下,最后攫住她的两片嫣红的唇,辗转研磨,最后舌头狠狠地抵入,攫取着她甜蜜的汁液。
初时她还反抗几分,最后竟是一动不动了。
周烬吻了一会儿,感到身下的人竟是毫无动静,他吃了一惊,忙松开她。
垂眸看见她竟闭上了眼,没有声息,“爱妃?”
周烬心下一慌,忙把她捞起来,对她输了几分内力,不一会儿她幽幽转醒,一双总是敏锐无比的美眸空茫不已,像是傻了似的。
“爱妃,爱妃……”
周烬一遍遍唤着她,心里突然后悔极了,他忘记了,她才在棺材中窒息,差点丧命。方才那一顿吻,她必是受不了这般浓烈的吻,才会昏死过去。
“爱妃?”
他轻轻拍着她的小脸,心里对她违背承诺又去验尸之事,完全原谅了。
看她这傻傻的小样儿,周烬心里满满的都是疼痛,唉,既然惩罚不得,就只能惯着她了。
这个小女人,以后会把他吃得死死的。
周烬轻轻一叹,坐在榻上,将小女人拥进怀里,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君梓琳简直又往阎王道上跑了一圈,幸得这回没留太久,又回来了。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周烬的怀中,感到唇上残留的灼热,她气得拿手砸他:“你怎么又吻我,我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力气不大,声音也很软,像是猫在撒娇一样,同时手也像是在给周烬挠痒痒。
他怎能不知她差点死了,就为她才惩罚她,可她竟经不起了,现在他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周烬未语,俯身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你别碰我,我不想理你。”君梓琳推推他,让他放开自己。
“为何?”周烬不解,他不是已经放她去验尸了么,难道他不应该是那个被讨好的?
“案子没进展。”
君梓琳垂下眼皮,一片无奈:“线索都被尚书大人给挖走,咱们找神秘人也没有半点收获。那欧阳尚书显然是偏向曾家的,连慕瀚博都压不住他……哎哟。”
话没说完,君梓琳就被放开,周烬松手,她就从他身上滚到了榻上。
突然被这样对待,君梓琳“呀”了下,朝他看去。
周烬翻身倒下,竟是一点不碰她,自顾自睡去。
君梓琳眼看着他这般,一时都讶住了,他这是……还真不碰她了?
“哼!”
他任性,她比他还任性。
君梓琳咬咬牙,一扭头直接躺到榻里头,闭上眼睡觉。'
☆、第1099章 你离我远些
就听见不一会儿身后的呼吸声音一点点均匀起来,显然周烬都睡着了。
猪一样的男人!
君梓琳暗骂一声,自顾自闭上眼睛,也打算睡。
可惜,她却是实在睡不着。
没了周烬的怀抱,也没有了他的温暖。
又经历了这么多,想一下子睡过去,真的很难。
想了阵,她坐起来,跃过榻沿处睡着的男人,下了榻,往外屋而去。
燃起烛火,君梓琳打开工具箱扫了一眼,抬头看见不远处的窗户,想到小雕,不知那大鸟送到了没有,如果迷了路该怎么办,它自己可莫要走失了才好。
正如此想着,就听见窗户外头传来“咕咕咕”的低叫声。
“是小雕。”
君梓琳大喜,忙奔上前把窗子打开,小雕披着夜色的黑,扑动着它那光泽而染着冷气的双翅飞了起来。
“小雕,你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君梓琳伸开双臂,小雕“咕”的声低飞扑过来。
把这只大鸟抱了个满怀,君梓琳一遍遍抚着它靓丽的羽毛,轻轻喃喃:“你一定饿了吧,没关系,我们下去用饭,就做你最爱吃的肉好不好,待会你告诉我,那信有没有送到,药给蔺浩俊吃了吗,你怎么去这样久呀,是不是中途又去吃好东西了?”
“咕。”小雕叫了声。
君梓琳爱怜地抚抚它的小脑袋,毫不介意:“没关系,我们边吃边说好不好?”
“咕。”
带小雕开门,下了楼。
君梓琳让小二上了盘肉,厨房里是有菜,但都是凉了的,只要再热热就好。
回头小二又冲了壶茶水端上来,看见这客官跟一只鸟,人鸟对话,那只大鸟还吃得欢腾,叼着肉一口一大块,满满地往那鸟嘴里塞。
小二看得惊讶,不过没敢表露出来,把茶放桌上后,就退下去。
君梓琳从小雕的腿上取出绑着的纸条,见上面所书,知道青信他们是收到了药,并且给蔺浩俊喂下,且述了蔺浩俊的病情。
那孩子偶尔能起榻了,只是毒还没有解的迹象。
小雕吃完了肉“咕咕咕咕”地叫着,君梓琳听不懂,便吩咐它:“你去榻上跟夫君一块睡,我还得再忙一会儿,去吧。”
“咕咕!”
“不了,我还有事,你去睡就行。”
“咕咕咕!”
“好了,我们上楼去,你不准再咕咕。”君梓琳直接抱起小雕,两根手指头捏住它的嘴巴,不让它再叫。
“呜……”
小雕被强制送进门,之后让君梓琳扔到了榻的里面,顺便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周烬,她禁不住撇撇嘴。
转身回了外屋,继续自己的试验。
孰料身后响起声音,回头看,是小雕又飞了回来。
“不是让你去睡吗?”君梓琳看它。
小雕“咕”的一声叫,飞落到桌上,它小心地不踩到桌上的杯子等,最后找了一个合适的空地,就这样缩着双翅,站在那里,看着主人拿拿放放,时不时把已废掉的血与药物的混合物扔进废料盆中。
“咕。”
“咕咕。”
“咕咕咕。”
连着说了三次,君梓琳听得不耐烦了,伸出个指尖点点小雕的脑袋警告:“以后不准你再说鸟语,因为我听不懂!要么,你闭嘴。”
小雕:“……”
把最后剩下的两杯关于周烬的试验血放到一边,并做好标签,君梓琳取过工具箱,又从里面翻找起来。
银色的钥匙,虽然被拿到了,但这钥匙是用来开什么的,却不得而知。
凶手要杀苏笃川,也许是为了这把钥匙,但显然并不够充分。
其他的便是她从苏笃川身上找到的线索了。
她取过笔,从宣纸上一字字记录。
苏笃川的死亡时间大约在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前,通过解剖,查到死者的胃溶物以及身体疾病等综合判断得出的时间。
另外苏笃川身体很不好,在他的胃中发现了一些残留的药渣,是那种喝中药后,不小心把药渣也吞进胃中,而在死前,胃尚未将这些药渣全部溶解掉所残留的肉眼可辨的物质。
可惜只有几粒药渣,若是有依器的话,也许能够查清楚究竟是治疗哪种疾病的药。
为此君梓琳用自己的手帕沾了一点死者的胃溶液回来,此刻一块将帕子泡进杯内,看看是否有所收获。
在这样的条件下,什么也无法做到精确,只能艰苦进行了。
小雕站在桌子上等了半天,结果主人把桌子越摆越满,最后整个桌面都是杯啊碗啊的,小雕的四下都是这个,它像是被那些瓷器给包围了一样。
“咕。”
小雕又叫了声,结果如预期地,主人并没有理会它。
“咕咕咕!”小雕又叫,声音大了极多。
君梓琳听后,没办法,一只手拎起它,将小雕放到不远处的窗间,嘴里说道,“你想拉屎的话就在那里,屁股朝后拉,不要弄脏屋子里。”
“咕咕!”主人你真聪明!
小雕如愿以偿地拉了一泡儿,从二楼坠落一泡鸟屎,正巧打更的路过,一下子有个黑色流弹落下,惊得他跳开,连忙用灯笼去照,谁知是坨鸟屎,“娘的,谁这么缺德,从头顶上拉屎啊!”更夫在外头大骂,仰头看去,只见二楼的一个房间还亮着灯盏,从那窗框处似乎有一个黑乎乎的大鸟,“原来真是只鸟,不是人?”更夫喃喃道。
结果那鸟再度一厥屁股,又拉了两坨。
“嘿!”
更夫大骂一声,再不多留,直接就走了。
如果苏笃川的胃内有药渣,那他服用的一定是煎的药,而不是药丸。这件事,曾府的下人怎么没说呢?而且苏笃川的随从也没有出来,都去哪了呢?
君梓琳一时思索,见手帕被泡得差不多,她取出来扔到一边,然后再往泡出来的胃溶液杯中放试察性的药物,用来推测。
小雕终于忙完了,回头又扑楞着翅膀飞到主人的肩膀上。
“你离我远些,还愣着呢。”君梓琳扭扭身子,示意小雕离开。
小雕“咕”了声,一动不动,声音像是从腹部发出来似的。
君梓琳扭头朝它看了眼,发现这只大鸟一时睁眼一时又闭上眼睛,仿佛是要睡过去般。'
☆、第1100章 心里也痛快
想到当初看尸体时,那片大森林,君梓琳忍不住捅捅它,“想不想你妈妈?”
小雕正打算睡呢,谁知道主人说的什么玩意儿,它继续闭上眼睛。
“你妈妈是那大森林里的,说不定那里留着你妈妈给你筑的窝,那是你还是蛋的时候的家乡,你肯定忘记了,笨蛋!”
“咕……”
面对主人的埋怨,小雕不明所以地叫了声,然后把嘴巴放进翅膀下面,窝在一块,打起盹。
“贪睡鸟。”
君梓琳轻轻一叹,继续忙自己的事。
天快亮时,她打了个呵欠,看看榻上的周烬,睡得香着呢。如果上榻歇着,肯定会打扰他,不如找把椅子将就一会吧。
君梓琳歪在椅中,缓缓上了眼。
听到小雕扑闪翅膀的声音,君梓琳蓦地醒来,张开眼睛就看见周烬正居高临下地凝视自己,那双深黑的眸透着缕缕温情。
“你醒了?”
君梓琳说道,揉着眼睛站起来,“睡得好吗?”
周烬点头,没说话,径直出门,“干吗去?”君梓琳连忙追上问道。
“华大夫那里应该有结果了,我去看看。”他打开门,走出去。
君梓琳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这招不管用。”
穿戴好衣裳,又收拾了脸,君梓琳下楼用饭,慕侯爷早已经摆好了早饭,正等着她呢。
“周兄走了?”他一见面就提道,尔后他轻轻一笑,“小琳儿,你的魅力还是不够,连这点小事都支使不动他,还说他是真的爱你?”
“慕瀚博,没这么挑波人家夫妻关系的昂。”君梓琳垂着眼皮子警告,心里却是很郁闷,昨晚实在是失败,因为周烬还真是挺有骨气的,没碰她!
居然没碰她!
他还真能忍得下,哼,那有本事一辈子当和尚啊!
看谁先忍不住。
“得得得,都是我的错,咱们不说这个了,快点用饭吧!”慕瀚博瞧出身边人的郁结,干脆转移了话题,还一个劲地哄她,“今日是曾家大喜的日子,也是最忙的时候,咱们乱中偷闲,去一趟曾家,岂不是很好嘛!”
他说得有道理,君梓琳一反先前之态,尽快用起早饭,吃罢后两个人就瞅时间。
街上的人看热闹的居多,大清早的就有在排队等着去吃喜酒的。
慕瀚博算计了下,最后带着君梓琳远远地离了曾家,往后头的一排人家走去。
一柱香时间后,两个人站定。
慕瀚博朝着面前人家后头一指,“大约,苏笃川之前的院子就在那里,咱们过去看看。”
他说罢,抱起君梓琳,一个飞身窜上了墙头,跟着几个起落,完美地落到院中。
慕瀚博松开手,往院内一寻,又摇头:“不太对,这里不像是苏笃川的院子……”
“是曾老爷的院子。”君梓琳代他说道。
慕瀚博闻言倒不觉得怎样,反而赞道:“小琳儿,你记性不错嘛!”
“这里也是个宝地,不如我们分头查探?只要有可疑的,就纳入怀疑范围,怎么样?”君梓琳没跟他废话,简洁地把自己要求说出。
两个人分头行事。
这个时间曾老爷的院子没事,君梓琳误打误撞,本是想查苏笃川的,这下子连神秘人的事情都能一并查着,她心里极高兴。
根据慕瀚博的指点,君梓琳先是去了几个没有人的房间,直接推门而入。
曾老爷的院子大气奢华,比之帝都城的皇亲贵胄也有过之无不及。
进到屋内,君梓琳松略地翻了翻书桌架子之类,之后就全力找暗格或者是密室。
像他们这种人,都需要有个秘密,盛放一些不能够为外人道也的小秘密。
因对密室不太在行,君梓琳找了一圈,没找见,又翻了下床头暗格之类,均无所获。
她又离开,往旁边的房间而去,谁料这时突然从房门处传来“吱呀”的响声,她惊得胸口狂跳,想躲闪都来不及,正而与那出来的人撞个对面!
只不过在看见来人正冲自己一脸坏笑时,君梓琳大为松口气,是慕瀚博,刚才吓死她了!
“小琳儿,你速度真怪,本侯都搜完了!”慕瀚博压了压声音,嬉笑道,手还不老实地放在君梓琳肩头,想要靠过来。
君梓琳一甩身,卸掉他送来的力量,搭眼看他:“你发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慕瀚博耸耸肩,这曾老爷的院子“干净”得很。
“你知道要找些什么吗?”君梓琳问,有些无奈。
慕瀚博点头,“凡是与案情有关系的,都找。凡是与案情没关系的,都不找。”
他说着就见小琳儿那张小嘴又要吧啦吧啦地说什么,于是他干脆从袖口出拿出一个玉蟾蜍,直接塞进她手里。
“你好好看看。”
慕瀚博说着,打算往旁边的那间院子而去。
君梓琳接过那玉蟾蜍,正想看个清楚呢,冷不丁地眼前猛的一阵晃动,她竟被慕瀚博一把拎起,朝着身后的屋顶纵跳而去,“趴下!”
他的声音压低送来,君梓琳差一点都握不住那玉蟾蜍。
下一刻就听见院内传来一道男音,“这院子里怎的一个人都没有,若是被人进来怎么办?来人,还不快点守着院子!”
声音有点陌生,君梓琳又不能去看,实在不知是谁说的话。但曾家也就那么几个主人,不是曾大公子,便是那曾小公子了,曾老爷是不会有这样年轻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在院内散开,继而恢复安静。
君梓琳想悄悄地抬起身看看,结果被慕瀚博蓦地带起,往旁边的屋顶纵去。
他轻功的确了得,曾老爷院内的那些护院,居然一个都没听见。
君梓琳忍不住窃喜,忙护住怀中的玉蟾蜍。
这里的一所院子来来去去净是人,显然是妇人居处,慕瀚博摇头,带着君梓琳又纵向了客院处,找了一处安静的停下来。
君梓琳双脚终于落了地,心里也痛快,“侯爷,这是谁的院子,你知道吗?”
“如果没猜错,可能是苏笃川的,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四下瞧瞧,免得有人来打扰咱们!”慕瀚博说着上得墙,就往四下查探而去。'
☆、第1101章 枕头是榻的最西面
君梓琳则是先往这院子的小厨房奔去,先看苏笃川有没有在这里煎药。
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没用过一样。
君梓琳知道,自己来晚了。
她转身进了屋内,查看屋内的一桌一椅,又往床榻而去,并把榻褥都揭起来看了一遍:崭新不已。
显然是真的来晚了。
有人想掩盖苏笃川死亡的真相,这事是要审问曾家的人才是。
如果不把审案权拿过来,那么就等于是把线索一个个都放开。
苏笃川死得稀里糊涂,实在太冤了。
但这件事,若与曾家没有干系,又为什么要这般苦苦掩盖真相呢?
君梓琳隐约觉得这个曾家不仅与神秘人有关系,与苏笃川之死也有关系。
她朝这屋子看了眼,曾家不可能只有这一所宅子,再查查其他的宅子才是。
站起身,君梓琳推门而出,谁料外头竟传来吵嚷声,她不敢露面,直接就躲到了屋内紧挨着窗户之地,以方便听到外面吵什么。
一会儿后弄清楚,正是慕瀚博与欧阳尚书吵了起来。
欧阳秉认为慕瀚博没事在曾府乱溜哒,是有心想染指苏笃川之死一案。而慕瀚博则反驳,自己堂堂冠勇侯还没有随意走动之权了么!结果欧阳秉就把圣旨给搬了出来,将慕瀚博给压制得死死的。
“慕侯,还不离开?”欧阳秉眯起眼,最后说道。
慕瀚博无法,一甩袖,低嗤一声,扬长而去。
在屋内的君梓琳听见欧阳秉对手下吩咐,不准让任何闲杂人等随意乱窜院子,否则立斩不赦。
君梓琳听后,抱膝坐在地上,禁不住想,欧阳尚书真是对案情负责任,看来苏学士之死对他来讲很重要。
如果这样下去,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个案情的结尾。
君梓琳不禁想到,自己不如就在暗处查吧,若是与欧阳秉的查案结果有出入,到时候再提出来也不迟。
目前为止,还是要以查曾家查神秘人为主哇。
君梓琳见屋外还有人守着,自己也出不去,索性就在这个屋内观赏起来。
想象着苏笃川在这个屋子的情影,想象他的口中如何会有钥匙,总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