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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
小雕飞低了,围着那人的身畔转了好几圈,最后落在他的肩上。
小七把小雕从肩上抱下来,揽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它好几下。“咕……”小雕都不好意思了,声音都虚弱了。
“嘿嘿,好久不见我,想我了吧?!”小七大笑,把怀中的小雕揉了又揉,直接将它那一身光泽无比的羽毛揉逆了揉反了,最后又亲昵地揉回来。
“哇!哇!”
亲热够,小雕对着小七哇哇大叫。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没事,你带路,我狠狠教训他!”小七与小雕相处时间长,对于小雕的叫声,基本上能大致区别出。
“哇哇。”
小雕又叫了一声,跟着按原路返回,跑到慕瀚博的窗前,对着窗口“哇哇”大叫。它叫完之后又返回来,对着小七再度哇哇大叫一顿。
懂了。
肯定是这个窗子内的人有问题。
“小雕你等着,我去帮你把人拉出来!”小七摩拳擦掌,转回身往客栈走,找那个窗子处所居住的人。
一盏茶的时间过了,君梓琳看见周烬等的人已经回来。
来人是一个瘦瘦的留着花白胡须的老者,见面之后老者准确地道出二人身份,并行了大礼。
君梓琳心下微惊,最后明白过来,这里也许是周烬的一个秘密联系点。'
☆、第1116章 示意她跟自己走
他可能是有任务交待这老者去办。
接着老者将自己所办之事说明:“属下已经派人前去帝都,不过皇上一直并未传达口谕或者是圣旨,王爷,看来您需要另想法子了。”
“嗯,你去吧。若是有消息,便去客栈通知于我。”周烬点点头,挥手令老者退下。
“是!”老者再度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退了下去。
君梓琳听至此才知道,周烬已然派人回帝都城,请圣旨了。
只是到现在,圣旨不下,看来皇上那里出了问题。
夫妻二人谁都没有说话,相对默坐片刻,周烬起身,打算离开。
“小雕还没回来呢。”君梓琳站在原地不动,手拄着下巴道,“要知道小雕都会很快回来的,再怎么说它也会回来给我报个信的。我要再等等。”
“嗯。”
周烬没反驳,重新坐下,微微锁着双眉,仿佛有化不开的忧。
见他如此,君梓琳心中一软,给他盛上茶水,柔声道:“你也别着急,一条路走不通,还有另一条路,总有走得通的一条。你说是吧。”
“怕是父皇在怪罪于我。”周烬冷不丁冒出一句。
君梓琳面色微讪:“之前我与兄长写的奏折,关于大理石一案的结案奏折。当时写得溢词华美,现在你若是重启大理石一案,难免会被皇上认为做事不牢,有靠不住的印象。”
“并非此事。”周烬看了一眼面前的爱妃,幽幽说道,“大理石一案是轻的,有些事情你不并不知晓,唉,还是不要再提啦!”
“怎么了,是什么事?怎么不能告诉我?”君梓琳连忙问他。
结果周烬只是摇头,却并不言语。
两人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结果小雕还没回来。
“走吧。”
周烬起身,带君梓琳离了当铺往客栈赶去。
君梓琳心下更急,不知小雕究竟是怎么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两个人赶回客栈,远远地就看见客栈外头,小雕正在围着门口“哇哇”大叫。
见它平安,君梓琳吊着的心总算落下了。
待走得近些了,小雕看见君梓琳,跟“哇哇”大叫而来,直接落在她的肩上,对着那客栈门口又“哇哇”大叫。
它这副告状之态,君梓琳就算是听不懂它的话,也是明白它意思的。
“是有人欺负你?”君梓琳安抚了下小雕,既然敢欺负小雕,那是一定要讨回来的,“走,去找他!”
她带着小雕进了客栈,结果就见这客栈本来平时里都很忙的,现在却是门庭冷落。
回来的小七侍立在侧,看见王妃与王爷之后,忙前来施礼。
君梓琳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走进大厅,她朝四下看着,看哪个是小雕的目标。
结果小雕却对着慕瀚博大声哇哇而叫。
“不会是侯爷欺负你了吧?”君梓琳一时难以理解。
慕瀚博闻声回头,君梓琳见了,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慕侯爷眼边都青紫了,弄得他一个眼大一个眼小,毁了整体的俊颜。
“小琳儿,你的这只大鹰实在凶得紧。”慕瀚博捂着自己的眼睛,语气很是埋怨。能说什么呢,是小琳儿养的鹰,总不能拿来拷了吃吧!
“哇!哇!哇!”
小雕还在主人身边,对着慕瀚博竖着脖子尖叫!显然它十分记恨当初那几剑之仇。何况这大鸟初时是怀着善意而来,慕侯爷的那把剑着实伤了它的心。
“好了好了,小雕不要生气了。”
君梓琳轻抚着小雕的羽毛,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它,这实在没有法子,总不能找慕侯爷报仇吧。何况小雕好像还把人家的眼睛啄伤了。
慕侯爷可是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呀。
小七朝小雕处偷偷看了眼,接着又狠狠垂下头去。之前他为小雕出气,没想到伤了小雕的人居然是侯爷,他自然不敢再出气了,结果小雕急了,照准侯爷的脑袋就啄了上去。
这下子好了,把人给啄伤。小七惊得直赔礼,可惜侯爷的眼睛还是受了伤,小七头都大了。
“行啦行啦。”
君梓琳安抚小雕,然后将之交给小七,吩咐下去给小雕一大块肉做为补偿,她私下对小七说了那凶手使用弓箭之事,让小七对小雕多提点着此,免得这只笨鸟中了人家的圈套,若是被弓箭给射伤,可是要把她给心疼死。
“是,属下遵命。”
小七点头,跟着退了下去。
坐下来后,君梓琳把苏笃川的事情一说,慕瀚博不答话,只是将自己受伤的眼睛露出来,让她看。
她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回去取药箱,又看了周烬一眼,在这男人的默许之下给慕瀚博上药,一面说道,“小雕还是挺乖巧的,不可能轻易伤人,一定是你先伤了它吧。”
“小琳儿,你怎的还冤枉我。”慕瀚博当然不肯承认。
君梓琳叹了口气,不再逼他,反正自己心里有数。
“不过你的这只老鹰还是挺聪明的!”慕瀚博随口说了句。
之前他与小雕搏头的那几招,这只大鸟明显是经过训练的,而且对于人类招式有明显的先知先觉,也是只聪明的鸟。
“它不是鹰,是雕。之前我在陵州城的时候收养的。本来是一枚裂开的蛋,也不报希望了,没想到竟把它给孵了出来。”君梓琳娓娓讲来,收回手时,已经给慕瀚博包扎好。
“这么说你是雕娘了。”慕瀚博坏坏一笑,复又流露本性。
当着周烬的面,君梓琳不想与他开玩笑,直奔主题道:“查得怎么样了?”
慕瀚博也不卖关子,见她问就低低地回道,“有些眉目了,不管是去别苑的还是去盯着淳于小子,你想先知道哪个?”
君梓琳:“……”
“好吧,都告诉你。”慕瀚博没含糊,当即将手下送的信报俱都说出。
慕瀚博说完后,君梓琳便站起身,朝周烬看了眼,示意她跟自己走,先去办事。
“你去盯着东边别苑,我去盯淳于仵作,晚上在这里会合。”君梓琳向慕瀚博吩咐罢,带着周烬离开。
两人骑马往淳于仵作居所而去,远远地停下来,君梓琳把情况简单一说,“淳于仵作底下的那些弟弟妹妹,并不简单,一个个都是小信使,全都给他哥哥送信呢!上回我扮了狗娃去衙门,没人识出来。可惜,我没看出狗娃私下给他哥哥‘牵线搭桥’,实在有趣得紧!”'
☆、第1117章 你没发现有人跟踪你我吗
而说至此,君梓琳扭头望了眼周烬,等会咱们在这里守着,看看那狗娃究竟跟什么人联系。
“爱妃,这样怕是不行。”周烬这才开口说道。
“怎么?”
君梓琳有些焦急地问道,都这个时间了,他还不赶紧把要说的都说出来?!
“你没发现有人跟踪你我吗?”周烬淡淡地看了眼面前的爱妃,神色有几缕忧虑,“必须先把那个人解决掉,再能将眼下的这件事情办好。爱妃,这是要考验你胆识的时刻了。”最后的话,他说得语重心长,深眸中甚至有着悲悯之色。
君梓琳对上他的眼睛,也跟着凝起了眉,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严重,自己也只有勇敢去面对了。
“爱妃,你可看到淳于家的那个柴房了?”周烬突然开口说这事。
君梓琳微微伸脖,从这个位置,能够看见有着破栅栏院墙的淳于家,那很是不起眼的柴房,现在正冒着浓浓的烟,似乎是在生火做饭!
“你去那柴房之中,想办法帮那两个烧火的孩子把饭做出来,如此即可。”
“什么?”君梓琳眨眨眼睛,几乎能自己听错了。
“好吧。”
君梓琳应了一声,只是刚想照做,她又忽然停了下来,扭头朝周烬狐疑地看去,心里思量着。
“爱妃不必如此,我何曾骗过你,快些!”
君梓琳应了声,却摇头,“我自然不怕你骗,只是会很担心你。”
她说的是一番大实话,周烬焉能听不出来。跟着便笑了,他大掌亲昵地抚抚她的发丝,温醇地语气说道,“小傻瓜,还信不过我?快些吧!”
君梓琳被周烬要求着,最后只能点头,这便往柴房而去。
柴房之中一片狼藉,烧成的灰,湿冷的柴火,还有正在燃烧的冒着滚滚浓烟的炉子。一切都很糟糕。
君梓琳想不通,周烬为什么要让自己在这里守着,莫非这里还有金子不成?
然而下一刻她已想通了一切。
原来在这个柴房之中,可以瞬间把整个院子的情况看个一清二楚。
所以,在这里,乃是最佳的视角,其他的地方,反而是十分蔽塞。
君梓琳在柴房中一面小心地隐藏自己,一面查看这整座院落,空气中传来几道孩子的声音,有的时候是争论,有的时候是安静的写字声。的确,这些孩子是用木炭在屋内所铺设的板子上写字,与富家公子们写字认字绝然不同。
不多时君梓琳听见有小孩子问:“二哥去哪儿了。”
听到“二哥”这俩字,君梓琳暗暗地一怔,突然想到自己二哥郑普徙。
这些日子没见,有点想他,赶回客栈之后,让小雕回陵州城送个信,免得他挂念。
思罢这点,君梓琳回神,这就看见自屋内走出来俩小豆丁,两人一问一答:“方才在做饭,怎的二哥一会儿就不见了。”
“是呀,灶上的锅还开着呢,我去弄弄!”
“你别去,你还小,小心烫到你,我去……”
君梓琳:“……”这俩豆丁都够小的。
不过俩小孩儿说得倒对,炉上放着锅,这柴火都快灭了,怎么就不见那狗娃呢。
还记得自己头一回来这儿时,就看到狗娃,因为他是除了淳于仵作以外,最大的孩子。
所以当时自己就扮了狗娃往那衙门里骗衙役,又让桥大人拖住淳于仵作,这才成功地进去验尸。
当初狗娃心理上总有些分嫩的嫌疑。不过以自己如今的这副身体来讲,完全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因为自己现在的年龄当真是与狗娃相差无比,所以扮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
两个豆丁要进来,君梓琳一时没处躲,想了想,还是往柴火垛的后头躲去。
小心地不弄出声音,只是当她刚刚掀开身后那厚厚的柴火垛之时,忽地就看见在这柴火中竟露出了一角破烂的衣片。
在看见衣片上的血点时,君梓琳当场觉得不妙!
现在也不怕两个小豆丁发现了,她伸手沿着衣片把柴火垛掀开,冷不丁地就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就立在柴火垛的后面。
柴房里面的光线很低,但是君梓琳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这道黑色的身影只有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闪动着狡诈的冷芒!
有人!
一瞬间,君梓琳朝着那人飞快掠了眼,发现狗娃竟与他紧紧贴在一起,而在他们相贴的身体间,鲜血已流满地。
若放在平时,君梓琳本能的会“啊”一声尖叫,但现在,显然无论他怎么做,都没有立即动手来得实诚!
在刹间她已判定,狗娃被这黑衣人害了,除了动手抢人,没有他法。
一拳照着黑衣人面门砸去。
显然黑衣人早有心术,在君梓琳的拳头没到来之前,他的速度如闪电般快,将狗娃扔出去,然后一个纵身,跳出了柴房。
一把接过狗娃,君梓琳有心想去追人,但以自己的功夫,对付一个古代高手实在够呛。
且狗娃浑身鲜血,救人要紧!
这时俩小豆丁已然赶到,看见二哥浑身是血,顿时大哭不止。
君梓琳伸手按住狗娃出血的胸口,混乱中她抬头朝俩豆丁关切地扫了眼,结果那黑衣人纵身跳落到屋顶,身轻如燕,但手中突然多了一柄明晃晃的白刃,对着俩豆丁就击了过来。
“快趴下!”她大呼。
俩豆丁在哭得,哪里能听得人劝,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君梓琳动作也忒慢,眼看着那毒镖尖朝俩人飞过。
“叮”!
一道清脆的鸣音,君梓琳眼看着那毒镖被一柄长剑打落,那剑跟着钉进了地里面。
见那柄剑,君梓琳异常熟悉,是周烬的!
“莫怕!”
周烬的声音从院中响起,眨眼间与黑衣人斗在一块。
君梓琳见他赶来,遂把心放进肚子里,立时着手处理狗娃重伤之事。
狗娃胸口挨了一刀,但凶手显然并不想他那么快死掉,刀刺的位置,并不是要害。
可惜,现在的条件有点太尴尬,君梓琳首先需要药,可手中却仅有一枚银针!
没办法,先抱他去最近的药铺也行!
“哪里有大夫?你们知道吗?”俩小豆丁哭得伤心,君梓琳强压着急切,端着柔软的声音问他们。'
☆、第1118章 曾休锐的亲岳父
“坏人,你是坏人,呜呜呜。”其中一小豆丁拿手捂着眼睛,依然哭得很伤心。
而另一个显然要大一些,有些明白事了。他朝外面一指,“那里。”语气有些急,同时也夹着哭音。
“好,咱们快走,你引路好吗?”
君梓琳抱起狗娃,让小豆丁在头前引路。
这时周烬与那黑衣人已打到院外,君梓琳想喊一声,一时也找不到人,无奈重叹一记,先抱狗娃离开。
刚出了栅栏门,倏地就看见面前站着一排人,还没看清楚是谁,就传来淳于仵作颤抖的惊呼声:“狗娃!”
君梓琳:“……”救人,被受伤人家属撞见,怎么办?
只看见淳于仵作从那一队人之中奔出来,脸上带着悲痛与惊恐。
看到他这般,君梓琳微微敛眉,心沉了下来。
淳于仵作要把狗娃带回去,君梓琳止住他,“狗娃还有救,你现在最后不要随便移动他!”说至此,她又朝不远处的丁捕头等人看去,“快叫大夫,最好去药铺,现在就快,否则狗娃性命有忧!”
“哼哼!”
结果回答她的是丁捕头的冷笑声。
淳于仵作厉叱一记,寒声喝道,“我弟弟是让你杀死的,杀的人喊救人,你当我是傻的么?!丁捕头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抓了他!”
君梓琳:“……”那狗娃怎么办?
当场淳于仵作试图把狗娃给抱走,君梓琳见他抱重伤者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小心翼翼,反而动作粗鲁。
这样对付处在性命垂忧的狗娃,无异于杀了他!
君梓琳来了怒火,她本就嫉恶如仇,又兼狗娃是淳于仵作的亲兄弟,竟做如此施为,简直天理难容。
飞起一脚,君梓琳不等丁捕头等人前来,对着淳于仵作的肚窝子便是狠狠一蹬。
对方没防备,被她蹬得直接倒地。
这时丁捕头带人上前来围住。
君梓琳冲四下大吼一声:“来人!来人!”
不是应该有人暗中护着自己嘛,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冒出来。
结果丁捕头都围到跟前了,君梓琳怀中全都是狗娃流的血,急得她身上出了一层的汗。姗姗而来,一名慕侯爷的侍卫奔入场中,犹如狼入羊群般,左冲右突,打开一条道。
“快点,我们走!”
君梓琳抱着狗娃,对那侍卫吩咐一声,朝前狂奔。
“快抓住他们!”丁捕头等人在后面疾追。
在这小小的乘筝城内,只看见一名穿侍卫服的瘦小男子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差不多年纪的脏男孩,后面还护着名高大的侍卫,而在他们之后还尾随着一干衙门诸人。一路上混乱而吵嚷地在街头闹开来。
找到一家医铺,君梓琳先把狗娃抱进去,侍卫则是在门口堵着,丁捕头等人随后赶到。
“快把狗娃放出来,你们抢尸体是没用的!”丁捕头大吼,狗娃是个乖巧的孩子,没想到竟遭到如此毒手!难怪他们接到消息,说是有人要在乘筝城做乱,没想到竟是如此!而且这做乱者,居然还是慕侯爷身边的侍卫!
“你去,通知尚书大人,快!”
这里的情况,丁捕头一时稳不住,当下吩咐人去请欧阳秉前来。
毕竟是慕侯爷之人,自己一个小小捕快,能干甚用,还是让尚书大人来压他罢!
“是!”衙役应了声,跟着飞快离去。
而屋内,君梓琳先给狗娃止了血,只是依然不敢将刀从他的胸口取下。她的药箱不在,实在是麻烦得很!
这铺子内的老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说若是能止住血,那才是最好的,但这孩子身体嬴弱,若是取出刀,怕是没了性命。
“没了命,也要取刀!”
君梓琳咬牙,恶狠狠地冲他瞪一眼,严肃地说道。
至此老大夫没说话,反而朝后退了几步。
谁也不想趟这浑水。取出刀,把人治好,那皆大欢喜;若是取出刀,人治不好,死了,那可是臭名远扬。
这种情况下,一般的大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