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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没有她我睡不着,我可以点她睡穴的。”说着,他的身影一闪,进去了月柳苑。罗靖文看向他的身影消失不见的方向,良久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清风阁内,君兰把包袱往床上一丢,来回踱着步。丫的,要是给我知道是谁喊的,我一定咬死他!来回走了几次,突然从窗子跃进一条影子,走到窗边的君兰冷不防与那人撞了个对面,她呆楞过后一脸惊讶,他也一脸惊讶,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在这里溜达。
“帅哥……”
她出声的一刹,他伸手准确无误地点中她的睡穴,她身子一顿,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她歪倒的身子,放到床上。他三下五除二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一件亵衣,这才在她身旁躺下,他侧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呢喃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君兰醒来时,见自己躺在床上不由暗笑,这记性,连什么时候睡的都不记得了,不过,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帅哥。可是那感觉如此真实,怎么回事?思索无果,她甩甩头,算了,就当是做的一场梦吧。她下床,唤来玉莺玉仙梳洗。用罢早膳不久,却听人说太子来了。她顿时成了一张苦瓜脸,尼玛,他是不是太闲了?老是来敬王府干什么?
没多时,太子凌岳宸踏进清风阁,见那个水绿衣裙的女子静静坐在桌边饮茶,脸色阴郁地吩咐下人出去。君兰挑眉看向他,闹不懂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本宫听王府的下人说,弟妹昨夜,趴墙了?”
君兰无辜地眨眨眼,“没有啊,我从来没爬过墙。”充其量,也只就是上上树钻钻洞而已……
“是吗?那为何府里的下人都这么说?”
“嘴长在他们身上,我能管的住?”君兰翻了个白眼,真是无理取闹。趴墙?肯定是那个可恶的侍卫长办的好事!唔,可怜的侍卫长罗靖文童鞋就这样被某女记恨上了……
凌岳宸冷笑,“恐怕,敬王妃最是清楚其中缘由吧?”他特意加重了‘’敬王妃‘’三个字,意在提醒她应明白自己的身份。
“太子大哥太子大哥!”外面突然响起凌昊然的声音,君兰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太子,还真够难缠的。现在凌昊然来了,她应该可以解脱了吧?貌似,他还是挺喜欢自己的。
凌昊然一进清风阁,就看到他亲爱的太子大哥正与他亲爱的兰兰对峙着,他跑到凌岳宸身边,拉住他绣着云纹的衣袖,“太子大哥,你怎么没来找然儿玩儿啊?”
凌岳宸瞥了一眼君兰,和颜悦色的对凌昊然说:“大哥想一会儿再去找你的,是然弟先过来了。”
“那,太子大哥找兰兰有事吗?”
“我听到府里的流言,所以来找弟妹证实一下,看看是否属实。”
“属实个屁啊!我才没有去趴墙呢!信不信由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凌昊然在,君兰就觉得底气特足,以至于敢对当朝太子爆粗口。
“兰兰说的是真的哦太子大哥,兰兰才没有去趴墙呢,兰兰都是搂着然儿睡的。”
听到这话,带凌昊然进来的玉莺红了脸,君兰也不例外。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脸红个什么劲……也不明白玉莺是怎么想的,一个纯洁的骚女(?)和一个傻子,就算在一起睡也不会出什么事吧?看着凌昊然,她又想起了梦中那个帅哥,帅哥啊,可惜只是个梦T^T
凌岳宸冷眼看向君兰,轻哼一声,“既然然弟都这么说了,本宫就信你这一次。不过——本宫希望弟妹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然弟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崇义王朝亲王敬王的王妃,本宫不希望再听到今日的流言。那样不止给然弟蒙羞,更是给皇室蒙羞。本宫想,弟妹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后果吧?”
君兰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她有些怯怯地看向凌岳宸,昨儿还吊儿郎当的,今天竟能说出这样威严的一番话,玄幻了吧?
凌岳宸扫她一眼,“然弟,我们去凌云阁可好?”
“好!兰兰再见,待会儿我们一起吃午饭哦~”
君兰点点头,“那,到时我让玉莺去叫你。”看在他帮自己解了围的份儿上,就不拂他的面子了。
听到君兰的回答,凌昊然像答对问题得到奖励的孩子一般,他重重地点头,“嗯!然儿乖乖在凌云阁等着玉莺姐姐!”
看着凌家堂兄弟俩人走出去,君兰终于松了一口气,丫的,从来没想到凌岳宸那货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不过也对,没两把刷子怎么能当太子?以后怎么能当皇帝?怎么能管理好这个天下这个国家?这么一想她顺心多了?
第十五章 亲了亲了
回到卧房,君兰狼扑到床上,手指揉搓着华丽的锦缎,想起那个两次好事的侍卫长,她低声咒骂道:“可恶的侍卫长!”
正在当值的罗靖文突然打了个喷嚏,抬头望天,才不到辰时,太阳已经很毒了。转念一想,恐怕是被某人记恨上了。想到此,他苦笑一下,他的小娘子还真是记仇。
凌岳宸走后,凌昊然就乖乖地在凌云阁呆着,等着玉莺来叫自己。他拿起一面镜子,镜中的脸满是大小不一的疙瘩,就像一只癞蛤蟆。他的手轻轻抚上脸,目光幽远。
‘’姑爷你在吗?‘’过了许久许久,外面想起了玉莺的声音,凌昊然收好镜子忙跑了出去。“姑爷,小姐让奴婢叫你去用膳。”
凌昊然笑眯眯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向着月柳苑而去。玉莺看着他快乐的背影,轻轻笑了。
清风阁内,君兰挽着袖子站在桌边,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因着天热,除去几个荤菜都是些清热败火的小菜,君兰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胃口大开,伸手拿起象牙筷夹了一口菜送进口中,真好吃!
“兰兰兰兰!”
君兰放下筷子,抬眸看向门外,凌昊然蹦蹦跳跳,十分孩子气,后面跟着玉莺。嗯怎么看玉莺都像是一个看孩子的小保姆。猜想他蹦哒了一路,应该满头大汗了,君兰瞥见脸盆里刚打好的清水,转身去拿帕子。
两人终于进了清风阁,玉莺靠着门框,用手扇着风,凌昊然用衣袖擦着额上的汗,四处寻找着君兰的身影。君兰从卧房出来,递给玉莺一块帕子,将另一块手帕浸湿,走到凌昊然面前给他擦着脸,“天热还不老实,玉莺,洗洗脸去吃饭吧,然后歇会儿。”
玉莺点点头,转身出去了。给凌昊然擦完脸,君兰拉着他坐下,凌昊然呆呆地看着君兰纤细的背影,说道“兰兰,你真好,然儿好喜欢兰兰。”
君兰的手一滞,手中的绿豆汤差点没撒出来,她看向凌昊然,这,算是告白吗?她摇摇头,苦笑,他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懂什么事喜欢吗。“别乱说,你懂什么,快吃饭。”
凌昊然将君兰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问道:“兰兰说然儿不懂什么呀?”
“没什么。”君兰坐下,开始吃饭。
凌昊然低垂着眸子,敛去一些未知的情绪,指着面前花花绿绿的水果问:“兰兰,这个是什么啊?就像公鸡的尾巴一样,好漂亮哦。‘’
君兰抬眸一看,解释道:”这个是水果沙拉,很好吃的。‘’
“兰兰,这个水果死啦是你做的吗?”凌昊然眨眨眼。
水果死啦?君兰的小宇宙将要爆发,可在对上他水汪汪的无辜的眼睛时,火一下子全都灭了。“你怎么知道的?”她只好转移话题。
“然儿是第一次见,所以就这么想喽。”
“呵呵,昊然真聪明,来,尝一口。”
凌昊然乖乖张口吞下君兰夹过来的水果,一边嚼着一边夸赞:‘’真好吃,兰兰做的就是最好吃的!‘’
虽然没什么难度,但君兰听着还是很开心的。她捏了捏凌昊然的脸,说:“女孩子都喜欢听些甜言蜜语,以后,千万不要对别的女孩子这么说。”
凌昊然乖乖点头,“那,兰兰也喜欢听吗?”
“喜欢啊。”不喜欢不就是说自己不是女的?她又不傻。
“那,然儿只说给兰兰一个人好不好?”
君兰往嘴里送饭的手一顿,随即瞪了他一眼,“嘴真甜。”
凌昊然“嘿嘿”笑着,喂了君兰一口菜。君兰看着他,心思百转千回。用罢午膳,下人把桌子收拾好,君兰便让她们去休息了。凌昊然跟在她身后,向她索要奖励。
君兰微微偏着头看他,问道:“奖励?你做对了什么事吗?”
“嗯,然儿给兰兰夹菜了。”
君兰噗嗤笑出声来,“嗯,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凌昊然想了想,突然吻上她的唇。嗯,果然更甜了。他贴着她的唇,说:“那天,我见太子大哥和大嫂就是这样的,太子大哥还对然儿说,然儿也这么对兰兰,兰兰也会很高兴的。”
君兰依然呆呆地瞪大着眼,他的唇一张一合,摩擦着她的唇,一股电流爬过全身,直击心脏。她感觉得到,心,跳的很快很快!
凌昊然坏心眼儿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她吃痛,回过神来忙推开他,脸红的一塌糊涂。“你干什么啊!”
“太子大哥说兰兰会高兴,兰兰难道不高兴吗?”
君兰咬牙切齿地吐出“高兴”两个字,在心里把太子骂了千万遍。夫妻俩亲热干嘛要让他看到,这不是教坏未成年儿童吗!呃……不对,是教坏傻子。呜,初吻,初吻啊!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
君兰还没反应过来,他温热的唇再次贴了上来,她推了两下,却没能挣脱。凌昊然的唇贴着她的唇瓣摩娑着,在她唇上再次轻咬了一下,她吃痛,他的舌趁机溜入她的口中,找到她的与之一起共舞。君兰被吻得昏昏沉沉,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
他抱起她,大步走进卧房,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绯红的小脸,他体内烧的厉害。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反复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把她放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再一次吻上她有些红肿的唇,直吻得她昏昏沉沉地昏睡过去才不舍的挪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题外话------
呵呵,引号错误……
第十六章 蚊子咬的
君兰幽幽转醒时,已经快到了酉时,她一醒来,就见身旁凌昊然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还是第一次醒来在窗上看到男人,她的脸红了红,伸手推了他一把,“怎么还不起?”
凌昊然捏捏她的腮,说:“兰兰你真能睡,然儿都醒了好大一会儿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嗯?”
“兰兰睡着的样子很好看,然儿不想让兰兰那么早醒嘛。”凌昊然嘟起了嘴。
“就你嘴甜。”君兰一双眼弯了弯,很明显心情不错。
她坐起身,越过他下了窗,凌昊然也忙跟上,像只跟屁虫一样跟在君兰身后。君兰拆开凌乱的发髻,将头发梳成一束,用一根绸带绑了起来,理平衣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凌昊然亦步亦趋跟在后面问道:“兰兰,你要去哪儿啊?”
“嗯,睡了一下午,去花园走走。”
“那,然儿跟兰兰一起去。”
君兰对他笑笑,伸出手握住他宽厚的大掌,生怕他又跑得一身汗。两人牵着手,慢悠悠地踱向花园。
凉亭里,两人在石桌旁坐下,君兰给凌昊然倒了一杯凉茶,就趴到护栏旁看向湖中的莲花。碧波荡漾的湖上,漂着一片片翠绿的浮萍,有些碧杆擎着碧绿的荷叶顶出水面,犹如托起的碧绿玉盘。朵朵白色莲花或浮在湖面上,或挺着纤细的腰杆随风舞动,可以嗅得到淡淡的莲香。
君兰看着含苞待放的白莲,又看了看天际垂暮的太阳,心想这湖里种的是睡莲?她将手伸到湖里,湖水沁凉,湖水触及指尖的那一刻,一股凉意传至全身,一身热气被这凉意驱散得干干净净,整个人清爽不少。
君兰回过头,见凌昊然看着自己出神撇撇嘴。她把另一只手也伸进湖里,待双手沾染了满满的凉便将手拿了出来,随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将手贴到他的脸上。凌昊然被凉意一激,回过神来,看着她玩心大发的样子嘟起嘴,“兰兰就会欺负然儿。”
君兰把手拿开背到身后,昂首挺胸,神气地哼了一声,“那你也来欺负我啊!”
凌昊然跑到湖边,把双手伸进湖中,然后撩起小小一汪水往君兰身上泼去,君兰“啊”地一声,瞪了他一眼,“你敢泼我!”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两人在小小的亭子里闹开了,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
追赶间,君兰被赶到一个角落里,身子撞到柱子停了下来,这才发现,两人此刻相隔咫尺。两人面对面,身贴身,彼此鼻尖相隔仅有一线,彼此的呼吸交杂在一起,周围瞬间升温。他低下头,鼻尖相触,君兰身子一个激灵。她的心越跳越快,隐隐有要从胸腔中蹦出的感觉。全身的血液沸腾了一般,一股脑涌向大脑,双颊迅速升温。她低垂下眸子。不敢看他。
突起一阵凉爽的晚风,吹得凉亭四周浅蓝的轻纱上下翻飞,紧贴着的两人在重重纱帐内若隐若现,看不真切面容。凌昊然抿抿薄唇,头又低了低,轻轻覆上她还有些红肿的樱唇,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引起她一阵战栗。
圆月拱门处,一个穿着靛青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走进花园,见湖上凉亭里一男一女正在“偷情”,不由得火冒三丈。这是哪两个不懂规矩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事来!他加快了脚步,欲要“捉女干”。
“大胆……”他走到亭子里,却发现那对“狗男女”原来是王爷与王妃,一张老脸顿时爆红。
被扰了好事的凌昊然看到徐福站在那里,一脸羞怯地躲到君兰身后,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袖,一双眼水汽迷蒙地看着徐福。
君兰顶着一张红得滴血的脸,羞涩地看看徐福,又恶狠狠地瞪向凌某人。都是他的错,亲什么亲,现在哪儿还有脸见人啊!
徐福干咳两声,“那个,老奴什么都没看到,老奴还有事,就先下去了,王爷王妃继续,咳,继续。”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
君兰额上挂满了黑面条。继续?管家大叔您老人家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把凌昊然从身后拽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凌昊然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无辜的眨眨眼,唇边荡开一抹温柔的笑。好像有点生气了呢,真是个可爱的丫头。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唇边似乎还残留着她独特的味道。
君兰回到月柳苑,抬脚在院子西边的大树上跺了一脚,“可恶的凌昊然!”守在院门口的下人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被她狠狠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生气啊!”
玉莺听到动静忙从屋内走出来,她好奇地摸摸脑袋,几步跑到君兰身边,问道:“小姐,谁惹你生气了?”君兰转过身,一张红肿的唇吓了玉莺一跳,“呀!小姐你的嘴怎么肿了?!”
君兰狐疑地看了玉莺一眼便冲进屋内去照镜子,镜子里,她原本粉嫩的薄唇此刻却是又红又肿,俨然一张香肠嘴!起初只觉得有点不舒服,没想到,居然肿了!那货就这么……饥不可耐……等等,他一个傻子怎么这么热衷于亲吻这回事?!
“小姐,怎么回事啊?”玉莺追进屋,关心地问道。
“没”,君兰咬牙切齿道,“蚊子咬的!”
“啊?”玉莺点点头,“那,小姐,奴婢点上薰香吧?”
君兰恹恹摆手,“不用了。”又不是真的蚊子,顶个P用!
第十七章 打蚊子
深夜。花园抄手游廊边,一道俊逸的身影负手立于湖边,一个着青衫长发被高高束起的男子走到他身后,看着无边的夜色顿了顿,说:“听徐叔说,下午你亲她了?”
男子“呵呵”傻笑两声,“靖文,不瞒你,其实我早就吻过她很多次了。”只不过是在她睡着的时候。
“……”
“很多次?你是不是憋坏了?她知道吗?”
“今天的她知道。”
“那就是说,今天以前,她都不晓得了了?”罗靖文不可思议地看向好友。
“嗯,她睡着了又怎么会知道?”
罗靖文唇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身旁的男子在他肩上轻拍两下,说道:“好了靖文,夜晚了,你回去睡吧。”
“你呢?”
他轻笑一声,“那丫头恐怕还生着气呢,我自然要去安慰安慰她。”
“呃,你口中的安慰,不会是指占人家便宜吧?”
“……我有那么不堪么?”
“呵呵。”罗靖文干笑两声,转身离开了。见罗靖文离开,他也提足离开了。
紫竹林边,一个紫袍男子负手而立。他刚刚从清风阁出来,没有看到那个女子,不禁担心起来,大半夜的,她能跑到哪儿去?
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欲闪身躲避,在看到一个穿着白色亵衣的女子时不动了,那正是他担心着的人儿。他抿唇,穿着锦靴的脚踢走一块小石子,石子撞到竹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君兰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道青松般挺拔俊逸的身影站在那儿。正常反应下,她应该大叫“抓刺客”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感觉,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于是,她鬼使神差地改变方向向那个男子走去。
走到距他不远处,她驻足停下,问道:“那边的,你谁啊?”
闻言,他轻笑出声,好听的声音在月色中犹如月夜里幽谷中流动着的泠泠清泉。君兰一愣,这声音真好听!不过……有点熟悉啊……
他缓缓转过身来,她看清了他的容貌,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一件紫袍剪裁得当,穿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如一杆修竹。清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