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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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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景脸上的炙热还未消尽,咬唇抬眸,却见虞沨看了圣上手书之后,却是满面无可奈何哭笑不得的神情。
“御使大人,圣上真让微臣将函中所书添写于诏?”
旖景心下大诧,从虞沨手中夺过那一页宣纸,愣怔当场——
风透湘帘花满庭,庭前春色自多情,闲苔院落门空掩,斜阳栏杆人自凭。
这分明是崔殷功的诗句!
“圣上竟然……”旖景无语。
“莫非五妹妹在圣驾前表露出牵挂之意,圣上这才找了个借口,许了你来御书房探班?”沨哥哥浅笑数声,握拳掩唇。
五妹妹大恼:“我才没有……”
“旖景……”虞沨却逼近一步,再次将红透了面颊的某人揽入怀中,稍带冷意的唇角,贴近她的香鬓:“正月一别,数月不见,你可安好?”
早前相见,还是在白沙渡头,然后两人各自忙碌,真的有百日不曾相见了。
虞沨却不待旖景回应,已经放开了她,这才看向与“指点江山”“书诏施令”的公案极不相称的那个精巧华美的提盒:“那又是什么?”
“是太后娘娘赐下的甜点。”旖景猜测道:“晚膳之后,甜点里有一道酥酪樱桃,太后娘娘甚是欢喜,应是那个了。”便想揭开提盒,却被虞沨阻止。
“别在这处,我且领你去那闲苔院落处,斜阳凭栏。”
——
旖景也算是曾经在皇宫里“横行”一时,骑着内务总管追兔子的“跋扈少女”,也时常入宫小住,与不少内侍宫女都有深交,可当她跟着虞沨弯弯绕绕,从乾明宫往北,进入名为“阑珊处”的庭苑时,眼看着这一处花木扶疏,桃李艳丽,迎春绕墙,庭台楼阁极尽华美,朱漆画栋不染微尘,满池清波泛漪,远照天边云霞,莺声翅响绕耳,却是一庭清寂。
免不得大感诧异:“这是什么地方?不像住着人的情形,却更不似荒置之所,阑珊处,我竟然从没听说宫里还有这样的所在。”
“这一处庭苑,甚至比坤仁宫更接近乾明宫。”虞沨看见花树下,一张石桌洁净无尘,将盛着甜点的提盒放置在上,却牵着旖景到了清波之畔,两人并肩而立,沐浴在斜阳残照里。
“刚才见院外门匾上的字迹,似是圣上亲手所书。”旖景又说。
“不错,我早就瞧出来了。”虞沨轻笑:“十岁之前,我也常有在宫里小住的时候,当时圣上还是太子,在东宫里,有一处庭苑,似乎与这里布景极为相似,而这一处,想是圣上按旧景布置,有时候圣上召我议事,也是常来这里。”
天子总有些时候,会在“阑珊处”独处,不知是在怀念哪个让他蓦然回首之人。
“想不到宫廷之中,还真有闲苔院落门空掩的地方。”旖景一笑:“沨哥哥,我打听得一些事情。”
虞沨见旖景忽然满面严肃,轻一挑眉。
说的却是当日三皇子对东宫的“知无不言”。
旖景抖露出太子“重情”,唯太子妃是从的“宫闱秘事”,却见虞沨毫不讶异,心中大奇:“沨哥哥难道早知了这事?那么难道也知太子妃颇有远见,插手政事,连这一回南浙官吏擢选,都是出自她的主意?”
虞沨蹙眉:“五妹妹,事关储位,这话不可对旁人再提,包括姑祖母与卫国公。”
“沨哥哥早知此事,莫非是在东宫安排了耳目?”旖景压低了声音,很是紧张。
假若真是如此,未免太过危险,就算再得圣上信重,一旦窥探东宫之行被察觉,只怕……
“我并没有行险。”虞沨略做解释,见旖景依然不信,眼睛里尽是担忧,只好说得详细一些:“不过是在四皇子府,安排了人。”
“这么说,四皇子在东宫……”旖景当即明了,暗忖这也不算什么,三皇子既然能在东宫安插耳目,四皇子想来也早有谋算,这时方才体会过来虞沨另半句话的“险要”之处,不由握紧了指掌:“沨哥哥刚才说,这事涉及储位?”
虞沨点了点头,见旖景紧张,又握了她的手,轻轻一叹:“太子对太子妃倾心原本与政局无干,可与太子妃相比,太子无论政见,还是性情,都显得弱势……若是平常贵族公候之家也还罢了,可是储君如此,却是隐患,将来若得继大位……往轻里说,也会重用外戚,有大权旁落之忧。”
往重里说,甚至有可能纵容后宫干政!
旖景明白过来:“假若被朝臣们知道太子唯太子妃是从,并放任太子妃插手政事,只怕会有易储之谏……可是,这事既然已被四皇子得知……”
不仅仅四皇子,三皇子也是心知肚明,太子之位,委实有些风雨飘摇。
“圣上颇重嫡庶,不致轻动易储之念,可太子却并无治国平政之能,只怕将来……”诸子争储是在所难免。
虞沨见旖景沉默,甚是烦恼的模样,这才轻轻一笑:“五妹妹是担心若生变故,会涉及卫国公府?”
旖景闷闷地点头:“不过既然是注定发生的事,担心也是无用,想来父亲心里也有计较。”
“自然一切遵奉圣意,才是臣子根本。”虞沨安慰道:“至少眼下,金相未除,太子之位还是稳固的。”
提起金相,旖景却又想起一件事来,但她接下来的说辞,却让虞沨苦笑连连。

☆、第两百四十一章 两心相许,早在当时

“故事”里的少女“机智伶俐”,自从得知佛国寺同济大师能通阴阳卦术,便存心一试,与大师作赌,称若能在黑白纵横赢了一局,大师便发挥所能,为天下苍生卜上一卦,果然如愿,得同济大师指点,知盛夏时会发生洪涝,并引发疟疾疠疫,致近十万百姓丧生的危情。
“知情后我惴惴难安,可打听得知,有前朝名医济时留下的治疟良方,不应导致百姓因疫而亡,便疑心最终引发这场惨祸的原因并非这般简单……”旖景侃侃而谈,废尽心思编造了一大段曲折离奇的过程,如何让家中药铺掌柜查得春旱引发防治疟疾之重要药草黄花蒿的大面积枯死,可市场上存药却又为之不少,在收购过程中,如何发现年前有人便已预先囤积。
最终她发挥“聪明才智”,猜测有人或许早料得南边春旱可能造成的“商机”,囤积黄花蒿,只待时机一到,与朝臣串通,牟取暴利,拖延控制疠疫的绝佳时机,以导致了这场人祸。
“狠辣猖獗如此,必不是普通官吏,故而,我怀疑是金相。”旖景做出了最后的“推断”,她认为以她区区闺阁之力,实在难以避免这场灾难,虞沨既与同济交好,又信他“身怀异能”,应当对同济的话信之不疑,同济既已答应了她为之转寰,便不怕虞沨去佛国寺求证。
无论此事是否与金相有关,只要虞沨插手,才更有把握将灾情控制在最小,查明其中真相,倘若真如自己所料,这事又是金相手笔,或可把握住这次机会,再给金相一次重创,彻底动摇他权倾勋贵的地位。
旖景说完后,却见虞沨并无讶异之情,一时愣怔。
“五妹妹,年前收购市面上黄花蒿的人,是我。”
旖景:……
“同济大师是佛门中人,既知有此天灾人祸,必不会袖手旁观。”虞沨但且也只好拿同济挡箭,他早知自己的一番安排,不至让旁人生疑,但必会被旖景察觉,好在早有准备,让旖景以为同济也经历了重生,这时倒有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所以,大师早将这事告诉了我,并且我已经有所安排,五妹妹推测的倒并非无据,金相与并州、冀州、朔州甚至直隶等地勋贵利益相联,而其中不乏手握驻兵卫所之权者,极有可能当灾难发生之时,以此为牟利之机。”
“沨哥哥已经查明?”旖景忙问。
“此时说笃定言之过早,一切尚未发生,金相也无能洞悉天机,但防备着总有好处。”这话倒是实情,虞沨比旖景掌握的信息更多,旖景虽然只是猜测,他却已经笃定了人祸。
“我手里收购了一批黄花蒿,不知对沨哥哥的谋划可有益处?”得知虞沨竟然早有准备,旖景方才觉得安心了一些,自是希望自己的准备,也能在此事上起到一二作用。
虞沨轻笑,牵着她离了水边,两人坐在一树桃红下的石桌之畔。
这时深红的夕阳,已经没在青山背后,远天霞色依然艳丽,蕴染在少女微仰的面颊,迫切清澈的瞳仁深处。
虞沨背光而坐,霞光照在肩头,双目却是幽深。
“倘若疟疾一旦暴发,妹妹手里的黄花蒿,就是百姓们的救命灵药。”肯定了旖景的“作用”,虞沨却再不提此事,这才揭开了提盒。
盒子里并排两个白瓷盅,清润得不掺一丝杂色,被纤纤玉指捧出。
旖景自是不让虞沨动手,当揭开盖子,见果然如她所料,一盅里是淡黄色泽,略微粘稠的酥酪,一盅里是已经去蒂,圆润朱红的樱桃。
当见她海棠红袖轻挽,玉指微翘,捏着一枚白玉瓷勺,盛起香味浓郁的酥酪,浇浸在樱桃粒上,当见她秋波微垂,柔长的乌睫在霞光里那般柔媚,微微翘起的鼻翼,精致更胜晚开的桃红,两粒越渐饱满的樱唇,应比瓷盅里樱桃滋味更好。
他眸色更加幽深,染满了她唇角,那一抹甜美的笑意。
当见她一切就绪,轻移瓷盅在他的面前,纤纤玉指间的勺柄,朝向他握拳所在。
当见她忽然抬眸,眼睛里是远远的霞光,明亮如琥珀凝聚千年的魅色。
他倾身,微低面颊,眉心是浓得化不开的柔和。
“沨哥哥……”樱唇微启时,鬓边的霞色更浓,她有些慌乱的羞涩模样,似枝上那一朵半开的春花。
他的指尖忽而就不受控制,抚上她乌黑柔软的发鬓,掌心贴合在柔美的面颊。
“旖景,圣上已经问过我几回,有意赐婚……”他越渐倾身,指尖滑下,替她松开贝齿轻咬的唇角:“你可愿意?”
他见她躲开视线,难免指尖轻颤,心弦略紧。
数息的等待,似乎让这霞光灿烂的傍晚,就此凝固。
他眉心微跳,终于收回了手,放在膝上,可目光就是不舍得离开,眼底渐渐泛起的,是哀伤的颜色。
可是却听见了她虽然轻微,却十分清晰的回答。
“我当时说过,会报之琼瑶……”
当时,到如今,心意不曾有变,一切早在当时。
莺声翅响,就这么变得遥远了,花枝间风声如笑,清波里涟漪荡响,一切都在耳畔,却寂静下来。
他的耳畔,只有渐次明亮的心跳声,来自于他,也来自于她。
却终于将视线收回,没有再逼迫得她更加羞涩地回避。
盛起一枚被酥酪浸润得更为甜美的樱桃,却连着勺子送到她的唇边,虞沨轻笑:“我吃不得酸,五妹妹可先替我一品?”
“早尝过了……”她下意识抬眸,便撞进了他幽黑的眼底,那里分明涌动着什么,让她咽下了剩余的半句“一点不酸”,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樱桃衔在嘴里。
他忽然俯身,薄唇覆上,在她的惊讶与猝不及防中,舌尖轻叩贝齿,将她丁香舌下的樱桃卷入口中,就这么吮吸着,将甜蜜卷入唇齿。
这一个吻,突如其来般地迅速,却是前所未有的缠绵悱恻。
在她尚不及反应之时,已经结束。
睁眼,瞧见她尚且茫然,可亮如琥珀的眼里,还是被他发现了意乱的情绪,还有不及掩饰的一抹媚色。
你可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意志,才这般浅尝辄止,你若再用这样的眼神……虞沨深深一叹,终是将人环入臂中,把一切难以抑制,吻上她的耳畔——
“旖景,等你及笄……”待你青丝挽正,十里红妆相迎。
我会等到那一天。
——
正阳门外的车马驻候处,某个眼看暮色四合,红霓慢消的侍卫,总算忍不住满腹沸腾的焦灼,大步朝向正阳门,往宗室王公出入的右侧朱门里引颈张望,那深遂的甬道已经幽黯下来,早已不见人影出入,唯有一列铁甲侍卫,还笔直坚挺地矗立门前。
看天色已经接近酉末,世子往常应已出宫,就算被天子留于禁宫,也不会不遣人交待一声,难怪灰渡今日会着急,一张肃面染满暮色的黯沉,以致于宫门外的侍卫都紧张起来——瞧这情形,此人有闯宫的嫌疑。
好在他们也认得这位是楚王府的侍卫,虽是戒备,却也没有驱逐。
当灰渡像只无头苍蝇般在正阳门外徘徊了十余个来回,总算当天色黑沉之前,才见他家风度翩翩的世子,似闲亭信步般从幽深的宫门里行出,神情如沐春风。
灰渡与一众宫卫同时舒了口气。
虞沨笑意未消,让瞧惯了世子疏漠淡然的灰渡一时呆怔,虽迫切地迎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虞沨走出几步,回身尚见灰渡依然面对着宫门发愣,浅咳一声:“渡,宫门上可开出朵花来?”
灰渡才如梦初醒,心下暗诽,瞧着世子脸上倒似开出朵花……
世子车驾驶离平安门,灰渡方才上马,行于车窗一侧,终是问出一句:“世子今日何故晚辞?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虞沨这时,也已经恢复了往常清静淡然的神情:“是有些事耽搁了,无礙。”
“晴空早些时候遣人通传,已经将拜帖送去了相府,可是世子,您真要拜访金相?”灰渡又问,但凡遇到金家的事儿,他总是有些心浮气躁。
“金相可有答复?”虞沨却说。
“自是恭迎。”灰渡有些气闷,沉沉说了一句,不由侧面打量世子的神情:“属下不明,世子分明才说过已近决一胜负之时,何故在这当头与金相来往?世子就不担心如此一来,反而会让旁人误解?”
虞沨微抿唇角,半响,才又说了一句:“已近,并非已到,此时还不是刀剑相向的时候,我这示好,正是要让人误解。”
灰渡越发孤疑,却见世子放下半卷竹窗,显然是不想解释太多,不免在马背上心事忡忡。
金家于他有杀父灭家之恨,他只恨不得手刃金榕中,苦忍多年,眼看报仇血恨的时候近在眼前,难免不会心潮起伏,虽说,他对世子满怀信任,但是……
依世子计划,先得瓦解勋贵与金相的联盟,才能将他连根拔起,但这时若与金相交好,岂不让那些勋贵们再生动摇,以为天子对金相依然信重?
车里车外,两人各有盘算。
不过多时,车驾已经到了楚王府。
虞沨在角门处下车,依然习惯性地看向对面的高墙,夜色染黯了梧桐树影,站在此处,自然是看不见墙内深宅里,有一处满庭翠竹。
虽然知道她人在宫里,可他一到此处,还是会下意识地张望。
数息,正欲转身,这一侧的夹道梧桐树后,却忽然“窜”出一个黯影。
侍卫们哪容接近威胁,数把利剑“铿锵”出鞘,直指黯影。
门房也受了惊动,连忙躬身而出,忐忑着看了一眼拦道之人,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世子,此人下午就来拜访,小人已告诉他世子不在,收了名帖,让他回去等信,不想他竟然藏身此处……”
虞沨看向那身着布衣的青年,见此人眉目间有股桀骜之色,虽被利刃相向,却挺胸直腰,并无畏惧,这时也与他四目相对,毫不避让。
“来者何人!”灰渡低斥。
那青年却傲慢一笑,竟伸手推了推面前冷剑,毫不理会灰渡与侍卫的虎视眈眈,只冲虞沨远远一揖:“在下闻得世子四揽贤才,故来相投,何致刀刃相向?”

☆、第两百四十二章 乔县来客,再引觑觎

“此人是谁?”
晴空打量了一阵书房里负手而立,正心无旁鹜,大刺刺“鉴赏”着壁画书法的男子,低声询问满面戒备,黑着一张脸,手不离剑柄的灰渡。
“说是从燕南来投,看着是个狂妄之辈。”灰渡显然对这位拦道的访客甚是不满,居然敢徒手推他手中之剑,若非世子阻拦,早还以颜色。
案侧九枝灯里光火明亮,照着虞沨侧面,他正低头,看着男子呈上的荐书,指间的一页薄纸上,洋洋洒洒满是字迹。
逐字看完,虞沨方才将信搁于案上,看向全无拘束,正面壁负手的男子。
“兄台是寄众先生高足?”淡然一问。
那青年挑眉,踱步近前,扫了一眼设在空山垂钓画屏下的几张圈椅,却与虞沨隔案而坐。
晴空看向灰渡,这才赞同着颔首——若无主人相邀,访客按礼,不应与主人平起平坐,这男子行为颇为高傲,只看他衣着,当不是名门士子,反而出身清贫,只这般毫无拘束之行,果然是有几分狂妄的。
“怎么,恩师信中没有说明?还是世子有所怀疑。”青年一斜唇角,却无笑意:“世子曾数回来访乔县,劝说恩师出仕,就在不久之前,还请了师出溟山的才子魏渊亲来相邀,恩师淡薄名利,不愿涉足权势富贵,可却愿给不才一个机遇,辅佐世子……在下见世子于书法上造诣颇深,应当认得恩师字迹吧?”
“怡平过虑了,我并不疑你身份。”虞沨却不在意这位的狂妄。
来者正是姓孟名高,怡平为字,那一封荐书,称为寄众先生门下弟子。
孟高听虞沨此言,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甚有得色,却又听世子说道:“怡平仿先生手书,倒有十成相似。”
孟高大惊,但讶色不过一息,却转为恼怒之色:“世子口称不疑,何故妄加揣测!”
虞沨握拳一叹:“我虽不疑怡平乃乔先生门生,却知你手中书信并非出自先生亲笔。”见孟高尚要反驳,虞沨微举手掌,且让他稍安勿躁:“仅凭字迹,倒是难以笃定,可我虽与怡平乃初见,但度尔心高气傲之态,若真得先生荐书一封,应当不屑与人解释详细,怡平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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