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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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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一问,楚王妃竟然也没在家。
好在王府门房早得了主子叮嘱,今日不能错过任一讯报,有事直管禀入关睢苑,因此没有拒之门外,过了不久,晴空便亲自出来过问,张明河也没告辞,禀报了自己身份,又把这仆妇的事说了一回。
晴空倒是听过张明河的名姓,知道这位重获了卫国公信任,听古秋月说过几回,晓得是机警人,便把两位都请了进去,让人请夏柯来问话,看看事态要不要紧。
那仆妇也确实“走投无路”,听说夏柯是王妃心腹大丫鬟,才把来处与事情细细诉来。
原来这仆妇姓李,不是旁人,正是当年雪姨娘被蓝嬷嬷陷害,因而被“降罪发卖”的奴婢,事实上,却被黄陶收留,起初是在廖家当差,后来廖大爷外放,她被黄陶留在了府上。
黄陶从建宁候府出来,几乎净身出户,那些年又被虞沨背后拆台,赔了不少钱财几乎一贫如洗,后来天子登基,他虽然咸鱼翻身,一时还没培养出真正的心腹使唤,这李氏是黄氏所荐,相对“忠诚”,是以被黄陶留下重用。
万万不想李氏却是卫国公府安插的耳目。
“今日大早,同知便让大郎夫妇陪同太太去了城外别苑,说是别苑,其实就是个两进院子,瞅着一应摆置也极简单陈旧,不像自家产业,倒像临时租赁,奴婢便觉孤疑,不多久,二郎又过来,不知与太太、大郎说了什么,他走前只交待奴婢看好太太,万万不能让出去乱走,奴婢一看太太竟然昏睡,唤了许久也不醒,大奶奶也是一般情形……再一打听,才知道大郎竟然也在昏睡,还被三郎缚了手脚,二郎的嘱咐,让三郎千万把大郎看好了,莫让他出门。”
李氏说到这里大大一口喘气:“三郎却坐不住,趁二郎一走,脚跟脚就离开,也不知去了哪儿,奴婢才得了空偷跑出来,只觉这事蹊跷,却不知要不要紧。”
夏柯知道当年雪姨娘那桩事情的始末,晓得这李氏是蒋嬷嬷荐了入府,并不忠于黄氏,也知道今日即将发生的祸事,听了李氏的话,越发笃定黄陶即将采取行动。
夏柯也不知这事要不要紧,不过想到倘若发生动乱,黄家人也许能威胁住黄陶,既然知道江氏母子行踪,不如安排人侍机而动。
可王爷将多数亲卫先有部署,这时不能随意调动,又担心打草惊蛇,夏柯一时犹豫。
一旁张明河瞅见夏柯的神情,就断定这事甚为重要,虽不知就里,却脑子一热,赶忙把握机会:“姑娘若信得过在下,有话但且嘱咐。”
夏柯能当着张明河的面询问李氏,自然是因为明白这人已受卫国公信任,闻言也是眼前一亮,待问出黄陶并没布署侍卫在别苑,不过是十余家丁,立即拿定主意。
她先冲张明河福了一福,也没细说将要发生什么祸乱,只请托让张明河集中数十健奴,王府也会安排两个亲信跟随,若待时机合适,把江氏母子掳掠在手带返内城。
张明河自然拍着胸口保证完成任务,一见夏柯安排的王府僚属,嘴角忍不住咧到了耳根——无巧不成书,其中一个就是“好哥们”古秋月。
又说卫国公府,这时许氏刚好在叮嘱二郎夫妇如何行事,之于黄氏,却端着国公夫人的架子坐镇在三郎的白华苑,她虽被剥除管家权,乳母蓝嬷嬷一家也被“放恩荣养”,好歹这么多年,使唤的也有几个心腹,韬光养晦这么长的时间,等的就是今日派上用场,三郎住在前院,不限男仆出入,黄氏今日是有意带着几个身强力壮者,三两下就把三郎的小厮、丫鬟制服,这时缚住手脚困在一处,至于三郎,服了黄氏亲手烹饪的早膳,早失去知觉,眼下正在昏睡。
黄氏亲自哄走了二郎,紧跟着又打发了奉许氏之令请三郎进入后宅的婆子,眼下令人将白华苑的院门换上整根的铁栓,论是外头如何鼓噪,不为所动。
自然,门外还守着两个壮汉,把消息隔门通传入内。
这时黄氏守在三郎床边,看着儿子的睡颜,呼吸虽说缓和宁长,额角却不断渗出汗迹,两道眉头也锁成死扣,睫毛颤栗不停,显然即使因为药力昏睡,也不甚安稳。
黄氏不由心疼得长叹一声,手里的锦帕拂拭三郎的发鬓,自言自语:“芎儿,母亲也是逼不得已,你但凡听我一句苦衷,我也不至用药……且看今日,倘若顺利,国公府就是你当家作主,母亲就是死了,也算瞑目。”
等这扬眉吐气的一日,黄氏早就急不可捺,天晓得,卫国公带兵出征时她是多么兴灾乐祸,恨不能击掌称庆。
“不是我狠心,只怪你无情无义,我与你结发多年,而你从来就不曾顾及我,我为你生儿育女,我为苏家任劳任怨,可你仅仅因为一些毫无实据的猜疑,竟将我置于举步维艰之境,苏轶,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可把芎儿与风儿当作你的子女!难道只有黄婉那贱人生的才是你的骨血?!”
“她不过,就是占个嫡字而已,凭什么我竭尽全力的争取,她却能不劳而获。”
“凭什么我事事处处都胜于她,最终却闹得子女离心,夫妻反目。”
“我如何甘心?”
“你等着,该得的我都会握于手掌,而给我屈辱的所有人,你们,不得好死。”
“可老天无眼,竟然让你逃过死劫,而我决不会就此认输,就算你回来……面对的也是家破人亡,你的母亲是大隆公主,那又如何,照样要与太皇太后陪葬,你的长子、长女,包括苏旖景,黄婉的孽种,一个不留……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所有富贵荣华都落于芎儿手中,我也要你尝尝什么叫做屈辱,什么叫做痛不欲生,我要你跪在我面前哀求忏悔,一定会那样,好比赵氏那老虔婆!”
黄氏的脸上渐渐浮现狰狞,因为她想起黄太夫人赵氏咽气之前,她握住赵氏的手,说的那番话——
“赵氏,你可知道五娘怎么死的?你的嫡亲孙女儿,险些就要嫁入宗室……死在江月手里……所以三哥才会残疾,可别误会,不是我与阿兄下的手,铁定是你的嫡长子……赵氏,亲生儿子自相残杀,就是你的报应,怎么?想把我碎尸万断,真可惜,你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了,贱人,让我见你死不瞑目,也总算是,一血心头恨意……千万别闭眼,记得我的一字一句,九泉之下,也不要安宁,赵氏,你这样走了,足该庆幸,我多想让你再活两年,多想让你看着你的嫡亲血脉一个个死无葬身,多想,让你死于万念俱灰!赵氏,你这时咽气,已经是万幸,我实不愿你安心,特地赶来送你一程,贱人,记住我的话,这都是你该得的。”
且正咬牙切齿、双目血红,忽闻禀报,三夫人许氏已经下令严禁出入。
黄氏握紧掌心,这代表着卫国公府已经有了戒备,但这消息,她已经没法传出去了。
不过箭在弦上,已不能收回,看的,就是谁能掌握先机。
黄氏相信黄陶,更加相信天子。
毕竟这回,身后站着的是大隆君帝,九五至尊。
又过片刻,再有报讯,许氏带人前来意欲破门而入。
黄氏冷笑:“转告许氏,还有利氏,二房的嫡子在我手中,若不想让五郎立即绝命,她们试试进入白华苑一步!”

☆、第七百七十二章 陈相投诚,名单到手

元和二年冬月辛未日,早朝一如往常,太皇太后压根没感觉任何异状。
直到虞沨与旖景入宫。
慈安宫一片死寂,如姑姑与卫昭噤若寒蝉,“哗”的一声,长案上铺开纸卷,密密一片人名,虞沨详细解释近时准备,分析胜负,太皇太后显然已经听显王提过,可终于等到这一天,神色自然不会轻松。
“天子若行逼宫,为免宫中向各部京卫告援,势必下令封闭城门,当卫国公领兵出征,调离部分京卫,黄陶身为同知,有权重新安排守城卫部。”虞沨手指轻轻划过另一张长案上,京都城防與图浓墨重染的九处:“他这三年努力,多数耗废在眼下九门城防。”
当然,这其中也有秦氏党羽的鼎力支持。
虞沨重病之前,就对黄陶的行动有所掌握,并一早安排了亲信迷惑黄陶骗取信任,眼下守西城者,正是其耳目,再有他不省人事之时,旖景也没闲着,对于秦氏姻亲的系列摸底排察,区分出当中易于挑拨者,后来经由卫国公、苏荇努力,已经将数人“策反”,今日进宫之前,虞沨已经主动与这部分人取得联络,他们虽没得准讯,但都被安排在城内守防,看来是要随黄陶发起逼宫。
相比太皇太后,大长公主更能明淅军事作战,听虞沨条理分明的剖析,这时十分笃定:“天子眼下若只凭手中兵力,不可能突破皇城禁卫。”
虞沨颔首:“所以,要担心的是城外驻军,倘若不能说服,而由天子占得先机,即使黄陶势败,也能及时补给兵力,若大部京卫受其蛊惑,皇城难保。”
这才是决胜关键。
“各部卫指使不可能都听命黄陶,但圣上到底是君帝。”
这也是难点,京卫原本受控于卫国公,但更属天子号令,眼下因为边疆战事,兵符在外,天子又把其家眷扣为人质,这些人究竟听命于谁,实不能笃定。
“卫指使虽然重要,但各千户、百户追奉于谁也不容疏忽,这些人事臣虽先有摸察,但不能知天子手中人质详细,就怕针对时有所疏漏。”虞沨沉声说道:“倘若能知人质详细名单,臣可保证必胜。”
“那么就凭眼下,胜算能有几成?”太皇太后忍不住问道。
“八成。”虞沨毫不谦逊。
“八成?”太皇太后似乎松了口气。
“娘娘,恕臣直言,两成也是危怠。”
太皇太后再又蹙紧了眉。
“倘若臣手里有天子所扣人质具体名单,就能断定天子全盘计划,补漏捨遗,才有十全把握。”虞沨又道。
这各部武职彼此相关错综复杂,唯有摸清天子意向针对,才能借着这些微时机筹谋在前,力争毫无遗漏,杜绝意外。
可要察清天子全盘计划,确是最大难点。
“倘若无法究明,只好仅针对近郊驻防,稍远防军虽不足重虑,可仍有万一,再者,宫中禁卫长官虽为娘娘亲重,难保其中权重者之家眷不被天子扣押。”虞沨又加一句。
这就是难以确定的两成。
比如虞榴,寿太妃的次孙,眼下虽为宫卫之长,绝对忠实于慈安宫,可倘若他的部下有家眷被天子扣押,逼宫时挡于阵前,也会引起军心动摇。
如果能知人质仔细,起码能在对峙之前,将这些人质在扣的领队撤换。
有时两军对垒,往往只是其中两、三领队产生犹疑,就会导致大片人心涣散。
但宫卫家眷何其之众,慈安宫即使心生防备,也不可能下令在前彻底杜绝。
说到底,对手是天子,不是普通人,这才是最大的变数。
虞沨深深认为太皇太后还是心慈手软,没有坚定决心杜绝政变,可他作为宗室亲王,该做的已经到位,关于太皇太后的决断,也只有无奈等待。
八成胜算不足以让人心安,有时往往是胜算较弱者反能掌握先机。
一旦涉及政变,其实比例都是五五对半,生死两条而已。
慈安宫正在胶着之时,却有詹公公急禀——陈相求见!
几乎是出自所有人意料,陈相这回呈上的大礼,竟然就是虞沨“憾而无方”的人质详细名单!
自私自利与阴隘无情的本性,最终成为天子之断颈之刃。
而断送天子两成希望奠定败局的不是别人。
此时此刻,正在汤泉宫花苑观赏红叶,却被一众亲兵持戈逼前因而大惊失色的一众外命妇,注目之处,只有太后似笑非笑的阴冷神色,所有人都是胆颤心惊!
而太后没有留意的是,身边的“最心腹”——她的侄女,当今贵妃,暗暗垂眸。
今日朝早,陈贵妃才听太后提说天子将行逼宫之事,因为皇后虽说随驾来了汤泉宫,不过是天子为安抚秦氏而已,关于核心计划,皇后无权参与,反而是陈贵妃,因为身份殊重,才得太后坦诚布公。
但她却感到小腹一阵抽痛。
似乎也是第一回,明确感应腹中胎儿“拳打脚踢”。
耳闻目睹,太后志得意满胸有成竹地说起天子这番计划,竟是一副夙愿得偿的神情,陈贵妃只觉一阵恶心难以摁捺,直冲咽喉。
太后把陈家看作什么?从始至终,家族存亡毫不重要,唯有她的儿子,才是重中之重!就像自己的父亲,活该为了天子去死,让自己入宫为妃,在太后眼里就是父亲“死得其所”!
政变,如此重大之事,太后与天子竟然隐瞒得滴水不漏!
这时才坦言不公,为的是什么?
秦右丞已被慈安宫下令长假侍疾,天子必须要一个位重者回朝主持大局。
那就是她的祖父。
可天子一旦事败,整个陈家都会因而沦亡。
关系生杀荣辱,却仅仅在事成定局时才告知一声,是根本不给陈家任何退路。
太后竟然还如此志得意满,这对母子,果然一般冷血。
真如太后所说,这回必定一击而中?!
笑话!
陈贵妃冷笑,当初皇后生辰,楚心积虑安排阴谋要陷楚王妃于万劫不复,结果却被人轻而易举脱身,天子竟还天真的以为这是偶然?分明楚王府已对他紧防密备,难道就不曾料得天子目的何在,以为太皇太后出面力保苏、楚两府就能安保无虑?
归化事变,卫国公带兵出征,便是她一介女流都能洞悉其中并不简单。
楚王虞沨,可是有算无遗策之称,当年金榕中策划政变,虞沨远在并州,都能防备在前!
天子之能,甚至不如金榕中,不过就是占着正统的名义。
陈贵妃看着太后胸有成竹自以为胜券在握的笑容,担忧地把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
必须要为孩子着想,天子万一获胜,也会容她生下腹中胎儿,有太后在,有陈家在,皇儿至少能平安长大,可倘若……不,她不能眼看陈家覆灭,不能期望微之又微的胜算,她一定要保住孩子性命。
安好才是最重。
相比太后与天子,陈贵妃发现自己眼下竟然更相信的是太皇太后。
康王当时险些得储,但太皇太后也留了康王性命,并且如今委以信重。
而太后母子,早已被权势蒙蔽了良心。
所以,当陈相听完天子嘱咐,让他返朝稳定百官心态,待大功告成,出面主持将舆论导向太皇太后安排刺客弑君夺权,甚至质疑所谓监政笔诏都是慈安宫伪造,先帝病重,太皇太后收买先帝亲信詹公公盗取兵符,为的就是篡权夺位。
卫国公府是为虎作伥,用意是在推举外孙虞堃登上帝位,虞堃稚龄,势必成为傀儡,太皇太后与严、苏两府便能把控朝政。
再看楚王态度,倘若执迷不悟,一并将其一系划为叛党。
卫国公苏轶借着这回与北原开战,威胁北原将领构陷,欲将归化失守嫁祸天子与秦家。
陈相原本就不够果决,听了天子这番话后,冷汗直冒。
他已经被顾于问与嫡长子携手洗脑,认为太皇太后到底是天子嫡亲祖母,痛恨的只是秦氏党羽,无论如何也不会危害君帝,实在对天子决心与慈安宫你死我活大感震惧。
这万一要是事败……可真就如临深渊。
犹豫不决的陈相来见太后,自然是领受了一番教诲,陈相顿觉自己没了后路,眼下天子箭在弦上,不可能收手,就算他不插手,一旦事败,慈安宫能放得过陈家?
是以陈相只好领命。
贵妃主动提出要送祖父一程。
太后甚为赞同,她也知道自家父亲的缺点,颇信贵妃聪慧,有她再叮嘱一番,陈相行事才会更加果决,确保朝中不会产生不利天子之言,而让慈安宫罪名昭著。
可贵妃的一番话,却是让祖父将她暗中誊写的一张名单交给慈安宫,并对太皇太后直言禀报,天子受秦氏蛊惑,欲行大逆不道之举,让慈安宫小心警慎。
陈相大吃一惊,脑子里彻底成了一窝乱麻。
“祖父切记,此事不可交给大伯,而必须由您转交,才能确保陈家不被牵涉。”陈贵妃苦心劝道:“我知道祖父在想什么,倘若天子大告功成,陈家便即权倾朝野,或许还笃信,倘若我诞下龙子,将来必为储君,怎能背后拆台,陷天子于不利?可是祖父有没想过,万一圣上事败,陈家将会如何?”
满门抄斩、家破人亡!
“倘若太皇太后并无防备,眼下就算知道此事,也于事无补,可倘若太皇太后已有防范,有苏、楚两府鼎力相助,圣上胜算极微。”陈贵妃长话短说:“陈家必须留条退路,祖父这时对慈安宫示诚,无论谁胜谁负,陈家都可自保。”
陈家不涉兵权,并没有参与逼宫,至于舆论,无非是胜者才有望掌控,倘若天子真能如愿夺权,陈家也可造势,让严、苏入罪,就算太皇太后供出陈相曾有“背叛”之行,天子为了制衡秦家,也不会打击陈家,并且陈贵妃以为,陈家对慈安宫仁志义尽,太皇太后大势已去,未必会陷陈家于不利而让秦家独大。
反过来,倘若慈安宫成为最终胜者,天子别说帝位,性命但且难保,可陈家因为及时递讯,便是与政变划清界限,才能受到宽赦。
只有这样,她腹中胎儿的性命才算安稳无忧。
恰恰,陈相将天子书信亲手交给黄陶时,正闻有人禀报楚王夫妇与老王妃竟然入宫,黄陶蹙眉思量,怀疑楚王已经有所防范,察觉今日会有事变。
陈相越发胆颤心惊,更无犹豫,当一入宫,就立即求见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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