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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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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下来的人,不管我是爱静还是爱闹,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就此罢休。
从来之后,英格就是围着婚礼场四处拍摄着,我是坐在一群妇女中间,倒是热情,不时的给我夹菜,说着“吃这个,那个的”,听她们说话,雨彤这,雨彤那的,应该就是这个新娘子的名字吧!
毫无疑问,漂亮是女孩的一封推荐信,实实在在的无价之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雨彤,我总会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太过完美的东西,总是让我产生一种患得患失之感,而太过于美丽的女子,又总会让我想到“红颜薄命”这四个字,再去抬眼看一脸,一脸笑脸绽放的新娘子,一朵鲜花似的,她真是太过于鲜艳了,她那么精神饱满,神采飞扬,步伐轻盈,仪态端庄的站在礼堂里,挽着男方的胳膊挽行走着,仔细的琢磨着,还是觉得她的美有了一点惋惜。
自古以来,漂亮女孩的命运都是神秘的,神秘的不可思议,或许那一天就嫁了亿万富翁,或许那一天就成了皇后,皇妃的,又或许那一天,成了万人垂暮的花诞,孤独而死,又或许那一天被打入冷宫,郁郁终生,这才不会愧对其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貌。
婚礼进行的轰轰烈烈,除了来人的赞不绝口,还有偶而的惋惜声,“你瞧,新娘子多漂亮,嫁了这么个人,真是可惜了。”
英格拿着个相机忙的不可开交着,无暇吃饭,更是无暇顾及我,只是忙着照相,忙着记录。记者,就是不假思索的记着别人的故事,悲喜交加的都有,刻下别人的故事,附上自己的眼泪。
“李英格,这边来”,刘懂事在叫她,刘懂事叫她,无非是又要引进给她几个什么所谓的大人物,叫着她以后做事小心些,不要捅娄子。
“给,帮我拍摄着”不管我会不会,英格把相机一把投向了我,说,一会过来。
拿着相机,看着雨彤,不知道拍在哪一个反向,哪一个方向都是那么美,惟妙惟肖的一幅画,也只能拿着相机四处乱照着,免得一会,英格说我无所作为。
婚礼进行到了最后,宴席散了,来的人,陆陆续续的相继走了。我和英格也只好收拾东西。刘懂事喝了烂醉如泥,他叫了司机过来送他回家。
没走出几步远,就听着后面有人叫唤着,“李英格,你也在呀”那人道。我和英格一起向后看了去。“是,齐老师”。我和英格异口同声的答到。
这是一个中年四十几岁的样子,个子还算适中,流着小胡塞,小气的一对眼睛,笑起来就眯成了一条缝,生怕见了生人似的,倒是皮肤却是典型的黄种人。
这位齐老师是我和英格的中学数学老师,讲课的风趣,幽默,自然是没的说了。齐老师有了酒意,难得的一见,硬是拉着我和英格去吃饭,似乎刚才没见餐食。他说:“走,走,难得的一见,我们聊会天再走。”我看了天色,离黑色尚早,何况是昔日老师的邀请,盛情难劝,就陪着齐老师,来到了一家小餐馆来,饭桌上,几个人似乎才熟悉了起来,聊起童年,聊起大学,聊起现在,聊起人生。熟悉的一塌糊涂。也是在这里,齐老师告诉我俩。林雨彤也是他的学生,比我和英格大二届,也是我们的学姐了。更值得人骄傲的是,这个叫林雨彤的尽是个名校的学生。
说着脸上就写满了得意二字。似乎雨彤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的功劳,说了一遍又一遍的“那会,我是她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没想到她嫁的这么好”闫氏集团董事长的公子,我想我和英格的耳朵还是好着的,不用这样大声说的,或许,是说给餐馆里其它人听,人总是这样凡是自己愿意炫耀的事,总要滔滔不绝一番,不管听众是否愿意,总要来这么一番发神经。
餐馆里吃饭的人,一波一波的,进来出去的,齐老师借着酒疯。说着没个完,先炫耀后诉苦在感叹,吧台上的站台小姐时不时的朝这边瞄一眼,一副烦着,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又不点菜,又不要酒的,占着几个座位。
时间这东西,一心一意的,把我和英格变成了一个个成年人,把齐老师也变成了一个爱唠叨的老头,没有了往日的朝气。也难怪呢。孩子大了,都上了大学,妻子又离婚多年,没钱的苦处,大事小事都使他为难,如同隔世,隐居了回来,整个人都仿佛缩小了很多。
聊天着也使人忘记了时间,诉苦着也使人忘记了流泪,或许,对着我和英格淌眼泪算不上什么的,只是徒劳,齐老师难得的对着自己的学生快饮敞谈的,绅士风度还是要的。
我刚想着怎么离开这压抑的氛围,英格的电话就响起了,我看向了英格,英格说:“楚寒打来的。”楚寒是英格的老公,是“诺兰子”公司的普通员工,但是钱是不缺花的。她们也是去年举行的结婚仪式,小日子还算美满,事实上,楚寒,可算个模范人物,照顾的英格无微不至的,那份关心走哪了,都少不了,英格就像蜜罐里韬光养晦着一般。
借着这个理由,我和英格向齐老师告别,英格抢先一步开了账,齐老师说,“自己在过会在走”我和英格叮嘱着不要在喝酒了,我俩才走出了饭店。
回来的路上,英格一副疑惑的表情对着末惜说:“你看见新娘子吧,你觉得她像谁”,我说:“像谁?”,我倒是没看出她像谁,只是看得出她的相貌和春天一样,美。英格接口道:“你傻呀,子桐的女朋友”。我恍惚了一下,子桐的女朋友,那女孩是叫默娴,和我的名字有几分相似,英格一提起来,我也觉得是有几分相像。见我没答话,英格就撞着她,说:“问你话呢,你说像不像?”我连忙接口说:“恩,像,不,不像”,英格似乎没有了和我对话的意思;说道,“咦,你怎么说话三心二意的,到底是像还是不像?”。我想她是想说像来着,可是话到喉咙就卡了住,我想起了出现在我生活中的那个叫默默的,真是见鬼了,一个默默就够了,怎么又出现了复制品,可是,就是说了“像”又能怎么样呢,那个叫雨彤的刚刚是结婚了的。
回到家后,好些天也没有了那个叫林雨彤的消息,但是,我的潜意识里想要了解她似的。总觉得这个漂亮的女子除了长的酷似着默默,是一个有秘密的人,但是,最让我反感的就是她的长像真的又太过于像着默默,到底是同类,不吃饭还可以,不吃醋就不可能了,想起她的时候,却是又自我安慰着,一来她是结婚了的,二来她和子桐就不认识,就算真熟了起来,又有什么呢?她只是我生命中一个过客,或许,漂亮的女孩都会这样受人想着,每个人都是。
我习惯了平常的样子,一头扎在书本里,书桌上堆着我喜欢的一叠叠陌生的书,是前天刚买回来的还没来及读,顺手就拿起鲁迅的一本《伤逝》读了起来,看着子君和涓生一幕幕爱恨情仇,一场场生死离别,这些文字总是热了又凉了,冰冷着我,赢的了我大把大把的眼泪。
这些天,单位里事情多,杂,我一个劲的奔走我家和我的单位之间,我生长在典型的黄土高原,何况又碰上个秋天,秋风肆掠,风沙起舞,飘起来就是一张大席子,合住了伸开,伸开了又合住,一出去就要把人活吞了一般,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可没办法,谁叫我是做了个上班族。
几天里,英格没给我打来一个问候的电话,单位上见面的时间也少,她是在外采访,倒是我学校先前认识的那个小学妹打来了电话,问着学姐还好吗?叫姚宜芸,是去年毕业的,说我有空去她家来,她家买了新房子。我许诺着,行,改天一定来。
这天的下午,下班后,我呆在我的卧室无聊起来,听着楼下我妈的话语,和着两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隔壁的黄阿姨,还有秦阿姨,这些人聚在了一起,日子就是要拉长了,一边说她儿媳妇怎么,怎么样,一边又说她家女婿怎么,怎么样,一会夸着自己的男人。一会又埋怨起来,讲起来男人来,一副又爱又怨的样子,总归是些老生常叹的话题,和着笑声,不免又悲悲切切起来,像平常一样,我是习以为惯的了,刚要听清楚我妈是怎么考虑这些问题的,就听着:“末惜,英格来了”。只顾投入到别人的话题中了,尽是没有听见门铃响。
英格上楼来了,说“你明天不忙吧”,我说:“不忙”。英格说,“子桐打来电话让明天我们一块去送默默”默默就是那个叫默娴的吧,他是不好出面的了,倒是这会想起我和英格了。我问道:“怎么,她要去哪吗?”“是啊,听说要去英国留学的”,“奥,那么子桐去不”,“那个不太清楚,估计去吧,就是去了也见不着,你也知道默家人可是一直反对他们交往的”。说完话,英格说着家里还有事情要做,就急匆匆的走了。
太阳落山了,抹上些许黄昏的色彩,昏昏浊浊的,城市里的人修身养息惯了,也跟着懒散了起来,或许,对于田间秋收的人而言,不热不冷,干活是再好不过的时间了,我是讨厌惯了的,这种不清不楚的天气状况,我的心情也跟着不清不楚起来,明天要去飞机场送那个叫默娴的,是子桐的意思,可毕竟是他喜欢的人,这会,我尽是要去送她?
电话响起,我看着来电显示,是石子桐,难道他知道什么了,又来吩咐一次,送他女朋友。“喂,末惜,一块吃饭走,“戏水鸳鸯馆”见”。悬着的心总算是尘埃落定了,他是叫我吃饭,不是吩咐我做什么的。我许诺着:“行”。
戏水鸳鸯馆,就是在冰城区南苑路一个很不显眼的角落边上,这里不是这个城市最好的,却是最清净整洁的,幽雅的欧式风格建造,中式口味餐。最独特的是厚厚的隔音墙板,在这里吃饭,谁都不会碍着谁。离我家倒是很近的,刚到门口,男服务生就热情的叫道:“你好,里面请,你是一位还是?”我说:“我在等人,一位姓石的在这里订好了餐”,服务生说:“你说的是那位石子桐先生吧,请这边走,他早上都订好了”。男服务生领我到了里间的一雅间来,见他们还是没来,我就在雅间先坐了下来。
一会,英格,默默,子桐就都来了,默默是披肩发来的,浅橙色的风衣,不浅不深的牛仔裤子,搭配着一双黑靴子,似乎都是近来衣服店的新款式,默默的家境不言而喻,我们中无人能及,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见她,只是觉得今天的她似乎更无与伦比了,子桐是西装革领的,穿着一双擦的油亮的黑皮鞋,似乎是要面试什么大场合,或见着什么大人物,她两人似乎都经过精心打扮了的,这样一来,我和英格倒显得更土了。我斜看了英格一眼,我看见她的视线也正在向着我这边瞟来,然后,我俩齐齐的对笑了一下。
默默浅浅的笑着对我说:“你好,我们以前见过的,你们和石头是很好的朋友”。她向来不叫他石子桐,而叫他石头。说话着,就看向了子桐,似乎俩人才刚刚认识,一方对着另一方满心绽放,俩人立刻就心心相印了。我说:“默默,好久不见了,你是又漂亮了许多”。英格附和道:“是呀,有的人,可是为你茶不思,饭不想的”,默默说:“才不会有人想我,他哪会想呢?”说着,看了一眼子桐,他似乎被看的受宠若惊,心潮澎湃,翻山越岭了一次,又回到了原点,爱人的撒娇又总会叫他浑身的血脉畅流不息,脉脉相通,热血沸腾。他是连忙一只手搂住她仟细的腰,一只手搭在她柔弱的肩膀上,说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吃菜,都凉了”。一边还夹着些菜,放进她的碗里来。我附和道:“是呀!快吃,要不都凉了”。在这样,似乎“春暖花开”的氛围下,我周身的血脉恰是被禁锢了的,突然间停止了流动,吃着的菜也是没有了任何酸甜苦辣的味道,我挑了一筷子凉菜送到嘴里去,发现这些菜,木木的,塞塞的很。
吃完饭后,子桐说,要送默默回家,我们说了一席告别着的话,然后就分路而行,我和英格也是从着相反的方向而走,英格说,末惜,明天可别给忘了,我说,我知道,要送默默去飞机场的,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一个人走在街道边,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明明是晴朗着的夜晚,而我的心中却下起了阵阵大雨,我仰望天空,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铺着些灵动的眼睛,这么多星星,明天的天气,一定很好吧!但是,好又怎样?依然是他们的喜怒哀乐,而我自己的一言一笑,却要被心中下起的那些雨打的七零八落,从着四面八方分散而去。

002

2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匆匆的洗了个脸,也没来得及好好的梳洗一番,就和英格一起来到了飞机场送默默。默辰君,梁舒涵,默娴一家三口,早已等在了那里。
这里是飞机场,也是另一番给人恍惚之感的现场,这里人山人海着,爆炸了一般,都是难分难舍的场景,手挥了一遍又一遍,不想停下来,点播员也重复着同样的话,旅客们带好行李,飞往英国的××××就要起飞。
默父拉着行礼,默母挽着女儿,站在人群里的默默很显眼,默默今天穿了一身旅行装,休闲又时尚的服饰,默默站在飞机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似乎在左思右盼着什么?她时不时的向着角落里张望几次,我和英格是知道的,那个角落里有她的故事。子桐来了,是送默默,就站在那个角落里。碍于默母的原因,他也是只能在这个位置可以窥视着她。
现在,是她窥看着他,三年前,是他窥看着她,一样的俩个人,不同的是换了个方向,那年他们大三,子桐机遇的被学校选派到“北京奥运会”英语志愿服务,一个高挑,身穿蓝色服装,扎着马尾辫子的气质女志愿者吸引了他,便走过去搭上了话,女孩说,她是陕西人,在北京上大学,男孩说,他也是陕西人,一样在北京上大学,真是他乡遇老乡,俩个人似乎要赶着心有灵犀,一递一句的搭起了话来。而后,俩个人就彼此留了电话号码。
只是偶然的一天,子桐来找我,说:“末惜,告诉你一件事”,我开玩笑着说:“什么事,难不成你交了女朋友”。他说:“你猜对了,就是的”。一瞬间,我尽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该笑还是该哭,可是,对着他哭究竟是没有意义的,石子桐,难道你不知道,从老乡会的认识到今天,有个人是一直喜欢着你的。然而,无论怎样,这一刻我是不能傻在这里的,说:“好啊,祝贺你了,她是哪里的呀?”,子桐很兴奋的说道:“和我们是老乡,她的学校离我们学校也不远”。我吃吃艾艾的和子桐说话着,没有再问多余的话,他喜欢上的人一定不比我差,只是说:“我还有事,先回宿舍了”。记得那天,我莫名其妙的捂着被子哭了一场,和我同宿舍的英格,一个劲的问着,“末惜,你怎么了?”,我就是说:“肚子疼”。而后又糊里糊涂的吃了英格买来的止痛片。
站在飞机场,来来往往的人忙个不停,似乎忙不过了,也说个不停,满飞机场尽是飘着些唾沫液,匆匆忙忙的跟着说话的人,叮嘱着些千言万语。而我却是被子桐和默默轰轰烈烈的一幕幕爱情蒙住了双眼。睁开了双眼却看见一个人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滑落在了脚边,被那些赶飞机的人践踏着。
是默默,她哭着,默默是坚强的,她的眼泪只为他流,为那个第一次吻她的男孩,为那个,此时躲在角落窥看自己的人,每次她去看他,总会吻着她离开,而她的眼泪都会先滴答打在他的手臂上,然后那么轻盈的滑落在地。而这一次,这么远的路程,却少了他离别的吻,和那些神情的拥抱,似乎这些东西走的时候忘了告别的摸样,她是想他的吻,想带着那些离开的,那么他呢?属于自己一场离别的故事,自己却没有参加,只因为身边多了个默母,她是反对他们交往很久了,他是不是也想和平常告别的姿势一样,抱着她,吻她,然后牵着她的手送她上飞机。
不敢抬头去看,害怕眼泪会不经意间掉下来。为默默,为子桐,为这些出行的人。
“默娴,哭什么呀,出国是好事呀”默母说。默母总因为是她的女儿,她是够理解她的,却不知道,此刻,母女俩的心是天各一方的,甚至这一别,要离的更远,更远。
默父放下行李,和默默拥抱着,默母在一旁叮嘱着女儿,带好这,带好那,注意身体,身旁的我和英格和默默也一一拥抱了。
飞机发出隆隆的响声,默默带着眼泪离开了我们,人总是这样,身居其中却不知道所以然,而旁观者却能够一目了然。母女俩对哭了好久,还是没有看出彼此的秘密。默母喃喃的对着我和英格说着,她一个人去英国不知道能习惯不,能吃的好吗?住的好吗?能……而默默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是放在哪个角落里的,来年,他和他还能继续吗?他还爱她像往常一样吗?真的会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吗?
默母掩着袖子哭了;我也跟着不是滋味起来,因为我偷看了角落里的那个人,他消失了,他不在这儿了,他去哪儿了?我的眼角开始涩涩的湿润起来,我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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