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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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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儿?”怀建军偏头,对着发妻,“象这些年,为了生意四处奔波,日子过的快乐吗?” 
常蓝收她的胭脂口红化妆镜,有一瞬愕然,她从没想过做生意累不累这样的问题,顿了顿,才说,“女人嘛,嫁鸡随鸡,没有更多的选择。” 
“嗯,”怀建军点点头,咬着下嘴唇,半晌,很认真地说,“是,以前让你辞职,跟我学做生意,帮我打理公司财务,这些,都是我要求的,从没征询过你的意见,行不行啊或是可以不可以?而是要求,你该怎样该干什么。” 
常蓝奇道,“不然呢?不这样……还有其他可能?” 
“很抱歉,未经允许,将你练到今天这个样子。”怀建军拍拍常蓝手背,“以后,你可以做自己了,过些自己想要的生活。” 
“什么意思?否定我这些年为这个家做的努力?”常蓝好悬又要发飙。 
怀建军倒是老神在在,“怎么总往歪处琢磨呢?我是想,可能你跟我在一起,生活的并不快乐。” 
常蓝差点冲口而出,她没有不快乐,起码在知道怀建军你出轨之前她没有不快乐,随即忍下,这么讲,岂不更是输的一败涂地?抬抬下巴,倨傲,“你是需要跟我道歉和反省,但不是在这部分。” 
车停,司机和保镖下来给开车门,怀建军没再与妻子深谈。过几分钟,字一签,他们的关系,就是前夫前妻。罢了,随缘吧。到这地步,他应该道歉的是哪部分,已无意义。 
系青在急诊醒过来,时已近午,照顾他的是个年轻医生,跟系青说,“你已经没事,热度退了,过来补办个手续,拿上药,便能回家。” 
系青揉着僵硬的脖根,闻见自己满身汗臭味,浅色衬衫上还有几滴血渍,头重脚轻的,不用照镜子,都觉得自己够狼狈。问小医生,“周大夫下班了?” 
年轻的小医生有停那么一下,竟无限怅惘的口吻,“嗯,下班了。”吐了口气儿,“来,我带你去拿药。”又清楚仔细地交代,早上怀系青手机一直响,他只好帮系青接过两个电话,都是顾姓老师打来问系青情况的,并且,还有短信,小医生声明,“短信我们没看。” 
系青谢过小医生,查看短信,孙律师来的,内容:怀董和常董已经签妥离婚手续。 
啊……真离了,系青觉得连室外夏日里毒辣的阳光,都显得寥落孤寒。 
小医生给系青说明几种药物的用法,周大夫给开的大多是些清热凉血安神的中成药,不过其中一个小药瓶,让小医生颇为挣扎,捏在手里好半天,才跟系青说,“这个药一定要按照说明服用,过量会出事的。周大夫说了,实在睡不着才吃。” 
系青认得这种药物……镇定剂,是的,吃多了会有依赖和成瘾的症状,可能还会出人命。他不认为自己需要这玩意儿,同时又觉得,周大夫还真是很信任他,答应小医生,会在确实有需要时才会动用此物。 
出医院,系青电话给春儿。春儿那边很热闹似的,“哥,我在喝酒,嗯……很快乐,有……七个,呵呵,”春儿类似于喝茫掉了的那种笑,“七个妞儿陪我。” 
七个妞儿?系青望天……问,“接到孙律师的短信没有?” 
“接到了,”春儿无所谓,“爱咋折腾咋折腾,跟我没关系。”说完,断线。 
这小子生气了,伤心了,借酒消愁,借故堕落,先随他去吧。系青想,总得回去爸妈那儿看看,打车回公司,就那么副狼狈样子去见爸和妈。 
爸不在,常蓝妈妈倒在,着漂亮的大红裙装,看上去无任何不妥,不像正经历婚变的女人,且精神矍铄,反打量系青,惊呼,“青儿,什么事儿,不是在培训吗?怎么搞成这样?你跟人打架了?” 
系青实在无法跟亲妈解释那老长一串变故,累,说不动,顺水推舟,“哦,有两个学生被车撞到送医院。”在妈妈办公桌前的椅子里坐下,“抱歉,没时间换衣服,想来看看你。呃……和我爸离了?” 
常蓝脸上有点别扭的神情闪了一下,很快恢复惯有的端庄雍容,淡淡的,“嗯。” 
系青瞅着妈妈,欲言又止。 
常蓝明察秋毫,“有话就说。” 
系青道,“你和爸,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感受吗?” 
常蓝想说,你不要再袒护你爸,他包二奶的时候可没想过你妈的感受,可看看儿子那倒霉摧的德行,无可不可,“这个现在讲还重要吗?” 
“倒不是重要不重要,我们常常不知道和自己最亲密的人都在想什么。”系青停了停,平静一下情绪,才继续,“妈,你知道你找过小然后,她在想什么吗?” 
常蓝瞪着儿子,不明所以,还能想什么?最多腹诽她常蓝一二,还能吃了谁不成? 
系青抿抿嘴角,那算是个笑吧,“她把自己平常用的药物停掉,不要活了,这些,你不知道吧?” 
常蓝惊骇,那孩子有轻生之念?喃喃,“为什么?” 
“可能本来会有几分幻想,凌驾于理性之上,而你那强悍无比的现实,让她绝望。也或者,她不堪的过去,被挖出来,不愿再面对。”系青无悲无怒,对着母亲,“妈,她跟着我的这段时间,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纽约,她心里的念头,都是怎么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我就在她身边,离她那么近,可这些,我全不知道。” 
常蓝脸色微微发白,不答话。 
那时,她意图让计然离开系青,是确实觉得他们不合适,常蓝并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事实上,她的观点,计然也认同的。奇怪,看着清醒理智又体贴的明白姑娘,怎么会糊涂至此,把药停了呢?常蓝本能欲为自己辩白,那是计然的心态有问题,怎么能怪她?可这话她对着系青说不出口,尤其,在她曾抱着计然痛哭过之后,她不能先在那个孩子那里得到过安慰,再说这么绝情的话,她和计然,算是有情分的。 
系青摇摇手里的矿泉水瓶子,笑,很没力的那种,“我猜,离婚这件事情,你和爸是不是也这样?从决定到现在,都没有好好聊过吧?到底,大家都是什么心思?是不是把自己的揣度,当成是既定的事实。不怕错过了什么会后悔吗?” 
常蓝清清喉咙,无奈,“青儿,我和你爸的情况,跟你和计然不一样。你爸出轨是事实,那不是我揣度的。” 
“或者,或者。”系青不再坚持,点点头,“不过,我现在很后悔。”系青丢下这么句话,素来谦恭有礼的他,连普通的再见都没跟常蓝招呼,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走了。常蓝第一次见到,她家青儿的背影竟不再挺拔,步伐也不再敏健轻捷,他连掩饰他的失意和颓丧的企图都没有。 
常蓝怔怔呆坐片刻,自问,离婚,她会不会后悔?摇摇头,她甩掉这个念头,她常蓝做事,惯例是举手无悔。可是……她捏着手机,忽然想拨通电话给怀建军,问问他在做什么?到底,并没有……她拨了通电话给计然,“在做什么?” 
计然温柔亲厚,“中暑了,在医院吊点滴。” 
“又住院?”常蓝颓掉,这玻璃做的小身板儿能顶啥用啊。 
计然答应,“是啊。我特没用。” 
哎,也可怜,常蓝说,“住哪间医院,上次那家还是你妹妹那里?我去看看你吧。” 
计然忙推拒,“不要了伯母,你也忙,等几天我就出院,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吃饭聚聚吧。” 
“呃,也好,我是有事儿想和你聊聊。” 
“哦,什么事,很要紧不?” 
“没什么,就是……关于青儿的。” 
计然可能有误会,“伯母,我和系青,现在已经没什么了。” 
常蓝叹气,“计然,我觉得,失去你,我这个儿子会很有什么的。这样吧,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们详谈。” 
“好吧。”计然放下手机,冲穿着病号服,坐在她床边的周大夫笑笑,并不撒谎,“是系青的妈妈。” 
“来约你谈判,让你离开她儿子?电影里有钱男人的妈都这样。”周大夫半是调侃半是认真,自动分享计然床头的水果,计然请的特护和工人还算勤力,应被褒奖。 
计然神情恬淡,“系青的妈妈倒不算是。” 
周大夫嚼蜜瓜,“你告诉没告诉他妈妈,你怀孕的事情?” 
计然摇头。又想起来,“你说系青没事了,真的没事吗?没事怎么会又发热又流鼻血呢?没仔细做个检查?” 
“都被你气得呗,”周大夫替系青抱屈,“我昨儿个早上给他做各项检查,人啥事儿没有,心肝脾肺肾都正常,从你这转悠一天功夫,再见就那样儿了,不被你气的难道是中邪?” 
计然又低着脑袋不吭声。 
“我死了以后,要是见到钟晴,一定会骂她的,她根本就是个贻害无穷的大毒物。”周大夫瞅着计然长吁短叹,“没想到,你记得她,还会效仿她。可是计然,钟医生的故事,不值得效仿和复制,你明白不?” 
计然避过这个问题,“你还有去看过她的女儿?” 
周大夫承认,“最近去看过,跟她养父养母一起,很快乐,她能弹很棒的钢琴,得过奖。” 
“长得很高了吧?”计然颇有兴致。 
讲到当年那个孩子,周大夫兴致也不错,比划,“到……这儿了。” 
“漂亮?健康?” 
周大夫笑,满足,甚至骄傲,毕竟那孩子是他接生的,“非常。” 
“那就行。”计然故意的,“我还记得,你那时候,为着学妹放弃治疗,气得差点要杀人呢。现在,看着她的女儿,觉得不值得吗?” 
周大夫耙耙头发,“认真讲,现在我不知道。如果……” 
“没有如果,”计然抄系青的话,“人生里有很多如果,但我们只能活一个结果。”如此毫无预兆地想起系青,计然瞬间恍惚,白色的病房在她眼前退去,她站在肯尼迪机场的彩虹下面,系青牵住她的手,温柔庄严,“现在,我的结果就是你,你在我身边,就是我的人,按照你的账务平衡原则,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来交换这个结果。” 
“很好的一句话,”周大夫的声音,将计然从那七色绚丽的彩虹里带回到现实,她听周大夫说,“没有如果,只有结果。等我见到晓晴,一定告诉她,她用生命交换的结果,值得她骄傲。” 
计然又递块水果给周大夫,以这个动作,掩饰她泛红的眼眶,想哭,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个大夫,“不要绝望嘛。”象每次,医生劝计然那样,计然劝大夫,“说不定会有奇迹。” 
周大夫噗嗤一声,狠狠笑出来,笑半天,道,“丫头,就算要安慰我,也换点儿新鲜料吧?这种的对医生没用。” 
计然索性放弃安慰,“真没希望了吗?” 
“嗯,也就几个月的事儿,晚期肺癌都这尿性,扩散了,有并发症,最后就……”大夫耸耸肩,继续啃水果,“我多吃点儿,再过几天吃啥都没味儿了。” 
计然也拿了块蜜瓜,她也得多吃点儿吧,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而且,可能这人间美味,她也享受不到多久了。不再有安慰眼前大夫的打算,破罐子破摔,“见到钟医生代我问好。” 
“没问题,”周大夫潇潇洒洒,“我肯定比你先接受到神的召唤,话说,我给人看一辈子病,末了死在我病人前面,这样子……啧……” 
计然无情,“谢谢医生成全,我很安慰。” 
忘了你也没有用 
天气热毙了,系青的世界,在这个热毙的夏日里,似再也无法收拾地分析崩离,措手不及。 
当然,日子还是一样过,参加培训,和顾校长吃饭,给校里集资的住宅楼设计方案提意见。系青喜欢顶层,但顶层夏天热冬天冷,系青懂得怎么避免这个问题,建材方面他知道有更科学的更环保的新产品,还有预算这些…… 
系青已见过校长夫人,他的师母。师母不姓韩,也姓顾,名讳与夫君一字不差,系青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惊得眼珠子差点瞪脱窗,“不可能,哪有这样巧?” 
但事情就是如此凑巧,说起当年在火车上相识的情景,师父与师母至今津津乐道,兴致盎然。师父师母家育有一子,模样生得象爸爸也象妈妈,漂亮着呢,活泼,好动,七岁小儿,在房间里折腾他那辆小单车,小单车前轮被他高高拎起,意图造成飞车之势。那孩子向系青自我介绍,“顾韩,我爸妈的那个顾,韩非子的韩,韩愈的韩……”至于韩非子和韩愈是谁?小朋友大声,“古人,进棺材了,埋着呢……”系青莞尔,失笑之余,也知道,顾韩的韩可以是任意人的姓氏,或是平生未尝愿,便敛迹于此了吗?不禁又无数唏嘘,原来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遗憾……我和小然呢?春儿和小真呢? 
自打医院一别后,系青没见到春儿。倒是浩子来过电话,报告春儿的行踪,喝酒呢,唱K呢,跳舞呢,蒸桑拿呢,钓鱼呢,玩球呢……“哥,你放心,我看着他,等他不闹脾气了,我就带他回家。哎哟喂,其实离婚就离婚嘛,还是爸还是妈呗,春儿这穷折腾劲儿的。对了,哥,你为嘛去当老师,那薪水比我还低吧……” 
看样子春儿和计真闹脾气的事儿都没跟浩子说,他不说,只怕真的很严重,系青其余也没跟浩子扯,有空再讲,叫了春儿来听电话 ,“你跟小真到底怎么了?” 
春儿刚打完球,喘粗气,“你跟计然呢?” 
系青一时没言语,春儿等不到老哥答案,索性收线。 
陈嫣也有联络系青,肯定也就系青去当老师这决定表示一番不理解。提起顾老师的情况,还问几时约时间聚聚?可这都并非重点,陈嫣问系青,“春儿和计真没问题吧?我听浩子说,他最近很不对劲儿,还不肯带我一起出去玩儿。” 
系青也就重点反问,“如果春儿和计真有问题,你会怎么样?” 
陈嫣小声嘀咕,“我能怎样啊……” 
“给他点时间吧,”系青叹气,“就算要争取,也不该是现在。”搁了手机,系青思量,其实,战术上论,在这个混乱时期,如果陈嫣趁虚而入,虽说风险大,但好歹是个机会,值得一赌。不过,他不会鼓励陈嫣这么做,私心里,他偏向小真,虽然那丫头一向与他针锋相对,可计真,是他的自家人。 
话说,若不计较老同学时来骚扰,系青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单纯到不能再单纯了。 
永远的校园。 
这里和十几年前一样,上高中的猴孩子们暑假期间照例补课,如果培训结束的早,系青就能挪出时间回校进教室,跟着听一堂,看有经验的老师是怎么授课的。 
其实,老师的授课方式,与从前一般差别不大。只是系青的感受,与从前自不相同。少年时,系青总嫌老师课讲得不生动有趣,可现在来看,那些他曾想到的,生动有趣的方式,他自己都嫌胡闹,不好玩儿了,倒觉得,课,还真的只能这样子讲才得以让程度不同的学生都能理解,让个性喜好不同的学生都能接受,而他少年时代的天马行空,才只不过是志同道合的小撮人能适应而已。或者,世事永远如此,他长大后,灵气全失,也不能免俗地成了“他”? 
接受培训占据系青白天所有时间,没空再念及其他。接踵而来的长夜,则因空闲而显得漫漫无尽。系青刻意不去想烦心的事情,但让他烦恼的人,却形如鬼魅,屡屡在他毫无预兆之下倏忽而至。 
象吃饭的时候,她好像就在他一旁,扯他的衣袖,“我要吃米布丁。” 
象他洗完澡剪个脚趾甲嘛,她的脸突然凑过来,“我嘴里都是你脚丫子味儿,你还亲我?” 
象他不过就是整理一下宿舍房间,回头,她就站在门边,睁着清波澄净一双泪眼,“我回过家,见到墙上的字,可那时你刚上大学,我已经是个寡妇……” 
折磨……系青能好好吃饭,能好好跟人说话,能好好接受训练,偏他的睡眠却在这样的折磨里一点点被凌迟。 
刚投入到教育界的应届毕业生,胖弟一名,无限神往地问系青,“怀哥,你是怎么在几天之内瘦到这嶙峋之态的?分享分享,告诉我吧,我,我,我给你刷鞋,洗衣服。” 
还没等系青回话,比系青更显麻杆的高数老师先插嘴,“失恋,瞅他那苦大仇深的造性,一准儿是失恋。” 
胖哥憋屈,“哎哟,我这肥的恋都恋不上呢,可咋失啊……” 
麻杆高数先生拍拍系青的肩,“我没说错吧?为了女人,是不?放心,象你这样开百万奔驰,一表人才的帅哥,缺啥也不能缺女朋友啊。” 
系青谨慎,“那车是朋友的……” 
就算车是朋友的,又有何关系,朋友是有钱人,能共享好车,说明帅哥路子还是野啊,更何况长的清俊,气质恬淡,谈吐斯文,穿的戴的明显很高贵……有来路的小子哦。 
麻杆高数老师风风火火,翌日便将他侄女,教音乐的老师带来见系青。曰,“也是我们学校的,同事哦。“ 
但音乐老师的另个身份是麻杆老师那一表三千里的亲戚。 
挺好的女孩儿,长发,大眼睛,笑起来甜蜜蜜的,两只手白皙修长,那确实是一双能弹琴的纤纤玉手,与系青聊天,“大学在哪里读书?” 
这是查学历,系青不好说他那留洋的硕士学历,低调到不行,直接报上他在本市大学的文凭。 
“学商的啊?调来以前做什么的呢?” 
系青简洁,“也是随便打工。” 
“哪一行?” 
“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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