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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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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系青,在即将死去的时刻,在逐渐活来的时刻,我很想你…… 
系青赶到警局,爸妈和律师也在,浩子正比划一根棒球棍,“这样是打不死人的,不信你们试试……”系青注意到,浩子的手,握住棒球棍中间靠下端的位置,那是报告上说的,春儿指纹所在的位置,猛然醒悟,对啊,手握在棒球棍那个位置,不易发力,就算一棒挥出去,也不可能象法医鉴定报告上说的那样,一击毙命。 
警察叔叔分析,这可能是另有人用春儿的棒球棍行凶后,只擦掉棒球棍上自己的指纹的关系,或是故意如此,又或者无意为之。 
当然,这也只是推测,并未能说明春儿就全无嫌疑。但紧跟着,有一位看到新闻的出租汽车司机来作证,说案发当日,春儿曾有拦过他的车,很着急的样子。不过当时他赶着交班,拒载过春儿。他记得春儿的原因,是因为春儿少爷对他横眉竖眼的,很不客气,“拒载?什么东西啊,老子投诉你……” 
时间很吻合,就这样,春儿被放出来了。 
当然,痛快放人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案子有新进展,警方查到,大赵同学的女朋友,和死者有染,大赵有杀人动机…… 
“交友不慎,惹祸上门。”怀建军这些天吃难下咽,睡不安枕,光着急了,也没空想别的。等儿子被放出来,终于松口气,有暇他顾,数落老婆,“你一天到晚挨家都干嘛了?孩子交些什么朋友你关心过没有?” 
问题是这些天常蓝也没安生啊,火气大,再说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教养之责都推到她身上,公平吗?生气,“怀建军,两个儿子七老八十了,交什么朋友还得我操心?” 
怀建军说,“那是啊,就算他们八十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儿子,该操心就得操心。” 
“那为啥就该我来操心?”常蓝说,“子不教,父之过……” 
系春刚洗好澡,从楼上下来,听到爹妈在书房互掐,向来不喜爸妈吵架的他特郁闷。他并不真想交友不慎,惹上麻烦,让家里人不开心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总会交友不慎,以前是,现在也是,希望以后能进步吧…… 
“要不要跟哥出去走走,换换环境?”青儿终于有时间收拾他的行李了,把仓促间带回家的礼物一件件取出来,给弟弟建议,“换个环境,也换换心境。” 
“你是说,让我也出国?”春儿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尖,“哥,我的外语不太灵哦。” 
“这都容易解决,主要还是看你想不想走。”系青目光朝老爸书房方向顿一顿,又看看弟弟,苦笑,“至少,以后他们要吵架,无需以我们为借口。” 
是拿我们做借口吗?春儿皱眉,挠头,小动作一串,哦,很难决定诶,其实是很想到处走走逛逛,可他不能走啊,不过这跟爸妈没关系啦,主要还是,他走了,小珍珠怎么办? 
如果云知道 
对系春而言,跟不跟青儿走另说的事儿,重要的是找女贼先。 
因为之前惹祸上门,春儿被怀建军禁足在家,想出去只得求助哥们儿,“来找我玩儿吧,开车来,我爸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会放我出去一会儿的,哎,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快哭了……” 
浩子使坏,“告诉我,你跟谁接那个很棒的吻了?” 
春儿卡壳,怎么跟浩子解释,他接吻的对象是一朵毒罂粟?浩子的爹当年可是因为缉毒有功才得以升迁,平步青云的啊。耍赖,“啰嗦劲儿的,来不来?” 
浩子能不去吗?不去还是哥们吗?可真开车去了人二少爷还矫情,“给我开辆红夏利?你至少整个别克吧?” 
浩子踹他,“有车就不错了,咱俩儿拴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出点事儿,我爹就把我一顿教育,这不,又给我经济封锁了。”说到这儿,才想起,“喂,你有钱没?我可没有啊。” 
春儿嘴儿一咧,笑很甜,“我有,咱哥给的……” 
浩子伸巴掌,两人默契互击,开心啊,被哥惯着的日子就是爽,这就开动,作孽去也…… 
又去骚扰他曾光顾过的海鲜酒楼,“那天跟我一起吃饭的小姐再来过没有?” 
“没有回来过。” 
“那她等我没有?” 
“等了大约四十来分钟。” 
真好诶……等我了……春儿抿嘴乐,乐得象只偷到蜜吃的维尼熊。事无巨细,继续打听,“帐谁结的?” 
服务生查账单,“那位小姐现金结的。” 
春儿抢账单,怒了,“哇,这么贵,你们抢钱啊?就不会等我回来买单?” 
做服务行业就悲催到这份儿上,一定会遇到不可理喻的客人,服务生忍气吞声,强撑着嘴角的弧度,沉默。 
浩子挨过去看,“贵?还好啊,不是都这价吗?奇怪了你……” 
春儿还是不高兴,气哼哼,再问,“有没有给我留字条或者其他什么?” 
“没有!” 
没有?倒霉催的……春儿在街边晃悠,怎么办?又失去联络了,哪儿找人去?猛然想起,小珍珠说要送有心脏病的妈妈去医院,对啊,去医院找。 
问浩子,“最好的心脏专科医院是哪家?” 
张浩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楼,“不就那里。” 
春儿恍然状,嘀咕,“难怪在这儿遇到她。”拉上损友,“我们去医院。” 
张浩极无奈,“到底找谁啊,瞧你这劲儿劲儿的,就不能给咱说个明白?” 
春儿挤眉弄眼,“别急,别急,找到了一准告诉你。对了,我比你大几个月是不?嗯,见着我女朋友要叫嫂子……” 
嫂子?至于到这份儿上?切……浩子赠枚白眼给春儿。 
直至上去心外科病房,哥俩儿终于想起来,这地方是不是来过?呀……计然……两人不约而同在护士站外停下脚步,对视一眼,心有灵犀,都知对方在想什么。 
春儿念一句,“她已经死了。” 
也就是这么念念,计然死了,是骗哥的说法,她到底是不是真死了,他们并不清楚。张浩心里别扭,想撤,问春儿,“你到这儿来找谁?给你幸福之吻的妞儿也有心脏病吗?” 
“啧,少胡扯,没。”春儿少有的不爽利,支吾,“我来找个伯母。” 
好吧,找伯母……问护士站,想找一位有严重心脏病的老太太。 
护士问,“什么名字?” 
春儿说不出来,装可怜,“让我进去找找吧,我女朋友的妈妈,她现在很需要我……” 
按理说,这种烂由头护士肯定不放行,可是,帅哥长得很可爱,眼神特无辜,再说看上去穿戴也讲究体面,不像来捣乱的,估计也就是个来给心上人献殷勤的傻小子。更何况,实在太忙了,上边催着开会,病房催着换药,实在懒得追究,于是,护士摆摆手,“进去自己找,没有马上出来啊,不然我叫保安了。” 
春儿大喜过望,拽着百无聊赖,陪着兄弟瞎闹的浩子,象求知欲强烈的好学生那样,还真一间间病房找过去。病房里伯母伯父级别的病人不少,春儿莽莽撞撞,专捡女病房钻,还专挑人大妈大婶床边的家属看,哎,怎么哪个都不是他的小珍珠啊?好容易逮一床边没家属的伯母,尽管对人家是否能养出水玫瑰般女儿的遗传基因有所质疑,仍问,“阿姨,就你一个人在啊?” 
人家伯母还没应话,后面闪出一壮汉,“小子,你找我妈干啥?” 
春儿嘴甜,“大哥,没事儿,俺推销化妆品的……” 
“出去,这病房怎么谁都能进啊……” 
张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磨叨,“春儿,最好我那嫂子是个美女,不然我……”他做个掐死你的动作。 
春儿保证,“是个美女,真的是个美女,钟楚红级别的。”锲而不舍,再钻进间病房,这屋里只有个瘦瘦弱弱的女病患靠在床头看书。春儿不屈不挠,凑过去,“对不起,打扰一下……” 
女病患放下挡在脸上的书,仰头…… 
笑意在系春和张浩的脸上凝固,计然?! 
计然一脸惊骇,其意外程度不亚于春儿和张浩。她不是没想象过,若有日,见到旧日朋友,会是什么情况?那些想象力里的自己,起码没有躺在病床上,遇到他们的地点,可以是超市,可以是电影院,可以是书店,她总该是衣履洁净,表情温和,问一声好久不见。可是现在,她又一次死里逃生,脸色惨淡,瘦骨支离,穷困潦倒,穿着病号服,还有,她发现,例如好久不见的这种感慨,也不是能随便出口的,她没有美好漂亮的人生际遇,支撑那云淡风轻的问候。所以,她沉默,努力稳定着胸膛里,不稳定的心跳……春儿和张浩在此,系青呢?系青呢??? 
张浩和春儿也沉默,他们怔在病床上,不知该对这如同从天而降般的旧友说什么。其实,百感交集,看到计然,条件反射,想起来的就是大哥系青,那半夜被梦魔惊醒的大叫,和冬日寒夜的操场上,一圈圈,一圈圈的长跑。还有,要不要告诉哥,有人起死回生?可又该如何解释,曾经怎样传的死讯? 
张浩咳嗽一声,想打个起码的招呼。但春儿先开了口,他貌似心平气和,“你还活着?” 
计然与春儿对视,淡然无情绪的一张脸。她依然是漂亮的,尤其一双眼睛,与从前并无二致,黑白分明,澄净清澈。 
“可我哥一直以为,你死了。”张浩听到春儿这样说,猛一激灵,他想反对,但与春儿一贯来的默契,让他把反对咽了回去,中途刹车的缘故,演绎出来就是张口结舌的尴尬。 
系春稍微放低一点身体,更凑近计然,清清楚楚,一字一顿,“我哥以为你死了。所以,你也懂得的,死人就是死人,死过的人,不适合再从坟里爬出来。” 
他以为我死了?! 
他以为我死了??!! 
计然本来苍白的脸更白。 
春儿的脸色也不见得好,象在跟谁赌气,他转身离开病房,张浩紧随其后,几乎是以竞走的速度离开这家医院。 
计真将洗好的衣服晾在露台,端着空盆回来,开朗明媚,“姐,天儿不错,我推你去楼下院子里走走不?” 
“好。”计然答应,勉强忽略那嗡嗡想在脑子里的声音,“死人不适合再从坟里爬出来……”她想坐好穿鞋,奈何力不从心,重重栽倒在床上。 
计真惊得花容失色,冲到床边,大力按铃,摇计然,“姐?姐……” 
系春和张浩不知道他们身后的病房里,正展开一场急救,两人靠着那辆都快忘了到底跟谁借来的夏利喘粗气。 
“春儿,你这回过分了。”张浩抹把脑门上的细汗,“起码她现在是病人,我们……”浩子的话连不下去,事实上他压根不知道该咋办,老天啊,哥要是知道计然还活着,会怎么样?会不会杀了他? 
春儿闭着眼睛,仰头冲天,瓮声瓮气,“我知道我过分,可是你看到没有?她那个样子,早晚会死的人,把这样一个人,再送回去我哥儿那里吗?最后苦的人还是我哥,我不能让我哥再崩溃一次。” 
“可这事儿,该由哥来做决定吧?我们不适合替哥拿主意啊。” 
春儿摇头,重重的,再摇头!不,他不能让往事重来,爸妈和爷爷奶奶之间的争执,哥哥的疯狂冲动,一次就够。拉开车门,“走了,浩子,回家。” 
“啊?回家?”张浩问,“你不找我嫂子了?” 
春儿铁青的脸,咬牙切齿的,默好半晌,颓然一叹,“不找了。” 
是,不找了。他想起计然,穿着病号服,雪白的脸,又冷又静,象幽灵一样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好像她一直在那里,从没有离开过,就等着有一天,他们来发现她……那种感觉,春儿害怕,怕死了。其实又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怕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应该快快逃离。 
不过,有件事儿,春儿确定的,不能让哥发现计然还活着……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计然回来,哥一定很痛苦吧?他一定很为难。现在,他已经开始了新生活,更适合他的那种,圆满无忧的生活,为什么要改变呢?为什么要由计然将这种平衡打破?她当年说失踪就失踪,半点解释也无,是她放弃了哥哥,不是哥哥对不起她! 
回家,系青大哥正打国际长途,蹙着眉头,和女朋友猛聊。 
春儿拿罐汽水,也不避讳,就坐哥边上,旁听。影影绰绰,那意思好像是说,对方生病了,想哥早点回去,但哥打算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回去。尤其,他想把春儿一起带过去,有好多手续要办,所以,春儿听到哥跟对方一连串的sorry。 
春儿寻思,跟哥走吧,不回来了,不回来,计然就离他们很远,哥不会发现他和浩子联手骗他的真相,也不必发现,在这个城市里,有一只幽灵,在原地打转,等他入瓮。离开这里,他们都可以开始崭新的生活,过去种种,不会死灰复燃。 
等哥哥放下电话,春儿说,“哥,我想好了,还是跟你出去见识见识吧。” 
系青笑,“怎么这么快就想好了?还以为你得仔细考虑几天呢。” 
春儿搓搓手,抖擞精神,做出精灵古怪的表情,“啧,我不是想看正宗的脱衣舞表演吗?” 
系青一口汽水呛到,又咳又笑,“少来,我不会陪你疯哦。” 
跟家里一说,哥哥要带弟弟走,第一个承受不住的是爷爷奶奶,军区大院的旧式小楼里,怀奶奶老泪婆娑……唉,走一个还能承受,走两个……实在是舍不得。 
系青很努力的在哄爷爷奶奶,答应,一年回来一次……半年回来一次……说现在搭机来回很容易的,说现在视频聊天也很方便,他可以天天视频,报告自己和弟弟的生活近况……就这样,还是劝不住老奶奶的眼泪。 
春儿表面上坐那儿,好好一条人,但其实心不在焉,……真的不找小珍珠了吗?问题是去哪儿找?医院那地方,春儿死活不会再去了,他怕“撞鬼”,更怕哥“撞鬼”。正瞎琢磨着听到哥哥劝奶奶,“好啦,奶奶别伤心了,哎呀,要不我把胡子刮了?你不是特不待见我的大胡子吗……”静了半天的春儿突然冒一句,“不,别刮胡子,她认不出你最好。”冒完这句春儿又贼后悔,生怕因这没头没脑的话泄露了什么,脸色迷茫,僵住,哎。心怀鬼胎的人就是这样了。 
青儿不知就里,“啊?什么?谁认不出?”他瞅瞅春儿,搡他一下,“瞧你德行,一天到晚想啥呢?” 
春儿强笑,胡乱扯,“我是说,还是留着比较好,呃……人家说,男人毛发浓密,会生儿子,女人都爱。” 
系青无奈扶头,败给这弟弟。 
倒是怀奶奶和怀爷爷被春儿逗乐了。怀爷爷说,“瞧瞧他,颠三倒四,没深没浅的,还出国呢,再给人骗去卖了……”不放心啊。 
可不管怎么不放心,系青还是把弟弟给带走了。 
送机那天,一向和春儿最多话最亲昵的张浩,深色凄惶。春儿趁人不备,小声叮嘱,“别去找她。” 
张浩只有点头的份儿,两人相顾无言,只差飙泪千行。 
已有被送机经验的系青适应良好,为了让家人高兴,他还是刮掉了大胡子,沧桑落拓的造型尽去,依旧是清俊无论的翩翩浊世佳公子,依旧是气质干净,儒雅隽秀,又不失干练沉稳的怀系青。 
依稀人影在 
送走两个儿子的常蓝,有种稍稍解脱的感觉,松口气。 
这段时间,常蓝提心吊胆,暗暗警惕着。对春儿一直不肯说出来的,那位路上偶遇的女性友人,极其不放心。春儿以前无论交过什么样子的朋友,怎么看上的,怎么打啵儿的,甚至怎么上床的,或多或少,言语中总得显摆显摆。可位女性友人,却讳莫如深,从未提及,甚至被他以拼死保护之势瞒住,一丝未露。经验告诉常蓝,隐瞒不说,就是大问题。 
青儿这次愿意带春儿走,常蓝求之不得。事实上就算青儿次不提让春儿出国读书的建议,常蓝也要送他走的。不过,如果这件事儿从常蓝那儿提出,只怕又是一场结局不能预料的战争,春儿肯定不会象跟哥哥走一样,乖乖从命。 
因此,常蓝送春儿的心情,和以前送青儿是不一样的。青儿走的时候,常蓝是真心疼。那种心疼,无法解释,无可言喻。送春儿就是很庆幸,哎,不用再做那棒打鸳鸯的勾当,太好了,实话常蓝说并不热衷于扮那个一手划出天河,制造出牛郎织星的王母娘娘的。 
在春儿这次的事情上,常蓝和怀建军有共识,从春儿开始的隐瞒不说,到春儿主动答应出国,印证春儿想保护的那个女性友人,肯定来路不明,嗯,简而言之,不是正经人。若对方如张浩一样,身家清白,有何不可对人言?好在,春儿肯走,说明他可能自己也觉得不合适,放弃了。肯主动放弃,总比家长出面劝着逼着好是不?因此,常蓝心情不错,从机场送公婆回家的路上,没那么多感慨,倒劝着公婆放宽心。直至察觉开车的丈夫瞟了她一眼,稍微放松的心情,又沉下去。 
这段日子,常蓝和怀建军相处不好,至于不好到什么程度,常蓝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改变,老夫老妻,一切老样子,但实际上,常蓝又觉得,她所拥有的,和想象中的,有落差。 
常蓝不明白,为何这次春儿出事,怀建军会埋怨她没照顾好孩子?以前,丈夫不这样,常蓝还记得青儿出事的时候,她在电话里呼救,建军就一句话,“别怕,我马上回家。”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两个,为着孩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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