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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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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等会儿那两位喝茫掉,他得把人给送回家吧? 
事实证明春儿是对的。张浩和陈嫣刚开始,只是喝个闷酒,后来发展成抱头痛哭。也记不清楚到底是谁开的头,反正这两人哭的惊天地泣鬼神,把春儿吓得手足无措,满嘴跑火车,“哎呦喂,这是为嘛啊,浩子,你说就那一钟曼丽你至于吗?嫣儿,你又为啥……”也没人理他,末了,他还得做苦力,把醉得筋疲力尽,一塌糊涂的死党往车上抬。和计真合计,人喝成这样,直接送回家,那些叔啊婶儿啊的,一准碎碎念,磨叨起来没完,春儿最怕面对碎碎念的长辈们了,于是,暂且把人送浩子的窝儿去。 
警队后面有张浩的宿舍,老式四合院,天井里种着安安静静的老榆树,院子数人合用,一人一间房。浩子这屋直溜溜的长方形,屋当间隔着条镂花木屏风,前一半做厅后一半就是卧房。连拖带扶,春儿和计真,将喝醉的这一对儿整进屋,男生丢长沙发上,女生安置到床上。还得打电话给他们的家人报平安,尤其陈嫣那儿,需给女孩儿找好夜不归宿的理由,这事儿计真代劳了。而醉了的两位也不消停,轮着吐,好家伙,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 
春儿和计真总算得点空,到院子里歇会儿。 
一人一把竹椅,坐在天井的榆树下,累毙的计真和春儿各冒一支烟,月亮地儿里慢悠悠吞云吐雾。夜凉悠凉,计真披着春儿的西装外套,咽着沏在大搪瓷茶缸里的热茶,故意埋怨,“做你女朋友还需要承担这种责任?划不来死了。” 
春儿松开他脖子上的黑领结,钻石袖扣在暗夜里闪几星碎光,他咬着烟卷,眯缝着眼睛,斜着嘴角,“爱屋及乌嘛,女王。” 
“行啊,说说你那些乌都怎么回事儿?”计真闲闲吹茶水面上的浮沫,这就差不多开审了,“陈嫣是你的前女友,还是张浩的前女友?” 
“什么呀,我们就是同学关系,纯着呢。”春儿加重语气,“比纯净水还纯,女王,臣下有原则的,不碰窝边儿草。” 
“她是你高中同学?”计真仰头看着夜空中一弯月亮,冥思苦想,“我姐认识吗?” 
“认识。”春儿爆料,“那会儿她跟咱姐不对盘儿。” 
“为啥?” 
“因为她一直暗恋我哥,”春儿贼兮兮,“跟你说,早前儿,那妞儿醋着呢。有次,我考试前,本来跟你姐和浩子约好一起作弊的,还被她揭穿告发了,就因为她不想咱姐得好。”忆往昔光辉岁月,春儿眉飞色舞,“小时候我跟嫣儿不和,总掐……” 
“哦,我知道了。”计真恍然大悟,“她就是甜姐儿,你们班学习委员是吧?我姐跟我说过……” 
如果不是这次机会,大概春儿都不知道,他和她互相知道对方的许多事情。 
象春儿知道计真待姐姐很照顾,小时候学习成绩非常出色,个性快人快语,他还没忘记计然跟她说过,计真某次,因为一直挂记参加辩论赛的事情,坐公车下错站…… 
而计真只要把姐姐口中,那些只有绰号不见真名的同学,和现在她见到的这拨人核对上,她能数出那些沉在旧日子中的,各种关于他们的小掌故。尤其与春儿有关的那些,没办法,这家伙的宝事儿太多了,历历在目罄竹难书…… 
她知道,春儿怎么喜欢和哥哥玩儿角色互换,怎么在上课时间搞怪,被老师罚写检查,又怎么和哥哥狼狈为奸互相袒护。 
她知道“甜姐儿派”和“保春派”,知道两派之间都怎么互掐互砸互不相让。 
还知道有一天,甜姐儿娇娇小小的脚上,踩了双牛仔蓝绣小花的布鞋,满教室追着春儿要踹一脚,却惹得大家哄笑。 
更知道春儿曾用装满臭豆腐乳汤汁的水枪,把女宿的衣服喷到臭气熏天。 
居然,都还记得,并不小心,记住了这么多……或者是因为,双胞胎弟弟这样乱七八糟的混日子,她一直是心有向往的。 
“我还会唱你的大喘气版《生日快乐》歌,”计真喘着气,一顿一顿,唱起《生日快乐》歌,效果奇佳,十足十春儿的风格。 
春儿笑弯腰,“老天啊,这你也知道?你姐没少给你掰活我们。” 
计真拣片榆树叶子在手里揪,没笑,她现在略有些明白,为何姐姐会乐意说些事情给她听。她遇到了喜欢的人,也想和妹妹分享她的心事,可又担心得不到家人的支持,于是隐匿他们的名姓,万千心事,悉数做了笑谈,说与家人听,想想,那时的姐姐,真是寂寞。 
或者这就是天意?她因此对春儿,从不觉得多陌生。 
“嗨,咋了,想啥呢?”春儿笑呵呵,手掌在计真眼前挥挥,“喂,回来回来……” 
“我想我姐。”计真瞅着春儿,像是想哭的样子,楚楚可怜,让春儿心口一紧。恋爱就这么矫情,对方屁大点儿事儿,都能搞得象天漏了一块儿似的。赶紧拿电话,“别介别介,这有啥好难受的?二哥给你找他们。” 
春儿接通电话,那边大哥青也不知道在忙啥,说话气声效果,啰嗦几回合,春儿才知道,原来是在陪计然睡觉,哎哟喂,隔着大洋,那边是几点啊,就陪睡了? 
计真听说姐姐在休息,怀系青在陪睡,连忙让春儿传话,“注意避孕,不要太激烈,让我姐按时吃药。” 
春儿照话直言,“小真让我叮嘱你的。” 
系青轻笑,“知道。” 
春儿又问,“那天帮浩子找人,资料没给你传去,你啥时有空?要不现在给你口述? 
大哥青明示,“今儿个算了,不要吵醒计然……” 
搁电话,春儿教育女朋友,“你说你多此一举不?他们上学的时候就睡一块儿了,避孕这事儿都得熟到啥地步?那会儿没出状况,难道现在会怀孕?这还用你教……”说着话,春儿又冒根烟,“就咱哥对咱姐,绝对够意思,你见哪个男的整日里琢磨,怎么给媳妇儿炖汤补身子?咱哥就能。”拍掉计真来跟他要香烟的手,春儿的理由,“女生以后要做孩子妈妈,抽烟不好。” 
计真不服气,“男人以后也要做孩子爸爸,抽烟影响精子质量……” 
春儿憋气,过三秒,把烟掐了,眼神看计真,表示,这行了吧?咱都别抽! 
计真脸有一瞬腾地发热,这景儿整的,倒象她答应给人生孩子似的。怕春儿意识到她那点儿暧昧心思,忙换个话题,“对了,浩子跟那个钟曼丽是怎么开始的?” 
这情况要搁心细如发的怀系青那儿,大哥青指定就顺杆一爬,跟女朋友亲个小嘴儿,小情一调,事儿差不多也就成了,可春儿不行,真神经能粗到当钢钎使,无感中,还八卦上了,“浩子怎么开始的啊,因为邱淑贞,”春儿凑近点儿计真,“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就是梦到邱淑贞。” 
“哦,那你哥呢?” 
“我哥说他是梦到关之琳,可我觉着可信度不高,”春儿吃吃笑,“他应该是捧着《红楼梦》,想着林黛玉才……“ 
计真噗嗤,跟着春儿笑出来,两只无良弟妹,坐大榆树底下,狂笑一阵。笑完了计真问春儿,“你呢?” 
“我啊……”春儿差点儿脱口而出,就冒出钟楚红的名。以前跟狐朋狗友聊起这一桩,都顺嘴回应,钟楚红。可现在,对着计真那双水亮明透的眼睛,春儿觉得很困难,他们明明心思澄净坦诚,聊的这么高兴,撒谎太对不住小真。因此打个突,卡住……话说,他一直刻意忘记这件在他看来,铁没面子的事儿,因为……匪夷所思嘛……尤其这会儿,那位女性友人就睡在旁边屋里。可是……凭借多年来与女人相处的经验,春儿认为,绝对不能说,嘴里轻轻吐出三个字,还是,“钟楚红。” 
春儿在撒谎,这是计真的认知,或是气氛太微妙,或是福至心灵,她竟然隐约猜到,那个无意中占领了春儿某个“第一次”的女人,不是钟楚红,很有可能是睡在屋子里的,如只新鲜水蜜桃般,甜的出汁儿的女生。故意的,“你们兄弟很奇怪啊,怎么全是香港艳星?很多男生第一次梦遗的对象,都是自己的女同学。” 
春儿的神色略变一变,瞬间又恢复到吊儿郎当,“切,我们班上的女同学,哪个比香港艳星生得勾魂儿?当然是……”没掰下去,因为计真在笑,深深明眸,对着春儿,那个表情生生就是,“我不信”,而后转着眼珠,望天,又偏头,继续看着春儿,粉颊上漾着浅浅梨涡,好似在说,“给我真话。” 
真话?不,这事儿可大可小,女生的心眼儿就针鼻儿那么点儿,万一把小珍珠惹恼了,他这些日子来的努力不是前功尽弃?万万不可,春儿心一横,“我的梦中情人就是钟楚红,哎,你知道不?你和她长的象……” 
计真转着眼珠,又去看天,明显,“别忽悠我”,然后偏头,目光盯住春儿,“你还可以掰的更好听一点儿吗?” 
春儿没言语了,这一刻的小珍珠,真好看,真好看,好看…… 
计真再一次望天,重复刚才那个动作,眸子里的笑意又深一些。不过,这一次,她离春儿最近的那只手,将春儿的脸扳正一点点,对着自己,轻言细语……她从未对春儿用过的那种轻言细语,神情端丽又温和,“春儿,我在想,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话,大概要做好一个准备,可能,有一天,会有其他女人找上门来,告诉我你和她之间的故事,也可能,她们还带着你的孩子……” 
春儿急赤白脸,“怎么会?我有措施的,二哥没那么笨……” 
“嘘,听我说完,”计真确实心平气和,“如果我因为害怕未来不得善果,而放弃你在当下,现在的我,一定不会快乐。可我想要现在的快乐,我就得冒险。”计真的笑容,和薄薄的银色月光,柔的象层半透明纱翼,一起浮在她的脸上,如打了层朦胧光的效果,令她美得有如般若,这般色相,在此时此刻,至今生今世,可还有其他可以代替?“我愿意冒险,”她说,“因为,春儿,我想对你认真了,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 
春儿的心跳,嘭嘭嘭地,他好像能听到一个个鼓点,从心脏那儿敲出来,震到四肢百骸。随即,悔意无穷无尽,似浪叠浪而来,因为,他竟令一个想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需要去考虑冒险这件事儿。更多的,是觉着,他们应该在一起,天长地久,无须分离,更不应该浪费时间,去考虑其他与他们无关的人与事。 
定定地,与计真对视半晌,春儿站起来,肃穆,沉着,坚定……对,沉着和坚定,他前三十年与这两个词汇没太多联系……站好,向计大夫伸出两只手,“宝贝儿,跟我来。” 
计真乖乖把手给春儿,任他牵起自己,她傻傻跟他走……实在想不出这个气氛下,春儿二少能怎么样,直走到院子外边,才问,“去哪儿?你要干嘛?” 
春儿温暖如春风的语气,“我们去酒店开房间。” 
“什么?”计真大惊,反抗,“不要,我不去。” 
于是春儿抓住她用力拖,铁了心要计大夫那件货的架势 
计真挣扎,“no,no……”挣开春儿欲往院子里逃。 
又被春儿抓回来,硬把她带到他的车那儿,塞进车里。 
哇靠,这家伙来真的?趁春儿绕到那边上驾驶座,计真推开车门逃跑。 
春儿追上去,这回把不听话的小珍珠扛肩上,意欲再次塞回车里,势要让她无处可逃。 
计大夫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张口,生生猛猛咬春儿背上的肉。春儿吃痛之下,没扛住他的小珍珠,计真落到地,坐个屁墩儿。她自己想想也觉得搞笑,妈的,生平首次抽风兮兮,跟男人示个爱,却差点被扛到酒店去,这也太离谱了,按理说,不是该来个挺有爱的亲吻吗?啥都没捞着,还被摔屁墩儿。 
春儿呲牙咧嘴,用手够背上被计大夫狠狠咬一口的地方,手忙脚乱没够着,发现计真摔着了,蹲下慰问,“怎么样?痛不痛?” 
计真瞅着二少的狼狈相,实在是喜感十足,手捂着嘴,咯咯地乐,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儿,也就二少干得出来吧。 
春儿跟着笑,心无城府,似水北天南之上一片青天朗朗,揉小珍珠满头青丝长,说,“你这不是让二哥上火呢吗?” 
上火?这字眼还真是又邪又昧,计真更笑,活泼,清脆……无边夜色,明月生凉…… 
俩人傻乎乎笑会儿,又回院儿里,锁门,进屋,找床席子,铺地上,枕头就一个,春儿用了,计真枕着他的胳膊,男人女人,浅浅拥着,象对参加野营的学生那样,俱无心事,呼吸平和稳定,没片刻功夫,便沉沉睡去。 
那是很纯净的,跟装在透明瓶子里的纯净水一样的两个人……浩子一早起来,扶着炸痛的脑袋,睁眼就看到打地铺的春儿和计真,乐……之前怎么都想不到,怀系春先生有一日,会这样搂着一个女人,同床共枕。春儿和女人共用的床,应符合”一衣带水”的特点。不,跟三十年代,跑到咱们地盘上,硬逼着咱们跟它大东亚共荣的那个友善邻邦没关系,而是“一衣带水”这个词汇本身,就容易令人联想到榻榻米上,一团亵衣丢得乱糟糟的香艳画面。 
张浩蹑手蹑脚爬起来,倒杯清水喝。想想,又给老同学陈小姐倒杯水,端至床前,把人推醒,“嫣儿……” 
陈嫣脸色不好,迷迷瞪瞪,哼哼唧唧,嚷头痛,酒醉后的人都会烦渴难耐,浩子端来的水,她就他手里仰脖喝干,清醒点儿了,这才发现,身上衣服被换成一件男用大T恤,惊骇,瞪张浩。 
张浩无奈,翻眼睛,小声,“别误会,春儿和计真送我们回来的,肯定是小真帮你换的。我见你的衣服被洗干净了,在房檐底下晾着呢。” 
“哦,”陈嫣神色萎靡,“他们送我们回来的?” 
“是啊,我隐隐约约记得,昨晚我吐好几回,估摸他们俩个也折腾够呛,这会儿在外面睡着呢,打地铺。”张浩把陈嫣拉起来坐好,纯友谊式的那种关心,“怎么样?头痛不?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头痛欲裂啊……陈嫣同意,享受老同学的按摩手艺,问,“我昨天失态了吧?” 
“有什么关系?”张浩温言安慰,“不开心,又何必硬撑着装高兴?” 
陈嫣没应话,她并不想失态,不过情绪一时间真不受理智支配,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在计真面前表现的言谈有度,行为得体,大方又淑女,可惜……“我得赶紧收拾收拾去上班,要不该迟到了。”陈嫣下床,绕过屏风,见前面地铺上,面对面酣梦中的计真和春儿。 
计真盖着春儿的外套,头靠在春儿怀里。春儿的下巴,搁在计真的头上。他们一色的神色恬静,宁和,温暖,干净。这还是陈嫣第一次见到熟睡中的怀系春,轮廓清晰如雕刻般的五官,身材修长,肩膀宽宽的,细腰,小腹平坦……他比她想象中更美好,更性感,更真实,看上去更能被依赖的样子,可惜,现实里,这个人已与她的梦想无缘。 
“刷牙洗脸得去院子里。”张浩提醒呆怔中的陈嫣。 
“哦,知道,”陈嫣强笑,“又不是第一次到你宿舍来。”不想自己的脆弱被张浩看见,陈嫣慌慌张张往屋外走,不慎踢到地下的水壶,呛啷啷乱响,把计真吵醒了。 
计真扭头循声望见陈嫣,并未因自己与春儿同席而卧的行为感到有何不适,大方清明,招呼“早。”踹春儿,不具备礼貌与客气,但亲厚随性的动作,“起来了,少爷,”再踹一脚,计真放大声音,“少爷……起床……”陈嫣竟为计真踹下去的那一脚感到有丝心疼。 
陈嫣一直梦想的,唤春 儿起床的画面,得先备上新鲜咖啡和水果,用咖啡鲜果的香气,唤醒爱人的嗅觉,要趴在他耳边,百分百满足可爱的小女人形象,声音要柔得能滴出蜜来…… 
春儿醒转,幸福满足的小男人形象,声音模糊,但甜的能滴出蜜汁来的语气,“女王,早上好!” 
陈嫣的心在滴血。 
在四合院里的水池那儿草草洗漱。春儿用的牙具是他车里自带的,他用完就给计大夫用,共用一套洗漱用具……这样的亲昵也令陈嫣难受。 
等张浩给她找新牙刷没等来,陈嫣见房檐下,窗台上,有只包装刚撕开来一点儿的牙刷,直接拿来用了。心思恍惚,连想都没想,那只牙刷的包装为何是撕开过的。边刷牙,边看到计真直接用春儿的洗面奶,完全不以为意,洒洒脱脱,掬捧水洗脸。她一头黑发用发箍随随便便扎起来,盘在脑后,额前耳际的发丝,被水沾湿,一绺绺,贴着肌肤,倒衬的肌肤剔透,娇嫩异常。 
大概发现陈嫣一直盯着她看,计真很友善地,用笑容跟她打个招呼,陈嫣也只好没话找话,“你用什么牌子的睫毛膏?好像防水效果很好。” 
“睫毛膏?”计真大大咧咧,“嗨,没有啦,我笨手笨脚的,用不好它,有几次借同事的来试,弄得眼皮上下都是芝麻粒,特难看。” 
陈嫣更被打击,计真那黑绒绒的微卷长睫啊,居然天生丽质?!忽又沮丧难言,说实话她不想这么幼稚的,一定要和她做这样的比较,象什么容貌啊专业啊之类,太小家子气,也知道爱情和这些没太大关系,不信看系青大哥和计然就知道了,可忍不住……她不甘心。 
张浩过来,递给陈嫣一块新毛巾。 
陈嫣强打精神,“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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