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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不和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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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来找我。”
我踢了踢脚下的几颗碎石,“爹,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嗯?知道什么?”
“知道。。。。。。”我垂下头,手胡乱扣着身下的锦垫,“那一剑是杜衡刺的。。。。。”
“你说这个啊。。。。。。”我爹眼神古怪地点了点头,“知道。”
“我也不是故意不说的,我只是觉得咱们两家吧,本来关系就不怎么好,若是再加上这么个一剑之仇,那还不得闹翻了天啊,阿爹,你平日里在朝堂上就已经够辛苦了,身为你最亲最爱的女儿我,怎么忍心再让你多承受一份艰辛呢。”
哇擦——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了。
“好了好了,爹都知道。”
我眼睛一酸,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金爹银爹也不如我爹,我刚想扑进他怀里,一诉我的孺慕之情。
“傻孩子,”我爹伸出一只手摁住我的肩,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叹了口气,“哭的时候更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断袖】


我虽然不是特别心甘情愿拿自己的血去救一个。。。。。。怎么说呢,嗯,情敌,这个词突然就从我的脑海里蹦了出来。我喜欢杜衡,这几乎快和太阳东升西落、四季春夏秋冬成为人尽皆知的事实。而杜衡喜欢顾流盼,一开始我就知道。
我喜欢他,他喜欢她。
情情爱爱三角关系,总有一个人会伤心难过,幸好,那个人是我不是他。
分别前,他说他在京城等我。
但是。。。。。。一天两天三天。。。。。。
我把帝京特色美食都吃了一个遍,杜衡还没有来。
摸着腰间新长出的赘肉,我终于按捺不住,搬了木梯,架在花园院墙上,偷偷打量着威武将军府。自从我回来,不止杜衡不见踪影,杜衡他爹也称病不朝,威武将军府更是大门紧闭,概不见客。
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啪嗒,有什么东西从高处坠下,我回头,柯子清黑着眼圈张大着嘴望着我:“叶思思,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
“呵呵,呵呵。。。。。。”我冲着他甜甜微笑。
他含情脉脉地同我对视许久,然后说:“我就只有一个要求。”
我微笑着示意,允许他交代遗言。
“别打脸。”
。。。。。。
等我报完被柯子清抛下之仇后,已经日暮西沉。
一天就又过去了,我坐在凉亭里烤着火,遥望着一墙之隔的威武将军府,默默沉思,杜衡到底干什么去了?
柯子清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腰一边埋怨:“下手真狠,一点都不顾念我们之间青梅竹马的旧情分。”
你还有脸提?
想起我半边眉毛,简直是怒火中烧,抬腿又给了他一脚,柯子清不痛不痒地躲过了,在我旁边坐下,啧啧啧感叹:“叶相富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我瞥了他一眼:“你六岁起就在我家厮混,在我家的时间怕是比在你家都多,又不是第一次登门,那么假惺惺做什么。”
他抿着嘴笑笑,不再多话,拿起桌上的点心胡乱塞了几块。
吃相真难看。
“你是多久没吃东西了?”
他伸出三根手指,“你是不知道洛浣纱有多恐怖,我能逃出来真的是三生有幸!”
山羊胡子夫子啊,真的是对不住你,早知道柯子清能堕落到如今这番连这么简单的成语都不会用的程度,我就不拉着他翘课了。
不过。。。。。。
“洛浣纱和你到底有什么奸|||情啊?”
“叶思思,你这脑袋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
“想你啊。”我随口答。
柯子清满嘴都是点心渣,下巴上隐有青色的胡茬,眼圈黑黑,就这个样子,哪里和京城第一贵公子(他自封的)挂的上钩?
他偏了偏头,“说真的,叶思思,你考虑一下吧。”
“考虑什么?”
“嫁给我。”
我抬腿又是一脚,“再说就打脸了啊。”
他似乎是苦笑了一下,小声嘀咕:“说真话的人你不在乎,说假话的人你倒是欢喜得很。”
“嗯?”
柯子清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洛浣纱并不是岑言的人。”
我愣了足足有一刻。
洛浣纱说:“有人不想顾流盼活,所以让我们绑走你。”
岑言说:“叶思思,你想不想报复。”
但洛浣纱并不是岑言的人,所以说,绑架我的人,并不是岑言。
那会是谁呢?
其实这个问题很无聊,我管他是谁?第一,没有真正伤害我,第二,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乐见于顾流盼活不了的人我是不怎么讨厌得起来的。
但实在是太无聊了,只好做出一副我在认真思考这个无聊问题的样子。 我捏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所以,要绑走你的人,另有其人。”
这我知道,但会是谁呢?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讨厌顾流盼到了想让她活不了。。。。。。
柯子清又缓缓说:“还有。。。。。。洛浣纱,其实是个男的。”
这句话有如五雷轰顶!
凭什么一个男人,也比我,妖娆美艳!
老天爷,您真是暴殄天物。
柯子清还在那边说,“几年前,我在西南那边参军历练,有一次带着小队出任务,途径一座山谷时遇到了趴在路边奄奄一息的洛浣纱,”他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不怎么愉快的回忆,“他当时。。。。。。未着寸缕,我只不过脱下衣服递给他,然后他就。。。。。。”他扑过来,夸张地扯住我的袖子,掩面哭泣:“他就非说要我以身相许!!!”
最后一缕夕阳洒进凉亭,他棱角分明的脸半曝其中,睫毛长而卷翘,是有那么一点禁||欲诱受的味道。
原来如此,我默默哀叹,帝京城中美男子榜排行第三的贵公子柯子清。
居然。。。。。是个,断袖。。。。。。
这种不被祝福的感情啊,我能感同身受。
我反手握住柯子清的爪子,坚定地说:“没关系,就算世人都不理解你,祝福你,我也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握住的手猛地一抖,我急忙安慰他:“不用太感动,身为你的青梅竹马,支持你,是我应该做的。”
他本来想说什么,但好像没来得及,猛地咳嗽了起来,像是呛到了。
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两位了?”
“一点点吧。”沉浸在圣母光环中的我下意识地说。
吱呀。
积雪被人踩过的声音,随即垂帘被一只好看的手掀开。
我抬起头,呆住,杜杜杜杜杜杜衡?!
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最终只化成了一句:“你怎么进来的?” 
鉴于三年前我那副死样子,我爹后怕得不得了,耗费巨资打造了号称的大盛皇朝最安全的保全系统。但杜衡轻易而举地就进来了,我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似乎心情不怎么好,指了指我之前架在墙边的木梯,“很方便。”
“这么久了才来,你可真能忍耐呢。”柯子清低声笑着,然后蹦出一句:“顾流盼快死了?”
杜衡脸色猛地一沉。
坏了。
果然,下一刻,杜衡的剑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天了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立马说:“我去。”
“去哪里?”杜衡抬了抬眉毛,余光不知道在扫哪里。
难道不去救顾流盼吗?
他收回剑,对柯子清说:“你食言了。”
“我们只是说好了互不干涉,”柯子清换了个姿势,单手托住下巴,“又没有说我不能回来。”
站在我的角度,刚好看见他飞扬的眉眼,嚣张中带着一丝风骚。。。。。。原谅我自从知道洛浣纱是个男人后,我满脑子都是这个非常有画面感的词。
“你弄丢了她。”杜衡抬了抬下巴,“就已经输了。”
“人是从你手上丢的。”柯子清恍然,“也就是说,你杜衡可以不遵守诺言,我柯子清就不行?”他嘴角的笑慢慢加深,眼底却越来越冷,“杜衡,你说了不算。”
这都在说什么天书啊。
作者有话要说:

☆、【求娶】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实质,此刻这小小的凉亭只怕早已刀光剑影,可怜的我,就是这剑光剑影之下的炮灰路人丙。
“若非你有意放纵,单凭洛浣纱又怎么能从你手里把人带走?”柯子清啧了一声,不顾杜衡瞬间黑掉的脸色,不怕死地继续挑衅:“为了一个顾流盼,你倒是劳心劳神得很呐。”
如果不是顾忌自己尚在杜衡一剑范围之内,真想鼓掌大喝一声干得漂亮,我饱受良心和杜衡的双重压迫,身不由己不假,不过这又不代表我心里是真的没有怨言。我想应该没有真的圣母白莲花会毫无芥蒂去救自己的情敌。
杜衡眉头斜挑,冷冷回应:“只一个洛浣纱,柯公子何止劳心劳神更是煞费体力吧。”
两道厉光交错,铿锵作响。
我哀怨地瞥了他两一眼,这是完全把我当透明人的节奏啊。
好在,杜衡和柯子清并没有在我面前表演天书奇谭的打算,二人互相深看了一眼,然后各自撤开目光。
“叶思思,”杜衡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叶思思,”柯子清说。“别去。”
我望着我分别被扯住的左手和右手,叹息一声,梦中才出现过的景象啊。我一脚把柯子清踢开,狠狠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有多远滚多远。
柯子清捧住半片衣袖夸张地瞪着我,那眼神哀怨悠长,堪比弃妇,几乎是咬牙切齿:“叶思思,你会后悔的。”
我哪里有空理他,急忙跟上杜衡的步伐往外走。
虽然按照杜衡的性子不至于偷偷摸摸,但是!!!杜大少爷,您在我家这么大摇大摆进进出出也太嚣张了一点吧。
路过的奴仆小厮无不用一种“小姐好样的”眼神瞧着我,甚至还有几个大胆些的家伙在杜衡看不见的角落里给我摆手,示意我要再接再厉更上一层楼。。。。。。
为什么我有一种不是一种人不进一家门的感觉。
我爹选小厮的眼光可还真统一,一律都是脸厚皮厚胆子厚。
杜衡家和我家都是统一规制的官家府邸,庭院之内格局相似,他轻门熟路我不奇怪,但是,他顺道拐进我家厨房还从炉灶里抛出来两个我中午埋着的烤红薯就让我惊呆了。
“喏——”他递给我一颗,“很好吃。”
我知道,要趁热吃才最好。(这一点请大家带入彭于晏的脸)
我哪里敢接,只眼馋地瞧着他姿势优雅的吃完了烤红薯,心里琢磨着,总该去承郡王府了吧,可他脚步一转,又绕去了前院。
XX心,海底针的升级版?
我跟着杜衡绕进前院,路过我爹的书房,往里瞄了一眼,看见我爹正望着他书房里挂着的一幅字,唉声叹气。
我也哎了一声,想说,爹,字不好看不是你的错,挂这么高就是你的不对了。更何况,我挪了几步脚,相挡住杜衡的目光,不能让他觉得我家不仅玩权弄势还一点文化都没有,简直就是个官场土匪。
他绕过我,像是对那副丑到不忍直视的字有了莫大的兴趣。
我脑中警铃大作!!!瞬间脑补了不下五千字的武侠奇怪小说《他爹的死敌和他的儿子二三事》狗血剧情,若是一会儿打起来,我是先救人还是先自杀来的比较痛快。为了避免我血溅当场,还是先拉走杜衡比较妥当。
只可惜,我的动作快不过他的声音:“小侄杜衡,见过叶伯父。”
完蛋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简直比杜衡对我笑更让我惊悚。
号称杜家没一个好东西,要见一个宰一双的叶某人——我爹缓缓回头,看见杜衡不但没扔鞋子甩茶杯,反而带着一丝笑脉脉地望着他,然后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自己这样的表情:o(╯□╰)o
杜衡却只是站着,保持着拱手的姿势。
我爹叹了口气,“有什么话坐下说吧。”
杜衡这才未再坚持,只不过,他是夸张地一撩衣袍,屈膝跪下,“求叶伯父成全小侄。”男儿膝下有黄金,屈膝下跪本是折了风骨,他做起来却依旧是铮铮傲然,不减气度。
只是。。。。。。你这么做,你爹知道吗?
我差点脱口而出,余光瞥见杜衡略带一丝警告的眼神,赶忙一咬牙,结果不慎咬到舌头,捂着嘴差点没飙泪。 
痛痛痛。
鼻尖闻到袅袅茶香,我爹递给我一杯茶,恨铁不成钢地说:“早说了女孩子要矜持矜持!”
且先不说你什么时候教过我要矜持,爹。。。。。咬到舌头这种人生不能忍之剧痛,你矜持一个给我看看。
“叶伯父,小侄。。。”
我爹打断他,“你先等会儿。”然后贴过来,悄声问:“你说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对你女儿我的智商未免太高估了吧。
“我怎么知道?哎哟,爹你干嘛打我!”
我爹嫌弃极了:“你就不能稍微动一下脑子?”
我晃了晃脑袋,舌头疼的令我说话开始有点困难,随口说:“莫非是要放你女儿的血,先来给你打声招呼?”
喂,就算我猜的不对,你也没必要用一种“娘子我对不起你”的眼神瞧着我吧。他伸手替我捋了捋耳畔的碎发,略心疼略欣慰略心酸略心寒?地望着我,轻声说:“傻闺女,你一会儿可千万得稳住。”
啊?稳住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一拍桌子,怒道:“杜衡,你好大的胆子。”
杜衡甚至连头发丝都没有晃动一分:“小侄不知叶伯父所言何意?”
“不知我所言何意?”我爹凉凉地上上下下扫视着杜衡,“我家思思虽然不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但好歹也是个身家清白的大姑娘,你就想这么不清不楚就想娶回家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礼六聘呢?”
“等一下!”我打断他,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爹,麻烦你再说一次”
“杜衡,你说。”
还好杜衡肯定是正常的。
“小侄杜衡现以青玉为聘,恳请叶伯父同意将叶家女思思嫁与我为妻。”
天!地!崩!裂!
等我能找回我的神志的时候,我爹已经和杜衡友好愉快地讨论起聘礼和嫁妆的数量,并亲切地表达了对杜老爹身体状况以及精神状态的贴心慰问。 
“你为什么想要娶我?”我缓缓上前,问杜衡。我知道,答案一定不是我所期待的,可我固执地想要任性这一回。
果然,他的脸色难察地白了一下,目光躲闪着不肯看我,只是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他这两个字犹若巨冰沉沸水,我躁动的心完全平稳下来,意识到这不过又是杜衡为了挽救顾流盼性命的一场交易。
原来我倾尽所有,换回的亦不过是你的一句“交代”。可我不需要你的交代。
叶思思,不要哭,我惨笑:“杜衡,我明白了。”
他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叶思思,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样,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叶思思,”他拉着我的手,试图安抚我,我才发觉双手抑制不住地在颤抖,“你先别激动,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我自嘲地笑了笑,是,的确是没有别的意思,你的意思很明显。
“叶思思!”
杜衡!我对你的情谊不是你能随便拿来轻贱的!我惨白着脸看着他,只觉得近在咫尺的那么好看的眉眼都是对我存在的讽刺,叶思思,从八岁那一年开始,就只活在你杜衡的浅浅一笑里。
然而,现在,梦,该醒了。
生平第一次对杜衡发火,我瞪大了眼睛:“干嘛?!”
杜衡似乎气得不轻,捏住我的手突然发力,一把扯得我差点没跌倒,胳膊都快断了,我哀嚎了一声,杜衡才稍微松了手,改捏为握,有一种不到天荒地老不松手的架势。
我自作多情的地老天荒。 
......好痛,哀怨路线不是我的风格啊......
爹,救命!!!我痛苦地扭着脖子回望。
他倒好了,半捧着脸无辜地眨眨眼:“你们打情骂俏的,我做长辈的不好干预。”
你哪里看出来我们是在打情骂俏,难道不是你女儿我单方面被打吗?
“叶思思,”杜衡松开手,摁住我的肩膀,他幽深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我:“你就这么怕我?”
不。。。怕。。。
嘤!怎么可能不怕,腿都在哆嗦啦。
作者有话要说:

☆、【棋子】

在一棵树上吊死,是蠢货。在一棵死树上上吊,更不是一个蠢字可以形容。
这一刻,心情其实很难形容。
我眼前的人,是我耗尽了半身心血(此处不是比喻)也要去呵护的人,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尽心心机手段嫁给他,因为不爱我,不是他的错。
“顾流盼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老皇帝的声音在我脑里响起,最初听见他的话,我只是疑惑,然而,此刻,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意图。顾流盼不过是承郡王府用来拉拢权贵的一枚棋子,这枚棋子不一定需要顾流盼,她只要是一个女人,一个能为承郡王府所用的女人。
杜衡求娶我,又何尝不是这个意思?
承郡王府要一枚棋子,而我是大盛皇朝最金贵的一枚,以顾流盼为饵钓杜衡上钩,杜衡再用他自己来引我入局。想想都觉得太委屈了他,我何德何能,值得这么一个男子,以身作饵。
不允许,决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你如果是开玩笑的,那么到此为止。”
“若我是认真的呢?”
“也请到此为止。”我侧过头,避开他刀子一样的目光,仿佛要一层一层削开我的脸皮,看一看里面的究竟是血肉还是另一张脸。
哎,这就是情感太容易外露的缺点,明明瞧着他的眼神都恨不得立马拆吃下腹,还要故作一副不怎么在乎,愁,我是真愁。
“叶思思,算你还有点骨气。”侧头的瞬间余光瞟到柯子清竟悄然站在书房窗外,我这个人,心思很容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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