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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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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儿,怎么了,有心事,还是在为白日里的事吃醋?”温润声起,赫连羿已将窗前的柔软一把横腰抱起,步履铿锵的朝床榻走去。
龙靴落在汉白玉铺成的地砖上,错落有秩,浩荡有力,紧贴赫连羿胸口的宁白妤早无法言语,听着熟悉的心跳,闻着淡雅的清香,她早泪眼婆娑,浑身无力。
“妤儿,为何哭了?”感到怀中人的嘤咛泣声,赫连羿蹙眉,借着窗外稀薄的淡色仔细端详怀中的女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朱颜暗换独帝宠(八)

 当时她正在与眉贵妃有一言无一语的交锋,但那神色,那口气,那姿容,却骤然与半月前的宸皇妃截然不同,更像他记忆深处那人。
厌恶之色,悉数散尽,当即决定今夜入“畅音宫”就寝,他倒要看看这敌人安排来的“宸皇妃”,除了能在顷刻间气韵大变外,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入夜时分,天突降大雨,张公公蹙眉关心道:“皇上,雨太大了,要不让宸皇妃过来侍寝吧。”
想起白日里那身姿秀雅的女子,他清然一笑,示意身后人不要跟着,独自朝“畅音宫”去,他很想看看没人通报下,那假扮成妤儿之人是何样。
推门入内,却是一片漆黑,依稀能看到窗口站着个人影,他悄然无声上前,却睇见她清朗的一笑,素手接雨的一举,那笑当真与多年前的她如出一辙。
心一动,没多虑,直接横腰将她抱起,却感觉到怀中人的紧张与惶恐,直到细小的泣声传到耳边,他才从怅然中清醒,却情不自禁动容万分的宽慰她。
原因,他自己都不知,明明知道她是敌人派来迷惑自己的,为何半月来都只是逢场作戏,今日却会如此动容。
收回飘远的思绪,将手中人轻轻放到香软凤榻上,宽大的手掌慢慢摩挲她的玉脸,格外小心,也格外仔细,仿佛身下人当真是宁白妤一般。
在两人紧密的婆娑中,宁白妤衣衫早已退到胸前,青丝披散在玉枕上,白皙的肌肤在暗中泛出玉脂的弱光,盈盈如仙子,赫连羿难压心中的悸动。
无声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不仅落在脸上,落在脖间,更落在香软的红唇上,反复吸吮,稠密得如窗外细细的绵雨,落到身下人的每一处,所到之处都留下他独一无二的气息。
宁白妤早浑身软绵无力,不要说挣扎即便是细小的辗转也不曾有,除了偶而发出的申吟就剩澄澄清泪。
细绵柔吻,罗幔涟漪,肌肤灼热,倏然的合二为一,带尽了无限痴迷的彷徨,哀的是她的心扉,怆的是他的骨髓…… 
  第一百一十六章:朱颜暗换独帝宠(九)

 过了良久,太后手中的茶都快饮尽,门口却依然没见宸皇妃的身影,眼见太后眼中的怒意欲来欲强。
双儿惊颤,轻轻移动脚步想再去催促,没等走出两步,太后朝殿门一瞥怒道:“不用去请了,哀家倒要看看这宸皇妃自恃有皇上的宠爱,已经目中无人到何地步了!”
双儿左右为难的在太后与门槛处,来回瞄了眼,只盼望那绯色身影能快些出现。
“太后何必如此动怒,臣妾不来了吗?”
宁白妤在众人的惊讶盯注下,盛装华扮的出现在大殿门口,依旧是一习绯色衣裙,华贵富丽,神色淡然,面蓄微笑朝殿走去。
“宸皇妃你好大的架子,居然让太后等你那么久!”站在太后身边的眉贵妃大有一洗昨日下跪之耻,声音凌厉,面容凌然,的确大有贵妃的气派。
宁白妤朝太后行完礼,并没理会眉贵妃的喧嚣,径直朝太后淡淡一笑,“回太后,想必双儿已经告诉您了,臣妾需整理好装容才能见太后。”。
说完还挥了下衣袖露出上面的精细绣案,华美的广袖上,绣得居然是皇后才能用的凤凰。
太后看罢,倏然大怒,将手中的茶盏猛朝案上一锺,用力很大,茶盖翻滚几下,顷刻落地,“你放肆!”
宁白妤依旧脸带微笑,弯腰拣起滚到脚边的茶盖,摸在手中把玩,“论放肆,太后称了第二谁人敢称第一!”
太后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冲下正位,举起手掌将要落到宁白妤脸上时,倏然想到什么,转而一掌变成一指,抖抖颤颤的在宁白妤眼前乱点,“来人哪,将她拉出去掌嘴!”
“太后!”一声怒吼下,傲然挺立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殿内,无情的弹开宁白妤眼前的手指。
谁人敢忤逆太后旨意,谁人敢推开太后的凤指,举目看下,除了皇帝赫连羿,断然不会再有他人。
赫连羿不顾太后的颤抖,不顾满殿的奴才,直接将宁白妤拥入怀中,关切疼惜,“妤儿,没事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朱颜暗换独帝宠(十)

 众妃闻太后此言,见皇帝并没反对,而是俊目扫每个人,都暗自窃喜,各各都傲然挺胸,眸带娇媚,投以皇上最美最动人的笑靥。
赫连羿收回横扫众妃的眼光,重新执起宁白妤的手,朝她温柔笑笑,回头看向太后,瞳中柔光依旧,口气却是阴冷,“那依母后看谁最合适?”
太后一脸正色,冷眼环顾众妃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身侧眉贵妃身上,“既然是帮皇上诞下第一位龙嗣,除了身世清白外自当也要身份高贵,”
侧目看了眼皇帝,眸中森严阴冷,“整个后宫唯有眉贵妃能胜任此责!”
众妃虽心怀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唯有暗暗怨惜,不想这二十几人同时惋惜,殿内又是一声巨大的冷吸声,怨恨妒忌意四起。
太后凛冽,缓缓在大殿内冷眼扫过每个人,欲找个出头鸟来发泄私愤。
“依了太后。”赫连羿出乎所以人意料的爽快答应,话落已经一把抱起身侧的宸皇妃大步朝外走去。
经过满心欢喜的眉贵妃时,清冷撞瞳而闪,“朕只给你十日的机会!”
话落,没朝太后请安,更没在意身后满殿的妃嫔的讶然,径直抱着宁白妤离去。
“姑母……”哭泣声顷刻而至。
太后厉眼一闪,众人包括奴才都请安退下,等大殿内只剩下她与眉贵妃时,她才一把揉住因哭泣而周身颤抖的眉贵妃,满是哀伤,“眉儿,这十日你定要争气!”
“姑母,我,我,皇上他也太……”眉贵妃似乎很伤心,似乎觉得那十日将会是她屈辱的十日,泪雨下早话不成声。
“眉儿,皇上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在十日内怀上龙嗣!”太后打断她,满目阴穆,轻拍她的背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这十日赌得不仅是第一个皇嗣,更是她冯家的未来,只要怀上,即便是公主她也能将她变成皇子。
拍着怀中的轻侄女,望着赫连羿与宁白妤走的方向,眸子深处的冷酷与萧穆锋芒毕露! 
  第一百一十八章:燕草如丝隔忆当年(一)

 叶落飘香,夜幽寂静,月华如水,绵延苍穹。
太后殿,奴才早被屏退去,殿内只亮着一根不算光亮的蜡烛,若大的寝宫昏昏暗暗,映出翡翠屏风后两个窃窃私语的身影。
“才十日?!”一男子惊呼起来,微微一叹继而抱怨道:“十日怎能保证一定会怀上呢?你怎么也不多争取些时日!”
“哀家也没办法,有十日总比一日都没要好。”太后略显无奈的声音响起。
“你的意思是……”
“正是!”
殿内两人到最后就变为俯耳私语,仿佛觉得自己的计划颇为圆满,到最后居然洋洋自得放声大笑。
罗幔轻飘,在这空旷的大殿中,更因屏风后两人的阴谋而显凄穆,阴森。
屋顶的琉璃瓦上匍匐着个黑衣女子,正弯身紧贴琉璃瓦偷听,朱唇紧咬,眉紧敛,似乎为听不清殿内人最后的计划而懊恼。
沉默片刻,犀利之色擦眸而过,似乎想到什么主意,脸放轻松了些,转身朝另一殿跑去,脚步轻盈,夜幕下,犹如一只翩然蝶,转瞬既逝,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夜深露重暗滴花蕊,帘影玉蝶柳条。
御花园池塘边,一素色锦袍的男子正反手站在那里,看不清他面容,只能看见他傲然挺拔的背影与披散在腰间随风乱旋的长发。
宁白妤眼眶一酸,放轻脚下的步伐,平稳口中气息,将手中的龙纹披风,轻轻的披上那熟悉的背影,没开口,转身朝后退了几步,默默无声的站在他身后。
“朕不管你是何人派来的,目的是什么,”赫连羿侧目看了下肩上的披风,看了眼不远处的女子,眼中有迷茫还有悲哀,“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之事,朕都不会治你欺君之罪!”
宁白妤猛然转身,挤出一丝苦笑,声音有些沙哑,“皇上是何时开始知道臣妾不是真的宁白妤?”。
话落,一股苦涩从喉咙泛出,被她硬咽了下去,依旧面带浅笑。 
  第一百一十九章:燕草如丝隔当年(二)

 赫连羿轻声一笑,笑声清朗无漾却是带尽了讥讽,“看来,你的幕后人也不算聪明,朕答应你!”
宁白妤对他的讽刺置若罔闻,径直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站,同仰一片苍穹,同视一轮明月,可惜他却不认识她,眸子深处涌出淡然的忧伤,“皇上难道不想知道我幕后之人是谁吗?”
赫连羿并没侧首,依旧迎月而站,临风而力,过了许久才低声回了句,“朕不想知道,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如此淡然,如此自信,这份桀骜与霸气,也惟独他能拥有,就如这份王者傲气一样,即便是在这萧穆的夜里,照样锦绣,照样隽秀!
宁白妤踌躇了会,抑住泣声,闻着入鼻的淡雅,心中百感交集,其实对于真正的幕后人,她也只是猜测,并没真凭实据。
怕赫连羿追问下去,不经意间打岔道:“皇上如此自信,难道早知道宁白洁与宁白妤当年一事无关,这才百般偏袒她?”
赫连羿没如宁白妤猜测的那般会动怒或者会再次掐住她的脖子,闻声,只是侧身睇了她一眼,眼中有哀伤还有一丝震惊与疑惑,“当年之事难道你知道?”
听着这明知故问的反问,宁白妤只是低头,没说话,思绪却早远飘到多前她锥心刺骨的那一夜:
那一夜,是她被幽恨欲孽纠葛的一夜,是她至今仍凛凛殇疮的一夜。
她只记得,那夜她与赫连羿一同就寝,琉璃灯灭,金钩松动,凤幔轻放,帝后同入凤锦龙榻。
门外骤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皇上,不好了,丽妃娘娘动了胎气,太后让您快点过去。”
赫连羿正欲动怒,大声训斥门外的张公公,却被身侧的宁白妤给阻止了,想来那时的她真的是很善良也很娴淑。 
  第一百二十章:燕草如丝隔当年(三)

 “皇上,长相思,摧心肝,许多事过了也就真的过了,万事不都如浮云吗?”宁白妤擦掉眼角的泪渍,盯着湿润的一片衣袖看去,洋洋散开,宛若池水中泛起的层层涟漪。
赫连羿一怔,凝视眼前的女子,目中有伤更有痛,“你究竟是谁?”瞬间收回眼中的怆然,变成一惯的冷厉,“看来你幕后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对朕的事了解得很!”
“皇上,皇上……”不远处张公公正小跑而来,面色匆匆似乎发生什么大事,待靠近些时,磕头倒地,语带喘息,“皇上,太后正在贵妃殿等您。”
赫连羿没等到预期的回答却被人打断,显得有些不悦,狠狠的盯依旧匍匐在地的张公公一个冷眼,转身朝贵妃殿去。
却在绕过发愣宁白妤时,顿足了下,将手中的翡翠塞回到她手中,淡然的飘下一句,“你相信轮回吗?”
宁白妤一个惊颤,等回神去揣度他话中的意思,他已远走,握紧手中翡翠,举目望苍穹,月徘徊,碧山色,暮成空。
缓步朝“畅音宫”走去,却因赫连羿方才的一句话,思绪百转,看来,今夜于她又是个不眠之夜。
贵妃殿,翡翠琉璃宫灯将整个贵妃殿照得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这一切只因太后在,马上皇帝也要来。
铿锵有力的步伐声骤然响起,也越传越近,眉贵妃一阵紧张,更是一阵羞涩,有些仓皇的看向太后,太后却没理她,正一脸正色朝殿门出现的人看去。
她能不紧张吗,虽入宫已有一年多,其实今夜才是她与皇上的洞房花烛夜,她终究是个不暗事事的少女,左等右盼看不到皇上要来,只能厚着脸皮去找太后。
可惜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做,皇上越是反感她!
皇上正当壮年,为何没子嗣,为何不让人孕育他的子嗣,其实罪魁祸首还是她认为事事为尊的姑母太后。
太后看清殿门口的来人正是赫连羿,轻笑着起身,眼中的诡异却是没淡去,慢慢朝殿门走去,“皇上,这么晚了,还不来就寝,难道忘记孕育龙嗣之事了吗?”
“太后如此深夜还不就寝,就为这等小事?”赫连羿朝罗幔后的身影冷冷一瞥,侧目看向太后,眸光冷穆,“太后回吧,朕既说了十日,那自当不会食言!” 
  第一百二十一章:燕草如丝隔当年(四)

 太后悄然转身,面上三分得意七分担忧,她想起,宁百妤的那句“论放肆,太后称了第二谁人敢称第一!”,回想起三年前那个陷害宁白妤的夜晚,居然有些仓皇,步履巍颤,意味深长的朝殿内看了眼,只希望一切顺利。
也许等皇后之位定了,她当真要放下俗事去了却前尘,为大半生的罪孽赎罪也好,为冯家积福也罢,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她老梦魇,不是梦到那些被她害死的妃子,就是梦到被她残害的先皇子嗣,这深宫大院,她是呆腻更是呆怕了。
站在殿门外伺候的张公公,看到回廊那头太后一人独走,没奴才搀扶,步履蹒跚,背影看去哪里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雍容显赫的太后,入目的只是是鬓角悄生白发,身形佝偻,年迈无力的老者。
暗自一叹,岁月无情,着急的追了上去,“太后,可要奴才送您回宫?”
太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没多言,恢复了往日的高贵雍容,傲然离去。
贵妃殿内,檀香馥郁,雕花紫木床上,眉贵妃正含羞而坐,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脸羞红,眼低垂,根本不敢抬头朝来人看去。
“把衣服脱了!”冷漠的声音倏然响起,眉贵妃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去,却见赫连羿正冷凛的看着她,瞳光阴险,看着她仿佛就象在看着一头猎物。
不,眉贵妃有些惊恐的朝床内躲去,那眼光,更像是看到仇人,将她杀之后快的寒芒!
“怎么了,爱妃为了让朕来临幸你,不惜动用了太后,怎么现在倒成圣女了!”赫连羿一把扯掉眉贵妃紧紧拽在手中的锦被,周身散发着阴骘朝她靠去。
这样的赫连羿,眉贵妃从没见过,即便平日里他冷漠,阴戾,但都不如今夜这般浑身散发的都是阴骘的杀气,她怕!
她倏然想到一年前入宫时的传说,传说他曾在一夜间杀了后宫十八位嫔妃,想到这,她已由怕升级到恐惧!
双手紧紧拽住胸前的衣襟,浑身哆嗦着朝床角退去,口中不断求饶,“皇上,臣妾不是故意去请太后的,臣妾错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燕草如丝隔当年(五)

 等事情明了,他的妤儿早没了踪影,他多想告诉她,他并不在乎,只要她是她,他就一如既往的爱她。
心花无涯,开到荼靡,永不凋谢,漫漫永无期!
从长亭边那一擦起,他就将她放在了心中,即便当时他是有目的的,他依然记得衣衫褴褛下,那双清朗通透的眼眸,那张细眉玉雕的隽脸。
“桐城”战败传来,他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内三日,等理清思绪,懊恼自责堵在胸口,当即下旨流了丽妃腹中的胎儿,可笑得很,丽妃到胎儿被流掉那一刻还在咒骂宁白妤。
她不知道若非宁白妤的苦苦哀求,她根本不可能会怀孕,宁白妤成全了她,她却反过来害了她,可笑得很,愚蠢又不知感恩的女人!
从那刻起,他,赫连羿的子嗣只能由宁白妤来孕育,若是这世上真没了宁白妤,那他赫连羿也不在需什么子嗣绵延,让这一切都去见鬼。
至于行凶的赫连城,若非他当时手中有兵权,有些前朝老臣还在支持他,赫连羿早除了他,挫骨扬灰不足解他的恨。
至于其他的妃子,本想借着妤儿不见的借口全部诛杀了,却终因不忍全部驱逐出了宫。
惟有太后与兰贵妃,凶手之一的太后,与凶手之二的兰贵妃,他没想到好的办法。
直到半年前,一面容平庸的宫女,自告奋勇出了一计帮他除去了依旧有兵权的平王爷,依旧嚣张的兰贵妃,她那“通,奸”一计,的确厉害,她也的确心思细腻。
虽然她以贪图荣华富贵,这看似红尘女子最向往的浮夸来掩饰她除去赫连城与兰贵妃的真正目的,他却从她清澈如水的眸中看到了她的淡雅,她根本就不是个寻常女子,寻常的女子会有那么缜密的一计吗?!
他至今都留着她压在玉枕下那张纸条,“婕妤,洁妤,鼓五十弦瑟,悲!”,那字与她的一模一样,一样的娟秀有力。 
  第一百二十三章:燕草如丝隔当年(六)

 “畅音宫”,他入殿的那声“她不行,那朕可以吗?!”,其实只是想阻止“宸皇妃”撕下她的面皮,因为他知道,太后此次不通知他,冠着后宫无主,太后独大,以“肃清”后宫的名义,必定是掌握了证据,也必定想将宁白洁置于死地。
他要护她周全,只为看到安坐在桌前女子眸中的悲痛,他心也怆,恍惚间,那女子的面容慢慢变成了熟悉那人的面容,若有机会,他真想告诉她,当年长亭边的柔荑一擦都不是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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