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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盛世华年之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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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绫舞站了起来,连忙说:「快带他们进来。」
叶绫歌抹着泪进来,一见到叶绫舞立即嚎啕大哭,边大喊:「大姐,陈安不要我们了,我可怎么办啊,呜呜……」
叶绫舞最讨厌看她这种没事就哭天抢地的模样,她对自家妹妹喝道:「哭什么哭,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子?」
两个小家伙,大的不足三岁,小的才刚刚会走,看到自家娘亲哭成这样,两个小娃娃岂能不哭?三个人简直是哭声震天,听得人耳朵都疼。
双云急忙过来安抚两个小孩子。
叶绫舞问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叶绫歌依然呜呜咽咽,擦了半天泪,才说:「这几天他说要开个绸缎铺子,说以后我们自己做老板了,我高兴得不得了。他整日在外奔波,我也以为他在忙店铺的事,谁知道他昨夜整夜没回来,早上我觉得不对劲,翻箱倒柜才发现他把家里所有的钱财都席卷一空,值钱的衣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翻出带走,我连今日买菜的钱都没有了。」
叶绫舞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真担心自己会被这个白痴妹妹给气爆掉,她说:「现在人都不见了,你还在抱怨买菜的钱!你知道他跑哪去了吗?」
吴庸轻轻扯了扯叶绫舞的衣袖,她转头看他,却见他的视线正落在核桃身上,并且若有所思。
叶绫舞的心沉了下来,难道……
她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似乎为了印证叶绫舞的猜想,核桃忽然插嘴:「甘姨娘房里的小丫鬟说,前天甘姨娘的大丫鬟香梨出门去见过三姑爷,正好被出外采买的赵大娘碰见,香梨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是她以前请三姑爷在江南买了些布料,所以才去见他的。」
叶绫舞身子发软,跌坐到椅子上,脑袋轰轰作响。
居然是陈安,自家的三妹夫拐走了父亲的小妾?
叶绫歌愣了一会儿,又听核桃说甘姨娘和香梨也不见了,她突然跳起来像个疯子似的大喊:「是她!是她!一定是甘姨娘那个狐狸精把陈安拐跑了,那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早就看她不对劲了,每次见了陈安都媚眼乱飘,那个该沉猪笼的贱货、狐狸精,我诅咒她不得好死,她一定会出门被撞死,喝水被呛死!」
叶绫舞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叶绫歌,你瞧瞧你哪里还有一点闺秀模样,你现在诅咒谩骂有什么用?要是你平日机灵点,也不至于让陈安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叶绫歌看看大姐,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吴庸,扁了扁嘴角,终究没敢再嚎啕大哭或破口大骂,她呜咽一声,坐到椅子上抹泪去了。
叶绫舞按着眉心,又怒又烦。
吴庸走到她面前,轻轻拍抚着她瘦弱的肩头,低声说:「不值得为了别人的过错而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大夫可是特别嘱咐过,要你好好调养。」
听着吴庸语气平静的话语,叶绫舞心头的怒火渐渐消退,她「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夫妻俩低声絮语,叶绫歌在旁边看着甚是眼红,以前她觉得陈安很会讨女人欢喜,现在才明白,漂亮话说多的人未必靠得住,因为他不仅对她说,还可能对着其他女人说了更多。
尤其是那个甘姨娘,叶绫歌恨不得把那个贱货给千刀万剐!
吴庸看了看叶绫歌,又对叶绫舞说:「岳母那边恐怕也在担忧,你先陪着三妹回去看看吧,我去想办法找人帮忙,看能不能追回陈安他们。」
叶绫舞想问他去找谁,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轻易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会惹他不高兴吧?
于是她点点头,说:「没错,我更担心娘被气坏了,我先带妹妹过去看看她老人家。」
叶绫舞便带着叶绫歌回去叶宅。
吴庸去找萧韶,他现在真的没有多少人脉,这时能找的人,也只有萧韶了。
吴庸简单地将陈安与甘姨娘的事说了一下。
萧韶听了不以为意,说:「这种丑事在大家族里常见得很,男人娶的女人多了照顾不过来,总有那么几个难耐寂寞的会冒险,明知道事发后可能下场很惨,还是忍不住。你看历史上有多少个皇子都敢偷皇帝老爹的小老婆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吴庸无奈叹气,「别人家的事我不管,现在这事发生在叶家,就算为了我家娘子以后的名誉着想,我也得把这事妥当解决才行。」
萧韶用手刀做了个斩劈的动作,说:「这还不简单,直接让那两人从这世界上消失就好了。」
吴庸有些迟疑,「他们虽然犯了错,还罪不至死吧?」
毕竟在他原来的世界里,教训别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把人杀掉。
萧韶嗤笑,「妇人之仁。」
吴庸笑了笑,说:「对,妇人之仁,我就是要妇人之仁。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更不能把事做絶,你借我些人手,先去把他们追回来再说吧,就以陈安欺诈了叶家一千两银子的名义。」
萧韶不解地看着他,问:「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吴庸只是微笑不语。
萧韶见他不说,也不追问,只爽快说:「这种追查缉拿罪犯的事,还是找专业的比较可靠。」
吴庸问:「谁?可是我认识的?」
「当然啦,就是咱们才见过的云初嘛。」
吴庸一怔,随即问:「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他可是堂堂大理寺少卿。」
「那有什么关系?以我的名义去请他,皇家之事,正好归他管。」萧韶其实想说吴庸的身份更名正言顺,只是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却不能公开,以免招惹来祸事。
吴庸沉吟了一下,他若一味低调,说不定反而会惹得霍淳起疑心,倒不如像个纨裤子弟,真正该使用特权的时候就用吧。
于是他点点头,「也好,那就麻烦陪我去找一下云初,请他出手相助吧。」
萧韶欣然说:「走吧。这事也得快点处理,等他们跑远了,也是麻烦。」
叶家的气氛空前紧绷。
叶绫歌和王氏母女俩脾气倒很相似,只会对坐抹泪、胡乱谩骂,却提不出什么具体的解决方法。
叶绫舞心下焦躁,又不能对着自己的亲娘和妹子乱发脾气,而且家中接二连三地闹出一些丢人的事,让她觉得自己在吴庸面前有些没面子。
她枯坐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便站起来说:「我出去想想办法,还是先把人追回来再说,陈安还从吴庸那里借了五百两银子呢。」
叶绫歌立即大声说:「姐夫干嘛借他钱?如果不给他那么多银子,他也不敢跑路。」
叶绫舞很想劈头打她一顿,她对这个妹妹实在失望透顶。



第十一章


王氏也觉得三女儿这话太不得体,吴庸肯借钱给陈安是好意,陈安不是说要开绸缎铺子吗?如果铺子真开起来,那也是好事,谁知道陈安居然会拐了甘姨娘私奔呢?
叶绫舞懒得再看自家妹子一眼,带了丫鬟小厮出门,在门口茫然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去了邓芝家。
叶绫舞经商这几年,虽然明面上结识的达官贵人不少,但是让她觉得关键时刻肯真心伸出援手的,也只有邓芝了。
可惜,此时邓芝已经扬帆出海,为了替他昏迷中的娘子许樱寻找传说中的仙果。
邓芫出来接待叶绫舞,听完事情经过后,小姑娘想了想说:「不如我们去见见穆深吧。穆大哥现在好歹也是个官了,或许他能帮帮忙,这种事还是官家出面比较有力。」
小姑娘邓芫不心存偏见的时候,其实是个很聪明伶俐的女孩。
穆深和邓芝交情很好,也是摄政王霍淳手下的能臣,而且穆深一家也习惯了在绮绣阁订做一年四季的衣裳,所以叶绫舞认识穆深和他的夫人梁婉。
叶绫舞想了想,便说:「那我们先直接去拜访穆大人吧。」
穆深听了叶绫舞的来意之后,倒是没有拒絶,只说:「这种事,如果真想办理,还是找京城府尹。但是如果叶老板不想把事情闹大,想私下了结的话,我可以找些帮手,先去追人。」
叶绫舞是个商人,商人是最不喜欢公事公办的,因为他们最清楚官府衙门的嘴脸,平时无事还要剥下商人一层皮,如果商人有事求他们,轻者勒索钱财,重者恨不得抄家灭门。
所以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直接说:「如果方便的话,还是请穆大人私下派人追吧,我那里也有几个人手,可以听从穆大人派遣。」
穆深点头,「也好。」
事实证明,在追查案犯这方面,还是云初的能耐更大一点,当天傍晚,他的手下就把陈安和甘姨娘押解回来了。
按照吴庸的意思,陈安与甘姨娘被直接押到了叶宅,并没有进公堂。
这种事闹出去不好看,还是先私下处理比较好,真不行了再送官府。
陈安和甘姨娘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快败露,更没料到他们这么快就被抓回来,所以两人脸色苍白,干脆闭紧了嘴巴不开口。
叶绫歌对着两人狂喊谩骂,巴不得剥了甘姨娘的皮,王氏要先打甘姨娘五十大板,但这五十板真要狠狠打下去的话,甘姨娘也不用活了,便被叶绫舞制止了下来。
陈安身上真的被搜出一千多两的银票,归还了吴庸的那五百两后,其余的都被叶绫歌抢去。
整个处理过程吵吵闹闹,混乱不堪。
叶绫舞要叶绫歌与陈安和离,这种男人真的不能再和他过下去,结果叶绫歌居然又犹豫不决起来,尤其当陈安对她下跪磕头求饶,并发誓以后一定和她好好过日子,再不胡混瞎闹时,她居然向叶绫舞也求起情来,说怪都怪在甘姨娘那个狐狸精身上。
叶绫舞很无力,再加上两个小外甥的哭号,叶绫舞干脆让自家妹子去处理,她爱和这样一个烂男人纠缠一辈子,那就随她去,反正最后吃苦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甘姨娘最后被送去京城东郊的清凉寺出家为尼,她的女儿叶绫歆暂时归到王氏名下教养,这对于绫歆来说,倒是个好事,被嫡母教养的庶女,将来长大后,总是比被姨娘亲自教养的好说婆家。
事情处理完时,已经是午夜,叶绫舞和吴庸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
忙乱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丫鬟准备好了热水为他们沐浴,双云还特意准备了燕窝粥做宵夜。
吴庸笑着喝了两小碗,说:「晚饭没好好吃,这时还真的饿了,双云很贴心呢。」
双云脸颊有点红,眼波流转地先迅速瞧了吴庸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小姐,见叶绫舞面无表情地扫她一眼,她心头一震,忙低下了头。
叶绫舞勉强喝了一碗粥,觉得心情更糟。
双云收拾好碗盘,识趣地退了下去。
吴庸伸了个懒腰,转身去卧室睡觉。
叶绫舞自己发了一会儿呆,才慢慢地跟进去。
吴庸已经脱了外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叶绫舞也慢慢解了衣裳,在床外侧贴着吴庸躺下。
房间里沉静无声,蜡烛无声地燃烧。
叶绫舞觉得胸口发闷,她翻身看着吴庸,小声问:「你在不开心?生我的气了?」
叶绫舞觉得吴庸刚才那样对双云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吴庸语气平淡地问:「生什么气?」
「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却这样阴阳怪气的。」
吴庸笑起来,说:「阴阳怪气?」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了?觉得我们叶家很糟糕,或者家教也有问题?」叶绫舞有点恼火地问。
「也许吧,也许真的有问题,把一个个女儿都教成这副德行。」吴庸的声音第一次这么冷酷无情。
叶绫舞吃了一惊,双眼一红,竟然要掉下泪来。
她也躺不下去了,干脆翻身坐起,屈起双膝,脸埋进膝盖之间,心里难受得很。
「我说了会处理这件事情,你信不过我也就罢了,转头出门就去向老情人求援,你把我这个新婚的夫君置于何地?」
吴庸想起下午知道叶绫舞的所作所为后,萧韶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以及云初那个冷面男居然也罕见地八卦了一句:「不久前,还有不少人说叶老板和邓芝堪称良缘佳偶。」
吴庸就算有再深的城府,再多的历练,那时也不免被两个损友说得发窘,心下暗恼。
入赘无所谓,儿女姓叶也无所谓,但是妻子如果不和自己贴心,出了事情先想到的却是外人,尤其还是向一个她过往的绯闻对象求援,那不是赤裸裸打他的脸吗?
吴庸倒不认为叶绫舞还会和邓芝有什么纠缠,他自认还看得清楚她的为人,她既然肯和自己成亲,那就一定会和自己好好过日子。
但是在她心里,或许还是有不少的遗憾,还是把那位传言中的京城第一美男子当做美梦中的良缘佳偶吧?
吴庸心头冷笑,他这一世想好好娇宠自己的妻子,结果自己反倒成了别人的第二人选,是叶绫舞对邓芝求之不得后的无奈候补。
到了此时,叶绫舞才总算明白吴庸为什么今晚心情这么坏。
她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邓公子之间从来就没有任何暧昧,不过是外人以讹传讹,乱说闲话而已,真的!」
吴庸沉默不语。
叶绫舞不知为何有些惶恐。
她以前确实暗恋过邓芝,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而她今天又确实是在未告知吴庸的情况下私自去了部府,向部芝求援……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理亏,哪怕她自认正正当当,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心思。她可以辩解说今天事发突然,她为了尽快解决事端才出此下策,但是之前吴庸明明已经对她说过要出手相助,她却还是下意识地去了邓家,或者说在潜意识里,她仍然觉得邓芝比自己的这个入赘夫君更值得信任吧?
最起码,在遇到事情时,她的行为留给别人的印象,就是这样吧?
难怪吴庸会如此生气。
叶绫舞一旦冷静下来反省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就越发感到不安。
怎么办?好!
面对吴庸的沉默,她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第一次发现连张开嘴都那么困难。吴庸忽然翻身坐起来,绕过叶绫舞,从床尾处下床。
叶绫舞伸手想拉住他,他已经套好鞋子站起身,披了件外袍朝外走去。
她有些慌张地喊:「夫君!」
吴庸的脚步停住,站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你先好好想想什么才是『夫君』吧。」
吴庸与叶绫舞的主卧在东里间,隔壁就是东次间,次间的窗台下有一张软榻,原本是值夜的丫鬟睡觉的地方,但是吴庸不喜有丫鬟陪夜,所以这里就闲置下来。
幸好软榻上还铺着厚垫子,也有一条薄被,原本是要让叶绫舞这几天养病时,白天可以在此休息的。
入秋了,夜里一天比一天凉,吴庸虽然很生气,但还不至于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他躺到软榻上,立刻盖上了被子,被子上有淡淡的幽香,吴庸不精通胭脂水粉,也分辨不出是什么香味,只觉得那香气幽幽地萦绕着,是他成亲以来经常在叶绫舞身上嗅到那种好闻味道。
在这种幽香之中,吴庸很快睡着了,这一觉竟然睡得相当沉。
他其实不是个会因为烦恼而睡不着的人。
而且,叶绫舞这事对他来说并不算大事,就像他婚前对安哲说过的,如果婚后他的女人还不能一心向着他,那只能说明是他的失败,是他没有魅力、没有能力留住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怨的?
他之所以表现得如此生气,其实是故意想要教训一下叶绫舞。
虽然他不介意,但不代表他很喜欢叶绫舞这样的作为,女人还是应该乖乖把自家男人放在心头第一位,不然,他何必疼她、宠她、呵护她?
吴庸不知自己是何时醒来的,睁开眼时,窗户已经蒙蒙发亮。
「夫君,你醒了?」身边响起的声音让吴庸吓了一跳,他转过头,才发现叶绫舞正和衣坐在软榻前的踏板上,眼红红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叶绫舞的眼下有深重的青影,再加上她头发未散、容颜有些憔悴,显然是在踏板上坐了一夜没阖眼。
吴庸皱了皱眉,翻身坐起,叶绫舞也急忙站起身来,亲自从枕边取了一套早已准备好的新衣裳,要伺候着吴庸穿上。
吴庸闪开,淡淡地说:「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不用人伺候穿衣。」
等他七老八十,手脚不利落了,身边的女人如果还愿意这样殷勤伺候他的话,那他一定会心满意足了。
叶绫舞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手足无措地站在吴庸的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被他拒絶,就真的不敢再碰他一下。
吴庸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已经消散大半,不过还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所以依然故意冷着脸。
叶绫舞低声说:「夫君,我昨夜反省过了,是我错了,都怪我行为不妥当,做事欠思量。以后我会注意,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她好像小学生在背悔过书一样,虽然乖巧,但是吴庸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所以他问……「你真的知道错在哪儿了?」
「嗯。」她乖乖点头。
叶绫舞虽然个性上很要强,但却并不会一味强横,当她知道是自己不对时,便会勇于认错和改正。
吴庸看着她乖顺的模样,原本打算起身的他重新又躺了回去,并且顺手将自己的底裤也脱了下来,因为晨勃而显得格外粗硬的巨根便毫无预兆地暴露在晨光之中。
叶绫舞被吓了一跳,赶紧移开目光,可是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
她又惊又羞。
自从成亲以来,她和吴庸只在新婚洞房之夜亲热过一次,而那次吴庸怜惜她初为人妇,尽量照顾她的感受,她并没有亲眼见识过这在她体内逞凶的男性凶器。


第十二章


吴庸半卧在枕头上,双手靠在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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