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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雅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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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曽氏之再传而复得夫子之孙子思则去圣远而异
端起矣子思惧夫愈久而愈失其真也于是推本尧舜
以来相传之意质以平日所闻父师之言更互演绎作
为此书以诏后之学者葢其忧之也深故其言之也切
其虑之也远故其说之也详其曰天命率性则道心之
谓也其曰择善固执则精一之谓也其曰君子时中则
执中之谓也世之相后千有余年而其言之不异如合
符节歴选前圣之书所以提挈纲维开示藴奥未有若
是其明且尽者也自是而又再传以得孟氏为能推明
是书以承先圣之统及其没而遂失其传焉则吾道之
所寄不越乎言语文字之间而异端之说日新月盛以
至于老佛之徒出则弥近理而大乱真矣然而尚幸此
书之不冺故程夫子兄弟者出得有所考以续夫千载
不传之绪得有所据以斥夫二家似是之非葢子思之
功于是为大而微程夫子则亦莫能因其语而得其心
也惜乎其所以为说者不传而凡石氏之所辑録仅出
于其门人之所记是以大义虽明而微言未析至其门
人所自为说则虽颇详尽而多所发明然倍其师说而
淫于老佛者亦有之矣熹自蚤岁即尝受读而窃疑之
沈潜反复葢亦有年一旦恍然似有以得其要领者然
后乃敢?众说而折其衷既为定着章句一篇以俟后
之君子而一二同志复取石氏书删其繁乱名以辑略
且记所尝论辩取舍之意别为或问以附其后然后此
书之旨支分节解脉络贯通详略相因巨细毕举而凡
诸说之同异得失亦得以曲畅旁通而各极其趣虽于
道统之传不敢妄议然初学之士或有取焉则亦庶乎
行远升高之一助云尔淳熙巳酉春三月戊申新安朱
熹序
朱子明道之书此篇最为明尽取虞廷之授受证以
孔门之微言下及学统之絶续有志之士心绎而身
体之源头既彻入手有阶俗学杂学邪念妄念一齐
刬尽矣
资治通鉴纲目序朱子
先正温国司马文正公受诏编集资治通鉴既成又撮
其精要之语别为目録三十卷并上之晚病本书太详
目録太简更着举要厯八十卷以适厥中而未成也绍
兴初故侍读南阳胡文定公始复因公遗藁修成举要
补遗若干卷则其文愈约而事愈备矣然者得于其
家而伏读之犹窃自病记识之弗强不能有以领其要
而及其详也故尝过不自料辄与同志因两公四书别
为义例增损櫽括以就此编葢表岁以首年而因年以
着统大书以提要而分注以备言使夫岁年之久近国
统之离合事辞之详略议论之同异通贯晓析如指诸
掌名曰资治通鉴纲目凡五十九卷藏之巾笥姑以私
便捡阅自备遗忘而巳若两公述作之本意则有非区
区所敢及者虽然岁周于上而天道明矣统正于下而
人道定矣大纲槩举而监戒昭矣众目毕张而几微着
矣是则凡为致知格物之学者亦将慨然有感于斯而
两公之志或庶乎其可以黙识矣因述其指意条例如
此列于篇端以俟后之君子云
朱子作纲目功不在春秋下此篇亦集中第一简古
文字○纲目一书阅之能令人经济详明志气雄擅
忠义激发而且条理井然便于记览吾友海澄周禾
仲尝谓名为秀才而不能读五经小学纲目近思録
如面墙一世惜哉○案朱子纲目之作其发凡起例
皆与执友南轩诸公参定序中所谓与同志别为义
例者此也纲下分注则属门人天台赵师渊讷斋编
纂非尽朱子手笔也至义例精微处讷斋有不得预
者矣
李忠定公奏藁后序朱子
呜呼天之爱人可谓甚矣惟具感于人事之变而迫于
气数屈伸消息之不齐是以天下不能常安常治而或
至于乱然及其乱也亦未尝不为之预出能弭是乱之
人以拟其后葢将以使夫生民之类不至于糜烂冺没
靡有孑遗而为之君者犹有所恃赖凭依以保其国是
则古今事变之所同然而天之所以为天者其心固如
此也呜呼若宣和靖康之变吾有以知其非天心之所
欲而一时人物若故丞相者其所谓能弭是乱之人非
耶葢闻政宣之际国家隆盛极矣而都城一日大水猝
至举朝相顾莫有敢以变异为言公独知其必有异域
兵戎之祸上疏极言冀有以消弭于未然者不幸谪官
以去而间不七年敌骑遂薄都城公于此时又方以眇
然一介放逐之余出负山岳万钧之重首陈至?而徽
宗决内禅之讣继发大论而钦庙坚城守之心任公不
疑遂却强敌然自重围既解众人之心无复远虑而争
为割地讲和之说以茍目前之安公独以为不然而数
陈出师邀击之可以必胜与其得气再入之不可以不
忧则谗间蠭起远谪遐荒而不数月间都城亦失守矣
建炎再造首登庙堂慨然以内修外攘之事为已任诛
僭逆定经制寛民力变士风通下情改弊法招兵买马
经理财赋分布要害缮治城壁建遣张所抚河北传亮
收河东宗泽守京城西顾闗陜南葺樊邓且将益据形
便以为必守中原必还二圣之计然在位纔七十余日
而又遭谗以去其在绍兴因事献言亦皆畏天?民自
强自治之意而深以议和退避为非?恳叩反复以终
其身其言明白正大而纎微曲折究极事情絶去雕饰
而变化开阖卓荦竒伟前后二十余年事变不同而所
守一说如出于立谈指顾之间顾尝论之以为使公之
言用于宣和之初则都城必无围廹之忧用于靖康则
必无颠覆之祸用于建炎则中原必不至于沦陷用于
绍兴则旋轸旧京泛扫陵庙以复祖宗之宇而卒报不
共载天之雠其已久矣夫岂使王业偏安于江海之澨
而尚贻吾君今日之忧哉顾乃使之数困于庸夫孺子
之口而不得卒就其志岂天之爱人有时而不胜夫气
数之力抑亦人事之感或深或浅而其相推相荡固有
以迭为胜负之势而至于然欤呜呼痛哉昔蒯通每读
乐毅书未尝不废书而泣安知异时不有掩卷太息而
垂涕于斯者耶虽然今天子方总羣?以图恢复之功
使是书也得备清闲之燕而幸有以当上心者焉则有
志之士将不恨其不用于前日而知天之所以生公者
真非偶然矣
三代而下才最大者诸葛君李忠定也宋朝人物当
推吾闽最盛而忠定者数百年罕见朱子作序激昂
感慨运以大力是文集中第一健举文字朱子好读
南丰文此篇多长句醇畅似南丰而气魄过之若合韩
苏为一手
仁说朱子
天地以生物为心者也而人物之生又各得夫天地之
心以为心者也故语心之德虽其总摄贯通无所不备
然一言以蔽之则曰仁而巳矣请试详之葢天地之心
其徳有四曰元亨利贞而元无不统其运行焉则为春
夏秋冬之序而春生之气无所不通故人之为心其德
亦有四曰仁义礼智而仁无不包其发用焉则为爱恭
冝别之情而恻隠之心无所不贯故论天地之心者则
曰干元坤元则四德之体用不待悉数而足论人心之
妙者则曰仁人心也则四德之体用亦不待遍举而该
葢仁之为道乃天地生物之心即物而在情之未发而
此体巳具情之既发而其应不穷诚能体而存之则众
善之源百行之本莫不在是此孔门之教所以必使学
者汲汲于求仁也其言有曰克己复礼为仁言能克去
己私复乎天理则此心之体无不在而此心之用无不
行也又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则亦所以存此心也
又曰事亲孝事兄弟及物恕则亦所以行此心也又曰
求仁得仁则以让国而逃諌伐而饿为能不失乎此心
也又曰杀身成仁则以欲甚于生恶甚于死为能不害
乎此心也此心何心也在天地则坱然生物之心在人
则温然爱人利物之心包四德而贯四端者也或曰若
子之言则程子所谓爱情仁性不可以爱为仁者非欤
曰不然程子之所谓以爱之发而名仁者也吾之所论
以爱之理而名仁者也葢所谓情性者虽其分域之不
同然其脉络之通各有攸属者则曷尝判然离絶而不
相管哉吾方病夫学者诵程子之言而不求其意遂至
于判然离爱而言仁故论此以发明其遗意而子顾以
为异乎程子之说不亦误乎或曰程氏之徒言仁多矣
葢有谓爱非仁而以万物与我为一为仁之体者矣亦
有谓爱非仁而以心有知觉释仁之名者矣今子之言
若是然则彼皆非欤曰彼谓物我为一者可以见仁之
无不爱矣而非仁之所以为体之真也彼谓心有知觉
者可以见仁之包乎智矣而非仁之所以得名之实也
观孔子之答子贡博施济众之问与程子所谓觉不可
以训仁者则可见矣子尚安得复以此而论仁哉抑泛
言同体者使人含糊昏缓而无警切之功其弊或至于
认物为己者有之矣专言知觉者使人张皇廹躁而无
沉潜之味其弊或至于认欲为理者有之矣一忘一助
二者葢胥失之而知觉之云者于圣门所示乐山能守
之气象尤不相似子尚安得复以此而论仁哉因并记
其语作仁说
朱子此篇最为传道微言合孔门及程张诸儒之说
而透彻亲切以示人余主鳌峰书院时郑鱼门年犬
以书来谓近日士子廉隅不饬利欲纷心必先启发
其羞恶之心余复书谓启人羞恶之心诚为切中要
必大发其恻隠之心恻隠者仁也四端万善皆原于
此恻隠之心一挚则已私自消亲亲仁民爱物一以
贯之羞恶辞让是非相因而有是亦切体朱子之言
而窃有得者也
读唐志朱子
欧阳子曰三代而上治出于一而礼乐达于天下三代
而下治出于二而礼乐为虚名此古今不易之至论也
然彼知政事礼乐之不可不出于一而未知道德文章
之尤不可使出于二也夫古之圣贤其文可谓盛矣然
初岂有意学为如是之文哉有是实于中则必有是文
于外如天有是气则必有日月星辰之光耀地有是形
则必有山川草木之行列圣贤之心既有是精明纯粹
之实以旁薄充塞乎其内则其着见于外者亦必自然
条理分明光辉发越而不可揜葢不必托于言语着于
简册而后谓之文但自一身接于万事凡其语黙动静
人所可得而见者无所适而非文也姑举其最而言则
易之卦画诗之咏歌书之记言春秋之述事与夫礼之
威仪乐之节奏皆已列为六经而垂万世其文之盛后
世固莫能及然其所以盛而不可及者岂无所自来而
世亦莫之识也故夫子之言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葢虽巳决知不得辞其责矣然犹若逡巡顾望而不能
无所疑也至于推其所以兴衰则又以为是皆出于天
命之所为而非人力之所及此其体之甚重夫岂世俗
所谓文者所能当哉孟轲氏没圣学失传天下之士背
本趋末不知求道养德以充其内而汲汲乎徒以文章
为事业然在战国之时若申商孙吴之术苏张范蔡之
辨列御寇庄周荀况之言屈平之赋以至秦汉之间韩
非李斯陆生贾传董相史迁刘向班固下至严安徐乐
之流犹皆先有其实而后托之于言唯其无本而不能
一出于道是以君子犹或羞之及至宋玉相如王褒扬
雄之徒则一以浮华为尚而无实之可言矣雄之太??
法言葢亦长掦校猎之流而粗变其音节初非实为明
道讲学而作也东京以降讫于隋唐数百年间愈下愈
衰则其去道益远而无实之文亦无足论韩愈氏出始
觉其陋慨然号于一世欲去陈言以追诗书六艺之作
而其敝精神縻岁月又有甚于前世诸人之所为者然
犹幸其略知不根无实之不足恃因是颇泝其源而适
有?焉于是原道诸篇始作而其言曰根之茂者其实
遂膏之沃者其光??仁义之人其言蔼如也其徒和之
亦曰末有不深于道而能文者则亦庶几其贤矣然今
读其书则其出于谄谀戏豫放浪而无实者自不为少
若夫所原之道则亦徒能言其大体而未见有探讨服
行之效使其言之为文者皆必由是以出也故其论古
人则又直以屈原孟轲马迁相如掦雄为一等而犹不
及于董贾其论当世之弊则但以词不己出而遂有神
徂圣伏之叹至于其徒之论亦但以剽掠僭窃为文之
病大振颓风教人自为为韩之功则其师生之间传授
之际葢未免裂道与文以为两物而于其轻重缓急本
末宾主之分又未免倒县而逆置之也自是以来又复
衰歇数十百年而后欧阳子出其文之妙葢己不愧于
韩氏而其曰治出于一云者则自荀扬以下皆不能及
而韩亦未有闻焉是则疑若几于道矣然考其终身之
言与其行事之寔则恐其亦未免于韩氏之病也抑又
尝以其徒之说考之则诵其言者既曰吾老将休付子
斯文矣而又必曰我所为文必与道俱其推尊之也既
曰今之韩愈矣而又必引夫文不在兹者以张其说由
前之说则道之与文吾不知其果为一耶为二耶由后
之说则文王孔子之文吾又不知其与韩欧之文果若
是其班乎否也呜呼学之不讲久矣习俗之谬其可胜
言也哉吾读唐书而有感因书其说以订之
秦汉唐宋之文不观此论不能具只眼朱子作纲目
书掦雄为莽大夫此篇并其文而亦加贬焉订韩文
考异一字不肯放过葢爱玩之深也此篇一笔不肯
假借葢见其文而知其心由百世以等百世莫之能
违也欲立言君子尚其以体道躬行为重哉
王氏续经说朱子
道之在天下未尝亡而其明晦通塞之不同则如昼夜
寒暑之相反故二帝三王之治诗书六艺之文后世莫
能及之葢非功效语言之不类乃其本心事实之不侔
也虽然维天之命于穆不巳彼所谓道者则固未尝亡
矣而大学之教所谓明德新民止于至善者又巳具有
明法若可阶而升焉后之读其书考其事者诚能深思
熟讲以探其本谨守力行以践其实至于一旦豁然而
晦者明塞者通则古人之不可及者固已倐然而在我
矣夫岂患其终不及哉茍为不然而但为模仿假窃之
计则不惟精粗悬絶终无可似之理政使似之然于具
道亦何足以有所发明此有志为巳之士所以不屑而
有所不暇为也王仲淹生乎百世之下读古圣贤之书
而粗识其用则于道之未尝亡者葢有意焉而于明德
新民之学亦不可谓无其志矣然未尝深探其本而尽
力于其实以求必得夫至善者而止之顾乃挟其窥觇
想象之彷佛而谓圣之所以圣贤之所以贤与其所以
修身所以治人而及夫天下国家者举皆不越乎此是
以一见隋文而陈十二?则既不自量其力之不足以
为伊周又不知其君之不可以为汤武且不待其招而
往不待其问而告则又轻其道以求售焉及其不遇而
归其年葢亦未为晚也若能于此反之于身以益求其
所未至使明德之方新民之具皆足以得其至善而止
之则异时得君行道安知其卒不逮于古人政使不幸
终无所遇至于甚不得巳而笔之于书亦必有以发经
言之余藴而开后学于无穷顾乃不知出此而不胜其
好名欲速之心汲汲乎日以著书立言为已任则其用
心为已外矣及其无以自托乃复捃拾两汉以来文字
言语之陋功名事业之卑而求其天资之偶合与其窃
取而近似者依仿六经次第采辑因以牵挽其人强而
跻之二帝三王之列今其遗编虽不可见然考之中说
而得其规模之大略则彼之赞易是岂足以知先天后
天之相为体用而高文武宣之制是岂有精一执中之
传曹刘颜谢之诗是岂有物则秉彛之训叔孙通公孙
??曹褒荀朂之礼乐又孰与伯夷后?周公之懿至于
宋魏以来一南一北挍功度德葢未有以相君臣也则
其天命人心之向背统绪继承之偏正亦何足论而欲
攘臂其间夺彼予此以自列于孔子之春秋哉葢既不
自知其学之不足以为周孔又不知两汉之不足以为
三王而徒欲以是区区者比而效之于形似影响之间
傲然自谓足以承千圣而诏百王矣而不知其初不足
以供儿童之一戏又适以是而自纳于吴楚僭王之诛
使夫后世知道之君子虽或有取于其言而终不能无
恨于此是亦可悲也巳至于假卜筮象论语而强引唐
初文武名臣以为弟子是乃福郊福峙之所为而非仲
淹之雅意然推原本始乃其平日好高自大之心有以
启之则亦不得为无罪矣或曰然则仲淹之学固不得
为孟子之伦矣其视荀扬韩氏亦有可得而优劣者耶
曰荀卿之学杂于申商子云之学本于黄老而其著书
之意葢亦姑托空文以自见耳非如仲淹之学颇近于
正而粗有可用之实也至于退之原道诸篇则于道之
大原若有非荀扬仲淹之所及者然考其平生意乡之
所在终不免于文士浮华放浪之习时俗富贵利达之
求而其览古今之变将以措诸事业者恐亦未若仲淹
之致恳恻而有条理也是以予于仲淹独深惜之而有
所不暇于三子是亦春秋贵贤者备之遗意也可胜叹
哉
文中子之学胜于荀掦韩子朱子嘉其恳恻而有条
理恳恻者仁也得天地生物之心以为心者也条理
者知也明于理而达于事也非从明德新民原本上
体究者未能有此体用虽与圣贤大仁大知有别然
亦贤矣朱子惜其学可充至于圣人而不免为好螅
自大之心所限又以其气象言语近于圣人恐后世
依仿而慕效之者多故详论之其曰用心为巳外矣
学者尤当深警○三代而下俨然自以为圣人者隋
文中子宋陆子静明王伯安也三人皆絶世聪明不
朽人豪然子静与朱子同时惜乎不知归依以折衷
于微至伯安事功亦无可议而学术巳差文中则直
以孔子自任他圣人犹在所不屑然不免有高大徇
外之心夫圣贤心细如髪观朱子一生行事著作是
何等精细○是时言道学者有不谈孔孟而好言文
中子言经济者不谈伊周而好言王景略粗气佒
也朱子此论直抉本原有功后学不浅
又祭张敬夫殿撰文朱子
维淳熙七年岁次庚子六月癸未朔六日丁亥具位朱
熹窃闻故友敬夫张兄右文修撰大??有期谨遣清酌
时羞奠于柩前南望拜哭起而言曰呜呼自孔孟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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