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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司马家-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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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了目标后,刘曜要展示一下他的威力,既然要干就干得像个样子。首先人数要多,其次阵势要强,不战则已,一战必克,他亲率大军二十八万,于长安发兵,由陇上(今泛指陕北、甘肃等地)西进,攻打前凉。赵军前锋刘咸向冀城(今甘肃谷县)进攻,呼延晏进攻桑壁(山西永和县)。刘曜仗着人多势众,沿黄河排开阵势,兵营长达一百多里,刘曜下令这二十八万人同时击鼓,河水被激起阵阵水雾,前凉的沿岸守军还以为地震了,纷纷逃命。刘曜放出口风,要兵分一百路同时进攻,平均每里地三千人。如此之强的攻势,不得不让人胆寒。刘曜的前锋部队顺利渡过黄河,兵锋直指姑臧(今甘肃武威地区),姑臧可是前凉的都城!眼看凉州不保,不少人劝张茂让出姑臧以避其锋锐,凉州就那么大,能跑到哪去?说白了就是劝张茂跑路。
没想到张茂却是个极有战略头脑的军事家,他根本没被对方的阵势给吓倒,反而从中发现了对方的致命弱点,他召集群臣,不慌不忙地安慰众人:“敌军虽然号称二十八万,但这些人十有八九是临时拼凑的,真正肯替刘曜卖命的没几个人,此为其一;大军劳师远征,后勤军需必然无法供应,此为其二;我们只要固守成池,不出二十天,敌军不攻自破!”其实刘曜心中也在为这些事情犯愁,他对自己的弱点还是很清楚的,正因如此,他一直不肯渡河,只是派前锋袭扰姑臧周围。果然过不多少日子,刘曜的粮草出现了供应危机,只是他碍于面子,死活不肯撤军,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啊。其实对面的张茂也在着急,就怕万一刘曜脑子一热渡河作战,到时候会很麻烦。无奈之下,他又心生一计,写了一封降书,派使者送去给刘曜,这相当于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刘曜正需要这么一个台阶,赶紧撤军,一场稀里糊涂的战争就这么点到为止了,刘曜刚撤回去,就接到一份战报:石勒打过来了!
贪欲和野心往往能使本来同心协力的战友化友为敌,到了双方的利益相互碰撞的时候,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前赵和后赵本来没什么过节,好比一棵树上的两个苹果,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当两赵都是小苹果时,由于汉赵这株大树的节制,关系还算和睦,石勒和刘曜两人合力灭亡了西晋。随着小苹果的长大,他们发现,中原这株大树并不能同时满足两个苹果所需要的养分,随着帝国版图的扩张,战争只是早晚问题。而且石勒有兼并天下的野心,双方的摩擦起源于司州刺史李矩,随着后赵向西扩张,不可避免地侵犯到了前赵的利益。在两赵之间,有一片缓冲地带——司州。这个地方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镇守司州的是李矩,此人是刘渊的老部下,在前后二赵闹分家时,这哥们儿谁都惹不起,干脆占据了河南、山西、陕西交界的一大片地方自立山头,两边都不得罪。
65 一山不容二虎
两强对峙,只需有一点点火花,就能引爆火药桶,只有当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务时,双方的边境才会显现出难得的安宁与清静。目前前后两赵都在忙各自的事,一个打西凉、一个打段氏,关系倒也和谐。三者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渐渐地石勒不再满足于这种平衡,他派儿子石生进驻洛阳,打起了李矩的主意。石生不敢大张旗鼓地开战,于是干起了老本行,黄河以南的广大地域都成了他抢劫的对象,李矩和搭档郭默率军抵抗,多以失败收场。
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前赵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后赵的威逼下,首鼠两端变成了唯一的自救方法,万般无奈之下,李矩向前赵示好,并把司州大片土地许诺给刘曜,小弟有难,做大哥的不能坐视不管,刘曜派刘岳率军两万紧急援助李矩,大将呼延谟同时发兵,意图和李矩汇合。刘岳这一路进展顺利,连续击败石生,并把后者围困在金墉城,石生多次突围,都被刘岳顶了回去。前线失利,石勒非常着急,他命石虎不惜一切代价救出石生,这位中山王毫不犹豫,迅速点了步骑四万人,星夜驰援金墉城。经过一番苦战,被困的后赵军终于杀出重围,他们和援军击败了刘岳,并把刘岳围在石梁(坞堡名,在今洛阳东)。石虎的围城方法十分独特,他在四周挖了几丈深的壕沟,并在壕沟上设置栅栏,上面插满了各种利刃。还好当时没发电机,否则,不排除石虎在栅栏上挂电网。
石虎经过他哥哥石勒的调教,也经历了战场上数十次实践,早已成长为一员能征惯战的大将,他准确地料到了刘岳出门时没带多少粮草,于是采用围困战术。敌人如今被围困在石梁这么个鸟不下蛋的地方,将士们叫苦不迭,粮食吃完了,士兵们不得不杀马以充饥,刘岳一边嚼马肉一边叹气,通讯兵被杀了一批又一批(不是摔死就是被射成刺猬),这苦日子啥时候算到头啊!石虎之所以没有急于攻城,是因为他还有所顾忌,那就是呼延谟,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石虎四处派人打探,终于摸清了呼延谟军的动向,他把大队人马都交给了石生,自己率轻骑进攻呼延谟。石虎不愧为前赵第一猛将,他一通狂揍,干掉了呼延谟,而后打算回师协助石生。就在回去的路上,石虎遇到了前赵军,石虎刚想乘胜进攻,突然瞥见了敌军中的大旗,金黄色的龙旗!石虎没看错,对面正是刘曜亲自率领的前赵精锐。
既然遇到了正主儿,石虎也不得不认真对待,他不敢有任何轻率的举动,而是仔细想清楚每一个作战细节,事先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刘曜迟迟不见战报,他已猜出了个大概,于是果断率军出征,不料还没到达金墉城,先在路上遇到了石虎。要是其他的前赵部队,石虎会毫不犹豫地第一个冲上去,可如果是刘曜,就另当别论了,这个人曾灭亡西晋,只此一事,就足以令对手考虑再三。石虎选择暂时撤军,一方面避其锋芒,二则集结军队,探明敌军虚实。石虎喊来了远在国内的侄子石聪,加上本部人马,凑够了足足三万骑兵,检阅完毕,石虎下令迎敌。石聪为先锋,石虎居中军。双方在一个叫八特阪的地方展开激战,这个小地方已无从查考,可能是古匈奴语。双方激战一天,石虎渐渐不敌,先锋官石聪差点被活捉,石虎只好鸣金收鼓,刘曜趁机驻守金谷(石崇故居)。
有时候命运喜欢捉弄人,成功需要个人的努力,但同时运气的成分也很关键,运气在谁那边,谁就有可能获得胜利。就在刘曜驻守金谷的当天夜里,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士兵们突然醒来,他们纷纷拿起武器,向身边的战友砍去。几万大军,如同集体发疯了一样,看上去很像敌军趁夜劫营,事实上,大营里连敌军的影子都没有,多人在睡梦中稀里糊涂的成了刀下鬼,那些活着四处疯砍着,他们的目标是每一个移动的物体,直到长矛刺穿自己的心脏为止,这种莫名其妙的厮杀在刘曜军中整整持续了一夜。这种现象在历史上出现过很多次,关于这种现象,军事上有个专用术语:“炸营”。军营重地,自古都是肃杀之处,古代军营里有“十七条五十四斩”,当兵的整天齐心吊胆地过日子,战场上要提防敌军,平时也要小心再小心,而这两者一旦叠加,如大战之前,或连续作战时期,这种恐惧就更加严重,人人生死未卜,今天还能说话,明天这个时候谁知道是否还活着。
刘曜率军征战了大半生,最大的弱点是没有做好对将士心理的缓解工作,他所率士兵们平时的神经绷得都太紧了,看来部队文工团绝对是有必要的。否则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气氛下,每个人的心理防线都处在崩溃的边缘,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引发巨大的海啸,士兵们会突然变得疯狂,他们拿起武器,去攻击身边的每一个人。第二天清晨,营地里往往会出现遍地的尸体——心理学家把这种情形称为“集体催眠症”。军中出现“炸营”,刘曜非常恐惧,此乃不祥之兆,刘曜顾不上饿肚子的刘岳,赶紧把军队撤退到渑池,在当天夜里,前赵军中出现了第二次炸营。两次炸营,刘曜军损失过半,他几乎被吓破了胆,赶紧率军火速跑回了长安。这下刘岳彻底完蛋了,石虎攻破了石梁,端了刘岳的司令部,稍微带点军衔的都被押送到襄国,至于那九千俘虏,石虎效仿白起,全部活埋了,石虎一不抽烟,二不泡妞,生平最大爱好就是杀降。
刘曜经过几次败仗后,元气大伤,前赵的实力也受到影响,面对他的老对手后赵的攻势,有点招架不住的趋势。于是接下去石勒所建立的后赵帝国开始大展神威,司、豫、徐、兖大部分划入后赵版图,后赵和东晋的地盘已经接住,两者只隔着一道淮河,之前祖逖苦心经营的中原南部地区再度沦陷。祖逖死后,其子祖约继承乃父北伐大业,可面对后赵的步步蚕食,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退保寿春(今安徽省六安市)。即便如此,石勒仍不满足,他要把东晋的势力彻底打回长江以南,有长江天险,石勒不能把东晋怎样,但压缩其生存空间则绰绰有余。
66 后赵对东晋的威胁
随着后赵咄咄逼人的攻势越来越强,东晋不得不认真面对这一显著的危机,公元327年,后赵再次攻打寿春,上次攻打,石勒军还属于流寇性质,时过境迁,石勒这个土匪头子摇身一变,成了皇帝。后赵军的统帅是石聪,晋军的主帅祖约虽然随父征战多年,却连祖逖游击战的皮毛都没学会,大军压境,祖约所做的只是向建业发求救信,在是否出兵援救的问题上和派谁率兵的问题上,东晋朝廷发生了严重分歧。
东晋自从定都建业以来,习惯了江南的水软风轻,对北方的腥风血雨再无兴趣,而且时间长了,皇帝有偏安一隅的想法,难怪有人会纳闷,寿春是东晋的领土,在出不出兵的问题上还用犹豫吗?我们回顾一下东晋建国以来对北方地区的态度:八王之乱中,司马睿好不容易才捡了条小命逃到南方,北方的杀戮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他极不愿意再趟这个浑水,当初祖逖北伐,司马睿就只给了他一千兵,盔甲武器统统没有。司马绍在位时,单是一个王敦就够他折腾了,自然无暇北顾;更有甚者,戴渊把北伐军几乎全部带回了南方,王敦之乱虽然被平定,但这支军队再也没能回到中原,之后,东晋政局获得了极为短暂的稳定,司马绍一直有光复中原之意,无奈时不我与。
难得一个有志向的东晋皇帝,只可惜寿命不长,在他的有生之年,既要面对北方胡人的进犯,又要肃清内部权臣的干政,还要经常光顾后宫培育下一代,实在是极不容易。公元325年,年仅二十七岁的司马绍身罹重病。这位皇帝在位四年,颇有中兴之志,他常以怀、愍二帝被掳的耻辱来激励自己,是一位雄才大略的青年皇帝,与司马炎非常相像。局势稍安,他把下一个施政目标定为收复中原。不幸的是,天不假年,心力交瘁的司马绍已经病入膏肓,此时已到弥留之际,司马绍强支病体,开始吩咐后事,他叫来了最信任的庾亮、温峤等人,对他们说了这样一番话:“朕自知大限将近,卿等皆为国之栋梁,一定要好生辅佐太子,东宫年幼,尚不能理事,朝政大事还望卿等尽心处理;王敦之乱的根源在于南北士族不和,卿等务必吸取教训,抛弃门户之见,为国家选拔人才。朕受命于危难之际,却没能完成先帝的基业,实在无颜以对,光复中原全仰仗各位了!”
总得来说,司马绍在位时间虽短,但他却是东晋极为出色的皇帝,在他的任内,做了许多让国家稳定富强的工作,临死前司马绍把太子司马衍郑重地交到了庾亮手上,再三嘱托,然后溘然长逝,谥号曰“明”。这里有必要提一下中国的“谥号”制度。所谓“谥号”,就是用一个或两个字对皇帝的一生作出的评价,谥号的评定有很大学问。谥号制度形成于西周,一般为“子议父,君议臣”,但也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开国君主一般为“太”,凡事无绝对,如汉高祖。这种制度到唐代武则天时期,被赋予了新的内容:皇帝生前为自己叠加谀字定谥;到明朝时,皇帝谥号已经发展到十六个字,清朝更甚,为二十二字,而最主要的那个字则由后人评定。在唐以前,谥号还是比较能评价一个皇帝一生的,至于具体评定办法:刚强直理曰“武”,经天纬地曰“文”,博文多能曰“献”,照临四方曰“明”,等等,褒贬大体分为三类:表扬,中庸,批评。
67 幼帝登基与太后听政
封建王朝最怕的就是小皇帝临政,从东汉开始直到东晋,有太多的娃娃皇帝出现,娃娃皇帝自己无法处理政事,不得不依靠后宫、外戚或者宦官,给社会秩序带来极大的破坏。司马绍死后,年仅五岁的娃娃司马衍登上了帝位,正是和邻家小妹妹玩过家家的年纪,司马衍却接过了整个帝国。这位小皇帝连高高的龙椅都坐不稳,更别提临朝听事了。温峤等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在后院玩耍的司马衍,把玉玺交到了他手上,小家伙拿在手里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可能是觉得这个玩具不趁手,直接扔了出去。群臣大惊失色,慌忙俯身去捡,当他们直起身时,看到了一个女人:庾太后。
大家可能并没有意识到,太后的出现并非偶然,选幼帝临朝,这是实现太后抱负的最佳机会。众人纷纷向太后请安,说起这个庾太后,颇有些八卦新闻:庾太后名文君,她嫁给明帝时,已经二十三岁“高龄”了,大了司马绍整整三岁。有人会问,才二十三岁而已,搁现在大学还没读完呢!可你要知道,太康年间,司马炎曾颁布了一道命令:女子满十五岁必须嫁人,如果到十七还没找到人家的话,官府强制嫁出去!到时候无论男方是聋是瞎都要上花轿的,庾文君二十三岁还待字闺中,估计实在是没人要了,连官府都没辙。
庾文君从小志向远大,有独立的思考能力,她可不甘心这辈子做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她要在事业上有所发展,当然她的长相应该没多大问题,能嫁入豪门起码对得起观众,以前庾文君之所以不嫁,是因为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史书记载:“少以圭璋特异,令仪淑美。”和吕雉差不多,相貌贵不可言。门不当户不对,就算娶了也镇不住,庾文君对此一点也不着急,姜太公能用直钩钓王侯,我庾文君难道就不能钓个乘龙快婿吗?等了十几年,终于有人上钩了,而且还是一头名副其实的“龙”——司马绍。司马绍对女人不太感兴趣,老爸也不操心,因此司马绍二十岁时还是光棍一条,直到司马绍帮助老爸处理朝政时,司马睿才发现了这一严峻的问题,所谓病急乱投医,于是剩女庾文君嫁到了东宫,没过几年,老公死了,庾文君便从皇后升级到了太后。
庾太后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她对待大臣们很有一套办法,尤其在这个关键时候,既要保持住皇帝的权力,又要让大臣们心服口服地为朝廷效力,不容易啊。庾太后叹了口气说:“给大家添麻烦了!”说着便拉过司马衍,二话不说就开始拍屁股。皇帝挨揍,温峤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可温峤没心情欣赏此等壮观的景象,他立即跪下为小皇帝求情:“陛下年幼,不懂社稷之重,还望太后原谅!如果非要责罚,臣等愿代陛下受过,乞求太后降罪于臣等!”说着便拿头狠命望地上磕。皇帝的面子可以不顾,但老师的话不能不听啊,庾太后放开了哇哇大哭的司马衍,赶紧扶起了温峤,再次长叹一声:“晋室南迁,正是百废待兴之际,先帝却撒手人寰,中原未平,我们孤儿寡母今后要多仰仗你们这些大臣啊!衍儿少不更事,你们不必拿他做皇帝,只要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孙就行了!朝政大事,各地上书,你们商量着办吧!”庾文君的一番话一半是试探,一半出自真心。
庾太后其实早就与温峤有了暗中交易,今天这一场戏就是要做给所有的大臣们看看,从此东晋必将走上太后干政的道路。此时温峤继续演戏道:“臣等万万不敢僭越,今陛下年弱,臣等请求太后出来主持大局!”身为辅政第一大臣,温峤都表态了,身后的群臣自然齐声附和,只有庾亮没表态,因为他是庾文君的亲哥哥,为了消除外戚干政的嫌疑,他选择了沉默。“哀家虽为太后,但也是区区女流之辈,况且自古内宫不干政,军国大事,不能由哀家决定。”“太后此言差矣,昔日窦太后力挽狂澜,才有了后来的文景之治,阴皇后竭力辅佐光武帝,开创了“光武中兴”一派盛世。太后为什么不能效仿她们呢?皇帝年幼,难免大权旁落,到时候出现王莽那样的臣子该怎么办?为陛下也为社稷民生,请太后斟酌。”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庾太后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那好吧!待陛下到弱冠之年,哀家必还政于陛下。”
68 适时进退才能长久
王导此时还仍然是东晋的丞相,理论上百官以丞相为首,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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