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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狼-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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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桃夭却阻止二人道:“表哥,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事已至此,表哥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赵翾飞苦笑一声道:“你说的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桃夭,你要小心啊。那个米粒儿,是个比所有巡防司副使都要可怕的恶魔。”

    “米粒儿?”李桃夭听到这个名字,亦是头皮一紧,可随即她又心里一动,问道:“表哥,你是怎么出来的?是米粒儿放了你吗?刚才那个女人又是谁?我听你叫她宝儿……”

    赵翾飞一愣,旋即笑道:“是啊,她是赵府以前的一个侍女,家里是在船上做船娘的,从小会游水,出事那天晚上,她跳进了院子里的花池,用一根麦秆呼吸,才躲过这一劫,只是吓得有点半疯了。”j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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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 断腿

    李桃夭觉得赵翾飞这么认真的对自己讲一个侍女的来历,不太像赵翾飞的做派,可似乎又没什么可奇怪的,只好丢过一边,问道:“那其他人呢?”

    赵翾飞黯然摇了摇头,他是在田庄被抓的,并不知道赵府的情形,虽然他可以想得出会发生什么,可这是他死也不愿去想的事。

    那疯女人听到这边的谈话似与她有关,早就侧耳细听,此刻听李桃夭问起,满脸都是恐惧,喃喃的说:“我知道,我都看见了,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李桃夭惊呆了,楞楞的看着疯癫的那女人,见赵翾飞亦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急忙安慰赵翾飞,也是安慰她自己,道:

    “不可能的,就算满门抄斩,女人和孩子,也只会被收为官奴,最厉害不过是流放,怎么可能都死了?这个女人疯了,表哥你别听她的。”

    赵翾飞却惨笑一声:“桃夭,你不用安慰我,虽然我当时不在府里,可也能想到,赵家,肯定会被杀的一干二净,就是一只鸡,也没有活下来的。”

    李桃夭呆呆的看着赵翾飞,良久,她回头看向红姑和雪娃二人,红姑道:“我们姐妹这一向在后宅陪伴公主,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可是,”李桃夭喃喃的说,“我朝什么时候这样杀戮过?赵家,可是开国功臣,世袭侯爵,连审都不审,就这样杀的一干二净?”

    赵翾飞苦笑,他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他叹息一声,喃喃的说道:“一切都不一样了,不一样了……原以为父亲已死,我又不在府里,这边母亲和婶娘他们,总能保住性命吧?特别是祖母……那是一品夫人,郑太后的亲妹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李桃夭听他提到外婆死的凄惨,亦是悲从中来,不顾赵翾飞身上又脏又臭,抱住他大哭起来。

    米粒儿砍断了赵翾飞的右腿,见赵翾飞没有血流出来,以为赵翾飞死了,当即大怒,命人弃尸乱葬岗子喂狗。可随即又觉得不妥,亲自赶去乱葬岗子查看究竟。

    米粒儿登门拜访韦幼青时,右手臂是缠着绷带来的,他的手臂被人砍伤。米粒儿到乱葬岗子查看赵翾飞的“尸体”时,遭遇了很多神秘人的围攻,尸体也被抢走。

    慎澄卫丢尸的乱葬岗子,并不能算真正的乱葬岗子,而是各种死刑犯的弃尸之地,作为惩罚的一部分,无论是什么衙门口的死刑犯,无论有没有人收尸,都要去乱葬岗子走一遭。

    时间一久,就有大批的豺狗与秃鹫在那里扎下窝,若死刑犯有家人收尸的,就必须紧跟丢尸人去乱葬岗,以免亲人尸骨成为这些畜牲的口中餐。

    米粒儿是在丟尸人前脚刚走,后脚赶到乱葬岗子的。谁知和一伙神秘的黑衣人撞了个正着。

    虽然这伙人武功很高,可米粒儿并不怕惧。不仅不怕,他反而有些兴奋,想不到一个瘸了一条腿的“尸体”,倒是钓到几条大鱼。

    米粒儿以一敌十,并不着急取胜。他长剑舞的滴水不漏,却又留下缺口引诱对方来攻。意在查看对方来路。

    这伙人武功路数不像中原本地人,他们也不恋战,一心只想抢下赵翾飞的尸体就跑,可米粒儿身形诡异,剑术又高,双方战了几百回合,这群人愣是没有机会下手。

    后来是一个藏在暗处的人出手,只一招就伤了米粒儿,饶是米粒儿身形极快,躲过致命一击,依旧被此人砍伤了胳膊。

    “幼青,我不是替自己败了找借口,最后出手的那人,仙家修为看起来不弱于你。”

    “不弱于我?”韦幼青沉吟着,这人界众神仙妖怪,修为不弱于自己的只有冰火邪神。他皱了皱眉头,又觉得不会如此,邪神不会这么亲自下场和一个凡人论短长。

    韦幼青将此事放在一旁,叹息一声道:“赵翾飞大概是恨透了你吧,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你一剑下去,砍成了瘸子。”

    米粒儿冷笑一声道:“瘸子?我赶到的时候,他的尸体正被豺狗围着,另一条腿腿也被豺狗给咬下来了。”

    韦幼青咧了咧嘴,深吸了一口气,将恶心的感觉驱赶走,“你的审讯呢?赵翾飞身上的秘密查到了吗?”

    米粒儿沮丧的摇头道:“想不到这公子哥这么扛打……”

    “扛打?你太高看赵翾飞了。没有人能承受得了慎澄卫的酷刑。”韦幼青嗤之以鼻的摇头,“正如他的假死,他的扛打也是事出有因。”

    韦幼青看着眯起眼睛盯着自己的米粒儿,认真的问道:“米粒儿,赵翾飞被抓进慎澄卫时,可曾搜身?”

    “当然,每一个进入慎澄卫监狱的人,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

    韦幼青认真的盯着米粒儿,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的慎澄卫,只怕不再是铁板一块了。”

    米粒儿陡然变色,一个暗门组织,一旦不再坚固,它的命运就会像巡防司那样,最后落得被裁撤的命运。

    韦幼青拍了拍米粒儿的肩,对慎澄卫的事他也只能说到这里,其他的米粒儿自有分寸。韦幼青问道:“腿呢?”

    米粒儿心神还在慎澄卫的内鬼上打转,猛地见韦幼青这没头没尾的一问,不由得一愣,旋即笑道:“卑职知道侯爷会要看,让人看住了那片乱葬岗,腿在原处没有动。”

    韦幼青见米粒儿又装模作样的自称“卑职”,知道他又有事求自己,多半是为了慎澄卫内鬼的事。不过此刻米粒儿不提,他也不问,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去看看。”

    末夏日炽烈的阳光炙烤着面前郁郁葱葱的山岗。让这片乱葬岗子少了阴寒肃杀之气,若不是那些半遮半露的尸体,没有人会想到这个郁郁葱葱的地方是做什么用的。

    在慎澄卫画出圈圈的“赵翾飞弃尸处”,最显眼的就是那条断腿。正如米粒儿所言,这条原该被豺狗撕咬的血肉模糊的断腿,此刻除了坑洼不平的断裂处有些豺狗的牙印,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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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 病急乱投医

    韦幼青俯下身去,仔细查看那条腿,对米粒儿说道:“这条腿不是用刑打残的,而是服用了一种药,一种假死药。我说的对不对?”

    米粒儿没有回答,他正是有这样的疑惑才会回这乱葬岗子上查看。韦幼青抬头环顾四周,挨个看了看四周以禁卫军身份守卫在此地的慎澄卫。

    这些都是慎澄卫本部的人员,也是米粒儿的心腹。尽管他们都戴着黑皮面具,可韦幼青依然认得其中的穆家兄弟和阿七。

    不仅他们三人,这些人中的很多人都曾经在允王府,与韦幼青一起比武读书,是李承宇收养的第一批孤儿。如果这些人不可靠,还有什么人能靠得住呢?

    韦幼青转过头,轻声对米粒儿说道:“你怎么想?慎澄卫不是铁板一块啊。这假死药,你不要告诉我,是赵翾飞自己带进大牢的。”

    米粒儿心潮起伏与韦幼青相仿,所思所想亦是相同。见韦幼青问,回答道:“当然不是。”

    米粒儿沉吟片刻道:“几天前,在慎澄卫大牢负责送饭的女人死了,死于中风。这个女人是个寡妇,没有任何亲人。从慎澄卫组建开始,就负责给慎澄卫做饭。”

    韦幼青明白米粒儿不愿内鬼的事发生在慎澄卫。他心里暗自摇头,如此感情用事,怎能驾驭这样一个庞大的拥有无数各种各样高手的慎澄卫?

    韦幼青嘲弄的看着米粒儿,不屑的问道:“这么快就想结案?说不定只是巧合呢?这个女人要是想弄死你们,弄点药给你们下锅里,几个月就能让你们因各种病而死。”

    米粒儿脸色苍白,他明白此事的严重已不允许他有丝毫的心软:“卑职会继续追查下去,绝不会随便结案。”他眼睛里杀意一闪,决绝的说道,“如果慎澄卫真的出现内奸,我不会饶了他。”

    李桃夭让红姑去给赵翾飞和那个据说叫作“宝儿”的疯女人买来吃食和衣服,又给他们烧了水来洗澡洗头。

    赵翾飞没了双腿,雪娃帮他把水桶搬进屋子里,由着他自己擦身后,又帮赵翾飞洗那一头乱草一样的头发。

    这份温情让赵翾飞伤痕累累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温情的笑容,他习惯性的用惯常对女孩子说话的那种温柔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雪娃一边帮赵翾飞将头发细细的裁开,一边回答道:“我叫雪娃。”

    “好名字。”赵翾飞一笑,洗干净了的赵翾飞又恢复了往昔的神采,虽然满脸都是各种伤痕,但一双凤目含情,让那一脸的伤痕也不再显得狰狞,反而惹人怜惜。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雪娃此时便动了怜惜之情,见他被人追捕,又丢了双腿,很是担忧的问道。

    赵翾飞没有说话,有人在他睡梦中塞给他两瓶药,一瓶用来麻木疼痛,一瓶用来装死。

    赵翾飞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横竖不过是一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他试用了药,真的死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确实离开了那座地狱一样的地方。可他的双腿,却不知为何没有了。

    这许多天,有人会给他扔进一些吃的东西,让他苟延残喘。还有这个疯女人,也的确是他赵府的丫头。

    当然这丫头肯定不叫“宝儿”。

    那是在夜深人静,周围的苍蝇蚊子还有老鼠总是趁他睡着啃食他的伤口时,他实在忍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想一死了之时,有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过几天,妍宝儿姑娘会来照顾你。”

    这句话让赵翾飞忍住了药效过后伤口的奇痛奇痒,一直都在期盼着妍宝儿的到来。他甚至想自己梳洗打扮一下,可奈何自己没有办法打水,那人送来的水,只勉强够自己喝的。

    李桃夭见赵翾飞不答话,知道他逃出慎澄卫必定有内情。说不定是那晚那些人来救他了。

    不管是谁来救,不管为了什么,先活下来再说吧。

    李桃夭这么想着,用自己跟着陈雅淳学过的一些本事,给那个疯女人诊病,那女人只是吓着了,因时日短,李桃夭指点着红姑给她用点穴法治病,那疯女人竟好了许多。

    李桃夭见这女人虽然还有些呆傻,可也因李桃夭给她留下许多吃食格外听李桃夭的话。

    “好好照顾你家主子,你听话,我就经常给你拿好吃的过来,知道吗?”

    疯女人听了连连点头答应,殷勤的要喂赵翾飞喝水。赵翾飞哭笑不得的接过来,他只是腿没有了不能动,再加上心情不好不愿动才会让自己那么狼狈。

    如今碰到李桃夭,说不定过几天宝儿真的会来这里,赵翾飞这么一想,似乎整个人都精神振奋起来。

    安顿好赵翾飞,三人又顺着原路偷偷离开赵府,重新回到大安街上来。却意外的看到妍宝儿一个人在赵府大门前从徘徊不定,似拿不定主意,最后一跺脚,失魂落魄的往梵音小阁的方向走着。

    李桃夭心里有些恍然,原来赵翾飞口里的“宝儿”,是指妍宝儿。这妍宝儿大概是不知通过谁与赵翾飞约好的要来此见面的吧。

    她微微叹息,赵翾飞如今这个样子,妍宝儿犹豫也是情理之中。赵翾飞大概心里也明白,只是一直放不下。不过也正是这放不下,才让赵翾飞支撑到现在吧。

    红姑也看到了外面的妍宝儿,她虽然不认识此女,可见李桃夭的样子是熟识的,随即暗自告知了正在英姿勃发的忙着赶车的雪娃。

    雪娃会意,悄悄的将车速放慢,这样李桃夭若是想招呼妍宝儿,可以接着停下来,若是不愿招呼,她直接将车子再赶起来就是。

    待车子这样慢慢的走到妍宝儿面前时,李桃夭掀开车帘,笑嘻嘻的喊住面前的美人:“宝儿姑娘!宝儿姑娘!”

    妍宝儿正如梦游一般的往前走,猛地被李桃夭一唤,吓了一大跳,满脸惊惧的抬头看时,觉得眼前的姑娘自己好像并不认识,想着是自己听错了,回过头去,继续呆呆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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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八章 玄机真人

    李桃夭见妍宝儿刚从梦中醒来,木木呆呆的样子,心中的痛惜更甚,为赵翾飞,亦为妍宝儿。见她走的方向是要回梵音小阁,急忙笑道:

    “宝儿姑娘可是要回梵音小阁?正巧我也要去探望青青和师父,上车来我们一起走吧?”

    妍宝儿听李桃夭提到“师父和青青”,这才站住脚,好奇的问道:“师父?你也是胡先生的徒弟?可我没有见过你。”

    李桃夭不奇怪妍宝儿不认识自己,她们也就只见过一次面,且是她在台上弹琴,李桃夭在台下听。妍宝儿又是最不喜欢热闹场面的人,弹完琴就走了,甚至不知道台下有谁。

    李桃夭笑道:“是的,胡先生是我师父,我从小就跟着师父学琴了,只是我没有去过清平坊,所以你才没有见过我。”

    妍宝儿点了点头,心里明白眼前这个人与岳青青相同,都是那种富家千金学一些锦上添花的玩意儿,与自己这样苦哈哈挣两个活命钱不一样。

    李桃夭见妍宝儿只点头不说话,纬帽下一张清丽的脸蛋热的绯红,着急催促道:“宝儿姑娘快些上车来吧?这太阳火辣辣的,你这么晒着,会不漂亮了。”

    妍宝儿看了一眼李桃夭,她本不想与这种贵女同车,且这个姑娘明显是认得青青的。那个眼高过顶的女人……

    妍宝儿一想到这个,心里暗自叹息,“漂亮不漂亮的,又能如何呢?”她想可她除了这漂亮的容颜,似乎也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妍宝儿没再固执,默默地上了李桃夭的车上来。

    梵音小阁里,青青正在打着瞌睡,得到门上的报信,开心的像燕子一样,飞快的跑下楼来,拉着李桃夭“妹子”长,“妹子”短的说个没完。声音清脆的像泉水叮咚,让人觉得清凉无比。

    二人相携上楼,梵音小阁的二楼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地面全部用深紫檀木做成,白色的曲线花架上放着一盆白百合,花开得正艳,浅黄色的花蕊羞娇的藏在里面。

    环绕大厅一周的长廊扶手是用上好檀木制成,上面刻着细致的花纹。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几个妙龄侍儿站在厅里交谈着什么,谈话声却极轻。

    这时,只听琴声叮咚,妙韵天成,如流水,潺潺铮铮,层层泛着涟漪。音色犹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引人心中松弛而清新……

    岳青青冲李桃夭一笑,向声音来处怒了努嘴。李桃夭循声望去,只见对面的竹帘里,依稀见一绝代风华的男子正在抚琴,正是胡灵均。二人连忙安静的坐了下来,侧耳细听。

    只是胡灵均的这乐曲声中似含蕴着一种说不出的幽恨之意,正似国破家亡,满怀悲愤难解,又似受欺被侮,怨恨积郁难消。

    李桃夭竟似被这幽恨怨忿之情摄住了心神,心里愁闷难当,几乎要流下泪来。她急忙拿过身旁一侍女捧着的琵琶,手指轻拨,音韵袅娜而出,激起层层涟漪。

    紧接着,幽雅的箫声加入进来,不知音来自何处。竹帘内筝也奏出了流畅的琶音,夕阳映照江面,熏风拂水涟涟,一派良辰美景。

    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青青长袖曼舞,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待一曲终了,众人皆如痴如醉,几乎忘了呼吸。

    良久,胡灵均自竹帘开处走了出来,岁月给这位清雅细致的男子留下许多沧桑操劳。他婉约如女子的眼睛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这干枯消瘦的样子,像是几近枯萎的枝干令人心生不忍。

    李桃夭上前拜见,关切的问道:“师父,几日不见,何故清减成这个样子?让幼青为您开些滋补药方来吧!”

    胡灵均笑了笑,道:“不用了,只是这些日子是非之事太多……”说到这里,他又苦笑起来,“我不过是瞎操心罢了。该发生的依然还会发生。”

    李桃夭想着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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