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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这里是洗浴间,凌珀也是十分喜欢来这里,每次来这里冲澡,凌珀都忍不住咧开嘴笑,也只有这样单纯的小孩子才会觉得在一个漂亮的地方洗澡也很幸福。
天台上放养了许多花花草草,一张长长的躺椅、一张木桌和一张摇椅,一把大大的遮阳伞,一张画架甚至还有一张放满了书的书架。凌铎刚刚搬来这里,冷桀第一次来串门时,走到这里就不想回去,由于凌铎的个人喜好,整栋房子都是按着地中海风格装饰的,尤其是这天台,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还真是有置身地中海的感觉,每每冷桀来这里晒会儿太阳,心情也都会变的愉悦,是以每次冷桀上来天台都不愿意再下去。
今天的阳光一如既往的灿烂,凌珀跪趴在躺椅上眺望着大海和远处的白帆,那痴痴傻傻的专注模样让冷桀皱眉,忍不住问道,“喂,你该不是禁止这孩子来天台吧?”凌铎下意识的就回嘴:“有病。”自己又不是专制君主,还不准孩子上来玩儿?再说这也是小珀的家。回过味来,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看小珀专注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凌铎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错的离谱了。果然,除了第一天带小珀上来这里,还真的就没看到这孩子来过。凌铎瞄一眼一旁保持着潇洒姿势晒太阳的冷桀,忍不住自嘲到:“呵~你要是不提,我还真没发现。许是每次我都在这里画画,小珀不愿意上来吧。”
“不愿意?我看是不敢吧,你这独来独往的冷性子什么时候能改?”冷桀听到凌铎那么说就知道缘来何事,他知道自己这兄弟向来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也不知道到底是受了父母离婚的影响还是天性性子就冷冷冰冰,难以与人亲近,,所以生活圈子中突然多出一个人肯定不会习惯,更何况还是个处处需要他照顾的小弟弟。
眼见凌铎还想再说什么,冷桀摆摆手止住了他,换上一副笑脸喊来小珀,“小珀,晒这么久太阳渴不渴?”
小孩子摇摇头:“不渴。”
“可是,桀哥哥和你哥哥都渴了,小珀和姐姐一起下去给哥哥榨果汁好不好?”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小孩大声的保证,完了就跑跳着拉上若芯下楼了。
如此天台上就剩下了冷桀和凌铎,凌铎知道冷桀这么做是有话想和他说,于是也不开口,只管等着。
思量了许久,冷桀还是觉得单刀直入比较合意。于是正经了神色看向凌铎。
“凌珀真的不是你爸儿子?”
沉默。
男生不同于女生之处就是利落,一旦问问题出口,就是有确定的把握,废话不会多说。
“接受不了么?”
凌铎嗤笑一声,“爸都接受了,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是的,凌珀不是他的亲弟弟,那个女人在和爸一起之前就有了孩子。这事儿爸还不会牵扯到孩子身上,可是终究是……言不明,道不清。
“既然你说能解受,就对他好点,看看你对小珀,半点耐心没有,是你正常样子么?”冷桀知道有些事只能靠时间去消化,可是小珀是无辜的,他也不希望已经成了兄弟的他们就这么别扭着生活。
面对冷桀的指责,凌铎只能保持沉默,他不能否认,这件事令他很不舒服,所以不管大小事,只要和凌珀有关,凌铎就无法冷静,耐心温柔统统消失掉,他能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是有多不妥,他从不会包容凌珀的任何小错,不会去体谅凌珀犯错的原因,不会在伤了凌珀心之后去哄人,等等等等,凌铎都知道,可是他不想去面对,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无法自主,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发泄,而这发泄的对象也只有可能是小珀。
这也是后来凌珀才知道的,为什么本来沉着的冷静的哥哥总是频频对他发火。
凌铎和冷桀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着有关相处的哲学,只是谁都没发现,天台口有个一直偷听的孩子。
那孩子泪满盈盈的双眼紧紧盯着一手端了一只盛满了水的茶杯,满腹的委屈堵在胸腔,小珀只是是怕哥哥们太渴才慌张的上来的,可是为什么要让小珀听到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不可避免的进入俗套,小孩子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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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出走 。。。
那孩子泪满盈盈的双眼紧紧盯着一手端了一只盛满了水的茶杯,满腹的委屈堵在胸腔,小珀只是是怕哥哥们太渴才慌张的上来的,可是为什么要让小珀听到这些?
一滴滴眼泪就这么自由落下,垂掉在了茶杯里激起极淡极淡的涟漪,小珀失神落魄走下阁楼,随意的将茶杯放在了某个台子上,擦干了眼泪,噔噔地跑到自己卧室,从衣架上拿下挂着的牛仔背包,这么帅气的背包还是哥哥买给他的,然后把跟爸爸的合影塞在了包里,还有一些很小的物具,包括哥哥给的挂着这个家里钥匙的钥匙链,小珀收拾着收拾着就想要大哭,可是他忍了,他虽然小,可是却也知道不能露出马脚,否则就出不了门,背起小书包,在迅速的跑到哥哥的房间,盯着那衣架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拽下衣服,掏出里面的钱包,打开一看,唔都是卡啊。。。。。。现金只有二百块。慌乱的拿出现金,一溜小跑再跑到餐厅,若芯正在削果皮,只听到小珀喊了句“姐姐,哥哥让小珀去楼下便利店买东西,姐姐等下记得给小破开门。”还没等若芯应声,就一连串的“啪嗒”传了进来,小珀已经跑去了。
关门的那一刻,眼泪刷刷的掉下来,凌珀哇哇地哭着跑下楼,一刻不停的向小区门口奔去,这里毕竟是郊外的高级小区,并不像普通小区那样有大妈大爷在楼下练舞下棋,以至于从凌珀跑出房门跑到门口的这段时间都只有冷冰冰的地砖承受小珀的痛苦。
跑到小区门口,终于有人过来关心下小珀了,是个年纪轻轻的保安,那保安弯腰拦在小珀身前,一双粗糙的手抹着凌珀脸上擦不尽的泪,关心的问,“小朋友,出了什么事?告诉叔叔?”
小孩呜咽的说不连贯话:“叔叔,我想…呜呜…给爸爸打…打电话。”
保安见着孩子可怜的,想也没多想就掏出自己手机给了凌珀。凌小珀拿着手机跑到一个远远的角落,熟练地按下一连串号码,很久才有人接电话。听着那边低沉的声音,“喂,请问哪位?”
“5555爸爸……吭吭,我爸爸在哪,呜呜我爸爸在哪呀?”小孩子哭喊着要爸爸
那边凌父早已经坐不住“小珀?出了什么事?”
“你告诉我爸爸在哪。。。。哇哇我爸爸呢?呜呜”
等不到回答的小孩子伤心的就把手机往地上一丢抹着眼泪跑了出去,那保安发现时小珀经挥手拦下了辆Taxi。那保安也不傻,一看这就是出了事的,眼看拦不上小孩子,就暗自记下了车牌号,捡起地上的手机按了重播键,确是打不通。
那边凌父在听到小珀要爸爸时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小珀扔了电话后,凌父就果断挂了电话,立刻打给凌铎。那边还在和冷桀聊天的少年接到电话时也是一惊,心中暗道不好,来不及跟凌父多说些什么,就匆忙出了门。
他和冷桀留了若芯在家等消息,换了衣服就冲出了门,好在两人都是冷静的人,并没有漫无目的的搜寻,而是先到了保安室去找监控录像,刚巧那保安也在,两句话一问,就确定了刚才跑出去那孩子的身份。
凌铎通过公交公司同那位出租车司机取得了联系,于是坐在车上的凌珀还没逃出生天就被送还了原处,下了车,看到的就是哥哥那张冰冷严肃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很搞笑,让我想起了一个朋友离家出走,我们都没找到他,倒是让他爸给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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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教育 。。。
小珀就这么站那里哭着,不敢抬头看哥哥也不敢走近,凌铎刚向前走了一步,小珀就吓得往后退,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凌铎当做没看见继续向前走,小珀吓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动,就那么呆在那大哭,惊恐无助的样子看得人心疼,冷桀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场面,拦了凌铎,“冷静,回去再说。”凌铎是止了脚步,只是那双摄人的视线却没从凌珀身上移开。
冷桀代凌铎同司机师傅和保安道了谢,才抱起吓傻得的凌珀,临走时那保安还在给孩子求情,千叮咛万嘱咐凌铎不能打孩子。气头上的凌铎哪听得起这么多,转身径直向家走去。
进了家门,冷桀刚要把凌珀放下,袖子就被紧紧的抓住,凌铎见状更是怒火上头,知道怕你还跑?粗暴的将凌珀从冷桀怀里卸下,夹在腋下就要带去卧室,凌珀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喊声“哥哥,哥哥,呜呜呜呜冷桀哥哥救命……”若芯被这哭喊声吓了一跳,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凌铎摔门的背影,第一次看到暴怒的凌铎,就是若芯也吓得不轻,更别说那孩子了。
锁了门,凌铎一把将凌珀掼到了床上,粗暴的扒光了凌珀的小裤裤,大手就不停歇地抽了上去,一时间房间里荡着清脆的巴掌声和小孩子的哭闹声。
凌珀趴在床上,不停地蹬着腿,可腰被哥哥摁着一个巴掌都躲不过,他哥哥是干嘛的?跆拳道黑带,那力气可想而知,凌珀痛苦的在凌铎掌下挣扎,哭号,可丝毫唤不回凌铎的一丝理智。是的,此刻的凌铎已经无法冷静,他没办去想如果凌珀真的丢了他会怎样,虽然这孩子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从他进家门的那天起,他是真的把他当做弟弟来的,否则也不用费力的同一个小娃娃去磨合适应。
若芯在外边可以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叫声和巴掌声,孩子哭喊的她这个心像被揪了一般,女生天生的心软让她忍不住去求情,可没等跨出两步就被冷桀拉了回去,理由是“凌铎不打孩子气不消。”若不是太过了解他们,若芯听了这话当场就能翻脸,什么叫消气?
外边若芯赌气的远离冷桀坐着,冷桀安静的靠在门边,听着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的声响。
凌铎巴掌不停地落在凌珀臀上,眼看那白嫩嫩的小屁股由红边的深红,还有弟弟已经嘶哑的嗓子,凌铎觉得自己有必要冷静下。于是他收了手,走到放在房间的另一端的桌子边站定,顺手抽出放在桌子上一把木尺,压抑着怒气叫弟弟过来。
凌珀见哥哥松开了他,本以为是不打了,才渐渐地减弱了哭声,一只手够到后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冷不丁的听到这低吼,又是吓得一颤,颤的眼泪又不停抖落,不敢过去。
凌铎看弟弟趴在那纹丝不动,知道他是害怕,可怒火还是不停地噌噌上升。再顾不得什么冷静不冷静了,大步走回去,一把揪住凌珀的耳朵就向上提,耳朵吃疼,凌珀自然是顺着力就起来,可没想到凌铎竟是不停手,直提溜着弟弟耳朵来到桌边,自己坐在椅子上,开始问话。
凌珀心理那个委屈呀,羞恼呀,脸色涨的如同被揪的耳朵一般红。
“说,为什么离家出走?”
“……”一阵阵的抽噎,就是不说话。
“啪啪啪”狠狠的三下木尺抽到那红肿的小屁股上,直接用行动催促。
小孩难受呀难受“呜呜”的抽泣,“这又不是我家,我没有家!”
“吭吭吭,我要我爸爸妈妈,要妈妈”
凌铎看弟弟这样子也是心疼的厉害,当下放柔了声音道:“你听到的那些都是故意骗你的,谁让你不乖。”
六岁的孩子哪有什么分辨力,即便是心存疑虑,也抵不过家的诱惑,自然就选择相信了。信了这话的小孩子更觉得委屈了,气愤的指责哥哥“你凭什么骗我,就知道吓我,呜呜…。。我哪有不乖…呜呜”
“我闹不就是想让你哄我,可是你老凶我”小珀倒苦水般的不停的哭诉
“爸爸都不凶我……”
“你每天就知道画画,不管我也不陪我说话!呜呜”
“我没想离家出走,我要回家找奶奶…呜呜呜…”
、、、、、、
等凌珀发泄完,凌铎才开口说话。“这些,哥哥等会会跟你解释,现在我们先把帐算完。”
一听还要算账,小孩的脸又垮了下来。
“哪只手拿的钱,自动伸出来。”
吓,打手板!小珀心中一慌,条件反射的把手藏在背后,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好意思,随即又故作镇定的将手平摊出来。
“啊~!”杀猪般的惨叫传出房间,凌珀疼的快要跳起来,挨手板怎么比打屁股还要疼呀?!手指死死被哥哥攒主,想抽却抽不出,小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揉捏了,哭也哭不出来,一个劲儿的倒吸着冷气。
一连二十下,丝毫没有停顿,凌小珀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可怜巴巴的捧着自己手掌使劲吹吹,还要听哥哥的教训。
“再敢背着人拿钱,手给你打烂,记住没!”
小珀无限委屈的说着“记住了。”
凌铎看他答得这么不甘不愿,心有不快,可又想今天这孩子受的惊吓够多了,这事儿的重要的性,还是改天在教育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不急着发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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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发糖 。。。
日下西头,凌铎亲自下楼去送家里这两位贵宾,电梯中若芯仍旧是喋喋不休,句句都在埋汰凌铎的狠心,打了孩子还不给个好脸色,硬是罚了这孩子站了大半个下午,还不准上药,更甚是还不准若芯跑去哄人。凌铎由着她念叨了大半天,终于在人临走前给了句让人放心的话,他说:“恩,回去哄他。”
卧室里,还在靠着墙根反省的小珀竖起耳朵听三人收拾东西的声音,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什么也听不到,小家伙苦着脸等啊等,终于隐约听到那关门声,瞬间眼睛笑得弯弯的,小家伙活动了下僵硬了的身子,想蹲下歇歇脚,奈何一动,小屁股便一抽抽的疼,随即小盆友双手轻轻地褪下了宽松的睡裤,可是布料的摩擦还是让屁股吃了不少苦,直到裤子自然地滑落到腿脚,小珀移了双手撑在墙上,扭了头向身后看去,好一个肿的发紫的屁股!不争气的眼眶里又蓄满了泪,哥居然打得这么狠,还不准上药,难怪这么疼这么疼,凌珀直疼的在心里埋怨凌铎,越想竟是觉得身后疼得更厉害了,碰都不敢碰一下。
正暗自纠结的小朋友太过于专注的思考事情,完全忘记了去关注开关门声,直到房间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是干嘛?”
此刻的凌珀听到这声音吓得连魂都没了,慌慌张张的要弯下腰提裤子,却忘了眼前是墙壁,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那额头撞在了墙上,蓄在眼里的泪也被震得颗颗下滴。
凌铎站在门口看着这出,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怎么好,想着弟弟今儿被自己一顿揍,打完了就一直留在这里罚站,再继续冷落孩子也不该的,再加上看弟弟外露的臀部肿的不成样子,也实在是狠不下心罚了。这么想着,凌铎便柔和了面部表情,走过去打横抱起流泪的小珀,还没等凌珀回过神来,就又把小孩放趴在了软软的床上,自己出去了。凌珀不知道哥哥要干什么,不会是还要打吧?想到这,小孩心里就像是被塞了棉花,难受的喘不过气。
凌铎拿了热毛巾回来,看到得就是小孩死气沉沉的趴在床上纠结的拱着枕头,心中不免好笑,有这么个活宝陪着自己的日子应该也蛮不错。没有收敛笑意,就这么蹲在床边,温柔地揉了揉珀儿毛茸茸的脑袋,“趴好了,屁股拿热毛巾敷一下,等下上点药。”
呀!哥居然笑了,是不是不生气了?小珀这么想着,可又觉得这不太真实,支支吾吾也没出半个字来,倒是毛巾搭在紫红的屁股上时,疼的倒抽了两口气。
凌铎看到,趁机教训两句:“疼就对了,看你长不长记性,下次再胡闹,屁股给你抽烂!”
这不大的声音,倒是在凌珀耳中成了回音,天真的脑袋想象了一下,抽的皮开肉绽的屁股,是不是就像烂掉的苹果?坑坑洼洼青青紫紫还流着黏黏的液体…额,小珀猛的甩甩头,太吓人了,登时拽了凌铎袖子,讨好的一声声叫着哥哥,本来不是要吓他的凌铎,看弟弟是真被吓着了,心有不忍,倒是也不再别扭,手指摩挲着小珀嫩嫩的脸颊专心哄起孩子来。“你乖,哥就不打。”
“真的?”
“……”
小孩子都有的天性,非得得到那声肯定的答案才会去相信这句话,于是小珀撑起脑袋,看着哥哥再次追问:“真的?”
凌铎看那琥珀般的眼睛闪着希冀的光,不知怎么的就像好好宠宠这孩子,于是毫不犹豫的答道:“当然。”
得到了如此肯定的回答,凌珀笑的眼睛成了月牙,声音甜甜脆脆地“谢谢哥哥!”一时间这气氛温馨的像是上午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般。
凌铎接着又哄了弟弟几句,便转身进了厨房,之前煲的皮蛋瘦肉粥这会儿也该差不多了。在厨房忙忙活活折腾了会,凌铎端着一个餐盘走了出来,一小碗皮蛋瘦肉粥,一小碟桃仁茴香和一小碟莴笋滑子菇,营养搭配正正好。若是放在之前,只有凌铎一个人的时候,晚餐哪有这么正式,想吃的时候吃份泡面,不想吃的时候也就没了晚餐这一说,自从这孩子来了之后,倒是带着自己一日三餐也正常了,思及此,凌铎又忍不住嘴角勾勾。
饭菜的香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