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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孩还是不相信我,说:“谢谢你,爷爷的病,我们自己知道。”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挽起周禹浩的胳膊,朝店外走去。
就在这时,那个老人忽然开口道:“小姑娘,回来。”
我步子一顿,老人虚弱地撑起身体,说:“小姑娘,我相信你,请你务必帮我治疗,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必有重谢。”
漂亮女孩急了:“爷爷,您可不能病急乱投医啊,之前那些江湖骗子……”
老人摆了摆手:“你那些叔叔找回来的江湖骗子,我一眼就能看穿,而这个小姑娘,是有真本事的。”
漂亮女孩还想说什么,被他抬手制止了,他看着我,说:“小姑娘,在这里不好说话,先到我家去坐坐。如何?”
我看了周禹浩一眼,他点了点头,我们便坐上了漂亮女孩的车。
这位老爷子姓杨,名字没有说,那个漂亮女孩叫杨青萱,是老爷子最宠爱的一个孙女,老人家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就留了这么一个孙女在身边伺候。
杨青萱一直对我有敌意,我不明白这敌意到底从何而来,但她居然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偷偷地看周禹浩,我的脸色顿时就黑下来了。
居然敢觊觎我的男人,不要命了吗?
我简直想直接下车,撂挑子不干了。
但看了看身边的杨老爷子,我又有些犹豫,不仅仅是因为他信任我。态度也好,还因为这位老人身上有一股凌厉的气势,这是久居上位者才有的,这个老人家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这样的人,如果我能治好他。和他交好,对我有无穷的好处,但是,如果我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我顿时有点郁闷了。早知道就不来趟这淌浑水了。
我以为杨老爷子住的地方,怎么也该是栋别墅,但我们到了一看,才发现是个公寓,老人住在楼顶,有一百多个平方,装修得也很普通,看起来就像个普通退休老人的家。
杨青萱将杨老爷子扶到沙发上坐下,杨老爷子道:“萱萱,去给客人倒茶。拿我的那罐大红袍。”
杨青萱虽然有些不喜欢我,但还是很有教养的,她很快便端了一套紫砂茶壶出来,周禹浩微微眯了眯眼就,杨老爷子道:“小友认得这茶壶?”
周禹浩笑道:“这是清末紫砂名家邵二泉的名壶……二泉铭壶。这把壶型质古朴,壶为土黄色,壶身上有湘妃竹,其中有一只蝙蝠飞舞,古人以‘蝙蝠’的‘蝠’,谐音‘福禄寿’的‘福’,竹子的‘竹’,谐音‘祝’,合起来就是‘祝福’的意思。在壶腹的一边,有阴刻行书:‘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这句诗源于王羲之《兰亭集序》,署名‘二泉’。”
顿了顿,周禹浩道:“这可是传世名壶啊,杨老爷子真是豪气,居然用这价值连城的壶招待我们。”
我端起茶杯,说:“壶就是用来喝茶的,再好的壶,若是当个摆件供起来,它自己若是有灵,也是不会高兴的。”
“说得好。”杨老爷子拍手道,“丫头,你合我的胃口,来来,尝尝这茶。”
其实我对茶没有什么研究。只觉得很好喝,满口都是香味,周禹浩叹道:“这茶是九龙窠岩壁上那几棵母树上所产,也算是价值连城了,配这茶壶正好。”
杨老爷子道:“没想到这位小友也是懂茶的,好,好,今天能结识两个小友,我也算是没有白白昏倒。”
我们喝完了一盅,杨青萱又给我们满上,只不过她在给周禹浩倒茶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娇羞。
我拼命压下掀桌子的冲动,杨老爷子似乎也看出自己这孙女有点不靠谱,心中有些不快,这孩子平时看起来挺好的,怎么见到了好看的男人就丑态毕露了?
杨老爷子顿时对自己的这个孙女有点失望,说:“萱萱啊,我今晚想留这两位小友吃饭,你去买点菜回来,做点好吃的。”
杨青萱答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看了周禹浩一眼,走了。周禹浩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喝过了茶,我说:“杨老爷子,您这蛊,种下至少有六七十年了吧?”
杨老爷子露出几分惊色。随即点了点头:“是啊,算起来,应该将近七十年了吧,那年,我也才十八岁。”
我让杨老爷子将手伸出来。然后将自己体内的灵气注入他的经脉之中,发现在他的心脉里盘踞着一根红色的蛊虫。
那蛊虫跟发蛊有些像,是一条细细的线,从丹田处一直往上延伸到喉咙处。
在那蛊虫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限制着它。让它的成长十分缓慢。
我将手收回来,说:“老爷子,不知道能不能讲讲您中蛊的经过?这种蛊非常罕见,我有点拿不准到底属于哪一种蛊毒,您说说经过,我再斟酌一下。”
杨老爷子颔首,目光放远,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我杨家从前清开始,就是武道世家,我从小跟着父亲学武,当时日军侵华,正值国家生死存亡的时刻,我毅然离开家,参了军,只想着将日本鬼子赶出华夏。救华夏于水深火热之中。”
杨老爷子有一身好身手,在战场上也很能打仗,很快就升到了连长,带着一个连,和日本鬼子干了好几场硬仗。
那是五月初三的晚上,他们连队突然得到上级的命令,让他们去突袭一个村子。
那个村子名叫白塔村,村子里的人口不多,两天前被日军的一个小队占了,上面的命令,是要救出村子的村民,消灭这个日军小队。
杨老爷子的连在上一场战斗中死了不少人,现在只有六十多个兵,他带着这些兵,悄悄地摸到白塔村外面。
日军的守备很森严,杨老爷子仗着自己的身手了得,借着月色,悄悄地摸过去,将放哨的几个日本兵给宰了,然后放出信号,开始发动进攻。
那是一场很激烈的战斗,他带着士兵们一路杀进去,攻进俘虏营的时候,村民们告诉他,他们有十来个青壮年被带走了。
第181章 日本兵的人体试验
他抓住一个日本兵,严刑拷打,日本兵招供,说那些青壮年被带到了地下窑洞里,据说是在做什么实验。
他便带着几个好手冲进了那个地下窑洞,发现那些日本兵在对村民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
说起当时的惨况,杨老爷子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他们冲进去的时候,手术台上正躺着一个村民,那个村民的身体非常胖,不是普通的胖,是那种十分病态的胖,就像人死了之后的腐败巨人观一样。
那个村民的肚子剖开了,从肚子里钻出一大堆密密麻麻的虫子,那些虫子看起来有些像青虫,但是白色的。一团团地蠕动,非常吓人。
但那个村民还没有死,他手脚都被绑着,似乎十分痛苦,发了疯似的扭动,嘴里被套了皮带,发出呜呜的惨叫。
杨老爷子当时就红了眼睛,一枪打死了那个做实验的日本兵。
其实后来想起,那个日本兵并不是日本人的长相,反而有些像云南那边的人。估计是个狗汉奸。
杀光了日本兵,那个村民还没有死,杨老爷子看不下去,举起枪,朝他脑袋开了一枪。也算是给了他解脱。
就在一枪爆头之时,飞溅的血液粘在了他的身上,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他身上早就沾满了日本兵的血了。
他们离开之后,烧毁了那个村子。怕日本兵所做实验的病毒散出来,所有尸体全都一把火烧掉。
第二天,他就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见一条红色的蛇爬上了自己的身体,钻进了自己的肚脐,寄生在自己的体内,疯狂地啃食自己的内脏。
他被吓醒了,掀开衣服一看,自己的肚脐上居然真的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从那之后,他每晚都觉得体内像有一条蛇在啃咬,疼痛无比,恨不得举枪自杀,而那根红线也一直在长。
本来他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也是他命不该绝,部队转移的时候救了一个老乞丐,那个老乞丐本来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了,他给了乞丐一碗稀粥,老乞丐狼吞虎咽地吃完,忽然死死地盯着他,说他中了蛊。快死了。
杨老爷子大惊,知道自己遇上高人了,求那老乞丐救自己一条命。老乞丐说,他受了他一饭之恩,愿意救他,但他没有办法解开他体内的蛊毒,只能压制。
他到山上找了很多草药,回来之后将那些草药熬了药水,让他泡澡,一直泡了七天七夜,每次泡都痛不欲生,像有无数的刀子在身上一刀一刀生生地切割。
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活活痛死了,但杨老爷子哪里是普通人,他为人正直。意志坚定,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泡完七天之后,老乞丐告诉他,他体内的蛊毒算是压制下来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发作。
第二天老乞丐就离开了。杨老爷子也一直没有再疼痛,一眨眼快七十年了,最近肚子上的那条红线又开始生长,而且长得非常快,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从胃部一直长到了脖子处。
而且晚上的时候身体又开始痛,刚开始是隐隐作痛,现在已经痛得他睡不着觉了。
说到这里,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说:“杨老爷子,当年那位老乞丐也没有骗你,他的办法可以压制蛊毒将近七十年,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将近九十岁,也差不多是一生了。”
杨老爷子点头笑道:“说起来。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也是活够了,我的那些战友,早在七十年前就没了,我已经赚了啊。”
他顿了顿。又叹气道:“不过,人只要能活着,就不会想死,何况我的那些败家子,没有我在,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再给我五六年的时间,就足够了。”
我笑了:“老爷子,你不必担心。你身上所中的蛊毒,应该是传说中的赤龙蛊。是南疆蛊毒中极为厉害阴毒的一种,若是只用阳间之物,的确是不能祛除的。”
杨老爷子奇怪地看着我:“阳间之物不能祛除?难道要用阴间之物?”
我点头:“差不多。”
杨老爷子有点啼笑皆非:“我到哪里去找阴间之物?莫非这是天要亡我吗?”
我笑了笑,说:“杨老爷子,麻烦你再将手伸出来。”
杨老爷子照做了,我将手放在他的手上,我的皮肤忽然鼓了起来,有只虫子在我的皮下爬动,在手腕处钻了出来,然后落在他的手心里。撕开皮肤,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杨老爷子大惊:“这,这是……”
“这就是阴间之物。”我意味深长地说。
金甲将军钻进他的身体,很快便顺着经脉来到他的肚子里,像苍蝇看到腐肉一般,如狼似虎地朝赤龙蛊冲了过去。
赤龙蛊都还没有来得及逃,就被它一口咬住了身子。
那赤龙蛊其实并不是虫子,而是一条极细极细的蛇,那蛇的脑袋上还有两只角,它拼命地挣扎着,但金甲将军仿佛是它的克星,无论它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渐渐地,赤龙蛊不再动了,软趴趴地垂了下来,金甲将军高兴地将它全给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又原路返回,重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杨老爷子什么感觉都没有,如在梦中。
“老爷子,你看看你肚子上的红线还在不在。”我说。
杨老爷子掀开衣服,低头一看,肚子上果然什么都没有了,他露出几分兴奋的笑容:“厉害啊,丫头,你那是什么虫子?”
我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杨老爷子顿时明了:“是我唐突了。”说完,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支票本,写下一串数字,递了过来:“这是诊金,还请收下。”
我看了一眼,是个天文数字。
我将支票放在桌上,又推回到他的面前:“老爷子,这张支票,我不能收。”
杨老爷子奇道:“这是为何?”
我说:“老爷子,您这蛊毒,是七十年前打小日本的时候中的,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本来就有义务帮您把它除掉,如果我还收您的钱,我的良心也不会安宁的。所以请您把这个收回去吧,就当我是为祖国做一点小小的贡献了。”
杨老爷子笑了起来:“丫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要你收下。那就真的是强人所难了。你的意思我明白,这钱我就不给了,算我老头子欠你一个人情。即使我老头子走了,只要我杨家还有一个人在,你有什么难处。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
我摇头道:“老爷子,我图的并不是这个。”
杨老爷子脸色一沉:“丫头,你这样,是要我老头子良心不安呐。”
我有些无奈,只能应承下来。正好杨青萱回来了,听说自己的爷爷身体已经好了,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疑心我是不是使了什么障眼法,骗过了杨老爷子。
杨老爷子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自己孙女在想些什么,眼睛一瞪,教训道:“你真当我这老头子糊涂了?连是不是骗子都看不出来?你爷爷我当年骗人的时候,你爸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杨青萱见他真的生气了,连忙撒娇安慰,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怀疑我,杨老爷子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杨老爷子留我和周禹浩吃饭,杨青萱的手艺的确不错,只是饭桌上一直拿眼睛偷偷看周禹浩,杨老爷子有些生气,说:“萱萱,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和陈家三小子的事情,早点定下来吧。”
第182章 叶家天才少女
杨青萱一愣,低着头说:“爷爷,我,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呢。”
杨老爷子拉长了脸说:“你都二十五岁了,你爸爸这个年纪,都有你大哥了,我也不是让你直接结婚,先订婚,结婚的事情,过两年,选个黄道吉日,再办。”
杨青萱低着头不说话,再不敢偷看周禹浩,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一顿时吃得我很舒爽。
吃完饭。我们起身告辞,杨老爷子亲自拿了两张请帖给我们,后天是他的八十七岁寿辰,在西安城有名的长宇酒店举办生日宴会,让我们俩务必去参加。
第二天我们又去逛了几处帝王陵墓。以前还是普通人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成了修道之人,在这些陵墓之中行走,能够感觉到强烈的灵气,不愧是千年帝王陵,本身就是风水宝地,又有龙气庇佑,如果拥有帝王血脉的后人能在这里隐居修行,进步一定很快。
可惜,历史上没有一个姓姜的皇朝啊。
杨老爷子的生日宴会。周禹浩不肯去参加,他说杨老爷子是首都杨家的当家,华夏的开国元勋之一,来参加他生日宴会的勋贵一定很多,其中肯定有认识他的。要是认出他就不好了。
我想也是,一个死了一年多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估计得当场吓晕过去。
但周禹浩又不肯让我一个人去,便附身在玉佩之中,美其名曰保护我,我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道,真是个醋坛子。
我换上一件白色的修身长裙,款式很简单,但能够完美地衬托出腰身,显得落落大方,然后又将一头黑长直的长发盘在头上,别上一只珍珠发卡,简单化了个淡妆。
我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不错嘛,我也学会打理自己了。
想想几个月前,我还是那个窝在花圈店里扎纸人的女人,整天蓬头垢面的,简直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周禹浩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打了一辆车。来到长宇酒店,酒店门口有一对夫妻在迎宾,这对夫妻四十多岁,看女人的样貌,和杨青萱有几分相像。
周禹浩在玉佩里跟我说,这两个是杨家的二儿子杨景澜和二儿媳,杨青萱的父母,在华夏经商,在杨家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之中,最得杨老爷子的宠爱。
我走上去,将请帖交给侍者,杨景澜夫妇连忙迎上来:“这位就是治好家父病的姜女士吧?请,快请。”
杨景澜的妻子亲自将我请进去,见到一大群杨家人,杨老爷子满脸笑容地上来。给我一个一个介绍他那些儿子女儿,孙子外孙,这才是鲜花着锦、儿孙满堂,杨老爷子笑道,人这一辈子。临老了能够看到这副景象,也算是不虚此生了。
杨家的这些人对我都很热情,但我敏锐地察觉到,这些人的热情和笑容并没有到达眼底。
甚至有好几个年轻人眼里是带了几分鄙夷和轻视的,还有两个小一辈的年轻男人看我的眼神带了几分情欲。让我很不舒服。
不过他们毕竟是首都的大家族,即使瞧不起人,也不会表现出来,何况有杨老爷子在,也没人敢放肆。
杨老爷子问周禹浩为什么不来,我笑着说,他家里有点急事要办,离开了西安城,让我帮他向老爷子赔罪。老爷子摆了摆手,说:“家里的事重要。不必放在心上。”
她让杨青萱带我入座,杨青萱将我带到靠近舞台的那一桌,桌子上坐的都是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一看就是二代三代圈子里的,我坐在这些人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杨青萱故意让我坐在这里,是给我添堵的吧?
我眼观鼻鼻观心,慢条斯理地喝着侍应生倒的茶,就在这时,坐在我旁边的一个漂亮女人笑着说:“听说你治好了杨老爷子的病?”
我笑了笑。淡淡说:“只是运气好罢了。”
那漂亮女人身边坐的是个穿银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长得很阴柔,一手搂着她,一边上下打量我:“杨老爷子年轻时候的事迹,我们都有所耳闻,七十多年都没能治好的病,你居然能治好,看来不简单呐。”
这时,另一个漂亮女人插嘴:“于少,杨老爷子之前也找过不少的大师,看过不少的名医,都没能治好,这么个年轻姑娘真的能治好?”
她话里的意思,我又不是傻子,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