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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爱一个女人,你就会立刻开始改善她,你就会立刻认为她应该怎么样,当然,女人也是伟大的改善者,如果你成为一个女人的爱的受害者,那么你就不复存在,她会改善你很多,使你变成另外一个人,几年之后,你将无法认出你是谁,她会把你修修剪剪,做这个做那个,画这个画那个:「举止要象这样」,「讲话要象这样」。
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爱上了一个男孩子,那个女孩子是一个天主教徒,而那个男孩子是一个犹太人,那个女孩子的家人非常担心,他们说:「我们不允许。」哪个家庭非常富有,他们说:「如果你嫁给这个人,你就不能继承任何东西。」而她是一个独生女,所有的钱都应该归她。这太过份了,所以她问说:「我应该怎么做?」他们说,「先使他变教,让他成为一个天主教徒,然后。。。。。。」
因此她就试着这样去做,她觉得非常高兴,因为那个犹大人对钱比对那个女人更有兴趣,所以他很愿意这样做,犹太人就是犹大人,他很愿意这样做。他开始读圣经,并且上教堂,他变得过份热心,那个女人非常高兴,事情进行得非常好,在每一个月之后她都会跟她的父母报告说事情进行得非常好。然后有一天她跑回家,又哭又泣的,她父亲问她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去问那个男孩说要不要结婚,她以为他已经准备好了。她告诉她父亲说:「是的,他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做了太多的改造,我改造他改造得太过火了。」
她父亲觉得困惑,他说:「我不了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太过火?」
她说:「是的,现在他想要当天主教的和尚,我做得大过火了。」
你所说的爱多多少少都是在改造别人,你一直在说你想要改造别人是因为你爱,这是完全错误的。如果你爱,你永远不会想去改造任何人,爱会接受,爱会按照别人本然的样子来接受他。
唯有当世界就它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有问题的,你才能够爱它。革命份子或政客无法爱它,只有宗教的意识能够爱它。当你去爱,你会发现它比你原来所想的还好,然后你就会爱得更多,然后你会发现它非常美,不只是还可以而已,然后你又会有更多的爱……渐渐地,你会发现世界消失了——它就是神本身。
第五个问题:
我第一次看到死人是看到我过世的祖母,她躺在那里,看起来很白很平和,很宁静很快乐,同时是敞开和关闭的,我感到羡慕,但是同时也害怕,我想她一定很寂寞,我已经不能再找她了。
钟爱的师父,当我在你生日与门徒的聚会里看到你,我升起了完全相同的感觉,在这所有的噪音、散乱、和移动之间,你不觉得非常非常寂寞吗?你是离得那么地远,而处于神圣的宁静之中,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你是否同时是死的和活的?
这个问题是女门徒普蕾姆.阿銮由所问的。
死亡是很美的,跟生命一样地美——知果你知道如何跟死亡沟通的话。它是很美的,因为它是放松,它是很美的,因为那个人退回到存在的源头——放松、休息,准备再度回来。
一个波浪在海洋里升起,然后再退回到海洋里,然后再度升起,它将会有另外一天,它将会再度以其它的形式被生出来,然后再度退回去而消失。
死亡只是消失而进入源头,死亡是进入那个不显现的,死亡是进入神里面睡觉,你将会再度开花,你将会再度看到太阳和月亮,一再一再地,直到你变成一个佛为止,直到你能够有意识地死,直到你能够有意识地、有觉知地进入神里面放松,那么就不会再回来,那是全然的死,那是最终的死。一般的死只是暂时的死,你将会再回来。当一个佛死,他就永远死了,他的死具有永恒的品质,但即使是暂时的死也是很美的。
你说得对,阿銮由,我同时是死的和活的。就一个人而言,我是死的;就「某一个人」而言,我是死的,但是就「无人」而言,我是活的。
你说:
我第一次看到死人是看到我过世的祖母,她躺在那里,看起来很白很平和,很宁静很快乐,同时是敞开和关闭的,我感到羡慕,但是同时也害怕。
记住,你跟我的关系或许也是加此:羡慕同时害怕。你将必须把你的恐惧摆在一旁,因为那个恐惧会阻止你去享受这个你可以享有的机会。很难去找到一个「无人」,你已经找到了一个。除非你也变成一个「无人」,否则你就错过了那个机会。就象我死掉一样地死,那么你就会象我的活一样地活生生。
有一种生命根任何人无关,有一种生命跟任何「自己」无关,有一种空的、天真的、如处女般的生命,我使它让你随时可取。将你的恐惧摆在一旁,更靠近我一些,让我成为你的死和你的复活。
布弄禅师曾经说过:「当你还活着的时候,要成为一个死人,要彻彻底底地死,然后按照你所喜欢的去做,一切就都会很好。」
最后一个问题:
知识永远都是危险的吗?
知识并非永远都是危险的,知识并不危险,博学多闻才危险。去知道事实是非常好的,但是忘掉生命的奥秘是危险的,所以知识并非永远都是危险的,有时候它也可能有很大的帮助。
一个小小的趣闻:
有一个爱尔兰人名字叫做派迪,他的太太莫玲有一天早上赶到医院去,在怀了九个月的身孕之后,现在要生产,她生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
派迪在工地的瓦砾堆里忙了一整天之后,就在那个凉爽的秋天傍晚赶到医院产房去看他太太。
「嗨,我的小甜心。」他低声细语地跟他太太讲——正当他的眼睛发出好奇的眼光走近床边的时候,他看到了两个刚出生的婴儿躺在床上,跟护士手拉着手。
「亲爱的,我生了双胞胎。」莫玲说。有很长的十分钟,派迪坐在床边困惑地发呆,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就在那个时候,产房的铃声响了,派迪吻了他的太太,然后离开。「他妈的!」当他走在那个漫长的走道上时,他喃喃自语:「如果我找到另外那个杂种,我一定要宰了他。」
金刚经
第三章达摩之轮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金刚经今译文:
第四品
因为一个菩萨的给予不应该有理由,也不应该在任何地方得到支持。伟大的人在给予时不必有任何概念的支持,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无所为而给的菩提本性的一大堆美德是不容易去衡量的。
第五品
神圣的主继续讲:「须菩提,你认为如何?一个如来可以借着他所持有的表征被看出来吗?」须菩提回答:「不,真的不,喔!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如来所教导的表征的持有事实上是不持有任何表征。」神圣的主说:「在任何地方,如果持有表征,那么它就是虚假的,如果在任何地方都不持有表征,那么就没有虚假。因此,以‘没有表征才是表征’的看法才可以看到如来。」
第六品(前半段)
须菩提问说:「在未来、在最后的时间、在最后的时代、在最后的五百年、在好学说瓦解的时候,如果这些经文被教导,会有任何人了解它们的真理吗?」神圣的主回答:「不要这样说,须菩提。是的,即使到那个时候,当这些经文被教导,也会有人了解它们的真理,因为,须菩提,即使在那个时候也会有菩萨,而,须菩提,这些菩萨并不会只荣耀一个佛,也不会只是在一个佛的
影响之下种下他们的美德之根。所不同的,须菩提,当这些经文被教导的时候,那些菩萨将会找到平静信心的一个念头,将会好象被千千万万个佛所荣耀一样,将会好像在千千万万个佛的影响之下种下他们的美德之根一样。须菩提,如未透过他那佛的认知可以知道他们,须菩提,如来用他的佛眼可以看穿他们,须菩提,如来可以完全知道他们。而他们,须菩提,都将会产生和学得无法
衡量、无法计算的一大堆美德。」(注:如来意味着「一个跟先前诸佛同样来去自如的人,换句话说,他跟先前诸佛教导同样的真理,并遵循同样的途径去到相同的目标。」马哈亚那学院喜用下列解释:「一个已经完全达成‘如是’的人,换句话说,他已经跟‘绝对’合而为一,所以他既不来自任何地方,也不去到任何地方。」)
对照之金刚经古译文:
第四品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第五品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第六品(前半段)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
「所以,须菩提,你要好好地听、注意地听。」佛陀说。
这些话听起来很奇怪,因为佛陀是在对一个菩萨讲话,如果他是在对一个普通的人讲话,这些话就不奇怪了。一个人可以了解,平常的人需要好好地听。倾听是困难的,倾听意味着要在此时此地,倾听意味着不能有任何思想,倾听意味着要很警觉、很觉知,唯有当你符合这些条件,你才能够倾听。
头脑一直在里面喋喋不休,好像一个疯子,一个狂乱的疯子。头脑一直在编织一千零一个思想,头脑一直在世界各地移动——在过去、在未来。这样你怎么能够倾听?不论你听什么,它都将根本不是正确的听,你将会听到某种根本没有被说出来的东西,你将会继续错过那个被说出来的,因为你无法融入。当然你将会听到那些话,因为你不是聋子,但只是听到并不见得是正确的听。
那就是为什么耶稣继续告诉他的门徒们说:「如果你有耳朵,你就听,如果你有眼睛,你就看。」那些门徒既不瞎也不聋,他们具有跟你一样健康的眼睛,跟你一样好的耳朵,但是耶稣的话并不奇怪,它们是切题的。他是在跟一般人讲话,他必须使他们注意,所以他必须喊出那些话,但佛陀这样讲就奇怪了,因为他是在跟一个菩萨讲话,跟一个伟大的人讲话,跟一个菩提本性讲话,跟一个在成佛边缘的人讲话。
当他说:「所以,须菩提,你要好好地听、注意地听。」他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好好地听通常意味着以一种具有接受性的心情来听,在一种深深的接受当中来听。当你在听,如果你在争论、在判断、在内心说:「是的,这是对的,因为它适合我的观念,而这是不对的,因为就逻辑而言,它并不吸引我。或者,这是对的,这是不对的,这个我能够相信,这个我不能相信……」如果你继续在内在挑挑选选,那么虽然你有在听,但是你并没有好好地听。
当你在听的时候,你用你过去的头脑在加以干涉。谁是这个判断?它并不是你,它是你的过去,你读了一些东西,你听了一些东西,你在某些事情上面受到了制约,它是过去一直在干涉,过去想要延续它自己,它不允许任何能够打断它的东西,它不允许任何新的东西,它只允许适合它的旧有的东西,那就是当你在判断、在批评、在内在讨论和辩论时继续在做的。
正确地听意味着要很顺从地听,「顺从」(obedience)这个字很美,你会很惊讶地知道顺从这个字的原始字根是。obedire,它的意思是「一个彻底的听」。为什么顺从会意味着彻底的听?它们是同样的东西吗?是的,它们是同样的东西。如果你全然地听、彻底地听,你将会顺从。如果真理存在,你将会顺从,你不需要自己作任何决定。真理是自明的,一旦你听到了它,你就会自动去跟随它;一旦你听到了它,你就会去顺从它,因此「顺从」这个字来自obedire这个字根——彻底的听。
或者就象犹太教传统所说的「揭开你的耳朵」。如果你真的打开你的耳朵,没有来自内在的干涉和打扰,没有来自任何地方的使你分心,那么你不仅是打开了你的耳朵,你还打开了你的心。如果种子掉进了心,迟早它将会变成一棵树,迟早它将会开花。它要变成一棵树或许需要花一些时间,它必须等待适当的季节,它必须等待春天的来临,但它有一天还是会变成一棵树。如果你听到真理,你将会顺从它,那就是为什么头脑不允许你去听它,因为头脑知道那个事实:一旦真理被听到了,那么就无路可逃了。当你知道真理是什么,你怎么逃得掉?那个你知道真理是什么的现象将会在你里面创造出一个规范,你会开始去遵循它,它并不是某种你强加在你自己身上的东西,它是自己产生的。
锁住耳朵的东西必须被拿掉,锁住耳朵的东西是什么呢?对真理的恐惧就是那个锁住耳朵的东西。你害怕真理不管你怎么说。虽然你一再一再地说:「我想要知道真理。」但是你害怕真理,因为你生活在谎言之中。你已经生活在谎言之中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因此所有那些谎言都会害怕或颤抖如果真理来临,它们都将必须离开你。它们已经变成你的所有权人。就好象黑暗害怕光,谎言也害怕真理。你一接近真理,头脑就会觉得非常受打扰,它将会产生很多骚动,它将会扬起很
多灰尘,它将会在你的周围产生出一层烟雾,使你听不到真理是什么。
那个锁住耳朵的东西必须被拿掉,而基本上那个锁住耳朵的东西就是恐惧。你被锁在恐惧里。佛陀曾经说过,除非你没有恐惧,否则你无法达到真理。看看你们的宗教,看看你们所做的事情,你们所谓的宗教都以恐惧为基础。透过恐惧,没有路可以达到真理,只有无惧知道真理是什么。
当你在教堂里、在回教寺院里、或是在庙宇里向一尊雕像、一部经典、或传统鞠躬,你的鞠躬是来自哪里?只要向内在观照,你将会发现恐惧、恐惧、和恐惧。来自恐惧的话,不会有信心,但是你们所谓的信心都以恐惧为基础,那就是为什么在世界上很少会碰到一个有信心的人,因为唯有当恐惧消失,信心才能够发生,恐惧死掉之后,信心才会出现。
信心意味着信任,一个恐惧的人怎么能够信任?他一直都在考虑,他一直都很狡猾,他一直都在保护和防卫,他怎么能够信任?要信任,你需要勇气,要信任,你需要勇敢,要信任,你需要能够冒险,要信任,你需要进入危险。
就在前几天,我在看「危机」的中国表意文字,我对它非常有兴趣,因为中国字的「危机」包含了两个意思:一个意味着危险,另外一个意味着机会。是的,当你面对危险和机会两者的时候,那是一个关键的时刻。如果你不进入危险,你将会错过那个机会,如果你想要那个机会,你将必须进入危险。只有那些知道如何在危险之中生活的人才是具有宗教性的。恐惧是基本上锁住耳朵的东西,还有其它锁住耳朵的东西,但它们都是由恐惧产生出来的,比方说判断、争论、对过去的执着、以及不允许新的东西进入你的存在。
在很多很多种形式里,在很多很多种语言里,「顺从」这个字都是「听」这个字的强烈词,比方说horchen,gehorchen,和obedire等等,所有这些字都只是在说热情的、强烈的、全然的听。还有一件事,你将会很惊讶地知道「荒谬」(absurd)这个字刚好就是顺从这个字的相反。Absurdus意味着完全聋掉。所以,如果你说某件事是荒谬的,你只是在说:「对于这件事要告诉我的,我对它来讲完全是聋的。」用「顺从」的态度来代替「荒谬」的态度,你就能够揭开你的耳朵,你就会全然敞开。
对一般人说「注意听」是好的,但是佛陀为什么要这样对须菩提讲?在这里有很重要的点必须被了解。一句话本身是没有意义的,那个意义唯有当那句话被说出来的时候才被创造出来。那句话是对谁说的将会决定那个意义,所以你无法在任何字典里面找到那个意义,因为字典并不是为菩萨们所编的,它们是为一般人所编的,所以,「好好地听、注意地听。」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几件事,你必须加以了解。第一,当一个象须菩提这样的人在那里,根本就没有锁住耳朵这个问题,他对佛陀敞开是没有问题的、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