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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麻将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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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下面也不知道亚光有没有使用开水战术,只听见楼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夹着几声女人的叫喊,看样子战斗非常激烈,形势十分危急……可“汪家军”被阻击在楼下,无法上前增援。尹小亭又指挥一队农民工在楼后架起梯子,直攻后阳台,对301实施包抄夹击。

──“别打了,亚光,别打了──”底下的亚娟、亚芬一齐哭喊起来,“让他尹小亭住吧,住这昧良心的牢房,让他不得好死!……”

哭声未停,亚光已经从楼里被推了出来。身上的棉袄被扯开了怀,脸上淌着血,一头栽在地上,竟爬不起来了……

床,桌子,凳子,箱子……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一件件从楼梯上滚了下来,锅呀盆呀被子什么的,则从三楼直接飞了下来──战场上一片狼籍……

攻克了301,尹小亭决定乘胜攻打401。不过在攻打之前,尹小亭先采取了强大的心理攻势。301的榜样放在你面前,你如果负隅顽抗,301就是你们的下场。这时困守401的“赵神经”的神经首先被对方瓦解了,他竟不顾老伴“誓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独自一人先开门“投降”了。

──“我给了你100个大洋,你还不给我房子!”“赵神经”走到楼下,走到尹小亭面前,笑嘻嘻地用手指着他说。

尹小亭也朝他报以一声冷笑。可突然他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他忙背过身,匆匆钻进身边的一辆小轿车,倒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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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硝烟

在我们中间,因为住房而结婚,因为住房而不结婚,进而因为住房而离婚,因为住房而不离婚,再进而因为住房而生孩子,因为住房而不生孩子的,又有多少呢?

──题记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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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岭”战役后的第三天,双方又在城东路邮电旧宅开辟了新的战场,易地再战。应该说这场战斗进行得更为激烈。双方最后展开了“肉搏战”和“白刃战”。

据说这次战斗双方皆伤亡惨重。

但事后对这次战况各自所做的“报道”却分歧很大。他们都指责对方蓄意挑起战争,并声称自己受到了重创……

这场分房之战,汪家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春节也变成了“霉节”。老俩口出院回家以后,又一个个被传到派出所去受审问,要他们是交待是怎么把对门的吴爱花同志(尹局长的儿媳)打伤的?开口就要汪家赔偿医药费800元──这口气汪家怎么咽得下去?

然而,硝烟并未散去,“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六月的一天,杨婆突然接到麻将城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的一件诉状副本──原来是吴爱花告了她!而且法院已经受理!

“……被告人杨**故意伤害无辜,造成严重后果,已构成故意伤害罪,请求T州市人民法院依法追究被告人杨**的刑事责任……”

杨婆未及看完,眼前就一阵发黑,瘫在了地上──这一棒真的是把她给打晕了,打糊涂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为这事,她告吴爱花,法院民事庭拒绝受理;而她吴爱花告到刑事庭,居然还被受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打官司,杨婆拖着被打伤残的腿和手,几乎跑遍了整个麻将城。可整个小城竟没有一个律师敢为她作辩护。小城的空间,难道真的被尹家的关系网遮住了?被他局长的权势瓜分了?蛛网织的再密,也应该有透过阳光的空隙啊……

最后,杨婆老俩口只好坐上长途汽车,到五十公里外的洋州市去请律师。

这一切是为什么啊,车上的杨婆心里苦涩不堪,是因为我看不惯个别贪官的恣意枉为,而且敢于轻率地表示不满,做出了轻微的反抗?人家打你的脸,你敢去摸摸自己被打疼的嘴巴──轻则停你的工作,扣你的工资,给你处分,重则叫你六神不安,鸡犬不宁,直到把你送上庄严的审判台……

也许因为汪家过去也是一个小小的“权势者”吧,对“有权的幸福”和“无权的痛苦”还没有切身的体验,所以才有此“轻举妄动”。一个离休干部尚且有如此遭遇,如果换了一个普通百姓呢,那下场又会是如何呢?

……

长途汽车沉重地起动了,载着杨婆老俩口和全车男女老少各自的希望和绝望,幸福与痛苦,冤屈和得意,高尚与卑鄙……沉重地起动了,向着下一站──洋州市摇摇晃晃地驶去……
29。无名团伙咱爷们叫二碗
──麻将城一个“阿混”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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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爷们叫二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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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咱爷们儿闹得凶,那是八五年到八七年那档子。那阵儿,咱爷们儿心里就跟一把火烧着似的,那个焦燥,恨不能一把将楼房给连根拔起来扔在地上,摔它个稀烂。

那时候,我们上了街就伸着个头,晃着俩老粗的膀子,跟公鸡头架似的,碰到哪小子不顺眼,准把他给没头没脑地揍一顿。我们那阵子呵,就这样儿,整天感觉自己被关在笼子里似的,要玩没玩儿,要乐没乐儿,闷得那个心慌,哪儿都呆不住,不晓得朝哪儿跑才是,就想着火燎燎地猛挥一阵拳头。我们那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出不完的气,打起架来不要命──忘了命。

可这能怪咱爷们儿吗?我们上了街,就只是从这头到那头的跑,那步幅总是三十公分,悠悠地跑,用不了一千步──咱爷们儿数过,九百七十几步──就到头了。从南到北就是商店,影院,录像厅,整天在街上转着,什么都玩腻了,电影半个月才换一次。你叫咱爷们不打架干什么去?心里不憋着火才有鬼呢。

转到录像厅,看那屏幕总是稀里糊涂的,全他妈的武打、言情,那台词,那招数,咱爷们儿都能背了,你说,这么看着有什么意思?看到一半,就忍不住要遛出去透口气了。转到街上,每个人的脸都死板板的,木偶似的,叫人看着就来气,就想上去揍他个鼻青脸肿转到后来,不瞒你说,咱爷们儿连站在路口管交通的带红袖章的老奶奶都混熟了,谁是便衣警察咱爷们儿心里也有数──有时候我们还凑在一起聊上两句呢!你说,一个人混到这地步,不惨么?别提心里憋得那个窝囊劲儿──你说不让我打打架出出气让我干什么去?

转晕了,腿子跑不动了,就随便往哪个店子里一坐,要么就坐在看自行车的老太那儿,一边跟她们胡扯,一边就满街赏花,看那些大姑娘、小姑娘、少奶奶们,看得眼都花了,最后看够了,看烦了,就到浴室去泡上两钟头,直泡得浑身发酥,然后就喊一黄鱼车颠回家这么一说你就晓得了,咱爷们这日子过的──这么活着,象个人么?咱爷们有火没处发,就只好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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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时候干架就带家伙了,比如匕首,三角刮刀,斧头,皮带,扁担,铁棍,自行车链条,自来水管子,锤子,甚至还有古时候的那种大刀,三八大盖上的刺刀,什么都有。那是真玩命了,不想活了。年轻的时候,拿命不当一回事儿。

那时候,咱爷们儿想上哪儿就上哪儿,抬腿就走,什么都不管。不过我们上街从来不带家伙。咱爷们儿上街又不是专为了打架(临时要打架,两个拳头就够了)。只要能散散心里的火就行。但打上一架,过了瘾,出了气,咱爷们儿就可以回家轻轻松松睡上一大觉了──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钟,起来再上街混。

那时候,要是哪个来喊我们打架,总是一喊就去,管你是哪个来喊,只要不是喊我去打哥们儿就行。打完了就往酒桌上一坐,那些小子舒舒服服地把你捧着,恭维着,这是我们活得最光彩的时候──那些小子们围着你,跟哈巴狗似的,堆了满脸的谄笑,朝你点头哈腰。香烟烧起来不得了,比现在都来事,而且全是好烟,他妈的,一天我独个儿能吞下去两包儿。绝对没问题。

有时候哥们儿给你找来一本带彩儿的书,嘿,那玩艺儿也挺能帮你消遣的。我常常和老棒子一起对着它胡批一番,这时候我们的想象力都发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这样吹着侃着,心里就象松了一口气,象御了三百斤的包袱,没完没了地哈哈大笑──觉得生活似乎还有那么点意思。

老棒子这小子喜欢吃叉烧。其实,我们那阵子打架打赢了就吃馆子,几乎已经吃遍了麻将城所有的名馆,什么鹿肉,蛇肉,清真,全素哪样不曾吃过几遍?要吃要喝就得象咱爷们儿那样才过瘾──腿往椅子上一跷,大杯喝酒,大碗吃肉,大呼大叫,全无拘束,比山上的强盗还强盗。

说真的,要打架就得本事过硬,拳头过关。打架打得最厉害的一次,我一天打了五架,而且场场胜利。你信不信?整个街面上哪个不认得我二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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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次干架,在城南的凤凰墩下。那是个好天气。夏天。夏天的傍晚,有风,不那么热,挺凉爽的。太阳滚圆的,也不刺眼,就那么挂在天边的树枝上,独自一声不吭地慢慢燃烧着。很远的地方还有知了在叫。天空蓝极了,蔚蓝蔚蓝的,头顶上没有一丝云,西边则映满了艳红的晚霞──整个郊外都静谧无比,一种很旷远的样子,还有树梢在轻轻地摇

一行模糊的人影悠悠然然、一步一晃地往南门外的宝塔桥走去。在这种天气里,人的心也悠了,轻了,显得特别的和谐,象在云中漫步一样。

来到凤凰墩,终于停了下来。据说凤凰墩出过中国最有名的一个“旦”,我们那里就以此为骄傲,有个别名,叫什么凤凰城(可找遍全城,却始终找不出一棵梧桐树。但脚下随便一踢,就能踢着一颗三饼或者七条)。凤凰墩下是一片很开阔的田地,农民刚割完麦子,留下了一排排很整齐的麦茬儿,一直延伸到天边很远的地方。紧贴凤凰墩,城河轻轻地随了风泛着白涟涟的波汶。

凤凰墩旁的小树林里早有一群人等在那儿。他们看到这一行人走来,吱吱喳喳的有了一些骚动。但很快又安静下来。

这两伙人都是些差不多大的二十岁左右的光头小子,胡须才刚冒出一点茬儿。那打头野小子先站住脚,他穿一件灰不灰白不白的对襟小褂,敞了怀,腰间扎一条油乎乎的红绸带,腿上罩了一条宽大的练功裤,右手盘着一对大号铁胆儿,莽撞的脸上满是油光。他一把甩去身上的小褂,赤裸出肉绷绷油光光的半个身子,两条膀子蟒蛇一样不停地扭来扭去

“二碗今天来没来?”

“没来吧?”

“哪个是二碗?”

“去去,别说别说,来了呢!”

瞧他们那吱吱喳喳的样儿,真是些愣头青呢,连谁是二碗都认得?二碗正站在他们眼前呢。

那打头的将手中的铁胆往空中很狂地抛了两抛,又接住,然后回头说:“拿着。”说完鼻子里哼哼两声,就呀地怪叫一声向对方人群扑了过去

你别以为我在这里编故事。这都是真的呢。那打头小子剃一和尚头,油光一片,他就是二碗──也就是本人。

要说那天我的心情特别好。夕阳是如此巨大的一盘,我觉得它就轻飘飘地浮在我肩上,让我脑子充满了一片宁静,是那么的清爽、灵敏和有条不紊。这使我打起来特别顺手,特别轻松、自如,全没有那种应该有的拼命三郎的形象──而是打得特别潇洒──如此的风度翩翩。它差点使我全然忘记当时还有那么多和我同来的哥们儿(当时老棒子也在场)。当时就是这样,在无比清爽的天空下,我打得夕阳越来越艳,最后终地消失,打到最后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挂了上来,那月亮看上去火红火红的,温柔的红色晕满了湛蓝的天空

我说的是那天傍晚,我在凤凰墩上拳脚交加,灵活自如,身心竟全无负担,轻松得飘飘然,我蹦跳穿跃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翻、转、擒、拿、踢、摔、背、靠、扭、揣、顺、带,肘打掌压,腿踢背摔,打得神出鬼没,事后竟让老棒子为我惊羡不已,疑是有神相助。

说话当时我进进退退,从墩上打到墩下,在麦田里穿行翻跃,跌打腾挪,一拳打出去,忽而以拳变掌;一偏腿一蹲身,抓住对方的膀子就给摔过去了;感觉到棍子扫过来,一偏头,一转身,反腿一脚,不仅夺了棍,还踹了人我们又从麦田里打到树林里,如猴子一般,依着树东闪西打,以手撑树,腾起身,一个连环腿,叭叭叭,连踢几脚;我冲进人圈,一挫腰,肘击拳发,连环双击,扭身反腿,燕子扫地后来又从田里打到水中,只见水花乱溅,噗通之声不绝于耳。记得我忽而水里,忽而水上,不断变拳为掌,又化掌为拳,上打下击,左勾右勾,正反开弓,游前串后

打罢,我仰天长吁一口气,人皆敬服。我如醉酒一般,悠悠然,浑身畅快通达,迈步轻快,如飘起来一般记得当时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了,也不觉得热,只感到空气之中充满了一种清新凉爽──火红的月亮就在头顶上悬着,树梢儿轻轻地摇着,河水也传来轻轻的响声,偶尔一两声蝉叫也显得非常非常的遥远

这就是我当时的一种奇异的感觉。现在,我是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感觉了。
30。无名团伙遇上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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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本来不至于拿斧头把翠绿饭店砸了的。这全他妈为了三子。

那天晚上咱爷们两个在电影院门口玩台球,三子这狗日的几天没干架手有点发痒,瞧旁边台上两小子不顺眼,就故意用球杆儿捣人家。对方忍住气,没发作。三子又讥笑人家是松包,缩头龟──这下把人家给惹急了,靠近的那个二话不说,甩起来就是一掌。我一瞧,这一掌是怎么打的,换上我也让不过去啊。那小子准他妈有两下子──练过。我一看这事,又来劲儿了。看来是遇上对手了(后来才知道,这两小子原来是弟兄两个,南门的“二豹”,挺有名的,被判过四年,前不久刚从山上放回来的,难怪我不认得)。

三子挨揍了。这太莫名其妙了。三子愣了愣,扑上去就打──却被那家伙从台阶上踹下去了。三子象啤酒桶似的骨碌碌一直滚到台阶下面。他爬起来还要冲上去打,被我一把拦住:别打了。

打不过人家,可咱爷们儿也不能受了这口气──响当当的名头就这么扔了可不行。我上去挡住那俩小子:“哥们儿,别走喽。这不是地方,我们另换。”

我们钻到巷子里,躲开了街上的便衣。跟这俩小子打架不用怕,他们不会两打一。看得出来,这方面他们是上路子的。我和那动手的小子一对一干上了。我人刚站定,他刷就是一脚。我本能一闪。这一脚好脚。一般人打架不敢随便用脚。“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话是这么说。可用脚同时也很危险,弄不好一下子就给人打翻了。干架最忌输在气势上。我身子一压,顺势也给他来了个铲腿。他轻轻一跳,也闪开了。这都是一种高级的试探。真的还在后面呢。

想不到这时三子这小子却闯了祸──他在旁边呼的一下,冷不防一头撞在那小子后背上,把人家撞了个跟头。这下糟了。另一个站在旁边看的也上来了。这一来我们只有节节后退的份了。

我们在巷子里正吃紧,却不晓得哪个做好事的,把老棒子、小黑皮、刀八、虬毛、扣子几个全喊了来。他们一来,二话不说,圈起个场子,将其中一个圈在中央,就当了老棒子的靶子。老棒子是我们这伙的头儿,当这个头是要有点看家本领的。果然十回合不到,那小子就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那两小子刚走,虬毛就凑过来说:“你们晓得刚才打谁啦?是南门的二豹。恐怕有麻烦。”老棒子眼一横:“怕什么?天下谁是谁的?来了再打。”

来了再打。还真的来了。有五、六个。人数相当。当时我们几个正骑着车在东城河边耍着玩呢,他们却迎面来了。话都不说一句,大豹、二豹在前,扬着拳头,一拳一个将三子、刀八从车上揍了下来。老棒子反应快,他跳下车就将自行车举起来,抡圆了照大豹就扫了过去。我也用同样的方法从后面将二豹砸叭下了。小黑皮更好,抡起链条锁当九节鞭舞开了,眨眼就舞倒了他两个。大豹吹了声口哨,那伙人就一窝蜂地散了。临走时大豹哼了一声:好小子,敢使家伙。你们等着。

记得那是个冬天的晚上。连胜两场,大家都很高兴,骑在车上撅撅蹦蹦,嘻嘻哈哈,拍肩打背,快活得要死。城河边上并不见一个人,红红的月亮树上挂着,只有寒风在呼呼吹。咱爷们儿离开了城河,都不想回家,就满街晃荡。一路上高歌不断,遇到姑娘,就围上去把她弄个面红耳热,还又不敢骂人。后来三子这小子又提议:到溜冰场去吧,那儿的姑娘多。

这样一来,就离我要讲的故事越来越近了。

溜冰场那儿灯火正辉煌。咱爷们儿眼睛还没有适应过来呢,就见大豹二豹一伙人涌上来了──这回他们人多了,有十多个呢,而且每个人手上还拿着长长短短的铁家伙。老棒子一看不对头,说都不要动,我先上去开价。“开价”是我们的黑话,跟谈判的意思差不多。干我们这行也是“军令如山倒”。我们谁也不敢乱说,更不敢乱动,就原地立住。只见老棒子没事似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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