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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麻将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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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就你这臭衣服还八十九元?八元九我都不要!”

王木头急了:“咦,姓钱的,你上午不刚刚卖给我八十九元吗?”

老板说:“是啊,那是你愿买,我愿卖;现在你愿卖,我不愿买了!”

王木头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林大嫂在一边说:“钱老板,你心也太黑了,这衣服进价只有三十,你卖给他八十九啊?”

钱老板不理林大嫂,只是盯着王木头冷笑,说:“掏啊,掏啊,你掏出二百元钱来,我就放她走。”

王木头忽然提起斧子冲上去:“这个,还有这个”

这个动作将钱老板吓得不轻——“你,你想干什么?放下来,把斧子放下来,有话好说,好说”

王木头本来倒没有吓唬他的意思,他只想将那斧子也顶了债,现在见钱老板吓成这样,索性将两只斧子高高举起来,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大声喝道:

“说,这东西值多少钱?”

钱老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值、值二百,二百,行了吧?”

王木头将斧子当地碰了一响,说:“我愿卖,你愿买?”

钱老板点头如鸡嘬米:“我愿买,我愿买!我太愿买了!”

王木头说了一声:中!就当地扔下斧子,拉过林大嫂,说:“我们走,我们回家去--”

林大嫂问:“你不要斧头了?”

王木头答:“不要了。”

林大嫂问:“你不砍树了?”

王木头答:“不砍了。”

林大嫂问:“那你回家干什么?”

王木头弯身扛起一大捆树苗,咚咚地走在前面:“只要你进我的房,干什么我都中!”

林大嫂又羞又气,追上去问:“喂,王木头,你这死不要脸的烂木头,这么晚了,我们怎么回去啊?!”

说时迟,那时快,钱老板突然抓起地上的两把斧子,跳起来,边追边喊:

——“乡巴佬,看你往哪儿跑!”
40。即兴谋杀大公鸡〃谋杀〃案
放寒假了,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叫《最幸福的一天》。

嘿,这可把冬冬难坏了!因为,冬冬的爸爸妈妈最近在闹别扭,为了爸爸打麻将赌博的事情,好些天了,他们谁也不跟谁说话。眼看快过年了,别人家都忙得热热闹闹的,可冬冬家那气氛冷得——屋里像结了一层冰!

——这“最幸福的一天”在哪里呢?

第二天是星期天,爸爸妈妈都在家。冬冬早晨一起床就大声喊起来:“爸爸,妈妈,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哈哈哈哈!”

可爸爸妈妈谁也没笑。

冬冬又大声说:“爸爸,妈妈,今天我要你们带我到南郊公园踢足球!”

这次爸爸说话了:“冬冬,我带你去,老爸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学校的足球明星呢!”

妈妈也说话了:“冬冬,我带你去,我给你买一大瓶可乐,一大包旺旺雪饼,再买一大块德芙巧克力!”

冬冬说:“不要不要,我要你们两个人一起带去!以前星期天都是你们两人一起带我去玩的!”

这一次,爸爸妈妈都不吭声了。

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小闹钟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冬冬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小桌上写作文——《最幸福的一天》……

冬冬想了两个小时,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冬冬在心里急得直喊:最幸福的一天,你在哪里?你快出来——吧——!

后来,冬冬终于想了一个好主意:春节快到了,我画一张贺年卡,寄给爸爸妈妈,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冬冬使出全部的看家本领,画啊画,画了一张又一张,最后选了一张最满意的,装进信封,信封上面写上:“爸爸妈妈同收”,然后贴上邮票,悄悄地投进了马路边绿色的邮筒。冬冬想:明天,或者后天,最好当他们全家围着桌子吃饭的时候,邮递员叔叔按响了门铃,爸爸妈妈收到这张贺卡时,一定会又惊又喜,然后一起开心地大笑起来!……

冬冬等啊等,可好几天过去了,家里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后来冬冬发现,那张盖了邮戳的贺年卡,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躺在了他小房间的床头——爸爸妈妈谁也滑把它拆开!

冬冬别提多伤心了,躲在被子里,整整哭了一下午。

这天傍晚,冬冬的爸爸下班回家,他看到桌上有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冬冬写的:

“爸爸妈妈,你们不肯带我到南郊公园去踢足球,我自己一个人去了。我5点钟左右回来。——你们的儿子:冬冬。”

不多久,冬冬的妈妈也下班回家了,他也看到了桌上的纸条,她冲着墙上的钟说:“嗯,都过了5点了,冬冬怎么还不回家?”

冬冬的爸爸走过来,也冲着墙上的钟说:“嗯,都5点一刻了,冬冬怎么还不回家?”

又过了一会儿,冬冬还没有回来。冬冬的妈妈开始着急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停地说:“嗯,都5点35分了,……都5点36分了,……都5点37分了,——不行,我出去找找!”

冬冬的妈妈一走,冬冬的爸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停地冲着墙上的钟说“嗯,都5点38分了,……都5点39分了,——不行,我也出去找找!”……

天渐渐黑了。冬冬有点害怕了。他想马上回家去。正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在喊:“冬冬——冬冬——你在哪里?妈妈找你来了!”

——是妈妈的声音!冬冬灵机一动,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冬冬的爸爸也赶到了,扯开嗓门喊了起来:“冬冬——冬冬——你在哪里?爸爸找你来了!”

他们一连喊了十多声,还是没有人答应。

冬冬的妈妈害怕得哭了:“冬冬——冬冬——我的冬冬肯定出事了,这都怪我,没有带他来踢足球,没有拆开他的贺卡,我伤了他的心!我对不起他……”

冬冬的爸爸安慰她说:“不,这都怪我,没有带他来踢足球,没有拆开他的贺卡,我不该和你闹意见,伤了孩子的心!……”

——“不,都怪我,脾气不好,我不该和你闹意见的,呜……”

冬冬一直躲在路旁的小树丛里,爸爸妈妈的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时,他又听见爸爸妈妈一齐喊起来:“冬冬——冬冬——你在哪里?爸爸妈妈找你来了!……”

冬冬猛然从路边的树丛里跳了出来,喊道:“爸爸妈妈!你们别着急,我在这儿呢!……”

爸爸妈妈吓了一跳,然后他们一起扑过去,一把抱住冬冬,好像怕他再跑掉似的。在黑暗中,一家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冬冬的妈妈哭着说:“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爸爸妈妈向你保证,我们再不会伤你的心了!……”

冬冬却高兴得大笑:“妈妈你别哭!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啊!”

……

冬冬养了一只大公鸡,可漂亮啦!红红的鸡冠,就像戴着一顶高贵的皇冠;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就像披了一件华丽的风衣。它走起路来,雄纠纠,气昂昂,真是神气极了。每天早上,大公鸡都用它那嘹亮的歌喉,呼唤着新一天的早晨。那声音又脆又响,真是太爽了(学):“喔喔喔……”

冬冬每天放学,大公鸡总是在路口迎接它的小主人。人主人冬冬也经常捉些小虫什么的,喂大公鸡。然后,大公鸡就跟着冬冬,一颠一颠地回家去。那模样,活像一个威风凛凛的保镖。

冬冬的同学小胖羡慕极了,他要拿心爱的手掌游戏机跟冬冬换大公鸡,冬冬才不答应呢!

大公鸡是冬冬从小养大的,是冬冬最要好的朋友。冬冬有什么心事都跟大公鸡说。大公鸡也常常围着冬冬,“喔喔喔”拍着翅膀直转,它说什么呢?只有冬冬明白。

可奇怪的是,这天放学后,冬冬悄悄地抱着他的大公鸡,到集市上去卖。他两眼泪汪汪地对大公鸡说:

“大公鸡啊,大公鸡,不是我不喜欢你,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你能原谅我吗?你不会怪我的,是吧?”

大公鸡“喔喔喔”,好像也流出了眼泪。

冬冬一路吆喝着:“谁买大公鸡,阿姨,您买大公鸡吗?”

这时,冬冬的同学小胖正好往这里走过来,冬冬吓得抱起大公鸡就跑。他不愿意让他的同学知道这件事。大公鸡在冬冬的怀抱里瑟瑟发抖。冬冬心里难受极了,抱着大公鸡,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冬冬的爸爸妈妈前几天吵架了。为爸爸打麻将赌博的事情。这次吵得很厉害。昨天晚上,冬冬在睡梦中被什么声音惊醒了,他仔细一听,原来是爸爸妈妈正在吵架,吵得可凶啦。冬冬心里别提多害怕了。

今天下午,冬冬放学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爸爸妈妈又在吵架。他听见妈妈说:“我走,我走好了!明天天一亮,大公鸡一叫,我就走,永远也不回来了!”

冬冬爱爸爸,也爱妈妈。他不希望妈妈走,他不愿意爸爸妈妈吵架。可他有什么办法呢?明天天一亮,大公鸡一叫,妈妈就要走了,这可怎么办呢?……冬冬舍不得大公鸡,但是,冬冬更爱妈妈。于是,冬冬咬咬,抱着大公鸡就来到了街上。冬冬想,如果大公鸡不在家,明天早上大公鸡不叫,妈妈就不会离开家了。

天渐渐黑了,可还没有人来买冬冬的大公鸡。冬冬只好抱着大公鸡回家了。大公鸡高兴起来了——“喔喔喔”地叫个不停。这下,冬冬更担心了!

吃过晚饭,睡觉之前,冬冬找来一根绳子,悄悄地把大公鸡的脖子扎了起来,塞在自己的小床底下。他悄悄地对大公鸡说:“大公鸡呀,大公鸡,求求你,明天早上千万别叫,千万别叫,啊?”

冬冬含着眼泪,很久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冬冬!醒醒!快起床!”

早晨,冬冬睁开眼睛,看见妈妈正在床头叫自己。冬冬高兴极了,第一句话就问:“妈妈,今天早上大公鸡没叫吧?”

冬冬跳下床,忙去看床底下的大公鸡——只见心爱的大公鸡已经一动也不动,它已经死掉了。……

冬冬“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妈妈明白了,爸爸也明白了。

妈妈紧紧地抱住冬冬,眼泪刷刷地掉在了冬冬的脸上:“冬冬,都怪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会走,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

爸爸也沙哑着嗓子说:“冬冬,都怪爸爸不好,爸爸以后再也不打麻将,再也不赌博了。爸爸今天就赔你一只更漂亮的大公鸡。”

冬冬紧紧抱住那只死去的大公鸡,滚烫的泪水,一串串地滴落在心爱的大公鸡身上……
41。即兴谋杀江工的报复
29岁的青年工人江工这天晚上终于下了狠心,决定要将那个姑娘做了。

“做”是麻将城土话,土话的含义总有那么点复杂和含糊,有教训一下,吓一吓,迫其就范的意思,也有干了她的意思。而对一个姑娘来说,干字至少又有了两种以上的含义。应该说江工下狠心的时候对这个字的概念还不是那么的清楚。当时他喝了相当多的白酒,是麻将城的老白干,一元九角九一斤。现在的电影电视上都是这么表现人物(尤其是男人)的痛苦的,看来除此之外他们还没有找到更多的办法。可见当代艺术家的想象力是非常有限而可怜的。我们的主人公自然也不例外,在这个酷热难当的夏日的晚上,在过量酒精的反复刺激之下,他想来想去没想出什么更多的办法,最后将主意打在了那个姑娘身上。

严格地说江工并不认识那个姑娘,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姑娘叫什么,只是有一次星期天江工去科长家送东西偶尔见过那姑娘一面,得知她在附近的Y市读大专,每个周末都要坐汽车回家。江工猜想她应该和她爸爸一个姓,姓周。周科长非常疼他的宝贝女儿,这一点平时在厂里大家都看得很明白。青年工人江工对那个姑娘就知道这么多。江工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在汽车站那种人慌马乱的场合能否一眼把她给认出来。当然,这事自己是不能亲自干的。江工这天晚上虽然大脑发热浑身发烫通体汗流如注,但最后这点意识还没有彻底模糊。他望着窗外那轮大的奇怪也红的奇怪的月亮,一下子就想到了他过去的一个朋友:陈军。

……

陈军接到江工的拷机后不久就来了。陈军还带来了一个很年轻的姑娘。那姑娘皮肤有些黑,身体瘦瘦的不太丰满,象动物园里因为挨饿而发育不良的小驼鸟。陈军每次来带的姑娘都不一样。而这个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农村的。江工今年29岁了,虽然还没结婚,但看姑娘的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城里的,乡里的,正经还是不正经,他自信瞄上一眼就七八不离了。当时陈军见江工拷他,挺重视,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急急忙忙就叫了个姑娘带过来(心想他晚上找他还会有什么别的事呢?)。现在陈军业余就干这个。陈军每次只收江工的成本价,据他自己表白他是分文不赚。但有个规矩他们都不能例外,就是:概不赊账。然而今天江工说他很抱歉,他兜里没有钱,玩不成。江工告诉陈军:他找他来是为了另外的一件事。

陈军听说此话,就站起来朝老朋友使了个眼色,示意到门外面去说。那个黑皮姑娘一直坐在地上的破凉席上嗑瓜子,吮饮料,眼睛盯着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在这7平米的小平房里,还有一台文。革年代的塑料小电扇在卖力地鼓着热风。陈军边使眼色边岔开话题,说,全麻将城还能找到你这些货吗?陈军又低头对姑娘说,你坐一会儿呵。陈军现在总是显出一个生意人的面面俱到。姑娘没有吭气。也许她觉得她空跑了一趟,正有些懊恼。幸好屏幕上一个曲线毕露的外国姑娘正站在亚特兰大游泳馆的十米跳台上准备起跳。这年夏天全世界的运动健儿都集中到了美国的亚特兰大在那儿一争高低。女运动员特写镜头越推越近。胸部轮廓浮凸分明。陈军亲切地拍拍姑娘的脸:你看人家那种身材,没得命!你也要好好练啊。姑娘终于笑了笑,亲昵地拍了一下陈军的光腿。

屋外面就是小巷了。显然外面要比里面凉快得多。小巷里黑黑的,没有路灯。陈军说,你快说,我还有事。噢,我晓得,江工有点不太高兴地应道,我不会影响你做生意的。我这事也是生意。但陈军听着听着脸就有点冷下来,说你是晓得的,现在我已经不干这个了。噢,是吗。早两个月你找我还成,我还在那个要债公司里混,有一帮弟兄可以干的。江工说你现在还可以找他们干。那要多花钱呐,陈军微微笑道(陈军说到钱的时候总是笑咪咪的),够三四个姑娘了,你舍得吧?

这时那个黑皮姑娘从屋里伸出头来,说,热死了,走不走啊?江工走上去伸手捏了捏姑娘裸露的膀子,醉眼朦胧地说:你的膀子多细啊。陈军笑道,你又没得钱,管人家细不细。说着拽开江工的手,将姑娘重新推进屋里,并带上了门。

才月头上就没得钱了,你骗哪个啊,陈军说,你们厂里又发不出工资了?不是告你给扣了吗?江工有点愤怒地嚷起来。陈军拍拍头,笑,对不起,我倒忘了。扣了多少?不告你了吗,整整一百。才一百啊?陈军又笑,出了那么大的事故,才扣你一百啊?不多,不多。扣一千都不多。放你的屁!江工又愤怒起来。江工没有开玩笑的心情。江工说,双休日本应该休息,我早走一点他凭什么扣我的钱?我一个月总共才拿几个钱啊,二百元出头,你叫我这个月怎么过啊?陈军笑咪咪地望着眼前这位初中同学,深深地吸了口烟。

你要做就直接做你们科长,陈军说,你做人家姑娘做什么?你他妈胆子是越活越大了。你鸡。巴胆大,你怎么不做?江工颇不服气,说,其实做那个姑娘秀容易,只要吓吓她就行了,要不是她认得我,我自己就做了正说着,忽然眼前一亮,屋门又开了,黑皮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并扭呀扭地一直往前走,说,你们慢慢谈吧,我先走了。“祝贺她又为我国夺得宝贵的一牧金牌!”门里电视机的声音相当激昂。

……

深夜,青年工人江工骑着他那辆破车来到麻将城的花园新村,敲开了一个叫叶进的朋友的门。江工想跟叶进借点钱,以解决那笔“做”的费用。叶进在银行工作,江工知道他很有点钱(整天在钞票里打滚,能没钱吗)。江工还知道叶进是个夜猫子,叶进晚上总是睡得很晚──尤其是夏天,尤其是夏天的周末。江工在这个叫麻将城的小城市里没有什么朋友,江工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这位叶进身上。他不知道叶进算不算是他的朋友。他和他差别那么大。江工想,也许只有陈军和自己才是气味相投的,但这家伙现在却成了个生意人。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江工知道,生意场上的规矩历来如此。他们都不能破坏这个规矩,不是吗。所以江工不得不再次将叶进算成他的一个朋友。江工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尤其是肯借钱给他的所谓朋友。如果有,江工大概就会去找别人。因为江工已经向叶进借过好几次钱了,许诺什么什么时候还,结果这个时候往往又成了他新一轮借线的时间。江工有点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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