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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月收回目光:“此次民女回京纯粹只是为了亲人,遇到宇王救了辰太子不在民女的计划内,皇上不必担心!”
“哦,你知道朕担心什么?”永圣帝身子往前倾了倾,饶有兴趣地问着。“那朕再问你,朕想将你赐与宇王为侧妃,你可愿意?”
林依月早就猜到是这件事,丝毫不感惊讶,更为清淡的声音传出:“民女不愿,皇上也不要问为什么?本来这次探完亲人,我也就了无牵挂,可以安心回到山谷与师父做伴,皇上实在不必忧心民女的用心。”这是林依月最初离开山谷时的想法,可是车重宇是个意外,如今......她还是觉得在山谷比较自由!
这时永圣帝的笑容全部展现连声音都带着笑意:“很好,你很聪明!朕欣赏聪明人!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皇上,是想要臣陪着月儿离开吗?”一声低沉清冷夹着愤怒的声音从书房外传来,一袭紫衣风华绝代,如诗如画的容颜上有着些许疲惫。他没有看向林依月,只是将凌厉愤恨的目光直射书案后的那人。
永圣帝看着眼神如刀,目光幽深的儿子也有些生气:“混帐,你这是威胁你的父皇吗?”
“看来皇上的龙椅坐得很踏实,不知臣毁了祖宗牌位皇上是否还能这么闲!”快步走到林依月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永圣帝气得脸颊发颤:“放肆,你想造反吗?”
车重宇看着他声音淡淡:“我已经跟皇上说得很清楚了,是你要逼我!这辈子除了月儿我不要任何人!你真的觉得你做的都是对的,都是为我好的?只有我喜欢我愿意那才是最好的!”说完拥着林依月离开了御书房,林依月只觉得那手臂有力,箍着她的腰好像快断了,车重宇好像很生气,浑身散发着冷气。
经过御花园,只听里面莺莺语语,好不热闹,车重宇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像是什么都听不到快步走着。
李公公看着那两人从书房里出来,而里面没发出一点声响赶紧小跑了进去,只见永圣帝神情痛苦,双眼无神,大手紧紧扣住杯子,整个人无力地躺回椅子里有些担心:“皇上,您怎么了?”
过了半晌,只听他很轻很疲惫的声音传出:“李子,是朕做错了吗?朕从来觉得坐稳这个皇位是这一生最大的责任,所以总想着让他按照朕指的路去走,是朕过于强权迂腐了,他根本不在意朕这个父亲,更不在意这张龙椅!”
李公公何时见过这样的皇上,但是心里有话还是想说:“皇上,宇王这些年来的经历您很清楚,他过得十分辛苦!现在终于能有一个女子走进他心里,您何不成全他呢?您越干涉那你们之间的关系怕是......?何况,林小姐知书达礼,性情极好,还为宇王解了毒,您何不乐见其成呢?”
永圣帝这回转头认真地看了一眼李公公,发现真是旁观者清,儿孙自有儿孙福,江山?如果那天他死了还能管得着吗?他老了,也累了!
被车重宇抱上了马车,车轮立即滚动始离了皇宫,随手将林依月按在座位上,自己在对面的位置坐了下去,闭着眼睛始终一言不发。
“车重宇,你在生气?”林依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车重宇,他总是会温润如玉低低地笑着,他总会用宠溺的目光望着她,他会无赖孩子气的向她诉委屈!可是这样生气不理她不看她还是头一回,她知道她的话伤到他了!可是她还没说完呢?
伸出手想抓住那大手,却被大手拂开。此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车重宇睁开墨玉幽深的眼瞳,许久不曾开口,声音带些低沉暗哑:“如果你要走,就带着我一起;就算下地狱,我也要一起!你最好记住我说的每句话。现在你可以下去了。”
林依月坐着的身子一动不动,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现在任何解释、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慢慢站起身掀帘走下马车。
马车在她下去的一瞬间飞快转动离开,林依月抬头看着程府大门口那两尊石狮子,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眼中所见事物都变得毫无色彩,一路到了悠若阁花了她全部气力,整个人瘫在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觉得这样才舒服点。
雨淳看到小姐从外面回来直接上了床,猜想她定是累了,向着厨房去了。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三天,这三天车重宇没出现过。林依月每天都很固定,除了陪着外祖母,就是吃吃睡睡,其它的她一概不去想,除了每天屋中不时地会多出一只可爱的兔子,一串糖葫芦,好看的水晶玉雕外其它一切都很平静。
林依月知道送东西的那人是谁,也想让他不要再送,但是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放下东西就走,也就随了他去。
听说那日宫中的选妃宴上极其壮观,可是却也无一人被选中。
听说皇上生病了。
可是这些都跟林依月没关系。
宇王府的人就过得比较惨,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看着王爷那张能冻死人的冰山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偏偏就有那种不怕死的,墨颜风流不羁的俊脸上满是愉悦:“车重宇,听说那大凌国的辰太子每天都会到悠若阁去,还给林姑娘送些好吃的、好玩的,你再这么跟林姑娘冷战下去,小心媳妇都被人抢走了。”
车重宇黑曜石般的双瞳凌厉阴沉地看向墨颜:“你太闲了吗?要不要本王将你送进军营里呆几天,保证让你更高兴!”
“咳咳......不用了,我很忙!”说完闪身不见了踪影。他可是很聪明的,非常知道分寸,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留下车重宇独自坐在院中,夜空繁星点点,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好想她,好想去找她!内心翻江倒海般斗争,每每忍不住抬脚想要去找她又会顿住,她怎么可以,如此轻易说出离开!难道在她心中他一点都不重要吗?
凤翔宫中,皇后看着台阶下跪着的人:“皇上病了?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一白面清瘦的公公声音尖尖:“回娘娘,当时奴才是守在外头的,今早皇上召见林姑娘没多久,宇王就冲了进去,不一会宇王出来脸色铁青着带着林姑娘就离开了,后来就见李总管宣了太医进去。”
皇后神情严肃似是思考:“可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话没有?”
那公公极力地回想着:“奴才就听清宇王说要带着林姑娘离开。”
皇后深思了一会笑了:“下去领赏吧,你做得很好!”
那公公开心叩谢着离开了。
皇后将目光转向皇上的寝宫处笑得开心,车重宇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皇上,看来是真的动了真心,如果林依月死了会怎么样呢?她急切想要看到车重宇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整个凤翔宫飘荡着皇后放开怀抱得意的笑容,久久回荡!
尚书府中,徐夫人看着吃了晚饭就进了书房的老爷,心中急切地想要告诉他从侄子口中得知的消息,十年前,天心庵的人就告诉她林依月掉入池中淹死了,她也没有怀疑,现在她怎么又活着回来了?派到天心庵打探消息的人现在还没回来,究竟她是不是真的林依月?
“咚咚 老爷,妾身能进来吗?走到书房发现门外无人守着。
”进来,怎么还没回房?“林越坐在书案后翻阅手中的信件抬头看了她一眼。
”老爷,今天知言来了府中,他说他在醉心楼见到了依月那孩子,她现在住在侯府,已经回京有些日子了。徐如云说完观察着林越的反应。
“谁,你说他见到谁了?”林越显然还没听懂。
“老爷,是悠若姐姐的孩子,依月呀,当年她被送到天心庵,后来说是跑出去失踪了,现在又回来了。”徐如云像是讲故事般地描述着。
林越猛地站起了身:“依月?她还活着?既然活着回来怎么不回府中?”
徐如云装作无知般:“听说她是跟宇王一起回来的,后来一直住在侯府,现在是侯府的小姐。”
林越瞪大眼睛:“宇王,难道依月就是那个救了宇王的女子?”
徐如云脸色阴沉:“是呀,听说她学了医术呢!老爷,知言还说,那天在醉心楼依月对翔王殿下无礼,还让大凌国的太子帮着一起对付翔王呢,翔王很生气!妾身怕会对老爷你不利呢!”心中则恶毒地想着,她还真是好运,能认识这么多贵人,真是便宜她了!
“反了她了,连翔王也敢得罪,她姓林,身上流的是我的血,你明天去一趟侯府把她给我带回来。”翔王可是皇后和丞相扶持的帝位人选,死丫头一回来就给他惹麻烦。
徐如云看着林越生气的样子心里越发的开心,脸上却做出心疼伤心的样子:“老爷,生气伤身,依月年纪还小,多教导也就好了!”可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林依月,管你是人是鬼,在本夫人的眼皮子底下,你休想翻出大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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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吃醋 怒火(文文首推中)
“你终于肯现身了?”林依月吃过早饭就坐在凉亭中,手中拿着本书慢慢地翻着打发着时间,身后有急风而来凉亭外凭空出现一人。
君天辰看着林依月的背影,慢慢走上凉亭在她面前坐下,清亮温润地声音带着笑意:“看来月月也很想我呢?”
林依月放下手中的书,不含一丝情绪的容颜抬眼看向他:“你很享受这样讨好女子的手段,可我却不是深闺女子,喜欢你这种把戏。劝你还是不要浪费心血了。”
君天辰脸上的笑容淡去:“你心情不好?是谁惹了你吗?”
“你不是太子吗?这么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这人不是有病吧?好像跟他很熟似的,多管闲事都管到她这了。
君天辰一本正经的:“我真的很闲,这次来永圣让我心情很好。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我很忙,请你不要再来了!”这人就是个自大狂,不能给好脸色。
谁知君天辰却拉住她的手,只觉得那小手柔若无骨,张扬的脸上嘴角扬起看着林依月:“我看的出你心情很不好,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忘记烦恼!”
林依月本来不想理他的,可是他说会忘记烦恼,这点她很心动,其实那本书写的是什么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素手一翻,就从大手中挣脱开来:“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君天辰脸上的笑容更加迷人,长臂一伸,轻揽着林依月的小腰腾空而起,向着府外飞去。
越过围墙林依月看到在侯府街道的一角停着两匹马,林依月一眼就认出是赤兔,根据记载赤兔能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寸;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乃是马中的精品之精品。
君天辰带着林依月在赤兔面前站定转头对着她笑道:“我们赛马如何?如果你追得上我,那我从今以后绝不缠着你!”
林依月显然极喜欢面前的赤兔,伸手轻轻拂着它的毛发:“好,一言为定!”说着就飞身上了马背,双腿一夹,赤兔仰头嘶鸣一声,瞬间己是百米。
还在原地的君天辰看着那马背上清丽秀美的背影凤目涌动着淡淡的光华,忽然听到自己心底塌陷了一块,就在那女子的一个背影上。
在君天辰愣神的时间,已经看不到林依月的身影了,欺霜赛雪的容颜一瞬间绽放,说不出的风华,纵身飞上马背,向着林依月追了过去。
两人并肩,相互对视了一眼轻笑了下,林依月用力地夹了下马腹,只见赤兔四蹄翻腾,长鬃飞扬,瞬间己跑出老远,只见那女子马上身姿更显秀美曼妙,君天辰深邃如墨玉般的眼瞳染上笑意,心头像是融入了一片暖意,伸手拍了拍马,他们一路往着城外而去,这一比就是三个时辰,他们在一处山谷停下,四周群山环绕,中间是一处碧湖,没有树木遮掩,如今正是初春,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林依月不觉疲惫却是身心畅快,出了些汗却很舒服,仰头看着天空大叹:“真是快意!好久没有这样畅快!”
君天辰也同样看着天空,只觉得今日的天空更蓝,蓝的接近透明,就如身边人清澈如水的气质一般开口笑道:“的确很畅快!”
话落,二人都不再言语,享受着这山间百花清香的宁静气息。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己近申时(3点—5点)。君天辰看着身侧的女子眉眼灼灼,纤细的身姿更显得温婉似水,心顿时变得轻柔开口问道:“饿了吗?”
林依月只用了早膳,现在听他问还真的有点饿了:“有点,那我们回城吧。”
君天辰有些炫耀地得意笑道:“给你露一手我的绝活,那边有个湖,我去捉些鱼来烤给你吃。”
林依月听他说吃烤鱼有点心动,却还是摇了摇头:“我不吃鱼。”
君天辰有些肯定的语气:“你不吃肉。”那天在醉心楼用饭他也注意到了。
林依月看向远处淡淡的声音传出:“嗯!”
“你等我一下”君天辰看向那边的山上瞬间飞了过去。
半晌,君天辰飞了过来手中捧着些红透透的果子,看起来非常水嫩可口。伸手递给了林依月,眼神示意着让她尝尝看。
林依月吃了一颗,有些甜有些酸,有点像樱桃的味道,心中欢喜眉眼轻笑着:“很好吃。”
君天辰看她吃的欢,清幽深邃的眸子染上一层笑意:“回去吧,我知道有一家面店,很不错,我带你去吃吃看。”
林依月一路跟着君天辰骑马到了城北,入眼处只看到一个不过几尺方圆的小面馆,两口大锅放在小院的正中间,锅里正冒着热气,四周围着的都是露天的桌椅板凳,有不少的人都在小院里吃面。
君天辰伸手将林依月扶下了马,顺势拉了那温润无骨的小手,只觉得心神一荡,林依月刚想推开他,他却已经将她放在了地上,向着其中的一个空桌子走了过去边开口对着店家说道:“王老头,两碗面,快点,我饿了!”
熟悉的语调说明他经常来这里。不一会儿,那老人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满脸笑容:“公子,你好久没来吃面了?”
君天辰嘴角无尽的风流笑意:“王老头,以后你就跟我如何,专门给我做面。”
林依月看着面前的一碗番茄鸡蛋面,肚子更饿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非常的筋道,口感爽滑,林依月很喜欢,一口一口吃得欢。
君天辰看着她吃得欢俊美张扬的容颜染上浓浓的笑意,低下头也吃了起来。
宇王府中,车重宇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
寒毒又发作了,昨晚一夜的折腾让他筋疲力尽,此时的他全身衣服湿透,脸色苍白,发丝凌乱。最痛苦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只有林依月,想起他第一次寒毒发作时她唱了一夜的歌,陪着他坐了一夜;想起她总是清淡温婉,眉目含笑地对着他说话;想起她在他怀里急促喘息,粉面含春;想起她......
只有想着这些他才觉得好受些,才没有那么痛、那么冰,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醒来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他不该生气,不该对她发脾气,只是太爱了,太在意,在意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要立刻见到她。
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身形一动,消失在了原地。不过须臾,他落到了悠若阁,院子里非常的安静,只有风拂过树叶的声音,难道月儿不在,声音低沉有些嘶哑:“子寒,月儿呢?”
子寒应声出现跪下有些紧张有些懊恼:“回王爷,林姑娘和辰太子骑马出城了,属下想跟着的,可是......”林姑娘他们骑的可是日行千里的宝马,累死他也追不上呀。
车重宇原本还有些清透白皙的容颜更加苍白,瞬间阴沉的眼瞳带着凌厉的锋芒和煞气:“她们走了多久?”
子寒声音低低硬着头皮:“他们是辰时(7点—9点)离开的。”
车重宇顿时将黑沉的目光射向子寒:“再有下次,按军法处置。”
“是”子寒只见觉无形的利剑射向自己通体生寒,背上己是出了冷汗。
两人吃面后,骑上马慢悠悠地向着城内走着。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己到了侯府,君天辰看着已经翻身下马的女子:“月月,明天我让人把这匹马送给你,可好?”
林依月伸手摸了摸它的头,那匹马竟然温顺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笑颜逐开心中感叹:真是好马,不愧是赤兔。抬头看向君天辰:“不用了,它在我这里用处不大,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君天辰心中猜想她定是会拒绝:“它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它,要不月月就先留下养几天。”
林依月也有点舍不得,看着它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牵着马向着府内走去。
君天辰直接被扔那了,顿时有些苦笑,他这是还不如一匹马了!不过,今日已经让他很开心,看着那窈窕纤细的身姿不见了踪影也上马离开了。
林依月刚走进悠若阁,就见雨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有着担心:“小姐,你终于回来!今日尚书府的夫人来了,说是要接你回府,被老夫人生气的打发走了,可是她说还会再来。”说着转头向着屋子看了一眼声音非常地低:“还有,宇王来了,已经等了很久了!”
林依月刚想着尚书府的事情,猛然听到车重宇来了,愣了一下,快步向着房间走去,伸手推开门,只见屋中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缕缕月光洒了进来,隐约看到桌子边上坐着一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