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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后面的程子扬、墨颜和众暗卫皆是一副鄙视的模样,什么叫睡着了,然后再端些吃食,他们可不相信是王爷自己想吃,这么明显的骗人的鬼话,亏他们的王爷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床上的林依月也是非常无语,这人!带笑的声音道:“都进来吧,我醒了。”
秦莲明显看到车重宇脸色一黑,抬手捏了捏身边静文的衣袖,眼神示意了下,只听静文轻笑着道:“表哥,我们都很想依月,何况这会她醒了。”心里却是对这个表哥又多了一层认知,这个英明神武的男人还会说谎,还不脸红,独占心里也太强了。
车重宇不理身后那群忍着笑意的碍事的人,转身走回床边,浑身散发着冷厉之色,在看到林依月那眉开眼笑的灿烂模样瞬间变得温润如玉,只静静地坐在床边。
“小姐,你吓死我了!”雨淳确定有小姐在,王爷不会把她怎么样,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扑了上去哽咽着道。
林依月左手被雨淳抱住,刚想抬起右手,只觉得钻心的痛感传来,倒吸了一口冷气。
“月儿别动,再动你的胳膊真的就抬不起来了。”车重宇心疼地道。
林依月笑着点头,看着双眼红肿的雨淳轻声道:“我没事了,别哭了。”
“依月,你真厉害,我们都听说了。”秦莲和静文上前一步用着佩服的眼神和语气说道。
林依月笑着道:“如果真的厉害就不是现在这样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静文轻声道:“我们也是今日早上才知道的,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京城......,你要赶紧好起来,我和莲儿说好了,你大婚的嫁衣我们要帮你一起做呢。”
“是啊,下个月的十八,所以你要赶紧好起来,肯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子。”秦莲也跟着附和,努力说着一些让人高兴的话题。
林依月对她们的调笑连脸都没红,后来是被车重宇浓浓爱意的目光盯着太久,才红了脸,将目光转向秦莲笑着道:“静文的绣工我还相信,你的恐怕还不如我呢!”
秦莲俏脸一红,认真想了想,依月说得还真挺对,佯装愠色地道:“好呀你,还没好就取笑我了,等你好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屋子中的众人都笑了开来,却让屋外的一众男人等得有些急了。
“依月,你还好吗?伤口痛不痛?”屋外传来程子扬担心的声音,前些日子翔王逼宫现在都已经传开了,皇后和翔王都己被押入死牢,与他们一党的大臣也都纷纷落马,而依月受了重伤,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可是这个消息传到侯府,首先祖母就晕了过去,自己也一直守在宇王府,期盼能第一时间知道依月的消息。
林依月知道外祖母和舅舅一家肯定很担心自己,轻笑着对车重宇道:“扶我坐起来,让大哥进来吧。”
“不行,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不迟。”车重宇语气坚硬不容质疑,话落抬眸看向屋子里的其它人,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在赶人。
林依月伸出左手轻轻放在大手中,摆明一副讨好的模样,车重宇又哪里受得了那双清澈如水轻眨的大眼睛,当下叹了口气,只得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腰后垫了个靠枕,始终小心翼翼不碰到她的伤口,这才沉声道:“都进来吧。”这些人都守在外面,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干脆一次见完,然后他就把所有人都赶走,自己可以独占月儿。
林依月抬眼就程子扬和墨颜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赵庭,秋禾秋歌两人和子寒卫成,看着几人个个神情激动的模样,林依月轻笑了起来道:“能见到你们真好。”他们之中除了大哥外,几乎都受了些轻伤,尤其墨颜最甚。
只见赵庭单膝跪了下来道:“让王妃受伤坠崖,是属下保护不力,还请王爷王妃惩罚。”其它的几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起来吧,你们都尽了全力,都是好样的,王爷不会怪你们,我也不会。”林依月轻笑着道。
“还不起来,难道王妃的话你们没听懂吗?”车重宇淡淡地道。
几人这才笑呵呵地起了身。
“大哥,让你们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不要让外祖母知道我受伤的事。”林依月看着程子扬那关切的目光轻声道。
“祖母已经知道了,她让我来接你回侯府,说是要好好照顾你,直到你出嫁。”程子扬目光在林依月身上来回看着。
林依月还没开口,只听车重宇立刻道:“不行,月儿现在不能移动,她肩上的骨头碎裂,好不容易才缝合住,万一有个不小心,那这条胳膊就废了。”
虽然程子扬早就猜到是这种结果,可还是想争取,正欲开口,车重宇低沉的声音再次传出,“都见过了,你们可以走了,本王和月儿很饿,没空招待你们,宇叔,将他们都请走。”
宇总管正带着人端着饭菜走进房间,就听到王爷喊他的名字,心里止不住感叹,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眼色,王爷只想和王妃单独在一起,这会天皇老子来都没用,自己家的老子更没用,这几天永圣帝一直派人送来大量奇药珍宝,请王爷入宫,都被轰走了。
想到这宇总管嘴角扬起笑意,吩咐着人放下饭菜,便走到门口道:“各位都请回吧,我们王爷和王妃要用膳了,等王爷王妃大婚之日,少不了你们乐的!”言下之意是来日方长。
秦莲和静文冲着林依月眨了眨眼,那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程子扬知道车重宇不会拿依月的身体说谎,当下也只能随着众人迈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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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舍不得虐啊!
☆、第七十六章 朝中局势
墨颜轻松自然地走出房间,却发现君天辰还坐在原处,这才想起他并没有跟着进去,心中有着不解,步履缓缓地走过去笑着问道:“辰太子难道不想见我们王妃吗?”
“只要她醒了就好。”君天辰淡淡地道,转身走出了院子,心中既纠结又心痛,他知道他不该还留在这里,他也知道里面的女子永远不会属于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就想着这样能离她近一点,哪怕只能听到她的声音也行。
“辰儿,你从小聪慧过人,心智能力实属上乘,但切记凡事不可执着,执念太深亦会成魔!那会毁了你。”君天辰想起师傅在云游之前对他说过的话,到现在他多少有些明白了,可纵然明白了,那他该怎么做?该怎么管住自己的心!
屋中的两人温情脉脉,车重宇一手端着碗,另一手拿着勺子轻轻吹了吹,才喂到林依月口里,浓浓甜蜜温情飘荡在内室中,林依月在被喂了两碗粥,车重宇才放过了她,剩下的都被自己吃了下去,这几天自己日日夜夜守有月儿身边,几乎都没有吃过,现在看着月儿吃剩下的觉得清粥也是世间美味了。
看着车重宇那一口接着一口吃饭的模样,林依月心下感叹,车重宇从来都是从容优雅的,吃饭更是慢条斯理,何曾见过他这般,心中心疼却笑眯眯地道:“你这些天是不是都没吃过饭,也没有洗过澡?”说着身子倾了倾,略为嫌弃地道:“你都有味道了,还不快去洗洗。”
“真的有味道?”车重宇赶紧去闻自己的衣衫,虽然是夏天但身上并没有特别大的味道,这才听出月儿的戏弄,当即温润的声音带着笑意道:“也是,这几日我只记得给月儿擦身,把自己都忘了,不过为了月儿那也是无妨的。”
林依月顿时脸一红,真是不敢想象这人给自己擦身是个什么情景,脑海中自动形成那幅画面,推开车重宇顿时摇了摇头微愠道:“熏得我头疼,赶紧洗洗去,还有你的胡子,扎得我疼。”
车重宇低低笑了起来,温润的笑声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看着小脸红得似苹果的月儿,心中溢满愉悦,双臂用力将小人儿抱在怀里笑着道:“月儿别恼,我这就去。”
又在林依月淡粉的樱唇上偷亲了口,才转身打开了床头墙上的机关,抬步走进了屏风后的暗门。
林依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知道她昏迷的这些日子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京城里还好说,翔王余党恐怕也起不了大事,就怕边关不安宁,车重宇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恐怕也不会有心力去管,想到这沉声道:“雨淳在外面吗?将墨颜叫来。”
雨淳一直守在屋外,她就想着王爷不能一直不离开吧,等他一离开自己就可以进去了,听到林依月声音立刻回道:“是,我这就去。”
墨颜嘴角擒着坏坏的笑意道:“王妃,你可不能害我啊!等会被王爷发现属下就惨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脚步不停径直走了进来。
林依月看着他那随意的风流倜傥样,哪里有一丝的害怕,他是心知车重宇不在,才敢这么招摇!一想到这人在车重宇面前那虚头虚脑的模样,林依月真感无力,为这人的强大而感叹,想着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道:“墨颜,告诉我那日我坠崖后发生的一切事情。”
立刻见墨颜脸上的张扬隐了下去,足足两盏茶的时间,才见两人沉重的表情。
皇后和车逸翔在逼宫后的第二天,就被永圣帝赐了毒酒,翔王府的妻妾也都不能幸免,与翔王亲厚的大臣也都满门抄斩,只是有一件很有趣的事,那就是翔王妃安若娴和太尉府徐知言早在翔王逼宫失败之时就已经离开京城,消灭无影。
“任雄阳坐阵边关亲自指挥,如果最开始可能觉得重宇已经随我坠崖,生死不明,那现在就明显是看重宇不愿意离开我身边,趁这个空档,想一举拿下暨城,他还真是卑鄙!”林依月目光聚在一处,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鄙视,可仔细一想,在国家利益跟前,只要能得到更多的疆土那还管什么仁义道德,只能说人家有头脑。
墨颜深有同感,只是如今除了王爷,恐怕边关危矣。
“皇上要立重宇为太子的事,朝中大臣是什么反应?”林依月接着问道。
“朝中各大臣全部上表,主动提出要立王爷为太子,皇上在朝上也立刻颁旨应朝臣所言,圣旨也早就送到王府,只是王爷......,都被宇总管领着人轰走了。”墨颜每每想到这都觉得好笑,车重宇真是个奇葩,这天大的好事还有往外轰的,搞得皇上每天让人来骂一声说他是不孝子,连装病都使出来了,可他们英明神武的王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林依月能想象得到皇上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更能想到车重宇对皇上那淡漠的性子,可他们毕竟是亲生父子,总是血脉相连的。
“淳儿,拿纸笔来。”林依月心中突然想到什么冲着雨淳说道。
墨颜有些不解中带着关切道:“王妃,你的手臂不能动,要写什么让属下来吧。”
林依月轻笑着道:“不是还有左手吗,有人用脚都能写字,我左右手都能用也不稀奇吧。”
墨颜在心里吐糟,什么事情发生在王妃身上都不稀奇。
这时雨淳已经拿来了纸笔,在旁边伺候着林依月的,以防她碰到伤口,林依月笔上不停,但是心里却是感慨万千,这个东西在古代来讲杀伤力极大,也不知道做出来效果如何,如果不是对付任雄阳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她也不会想到,如今只希望能帮助车重宇。
墨颜从雨淳手中接过纸张,发现上面写的东西都很少见,也不明白这些东西用来能做些什么,遂将疑惑的目光转向林依月问道:“王妃,这是什么?属下怎么都看不懂。”
林依月将清冷的目光转向窗外,清淡如水的声音传出道:“这是我送给任雄阳的,我也要让他尝尝鲜血和死亡的味道,我不但要他占不到任何好处,还要他付出惨重代价,他以为他占了大便宜,我会让他追悔莫及。”
墨颜还是听不出这些东西怎么用来对付任雄阳,但是他知道王妃是不会随便说的,定是想到了对策,就是这些什么东西。
林依月知道墨颜的疑问,可也没打算告诉他,还是等到东西做出来先试试效果如果再说,淡淡地道:“这上面写的每样都给我多备些,等我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是,属下明日一早就让人去找,王妃早些休息吧。”墨颜话落就欲转身离开。
“等一下,君天辰在府中?”林依月从墨颜的口中已经知道了她坠崖后发生的一切,她没想到君天辰会来永圣,更没想到他随着自己也跳了断崖,他的心意是这么明显,可是自己注定要辜负了,只是这份情该怎么还......
“是的,现住在西院。”墨颜有些后悔将君天辰的事情告诉王妃了,千万不能让王爷知道是他说的,不然他的悲惨日子不远了。
“我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林依月淡淡道。
雨淳看着深思中的林依月,心中憋着一些话,让她好难受,狠狠一跺脚走到了床边道:“小姐,我们回山谷吧,那里很漂亮还很安全,还有师傅,我们以前每天都过得很开心,这京城虽好,可是我好担心,万一那天......”在雨淳的心里,小姐是她的依赖,是她的全部,自从来到京城,小姐已经好几次遇险,这次更是险些没命,她真的很担心!
林依月何尝不知道雨淳的心思,轻笑着拉着她的手道:“别担心了,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知是谁,以前老想着出来玩。”
雨淳听着这不伦不类的劝人话,心知小姐现在有了王爷,又怎么会跟自己回山谷,看来以后自己一定要勤加练武,时刻跟在小姐身后了。
“别苦着小脸了,愁眉苦脸地就不漂亮了,小姐我还等着为淳儿找一个如意朗君呢。”林依月看着雨淳转动的眼珠子打趣道。
雨淳俏脸刹那布满红晕羞涩道:“我不跟小姐说了,小姐现在越来越坏了,我才不要嫁人,这辈子雨淳只跟着小姐。”心中则想着王爷实在太霸道了,她也抢不过,只有等着小姐有了小小姐或是小公子,那她就可以领着他们玩了。
林依月刚想再打趣几句,就听暗室的门打开的声音,雨淳一听赶紧说了句就退了出去,惹得林依月轻轻一笑,转头看那男子,却见他欺霜塞雪的容颜上因为热气蒸染,此时泛着熏红色泽,黑曜石般的双瞳似清明似迷茫极为诱惑,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乌黑半干的发丝随意披散在身后,因为刚刚沐浴,身着白衣单衣,露出白皙温润的锁骨肌肤,真真是一幅美男出浴图,林依月觉得她的定力还算好,不然都要发花痴了,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在看到床头边上放着一本杂记,随手拿起翻阅。
车重宇哪能想不到林依月的心思,低低地笑了起来,月儿是看他看得着迷了吗!只见他步履缓缓,如诗如画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得逞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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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看到我们家重宇出浴了吧,呵呵
☆、第七十七章 温柔相对
林依月拿着手中的书若无其事地、心不在焉地看着,心中则想着那男人怎么还站在原地不动,又是要闹那样!八成又是有什么坏主意了,装作不知地继续不理。
终于又过了一会,那人还站着,林依月叹了口气,这人的定力比自己不知要强上多少,又是自己的男人,他几天没睡觉自己也心疼,只得放下手中的书抬眸看着车重宇笑道:“腿不疼吗?这几天一直没合眼,我看你一点也不困。”
“我就想着月儿手中的书是不是比我还好看,想看看月儿什么时候才想起我。”车重宇笑得开心道,可是那话里的语气十足的酸味啊!
林依月瞬间觉得头大,男人小气起来真是比女人还要吓人,这撒娇吃醋一向不都是小女子的招数吗?难道是自己平日里太没有小女人味道了,才让重宇这个大男人变成这样,林依月认真地批评了自己一番,想着自己以后是不是也要适当地发发嗲,吃个醋什么的!可在车重宇看来就是这个小女人真是一点风情不解,小脑子不知又在胡想什么。
只是一眨眼,车重宇立刻就来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坐着的小人儿轻声道:“夜晚看书太伤眼睛,不要看了。”话落拿起林依月手上的书随手一扔。
“好,不看了,就看你行了吧!坐下,我帮你把发擦干。”林依月轻笑着将车重宇拉着坐到了床边。
“你的手不能动,我自己来就行,这只胳膊你自己千万要注意别再碰到了,我们的大婚就快了,看你这个新娘子到时会不会被人笑话。”车重宇说着说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伤口没有个四五个月是好不了的,里面的骨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好,想起这些车重宇觉得浑身的暴戾无处掩藏,一种想毁天灭地的冲动越来越盛。
林依月看着车重宇那掩饰不住的愤怒,小手拉着他的手臂轻轻晃着,歪着脑袋故作生气般道:“你的意思是你会嫌弃我这个新娘子喽?嫌弃也没用,我还就嫁定你了,不把你宇王爷的脸面丢光我就不是林依月。”
就因为林依月的一句话,车重宇身上的戾气瞬间消失无踪,转而替代的是温温软软的暖意,顺势抱住林依月俯在她的耳边温润的声音低低道:“原来月儿这么急着嫁给我,要不我们就将婚期提前如何?我也等不急了呢!”
林依月一怔,随后轻笑着道:“那不是你就得进宫见皇上了吗?你确定皇上不会大骂你一通,然后将你赶出去。”
却惹来车重宇轻哼一声,因为林依月受伤的事他连皇上都恨上了,月儿要不是为了救他,也不会单独面对任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