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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城一圈足足花了一个半时辰,终于迎亲的队伍停在了宇王府的大门前,随着“咚”的一声踢轿门的声音,轿帘被打开,车重宇温润如玉的大手从轿外伸了进来,握住了林依月交叠在腿上的小手,还不及喜娘前去搀扶,有力的双臂伸展开来,林依月已经被他直接抱起,一身华丽嫁衣的新娘在周围一阵阵的欢呼雀跃声中穿过人群,直接跨过摆在外面的火盆,一直走到了王府内拜堂的正厅方才将林依月放了下来。
门口的一众人都傻了眼,这跨火盆可是要新娘跨的,他们家王爷倒好,陪着王妃一起跨了,这也太不将老祖宗的规矩放在眼里了吧,宇总管愣了会,随即笑了开来。
他们心中都清楚,自家王爷有多珍惜王妃,也是在告诉在婚宴之上的所有人,眼前的宇王妃有多么的得宠,今日一见,真真是比传闻中宇王疼爱宇王妃更加让人思量。
隔着红盖头,林依月看不到婚宴之上众人的表情,可她们的窃窃私语都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有些脸红,倒也没有觉得不好,车重宇将林依月轻轻放下,身旁宇总管拿来大红锦绣花团,他接过一边,将另一边递给了林依月,在喜婆和礼仪官的指导下,林依月只听到礼仪官高喊道:“吉时到,宇王,宇王妃行大礼。”
首位上永圣帝和林依月的师傅端坐在大椅上,两人面上都带着微笑,满堂宾客目光都凝在两人身上,鸦雀无声。
“一拜天地!”礼仪官高喊。
车重宇和林依月齐齐对天一拜。
“二拜高堂!”礼仪官再次高喊。
车重宇和林依月对首座上的永圣帝和老人一拜。
“夫妻对拜!”礼仪官声音提高了些。
车重宇和林依月齐齐转过身,身子齐齐弯下,头正好碰到了一起。
“礼成,送入洞房!”礼仪官高喊了一声。
车重宇将林依月拦腰抱起,轻缓抬步向洞房走去。
满堂宾客无一人说话,都看着车重宇抱着林依月出了喜堂,向着主院的玄宇院而去。
进了新房外,已经有一群各王府中的王妃世子妃小姐们,嬷嬷丫头喊着喜话侯在外头。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静文等人等在门口见到车重宇抱着林依月来到,笑着恭喜道。
车重宇笑着点头,抱着林依月进了屋,将她放在床沿坐下,屋外的一众人带着喜娘等人进来,秋禾接过一个金玉做的杆子递给车重宇,车重宇接过,站在林依月面前,看着她,久久不动,大手轻轻一挥,喜娘和随行的丫头将一把把的金裸子撒出去之后,好一阵的应付众人方才嘻闹着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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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两人大婚了,接下来......呵呵呵呵
☆、第八十九章 洞房花烛
林依月坐在床塌上,隔着床褥子,依然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床铺下面铺着的花生,桂圆,莲子等象征吉祥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不由得隔着盖头轻笑着,她知道此时屋中只剩下她和重宇,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屋中静静,透过盖头边缘,林依月能看得清楚男子大红色的衣摆近在眼前,心中奇怪这人发什么愣啊!他不是一直盼着这天吗?赶紧揭盖头啊,不知道她现在很难受呀,不光是头上的凤冠很重,还有脸上涂抹的几层粉就让她十分不舒服。
等了一会,林依月决定还是再忍忍,这人总归会揭的。
又是过了一会,林依月终于耐不住轻轻开口道:“重宇,你怎么了?不想看我吗?”
车重宇将手中的金杆放到了一旁,如玉的大手抬起轻轻揭开了盖头,望着眼前娇艳绝世的容颜,男子黑曜石般的眼瞳闪过浓浓的爱意,平日里素面朝天已经是动人心魂,如今华美的凤冠,精致的妆容更是让她不似真人。
林依月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顿时被车重宇毫不掩饰的炽热目光所笼罩,饶是林依月也不由得染上红霞,如春天漫山怒放的山花,娇媚艳丽,一双如水的眸子不知该看向哪里,心中想着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人的目光这么有吸引力呢!只觉得屋中的气氛让她快要透不过气。
林依月心中有些恼,原本想着这人能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她凌乱的心情,可这人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像个呆子,正欲开口,就听那人温润温柔的声音道:“月儿,该饿了吧,我们过去吃点东西吧。”
林依月也觉得很饿,可是那华贵的凤冠实在是太过沉重,一天下来压得自己的脖子都发酸,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轻声道:“先帮我把观冠取下来,还有,我要先洗个脸。”
车重宇轻笑着点点头,扶着林依月在梳妆台前坐下,先是解下了凤冠,又扶着她去洗脸。
顿时,林依月感觉浑身一轻,而后便被车重宇拉到了桌边坐到了他的腿上,一晃眼之间,眼前摆上了一碗香浓的粥。
林依月被男子温柔着喂着粥,心中则想着这人不是应该去大厅陪着宾客吗,看他这样子一点也不急,不过,依着这人大爷的脾性,就算皇上还在前厅,他估计也不想管,好笑地看着男子调笑道:“重宇,你不去前厅吗?”
“不想去。”简单的三个字说得顺口自然,没有一点犹豫。
林依月一点也不意外,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反正也没人敢来请他。
看着怀中人儿很快用完了一碗粥,车重宇觉得自己也饿了,如玉的容颜上满是温柔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满是愉悦,双眸中满满的都是怀中人儿的玲珑的身影,他终于真真正正地拥有她了,今日是他们的洞花花烛。
看着小人儿吃饱了,车重宇也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抬眼看着桌上的合卺酒,车重宇如玉的手端起了酒杯,一杯给了林依月,两人手臂抬起喝光了杯中的酒,车重宇眉眼如画间满是喜悦,手臂抱紧怀中的人儿温润地道:“月儿,真好,我心甚悦!”话落打横将林依月抱起,向着床边走去。
林依月一怔,随后才想起今晚是洞房花烛,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前世今生都没经历过这种事,小手不由得抓住车重宇胸前的衣服,神情紧绷着。
车重宇感觉到怀中人儿紧张的情绪,薄唇扬起,可他不准备再放过她。
感觉到被男子放到了床上,眼前是男子放大的如玉容颜,林依月心跳加速,将头扭向了一边,车重宇低低地笑了起来,薄唇凑近细腻如瓷的脖颈轻轻吻着。
林依月感觉到脖子里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那温热的呼吸直冲脑门,还有那双大手在腰间来回地游动,让她浑身发烫,小手挣扎着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子。
林依月清澈如水的眸子对上车重宇迷蒙一片的幽深眼瞳,轻声道:“重宇,我有话想跟你说。”林依月决定还是将她的来历说出来,以前是怕重宇不相信,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嫁给了他,觉得有必要告诉他,也让他了解那个世界里女子不是都要呆在家中绣花,而是可以像男子一样保家卫国,上阵杀敌。
车重宇慢慢抬起了身子,俯看着床上的女子,心中明白林依月要说的事情,本来在他去边关之时,林依月就说过要在他回来之后告诉他。
林依月就着车重宇的力道坐起了身,小手伸出抚上了男子如玉的眉眼,轻轻缓缓地叙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半晌,林依月看着沉思中的男子,轻声问道:“重宇,你相信吗?”
车重宇点头,对林依月口中的那个世界充满好奇,这也证实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从最初的云雾山上林依月面对山中的毒物和表现,他那时就非常的惊讶,天底下无人能认识那些从未见过的毒物,就算月儿的师傅云齐也不可能,后来的慢慢相处,每每觉得月儿说话比别人独具一格,还有她做出来的火药,那也是历朝历代见所未见的,再加上她的聪慧和机智,现在才觉得原来是这样,这一切听来虽然匪夷所思,却也觉得冥冥之中像是有一种牵引,让两人相遇,将月儿带来自己身边。
车重宇幽深的眼瞳深深地看着眼前的林依月,微微低柔的声音道:“既然你来到这里,让我遇到了你,那就永远别再离开,你是我的,永远也别离开我!”
林依月如何听不出来重宇的害怕和担心,他是怕自己再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里,想从自己这里得到肯定,不过,她穿越一次已经够幸运的了,应该不会再来一次了吧,为了安慰重宇的情绪,林依月轻轻点了点头。
车重宇如玉的容颜上才渐渐染上了笑意,猛地一把将林依月紧紧搂住,狂热凌乱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脸颊上,颈上,唇上......,隔着衣衫依然能感受到滚烫的胸膛,火热的吻带着一股股的热浪袭来,淡淡的酒香在两人的口腔里散发着清香,林依月感受着车重宇的狂乱,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痴迷迷蒙的眸色之后,双手环过他的颈部,朱唇轻启,非常自然地迎合着他的亲吻。
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迎合,那丁香小舌的温香滑软让车重宇几乎失去理智。
屋中的氛围变得炽热起来,连着呼吸都是热的,车重宇离开林依月唇瓣少许,看着她,如玉的大手轻轻去解她的衣带,这件嫁衣是自己亲手所绘,又都是按着自己的要求做的,自然熟悉无比,手下不见多少动作,可那大红嫁衣却顺着丝制的里衣滑了下来。
林依月有些气喘地看着眼前如玉风华的男子的动作,心想着这人是他的夫啊,须臾,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只是她一只手就显得费力了些。
车重宇低低地笑了起来,如玉的大手灵巧地动着,大红嫁衣落在了地上,大手勾住林依月腰间的丝带,手指轻轻一扯,腰间丝带滑落,车重宇呼吸一窒,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感觉着小手在腰间来回地解着自己的衣带,车重宇腾出一只手帮着林依月解自己的衣带,终于腰间佩戴扯落,林依月悄悄地看了一眼,只见眼前那一片温润如玉的肌肤。
车重宇离开了樱唇,再次低下了头,轻轻的细吻,如春天的细雨,细细密密地滋润着属于他的天地,大手不受控制地掌握着手下的温香软玉,所过之处,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像一朵朵小花,娇艳盛开。
车重于深深地迷失在这片天地里,慢慢用心感受着,不放过属于自己的每一个角落。
林依月心尖轻轻颤着,不由得轻呤出声,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酥软。
车重宇听到这样的声音,身子轻轻地一震,眼中迷蒙一片,本来细密温柔的吻瞬间狂乱起来,如狂风暴雨,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
身上所剩的衣衫滑落,顺着床沿滑落床下。
林依月已经没了思绪,虽然脑中极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此时屋中的气息太过甜美,太过芳香,还有男子的低低爱语,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的疼惜。
不知过了多久,车重宇极其暗哑低沉的声音才传出,“月儿,上穷碧落下黄泉,今生今世,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话落他紧紧抱住了林依月。
林依月还沉浸在他的话里,刚想说他什么,突然身子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车重宇俯下身,薄唇含住了她的唇瓣,将她的轻呼声吞噬在自己的吻里。
即使林依月有想过第一次会疼,却不知道如此之疼,清澈如水的眸子里蓄着晶莹泪水,清丽脱俗的小脸皱成一团,伸手想推开车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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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章喜欢吧!呵呵
☆、第九十章 铭心刻骨
车重宇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一动不敢动,低下身吻去林依月腮边滑落的泪水,如玉的容颜上满是对小人儿的疼惜。
林依月真心觉得这比让她挨一刀还让她痛,甚是懊恼地道:“怎么会这么疼......”
车重宇看着她,额头上有细微的汗滴下,将他如诗如画,温润如玉的容颜映照得更加俊美,低哑着道:“我传信问过墨修云,他说女子第一次,都会疼,以后就好了......”
林依月有种想一脚踹他下去的冲动,这人连这种事都去问别人,她那个汗啊!转念一想古代皇室皇子多数在成年的时候都会有人指导男子闺房之事,可身上的男子那时还在战场上与人厮杀呢,心中的恼怒淡了许多,看着男子额上的汗水和隐忍的神情,心中则想着横竖也是一刀,声音低低地道:“我不疼了......”
车重宇低头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声音魅惑而暗哑地道:“月儿乖,这是我们的铭心刻骨......,我会轻点。”
林依月努力适应着这铭心刻骨难捱的时刻,只是双手用力地抓紧他的手臂,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好几次想开口,却又被他吻住,现在的林依月只希望这难忘的时刻早点过去。
铭心刻骨,刻在彼此的心上,骨头上......
这一刻他和她终于都交给了对方。
这一刻开始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一夜红烛燃烬,窗外天己发白,车重宇依然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将林依月吃干抹净,渣都不想剩下,似乎要补偿他这许久以来所受煎熬忍耐之苦。
林依月这才体会到那句: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林依月己多次求饶,却没得到只言片语,还说轻点,他这简直是想将自己活活吞掉,骨头不剩的那架势。
林依月从来不知道这人这么强大,她完全看不出他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兴致正浓,那势头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此时的车重宇真心觉得满足了,高兴了,他从来都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美好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个克制的人,却是对这个人儿食髓知味,无法控制自己,这个人儿的一颦一笑,如水含笑的眸子,清丽的容颜如雪莲般盛开着,多看一眼就会让他多爱一分,身下的娇躯如柔软绵缎,如那娇艳的牡丹,缓缓在他身下盛开,美不胜收,他如何能停得住!他知道她是世间那最美的存在,世间万世万物都不及她,他只能随着自己的心意不知餍足。
林依月对这人的贪婪极其恼火,这人还没完没了了,可浑身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低低弱弱地求饶着......
得来的却是那人的柔柔安抚声。
林依月彻底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过须臾,实在是耐不住因顿和身上的疼痛,林依月彻底地昏了过去,可身上的男子依旧不知疲倦。
外面的天己大亮,车重宇餍足地轻呼了口气,舔了舔嘴角,欺霜赛雪的容颜上的满足地笑意蔓延开来,从林依月身上滑了下来,抱住她,才发现她已经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车重宇脸上的笑意顿住,看着怀中人儿脸上的泪痕,紧皱的眉头,满身的红粉印迹,如遍地盛开的小花,满身都是。
车重宇黑曜石般的眼瞳里幽深一片,轻柔地抱起怀中的人儿打开了暗室,走了进去,轻柔的动作像是对待熟睡的婴儿般,眼中有着些许自责疼惜。
一番清洗,林依月依旧睡得纯熟,车重宇将林依月抱在怀中,也睡了过去。
等林依月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她睁开眼睛,屋中只她一人,屋中淡淡的夜明珠的亮光,让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褥,显然那人早己起来多时,感受着浑身的僵硬和疼痛,还有昨晚一夜的疯狂,脸一红,心中无奈着又带着些喜悦,她缓缓坐起身,只感觉浑身像是被车辗过一般难受,但一身清爽,显然是她睡着的时候被清洗过了,林依月抬头正看到重宇为自己画的那幅画,正是那日自己穿着大红嫁衣的模样,昨晚没来得及观察,现在才看到,笑了笑低下头,看着被子中的自己光洁的皮肤上有着许许多多的淡粉痕迹,心中暗骂一声,再看着锦被上绣着的龙凤呈祥,桌上的红烛,须臾开始穿衣。
这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门从外面被推开。
林依月抬眸向外看去,就见车重宇走了进来,温润如玉的容颜上笑如春风,眉梢微微扬起,更显得他绝代无双,显然心情极好,见林依月起来,轻柔地笑着问道:“醒了?”
林依月看着他一副春风满面,悠闲自在的模样,再想想自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两人相差甚远,这太不公平了,心中极度不满,有些气闷地轻嗯了声。
车重宇见此轻轻笑了起来,如玉的容颜怎么看怎么像大灰狼,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拿起林依月手中的里衣帮她穿了起来,林依月还等着他帮自己都穿戴整齐,谁知这人却不动了,只是紧紧抱着她轻柔地道:“月儿,昨晚让你累着了,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住,是你太过美好,让我停不住,其实我还想让你更累些......”
林依月闻言,怒极反笑,这人还说得理直气壮的,算了,知道他是第一次接触男女之事,难免有些得意忘形,她大度包容些,不跟他计较了,但还是得让他知道像他那样真的会要人命的,林依月抬眸认真地道:“重宇,墨修云没有告诉你第一次只能要一次吗?”
只见车重宇立即摇了摇头,一副极不认同的模样,淡定自若地道:“没有,墨修云怎么说也是个神医啊,他没说那肯定就没关系的。”
林依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气呼呼地道:“那我还是神医呢,我说的你信不信?”
车重宇又是摇头,在林依月耳边轻柔地道:“月儿的医术为夫当然相信,只是你也是初经人事,而且这种事情肯定不如墨修云懂得,那为夫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