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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大部分静坐者都被带走了。
郑源秋看到局势被控制后,驱车回到了医院。家属们都赶来了,他们簇拥着女人,望着医院门口的高台。
早上那名文质彬彬的女医生正站在门口高台上拿着大喇叭。
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各位亲人,你们误会了我的话。体外受精这种技术已经非常成熟。我的意思是你们要考虑清楚,当母亲会非常辛苦。要承担太多的压力。不过我们要相信党和政府,他们会给我们每个母亲足够的资源来抚养,教育孩子。孩子是我们的未来,是我们的英雄,你们每个人都是英雄的母亲,会永垂不朽。你们,将会是新一代的英雄母亲!”
郑源秋上前数步,仔细盯着这名教授的脖子。
他见过那种伤。那种仅有豌豆大小,带着黑色的伤疤。
这是电击后的伤痕。
又经过一个多小时苦口婆心的说教。第一批幼泽计划的参与者才在家属的陪同下慢慢步入医院。
其中,二十三个女人打起了退堂鼓。
“让他们回家。给他们一天时间考虑。只有这么办了。”郑源秋和其它警队队长商量着。
“好吧。先让她们回去。”
“对了,残疾人和绝症患者都清空了吗?”郑源秋问道。
“还没呢。等更多的受孕者进入后,再彻底清空。你是不是担心赵涯?”
“是啊。他怎么样。”
“警察,军人的家属最后才被驱离。还能赖几天……”
“行……等我有空……”
“你不会有空的。走吧,首长驻地也被游行了。局长让咱们赶紧过去。”
妈的。
中午还是不能回家看一眼韩霜灵。
郑源秋愧疚不已。
自从局长点头后,几天时间他马不停蹄的申请结婚,为她办理体检。
没有求婚,没有戒指,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一张体检表,在局里登个记,就这么接回了家。
同居三天,仅见了两面,呆了七个小时。七个小时里,六个小时她已沉睡。
何时才能和她一起简单的吃个饭?
西安警备区官邸被设立在原陕西省政府的新城广场。那里有池,有草,有树林和楼宇。
首长的位置选的不错。越来越有独裁者的味道。
他千万不要成为第二个09。
这是郑源秋最后的期盼。
“郑队,局里问你是不是你让嫂子带了中药慰问拘留所里的女犯人?”副驾驶上,警员拿着对讲机问道。
“什么?”
“局里说嫂子煲了汤,在警局门口要见犯人呢。”
她真的买了中药?
前天,韩霜灵就要求暂时不参加工作,先养养身体,经期到了,想补一补。郑源秋为她申请了休假。
他一再对韩霜灵说她不需要保养。可韩霜灵就是不听。
她告诉郑源秋自己多年认识的老中医对她的身体更了解。郑源秋倔不过她。同意她去找那个她口中无所不能的老中医。
她说自己宫寒,只有那个老中医才能帮她。郑源秋还特意问了早上打饭的中医院医生。人家说中医学的文献记载和正式的教科书包括中医妇科专著中并无此词。
那个老中医会不会是个骗子?
“停车!”
郑源秋不放心。他决定回去。
“送我回局里。”
“可是……”
“就说我说的!”
“好!”
五分钟后,郑源秋又返回了公安局。门口的静坐着已经所剩无几。几个警察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她们离开,或者发现她们的心理疾病。
郑源秋独自跑到大门前,看到了门卫室内的韩霜灵。
她穿着牛仔裤和宽大的无帽卫衣。
太好了。不求她全身裹上黑纱,但起码不要让那玲珑的曲线过于明显。
“霜灵,你怎么来了?”郑源秋接过她手中提着的汤桶。
“我想见一见柯佩佩,那几天她特别照顾我。”
郑源秋赶忙把她拉到身边小声说道:“她是610负责的人。是邪教的小头目。你不能和她太亲近。”
“我要见她。”
“给她喝汤?不行!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解释?”
韩霜灵蹙了蹙眉;双眸中有些失望。
“郑源秋,你让我离开了那里,我感谢你。可我不会什么都听你的。”
郑源秋有些发憷。
眉毛皱起的韩霜灵让他揪心,甚至害怕。
韩霜灵贴了上去,在他耳边说道。
”我不是为了逃离那里才愿意嫁给你。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请满足我的这个要求。“
”你想干什么?“
“你先答应我。”
韩霜灵纤细的手扶上郑源秋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自己接触。
郑源秋像是着了魔一样点着头。
“我带你去。”
拘留处的门卫老李大口嚼着一张馕。他看见郑源秋赶忙撕下一块递了上去。
“领导,来一块?”
“李哥,我想要见一见犯人。”
“别叫我哥了。你都是要成领导的人。”
“您瞎说什么呢。登记下吧。”
“甭登记了。进去吧。“老李边说边起身向韩霜灵低了低头:“嫂子好。”
“你在这等着。我一会就出来。”韩霜灵说道。
看着韩霜灵倔强的脸,郑源秋老老实实站在了老李身旁目送韩霜灵走了进去。
“咋啦这是?给姐妹们煲了汤?”老李嚼着馕说着。
“中药。”
“中药不是都没收了吗?”
“那些中医家里都备了不少。”
“哎……你说这Z病毒中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老李说着端起茶缸喝了口水。
“当年我媳妇意外怀孕。我就找了点偏方啊,想给她流了。结果,娘的,还是生了个大胖小子。”
郑源秋注意力都在门的另一侧,他竖起耳朵听着室内的动静。可惜门外的广播声实在太大,屋中什么也听不清。
”要不我把监视器打开?“老李狡猾的笑着。
“都关了?”
“是啊,说是节约电。”
郑源秋心理斗争了半天,决定还是看一眼。既然是送汤,干什么神神秘秘的?韩霜灵会不会是看上了那个特种兵?总不会是那个修地道的吧?
“打开!”
“好的,领导。”
老李开启了面前的监控设备。
眼前的一幕,让两个人瞠目结舌。
柯佩佩双手撑地仰面向上。她将双腿大张,穿过铁栏两处,伸至走道。
她下半身,完全赤裸。
韩霜灵跪在地上,双手握住一根白色的棍体。
这景象,好像是牢房里的妓女,正劈开大腿,让牢房外的客人用手玩弄下体。
“这……”李哥嘴里的嚼烂的馕从嘴边滑下。
“李哥!谁也不许说!听到没!关了!”
“是!是!”
老李赶忙关掉监视器。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周围的人对郑源秋越来越服从,越来越客气。
郑源秋转开了门回身再次叮嘱道:“李哥!对谁也不许说!好吗?”
“你放心。”老李轻轻扇了扇自己的嘴:“绝不会说。”
郑源秋冲了进去。
走廊里,所有的人都勾着头望向柯佩佩的囚笼。
那个水管工更是把头挤入铁栏间,瞪着大眼看着这香艳的一幕。
柯佩佩两条雪白的大腿劈在韩霜灵两侧。她躺在地面高挑腰身,把阴户尽力的向上挺起,迎合着韩霜灵手中的棍状物。
韩霜灵隔着铁栏,跪在两腿间聚精会神的望着柯佩佩的阴户。手中的物体,正逐步钻进女人的阴道。
“韩霜灵!住手!”郑源秋大叫着冲了上去。
“站住!”韩霜灵杏眼圆睁怒视着郑源秋。
“你答应过我!”
“我答应你给她送中药,你这是干什么?”
“我就是再给她送中药!”
郑源秋定神一看,发现韩霜灵双手紧握的圆柱体是一根巨大的针筒。
针筒粗如鸡蛋。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
粗大的物体拨开粉色的阴唇,慢慢插入柯佩佩的身体。
柯佩佩张着嘴,轻轻的呻吟着。她的表情,好像正在被一个男人侵犯。
血,从针筒两侧渗出。针筒一寸一寸,塞入狭小的洞穴。
郑源秋惊在原地。
这场面过于的淫秽,怪异,令他束手无策。
几秒后,将近二十厘米的针筒只剩下尾端还在体外。
满头大汗的韩霜灵抬头轻声问道:“行吗?”
柯佩佩咬住了唇。她红着脸,流着泪,狠狠点了点头。
韩霜灵将右手成掌,按下针管。芯杆前移,黑色的胶塞推动褐色的液体。
“韩霜灵!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闭嘴!”怒喝的是柯佩佩。
她的脸因为痛楚有些变形,她咬着牙狰狞的冲着郑源秋说道:“是我求她来的,你要怪就怪我!”
这个妖女。她究竟对我的妻子说了些什么?
郑源秋蹲下身体抓住了韩霜灵的臂膀。
“你不能这样做!”
“放手!”
“我是警察!”
突然,柯佩佩双膝曲起,双脚踩地,双手猛力向前一推。
她的下体往猛地往前一冲,针筒几乎瞬间全部埋入了她的体内。别说是坚硬的针管,就算是真正的生殖器,这般大小也足以将她阴部撕裂。
韩霜灵挣脱郑源秋的手,配合的猛力向前推进。郑源秋几乎听到了阴户发出的撕裂声。
褐色的液体彻底灌入了柯佩佩的体内。
郑源秋一把扯开韩霜灵,他蹲在柯佩佩两腿间,用双手握住了阴部露出的一截针筒。他刚欲用力,柯佩佩猛地坐起,压住了郑源秋的手。同时,她穿过栏杆光溜的两条腿把郑源秋的后腰紧紧缠住。
就像做爱一样,她牢牢夹住了郑源秋。
这个女人的力量如此之大,让郑源秋大惊失色。
他的手被紧紧压在她湿漉的阴唇上。一股厌恶感从手中传至胃部,他几乎吐了出来。
柯佩佩尖叫着,不停的抬动臀部,让针管更加深入体内。她和做爱一般,疯狂的让下体冲击着粗大的圆柱体,让其不断的在体内冲击。
郑源秋用背部挤开了柯佩佩的腿,他双腿蹬地,用尽全力猛的拔出了针管。
血液,分泌液,和褐色的汁液被同时甩到半空。
针筒内,空空荡荡。
柯佩佩瘫倒在地,哈哈的笑了起来。
“都进去了!姐姐,都进去了,都进了我的子宫了!”
郑源秋坐在地下,茫然的看着近乎痴狂的柯佩佩。
韩霜灵轻声说道:“妹妹,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柯佩佩大口喘息着:“好,好,谢谢姐,谢谢你。我做牛做马都不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说到这时,她突然瞪圆了双眼抽搐起来。
“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它们……它们再烧……”
郑源秋举起针筒闻了闻,回身吼道:“这是什么?你到底给她注射了什么?”
韩霜灵默默回道:“中药。大夫说了,只要注入子宫哪怕五分之一,她都不可能再怀孩子。”
郑源秋大惊失色,他冲着门外高声喊道:“李哥!救护车!救护车!”
这时拘留所,响起了掌声。姑娘们纷纷欢呼起来。
“柯佩佩!柯佩佩!柯佩佩!”
柯佩佩在欢呼声中又是笑,又是叫。她捂着自己的阴部在地上翻滚,扭曲。血液,尿液,还有褐色的中药从阴道口不停流淌。柯佩佩脸已经疼的变形,可她还是紧紧盖住阴户,生怕中药全部流出。
特种兵坐在自己的号子里沉默不语。管道工共则一声叹息。
“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警察叔叔,你看看,都是你们逼的……”
更多的血从柯佩佩的下体流出。她痛晕了过去。
……
凌晨一点。郑源秋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
韩霜灵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在床头柜点燃了两盏蜡烛,让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郑源秋的眼前。
“你满意了?”郑源秋没有被眼前的景象触动。
“她一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韩霜灵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仰面朝天。
“郑源秋。你不懂女人。”
“无论如何也不能伤害身体!”
“因为可以生育,所以就要生育。柯佩佩说这是自然主义的谬误。因为是自然的,所以是正确的。因为女人能生育,所以应该生育……是怎样,不能推断出应该怎样。摩尔曾经说过,善就是善,并就此了事。你们政府口口声声的善,无非是……”
“闭嘴!”郑源秋从没想到自己会冲着如此完美的躯体大发雷霆。
“她是邪教!她是邪教!而你也成了罪犯!你这是谋杀!你这是伤害!你知不知道你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她不能生育意味着在这个城市,这个时期,她就是一个废人!”
“原来你也这么想……”
“什么?”
韩霜灵失望的语气像子弹一样射入郑源秋的身体。
“我以为你会不一样……”韩霜灵握住自己丰满坚挺的乳房。
“在你看来,不能生育的女人一无是处。就像在嫖客眼中,不能让他勃起的女人一无是处。”
“不……”
“那是她的子宫。她想往里面装什么是她的权利。”
“韩霜灵,人类……”
“我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只是一个妓女。是你们男人口中的婊子,荡妇。我是肮脏的化身。而你,是警察。圣洁,崇高……”
“韩霜灵,我……”郑源秋像是战败的俘虏,哀求着敌人的宽恕。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我有我的权利。我有支配我肉体的权利!只要我想……你是变态,你是罪犯,你是街边的乞丐……你无能,懦弱,还是下贱……只要我想,你就可以操我。想怎么操,都可以。但,郑源秋,只要我不想……你是明星,你是伟人,你是富翁,或者……你是警察,你就不能操我。这是我的权利……”
韩霜灵将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这是我的身体……我的阴道……我的子宫……没有人能剥夺它的所有权。”
她缓缓张开双腿。
“郑源秋,你想要我吗?”
郑源秋想要看她,可不争气的避开了目光。
“我被强奸过……我体会过那种肉体被人支配的恐怖……我记得他很帅,很优秀,他给了我好大一笔钱。可那份痛苦从来不从离开我……后来,我不停的努力,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成为优秀的婊子!只有那样,无论我接受的客人多么丑陋,变态,还是低贱,我都不会觉得痛苦……因为我能做出选择。你是不是不理解?不理解和那么多男人上过床的女人还会拒绝你?不理解这么脏的女人还有资格拒绝一个警察?”
郑源秋说不出话。
“我不想为你生孩子……哪怕你是我这一生遇见过最正直的人,最优秀的人……”
仿佛一根铁钻搅入郑源秋的心,他的心扭曲,破碎,散落一地。
“今天,你可以上我。不是因为我想。而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弟弟,给了我自由。”
蜡烛静静的燃烧。烛泪滴满烛台。
郑源秋轻轻合上了门。
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
几小时后,新的工作又要开始。
更多的女人将会被带往医院。
她们要拯救民族。她们要拯救人类。
她们要成为流水线上的母鸡,不停的产下鸡蛋。
而我……要让这条流水线持续井然。
凌晨四点,天空看不到一颗星星。北京的秋天向来如此,只不过此时不是因为雾霾。
周穆成很喜欢北京,哪怕有雾霾。但相比起来,老家的生活更为随意。
同样随地乱扔垃圾,在老家,路人只能骂他没素质的傻逼。可在这里,人们会骂他没有素质的傻逼外地人。
虽然冒着被辱骂的危险,他还是经常随手丢垃圾,尤其在车里,尤其是烟头。
十年前他在天安门广场游览时拿着手中的烟头犹豫不决,随行的北京同学帮他把烟头扔在广场中心并告诉他,这里是自由的天堂。
从那以后,他更肆无忌惮。
这个习惯在最近彻底改掉了。一个多月,他未曾随地丢下任何杂物。
四点起床后,他把洗脸盆里的大小便倒进防水袋。接着,把包括烟头在内的一切垃圾放入塑料袋。两袋东西系紧后,他开始刷牙。提莫此时才爬过来,在周穆成的脚边蹭了蹭。他蹲下来,摸摸了猫头,提莫露出了肚皮。周穆成爱抚着它柔软的肚子。
都说女人是猫,这就是扯淡。猫比女人忠诚,它们起码知道只和熟悉的人亲热。
猫的肚子是它最隐秘的部位,通常不外露。摸它肚子,和摸女人乳房一样,太治愈了。
狠狠的揉搓了几下后,猫莫名其妙的生气了。它晃着头离开。
周穆成笑了笑,仔细的刷着牙。
刷牙使用的水是凉白开。刷完牙后的污水要吐到污水盆,储存起来用于别的事情。
张帆说,什么过滤的高科技都不如沉淀,烧沸给力。周穆成谨记于心。
用湿纸巾擦完脸,他开始更换衣服。
脱下两件套的睡衣,他光着身在衣柜前照镜子。
高挺的鼻梁令眼眶黑的越发明显。左脸两道暗红的疤痕成小于号,好像表达的意思是鼻子小于耳朵。嘴唇是惨白的,和唇上下的黑胡渣形成鲜明的对比。鼻头和脸颊黑头遍布……
真丑……周穆成不